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孙媳妇-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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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莲道“那你就去查问一下，果然都是好的，我去问初夏中意哪个就是了。”

　　　　“我怕这件事儿没有那么简单。”秦易坤道“上次你跟我说的那家，我查问过了。同我娘说的都一样。”

　　　　“是不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玉莲问道。

　　　　秦易坤点头儿道“那家公子身患隐疾。这件事儿是我最近才打听到的。这也不算什么，只是这件事儿夫人是知道的。”

　　　　玉莲明白了秦易坤的意思。“你是说夫人挑的那两个也有可能是这样？”

　　　　秦易坤道“我想着还是玉峰好。就是不知道经过上次那件事儿之后。岳母她是什么意思？我也知道初夏嫁到白家，绝对是高攀了。”

　　　　“什么高攀低就的，初夏差在哪里，我们白家又多了什么。”玉莲道“我娘看初夏哪里都好。你不在家时还亲自过来叫我再去探探初夏的口风呢。弟弟亲事也暂且放下了。只要初夏松口，这会子我娘就能叫弟弟吹吹打打地来迎娶初夏。只是初夏这关难过。”

　　　　“这也正是我要同你商量的第二件事儿。初夏到底怎么了。原来她同你是最好的。怎么现在变成了和二房最要好。”秦易坤道。

　　　　玉莲道“别说你不管家里的事儿不知道，就是我到现在也弄明白。要说是李映月挑拨的。初夏是个明白人，怎么可能几句话就挑拨得她不跟我好了。可惜跟着她的秋霜和秋雪都太老实。虽然平日小心伺候，可有些事儿并不是小心就能觉察的出来的。”

　　　　秦易坤道“我知道你这些日子再忙着旁的事儿，不过这件事儿更要紧些，你多多费心。”

　　　　“你放心。”玉莲拉着秦易坤的手安慰他道。“夫人还跟你说什么了？我瞧着你怎么像是有心事一样。”

　　　　“没了。”秦易坤笑了笑道。

　　　　玉莲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她知道秦易坤没有说实话，但是她也没有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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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无题

　　　　隔天玉莲先使人去初夏房里瞧，知道她今日不忙，才动身过去。结果还碰上了管事来回话。

　　　　因玉莲就在一旁坐着，那管事有些不知所措。正在看条子听她回话的初夏听她今日说话结结巴巴的，抬眼一瞧，她正用眼角看着玉莲。将条子放到手边的小几上，道“若是有要紧的事儿你要回大奶奶。我这儿可以等你。”

　　　　管事忙道“没有话要回大奶奶。”

　　　　初夏道“那你一个劲儿地看着大奶奶做什么？难道是大奶奶的貌美，连你也愿意多瞧几眼？”

　　　　管事知道大小姐动气了，不敢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

　　　　坐在一旁的玉莲笑着道“你跟她置什么气。”

　　　　初夏接着就道“我也就敢跟个下人斗斗气。”

　　　　一下子被噎回来的玉莲尴尬地看着初夏，初夏却不以为然地吃茶。见自己同她说不上话的玉莲笑着道“也罢了。既然大小姐忙着处理家事，我也就不打扰了。”说完起身走了。

　　　　出了初夏的院门儿，好儿便不平道“大小姐怎么变成了这样，从前奶奶对她的好儿，竟然一点也不念了。咱们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玉莲笑着道“能叫咱们想明白，就不是大小姐了。”

　　　　好儿仍替玉莲抱不平。玉莲说了她两句，主仆二人往家走。才到半路，正好遇见了头上扎着白布的李氏。

　　　　玉莲忙请安道“二婶头上这是怎么了？”

　　　　满腹怨气还没发出来的李氏骂道“关你什么事儿？”

　　　　正替玉莲委屈的好儿脱口而出道“奶奶是关心夫人才问的。换了别人，瞧会说一句？”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插嘴。”李氏冲过来一副要吃人的样子道。

　　　　玉莲见她这是带着气儿来的，拦在好儿前头，笑着道“婶子别生气，我这丫头惯坏了。我瞧婶子头上的伤不轻，一会儿我叫丫头送点要过去。我这有上好的金疮药，保证婶子额头上不留疤。”

　　　　玉莲笑脸相迎，李氏没再冲着她发脾气。玉莲接着问道“这大清早的，婶子气冲冲的这要去哪儿？”

　　　　一肚子怨气正没人说的李氏道“除了映月哪儿，我还能去哪儿。你说这老祖宗是不是老糊涂了，映月进门儿才几天。她就急着往易天房里塞人。我说不要，她一气就撤了映月。我当这事儿就过去了。没想道她撤了映月，人照样还是送进来了。我这就去瞧瞧映月，还不知道她这会子哭成什么样了呢。”

