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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终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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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白卡插入，“投影会议室影像。”
会议室。
“收到一级盟友签约通知，承诺活着。”天竞展示文件影印本和生命指环库的实时影像，“kevinbell，已死。”
“同我们的推断一样，matthewballard穷尽毕生心血创造能力融合第一人，成功后kevinbell决定将所有经验技巧尽数传授，以此达到了无牵挂安然离世。”高辛在报告上打了个勾然后传阅。
“真可怕！只是推断吗？！”虽然又懒又老化，巴奈特还是很有良心的，自从成为直接把承诺哄去51区的那个人后，他的生活水平大幅下降，每次开会都来，生怕承诺小乖乖真死在了异国他乡，“一个推断你们就全票通过！是我太落伍了吗？你们完全不在乎他的小命吗？尤其是你，”巴奈特指着蓝色投影，“你们中国人胆子真大！”
“我们胆子不大，只是有所防备。”霍尔家族全都是些活跃气氛跳脱场景的家伙，东方立把报告递给巴奈特，特别为他指了指“赫淮斯托斯计划”七个字。
“赫淮斯托斯计划，承诺离开天纬时启动，小组人员是叶东、副校长和在美国的可活动天纬人员。叶东负责远程监控无空间屏障部分和通知；副校长负责远程监控有空间屏障部分和转移救援；其他人员提前到达51区附近rachel小镇待命，必要时候可直接进入51区。”眼到口到心到，巴奈特很快理解了，旋即感到总不参加会议的自己又受到了调戏和鄙视…
“所以kevinbell和matthewballard将对对方的情谊都寄托在承诺身上，以打造强大能力者为期望双双献出生命…”情节太美太可歌可泣，简直无法想象这是事实。
“在物质生活得到满足的情况下部分人类会构建出美好的精神世界，潜意识中会产生精神高于生命的理念。”天竞从理论上解释了mk的行为。
“他总是理性地剖析一切。”副校长从卡槽里拔出白卡，如此下结论的时候，心中也多少有点苦涩，没有人生下来就注定成为什么样的人，如果他不是在那样的环境里，经历过那些事情，或许就不是这样的性格。
美国肯塔基州法兰克福市市郊，郊区陵园。
20年前，kevinbell曾是执行部s级精英中的第一号人物，时过境迁，现在的51区中，认识他、懂他、会为他送葬的人太少了。
校长brandonking戴上了特制的口罩，耳机里播放着音乐，在墓前放上了一瓶波本威士忌earlytime。
执行部三杰各自献上一枝花，从头到尾，adam都没有出现。
“走吧，我想adam一定是要单独和kevin前辈说话。”dan代替被口罩箍住无法说话的校长下命令，三人跟着校长渐行渐远。
陵园附近的树林中走出一个人，黑色西装黑色领带，单膝跪在墓前。
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里，kevin老师依然笑得那么灿烂，adam无法不往右边看，右边的墓碑上清楚刻着matthewballard的名字。
adam取出一瓶酒，瓶子上没有装饰、没有标签，如果不打开很难判断里面究竟是什么。
“真的，我原本已经忘记，那么穷困潦倒的时候，曾有这门手艺。”这是adam重新酿酒的第一瓶，也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瓶，“当初带我脱离贫困，让我不再需要这门手艺的是你们…”adam取出三个杯子，倒了两杯放在墓前，一杯自己一饮而尽，“可恶啊，每次都只有我一个人…”
树林里再度发出声响，adam没太注意的时间里，背后已经站了一个人。
“也不是，现在又多了一个我。”承诺来的时候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戒指里只有那套价值遵纪守法的老哥好几个月工资的zegna，只能勉强穿着来了，但是单膝下跪时并无一点犹豫。
从戒指里取出自带的杯子，虽然不是酒杯，承诺还是伸过去向adam讨酒。
