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终极-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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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从停止了通报，长野宏彦等了一会儿，见他还不开口，却是叹了一口气，“你果然还是不清楚的，那些，可以说。”

　　　　“哦，是。”侍从如蒙大赦，“长野长老也和其他两位长老一样，去了美国，连同长野美咲和长野慎。”

　　　　“宏彦？”望月千雪轻轻地唤了一声。

　　　　“你们先退吧。”长野宏彦摆摆手，侍从们缓缓退下，“对了，以后不要直呼长野夫人和长野大人的名字。”

　　　　虽未点名但心知肚明此话是说给谁听的，侍从中的那一名耳朵热了起来，抱歉地鞠了一躬，然后快步退下。

　　　　长野宏彦目睹了他的动作，静静地转身蹲下，右手越过祭品，抚上了墓碑，口中发出叹息般的低语，“永远也不会再有一个人，像你那样了解我了。”

　　　　积蓄已久的雨伴随着一阵响雷落下，望月千雪阻止想要跑上来撑伞的侍从，取下围巾，撑在二人头上。

　　　　长野宏彦低下头，脸上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直到围巾因储水过多而滴下水来，长野宏彦才抬头，帮望月千雪拭去脸上的雨水。侍从上来撑起黑伞，众人一齐离开。

　　　　“你放心，接下来的人生，我会过得好好的。”

　　　　鲜艳的花朵躺在墓碑上，照片中的人如往常一般，谦恭有礼的笑容带着温柔的气质，“武田純一郎”五字刻痕深邃。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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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新高天原

　　　　日本东京，都港区，六本木，龙吟餐厅。

　　　　“当初选餐厅要是选了这家，那才是真正的戳中软肋。”承诺紧了紧身上的西装，回想起接到邀请时，修崇楷打开空间，借了他这套calvinklein。向少牧在一旁很有义气地吐槽，“出来打架带西装是什么爱好？”末了又接上一句，“挺合身啊。”修崇楷的衣服合身…还能做情敌吗…

　　　　“而且是会心一击哦。”凌茗为了给这句话提供证据，特地由标准距离往承诺方向靠近了些。承诺看着凌茗身上那件小长裙又是一阵无语――那也是从修崇楷空间里拿出来的！而且是凌茗自己的衣服！剩下的猜想就不便公开了…

　　　　“呃…”承诺被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一阵寒颤打断了回忆，意识到自己又被凌茗玩了以后，小师弟只能叹了口气――修崇楷的西装不够厚啊。

　　　　二人的脚步以相同的节奏走过正在就餐的其他客人，是米其林星级餐厅的影响，也可能是几天来重礼仪的习惯养成，各种各样的礼节已经自然而然地到位了。

　　　　预先告知的座位上，主人已经入座，不论男女都多少瘦了些，但和平重归的放松感也同样存在。

　　　　“晚上好，长野先生，望月小姐。”凌茗和承诺在对面坐下，和长野宏彦、望月千雪分别握了握手。

　　　　“没想到我接待了那么久的竟是两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原本是清水小姐和早川君的时候尚觉得正常，现在以真正的样子在我面前，想到你们的能耐，感到自己都老了啊。”常年说官腔的长野宏彦要改也难了，但字里行间听得出随意感。

　　　　“本尊的样子更好看呢。”望月千雪由衷地赞叹道。

　　　　“对了，今天武田君怎么没来？”承诺心里还是很挂念那位知礼懂礼的大师级管家的。

　　　　长野宏彦将手中的勺子靠在汤碗边，望月千雪用勺子舀了舀汤后也放下了，承诺和凌茗隐隐觉察到不妙。

　　　　“我们分开后的事，你们也还不知道吧。”长野宏彦低着头开始回忆，“离开大厦后，追我们的人比较少，外加武田的能力等级也有2级，接近3级，所以我们计划先回去接千雪，再往别处避难。”

　　　　“那时候，我本来在家中休息，忽然眼前的碎片变得无比清晰，我第一次看清了，那是八尺琼勾玉！惊醒后，就见到了那个人。”

　　　　“祭？”近几天在大部队驻地里帮忙撤回，来自天纬的消息也听了个七七八八。

　　　　“我和武田进去时，正好看到这一幕，千雪想朝我这边来时被祭打晕，之后…”长野宏彦有短暂的停顿，“之后，父亲带着人来了，将我们制住，与千雪一起押去了长野。”