　　　　“那我跟婶子一起过去。”玉莲道。

　　　　李氏打量了一下玉莲，勉强点了点头儿。

　　　　一时到了秦易天房里。一进门儿就见当地站着四个衣着打扮一模一样的姑娘。不用猜便知这是秦家老祖宗的手笔。她送人都好这个。

　　　　坐在正房堂屋的面门椅子上的李映月道“既然来了，往后就得听我调遣。比说是老祖宗的人的话。跟了二爷。就都是二爷的人了。错了这屋里的规矩，别怪我不顾姐妹情谊罚你们。”

　　　　李映月正说着，抬头见李氏和玉莲来了。赶紧起身，要过来。无奈腿脚不便宜。李氏赶紧上前扶住她道“我可怜的孩子。赶紧坐下，你脚上还带着伤呢。”

　　　　玉莲也过来劝李映月坐下。这时有丫头上来安座，玉莲同李氏也都坐下。

　　　　李映月一抬手对当地站着的四个姑娘道“你们下去，一会儿有人安顿你们。”

　　　　等到房里没有了闲人，李映月才道“夫人的伤怎么样？昨晚上我就该过去的。可是我脚上有伤，二娘才过去的。”

　　　　“这点儿小伤算什么。”李氏道“倒是你，真是委屈你了。”

　　　　李映月强作欢笑道“我没事儿。”

　　　　玉莲见她笑比哭还难看。道“这还叫没事儿。不如我告诉你个办法，将这几个全都赶出去。我看她们没一个是好的。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狐媚之气。”

　　　　“老祖宗送的人，怎么能赶呢。何况老祖宗她老人家说的明白，这四个是给易天做小的。一会儿就要开脸了。”李映月道。

　　　　玉莲一听笑了。原来上回秦家老祖宗送人到她房里，并没有说明是要给秦易坤做小，被玉莲转了空子。这回秦家老祖宗担心李映月依葫芦画瓢。所以人送来时就说是来坐小老婆的。就连开脸的老妈子也一并跟了过来。

　　　　这时躲出去的李夫人进来抱怨道“这秦家可真是的，哪有长辈主动往晚辈房里送人的。”说着话到房里见玉莲和李氏都在，知道在失言了，稍稍显得有些尴尬。

　　　　李氏撇嘴儿道“要不然怎么养的一家子爷们儿都好色的，错都在根上。当初我进门第二天，老祖宗就往我房里送人了。现在我还记得那八个狐狸精的骚样。活该她们命短，不过一二年全都死了。”

　　　　李夫人过来道“这是什么规矩？成亲第二天就送妾？”

　　　　李氏哼了一声道“谁知道是哪辈子祖宗传下来的老令儿，也就是大奶奶厉害些，老祖宗送的晚两日。易天才成亲时老祖宗就准备好了，不过是叫大嫂子要了去。才没马上送过来。”

　　　　玉莲想起那时，秦夫人的确往自己房里送过人。

　　　　李夫人一脸的不屑。

　　　　李映月道“算了，反正易天的心也不在我的身上，房里多几人，也没什么。”说着她将目光落在了玉莲的身上“也不知道春燕现在何处，她能回来就好了。我们两个拧成一股绳，就不怕那些狐媚子迷惑易天了。”

　　　　玉莲笑着道“是啊。也不知道这丫头跑到哪儿去了。我使人四处寻找也不见踪影。”

　　　　李夫人道“就不能再想想别的办法？我知道你是最有办法的。在这地面上也有些本事，我就不信一个大活人，你能找不着？”

　　　　“夫人真是抬举我了。”玉莲笑着道“我哪里有夫人说的那样厉害，外头说我的那些也大多是以讹传讹。我在娘家时也称得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在这地面上哪里有我说话的份儿！”

　　　　“那白夫人总该有了。”李映月道。

　　　　李氏道“你急着弄她回来做什么？我最讨厌她，要不是因为她，我的天儿也不至于会变成今日这样。从前他可是最孝顺的。”

　　　　玉莲道“难道二爷现在就不孝顺？”

　　　　“现在也孝顺。”李氏道“可是不像小时候那样听话了。还总是数落我的不是。”

　　　　李夫人笑着道“孩子们大了。哪里还会像小时候一样听话。”

