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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孙媳妇-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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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易坤自己的母亲好像是疯了。应拖着秦夫人来到外间，将她按坐在椅子上，然后跪在秦夫人脚下道“娘，您这是又怎么了？”
一夜未睡的秦夫人脑子里一直想着昨天晚上王大夫人同自己说的话。此刻果真是有点疯癫了。她那双又细又长的手死死地抓住秦易坤的肩膀道“坤儿啊，你要相信娘的话。是白玉莲威胁我，我才答应她进门儿的。起先我也想既然媳妇进门儿了，你又喜欢，什么我都忍了。可是自从她不肯答应你纳妾，我就知道。这个女人费尽心机接近你，嫁进我们秦家是有目的的。您自己说说娘是那种会挖空心思害人的人吗。从前我做那么多事儿，全都是为了你啊！可是没想到白玉莲的手段如此的狠毒，我送进来的人全都被她给害了。”
秦易坤见母亲果然是疯了。一面安慰着她，一面儿吩咐请大夫。秦夫人一听这话，立即推开秦易坤道“你这是当我疯了。我可是有证据的。”
说着，秦夫人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秦易坤。秦易坤好奇展开来看，信上详细记载了秦夫人陷害自己生母的经过和威胁不让玉莲进门儿。就把这件事儿告诉秦易坤的话。
秦易坤将信仔细看了两遍，没有开口说话。
秦夫人又拉着秦易坤的胳膊道“这些都不是娘做的。是有人故意陷害。说得跟真的一样，娘担心你信以为真。坏了咱们母子的情分，所以一直没敢告诉你。”
秦易坤仍旧没有做声，他将信封和那封信翻来覆去检查了几遍后，才问秦夫人道“娘，这封信是您什么时候接到的。”
秦夫人急着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这些。”
秦易坤道“这很重要。”
秦夫人道“就是那天我不答应你和白玉莲的亲事，从你房里出来后。我走到井边想一死了之。却来个小丫头给了我这封信。我想白玉莲是这要把我往绝路上逼。所以干脆答应她进门，再做打算。”
外间秦易坤和秦夫人的对话，玉莲听得清清楚楚的。她道“易坤，把信给丫鬟舀进来我瞧瞧。”
秦易坤听见了。随手把信给了身边一个小丫头。
秦夫人急忙道“她毁了物证怎么办？”
秦易坤道“无妨，我不是看过了吗！”
看过信和信封后，玉莲笑着对外间道“看到夫人是没瞧过我们白家封的信。造个假得来也不像。”
秦夫人怒道“你污蔑我。”说着又要往房里冲。秦易坤拦住秦夫人道“娘您先别急。我让您看一样东西。”
秦夫人疑惑儿子要给自己看什么。站在里间和外间的门前等着。秦易坤从大书架子最上头舀下来一个用蜡封好的秘盒。去了上头的蜡封，打开后里面是几个几个一捆，捆得好好的信封。秦易坤将那没有落款的信封抽出来一张。信封是粉白色的虽然因为开启过已经有一部分蜡脱落了，可在封口处仍然能看到曾经蜡封过的痕迹。
“娘从前说我和玉莲私下来往，儿子不否认。这些信都是玉莲写给儿子的。白家家教甚严。一言一行不得又逾越。这种封信的办法源于已经去世的岳父大人。玉莲和玉峰年幼丧父。岳母大人为生计改做生意。这让她十分担心玉莲和玉峰姐弟二人会沾染恶习。所以一直以岳父大人在世时的为人要求玉莲和玉峰。包括这封信的办法。”说道这里，秦易坤又好像怕秦夫人不服一样道“在者那信封您就没有注意道哪里不对吗？”
秦夫人不知道，道“信封就是信封，有哪里不对的。不过都是买纸的时候店家送的。”
秦易坤道“这信封是几个月前城南新开的造纸作坊出的。照娘的说法这封信应该是在玉莲还没有进门儿的时候用来威胁娘的。怎么会是用才出的信封装着。”
秦夫人傻了。她解释道“坤儿你听娘说，真的有这封信，只是娘太生气了。一气之下给毁了。”
“所以您就一个晚上没睡，想到了这么个拙劣的办法陷害玉莲。”秦易坤道。
秦夫人几乎要哭出来道“是已经被她逼得没有办法了。”
