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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终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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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掉了,天竞不会知道我们已经被通知,以他的性格,行动很快。”
“召集令已经发出,最晚后天,全部展家能力者可以到齐。”展历行也是以缜密逻辑和高效执行闻名的人物,是他能力范畴内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出差错。
“有一件事情,”承载双手在自己配置过的平板上飞快跳跃,那是他的第二个大脑,两相衬佐,犯错的几率小得几乎可以忽视,“之前在天纬任钢铁组组长的欧则昨夜离开天纬回到族内,并未受到任何阻拦,现在的可能性是:天竞不在意我们这边任何力量的集结,因为他寻求的就是硬碰硬,一网打尽。”
“龙的血性就是正面作战、以强破强,天竞本来已经养成了攻于谋略、多方部署的习惯,看来我们的确触到他的底线,连本性也勾了出来。如果按他的打算双方以完全兵力正面交锋,会是一场大战,对能力者力量的削弱是难以逆转的。”长门门主年纪最大,也是全展家对能力者历史最为熟悉的人,常常是三句话不离救世事物。
“所以我们不能按他的意愿走。”展历行说话间环顾四周,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因素来,“承载,承诺什么情况?”
和天竞走到这一步的缘由就是承诺一力反对马上加入欺天计划而要先证实可行性,因此才有后来承家、展家、欧冶子家族等等的站队支持。
承载十指的第一指节下意识开开合合,这个问题的回答要很谨慎。
“不会影响大局,一切还照现在的状态进行。”搞定承诺的方法,承载脑子里有十几个,但是没有一个能够完全达到他想要的效果,不过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当务之急要先想想,怎么才能不按天竞的意愿走。”
“想要最小化损伤,上佳方法就是擒贼先擒王。”十一门门主头脑清晰,思路明白,在展家向来是出奇策的第一好手。
“难。”三门门主判断一出,各门主纷纷附和。
“未必,我们只是需要一些引子。”承载伸出右手食指,凌空画下两个相交圆,一大一小,其上火花蹦跳,“我们是这个小圆,天竞方是那个大的,即便如此,我们中间这一大块地方都是相交的,这是那些被欺天计划福利性和可行性吸引的组织和人物。如果我们真的能证明欺天计划不可行,这些人就会立刻离开天竞,到时候不必说擒贼先擒王,王自己本就手下无人。”
闪电圆圈蹦跳了2分钟,自行从空中散去,但承载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
“欺天计划真的有问题吗?”找不找得到证据先无需说,现在连“欺天计划有问题”都只是直觉和假设。
承载向后看了一眼,承言接收到他的目光,上前一步。
“有什么问题我们不知道,但很明确的是,如果没有问题,奥林匹斯和伊格德拉西尔目前在做什么呢?”
他们还不加入欺天计划,即使没有真相也必然有犹豫,两大重量级能力者组织的犹豫是什么,特别跑一趟去获知完全是值得的,证明它的无需犹豫或实为事实都是极其重要的,这是全人类和本地质时代生死攸关的事件,任何环节都不可放过。
“好,我们明白了。”展历行点点头,“抓紧行动吧。”
承家兄妹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确定。
“承诺回来了吗?”走回去的路上,承载问道。
“天快亮的时候展家一个空间组送高闻去接他了,刚刚说已经到家了。”承言刚才站在承载后面,所以时不时还能偷偷抠个手机。
“你觉得该拿他怎么办?”爱情的力量果然不简单,至今为止,能让承诺崩溃的就只有它了。
“老哥,你有没有想过一个根源的问题?”承言突然停下了脚步,展松、展烁和承载也随之停下,一齐看着她,“东方家,真的站到天竞那一边了吗?”