　　　　李氏道“别说这些恼人的了。眼下就说怎么把这几个狐狸精弄出去。”她侧过身子对玉莲道“咱们这几个人里，属你最有手腕，不能同映月白好一场，你快给出出主意。”

　　　　玉莲笑着道“主意我这里到有几个，可既想不得罪老祖宗，又要把人送出去的，只有一个。”

　　　　“什么主意？”李氏追问道。

　　　　“叫二爷把人撵出去不就得了。”玉莲笑着道“现在这时候，老祖宗是不会把二爷怎么样的。最多是叫过去骂一顿。但是不会将仇记在映月的头上。”

　　　　李夫人道“这到是个办法。只是女婿早起给老祖宗和各房请了安，就出去了。咱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等那几个狐狸精开了脸，就来不及了。”

　　　　“这有什么难的。”玉莲道“找几个婆子去拖住她们。再吩咐人去寻二爷不就完了。”

　　　　李氏道“就这么办。我这就吩咐人去找易天回来。”

　　　　“不行。”李映月阻拦道“万一，万一易天也想留下这几个人呢？我们又不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

　　　　李氏道“别怕。有我呢，逼我也逼着他把这几个狐狸精送出去。”

　　　　这时福儿从外头进来，回道“大奶奶，家里来人了。大爷叫大奶奶这就回去。”

　　　　“来什么人了。还叫我回去？”玉莲问道。

　　　　福儿道“我也不认得。是位女眷。”

　　　　玉莲听了将自己同秦易坤同时认识的女人回想了一遍。除了黄兰溪就再没有别人了。起身对李氏等人道“那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只管使丫头去回我。”

　　　　李映月到了谢，吩咐丫头送客。玉莲婉拒，出门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玉莲问福儿道“你肯定不认得她？”

　　　　福儿道“从来没见过。”

　　　　“那大爷叫她什么？”玉莲又问。

　　　　福儿为难道“我瞧着大爷的模样。好像大爷也不认得她。”

　　　　玉莲听了，加快了脚步。进家门，见秦易坤在院子里站着呢。

　　　　玉莲道“大冷天的。你在外头做什么？”

　　　　秦易坤苦笑道“我在等你啊！快去上房瞧瞧，咱们家来个夜叉。泼辣的劲头儿比你还胜一筹呢。”

　　　　玉莲疑惑，心想连易坤都说她泼辣，这人得泼辣成什么样子。带着满腹疑惑，玉莲抬脚进了上房。一进门儿就见一个二十来岁的丫头，怀里抱着把宝剑站在哪儿。样子还挺唬人。另一旁是自己的几个陪嫁丫头。翠竹正在给上座上坐着的一位小姐奉茶。

　　　　见玉莲回来了，赶紧过来道“大奶奶，这位杜小姐点名了要见您。”

　　　　玉莲上下打量这位杜小姐，浑身通红，大红段子面袄外头照着翻毛的红坎肩。棉石榴裙上绣着缠枝的荷花。再看她头上一应的装饰全无，只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两颊红红的，像是在冷风里吹过，才缓过来的样子。

　　　　“你就是白玉莲？”翠竹口里称的杜小姐并没有起身，坐着对玉莲道。

　　　　玉莲心道这是哪里来的野蛮丫头，一点规矩也不懂，把人家家当成了自己家一般。

　　　　也过去坐下道“我好像从没有见过杜小姐。不知道小姐找我有什么事儿？”

　　　　杜小姐也不绕弯子，开口道“我是来找徐明的，我知道他就在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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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无题

　　　　玉莲没有先回答杜小姐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杜小姐是怎么知道徐先生在秦家，还知道要来找我？”

　　　　“因为这个。”杜小姐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展开连是徐明的一封家书。玉莲见徐明在那上头口称杜小姐为二妹。信中还提到好儿是自己的贴身丫头。玉莲再想看仔细，杜小姐却将信抽了回去。

　　　　玉莲笑着道“杜小姐来晚了，徐先生已经离开秦家了。”

　　　　“离开？”杜小姐十分惊讶。“那好儿呢？”

　　　　玉莲抬头看了一眼当地站着的好儿。见杜小姐并没有认出她来。不露声色道“杜小姐找我的丫头做什么？”

　　　　杜小姐道“我是来告诉她，赶紧离开秦家。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千万别在跟秦家又什么瓜葛了。”

　　　　玉莲道“这就奇怪了，好儿就是个丫头，为什么不能留在秦家？”

　　　　杜小姐见玉莲满脸的笑意，道“说了你也不明白。我也说不清楚。徐明离开了秦家，却没有写信告诉我。就一定是出了意外。我也得赶紧回家去。”