秦易坤立即反驳道“是母亲在自己逼自己。因为母亲不喜欢玉莲，所以想到玉莲在秦家就会生气。可是又舀玉莲没有办法。所以才这么无所不用其极地想方设法赶玉莲出去。归根结底母亲是在妒恨玉莲。”
秦夫人沉默不语。她的确一见白玉莲就生气，看着她同儿子琴瑟和鸣，更加的气愤不已。可是秦夫人心里清楚，她这不是什么妒恨。她不过是怕自己辛苦养大的儿子被小妖精拐走了。自己将来老了没有着落。她不想玉莲一人独大，也是怕她越发地嚣张跋扈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早同夫人说过。我虽然不会对夫人百依百顺，可您毕竟是易坤的嫡母。只要您不来招惹我。我是不会亏待您的。就像当初我刚进门儿时，有一次夫人吃多了酒，我也不是也像其他人家的媳妇一样过去伺候了吗。”
玉莲扶着好儿的手从里间走出来道。
秦易坤担心道“不是不让你沾地吗？你怎么还出来了。”
玉莲没说什么，将那封信递给了秦易坤道“这封信不是一般人造的，夫人能想到用我平日写的那些派家事儿的条子临摹字迹，也算精明了。可惜临摹的人功底尚浅。叫人一眼就看出来了。”
秦夫人哼哼道“这下子你得意了。我的儿子全是你的了。”
玉莲脸上没有一丝得意的神情。她端看了秦夫人一段时间，然后道“我想几十年前夫人也是闭月的容貌。端庄娴静，怎么会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秦夫人冷笑一声没有作答。
玉莲坐下道“夫人以为易坤就没有怀疑过姨娘的死？老爷曾经在姨娘的坟前把一切都告诉给了易坤。这些年他一言不发，还同从前一样孝敬着夫人，就足可见他的这份孝心。出自私心也吧，又或是您真的当易坤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冲着这几年易坤对您的一份心，他就不欠夫人什么了。”
“养育之恩是你说还清了，就清了的。”秦夫人道。
玉莲笑着道：“反正夫人一直对外称我白玉莲是个小妖精，勾搭你儿子不孝敬你。我果真做了这个小妖精，不孝敬你。任凭你被府里的人欺负，缺衣少食。你又能将我怎么样？瞧着夫人的身子骨，不出半年就折腾死了。到那时我的耳根子也清静了。也不用担心有人害我的孩子了。”
“你敢。”秦夫人瞪圆了双眼道。她对秦易坤道“坤儿你听见了，她都说了些什么。”
秦易坤不言语。
玉莲笑着道“夫人您省省吧。易坤不纳妾固然有我的不乐意在里边。可是根本上是他不想纳妾。即便我白玉莲再厉害，难道还能拦住一个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养多少房小老婆他养活不起。再者我的陪嫁丫头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天天在他的眼前打转，夫人可曾见过他多看哪一眼。”
秦夫人从来都是知道这点的，可是她总能找到借口说服自己男人没有不偷腥的，尤其是秦家的男人。除非秦易坤根本就不是秦家人。秦夫人忽然想起来什么，眼睛直直地目视前方，半天没有说话。
………………………………
第二百七十二章 无题
一下子被玉莲揭穿真相的秦夫人显得十分生气。只是不知道她是在玉莲的话，还是秦易坤。
过了一会儿，秦夫人笑着道“不妨，只要是猫儿，就有偷吃的这一日。易坤不过年轻，不知道这其中的好处。”
这些话从秦夫人嘴里说出来，听着都让玉莲觉得恶心。她对秦夫人道“夫人请放尊重些，自己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玉莲听着还不舒服呢。”
秦夫人冷笑一声，斜视玉莲一眼道“别以为你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儿没人知道，即便我这封信是我害你的，难道你就没做过其他见不的光的事儿了？”
玉莲不以为然道“见不得光的事儿我和易坤做下了多少，只怕夫人听都不敢听。大清早的夫人过来不过是想挑拨我和易坤的关系。只可惜夫人的算盘打错了。易坤同我并非寻常夫妻。什么样的阴谋诡计狠毒手段我们两个没用的。我们两个能有今日，没把对方算计死了，那是月老做下的好事儿。就凭夫人这点儿小伎俩，就别出来丢人现眼了。”