接过装满酒的杯子，承诺向地上倒出一条直线，尽管是个中国动作，但自能看出其中所带的敬意，“两位前辈，虽然你们并不是真的要帮我，但现在的我是你们成就的，这点毋庸置疑。”说着承诺低下了头，“伏惟尚飨。”
adam看着承诺，微微一笑。
半小时后，棒球场边。
“啊，小心！”场内身着红白条纹队服的学生发出惊呼，一颗棒球径直向看台上的承诺和adam飞来。
“嘭！”一声闷响，adam徒手接住了棒球，学生们都为他感到一阵手疼。
“接好了。”adam投法凌厉，接到球的学生连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不疼吗？那可是颗硬的。”承诺问完，adam摊开手给他看，比常人要粗糙许多，一些老茧都不知道存在多少年了，“小朋友嘛，还可以。”
“kevin老师教了我点棒球，”adam解释了身为小镇贫困孤儿还能有凌厉投法的原因，“他小时候就在这里打球，这里也是他和matthew老师相识的地方。”
承诺顺着adam的手指看去，他指的是一个水池。
“其实我以前也没来过，都是他们跟我讲的。”adam踩上前面的水泥墩，说了实话。
这些事情，承诺倒是比adam更了解，因为他曾在kevin灌输的影像里见证了他们生命中的每个重要时刻，这个棒球场边的相识当然清楚记得。
“有个人能交流真的好很多。”adam看了看表，“51区和天纬很快就要签约成为一级盟友了，到时候51区的大门会永远对你敞开，你这个人不错，有空可以回来，反正我们同为钢铁组，又都是kevin老师的学生，还能相互沟通。”
“他的学生，你当了几十年，我可就一天，不用相互沟通了，就你教我吧。”
“不能这么说啊，比如说老师能够让钢羽在空中飞舞远程攻击，这我至今没有学会。”adam一时嘴快，说完后瞬间变了脸色。
“那个啊，那我倒是学会了。”承诺没注意adam的脸色，很快地答了话。
他学会了！可是，那不是一定要…难道他也是…
adam越往下想，看承诺的眼神越不对。
如果真的是…他的程度有多深…和老师一样吗…
“oh；saycanyouseebythedawn’searlylight；whatsoproudlywehailedatthetwilight’slastgleaming…”adam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接起后连着答应了几声然后看向承诺，“我都忘了，今天是你回去的日子，准备好了吗？我们回去了。”
“好。”承诺起身跟在adam后面，走去和赶来的空间组会合，他边走边拿下了耳朵上的翻译器，那代表电源的灯是灰暗的。
真的不使用翻译器就能听懂他们的话了…还是那种奇怪的感觉…为什么…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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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答案
承诺在门口探了探头，惊讶地发现全都认识。
“进来吧，坐这里。”天竞招呼承诺坐在他右手边的第一个座位。
完成这趟51区之旅回来居然有参与校董会一次会议的资格，承诺之前倒没有想过，看他坐下，高辛好心或者是走流程地为他介绍了一下。
“校董会通常由正副校长、执行主任、两系系长、任务系统第一名和…”高辛不说话就伸手指了指承诺，“组成。”
指我？还有我吗？承诺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是个玩笑，于是很配合地笑了笑。
“怎么样小承诺，两位原配导师一个是系长一个是任务系统第一名，有没有非常荣幸呢？”冉雨变换了各种姿势来引起承诺的注意，潜台词是：没错我就是第一名，第一名就是我！
“嗯，荣幸荣幸。”服帖地答了话，承诺的关注点在另一方面，“可是副校长似乎不在吧…”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么敏感的问题也敢问出来…知晓真相的校董会众人不约而同地抽搐了一下，他们都知道只要是校长在的地方，副校长通常会尽量避免出现。