　　　　玉莲看这个杜小姐也不是有什么心机的人，于是问道“我见信上徐先生称杜小姐为二妹。不知道您二位是什么关系？”

　　　　杜小姐道“我是他二妹。这么清楚的事儿，你都不知道，亏着他还说你精明呢。”

　　　　“一奶同胞的兄妹？”玉莲试探道。

　　　　杜小姐点了点头儿。

　　　　“这就奇了。既然是兄长，杜小姐怎么直呼徐先生的名字？”玉莲道。

　　　　杜小姐道“因为他跟大哥不和，几年前闹着改了名字离家出走，大哥一气之下叫我和姐姐不许在叫他哥哥。所以我都是叫他名字的。”

　　　　“这么说来，杜小姐还有个姐姐。”玉莲道。

　　　　“你在套我话。”杜小姐突然回过味儿来警惕道。

　　　　玉莲笑着道“都是杜小姐自己说的，我什么时候套过你的话。秦易坤笑着看着她道“既然要留杜小姐在家吃饭。我也就不在家了。免得再叫老祖宗抓住把柄。”

　　　　秦易坤说着起身。玉莲问了他的去处。也转身出来回到上房间。

　　　　已经缓过来的杜小姐此时已经能自如地活动了。此时她正绘声绘色地给房里的丫头讲在京城逛庙会的情景。

　　　　才去看了悠悠回来的含香捂着肚子笑着问玉莲道“你从哪里弄来这个活宝。”

　　　　结果惹得杜小姐不高兴了，道“你才活宝呢。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辈分高年纪小的刁蛮丫头。”

　　　　含香听她这样说自己，瞪圆了眼睛道“我辈分高怎么了？凭他们多大。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的。”

　　　　玉莲见这二位要打起来，赶紧上前将两个人分开。

　　　　赌气的两个人被丫头来开后，各坐边儿。

　　　　玉莲笑着道“大年下的。有你们两个，到也解解我这一肚子的烦闷。”

　　　　含香道“我听说你去初夏房里了？还理她做什么。才当家几天，眼里就没人了。才刚我回来，经过花园时看见她急冲冲地走在前头，在后边连叫她几声，她都没回头理我一理。”

　　　　“她的是易坤的亲妹妹。你能不理她，我却不能。”玉莲道。“估计过几日就好了。”

　　　　“什么亲妹妹。”含香撇嘴道“又不是一个娘生的。就冲着她对你那样，你就不理她。人家又会说你什么。你是不知道，现在府里没有不抱怨的。说她当家，比你还苛刻。从前你当家的时候，都是账房先生核对了整数告诉你。她可好，每天晚上自己算账。生怕错花了一两银子。”

　　　　“你这都是听谁说的？”玉莲道。

　　　　“听府里的婆子们说的。”含香答道。

　　　　玉莲这时才想起含香平日最爱听这些闲事儿。别管是府里的，还是府外的。她全都喜欢。自己几次叫她改了，可她就是改不了。

　　　　“就这样还是千金小姐呢，市井妇人也没你这么爱听闲话的。”杜小姐道。

　　　　含香也不示弱。“我看你的样子也应该是富家千金。私自跑出来，找男人。也没比我强到哪里去。”

　　　　“我是来找我二哥。跟你怎么能一样。”杜小姐急着道。

　　　　“一个姓徐，一个姓杜。你说是亲哥哥，听了谁信？”

　　　　杜小姐被含香气得是七窍生烟。含香却故意做出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气她。

　　　　“都怪我大哥。”杜小姐皱着眉头。生气道“要不是因为他，好好的一个家也不会弄得姐姐不见了，二哥离家出走。”

　　　　玉莲暗暗将杜小姐还有个姐姐不见了的事儿记下。

　　　　这时，丫头进来摆饭。玉莲好容易将含香同杜小姐劝到一处吃饭。饭桌儿上，少不得含香又要同杜小姐斗嘴。玉莲也听了不少细枝末节的小事儿。

　　　　用过饭，含香照例回访歇着

　　　　玉莲则问了杜小姐家在何处。准备吩咐下人准备送杜小姐回家。杜小姐却对玉莲有防备，道“我是坐着马车来的。不过偷跑出来，连个手炉都没有带。”

　　　　玉莲想才见她时脸上红扑扑的，又冻得她两腿都麻了。吩咐好儿取来狗皮垫子和厚厚的棉被，又拿了两个手炉。一个给了杜小姐，一个给了她的丫头。

　　　　亲自将杜小姐送出二门儿后。玉莲叫阿贵过来，使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回到家里，才歇一会儿。李映月就吩咐人来请了。

