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终极-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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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印下一吻，“生日快乐，myonetruelove（我唯一的真爱）”

　　　　过去那么多个小时了，但一回想起凌晨时的场景，承诺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面部肌肉，总是在莫名其妙的时候露出莫名其妙的笑容，向少牧恶寒地顶了顶他，“你好，看我，我们到了。”

　　　　这里是本地星级最高的酒店，也是凌茗生日晚会的现场。整间酒店被连包五天，布置地几乎让人忘记了原貌，第三天晚上人车云集，往来行走的人看上去个个非富即贵，这般大阵仗，本地居民好多年没有见过了，警戒线外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全都伸长脖子往里看，看是哪个豪门大族如此阔气。

　　　　“妈呀妈呀，这下真是大手笔。”本地的豪门大族有低调的东方家做榜样，向来是平平淡淡清清静静，这次这么大动静，连向少牧都不敢不借套高档西装来穿，“因为是18岁吗？东方家也真是蛮拼的。”

　　　　“不是东方家安排的。”会场前立了大大的祝福墙，来宾都接过黑色记号笔往上面写生日祝福，承诺一出现，墙前刚写完的高隰立刻拉着高闻和高淇伫立旁观，以诸神殿成员和兰亭集会长秦墨瑶为首的成名党也神情暧昧，默默围成一个圈，其它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也跟风随大流，导致一大群人站在祝福墙前死盯着一个人。

　　　　承诺抬手在墙上写下一行字并署名，转身离去时赢得满场欢呼，那未干的话语是：alwaysandforever（直到永远）。

　　　　“因为是18岁，由凌家安排了这场生日晚会。”东方家在东方立这一代从长江流域搬到了这里，凌家却留在老地方，这次晚会他们还是不远万里跑来这里办，有种忌惮东方家的感觉。

　　　　会场入口的右侧是赠送礼物的地方，承诺脚下不停地走过，没有要留下礼物的意思，这令在祝福墙前看了他精彩表现的众人十分不解，向少牧被那些灼热的目光偶尔扫过也觉得很不好，不得不出声打断了承诺的思考，“嘿，这里是送礼物的地方。”

　　　　“是啊。”承诺看了看收礼物的地方，那些包装精致的礼物堆放在一起，只有写了名字和身份的纸条贴在上面，“我昨晚给她了。”

　　　　“哦～”向少牧的“哦”比后面那群成名党多了层含义，终于知道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夜宵了，“不希望被简单地堆在这里是吧，我懂的～不过如果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凌茗不是更帅？要不要采纳一下我的建议呢蓝盆友？”

　　　　“我们的感情不需要用面子来维系。”承诺拿了杯橙汁，把向少牧甩进食物里，“只有面对面赠送礼物，告诉她所有的用意，讲解礼物的每个小细节，才能真正感受到那份快乐。我希望留给她的记忆，不是万众瞩目的光华，而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相互只有对方的世界。”

　　　　“我也是这么想的啊，妹夫。”这声妹夫真是如痴如醉，一寒假的老战友，承诺仅从拍肩膀的力度就辨认出身后的人是东方觉，“真正亲厚情深的人都是会选择单独面交的，可惜今年不一样了，在零点时我的预约被人抢了。”

　　　　“不要太伤心了。”计划好的双人出游被东方觉的疯狂刷排名给腰斩，迪特里希仍旧来宽慰受伤哥哥的心，果然是好绅士。

　　　　“我来帮他回答吧。”高家三兄弟也跑来凑热闹，向少牧在偶像高淇和美食之间做抉择，最后还是生理需求高出了精神需求，继续扎在食物堆里。

　　　　“如果我生日的时候你也做个车模给我，我会考虑原谅你。”高淇学着东方觉的语音语调说道。

　　　　“车模么？这我做不来，不然把我姐送给你怎么样？按她的条件也是够了。”这曲解可真是干得漂亮。

　　　　“那算了，我还想找女朋友呢。”听过凌茗的描述，东方觉深知把妹之神的厉害，怏怏拒绝了投怀送抱。

　　　　“哈哈哈哈！”大伙齐齐笑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个身着双排扣棕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走到台上，霎那间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谈笑声渐渐停息，大家都在等待他说话。

　　　　“大家好，欢迎各位来参加我侄女凌茗的生日晚会，我是凌家家主――凌远。”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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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婚约

