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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终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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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的故事不宜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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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谋划
东京，长野旗下gulf国际大酒店。
看着中央墙上的各国时间，承诺已经开始想念东八区的生活了。第一天被各种道狂轰滥炸之后，实在无欲无求。
“johnson，还认得吗？”长野宏彦搭着西装倒数第二颗扣子，与前台经理打起了招呼。
“三年了，够久的。”承诺笑着伸出手（长野计划档案：johnson为gulf酒店前任前台经理之子，十二年来一直负责汉化家族入住事宜，与清水彩、早川信为好友）。经过家训的johnson身姿端正、仪表堂堂，此刻却激动地涨红了脸，好半天才紧紧握住了承诺的手，“早川君，终于又见面了，上次你说的出云国…”
“还是痴迷这些啊，回头让早川好好跟你讲，现在也该…”凌茗故作不悦。
johnson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承诺，连忙打开底层抽屉的暗格，取出两张异色房卡，“一直是这间，我留着的。希望也和以往一样愉快。”johnson、武田纯一郎、承诺三人同时鞠了一躬。长野宏彦退开随员，与武田纯一郎送二人到vip电梯门口，再次行礼分别。
“我总算是活过来了。”承诺秒开加密频道，向凌茗倒苦水。
“我以为你会更在意接下来的事呢。”凌茗颇有深意地一笑，承诺霎时如遭雷击，“档案第十三条，早川信与清水彩有私情，知情人士数：大量。”
“叮咚。”电梯停在二十楼，不是最高层，日本人果然谨慎小心。
这一层有不少客人，特备大套房在拐角第二间。
“以人气驱鬼神，他们还能再讲究一点吗？”承诺接过凌茗的红卡，与自己的蓝卡同时刷入两条卡槽中，三秒内全身被扫描透彻，大门弹开，“技术过硬。”幻觉组大师们同时打了个喷嚏。
并不如何奢华，但装修得极有情趣，各式物品零碎遍屋，倒确是私人特备的样子。
“我本来已经有睡沙发的觉悟了。”承诺看着两间分开的卧室，大为顺心。
“距离产生美，awesome。”凌茗抱着胳膊评价道，一边顺手推开浴室门。作为一个有两间无沐浴卫生间及一间专用浴室的套房，承诺深深地感到了它的矫情，及实用…
“我还是高估他们了。”凌茗无奈地探出头，承诺闻言走进浴室。那乃是设备齐全的鸳鸯锅…鸳鸯浴套餐…
“awesome”相视无言，惟有词一个。
“嘭！”客厅中突然一阵巨响，两人随着地面有力地晃了几晃。
“听起来好痛。”凌茗满怀怜悯。
客厅的大型沙发床旁边开了个长方形、平整的大洞，对面，计划专供团队霸气侧漏。
“阿豪，做个门。”执行部的幻觉组大保姆董航跨过墙，轻轻打了个响指，洞后的人就补起了一座像模像样的门。
“即使如此也掩盖不了那是个洞的真相。”承诺默默地接过那边穿门而来的资料。
“我们现在有两个幻觉组，一个空间组，两个变形种（精神系辅助专业本体组变形种，能改变物体外貌，随能力升级变形度加强）、一个医疗组和一个档案室的。”董航对着资料念道，“日本能力者能力分布极不平衡，百分之八十为空间组，所以为了以防万一，计划内禁用能力，还有，凌茗的掩印加量。”
“卡！掩印是什么？”承诺适时提问。
“空间组的能力者身上会有冰冷的空间气息，即使个人体味不同，但冰冷的感觉一闻就知道，在使用能力后浓度更高。所以要用特调的香水进行掩盖。这与你羽翼破衣而出后使用钢羽补洞一样，都叫做掩印。防止不必要的麻烦。”正经大叔的“董航懂行”登场。
