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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终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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衲�50出头，曾是强大能力者的她，不可能不知道发生的事情。
长野慎努力用平常的步伐走进厨房，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现在自己知道了她的秘密的身影。
“都是真的。”听到这句话时，长野慎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的感受，秘密终于浮出水面，可它带来的影响又是否是想要的呢？
“当初曾戏言过，如果能生两个儿子，老大叫卞龙，老二就叫卞豪…总之，如今一切都好起来了，那个人死了，你哥哥也独当一面了，你呢？决定了吗？”长野美咲终于不用再独自守着二十三年的秘密，世事变换，做选择的也不再是当初的人。
“我在日本生长，六岁就认识了…”长野慎停住了，长野美咲也转身等着他的反应，“父亲，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我生命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扮演这种角色的人。尽管，我现在知道他是因为了解了母亲的能力才看中我们母子，因为要用我来代替没有能力的宏彦哥才娶了母亲你、这般好的教育和照顾我。但是，他毕竟这么做了，不管动机和目的是什么。总之，这所有的东西，我都放不下。”长野慎在一瞬间长大了许多，“我承认中特科长是我的亲哥哥，我的亲生父亲是个混蛋，我有个中文名叫卞豪，但是这不代表我必须落叶归根，至少现在，我还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用长野慎这个名字留在高天原，留在你们身边。”
长野美咲不无震惊，但当她抬头看着小儿子的眼睛，忽然觉得充满了安慰。半晌，她含着幸福的泪水笑了笑，将水果盘递给长野慎，“送出去吧，你父亲等着呢。”
“好。”长野慎端起盘子，回头在长野美咲耳边低声说道，“他想见你。”
长野美咲点点头，尔后示意他快去送水果。
长野慎将水果盘放在今天看报纸看得特别认真的长野清隆面前，父子俩寒暄几句，也无多话。
长野慎转身回房时，长野清隆放下报纸，手中——捧着一枚勾玉。
拉斯维加斯，威尼斯人酒店。
大餐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吃食，酒店送餐员整整用了三辆餐车才堆起了这座食物山，承诺坚信自己在他们离开时听到了什么，貌似自己一伙人被认为要在房间里开party…开不是很好的party…
“好了，来讨论一下，我们是三队同时行动，还是循序渐进？”高淇想到用食物来套住向少牧，继而套住白依，让这两个奇葩生物乖乖坐在这里，但是却在无意中打击到了修崇楷。发现自己手下有如此难以理解的家伙，学生会会长的权威都被动摇了。
“循序渐进吧，三队一起，就会失去攻破优势了。”凌茗帮向少牧找到了自己这边的一块核桃布朗尼，顺便接一下修崇楷的话茬。
“那这个顺序，会长有什么建议吗？”高淇开心地看着修崇楷被上任叫会长的尴尬表情。
“谈判法则，要么击弱，要么破强。击中弱点，会令他们遭受大挫折；而破开强处，他们就全是弱点了。”修崇楷瞥了一眼高淇，自我回想一下说得没什么问题，“所以，黑部胜和长谷川赫丰，你们选哪一个？”
“我都ok啊～”向少牧躲在食物山下面吃得不亦乐乎，偶尔上来看看偶像的反应，如果偶像对自己报以一笑，马上加倍本性毕露地吃起来。
“反正黑部胜本来就蠢蠢欲动，我们什么时候谈都容易。”白依在向少牧边上发现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伸手去拿的时候乘机揩油。
“长谷川赫丰这种老臣，先啃的话难度也太大了吧！虽然拿下他就一切好说了，但是你们真的没问题吗？”凌茗觉得风险不小。