　　　　来宾稀稀疏疏地给了点掌声，高隰还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

　　　　要说凌远这个人，也确实是奇怪，明明跟凌茗的父亲、他弟弟凌逍有着一样的家庭、受一样的教育，可偏偏凌逍仪表堂堂、才智双全，他平庸世俗、无甚本事。十多年前凌逍去世后，他接任家主，虽说此人没有一点经商天赋，但是处事圆滑，再加上家传秘术，该送的礼和可收的钱计算地清清楚楚，故凌家失去了昔日的名声，却也还撑得住第一大商业能力者家族的名号。唯一的损失是――凌茗从此由东方家抚养，凌家已十多年未曾回去过。

　　　　“这烂人十几年不管凌茗，她一18岁就热情地跑来主办晚会，切。”单单哼一声完全不能解气，高隰又好好补了一句。

　　　　“能做的事他都做过了，丢掉这点小脸面换回一个尊贵的高阶能力者，根本不需要犹豫。”东方觉还记得那年夏天，凌茗抱着一个粉色小书包跟在爷爷身后，她只知道要在爷爷家过暑假，却不知道今后十几年的暑假，她都要在爷爷家过，因为原本属于她的那个家，不能也不会让她回去。现在，凌茗不再是那个抱着小书包的害羞小女孩，凌远却还是那个凌远，为了自身的利益，能够极尽一切龌龊手段。

　　　　“有请本场晚会的主角――我的侄女凌茗登场！”凌远不在乎场下的反应，保持着笑容等待他想象中的白色，纯洁的白色、复杂的礼服，如同婚纱般的观感，匹配今天的这个场合。

　　　　东方立和东方圭走到贵宾通道的最前面，目光穿过人群看向台上；东方觉攥紧了拳头，他想看到什么？只要不是那样就好。

　　　　“嗒嗒嗒。”红色！又是红色！那战袍一般的valentino红色长裙，再次代表了凌茗对自由的渴望和绝不屈服！像是她的意志，驾临当场！

　　　　东方家的男人们笑容飞扬，东方觉只有捂住嘴巴才能防止笑出声来，就连不明不白的其它人也跟着嘴角上扬，为什么呢？就是感受到了胜利――个人意志的胜利。

　　　　凌远的表情一僵，他确实派人为凌茗准备了全套礼服，也亲眼看见东方家家仆将挂好衣物配饰的铁架子送进凌茗房中，可是他忽略了最重要的一步――穿或不穿的决定权，依然掌握在凌茗手中。

　　　　转眼间这么大了，都学会抗争了，可惜啊，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你一己之力可以抗争得了的…

　　　　“站在台上算怎么回事？也不说点话吗？”人群里开始有人质疑现况，毕竟这登场后的停顿实在是长得诡异。

　　　　想到接下来的事，凌远神色渐渐恢复如常，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接下来欢迎――我的侄女婿修崇楷！”

　　　　“什么？！”

　　　　“我没听错吧！”

　　　　“开玩笑的？”

　　　　听到这耐人寻味的称呼，埋在食物里的向少牧都惊讶地回到了现实，承诺和凌茗第一时间看向对方，这是真的吗？那也太偶像剧了！这是假的吗？那凌远怎么敢这么说？

　　　　所有人的眼睛聚焦在门帘处，几秒钟后，一双修长的手掀开了布帘。

　　　　修崇楷！

　　　　活生生的修崇楷，那标志性的扫视和锋芒毕露的眼神，无人可模仿。站上台后的他没有任何动作，大大提升凌远言语的可信度。

　　　　无声地，诸神殿成员、忠实成名党、白依、冉雨等人都渐渐向承诺这边靠拢，高闻站到承诺身旁，无形中向在场诸人宣示了自己的绝对立场。

　　　　“咳咳。”凌远并不是瞎子，以他的角度俯视，可以清楚看见台下人群的流动趋向，但是为了凌家，准确地说是以自己为家主的凌家，今天这个消息必须要说，这件事也必须要成，“众所周知，十年前废除的一众世家习惯法中，有一项是：子女婚嫁由父系操办。而凌家和修家的婚约呢，则是在此条例废除前定下的，如今两人均满十八岁，也是时候激活婚约了。”

　　　　踱步到修崇楷身旁，凌远以标准的长辈姿态拍了拍他，“我这位准侄女婿啊，实在是好人品，知道依我侄女的性子，强加的一定不喜欢，所以想自己先去追求。可惜，失败了，那也没关系，终究是要在一起的。”修崇楷不予任何表示，凌远只好假笑着转身面向台下众人，“我凌家是天纬第一大商业能力者家族，而修家底蕴深厚，又是新晋的天纬交通运输第一世家，门当户对，般配非常啊！”