承诺终于明白当初闻到的气息是怎么回事了，不得不说，其实很好闻。
“另外，档案室的说，因为早川信和清水彩有私情，所以接待规格较地位更高。但是作为管家top8，是不会忘记基本礼节的，承诺多注意。”董航大叔对着门的方向跨了一步，半个身子陷入后回头提醒道，“明天早起补妆。”
空间门应声闭合消失，墙色的空间屏障补位，墙前传来哀怨的叹息。
日本，长野郊外森林。
蓬勃的火苗随着木头的噼啪声时旺时弱，映出两张通红的面庞。
“夏会长做完日训啦，有空坐下来？”修崇楷来回翻动木屑，技艺娴熟。
“空间加固这些防卫工作，你的周立副会长应该每天都勤勤恳恳吧。五方会的任务，不过是个名号。”坐下仍比修崇楷高到一个俯视的角度，夏铭渊浑身散发着雷神索尔的气概。
“啵！”以两人为中心膨胀开一个小型空间屏障。
“修会长终于想一吐为快啦？”夏铭渊像是早有预料。
“从随随便便出任务，到庞大阵容、教授匮乏，尤其是凌茗和承诺的掉队――我想这是一个更无中生有的支线任务。一切的一切，如何叫人不生疑。”修崇楷将目光从火焰中移开，转而与夏铭渊四目相对，“夏会长，别说你一点也察觉不到。”
“玩推理游戏的时候才叫上我。”夏铭渊多吸了些空气，点点身旁的空间屏障，尔后开口，“首先是日特的战备被叶东发现，日特一向谨慎，有美特参与时计划几乎密不透风，从来也不会做大型武器摆位这种傻事，简直连普通自卫队都不如。然后任务报名，这么明显的挑衅出任务是必然，但是通过太快、人数达到一级任务、教授团完全没出动、计划好像有但极其粗糙等等等等，像赶鸭子一样就把我们扔出来了。还有凌茗和新人，所谓的掉队，绝对是另有计划。”夏铭渊喘了口气，最后说了一句，“日特在下一盘棋，而我们，在下一盘更大的棋。”
修崇楷闻言，收回屏障，神色中竟有一丝凝重。
中国，天纬，校长办公室。
“算算大部队也快各就各位了。”天竞桌上的小火炉中仍旧燃烧着红花烟草，缭绕的烟雾微微模糊了高辛的面容。
“这一把，我们真的跟他们赌？”高辛愁眉紧锁，也无意坐下休息，直直地站在办公桌前。
“高天原所有的举动，就是明摆着挑衅，激我们出动，他们最近动作不小，应该有了什么收获吧，才敢要我们的人在他们大本营打。但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的实力究竟是怎样。敢赌的人，才敢赢。阿辛，我们就赌！”天竞骨节分明的手重重拍击了桌子。
高辛定了一会儿，缓缓关上办公室的第二重门。
“那长野计划，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高辛的问话，天竞难得地未有回应，交叉紧握的双手几番开合，末了，轻声说道，“我不知道。”办公室陷入一片肃静。
“清水家族绝不会是就这样被用作棋子，但高天原又为何演这么一场闹剧？”
“或许，他们未曾想我们能抓获吧，毕竟双方，也有几十年不交战了。”高辛捏了捏鼻梁，“但是派出他们俩，会不会太冒险了，如果是高天原的圈套，后果不堪设想。”
天竞听到此处，嘴角挂起一丝笑容，“阿辛，这就得套用你们小高隰的一句话了，虽然粗鄙点，胜在明白――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是强者，扔在哪儿都死不了。况且，即使是圈套，我们也已将它变成了机会。”
艾塔的影像到此结束，屏幕消失，整个地下又只剩主机的微弱光芒，副校长坐在乌木椅上并不动弹，良久，如同未曾出现过一般一闪而去。
校长办公室中，天竞看着插口处的黑卡，说出了最后一句话，“不论发生多么意料之外的事情，我们，都还有他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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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两路分工
东京，gulf国际大酒店。