“副校长去和51区进行一级盟友签约了。”天竞敲了敲牛仔帽帽檐，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总之，这次叫你来参加校董会会议，主要是感谢你为天纬做出的贡献，这次事件其实上不了台面，但确实为天纬带来了丰厚的回报，你功不可没。”执行主任高辛的另一个任务叫做官腔演讲人。
“这么厉害不如给点实质性奖励？”冉雨和东方立同教了这一个学生，护短属性渐渐地养了出来。
承诺兴致瞬间来了，尤其是看到校长轻微地点了下头。
“好吧承诺，你有没有什么需要？”
“我听说你们学生都很怕挂科，不然给你个永不挂科的特权？”巴奈特满心欢喜看到承诺小乖乖安全回到天纬，总是想借助外力做出点补偿。
两位就在现场的导师反应各异，冉雨满不在乎，东方立脸色立刻就不好了，人家是有原则的。
这个特权确实是挺诱人的，这样以后承诺就不用那么努力学习了，不过不努力提升自身实力，最终亏的还是自己，“不用了，我自己学就好。”
“那你想要什么啊？”
自己现在最需要什么？告诉你你也得能办到啊…承诺从里到外考虑了一圈，最终结果是…
“颛顼馆掌控权行不行？”一入会长圈深似海！
“那是你们学生自己的事啊，我们这里也管不了。”一提就提个做不到的，巴奈特感到非常无力，要说出去旅游或者缺钱多好。
“那算了，装修一下诸神殿临时会馆吧，在伪敌餐厅旁一条小路的尽头。”虽然有颛顼馆了，但临时会馆也依然属于诸神殿，如果能把它捯饬捯饬当个什么用也不错，“总是那个破败样子也影响校风。”
这你放心，除了我们自己人谁看得到那里呀～自己的os自己吞，校长默许下执行主任把这个事情提上了日程。
承诺脚下带风略有蹦跳地走了，会议室突然冷场，货真价实霍尔家族的巴奈特看着承诺原先坐的那个位置忿忿地甩了一句，“同样是缺席，为什么那家伙不来就不来，我不来就受到残忍地对待！”
“人家家里有规定嘛。”冉雨像安慰儿子一样安慰巴奈特。
“啊真不公平！我要向驻察官权益促进会投诉！我要告诉新来的高天原驻察官这里的黑幕！”巴奈特在会议室里闹腾，校长一闪而去，其他人各走各的，留下他一个人，半晌他发现下午茶时间要到了，于是瞬间没事人一样空间转移走了。
颛顼馆。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人数暴涨的诸神殿骨干团刚刚好够从颛顼馆门口排到台前，如此大的阵仗和骨干们的一脸坦然令承诺不得不在微笑前进的途中把向少牧扯出来，“你们这是在干嘛？”
“欢迎你啊不是很明显吗？”
“为什么要欢迎我？你们知道什么了？”
“啊难道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向少牧常年不好用的脑子这次反倒好用了，承诺心下一惊，没关系没关系说漏嘴是人之常情…
“本来吧大家是跟往常一样，但是这没声没息的，高闻兄偏认定你这时候会来，特别让我们摆好阵势举行仪式，实在神到不能再神了，有这个贤臣明君你就偷着乐吧。”
“什么仪式？”看起来他们确实不知道51区的事情，那这又是要干什么？
“新口号试喊大典！”孔泽从队列里窜出来和向少牧一起跟着承诺。
不就喊个新口号吗至于特别来个仪式吗？！直到高闻从后台走出来，承诺才想明白了，自己这次去51区的事不能告诉其他人，但是平安回来也值得庆祝，什么都知道的高闻是假借这个由头发动诸神殿为自己庆祝。
孔泽和向少牧留在台下，承诺一个人上台和高闻站在一起，正副会长气场一重合，就知道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准备啊，我喊诸神殿你们喊口号。”孔泽和高闻挑选的人才竞争上岗最终成功当上宣传部部长，里里外外早就积累了号召力，“诸神殿！”
“乘风破浪，闻名天下！乘风破浪，闻名天下！”
昔日挂科小头目终于成功开发了潜力，这短短八个字暗含了会长级三个人的名字，和什么“五方一出，谁与争锋！”相比实在赢了太多。
听出口号的内涵，承诺突然想起了凌茗，照理说她如果没事是不会错过这场仪式的。
“凌茗正与金谷集、兰亭集讨论联谊事项。”高闻仍旧是那么幽幽地来了一句，但是这次，承诺感觉仿佛有种游丝般的东西缠绕在身周。
“那，这个仪式还有什么内容吗？没有的话我就先…”承诺只是想和高闻询问一下，那料得到诸神殿骨干们瞬间全都千里耳种附身。
“乘风破浪，闻名天下！喔喔喔！”
“会长我们支持你！”
“成名党头顶青天！”
……
…人类在是一个灵长类动物之前，首先是一个八卦动物…
兰亭集临时会馆。