　　　　在vip通道口的东方立太阳穴周隐隐有青筋显现，但也只能甩袖离去，唇齿间满带不屑地挤出一句话，“门当户对？你懂什么！”

　　　　东方圭虽然心有不甘，但当年的习惯法连父亲都无能为力，自己也只能长叹而去。

　　　　此刻会场内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在凌茗生日晚会的一开始就投下会令场内气氛瞬间冰冻的婚约消息，这个身居家主位的大伯肯定只将凌茗当作自己宏图伟业的一颗棋子。其实仅仅是言语分析，凌远的本性也能知道个十之**，但以凌家的显赫权位，又有什么人敢说句不是？

　　　　承诺和凌茗从刚才起就未停止过对视，承诺努力将鼓励传送给凌茗，借以掩盖他心中深埋的痛苦。他是一介白丁，家人皆非能力者，因此他可以挺身而出抗击那些世家，但若真的戳中软肋，尤其是凌远这种人的软肋，承诺相信他会向任务系统甚至二十七约发布伤害家人的任务，因为不敢冒这样的险，他居然无法站出来发一声抗议的怒吼！

　　　　当凌茗看见承诺的时候，她已经从最初的惊讶中清醒了过来，东方家的家教：事情已然发生，那便以最快的速度向前看。她看得见承诺的痛苦，尽管对方以为自己藏了起来，所以她给予的，是劝阻的眼神，同时，在自己心中不断谋划种种可能的对策。

　　　　“大家为凌家、修家、东方家的未来鼓掌吧！”虽有婚约作保，凌远也不敢在这当口去摆布两人，只是自己活跃着现场的气氛，让他们接受这个事实。

　　　　直到这时，大部分人才想起来凌茗有一半东方家的血统，开始四处找本该在场的东方家人，可是只能看见被高淇高隰死扣住的东方觉而不见家主东方立的身影。

　　　　“啪，啪，啪…”不知在哪里有第一个人带头，众人渐渐都鼓起掌来，掌声稀稀拉拉，因为在这份婚约面前，他们又一次看见了个体爱情输给权势利益。令他们回想起在自己过去的岁月中，那些屈服带来的悲伤回忆，令他们忍不住去猜测，当初若是没有屈服，又会是什么样子？现实照进回忆，回忆带来想象，最后再回到现实，只是更深一重的落寞无奈。

　　　　“等等。”

　　　　权势的狂欢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人们寻找声音的来源，却看到令人难以理解的身影。

　　　　修崇楷，是修崇楷！

　　　　他是场上的第二大赢家，得到了两大家族的支持和自己喜欢的凌茗――虽然还会有一生的恨，但总好过成为其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但他却阻止了这阵给自己的掌声，所有人都停下，等待他的下一步言行。

　　　　“承诺。”修崇楷叫了这个名字，有些人不认识，但更多的人认识，他们带领着不认识的人，慢慢让开一条路，路的这头是承诺，那头是修崇楷，而凌茗就在旁边。

　　　　“你真的喜欢凌茗吗？”

　　　　懂的不懂的，此刻都懂了，他们齐齐看向承诺。

　　　　“当然。”

　　　　承诺的回答干净利落，凌远现在真的觉得场面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他赶忙去和修崇楷沟通，“崇楷，你这是要做什么？”

　　　　“虽然是父系世家达成的婚约，但如果婚约双方及其父母均反悔，是可以悔约的。”凌远开着话筒，修崇楷的声音比刚才更响亮，“凌茗的父母已不在，所以只要我和我的父母反对，这个婚约就确定无效。”

　　　　重磅炸弹！修崇楷的言语震惊了所有人，但他依然是平淡地看着承诺，“既然你真心喜欢凌茗，我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开学后不久就是新一届的srf，如果你能在任何一榜战胜我，我保证会取消婚约。”

　　　　“好，我接受。”众人还没有思考完修崇楷的目的和承诺在任何一榜战胜修崇楷的可能性，当事人就仿佛不需要神经系统反应一样接受了修崇楷的挑战。

　　　　凌茗跑下台子，穿过人群让出的路来到承诺跟前，眉眼间尽是担忧，“你知道修崇楷真正的实力吗？怎么就答应了？”