　　　　实在乏了的玉莲懒懒地问来传话的丫头是什么事儿。那丫头支支吾吾答不上来。玉莲道“你怎么当差，就不怕办错了事儿？”

　　　　丫头委屈道“回大奶奶的话。自从亲家夫人过来以后。我们这些丫头就不得上前了。”

　　　　玉莲听出言外之意，道“大冷天的，派你这差事。也怪可怜的。去下房里暖暖身子再回去。”说着站起身来。

　　　　好儿赶紧拿了狐狸毛的披风过来，给玉莲披上。又送上烧得热热的，外头裹着棉布袋子的手炉。玉莲抬了抬手表示不要。好儿便将手炉放下。扶着玉莲出门去。

　　　　独自在房里的李映月见玉莲来了，赶忙起身道“应该我过去的，可我的脚实在不便宜。大冷的天儿折腾嫂子，真是过意不去。”

　　　　玉莲笑道“反正闲在家里也没事儿可做。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儿？”

　　　　李映月道“我想着嫂子提到的那位高老爷。不知道大爷什么时候能去同他提此事儿。”

　　　　玉莲道“就这件事儿，你放心，易坤已经说了，高老爷也答应割爱。不过恐怕得二爷出见见高老爷。毕竟是你们孝敬老祖宗。”

　　　　李映月道“这个是应该的。”

　　　　玉莲道“也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得空。不如等二爷回来了，叫他来我家，同易坤商量！”

　　　　李映月点头儿道“这样也好。”

　　　　眼看着李映月一步步地上钩了，玉莲脸上露出笑容。

　　　　紧接着李映月就开始打听玉莲家里来的客人。不想多说的玉莲借口还要去陈氏那里。紧着起身走了。

　　　　走在路上，好儿道“大奶奶，现在当家的是大小姐。咱们做这个扣。会不会最后害了咱们家大小姐？”

　　　　玉莲道“不会。李映月没有多少嫁妆，二爷这些年又没有别的进项，所以也没有几个钱。二老爷就更别说了。从前都是易坤偷偷地给他银子。他在家这一年，房里又添了不少人口。再叫上二爷成亲的费用，我算计着二房已经没有多少家底了。何况当初是老祖宗说得是用府里的银子买人参。李映月当真用了自己的嫁妆孝敬老祖宗，那才叫傻呢。”

　　　　玉莲才说完，就跟一个人撞在了一起。幸而好儿手疾眼快扶住了她。玉莲惊恐之余，玉莲见撞自己的人竟是初夏。而见了玉莲的初夏满脸的惊恐。道“嫂子怎么会在这里？”

　　　　玉莲瞧着那突出来的假山石，转到正面，见那“曲径通幽”的题字，对初夏道“你到这里面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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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无题

　　　　看着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初夏。玉莲黑着脸道“你跟我来。”

　　　　初夏低着头儿，跟着玉莲回到家里。丫头们见大奶奶脸色不对。没等好儿开口，便都退了下去。

　　　　好儿端了茶上来，也合门而去。

　　　　玉莲吃了一口茶，见初夏不敢坐，指着眼前的圆凳道“你坐下。”

　　　　初夏深知这回自己是逃不过了，轻轻地坐下，等着玉莲发落。

　　　　“你骂我，怨我，我都无话可说。就是你不待见我，处处挑我毛病，传出去外头的人也只会说我的不是。谁让你是易坤的妹妹，我的小姑子。伺候你原是应当的。可是今儿的事儿你得跟我说清楚了。这已经不是头一回了。你房里的丫头没少跟我说，你半夜去花园，三转两转，人就不见了。”

　　　　“你果然叫你的丫头监视我。”初夏略显得有些气愤道。

　　　　“我也是为了你好。”玉莲道“我天天忙着府里的事儿，要不派几个人在你跟前盯着，万一府里哪个黑了心的要害你，我觉察不到。那样岂不是害了你。”

　　　　初夏气而不语。

　　　　玉莲道“你也别想借着这件事儿躲过去，我问你，你去那“曲径通幽”做什么？”

　　　　初夏转过身来，玉莲看她眉头紧锁，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又道“你放心，这里就咱们两个。你知道我房里的话，我不点头儿，半个字都不会传出去。”

　　　　初夏视乎被玉莲说动了。可是当她抬头看向玉莲时，她又突然改了主意。

　　　　“嫂子说什么我不明白。我在自家花园里闲逛难道也不对。”初夏嘴硬道“我看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