东方立是何等经验丰富、有远见卓识之人,和天竞也没有任何捆绑的关系,他加入天竞阵营的确切原因至今成谜,这样一个人,诚心归属于那边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我觉得没有。”虽然常年以蓝色投影形象出席校董会会议,但是承载对东方立也算是有了解,他的行动和言语都有种神秘感,让人搞不清楚他的想法,又挑不出什么不对,这样一个精于关系、老于世故的人,面对虚幻性较大的欺天计划,绝不可能没有疑虑。
“我们能不能这样假设:东方立也和其它人一样暂时因为欺天计划的有利有益站在天竞一方,只是他希望能接触地更深,所以进入校董会、进入核心圈,而现在他需要保持这个位置,所以跟承诺决裂、跟我们划清界线。但本质上,他也想要一个答案,他会希望我们能找到这个答案。”
展松眨了眨眼,但展烁的眼睛确是在一瞬间就亮了起来。
“你的意思,东方家会帮我们?”承载动了动手指,“但是也有可能,为了保持位置,他们什么都不能做,那东方家仍旧在和我们决裂,凌茗和承诺仍旧不能接触,这对承诺的恢复来说没有什么用。”
“对,所以我们还是要自己做些努力。”承言嘴角上扬,这一向意味着她有了什么计划,而承言的计划,必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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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出离
向少牧坐在活动室的麻将桌旁,晃了晃自己麻将坦克上的“王牌”――一张九筒,然后走到另一边,随手摸起一张南风精准投掷,仿佛受到优良保护晃都晃不动的九筒还是应声栽倒,孤独又无聊的玩家发出一声惊叹,随后手脚绵软地倒在沙发上。
“好…久…哦…”
屋顶上,烟烟袅袅间,高闻一曲奏罢,承诺在一旁默默看完。
“承兄,该回来了。”淡淡一缕烟横在高闻和承诺中间,那边承诺坐在台子上若有所思。
“高闻,我知道现在是重要时刻,有很多事要做,”那是一曲《梅花三弄》,久远的初识回忆,破开了承诺对高闻最后的屏障,他目光晃动地说出这些话,竟显得仓皇无措,“可是没有动力、没有想法、没有力量,有时候努力想去拾起一些事情做,没几下就坚持不下去,凌茗…她一直在这里,”承诺指指自己的太阳穴,又指了指身边,“可不在这里,一想到这个,我什么也做不了,这全身心,都在想她。”
“我走不出去…”
高闻克制住眩晕感,看着承诺,他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因为那边传来的精神像是一次次震荡波,理智清醒的他知道这几乎是灵失控的征兆,只是因为他的根本执念没有破碎,所以暂时还安全,但不会暂时太久。
现在的承诺在精神的低谷,光放绳子下去拉他是不够的,如果他自己不用力,终究是上不来。
“吃!饭!啦!”向少牧跑上来站在门边喊道,展演在他旁边。
高闻收了琴和香炉,跟承诺从各自的高台上下来。
“怎么样?”向少牧让展演和承诺一起走,悄悄放缓速度跟高闻并排。
高闻简单摇了摇头,两人对视时,向少牧眼中生出些许少见的严肃。
“哟,舍友你好,在下向少牧,乃是你货真价实的学长,辰台今年毕业生…”
“学弟,莫激动,伤身。想想看,对外作战,超刺激的啊,不去白不去,过了这村下个店没谱的。而且一个月新生的我不是来陪你了吗?”
“你看,咱哥俩做个伴多好~还有那什么,不是有句话,叫开战…斩来使的,对不对?”
“怎么说呢,学长我毕竟是学长啊,学弟要走了还是得送送…”
“我么?我一直都知道啊。”
“还有我还有我!你看让我当个新闻部部长什么的也不会太委屈你们吧。”
“那当然,你可是小爷我的学弟、舍友、会长大人!”
