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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登帝位-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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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尧冷静了一点,还是又问了一句:“你跟准王妃有仇吗?”
席步芳想了想,情敌,算不算有仇。
而且他现在更加不想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冠上宣王妃的名声。
席步芳为难的表情,还是周尧第一次见到,只感觉十分新奇,却十分不明白。
要知道席步芳可是十分得殿下的重视,他跟准王妃又没有见过几次面,两人怎么会杠上了。
周尧心里疑惑,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却只得了席步芳一个白眼。
周尧被瞪得莫名其妙,他本来就忙得很,席步芳还莫名其妙地过来耽搁他的时间,也有点生气了,说道:“你如果跟准王妃有仇,直接跟殿下说了便是,殿下对你十分看重,你若坦白直言,殿下又不会不通情达理。值得你在我面前扭扭捏捏。”一点都没有男子气概。
说完后,周尧才想起来他面前的人是一尊煞神,脸上顿时冒起了密密麻麻的细汗,找了一个由头,就闪人了。
留下席步芳在原地站了许久,像是被人突然点醒了一样。
周尧的话,还是有点点到了席步芳的痒痒肉。
席步芳还是第一次遭遇心动,只感觉自己就跟个傻小子一样,瞻前顾后,完全都不像是他了,还想了半天,顾虑了半天,不敢让梅钰知道,以至于席步芳都变得不像是席步芳了。
周尧一句“扭扭捏捏”就跟那晴天霹雳一样,瞬间将席步芳打醒了过来,回想这几天自己的行为,不就是扭扭捏捏嘛,完全收敛了真实性情,可是难受死了。
察觉到梅钰对自己的影响力后,他就索性说个清楚,按照梅钰现在的情况,即便知道了他的心思,也不会将自己遣离。
只要梅钰心里有登位的心思,他就不可能放任自己这么好一个助力不用。自己大可不必小心翼翼还不敢让他知道,至少在梅钰登帝之前,自己大可利用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跟梅钰接近。
至于梅钰登帝之后,只要自己那时候经营得当,也不成什么问题。
席步芳从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现在这么灵活过,懊恼地自己拍了自己一巴掌,仿佛禁锢周身的无形束缚力也完全消散了,脚尖一点,他就跑去了梅钰的寝居。
此时已是后半夜,梅钰早就已经睡下了,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一阵冷风吹进了被子,随后就是一具暖和结实的身躯覆了上来。
很熟悉的温度与气味,梅钰脑子里依旧模糊,但畏冷的身体已经习惯性地朝对方结实的臂膀躺了过去。
席步芳笑眯眯地看着梅钰不自觉的举动,只觉得自己前几天纠结了那么久,简直就是傻逼,还好醒悟得快,否则这么好的福利错过了,简直就是天大的损失。
能这么快醒悟过来,席步芳还得好生谢谢周尧才行,不过周尧敢说他“扭扭捏捏”,还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第二天一早,梅钰睁开眼,入目就是席步芳笑吟吟的一张脸,还靠得十分近,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了。
席步芳在一个时辰前就醒了,他手臂被梅钰的头枕着,也没有挪开,就侧着脸,看了梅钰整整一个时辰,那是越看越入迷,以前还只是觉得少年长得精致了些,现在心境一变,简直就是看哪儿哪儿都好。
“景瑞,怎么醒这么早,昨晚睡好了吗?”席步芳问。
梅钰却是整个人都是懵的,谁能给他解答一下,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了,还没有睡醒吗?”一只手伸向了梅钰的脸摸了摸,被梅钰直接给拍开了。
“席步芳,你这几天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情绪多变,说话颠三倒四,抓不住重点。
梅钰都忍了许久,只是却感觉对方的症状越来越严重,才抽着嘴角,问了出来,后半句都没有说全。
席步芳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一秒,才眯着眼睛,将被拍红的手给收了回来,“你觉得我脑子不正常?”