　　　　长野宏彦和望月千雪一唱一和，十分简洁地描述了这段事情，但仔细去听，便能察觉到长野宏彦情绪的波动。

　　　　“到达长野基地后，千雪与我们便分开了。我们被关押在基地中央控制室的侧室，兴许是觉得我们毫无威胁性，基地人员有任何秘密，也不惮在我们面前交流。三神器钥匙、器灵本体、他们抓千雪的原因，都是那样知道的。”长野宏彦说到这里，握住了望月千雪的手，“从那时起，武田就有点不对劲了，但是当时我整副心思全在千雪身上，竟然一点都不曾察觉。”

　　　　长野宏彦看上去无比懊悔，承诺和凌茗也不知道勾起他这段回忆是否是做错了，但与别人分享了伤痛，或许便会渐渐释然，也未可知。

　　　　“那天，我在中央控制室方向听到了千雪的声音，知道他们要动手了以后，便发了疯地问武田，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千雪。武田最初只说，即便撤去了空间屏障，钢化玻璃也并非稳定组羽翼种能够打破的。”长野宏彦自嘲地苦笑道，“我真的怪自己，太聪明，一眼就看出他有所隐瞒，还因此质疑他的忠诚。然后，我听见千雪被强行觉醒后痛苦的声音，我能听得出那是隐忍过的声音，但是我却什么也做不了…当我跪在窗边抱头痛哭的时候，武田在想什么呢？再也不会知道了，我只记得他最后一次摸我的头，在我成为社长后他再也没有这么做过，最后，说了那句话：身化为剑，从此保护自己所爱之人吧。”

　　　　承诺对上长野宏彦抬起头后睁开的眼睛，没有泪水，没有悲伤，只有深深地怀念和长久地坚毅，“当初他被父亲带来的时候，跪下发誓对我忠诚，背地里又像个大哥哥一样喜欢摸我的头；我有一天写日记的时候突发奇想，问他如果我先死，他会怎么样？他说他会照顾我爱的人，带着我的那一份活下去。我说如果情况相反，我也要这么做，但是他摆摆手，说自己是孤儿，这辈子没有多少爱的人，只有我，所以我好好活下去，就够了。不要悲伤难过，只要偶尔想起，能是美好的回忆。”

　　　　“身化为剑时，已再保护不了所爱之人。”

　　　　气氛之凝固，似乎都形成了一定的气场，一旁预备上菜的服务员也先退避三尺。

　　　　半晌，长野宏彦揉了揉太阳穴，重新展开笑容，又握了握望月千雪的手，直到对方回报以笑容，才说道，“能让天上的灵魂心中安定的方式，便是快乐坚强地活下去，这一点，我自信还是可以做到的。希望将来再与武田相见时，不要被他批评自己没了他就不会过日子了啊。”

　　　　“傻瓜，你还有我啊。”望月千雪一边答话一边示意服务员继续上菜，“在大学里，我可就以会过日子闻名了。”

　　　　“哈哈哈，是。”长野宏彦自然地秀起了恩爱，为防被爱情的光芒闪到，对面两人连忙低头开吃。

　　　　“我是在向复杂人类转化吗？长野清隆让器灵能力者的武田当他的管家，又在家里突然出现押他去长野…总觉得是个事儿。”承诺咬了一口鱼肝，很不能适应地灌了半杯水。

　　　　凌茗尴尬地看着他，虽然一开始不能理解，但长野宏彦很快解释了凌茗的尴尬。

　　　　“抱歉，作为悄悄话，声音是不是稍微大了点？”被三个人嘲笑，被三个这样的人嘲笑，真是…

　　　　“本来，我一直认为父亲对我已再无疼爱，为此，甚至在决定救你们时，也考虑过对父亲的恨意这种事情。但是，武田君去世后，我细细地想过。他是在我失去参加大会的资格，将要出国时由父亲带来的，并非家族的侍族人员，但偏偏是天丛云剑器灵。所以我相信，长野家即为天丛云剑本体家族，而父亲早就知道并在后来找到了器灵家族的遗子为我的管家，更是早就传承于我，这都是为了保护我，即使，我不是能力者。而后，也了解到我在乎千雪的心意，特地介入将我押往长野，若非如此，或许我早已被祭所杀。”长野宏彦展颜一笑，“即便有这么多的证据，但只是我一面推测。不过，我确实找回了对父亲的敬爱，或许将来有一天，能够当面问清吧。但现下，我愿意相信，父亲一直疼爱着我，一直。”

　　　　天纬，会议室。

　　　　“迪特里希怎么又是你？”冉雨一看见迪特里希就满脸鄙视，“下次跟巴奈特说，我不想再看见你了，让他自己来。”