……
承诺猛然惊醒,直接翻身坐起,看看床头的闹钟,现在才凌晨四点半,整个屋子依然笼罩在一片黑暗中。
但正是这静谧的黑暗,使得被唤醒的梦魇能力还有些许留存,他像是梦游一样走下楼梯,来到餐厅里的饭桌旁,那上面隐隐约约有着什么东西…一张纸。
黑暗中他加强的视力也不甚好用,一道精神直接扫描一遍,然后他把纸放回原来的位置,静静地回去洗漱、穿衣,仿佛一切如常,只是早起。
六点天刚大亮,高闻第一个起来,下楼去往厨房时,看到了坐在饭桌边一动不动的承诺,这一眼他已经知道――承诺绝不是刚刚坐下。
阿姨们把饭桌收拾得无比干净,除了正中一盒抽纸以外应该什么也没有了,但是现在,抽纸盒下压着一张纸。
高闻拿起来细细看过,再看看承诺。
“我做了一个回忆梦,”承诺左手搭在桌子上,目光空洞,“很少见的。”
迷离幻象中抽选的是未来,强烈感知间凝结的是过去。
那张纸是向少牧留下的,上面一笔一划写得很认真,他说他身负很多压力,内蒙古的重建需要天纬支持、家里都是些普通人面对能力者甚至些微针对都毫无还手之力…而且白依所在的空间组白家加入了天竞阵营,自己也和承诺一样心中焦虑…他信誓旦旦绝不会为他们做任何事,但是他离开了他们,去了天竞阵营。
高闻拍拍承诺的肩膀。
“…”承诺不知道要说什么,那可是向少牧啊,虽然平常嘻嘻哈哈游离在外,但从一开始他就从来没有离开过自己这边,还有那对自己的无来由自信…所有人都曾因为什么离开过、怀疑过,可向少牧一直都在。
他现在不在了。
但自己又能说什么呢?他给的每个理由都真真切切,字里行间犹豫和不舍满溢,从一开始他的坚持就没有理由、不求回报,现在即便收回去了,承诺也只应感恩他曾经的给予,而不能要求些什么。
可…真的不想接受…
承诺攥紧了拳头。
无心去注意的承诺全部精神都向外不向内,不是极致灵的高闻也能感知得一清二楚,这个明亮的早晨才刚刚开始,四下安静,高闻看着感知着承诺,犹豫几秒,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去。
“他并非自愿,实为被迫,只要给予一线生机必然会回来。”
承诺不是看不明白的人,换做普通人可能会在女友和挚友皆离的双重打击下暴跳如雷、怨天尤人,然后或者就此堕落,或者奋发复仇。但承诺明白谁都没责任对别人好这个道理,换作是从前的他,应该会立刻着手去寻找那一线生机,现在的他…受了过度的打击…
不过,他还是他呀,还是那个性格那个人,高闻深深相信,只要言行恰当,终究能为他破除那道障碍,而承诺的自行恢复就无需担心了。
“承兄可还记得你兄长昨日下午所言?”
“相交圈…我记得。”承载的意思很明确了,这场对战要赢,如今的关键就在于证明欺天计划的不可行,而大家虽然觉得欺天计划不对,但没有一个人能明确说出问题来。解决的关键或许真的在奥林匹斯,那个他之前决定前往的地方,而纵观己方,确实除了他以外不说没有合适人选,根本就再也无人能去了。
“承兄,若你能往奥林匹斯带回证明欺天计划不可行的证据,一切自当豁然开朗,非仅向少牧,处于相交地带的东方家亦会携凌茗与我们同道。”
“我明白。”凌茗不能接触,向少牧投往敌方,正如直感也不再是直感,而是几乎所有人都能察觉的问题,去奥林匹斯势在必行了,整个大局在等他来搅动。
承诺深深呼吸,再次看向自己的手掌,这次他想知道的是,现在的自己还能握得多紧。