“好啦，那就这么定了。”凌茗看看时钟，准备离开临时会馆。
“站住！”秦墨瑶仗着这里没别人，当下大喝一声，“我们答应和诸神殿联谊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啊茗儿，居然成事以后毫无眷恋地要走！说，多久没一起嗨了？”
“我最委屈了，谈事还要来兰亭集的地盘，茗儿你都没想过补偿补偿？”华欣和秦墨瑶难得同一阵线，相视一眼后又各自哼了一声。
凌茗推开大门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打量着两位会长，意味深长地笑了，“秦会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惦记的轻复古型帅哥加入诸神殿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床头那张是高闻的古风画？”华欣笑容还没展到一半，凌茗的手指就转了过来，“还有你，你金谷集都不整修还怪我，学校建筑塌了负责人你也不会好过的。”
空气好像凝固了，三个人目光相交，杀气弥漫，外面兰亭集的成员连探头都不敢，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一分钟后…
“我赢了！今晚台北夜市，你们请客！”秦墨瑶欢呼一声，华欣各种不高兴，如果身体条件允许她变成河豚，她绝对会把自己气成一只圆滚滚的球。
“好啦晚上见。”姐妹间玩了一会儿，凌茗还是坚持尽快离开。
“欸你到底在赶什么啊？”秦墨瑶和华欣追到门口，却发现凌茗站着不动了。
“喂你有没有带墨镜？”
“有。”
“还好我也有。”
承诺走上台阶，站在凌茗面前。
秦墨瑶拿出手机找角度。
“你干嘛？”
“我忠实成名党啊！”
今天没穿高跟鞋，凌茗只好抬头看承诺，这种高度差带来的气场攻击，居然令她血流速度加快，微微脸红。
“答案，可以告诉我了吗？”
^_^第一部分铁与火之歌结束，第二部分灵与冷之现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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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幕 十二年前
像是上帝拿着高压水枪在喷射，落雨在车窗上敲打出强劲的声音。黄金周最后一天，高速早就瘫痪了，即使在国道上，这些半个轮胎陷在水里的车子还是只能亮着大灯一下一下往前挪。
离市区不算太远，调频958里传出英音主持稍有点生疏的歌曲介绍，伴着乡村风格的前奏。
“爸爸，下这么大雨，承载一个人在那里没事吗？我看还是回去接一下吧。”副驾驶座上小动作不断的妈妈终于开口了。
“没事的，他都成年了，又不是多陌生的地方。”爸爸跟着音乐在方向盘上打节拍，选择用这种方式忘却堵在路上的不快，“而且路况这么差，哪里回得去。”
“唉你也真是的，都知道是黄金周了还挑这个时间出来玩，还说什么只带承载，承诺追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好不容易让他姐给哄回去。”三个都是心头肉，妈妈一想起来就长吁短叹，“到了地方还把我留在外面单独和承载进去…你们爷俩这是玩什么小秘密呢？真糟心。”
“不糟心不糟心，”爸爸拍拍妈妈的手背，笑着把一辆一发动就一阵马达轰鸣声的保时捷指给她看，“好车坏车都堵在一起，谁也动不了，谁也抢不着先，也挺有趣的不是？”
“你是脑袋装浆糊了才觉得有趣。”妈妈抱臂看窗外的雨去了，爸爸嘿嘿一笑继续一下一下地挪。
窗外风雨大作，鸣笛声和叫骂声夹杂其中，外面红黄乱闪的灯光突显出车内的一方安宁。这个封闭的小空间相对安全可靠，对，这是普通世界的定理。
“咻！”
某一时刻，内后视镜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正坐在本应该空无一人的后座上，仿佛幽灵一般悄无声息，但分明又是一个能呼出热气的活人。
“承先生。”后座那人边说话便把手搭在爸爸肩上，妈妈循声转过头来，不免尖叫一声。
“没事。”爸爸却很平静，依然随意地把着方向盘，连挪动的时间都还跟得上，他并不关注后座的是人是鬼、怎么冒出来的，仿佛清楚地知道这一切，“你是哪位？”