梅钰:“……”
席步芳看他的表情,心里一百头草泥马飞过,脸一冷,就朝梅钰的脸又捏了过去。
梅钰想再拍开之前,席步芳就十分迅速地将手再次收了回来,语气很是平淡地抱怨道:“我为殿下免费当了一晚上的枕头,殿下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了。”他还故意将自己的手臂摆在梅钰眼前晃了两圈。
梅钰表情一僵,这时才回忆起先前脑袋枕着的不同以往的触感,目光再放在眼前的手臂上扫了一眼,脸上是没有丝毫变化,耳根却慢慢泛起了淡米分色。
“不是给你安排了住处吗。”他语气有些僵硬。
席步芳只当没有听出来,回答道:“险州目前的状况,能节约一间房来安置流民总归是好的,劳烦殿下跟我挤一挤,也实在是委屈了。”
梅钰的嘴唇动了动,到底没有再反驳,反正席步芳不时抽风的情况,他也应该早些适应了。
想到这里,梅钰就穿戴整齐,准备在卢大人的带领下进城看一看情况,而席步芳虽然想寸步不离地跟着,却想到了废园子的事情,找了一个理由,就分头行事了。
梅钰身边跟着周尧,席步芳倒是十分放心,他先是找了衙门里一个差役打听好了废园子的一些情况,这才过去的。
跟昨天一样,废园子里人声寂静,若非席步芳耳力惊人,也发现不了这看似荒芜的园子里竟然能隐藏下二十多人。
席步芳这次依旧落在了昨天的屋顶上,透过瓦片之间的缝隙往下看,明明听到了一个人细微的呼吸声,屋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
这倒是一件怪事,席步芳索性进了屋子,双眼只扫了一圈就将屋子的摆设给看完了,看不到人,却能听到一道微弱的呼吸声,而且现在再仔细一听,就能感觉到呼吸的人的生命垂危。
席步芳双眸一闪,双目环视了房屋的摆设一眼,最后在一幅字画旁边的灯台停了下来。
这种机关,席步芳都玩成了祖宗,走过去就转动了两下,只听“咔擦”一声,那面挂着字画的墙壁中间就出现了一道暗门,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席步芳挑了挑眉,就大步走了进去。
幽暗的密室中,两个灯盏一左一右摆放在入口处,这间密室不大,四方形,中间只摆了一张椅子,椅子上面锁着一个蓬头垢面的青年男子。
至于能看出被锁着的是一名男子,还多亏了被锁之人的身形修长,骨架很大,并不可能是女子的身形。
席步芳上前去挑开了那人面前的发丝,露出了青丝下的面容。
“!!!”
一看到那人的容貌,席步芳就惊了一下,手就跟被人烫了一下,连忙往回收,却忘记了自己捏了拳,顺道就将一两根发丝一同拉扯了过来,昏迷的人“嘶”的一声,被痛醒了。
一双漆黑的眼睛睁开,与席步芳看个正着。
之后,静了有两秒钟的时间,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抹惊讶。
太像了,他们的长相。
若不是早就调查过原身的身份,席步芳都要怀疑他跟眼前被困的青年是孪生兄弟了。
最后,还是席步芳先反应过来,并收敛了惊诧地表情,对青年的说道:“你就是所谓的前朝皇长孙吧。”
青年并未否认,还是盯着席步芳看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沙哑着嗓音,十分讥诮地开口道:“赵显还真等不及了,还真想用一个冒牌货顶替我的身份。”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过话,青年一开口,沙哑的嗓音中透露出嘶哑与破损,听得人不由自主就想蹙眉。
席步芳知道他是误解了自己是他口中的赵显派来示威的,却也不解释,反而顺势说道:“那皇长孙觉得我跟你长得像不像呢。”
皇长孙听到这话,倒是抬头将席步芳上下打量了一遍,越看,心中却越是惊恐万分,因为的确是太像了,若是他背后也有一枚胎记,就是董管家可能都难辨真伪。
席步芳见他表情变来变去,知道对方是心慌了,于是再加了一句:“皇长孙若是乖乖听话,也就不会落得个此番下场了。”他似有意味地看了青年狼狈的模样,似乎十分同情。
也的确十分值得同情,依照席步芳所知的有限情报,这位皇长孙应该失踪很长一段时间了,昨天又听墙角,大概能料到这是窝里反,所以编其谎话来,倒是十分顺当,还不易让人察觉。
果然,皇长孙瞬间大怒,挣扎得锁链都叮当作响。
“赵显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他宝库的下落,就算有你这么一个冒牌货,没有宝库,我看他怎么起义复辟。”
………………………………
第45章
啪啪啪!