“早晨7时00分。”承诺在听到第一个音节时就醒了，鲤鱼打挺跃起后，抓紧时间洗漱，然后去敲对面房间的门。
指关节还没碰到门板，门就自己打开了，承诺闪电般变换姿势，与凌茗互道了声“早安。”
董航按时穿墙，一个如同专业模特一般的早间工程开始了…
“你们俩要吃什么啊？”来自档案室的墨累因盆地般的名字与超强记忆力的能力成为室员中的新星。
“羊角面包和奶冻。”凌茗翻着日程表。“萨特蛋糕，一整个，要有圆牌子。”承诺伸手比了个圆，朝墨累一笑。
“加个圆牌子依然不是那家做的，加它干嘛？”
“心理暗示，会觉得更好吃。”承诺帮墨累挑了条最家仆的领带，目送他出门。
“你有时候看起来真像上东区的公子哥。”
“是在夸我吗？”
“你猜～”
“……”
早晨9点00分，长野重工的自产黑色总裁车停在酒店贵宾通道处，武田纯一郎下车迎接。
路过前台时，johnson特地来陪，面对这位求知不倦的大哥哥，承诺只好象征性地从建速须佐之男命开始，略略给他过了一遍。不知道johnson究竟为什么如此崇拜早川信，便是这么浅显的教述，他也欣喜地红光满面。
糊弄了一路，武田纯一郎早已打开车门，承诺尚在刚上车的恍神期中，武田纯一郎的开口就逼迫他回到top8的世界去，“社长已经在银座分部的小舍中等待二位了。”
看着窗外世界三大名街之一的风貌，熟读资料后的二人，其实对于长野重工能在银座附近扎下驻地，已完全理解。
年龄与长相异于传统观念中猥琐老社长的长野宏彦，连品行也迥乎不同。静静地参拜完，长野宏彦起身，条桌上的香应时而熄。年轻社长迅速回到身份中来，引导着凌茗与承诺等人走入位于银座的这个分部深处。
早川信与清水彩属于尊贵客人，为了防止危险人物获知其外貌等信息，一路走来，人烟稀少，但凡重要处，必有一名“山口组”伫立。
“请。”武田纯一郎在前先行开门，承诺一行入内时，正听得身后整齐的皮鞋声撼天动地。
awesome…
长野重工银座分部，贵宾招待室。
承诺不知道是因为期待还是紧张，心跳得异常快，按行程表，这将是他与凌茗第一次分头行动。
贵宾招待室从理论上讲是一间套房，四面俱是小门，各自通向一方天地。
“一向听说，凌茗小姐喜欢来银座购物，今日就请尽兴吧。”长野宏彦话音一落，就有十数位姿容气质各异的女侍，手中或捧瓜果点心，或携手机电脑，亦有胸佩顾问牌的，跟在凌茗背后，进入其中一道小门。
“陪女士购物的男士总是寂寞，早川君，不妨入内小坐。”武田纯一郎向承诺指示了一个方向的小门。长野宏彦也笑着邀请道，“是啊，早川君亦是颇通棋道之人，你我便趁此间隙，切磋一番如何？”
下棋么，下围棋，颇通棋道…
虽然三年没下围棋，棋艺只停留在兴趣班水平，但是承诺抱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心态，仍和长野宏彦相互敬让着走进了棋室。
卞龙当初的教授中，对于这类事件，只有一句话，“godblessyou”
“我是颇通棋道的top8早川信！”强大的自我暗示下，承诺走入与凌茗方向完全相反的小门内。
棋室四壁挥毫泼墨，所书为《玄玄棋经》中“棋之制”的部分。正对门口，是本因坊道策的供奉，承诺在心中暗求他老人家跨越国籍保佑一下自己。
榻榻米上架着小桌，当中是一副围棋。长野宏彦示意武田纯一郎暂退，武田便坐于一旁烹煮茶水。
“不知早川君想要执何子？”承诺飞快地回忆了一下短暂围棋生涯中的几次对战，貌似先手总能少输一点，“执黑吧。”
二人择位坐定，承诺努力用别扭的专业手势夹起了一颗子。这是一副近代围棋，黑子由那智黑石制成，白子则为文蛤壳，承诺在肉眼难辨的范围内尽量令棋子远离指甲盖，万一滑下来摔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承诺在对面的角上摆下第一颗子，双方你来我往，对战拉开帷幕…
银座分部，虚网室。
凌茗在空中拉开一条cartier的新品推荐列表，周围的顾问们立刻跟进。
被全息屏幕所环绕的凌茗每时每刻都分着少许心思控制自己的心跳等各种生理反应，使之符合清水彩的身份。因为这里闻起来，实在太过冰冷了。
即使封锁了所有能力，凌茗毕竟也成为她们的同类多年了，室中四角各有一人，空间气息强烈；女侍中亦有人散发出微弱的空间气息。