　　　　“不都是为了见你吗？”迪特里希就像没衣服穿一样总是那一套giorioarmani，但是名字位置的不同暴露了真相――其实是有很多套一样的，“老爸可一直拿你当儿媳妇看待啊，创造机会简直乐此不疲。”

　　　　“好像不是第一次让你别秀中文了。”冉雨扶额。

　　　　“好了，我都装不下去没听见了。”天竞叫停这对老冤家的互掐，“正式开会。”

　　　　“目前高天原剩余的老班底都已经转投美特，而长野清隆之子长野宏彦以长野重工社长、天丛云剑的身份继高天原执掌位。在他的带领下，高天原虽然元气大伤，但正在有计划地进行恢复。”高辛身在执行主任一位十数年，对情势的掌握和判断完全不必备稿。

　　　　“因此，将日本争取过来，现在是一个绝好的时机。”天竞指示迪特里希，“向石中剑发消息吧。另外，美特有日特老人加盟，实力大增，英国政府会更亲近美国政府，虽说是百年老盟友，还是要面谈一下。这边抓到的俘虏，也要和新执掌沟通，事真多，得三方会谈了。”

　　　　“我去。”副校长一直沉默不语，一遇到任务就火急火燎地答应了下来。

　　　　“你才刚回来啊。”

　　　　“总之我去。”副校长二话不说，直接起身离开会议室去收拾行装，天竞摸了摸下巴，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龙吟餐厅。

　　　　“咔！”敲开薄壳后立刻浇下果酱，承诺对此兴味盎然，凌茗不太能理解这种破坏的快感，但还是把自己那份也给承诺敲了。

　　　　“祝新执掌千秋万代，一统天下！”一杯餐酒就飘飘然的承诺祝词相当诡异，长野宏彦以为是中国式笑话也就哈哈着接受了，现场气氛活络。

　　　　“对了，你们很快就要回去了吧，这里有些礼物。”长野宏彦吩咐服务员去领礼单。

　　　　“不用了吧。”凌茗推辞。

　　　　“其实也不算什么礼物，都是凌茗你自己挑的。”长野宏彦接过礼单，让凌茗核对，“当初在银座扮清水彩时买的，落在酒店，只是物归原主。”

　　　　再度推辞便显矫情，凌茗道谢后收下了，四人吃完饭下到停车场，望月千雪带着凌茗核查实物，长野宏彦和承诺在一旁认星星。

　　　　“宏彦读研究生时认识了我，当时他的选修课几乎全是天文学。”

　　　　“工作之外有个兴趣，很好啊。”凌茗和望月千雪尝试着把这一袋袋东西摆出个更好的位置，以免关上后备箱时太过困难。

　　　　“那你有没有察觉出来，某个人可是将兴趣带进了工作里啊。”望月千雪停下摆放，撑住了行李车门。

　　　　“什么？”凌茗关不上后备箱，只得停下来疑惑地看着望月千雪。

　　　　“承诺喜欢你。”望月千雪回想起这种年轻时朦胧的爱情，不经意间笑了出来，“一个人若不是喜欢另一个人，是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对方的。”

　　　　望月千雪满含笑意地注视着凌茗，“这些我可深有体会，相信我。”

　　　　凌茗的目光聚焦在不远处那个认真跟长野宏彦学认星星的人身上，直到望月千雪关上后备箱时，才转移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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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绿帽子

　　　　天纬，空间石屋。

　　　　幽蓝的空间门立在屋子正中间，天纬大部队这几天正在回撤，人员不时传送，为求方便，懒懒的巴奈特索性长时间维持其存在。

　　　　“我到现在都不能相信！”空间门内走出并肩而行的两人，其中个头高些的那个暴跳如雷，“以前打牌分任务的时候也没输成这样！回想一下，第一名一直是你，总调度；第二、三名总有我一份的啊！这次那两个mm竟然因为要整的东西数量太大而联手，明明是死敌啊！一个接洽一个处理人事；我沦落第四！自上任以来五方会还没干过收拾这种家务呢！”

　　　　“总算也不是垫底嘛。”修崇楷两手空空、怡然自得地走出石屋，与身后灰头土脸、狂躁模式的夏铭渊形成鲜明对比。

　　　　“还好兰丰元一如既往地弱，一如既往地搬东西。要是他哪天也翻身了，我会疯吧。”夏铭渊拍拍衣服，穿上后才走出来。

　　　　位于江南水乡区的空间石屋虽然内部无聊，但外景却十分别致，草木青葱，令人身心舒畅。

　　　　“回到天纬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夏铭渊深吸一口气，隔了好久才吐出来，修崇楷没有什么动静，只在一旁看着。