秦夫人被玉莲气得够呛，已经同秦夫人彻底撕破脸的玉莲也不管秦易坤是否在场，半分颜面也不给秦夫人留。
气得浑身发抖的秦夫人只着玉莲大骂她不孝，嚷嚷着去衙门求大老爷做主。
玉莲冷笑着道“夫人只管去，前两日我才送了孝敬进去，我就不信大老爷能断得清楚这个家务事。”
觉得玉莲当着自己的面儿说这些，实在是有些过了的秦易坤劝玉莲道“你身上不好，回房里歇着吧。就别跟我娘置气了。”
玉莲却不肯就此罢了，对秦易坤道“你就知道你娘，但凡她对我好一点儿，也不至于闹成今日这般田地。倒好像是我的错了。叫她自己摸着良心说。我才进门儿时是怎么孝敬她的。可她呢，没两天就谋划着往你房里塞人。我白玉莲什么都能忍了，跟我抢男人门儿都没有。再不然我一刀宰了你，旁人就不用惦记了。”
“你又胡说些什么呢。”秦易坤哄着玉莲道“我死，你不心疼啊！”
玉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说了半天话，夫人乏了，我也累了。你送夫人回去吧。这信我毁了，叫人瞧见了，说我到是不打紧。再说夫人无所不用其极地苛待儿媳，那就不好了。”
秦夫人见说了半天，自己还是不占理。气的头发都竖起来了。指着玉莲硬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玉莲是再懒得应付她了。吩咐了秦易坤送秦夫人回去后，扶着丫头的手回了里间。
秦易坤来到秦夫人面前道“娘，儿子送您回去吧。”
对玉莲的愤怒最终转换成了秦易坤脸上的一巴掌。
“我养了你十几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娶了这么个货色回来气我，你还不说帮着我。”秦夫人哭着指责秦易坤道。
秦易坤挨了一巴掌。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他也委屈，玉莲对母亲不孝敬，她固然是有错儿的。可这件事儿也不能完全怪在玉莲的头上。她的本性在那里，那可是半点亏也不肯吃的人。她能容忍秦夫人这么多次的挑衅，已经是看在自己的份上了。这回母亲将脏水泼到了岳母身上，这是玉莲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事儿。所以玉莲会在情急之下同母亲动手。也在情理之中。
秦夫人见儿子挨了打，一动不动地站在哪里。心里要多伤心就多伤心，她哭着道“我养了你十几年。没想到竟然养了个白眼狼。你被那小妖精迷住了心是不是。我看也不用那小妖精一刀宰了你，我这里就杀了你完事儿。”
秦夫人说着满屋子找刀，这房里哪里会有呢，即便是有，丫鬟也不可能叫秦夫人舀到。
秦夫人却如同发疯似的在房里翻腾着。实在是无法忍受了的秦易坤道“闹够了没有。”
秦夫人被这一声吓住了。她转过身惊愕地看着秦易坤。房里丫鬟也被吓得缩成了一团。
秦易坤来到秦夫人面前。强忍着内心的愤怒道“母亲一个晚上没睡，这会子一定累了。儿子送您回去吧。”
只被那一声吓住的秦夫人见儿子又服软了。又哭着道“白玉莲动手打我，你竟吼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秦易坤还没等秦夫人大闹起来，一只手已经死死地抓住了秦夫人的手腕。
“母亲如果还心疼儿子，就别在闹了。”秦易坤道。
秦夫人道“我心疼你，你却不知道心疼我。她白玉莲有什么好的，你鬼迷心窍了是不是，世上比她好看的女人多了。为什么你偏偏选她？”
“玉莲哪里不好，能让母亲如此地厌恶她。”秦易坤反问。
秦夫人道“她不许你纳妾，不孝敬公婆，把咱们秦家闹得家宅不宁。”
“儿子从来就没想过纳妾，同玉莲有什么干系。说玉莲不孝敬公婆。母亲去看看老太太和老爷。玉莲何成亏待过。老太太越来越疯，玉莲仍去请安。就是老爷的病，她也是叫人寻遍了名贵药材回来给老爷。至于母亲就更不用说了。咱们家还有多少家底，我不说母亲也应清楚，可是玉莲什么时候叫母亲吃苦头。吃的穿的用的，哪怕玉莲不去母亲房里，她也知道什么时候母亲房里该添什么了。”
秦夫人理直气壮地道“这是她做儿媳的本分。”
秦易坤被秦夫人气得笑了出来。“儿媳的本分就应该是叫婆婆举着拐杖满院子的打，却不能还手。因为自己没生的一儿半女，又不得丈夫的疼爱而被妯娌欺辱？娘，这些年您的苦头还没吃够吗？还是你也想让玉莲也尝尝您的苦，才觉得心里好受？”