若不是时机不对,席步芳都想鼓掌了。
他正愁一直没有银子,立马就有人往他面前送,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实在太让席步芳心情舒畅了。
席步芳心情一舒畅,就忘了掩饰自己现在的身份,用脚探了探地上的铁链子,饶有兴味地说道:“原来赵显没有直接杀了你这个前朝皇长孙,是因为宝库的位置,只有你知道吧。”
皇长孙神情一凌,顿时就反应了过来,“你不是赵显一伙的,你是什么人。”
被拆穿了,席步芳也不恼,而是笑眯眯道:“我是什么人,你就不必要知道了,倒是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宝库的事情。”
皇长孙本就惨白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明明与席步芳的面容一般无二,却不能给人一种风光月霁的感觉,反而有种晦暗的肮脏。
席步芳摇了摇头,觉得实在伤眼。
他回去得好好瞅瞅梅钰洗洗眼睛,自己这张脸换到别人身上,看着怎么就这么磕碜得慌呢。
就在席步芳默默腹诽的时候,皇长孙的表情变了好几次,最后只剩下蛊惑与利诱。
“你既然并非赵显的人,又能不费吹灰之力找到这里,不妨将我救出去,我定有重谢。”
席步芳看样子并没心动。
皇长孙咬咬牙又说道:“你不知道赵显为人阴狠毒辣,他早就在我面前提过你这么一个人,你跟我长得这般想象,他肯定不会放过你。”
“你觉得我能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找到你,我会怕吗?”席步芳听他还能怎么掰扯。
皇长孙一愣,神色有点变化,却并不放弃:“就算你本领滔天,还能敌得过大炮火药,赵显手里握着火药残方,研究透了也不过早晚的事,你不过人肉之躯,难道还能抵挡得住,你现在若是救了我,宝库里的宝藏我分你三分之一,你看可好。”他语气诚恳,眼中的杀意却一闪而过。
席步芳一辈子在刀尖上活着,再微小的杀意,也不会忽视过去,“呵”地笑了一声,就抬脚踹了皇长孙的胸口一下,嘴角上扬,眼中却毫无笑意。
“我倒是觉得,皇长孙阁下还是直接将宝库的下落告知在下才是最好的选择。”
席步芳早就听闻过,在梅古推翻帝权之前,前朝皇帝就将宫中內库所有的宝物齐聚在一起,找了一地方藏起来,待之后的战争所需。只不过,梅古的大军扫荡得太快,并没有给前朝皇帝丝毫喘息的机会,就占领了皇宫,并将前朝皇帝一刀毙命。
也正因为如此,关于宝库的事情,人云亦云传得再多,也无人找到过。
现在上天突然给他送下来一个前朝皇长孙,若是这样都能错过了,那席步芳就真的是傻了。
三分之一?
不,他要的是宝库里所有的宝藏。
“或者你可以考虑考虑,我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告诉我宝库的下落,我就救你出去,闭口不言,呵呵……”席步芳的话并没有说完,留给皇长孙自己思量。
皇长孙现在简直就是悔青了肠子,怎么都没有料到继赵显之后还能出现一个脸皮如此之厚之人,竟然想从自己口中得知宝库下落,独吞宝藏。
他的脸哪来这么大!!