　　　　“怎么，不高兴？我还以为修会长不看论坛呢。”

　　　　“有什么吗？”

　　　　“好吧，果然还是不看论坛。”夏铭渊意识到修崇楷只是又恢复了天纬模式――通过不运动面部肌肉来保存体力，俗称――“会长综合症”，“跟不上时代潮流早晚会吃亏的。”

　　　　“没用的潮流不必跟。”修崇楷抬腿准备继续走，“夏会长要说什么吗？如果不说，我还要赶着回去开会。”

　　　　“行，我说。”夏铭渊觉得修崇楷身上真的一点有趣因子都没有，“再这样下去，三个月过后，凌茗不找这一个也找那一个。”

　　　　“凌茗？什么事？”修崇楷抽身回来，锐利的眼神几乎是在逼着夏铭渊说话。

　　　　“看，挺在乎不是？也得表现出来，不然她哪知道。”夏铭渊连上wifi，开帖子给修崇楷看，“可靠消息，新人承诺喜欢师姐凌茗，凌茗尚未有排斥动作。”

　　　　修崇楷接过手机细细看了一遍，末了只有一句话，“知道了。”

　　　　“什么知道了，给点表示啊！”夏铭渊现在发现修崇楷脑子里可能少根筋，叫“追女生”。

　　　　“比起这个，夏会长不担心担心自己吗？”

　　　　“我，什么？”夏铭渊愣了愣神，随后想起了一些事，“那个放射组破坏种的爆发么？没什么啦，被关进温室又不是一两次了，里面挺好，食宿双全，修会长也会帮忙照看五方会，担心啥？”

　　　　“这要是透露出去，谁还会相信你视我为最大敌人？”

　　　　“因为其他人太弱才这样的好不好！又得找个生活目标，不是你是谁？最大敌人后面又没个括号写不是朋友。”

　　　　“即便如此，我也不是每次都那么好心的。”

　　　　“也对，上次被关进去你就趁机抢了神农馆，老实说，抢了去又借回来，玩够没？够了快还给我。”

　　　　“为什么要还？”

　　　　“有意思么？反正都是五方会用，你就那么在乎个名分？”

　　　　“嗯。”修崇楷脸皮白净大概不是因为刮得一手好胡子，而是脸皮够厚胡子长不出来。

　　　　“嗯你妹啊！不要以为校规没说不能抢馆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等我再出来的时候，一定会抢回神农馆的。”夏铭渊突然向修崇楷跑去，一副要上演校园斗殴的样子。

　　　　“好啊，我等你。”修崇楷空间转移发动，人影倏忽在左，倏忽在右，就是不在夏铭渊的攻击范围内。

　　　　“我认真的！你别跑！”

　　　　光天化日，只愿江南水乡区走在路上的同学们三观坚挺、意志坚定。

　　　　江南水乡区，青冥阁。

　　　　“人还没回来绯闻先到了，半月内两次被论坛炒热，不愧是小爷的学弟。”向少牧一个人捧着平板在阁内瞎走，嘴上念念有词。

　　　　“咚！”“刷！”“咣！”

　　　　发出这一连串声音的事件发生地太快，以至于向少牧还没来得及对过程作出反应，就直接面对了结果。

　　　　承诺一对危险系数五颗星的小翅膀完全展开，由于青冥阁始终还只是双人宿舍，客厅地方不大，导致承诺的钢羽尖就在向少牧眼前晃动，是不斗鸡眼都看不清的距离。

　　　　承诺确认门窗防御等级够高以后，才放心地收了羽翼，坐在窗边喘气。向少牧壮着胆子掀开了点窗帘，只见外面各公会新闻部成员汇集成的一大波记者团张牙舞爪，大喊“承诺，跟我们讲一下你和凌茗的事！”“承诺，凌茗是否有过任何表示？”“承诺，与修崇楷竞争有何感想？”“承诺！”“承诺！”……

　　　　向少牧迅速拉上了窗帘并重复承诺之前的检查再深呼吸一次才平复了自己脆弱的小心脏，“学弟，有你的！”

　　　　“什么鬼！”承诺瞬间从地板上弹起用力把向少牧晃了个晕，“他们怎么知道的？我什么都没做啊！”