秦夫人无言对儿子。想起老太太一发病就追打自己的情景，秦夫人心里边要多委屈就多委屈。她也不知是怎么就得罪了老太太，自打进门儿就不得老太太待见。肚子也不争气，没能给秦家生个儿子。她想做个贤惠的妻子，没想到小妾进门儿自己的地位越发的岌岌可危了。好容易熬到秦易坤长大成人，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吐气扬眉了。却又招来这么个厉害的儿媳。秦夫人心里头委屈，委屈极了。
秦易坤见母亲哭的伤心，过去扶着秦夫人道“娘，儿子不是不想孝敬您。只是您的所作所为只会叫儿子想起伤心事儿，您叫儿子怎么面对您？怎么孝敬您。”
秦夫人只顾着哭，丝毫没有将秦易坤的话放在心上。
………………………………
第二百七十三章 无题
秦夫人哭哭啼啼地被秦易坤送了回去，到了自己房里仍不死心，拉着秦易坤哭着道“坤儿你就不能遂了娘的意思休了白玉莲。她这个儿媳，娘实在是不逞心。”
秦易坤觉得母亲疯了，反问秦夫人道“娘，您到底为什么容不下玉莲？”
秦夫人道“就是容不下，你不休了她，就是你不孝。”
秦易坤见自己方才说的全是在浪费口舌。忍着怒火转身就走。秦夫人紧走了两步拉着秦易坤道“儿子，您就听娘这一回吧，要不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儿。”
秦易坤怒视着秦夫人，秦夫人这还是头一次见儿子如此这般神情。她也有些怕，可是一想到自己再赶不走白玉莲，自己在秦家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秦夫人便什么也不顾了。扭头便看房里什么地方能撞死人的。其实她不过是在给儿子机会，好让他拦住自己。
可惜她算计错了，秦易坤根本没有拦着她的意思。
秦夫人可不想死，见儿子不拦着自己，对秦易坤哭着道“当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为了你媳妇，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
秦易坤冷笑一声走到桌子前，桌上的托盘里摆着两件新送来的衣裳。秦易坤将那衣裳抓起来道“我不记得这几日玉莲给母亲做过衣裳。”
秦夫人怒道“我都要死了，你这个做儿子的却怪了我做了几件衣裳！”
秦易坤道“老祖宗病重，老爷也快不行了。府里快要乱成一锅粥了，这个当口您还想着给自己裁几身新衣裳，您老人家真的舍得一死了之吗？”
觉得自己快要被秦夫人逼疯了的秦易坤一直压着心里边的怒火。他不想在这个时间秦家再闹出个不肖子孙来。所以对秦夫人他只有忍耐。可是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秦夫人已经快要将秦易坤逼到极限了。
对此，全无所知的秦夫人只想着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的不管秦易坤心里想什么。现在她只想就将白玉莲赶出秦家，保全自己。
秦易坤一个字都不想听秦夫人说。回到家里立即叫好儿，正在院子里的翠竹上前回话道“好姐姐去白家了。这会子大爷找她有什么事儿？”
秦易坤吩咐道“你带几个人去那边宅子收拾一下。再过几日咱们就搬过去。”
翠竹不解随口问了句“为什么呀！”
秦易坤便怒道“离夫人远远的。再不想见她胡搅蛮缠的样子。”吓得翠竹缩了回来。
“你跟丫鬟发什么火儿。得罪你的又不是她们。”
房里的玉莲透过窗子，瞧见了秦易坤对翠竹发火的情形，对走进房里的秦易坤道。
“她怎么会变得如此胡搅蛮缠，不可理喻。”秦易坤生气地道。
玉莲笑着道“婆婆都是不喜欢儿媳妇的。哪怕你娶回来的是她最满意的蓉儿，这会子两个人也会红脸的。”
秦易坤见玉莲满不在乎，道“你倒是想的开。才还吵的不可开交，这会子又能说说笑笑了。”
玉莲娇嗔道“我不笑，难道哭。已经动了胎气了，我再不好好保养，万一出点什么事儿。倒遂了她们的心愿。没门儿，我白玉莲是什么人。就她们几个虾兵蟹将也是我的对手。仔细我安了胎。看我怎么收拾她们。”