皇长孙被气得都不想说话了,一盏茶的时间也过去了。
席步芳笑了笑,“看来阁下是不愿意了,那好。”他点点头。
皇长孙只是看着对方的笑容,心里就有一股凉意往上冒,“你想做什么。”那个么字还没有说完,一个手刀就朝他劈头盖脸而来。
皇长孙被敲晕了过去。
席步芳冷笑了一声,“给脸不要脸,还真当我是个见钱眼开的蠢货,现在放话给我三分之一,明明一得救就想要了老子的命,这张脸长在你身上,还真是浪费了。”他伸手“啪啪”打在了昏迷的皇长孙的脸上,一打完,就感觉那巴掌是打在了自己的脸上,顿时感觉有点牙疼。
咔咔几声将链条震碎,席步芳粗鲁地一脚将青年掀起来抗在肩上就离开了。
至于之后赵显发觉密室里的皇长孙被人救走后勃然大怒,并且将嫌疑人锁定在了毫不知情的董管家身上,就不关席步芳的事了。
虽然他在离开前,有故意在地上留下一个“董”字。
只不过这么简单的离间计,有人要相信,那席步芳也没有办法不是。
他又不是万能的,还能预料到反贼内部也分裂了两派,不被离间,也不太可能。
席步芳带着人大摇大摆离开了废园子,这次却还故意弄出了一点动静让人知道人被劫走了,随后就将皇长孙再用麻布口袋一套,丢进了梅钰的临时寝居。
理由还十分充足,王爷的临时居所,没人敢擅闯。
他拍拍手,将皇长孙捆好后,一出门就碰上了熬煮驱虫草药的慕禅,问道:“景瑞还没有回来?”
慕禅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半晌才明白过来,景瑞是殿下的字,就连亲近如殿下的表兄,蔡参领都不敢如此称呼殿下。
可现在,就在他面前,席步芳还如此光明正大地称呼殿下“景瑞”。
这可触到了慕禅的警戒线了,伸出食指就指向了席步芳,“你怎么能如此犯上称呼殿下。”
席步芳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周围,并没有人,也就更加不掩饰,“我怎么不能称呼了。”
他嗓音低沉,幽暗的双眸微微一眯,就透露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慕禅是见识过席步芳的手段的,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下意识地抖了抖。
见此,席步芳笑了笑,“慕公公是一个聪明人,也是知道我的本事的,或者你觉得我行事应该再坦白些,对殿下……”
“不行!你不能对殿下胡来。”
席步芳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慕禅打断了,秀气的脸上瞬间就白了。
果然。
席步芳弯了弯唇角,嗓音中毫无笑意,“看来慕公公比我都明白得早,知道我想对殿下胡来。”
慕禅小身板一颤,在席步芳强大的气势下,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殿下在宫中处境艰难,他作为殿下唯一得力的贴身侍从,没有这点眼力劲又怎么可能。
只不过之前,他觉得席步芳跟自己一样,是净了身子的,就算对殿下有点想法,只要不超出界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席步芳的本事也太大,若是对殿下有点想法,反而更好一些。
可是现在,慕禅看着眼前笑得十分危险的男子,觉得自己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席步芳这是对殿下势在必得的眼神。
太可怕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慕禅就觉得自己快呼吸不过来了。
“你,你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哆嗦的嗓音。
席步芳是什么身份。
若不是慕蝉现在一说,他还真没想到这一茬。
在外人眼中,他跟眼前的慕禅一样,再如何厉害,也不过是一个身体缺少了重要部分的公公。
一想清楚,席步芳就有一种硬吞了半截虫子的说不出的感觉,也才想起来有时候梅钰看向自己的纵容神情,敢情他是被同情了?