　　　　“不是我。”向少牧双手抱头，想了想又放下一只手拿来pad给承诺。

　　　　看着帖子里对龙吟停车场情况的描述之详细、时间相差之少以及下方过滤后出现的“花瑶”二字，承诺无言以对。

　　　　“花瑶mm一向是有新闻没头脑的，老大雷霆震怒，她自己小命不保这些在劲爆新闻面前完全不是事儿。而且，据说她只要随便喂食一下叶东，就能让叶情报员心甘情愿为她开眼，什么新闻能逃出她的手掌心啊。”向少牧用过来人的语气教育道。

　　　　承诺听了这段话，再度无言以对。

　　　　“不过，说不定凌茗看到以后会来告白说她也喜欢你～”

　　　　“……”

　　　　“好吧，修老大上门除情敌的可能性大点。”向少牧妥协，“不过，你要就此发道歉信然后放弃吗？”向少牧顺手帮承诺拍了张崩溃照预备留着做道歉信附件。

　　　　“不可能！”承诺斩钉截铁。

　　　　“叮咚！”客厅里承诺的声音还在回响，大功率的门铃声又加入了进来，向少牧和承诺都下意识地绷紧了神经，“不是这么快就来灭情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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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结战晚会

　　　　“你们好！”随着塔的影像在空中形成，门铃声也就此消失。

　　　　“我去！起**铃隔段时间还会换呢，你一高精尖智能电脑难道只会装门铃吗？”向少牧的防御反击火力全开。

　　　　“因为呢，漫长的岁月太过无聊，只好吓吓学生增加趣味。”塔今天披挂的几块布简单粗暴地诠释了高寒服饰的一种款型。

　　　　“满满艾的口气。”承诺觉得技术部虽然给艾和塔设置了两种人格，但其中一定有偷工减料混着用的地方，比如在兴趣爱好这一部分都编辑了**学生这一项。

　　　　“想念艾啦？”塔不满18的脸上居然也出现了os叫“我懂我懂”的表情，“很抱歉，虽然是虚拟人，但作为有性别设定的虚拟人，我们也要遵守舍规的。”

　　　　“我就随便一说，别多想…”

　　　　“好，如果不闲聊了那我就开始放录音。”塔清了清嗓子，但再开口却变成了修崇楷的声音，“十月十五号晚七点整，结战晚会，轩辕馆。”

　　　　“感情0。”塔秒切换回自己做了个点评，“准时哦。”

　　　　红点一闪，客厅重新回到实体人类的掌控中。

　　　　“这理由也能办晚会？”承诺表现出对大学模式的极度不适应。

　　　　“你就这么想：一辈子短的很，能有找乐子的机会就赶紧去找乐子呗。”向少牧边吹着小曲儿爬楼梯，边盘算着十五号睡到下午饿一会儿穿穿衣服就直接去轩辕馆吃免费晚餐。

　　　　“……”

　　　　锦瑟阁。

　　　　“十月十五号晚七点整，结战晚会，轩辕馆，凌茗不用准备礼服。”修崇楷的声音从艾的口中传出已经很奇怪了，而录音的最后一句话简直莫名其妙。

　　　　“修崇楷在干什…”白依疑问提到一半突然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好吧，我先去开个门。”

　　　　“艾，你知道修崇楷什么意思吗？”

　　　　“你们小朋友的小情趣我哪知道呢？”艾最后摆了几个pose，潇洒离去。

　　　　“不重嘛。”白依从门口领回一个盒子，递给凌茗，“学生会跑腿的送的，说是修会长给凌茗的礼物。”

　　　　“他又想做什么了？”凌茗撇撇嘴，打开了盒子，从里面拎出一条白色晚礼裙。

　　　　“大爱！修崇楷眼光不赖嘛。”白依的眼睛里闪出了小星星，“男朋友当的不错。”

　　　　“暂时的，别让自己以后养成了习惯啊。”

　　　　“为什么呀？他多好啊。”白依的声音戛然而止，脸上换了一副惊恐的表情，幽幽吐出一句话，“莫非，你喜欢那学弟？”

　　　　“别闹…”白依强烈质疑的眼神怎么甩都甩不掉，凌茗无奈补充解释道，“师姐总得罩一下师弟嘛。”

　　　　“好吧，算你有理。”白依跳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不过修崇楷和小学弟都对你有好感是板上钉钉的事啊！可怜我只有那个死鬼，还到现在都对我不理不睬！呜呜呜，好讨厌的感觉！”

　　　　“是你自己口味太重的原因吧…”凌茗经过一年的磨练，对白依自动感伤的技能已经总结出了无伤打法，抢过遥控器，默默点进音乐区，“动次动次”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