　　　　“不知道啊，但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不是吗？”承诺理平凌茗跑皱的裙摆，告诉周围所有人他的想法，“我会赢，如果没有赢，那是因为我不够爱你，因为我足够爱你，所以我会赢。”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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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两家

　　　　窗外静静的，半山处只有虫鸟无迹可寻的鸣叫，东方立吐出一个烟圈，模糊了草坪上闪烁的身影。

　　　　十年前，凌远亲自来通知他凌修联姻的消息，反复声明修家嫡子品行俱佳，与东方觉伯仲之间，但在他的眼里，那只是一个无能大伯可耻地出卖侄女为自己拉到长期盟友。

　　　　他知道修家普普通通但嫡子确实出色，可极反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把戏，当场拍桌而起，凌远飞速逃离，却马上寄来习惯法“父系世家操办婚嫁”条例以及业已签订的凌修婚约。

　　　　如果当初自己并不将大女儿夫妇带在身边，他们就不会跟去那里，也不会因此丧生而让凌茗幼年成孤、凌家易主，那么凌远、婚约…就都不会出现，凌茗也不必面临和承家那小子可能的分离。

　　　　“扣扣扣。”

　　　　敲门声中止了东方立纷乱的思绪，东方圭走进书房，反手带上门。

　　　　“什么事？”东方圭父子俩心里都藏不住疑问，一有机会就必须要得到答案。

　　　　“爸，今天在那里，你为什么说凌远不懂门当户对？”东方圭知道自己的脑子没有父亲和儿子好用，他绞尽脑汁想了一路也没个头绪。修家比凌家虽然差点，但后劲十足，将来赶上东方家也不是不可能；修崇楷和凌茗如果将感情排除在外，各个方面都是同样出色…父亲会这么说，心中一定以另一人选为标准，他似乎很是满意承诺，但承诺又怎么可能比修崇楷更门当户对呢？

　　　　“凌家能力者水平已经异常低下，凌茗是其中的最强者，所以在他们看来，门当户对着重于钱权，可是对于能力者家族，门当户对更要考虑能力的强弱。”东方圭眼神闪烁，东方立很容易就猜到他在思考承诺和修崇楷的能力强弱。承诺虽然能力融合但是时间很短，而修崇楷是老牌空间组控制种，即便侧重能力，修崇楷现在也是略居上风，未来也不见得差到哪里去。

　　　　“阿圭，”东方立将烟头扔进烟灰缸，正眼看着已慢慢步入后半生的儿子，“我不能详细地告诉你，因为这是校董会的内部机密，但是我希望你知道，知道就好――承家家主的地位，不逊于校长；如果本代的一人觉醒，那世上绝无敌手。”

　　　　不然，他又何必离开长江流域的大本营，举家迁移到此地呢？

　　　　东方立的语气稀疏平常，却将东方圭记忆中的许多片段都一一串起，指向一个最终的答案，半晌，他深吸一口气，问道，“爸，你觉得承诺会赢吗？”

　　　　“不要忍，不要屈服，没有什么是注定的，想要，就去争取，争取不到，只是不够想要而已。”东方立再度转身面向窗外，捕捉耳畔的虫鸟之鸣，“于他，能够去争取，便不会得不到。”

　　　　修家。

　　　　“我本以为你答应在凌茗生日晚会上露面，是决定接受这个婚约了。”修泰成看着修崇楷，后者埋首于一叠报表之中，冰山美人的表妹修晨曦坐在一旁整理。

　　　　这个婚约，当然是修泰成和凌远签订的，除了强论婚嫁之外，这对双方都有好处。修崇楷18岁时修泰成告诉了他这份婚约的存在，谁知道他强硬地拒绝了。那时凌家以保护本代唯一嫡系子孙为由阻止凌茗进天纬的事闹得沸沸扬扬，修泰成以为修崇楷是看出了凌远要削弱凌茗实力、保证自己地位的意图，反感接受和这种人签订的婚约，可修崇楷却说“我不需要以牺牲自己幸福为代价得到一条平坦的前行道路，因为在这条路尽头的一切，我早晚能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取”。

　　　　而后，修泰成便做好了随时解除婚约的准备。

　　　　但就在前年，东方家借助校董会的力量，发布强行征召符合条件世家能力者入校扩充实力的命令，成功让凌茗进入天纬，没过几个月，修崇楷开始莫名地更拼命锻炼自己的能力。修泰成从学生会副会长周立那里得知，修崇楷喜欢上了凌茗，要在srf上再得总榜第一，让凌茗做自己的女朋友。