虚网室的工作原理，便是让人在其中通过网络先行挑选，尔后由空间组能力者带领其前往实体店中直接试用、交易，或干脆由能力者代购。
也只有偏科严重的高天原才能构建出这样一套大手笔的系统。而现下品茗食果、双手随意收展浏览商品的凌茗，在不知道这些能力者种别的情况下，要做好全方位的防备，心率的些微异动、气息的分毫外泄，都会酿成不可挽回的恶果。
唯一的解决方法是…
“我要看这条项链。”凌茗双手一拢，将余下的屏幕全都扫入垃圾桶，只留下一条商品信息。左上角的能力者伸出手，凌茗在女侍的服侍下与其接触而进入实体店。
在仅有一名能力者陪伴下在大型实体店内购物，竭尽全力减少待在虚网室中的时间，就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承诺，祝你好运。”凌茗看着陪侍能力者一次次刷下信用卡，在心中祈祷道。
承诺已经不知道这是武田第几次换热茶了，总之他一口都没喝过，不仅是因为怕在礼仪上出错，更多的，是因为他要把所有注意力放在棋盘上，保住那句“颇通棋道”。
长野宏彦或许不算一个很会下棋的日本人，但对承诺而言，已足够棘手。从开局到现在，他所能做的，无非是在对方叫吃时救子，间或做活那些无力回天的。
但是…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承诺能用自己的子挡住长野宏彦的叫吃，之后又做了几个“飞”…直到，他发现自己不再有黑子需要被救，然后，执黑者发起了反攻！截断，然后吃子，占到一个角…
是的，承诺学围棋时就只有一个优势――大局观。三年来棋艺当然毫无长进，但十七岁的人又怎会保有十四岁的视角。
“黑子赢7子。”武田纯一郎数目毕，长野宏彦边伸手边称赞道，“很出色的大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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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银座之夜
凌茗开门时，看见承诺的瞳孔短时间地放大了，随后很守礼地上来帮忙。
看着备用车上物占人位、满满一车的“收获”，承诺好想接加密频道问问凌茗发生了什么。而在有限的肢体交流中，凌茗只是做了个“我很无奈”的表情。
长野宏彦接过账单，略看了一下，便签上名字，“收获是往年的几倍呢，怪不得最近总有人传闻，年底的时装秀名额竞争特别激烈。”
“是，确实有更多令人满意的商品。”凌茗优雅地上车，承诺阻下侍者，自己动手为凌茗关车门。
总裁车在银座的夜色中穿行，这片东京曼哈顿在夜晚才算真正醒来：华灯璀璨，大屏幕上播放着豪奢的广告，名头响亮的品牌店比邻而营。
“这才是银座呀。”承诺感叹道。
“这样的银座，才不枉贵宾们前来。”武田纯一郎仍扮演着活络气氛的角色。
“啊！”长野宏彦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司机停住车，“清水小姐，早川君，是那家店呢！前段时间装修，听说年末才会重新开业，十分惋惜地将它从晚餐上删去。或许是感受到我们的诚心吧，提前开业了。那么，今晚便临时决定去这里了吧。”长野宏彦点了几个人先去打点，司机熟门熟路地在隐蔽处停稳，一行人来到店门口。
灯笼和石制洗手盆后方，木制的台子一直延伸到深处，麻质布帘上书写着大大的“鮨”字，这是一家——寿司店。
承诺紧张地看向凌茗，此刻早川信和清水彩与这家店的关系什么的都不重要，关键在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戳中了他们的软肋。
顾不上窃听了，承诺打开加密频道，脑电波在第一时间送了出去，“怎么办？你不是不能…”
“没办法，走一步算一步了。还有，无论如何，不要再在他们面前开加密频道。”凌茗仍旧考虑周全，仿佛即将发生的事并无什么可怕。