“问题当然有咯。”高淇和修崇楷互相对了个破罐破摔的眼神，“但是现在就是这个形势，黑部胜成功率极高，但是他又是整个旧部里最无伤大雅的；长谷川赫丰难度很高，但是一个人就能改变全局。这就是选择的重要性了。”
“先取中间怎么样？”承诺越发觉得逆向思维具有广阔的市场前景。
“长野清隆影响力不小，因为特殊性成功率也有。但是作为老世族，他上要担心他人的目光，下又碍于自己的面子。是三个人里最复杂的了。”高淇渐渐感到这次的食物会议进入了僵局。
“高天原长野清隆长老邀请谈判。”掩着的门外突然飘过一道黑影，伴随着幽幽的声音。
“什么鬼！”向少牧吓得差点把刚吃了一口的煎鳕鱼扔了出去。
“一个本体组幻影种（速度大幅提升，另外自身成为一种可实可虚的灵体），别怕。”高淇向黑影点点头，黑影便就此飘离。
“现在的决定是？”承诺有一种要打头阵的预感。
“既然我们自己决定不了，正好让他们帮我们决定了。先和长野清隆谈判，二位加油啦。”这个简单会议的唯一讨论主题得出了答案，高淇开始叫人帮向少牧把没吃完的食物推去他的房间，承诺和凌茗速度把白依赶去和向少牧作伴，两人在凌茗和白依的房间里做最后的准备。
所有人各奔西东以后，房间里终于只剩下原主人两名。
“你觉得，长野清隆在想什么？”修崇楷看高淇打开电脑，要录今天的视频日记。
“不知道啊，不过，你有没有听说过——祭司血脉？”高淇调整到了合适的光线，“听说是世界上唯一能出现先知种和回顾种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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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长野清隆的觉悟
“你知道吗？我刚刚听到外面有个小男孩跟一个小女孩大吼今天是他生日，然后什么的语速太快听不懂了。”
“…可以至少装作很专心吗？”
现在是凌晨一点，开夜车做最后冲刺的承诺和凌茗发现问题越来越多，当然，不排除是他们有妄想症这种个人因素导致的。
“如果我是长野清隆，和两个未成年的小朋友谈判…可能会从头笑到尾。”承诺设身处地地想了想，觉得年龄实在是个硬伤，不管你有多成熟，年龄摆在那里，人家还是把你当小孩子对待。
“人家是有职业操守的，不过，他可能自己都没办法正经起来。”凌茗用来做思路归纳的那张纸被戳了个洞，黑色水笔在白色被子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点。
“那我们就很难让他自己感受到回归高天原的必要性。”承诺的脑子在无薪加班的状态下出了点问题――它很难让精神集中在一件事情上，“一点了，把向少牧和白依留在一间房里不会出事吧？”
“你要不要先睡一觉啊，好像快精神分裂了…”凌茗摸了摸咖啡杯的温度，又烧了一壶新开水，而承诺这种咖啡能助睡眠的人，几乎没什么方法来抑制睡意。
“等一下，我最后说个方法，有没有用我都江郎才尽了。”承诺再次从周公的手里把自己抢了回来，“既然长野清隆这么有经验有智商，我们不妨把所有具说服力的东西都讲给他听，让他自己来做选择。”
“这个方法不错！”
“那好啊就这么定了，我给这个谈判方法取了个名字，叫――摊蛋皮谈判法。”承诺困得神智不清，跌跌撞撞地往自己的房间去。
“不仅是困了，恐怕还饿了…”
上午九点，特备会议室。
“我们开始吧。”侍者给三人上了咖啡和茶，承诺已经准备要清嗓子了。
长野清隆也不接话，对侍者道了声谢谢后让他顺便拉起了落地窗的帘子，灿烂的阳光瞬间洒满了整间会议室。
“今天见面，你们计划要谈什么呢？”长野清隆不出所料，以长辈对待后辈的语气说话。
“我们希望能说服你回归高天原，新高天原。”开门见山不仅是一种文章技法，也是凌茗和承诺商量好的谈判开场。
“我同意回归。”长野清隆这句话说得字正腔圆而且平淡，从翻译器里听到清楚的回答后，两人均有一种心血付之东流兼带场面超出控制的感觉。
“呃…”