　　　　上学期，修崇楷成功完成目标，修泰成虽然觉得世事太过峰回路转，但是也未多加询问，以为能就这样直到婚约生效、顺理成章。

　　　　可是半路突然杀出了一个叫承诺的白丁，一步一步，渐渐变得全天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更是和凌茗越走越近，以至于寒假修崇楷回来时，带回的是凌茗和承诺已在一起的消息。

　　　　以婚约来强迫他人，以婚约来为自己开路，这是修崇楷一直不齿去做的事情，但是另一方面，这是他能够得到凌茗的绝对机会，当他答应在凌远的主持下登场时，修泰成以为他作出了决定。

　　　　“我一直在想，自己喜欢凌茗什么，”修崇楷手上不停，也并没有抬头，“大概是那朝阳般的气息和一马当先的气魄。”

　　　　修晨曦为修崇楷换了一叠报表，安静地好像听不见父子俩的对话。

　　　　“可是后来我发现，这些特点都来源于她性格中的一个重要部分――对自由的追求。可惜，当我知道这一点时，已禁锢了她的自由。这份婚约，是一辈子的枷锁，被迫接受，她就失去了一辈子的自由，是，我喜欢她，所以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毁灭喜欢的人最深刻的幸福。”

　　　　自己的儿子，果然是非常优秀的人，这样的人却得不到所爱，作为父亲，修泰成感到无比惋惜。

　　　　“说了用srf做解除婚约的赌注吧，你是怎么想的？”战胜修崇楷，这并非易事，表明了让步却留下这种挑战，真是心思难测。

　　　　“毕竟是情敌，要足够强才能心甘情愿啊。”也要足够强，才能安心放弃吧…

　　　　“如果他输了，婚约还是会生效的。”安静了这么久，修晨曦终于开口说话，果然不愿意说没有价值的话。

　　　　修崇楷宠溺地看着修晨曦，“我也不是很懂，但是夏铭渊说只要是跟凌茗有关的事情，承诺会爆发出最大潜力应对。听他语气那么诚恳，就相信承诺不会输好了。”

　　　　修晨曦听到这个名字，和那天见过的男人对应起来，基本不会有表情的脸上也看出了一丝嫌弃，修崇楷微微一笑，眼神扫过修晨曦桌上的小纸条：

　　　　“2月27日起，文件送至天纬。”

　　　　要开学了，承诺…

　　　　＇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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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返校困难

　　　　我达达的马蹄是个美丽的错误，而你嗒嗒的脚步却是迟到的警钟。

　　　　三月一号的清晨，两个人极速奔跑在晨雾弥漫的马路上。

　　　　“为什么今天才叫我？！”承诺既要防备泄了元气跑不动，又实在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你闭关之前不是说最后一天叫你吗？今天就是最后一天啊。”向少牧觉得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问题。

　　　　“我说的是报到的最后一天！”承诺万分后悔没在脱离一切外物训练之前详细地跟向少牧交代清楚，他可能还在心里觉得“学弟真贴心又可以多学几天游戏”吧，“不是srf报名的最后一天啊！”

　　　　天纬既然不是真正的学校，也不会有真正的报到，所谓开学时间只是一个提示，告诉大家那天之后天纬就恢复运行了，所以即使在开学后这么几天再去，也是没什么妨害的――如果你不需要报名参加srf的话。

　　　　“你也没说是什么最后一天呀。”两人的所有行李都放在了一字龙戒里，向少牧此刻显得清闲之中又带了点懒散。

　　　　“好…”向少牧智商上线，承诺也没得回答，征兵站大门就在眼前，他恨不得拎起向少牧就往里面冲。

　　　　“别着急啦，空间传送就是秒秒钟的事情，绝对赶得上报名。”今天一个新兵也没有，向少牧和善地跟窗口的工作人员一一打了招呼，“我用我这颗帅气的头颅跟你保证，你绝对能按时跟修崇楷打架。”

　　　　“那我就预订你帅气的头颅了，洗洗准备着。”承诺熟门熟路地往二楼去，一拐弯看见走廊，即使如此着急也停下了脚步。

　　　　大叔的办公椅被拖到了走廊正中间，而在那之上，威风堂堂的女王eve正用她锋利的剔骨刀修剪着指甲，脚下11厘米的高跟鞋随着翘起的腿上下晃动，仿佛诱惑的舌尖。天纬国内驻点总负责人按道理是不会长期停留在一个驻点的，eve也确实没有，她只是有空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