席步芳这时候才反应过来。
心情,真是谜一般的复杂。
所以等梅钰从城里回来时,席步芳就一脸复杂地看着他。
梅钰耳边还在回荡着卢大人百口莫辩的话语。是关于谢大娘是否得了疫病之事,原本赖三还没有闹出来之前,卢大人都没有注意到,原来险州城中,竟然偷偷藏着将近十名可能感染疫病的百姓。
这些人也不知道是哪里得到的消息,主动出现在了宣王面前,称卢大人将他们这些感染了疫病的人封锁城中,实施隔离。
梅钰暂且不论真假,先派了大夫救治,这才一脸阴沉地出了城。
心情不好,已经是很明显的了,故而也没有精力去察觉席步芳“复杂”的眼神。
只是再没有精力,一进帐篷就看到一个被人五花大绑的人,还是会被惊住。
梅钰第一反应就是叫了一声席步芳,随即走近一看,精致的脸上就只剩下惊异之色了。
“这……”梅钰看了一眼被绑住的昏迷青年,又转过头去,看了一眼悠闲自得的席步芳,完全忘记了之前还在忧虑的事情。
“你们。”他分别指了指两人,良久都无法平静下来。
席步芳还是第一次看到梅钰这幅面孔,觉得有些趣味,但也没有坚持太久,就上前压下了少年微颤的手,语气中满是笑意。
“你觉得像不像。”
像。
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梅钰勉强收起了惊诧的表情,并没有再多给昏迷的人更多目光,而是看向了有点自得的席步芳,问道:“他是什么人。”
席步芳笑而不答。
梅钰脑子里也闪过一抹印象,就反应了过来,“他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前朝皇长孙魏冉。”
席步芳没有否认,而且还觉得有点骄傲,不愧是他看中的人,他还什么都没有说,就猜到了青年的身份。
其实梅钰能猜到也并非毫无依据,当时在宫中,那名女刺客曾将席步芳误认为魏冉,梅钰心里就隐隐约约闪过了一个恍惚的念头,只是当时没有肯定,现在见到了魏冉与席步芳几乎一模一样的容貌时,才想了起来。
关于这位前朝皇长孙的容貌,坊间一直都没有人能确切说出来,一是因为魏冉自幼体弱多病,当时的前朝太子妃担心他活不长,一直锁在深宫里;二则是因为魏冉跟其他皇室子弟不同,根本就没有留下一张肖像画。
梅钰没有想到的是,魏冉竟然会跟席步芳长得一模一样。
这太让人无法置信了。
再一次的,梅钰有点怀疑起席步芳的身份。
一只温和的手突然上前捏住了梅钰的脸颊,梅钰回过神来,印入眼帘的就是席步芳笑眯眯的脸庞。
“景瑞在想什么,想这么久。”席步芳可没有错过少年刚刚眼中一闪而过的防备。
梅钰眼神一闪,撩开脸上的手,问道:“你从何处找到他的。”
魏冉身份特殊,席步芳竟然也能找到他,不得不让梅钰多想。
席步芳摇摇头,简直对少年不定时多疑的举动哭笑不得,不过此时却并没有再撩动他危险的神经,直接坦白了自己昨天进城夜探废园子的举动,今天再探,就发现了这位前朝皇长孙了。
听到席步芳十分安分的回答,梅钰还有些不习惯,有些怀疑地瞄了他一眼,见他眼神诚恳,也就相信了。
只是!
梅钰走到了昏迷的青年面前,看了他身上的伤一眼,双眉一挑,“你伤的?”
席步芳摇头,“我可没这嗜好。”
梅钰收回了目光,但在看到魏冉脸上及身上的青紫痕迹时,还是下意识地皱起了眉,“让大夫进来给他看看。”
席步芳顺着视线也看了过去,在见到有些青紫的伤痕时,却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十分不当一回事,“又死不了,有什么可看的,而且,你确定现在给他看大夫,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先不提这人跟他长得一样,大夫前脚一看完,后面你信不信就有不雅的传言说宣王殿下与他家贴身公公二三事。
可能是席步芳的眼神太肆意也太意味深长了,梅钰背脊一寒,倒是打消了找大夫进来的想法。
也幸好,这时候浑身伤痛的皇长孙阁下醒了过来。
一声闷哼,出自魏冉的口中,他睁开双眼,先是动了一下脖子,又痛得面目扭曲。
只能怪席步芳下手太狠,当时他抗人的动作可一点都不文雅。
“你看,现在不就醒了。”席步芳对梅钰说道,双眼盯着青年与自己相差无几的脸,总觉得有点不爽。
应该给他毁个容的。
看得席步芳就心烦,怎么能有人敢跟他长得一样!
魏冉虽然听不到席步芳心里想的,这时候还是打了一个寒噤,抬眼就看向了说话的席步芳以及他身边衣着华贵的精致少年。
瞳孔,下意识地一阵收缩。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是哪里。”
魏冉一醒来就被对方救出了魔窟,却不敢肯定现在的处境会比之前在赵显手中好多少。
梅钰看着眼前这张明明跟席步芳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却实在无法将这人与席步芳联想在一起,只因为,席步芳可不会露出这样惊恐莫名的面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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