“可能有点突兀，但这是我仔细考虑后的决定。”长野清隆转动手掌，指缝间泛着红光，是太阳的光芒，“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你们应该不知道，但是确确实实点醒了我。那时不愿意留下，一部分是因为熟悉的人都选择投奔51区，而我又早与宏彦断绝来往，若不这么做，不知如何立足；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放不下自己的面子，主动和曾经亲手赶出家门、如今登上执掌之位的儿子修好。”
“然而，现在我却明白，到了这个年纪，热血不再，激情不再，身边最重要的东西，还是一份亲情。面子、立足之地，保有这些东西所得到的快乐，都抵不上亲人的陪伴、支持。曾经以为自己还有些激情，但是却全然比不上亲人一句‘留在身边’所带来的温暖。”长野清隆看向窗外，又是每日集会的时间，跟随而来的旧部们三三两两往大殿去，“这些人年纪都不小，家里也有父母、爱人、儿女，却因为我们的缘故将他们生生分开，心中又是何其难过。”
“所以，我愿意回去，带着他们一起，回到有家、有爱、有回忆的那个地方去。”长野清隆坐下看着凌茗和承诺，过了一会儿，露出了幸福地笑容，“长野县的乡亲们都还等着我帮他们烤鲷鱼呢，将来孙子七夜的时候，若宴席上不是我烤的鲷鱼，那可不完美了。”
会议室内，短暂的沉静过后，一种皆大欢喜的气氛毫不意外地散播开来。
“希望将来也能吃上您烤的鲷鱼。”凌茗听完了长野清隆这番心底的话，毫不犹豫地推翻了之前对他的所有印象，眼前这个人，从此只是一位幸福的老人、慈祥的老者。
“七夜的时候，不要忘了我们啊。”承诺和凌茗起身与长野清隆握手，三人谦让着走出会议室。
51区，今天是暖洋洋的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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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长驱直入
“一切发生的太快！”向少牧在走道里狂奔，要不是有地毯和鞋底给他缓冲，早就遭到全民投诉了。
“长野清隆主动答应回归高天原之后，黑部胜简直是逼着我们结束谈判，一副马上要回去打包行李的样子。”承诺死死地拽住发疯的向少牧，防止被全世界各种语言联合在一起抱怨，白依在一旁好心解释这个场景的起因。
“长谷川赫丰那边怎么样？”每个人都会在冬天突然想吃冰淇淋，即使是凌茗也有这样的时候。
“奥利奥味的哈根达斯！”向少牧的眼睛霎那间亮了。
“不是所有黑色饼干都叫奥利奥的…”承诺对曲奇香奶口味变成奥利奥口味这种违背正统设定的行为从来都不能忍。
“虽然不算是完全成功，但大体上达成了目标。”高淇和修崇楷显然也完成了谈判，“长谷川赫丰同意带领旧部回到日本，但是他本人从此退隐，不再参与高天原事务。”
“老人家早就该颐养天年了。”承诺放开向少牧，反正有高淇在场，他也不会干什么傻事。
“长野清隆一搞定，我们就长驱直入了啊！是什么让他下定决心的？要好好感谢一下。”向少牧心中已经开始打算晚上和几个新收的徒弟们好好讨论一下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划拳之道，顺便忽悠他们请个客。
“这个，你们不妨自己看。”高淇显然在回来的路上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修崇楷一开房门，所有人就都挤到了不大不小的窗户边，向下看正是停车场，一辆香槟色的雷克萨斯刚刚停稳熄火，车上下来的却是卞龙、长野慎还有一个不知名女人这种出人意料的奇怪组合。
“那个女的是谁啊？”
“长野美咲，长野清隆现任妻子，长野慎的亲生母亲。”天纬档案室准备的资料几乎把长野清隆祖宗十八代的老底都翻了出来，区区长野美咲的辨认不在话下。
“自古停车场出八卦。”在学生会新闻部呆久了，连技术总监都能沾染上paparazzi（狗仔）之气。
现场的气氛不知为何在某三个人之间凝固了……
注视着卞龙和长野慎一左一右搀着长野美咲、三个人极度和谐地走进酒店，高淇在玻璃上呵了口热气，“等科长回来要好好拷问一下了。”
两个小时后。
这些天的重逢和相处，卞龙至今仍有种不真实感，再见到母亲时，他本以为自己会感慨万分，甚至于落泪，但事实确是——仅仅叫了声“妈”。
小弟是敌对势力的精英分子，母亲心灰意冷嫁给曾经的敌人，如今坐在一起吃一顿饭，实在不知作何感想。