后座那个人不说话，只是摘下戴在头上、显得不合时宜的牛仔帽，一对小角，以车内的光线还是可以辨认出来的，“承先生可愿跟我走一遭？”
爸爸突然抓住惊魂未定的妈妈，眼神中的决绝令人不解，但是妈妈依然毫不犹豫地点头，就是愿意，不论如何。
漫天大雨和周遭惊恐的目光中，一辆轿车直冲出国道，在树木葱郁的山林间，不断往下、不断往下滚……
“欸，承家的这一代还真倔。”那人站在摔成一堆废铁的车旁，伸手压住了即将腾起的火焰，重新扣上牛仔帽，一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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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寒假
静谧的热带雨林，水珠顺着巨大的叶片滑落，发出嘀嗒嘀嗒的声音，林间有鸟鸣声，却很少得见真容。
三个湿漉漉黏糊糊的人从芭蕉底下钻出来，穿着全套的作战服，各自端了一把枪，有模有样地一边警戒一边向前推进，很快听见了枪声。
层层叠叠的树木间隐藏了一座吊脚楼，携带大量武器的犯罪分子挟持着人质，肆无忌惮地朝挺进的特战队员开枪。
全都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三人根本没有交流，幻觉屏障展开，两对羽翼快速切割，转身离开时，犯罪分子齐齐倒下。
又完成一次任务回来了，虽然不带回程空间组要自己飞到驻点传送，但是效率依然是杠杠的。承诺在入口处刷了卡，东方觉和冉雨早就到自助机旁办理任务提交了。
这里是天纬私营的任务机构，位于天纬校区后面，拥有任务大厅、面谈区等精装修高科技区域，登记执行人两千余，活跃执行人500余。所提供的任务上至部队协助下至民间纠纷，乃是天纬成员打工来钱的不二去处，当然，这只是承诺个人及普罗大众前来的原因，至于远处那两个自带闪光的当然与众不同。
东方觉位列任务系统完成数第三名也有好几年了，处在一个后面的人追不上前面的人懒得追的位置，反正人家是石中剑驻察官，都是拿工资有活干的人了，不跟小朋友抢也是应该的。但是这个寒假他好像突然重拾了对任务的兴趣，有空的时候来、没空的时候来、有任务的时候来、没任务的时候也来，而且放弃自己以往只接大任务的标准，完成数蹭蹭地升，很快位居第二开始追逐第一。
而旁边跟他气场相冲的冉雨，当然是为了巩固自己第一的位置而来的，这个位置代表着参加校董会会议的资格，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打从进了天纬，她头上就顶着世上第一天才学生的名号，毕业后进入校董会，至今还没有出来过呢！
再加上因为某些不可以告诉太多人的秘密而急需钱的承诺，这三个疯狂刷任务的家伙不免常常被排在一起，气氛这么尴尬，还是早解决早拆伙为好。
手机震动，承诺飞快地输入卡号点击确定，跑出任务大厅接了电话。
“喂。”
“喂，是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另一头传来的是向少牧的声音，“你不是叫我提醒你接机时间吗？那现在就差不多了，你快点回来，我和准爷在公司等你。”
就是起个带备注的人工闹钟作用，向少牧不等承诺答话单方面挂断，继续点头哈腰端茶送水地向他新认的游戏师父聂准请教刚才那把召唤师峡谷的错误。
和他是同乡，是我上辈子造孽了吗？承诺和从另一条通道离开的东方觉打了个招呼，双脚轻蹬，低飞去空间石屋传送。
机场。
蓝底大屏幕上中英交替地滚动着航班信息，简单目测没延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三十，向少牧在屏幕对面的铁条椅上发消息聊天，由于他听语音从来不带耳机，听筒里漏出来的只言片语总是令旁边的人稍稍远离一点。
“嚓！”衣服摩擦的声音响起，向少牧下意识地停止动作寻找声音来源，接着发现是自己被拎了起来。
“你坐在这里干嘛？还掐我电话很恶劣啊！”大冬天承诺跑出了一头细细密密的汗，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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