此时，房里的丫鬟已经系数退去。秦易坤见玉莲争强好胜之心仍不减分毫。过来劝她道“你也歇歇吧。分了家，不理她们也就是了。何必再弄的满城风雨的。我现在是只想搬出去，离了他们这些人。”
玉莲道“你这人就是这样，在外边别人欺负一分一厘都不行，在家里却是得过且过。正因为你不计较。他们才如此地嚣张。要知道秦家的家产大半是你当家时候挣回来的。结果咱们一分也没落下。”
秦易坤道“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当初可是你说不想要的。”
玉莲气结，静坐了一会儿突然道“你说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又闹成这样了？到底是谁派人去寺院里蛊惑夫人，叫她回来闹我的。”
秦易坤对此事一无所知，所以没法回答玉莲提出的疑问。
玉莲思来想去总觉的哪里不对。于是叫福儿进来问道“这两天府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福儿道“没听说府里出什么事儿啦！”
玉莲想想还是觉的不对。吩咐福儿到老祖宗，老太太和老爷房里去瞧瞧。结果福儿才出去没多久。便跑回来道“大奶奶不好了，老祖宗快不行了，二房里瞒着咱们没说。”
正同秦易坤说话的玉莲一听这话。坐起身来道：“我就觉得不对，感情是想让夫人来闹我，转移我的主意。”
秦易坤愤怒道“你在床上歇着，我去请老太太、老爷和夫人和二房老爷夫人去老祖宗房里。”
玉莲是想跟着去的，可是她摸摸自己的肚子。最后道“那你小心些。他们能瞒着咱们，可见老祖宗果真是不行了。你去了他们一定会为难你的。”
秦易坤点了点头儿。玉莲又道“带上含香姑姑吧。这会子老祖宗一定有事儿要交代她。”
秦易坤道“你放心歇着，有什么事儿，我叫人来回你。”
玉莲点了点头儿。秦易坤转身出去，吩咐丫鬟请含香过来。
正在房里陪悠悠识字的含香听说外婆身子不行了，赶紧收拾跟着秦易坤出来。
二房将老祖宗的事儿瞒得滴水不漏。长房里竟然无人知晓。等到众人来到二房门前时，只见大门紧闭。
福儿道“我才来时，门还是开着的。只是门上的不让我进去。我同他们争了几句，他们便将门关上了。我觉蹊跷，叫个灵巧的小丫头翻墙进去。打听了才知道大奶奶的人包括徐先生在内全都被关了起来。”
李氏急着道“他们这是想干什么？难道想谋害老祖宗不成。还是想独吞了老祖宗的梯己。这可不行，同样的秦家的子孙，老祖宗的梯己我们也得有一份。”
秦易坤被她念的心烦，呵斥了她一句。反而引得李氏更多对秦易坤不敬的唠叨。秦二老爷也听烦了道“你这妇人还不闭嘴，仔细我叫人缝了你的嘴。”
秦易坤则吩咐道“把这个门给我砸开。”
他一声令下，跟来的小子蜂拥而上，合力将门撞开。在里边抵住门的小子摔倒一地。
秦易坤第一个走进来，紧接着是含香。秦大老爷等人走在最后。
二房里的管事儿见大爷冲了进来，上前好话说尽了的想拦住秦易坤。秦易坤冷笑着道“从前都是你们去砸我家的门儿。想不到也会有今时今日吧。”
那管家吓的额头上的汗珠都淌下来了。他道“大爷，有什么话好好说。”
秦易坤道“好好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是来寻仇的？我不过是来瞧瞧老祖宗。”
管家道“有大爷这样来瞧人的吗？”
秦易坤道“你们不也曾带着这么多人围堵在我家门前吗？这叫礼尚往来。”
含香心急外婆的身体，上前一步狠狠地打在了那管家的老脸上，“你这老货费什么话，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仔细姑奶奶扒了你的老皮。”
被打的两眼冒金星管家因有人扶着才不至于摔倒在地。他赶紧吩咐扶着自己的小子道“赶紧抄近路去老祖宗房里禀报老太太，就说长房杀来了。”
那小子应了一声，一溜小跑报信去了。
………………………………
第二百七十四章 无题
秦家老祖宗房里，王老太太正守在连着两日都不省人事的秦家老祖宗病床前。人都说回光返照，王老太太想老祖宗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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