“你们…在干嘛？”卞龙用房卡打开房门，却见到谈判小队的其余六人早已在内等候，这是他的单人房，房卡只有一张还在他手里，所以这群人一定是空间转移进来的，这目的…值得深思。
“科长，最近过得怎么样？好久不见，大家都很想你啊。”向少牧一开口这种黑帮收租的调调让这个局面向不幸的方向倾斜。
“谈判全都成功了，大家都等着你回来庆祝啦！”白依这话接的…好像在错误的道路上行驶时又拐到了新的错路上。
“我们刚刚看到你在停车场了，大家也就是想知道，你最近有什么情况？”高淇不能再放任这群小朋友胡言乱语了。
“哦。”卞龙放松了警惕，慢慢坐到**上，众人见势也都各自找了位置坐下，卞龙开始尽量轻描淡写地讲述了自己这几天所做的事情和那些陈年旧事。
“劲爆！”向少牧的卖蠢绝对不分场合、不分气氛、不分人，“这种不掺水分的狗血剧情居然真的发生了！喂喂说真的，我可从来没想过谈判顺利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科长大人的功劳。”
卞龙听了前半部分正在无奈向少牧这个家伙看来今生今世是成不了正常人了，听到后半句时忽然觉得不对，“谈判结束了？很顺利吗？”
“你去见长野慎的第二天长野清隆就主动约见我们，答应回归高天原，还说了很多对亲情的觉悟。之后黑部胜和长谷川赫丰在大势已去的情况下也都放弃了作战准备回去。”凌茗给这几天完全不管事的谈判小队队长介绍了一下战果。
“可是卞豪说他们还没告诉长野清隆这件事呢，本来我们还约好今晚回去就坦白，看看长野清隆是否能权衡利弊放弃作战。我这是刚准备跟你们开会讨论谈判的事啊。”卞龙意识到长野清隆大概是不知何时偷听到了这个消息。
“不过看长野清隆的反应，他想得很开了，回去以后应该会享受天伦之乐，和他们两个还有长野宏彦一家好好过吧。”承诺和凌茗都亲身感受过长野清隆整体气质的改变，对这些事情深信不疑了。
“说的对，那这么看来，我们这次的计划是皆大欢喜呀。”
“不知道51区现在怎么想。”修崇楷作为智商高情商低的典型代表，开口总是要说大事的。
“51区同意谈判的时候，应该有为谈判成功做准备了，这个年纪轻轻的组织比好多老牌组织都有谋略呢。如果猜不到他们会怎么做，倒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天现场见招拆招吧。”卞龙像个队长一样吩咐起来的时候，自我发挥的六个人才终于能不费脑子地再次享受生活。
“今晚谁要下赌场？”向少牧忍了这么久，听到卞龙默许之后，立马振臂一呼，不过回响就各不相同了。
“你不要以为十八岁了就可以胡来哈！”
“我去！我去！你会玩什么啊？”
“最近老听到些流言蜚语说赌场里冒出一个教人划拳的。”
“在赌场里用空间转移应该没人会发现吧，我也去赚点外快好了～”
“那我也去。”
“记得早点睡啊你们，算了，一看就是群不听话的…跟去管管吧。”
今晚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即将迎来一波“哥俩好”的强劲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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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半生一刻
“今早我徒弟又送了个箱子来，哈哈～不然还真有点苦恼那么多东西怎么往回带，美国人民太热情了！”大获全胜的谈判小队昨晚度过了拉斯维加斯精彩夜生活，其中最精彩的节目就是奇葩生物槽王向少牧赌场划拳大战！当看到那一群群曾经不可一世、玩转赌场的高手在白依的教导下洋声洋气地叫向少牧师傅顺便一个个献上拜师礼的时候，简直像看到了美国成为中国一部分的那一瞬间。
“别忘了要分我一半的。”凌茗在向少牧背后默默地来了一句，划拳之神向少牧的光环瞬间碎了一半。尽管向少牧本身技艺超群，但因为过度显摆，在昨晚差点失去连胜。幸好他跟凌茗说好关键时候帮一把拜师礼送她一半，凌茗这才用局部空间屏障遮住了他一根手指，让“seven”成功变成向少牧的“six”。