凌晨的半山,东方家铁门外有轻微的声响,一个守卫走过去片刻后快步回来向大宅门口的家侍通报,没过一会儿管家便跑到了铁门旁,打开那道钢铁屏障下的小门,放进一个人来。
东方立收到东方圭的紧急通知,很快就整理完毕,坐到书房的转椅上。
东方圭亲自引着人过来,来人看到沿路的架势和正襟危坐的东方立无奈地挠了挠头,房顶灯光照耀下,此人抬头,正是向少牧。
“教授好。”虽然略微听闻过向少牧的品性,但开口这句问好还是让东方立又多做了点准备。
“阿圭。”东方立动动搭在扶手上的右手手指,东方圭立刻明白,到外面吩咐好了空间屏障的布置。
“你来做什么?”东方立的威压之下,向少牧干脆果断低头取出一张纸,直接念。
“教授,对于欺天计划,相信您一定有疑惑,只是为了保持在天竞阵营的位置才不能轻举妄动。我们原先准备由承诺去往奥林匹斯证实欺天计划的不可行性,但是现在他受到不能和凌茗接触的打击意志消沉。我们希望能解决这个问题,所以派遣向少牧假装因为种种压力倒入天竞阵营和您见面。”这张纸条当然就是出了这个主意的承言写的,向少牧读到自己的名字以及被安排感到一丝委屈,“请您安排他与白依见面,并稍微在内蒙古重建事项上动作,最好能在有重要旁观者在场的情况下许诺其家人安全。最后,使承诺恢复,我们需要您的帮助,尽力带回证据是我们唯一能够给予的回报,承言谨上。”
东方立听罢,对承家三人的记忆又被唤醒。承载深沉稳重,年仅十八岁就能做出直入敌窝的重大决议,此后行事也未有过纰漏,直到最后一刻才彻底展现隐藏了十二年的计划;承言绝顶聪明,看似不管不顾但是心里一清二楚,一朝用力任谁都会被剖析干净听其指派。这两个人如此厉害,极具攻击性,连天竞也不得不稍加管制,甚至强行要求他们在自己的生活用品里添加天纬的标志,时刻进行一些精神提醒。
而承诺…确实是三人中最少攻击性的,天性乐观,能予人全部信任,以性格来说珍如黄金,且能力者力量三人中最强…9号晚上他的心里也有挣扎,自己带出来的学生,自己放他和凌茗发展,走到这步田地要硬下决心装作决裂,伤其真心保己地位,不遇上真正的危急时刻,这种事他东方立终生都不会做。
“他们跟你说需要我帮什么?”缓缓转着墨玉扳指,东方立终于开口。
坐在东方圭好心让他坐的椅子上一直没敢抬头的向少牧听到这话百感交集,心中思考过为什么承言不把这句话写在纸上偏要他自己解释给东方立听,想想“理解后解释比写出来清楚”、“看着对方眼睛说比较有说服力”这些可能都不是真正原因,其实承言就是想要想象自己现在的悲催表现然后开心一下吧。
向少牧勇敢但僵硬地抬头,还是没敢看东方立眼睛,目光游离地说出那句自己并没有完全理解的话,“他们说解铃还需系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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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真意
东方立从书房里出来,阳光透过走廊尽头的窗户在地上打出斜影,沿着楼梯下去,厨房里已经升腾起蒸气,厨娘们看他自己过来,以为是过了时间,慌得连忙让个人去舀面上的浇头。
“没关系,慢慢来。”虽然是家人中起得最早的,现在也还没到自己往常用早餐的时间,东方立坐在家仆拉开的椅子上,看厨娘把素鸡面端上桌。
拿起筷子随意松了松面,东方立并不回头地询问后面的厨娘们,“茗茗的早餐做了吗?”