“长辈说，清水小姐小时候第一次来，就喜欢上了他们的寿司，吵着要学。后来，还真在这里潜心学习了些时日，不过，最终只学会了品鉴，嘴动得比手多呢！之后，每次回来都要再来这里，说起来真是缘分。”长野宏彦感慨着走入，店内有些客人，但都没被劝走，看得出对店家的尊敬。
在僻静处一个四人座上坐定，看上去已相当年迈的店主人仅仅是微笑了一下，便开始制作寿司。
“大叔仍和以前一样严谨呢，果然是将做寿司当作生命的男人。这次，也还是用大叔的推荐吧？”
“是啊，按他老人家的推荐来吃，是最好不过的了。”从长野宏彦处得到回应后，承诺给了一旁疑惑的凌茗一个放松下来的笑，在桌下摊开她的手掌，写下了“tv”。
感谢中国引进日本美食节目，感谢cctv，感谢天，感谢地…
店主人的儿子摆上四贯金乌贼寿司，承诺看着凌茗吃下，然后赞叹它的鲜美，“海洋的味道啊。”
承诺清楚地记得，在资料海里双方交底时，凌茗告诉他自己若是吃生的东西便会发高烧，小学时第一次吃生鱼片差点救不回来。
一定，有什么办法的…
“吃过‘铅笔’之后，已经看不上普通的中肥了。”凌茗若无其事地谈笑风生，但承诺触摸到她时，已感觉到了异常的温热。
“一份烤蛋卷，不是寿司哦。”隔壁的客人下单后又叫了一句。
承诺猛然醒悟，“啊，小姐，在中国时常说要教我品鉴寿司的，如今可是机会了。”
凌茗果然聪明，“是呢，那么，就先用这份来尝试一下吧。”
长野宏彦和武田纯一郎在二人完美的衔接下也并未怀疑什么，兴味盎然地等待承诺品鉴。
承诺吃掉了自己的那份，故作纠结，凌茗见状，立刻洞悉，将自己的送了上去，“早川君是新人嘛，就连我这份也吃掉，做个点评吧。”
好了，文科生，到你不负此名的时候了！
“黑金枪鱼的霜降，”承诺学着美食节目主持人的浮夸表现，“好似立即要融化掉的舌尖触感，和上乘牛里脊一样啊！丰富的脂肪含量，可谓是最高等级的美味！”
“厉害，厉害。”三人心思各异地捧场。
如法炮制两三次后，承诺的计划到达关键点，“因为我的生疏让小姐少吃了许多美味呢，将最后的烤蛋卷寿司用单份烤蛋卷代替可好？要是因我的缘故小姐饿肚子了，那就罪该万死了。”承诺在只有凌茗看得见自己眼睛的角度不停使眼色。
“如果是这样，不妨再点一次刚才没吃到的寿司。”武田纯一郎建议道。
“都已经进入对虾了，吃寿司的顺序是十分讲究的。说起来，突然很想吃烤蛋卷，那么从现在开始不吃一直等到烤蛋卷上桌好了，能吃下一整个就最棒了。”世界上是真的真的有这么聪明的女生啊！承诺觉得140的心率完全是白跳了。
“感谢款待。”吃完烤蛋卷，武田打开车门，终于到了回程的时候。
凌茗刚刚已经出现了面色潮红的反应，被一句轻微的“比以前闷了些”给掩饰过去，但当她晕到撑不起贵族步的气场，换成承诺牵头时，景况堪忧。
“松软又透着甘甜的烤蛋卷，吃完后舒服到想睡觉啊。”凌茗装腔作势地打了个哈欠，承诺秒接话，“也的确到了小姐的困点。”
“我们加快些，好让二位早点回房休息。”
“其实也不必，”凌茗忽然靠在了承诺的肩头，“小憩一下即可。”
武田纯一郎和长野宏彦理解地点了点头。
烧成这样还记得早川信和清水彩的jq关系…承诺向上坐了坐，打心底里佩服凌茗。
车停在酒店门口，侍者开门，承诺的脖颈清晰地感觉到凌茗的温度，“呵呵，睡着了呢。”
在长野宏彦和武田纯一郎还没接话的瞬间，承诺干脆地抱起了凌茗，做足了失礼时应做的一切仪态，然后踩着标准管家步坐上电梯。
冲进房间并用脚关门的霎那，承诺放声召唤，“医疗组，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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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两顿饭
东京，长野院。
桌上丰盛的菜肴正散发着最后一点热气，看看门口，一丝动静也无。
“美咲，再热一热饭菜吧。”主座上竖起的报纸终于被放下，一张棱角分明的脸自带着强大气场。
“清隆，小慎他…”长野美咲看了长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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