“为什么每次你都有赚到啊…”向少牧各种心疼各种滴血各种不舍，但最后也只能抱怨抱怨了，都不敢想象自己现在要是对凌茗怎么怎么样了，自己以后的生活会被修崇楷和承诺折腾的如何悲惨！忽然好想当女生啊…
“这条路就这么点长，为什么每次都要聊天呢？”卞龙身为承担门面任务的队长，是所有人里着装最正规的，皮鞋啪嗒啪嗒的声音和他的说话声同时响彻在行政楼内。
matthew早已在办公室内等候，身旁还多了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奇怪51区人员。谈判小队内部虽然一派回家气象，但是搞不清楚51区的下一步行动，还是不太敢喜形于色。
“恭喜啊，高天原三长老已经开始准备回国，”matthew晃了晃手中的一份文件，“感谢信和事务交待都送到我这里了。”
“没有副校长的配合，我们是没有机会取得成功的。”卞龙瞥了一眼那个不太动弹的陌生人员，视线转回matthew这里发现他没有说出新东西的意图，估摸着是时候己方先做点反应。
“有了这次的友好合作，天纬在那边，会记住51区的诚意的。”高淇作为负责人之一，说这种具有无限可能性的话，也具有相当的可信度。
“希望以后，有更好的合作。”matthew今天没有给收藏柜上锁，他的手抚过那杆猎枪，“回程的飞机安排好了，什么时候要走，和接待人员说一声就行了。”
“好的，那么没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好啊，不过，那位钢铁组羽翼种的成员能不能单独留下一会儿？他…和我的一位朋友挺像的。”matthew的目光直接停在了承诺身上。
卞龙看向承诺，后者回报以一个莫名其妙但是无所谓的表情，“那，我们就出去等了。”
其他人出去的时候还顺便带上了门，现在就只剩承诺和这个深不可测的副校长两个人。
“我的朋友，一位旧友，也是钢铁组羽翼种。”matthew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承诺身边。
“叫kevin吗？”matthew围着承诺缓慢地转圈，承诺现在的感觉就像当初被东方立体检一样――浑身不自在。
“是啊，对，你居然知道他！嗯，世界上也就只有你们两个钢铁组羽翼种，你当然会好奇另一个人。”matthew转回到正对承诺的位置，“你介不介意展开一下羽翼？”
当下的气氛是真心诡异，但是善良的承诺还是可以满足maybe正在思念旧友的副校长的请求。
钢铁羽翼展开时带出一阵切割空间的风声，matthew的眼睛映着冷色调的钢羽，但却涌出狂野而炙热的情感。
“杰作，这是终极的杰作，完美的弧度…不论是谁，都一样锋利…”matthew无法克制地抚摸起承诺的羽翼，慢慢转到背面去。
副校长办公室外。
“让开！都让开！”adam从远处飞奔而来，在外面等候的众人都第一时间认出了这个当初的美特外援之一。
“什么啊，他喝醉啦？”白依壮着胆子瞄了一眼，发现adam的眼神超乎寻常的凶狠，“哇，他跟这个副校长有仇吧！”
“adambrown是matthewballard最亲密的学生。”卞龙看着adam这副反常的样子和见到天纬人员也不减速的行为，忽然觉得不太对。
“离开那里！火！火要烧起来了！”adam虽然没带翻译器，但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懂这句话。
卞龙发动能力的一瞬间忽然明白了之前那个奇怪的人存在的原因――空间时间封锁！
“承诺！”
副校长办公室。
“我始终愿意，不论代价是什么。”matthew喃喃自语，空气中有些元素蠢动不安。
“啊！”明亮的火球，闪耀着黄色的光，带着滚滚的热浪，在下一秒直接从双翼伸出的中心位置进入承诺的体内！
“承诺！”
“老师！”
整间办公室仅仅因为些许残留的火焰和热能便燃烧起来，紧急传送了元素组冰雪种过来灭火，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填充着子弹的猎枪早已爆炸，支离破碎。
“整整半辈子…终于…”
一生的火焰在此刻燃尽，浓烈的黑烟之中，失去了什么，又得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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