“在做了。”领头的厨娘答道。
“准备着,待会我顺便端给她。”
轻轻抿过纸巾,东方立看了看身旁那个托盘,一碗白粥,佐上三个小碟,一碟肉松一碟蚝油芥兰,还有一碟滴了酱油的溏心煎蛋。
他隐约记得凌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让把蛋直接放进粥里的。
从另一侧楼梯转上二楼,右拐就是凌茗的房间,门缝里微微透着光,人已经起了。
这几天还没进过这个房间呢。
东方立认真敲了敲门,随后开门进去,把托盘放在左手边的小桌上,看着窗边阳光下那个明显瘦了的身影。
这个房间没有幻觉屏障、空间屏障、精神屏障…任何屏障了,于是在东方立左侧的钢琴上,几张乐谱摆得整整齐齐,第一张页首整齐写着一行小字――《唱给你的歌》;右侧床头柜上有熟悉但特殊的气息,寒冷的钢铁一刻不歇地燃烧着熊熊烈火,那个冰裂纹法拉利模型和地下车库里停着的原型一般无二。放了托盘的小桌上还散落着几张照片和信纸,照片里总是做着各种表情的承诺偷拍东方觉或是冉雨,背景从一望无际的广袤草原到危机四伏的泥潭沼泽皆有,信纸上的字虽不算多么好看,但自有一派风格,字里行间随意放出的浓情蜜意竟不显得肉麻……
这里…这整个房间,见过的没见过的,知道的不知道的,总之已全都是承诺的痕迹。
那个小子,是真的把凌茗的心偷走了。
几天来他一直对凌茗采取开源引流的疏导措施,既不阻止她在大宅里做除联系那边外的任何事情,也不向她隐瞒那边传来的任何消息,因为他相信以凌茗的能力,总会慢慢意识到什么的。确实,最初她谁也不理,一直弹琴直到不能支持,被东方觉强行抱开包扎,而后翻出所有这些东西,静静坐在房间里,后来在东方觉和东方圭的劝说下愿意吃饭,渐渐回应话语…只是现在,她仍然无法专注地做什么事情,只是把这些记忆反复翻看,再带着精神屏障,想一些谁也探查不到的东西。
不过一切不会再这样慢慢发展了。
“茗茗。”东方立叫了凌茗一声,“是时候跟你说清楚了。”
凌茗背对着东方立,闭上眼睛深深呼吸,然后慢慢睁眼,眼前的世界仿佛现在才是自己所在的世界,所谓精神和意识的起源。
她早就知道东方立的靠近,等待这几分钟像过了一个世纪,如今终于是冬去春来的时候了,她毫不犹豫地转身,想知道的一切,期盼的未来,怎么可能不选?
“和承诺决裂,不让你们接触,我是迫于无奈才这么做。”东方立从小桌下抽出客椅坐下,“我告诉过你,承家太祖惊天神才,为他们准备了七代降临救世的责任,而他们也和天竞在过去有过不好的交集…其实早在十三年前,我就知道承家的真实背景,那时候我还只是能力者大族、江南东方家的家主而已。”
这句话的意思…凌茗不敢相信地抬头,而已…也就是说外公不是从天竞那里知道的,那他是从什么渠道知道的,这个信息是否还带有别的内容?
“我的确在和天竞接触之前就知道了与此相关的几乎所有,至于为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连带着我从另一途径知道这件事也不能跟别人说。”东方立严肃地看向凌茗,后者当然点头。
“从那个途径,我同样也得知天竞天争的真实身份和确切往事,所以开始渐渐有意和天竞接触,同时启动家族势力进行扩张,在控制好的度以内挑起了天竞的**,成功被他吸纳为核心成员,因为进入得早背后势力又很稳健,所以获得了相当高的信任度。凭借这样离他足够近,便于收集更多的信息且加以提防,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东方立将往事娓娓道来,这历史的深刻在他耀眼的银白头发映衬下让人全无不信之理。
“而十二年前,天竞有了那次大动作,虽然算是非本意,但确实杀死了承家这三个孩子的父母。本身知道他们背景的我为了防止天竞威胁性的过激动作,举家离开长江流域来到这里,以便近距离保护他们。”
这些行为凌茗都是知道的,但它们背后的意义是首次浮出水面,原来两家的关系竟有这么深。想起当初外公特别把她叫进书房私谈,告诉她承家的真实背景,同时也暗示承家很可能和天竞也就是己方决裂,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前些天她以为外公真的是坚定站在天竞一边才如此说如此做,而原来一切都另有隐情。
“欺天计划发布后,天竞变得非常敏感,承家拖延那么久,我相信他们是拒绝加入了。但随后是意料之外,承诺过来了,为了维持天竞对我的信任和我在天竞阵营的地位,只能出面和他断绝关系。”东方立转着墨玉扳指,思考一会儿接上前话,“瞒了你们这么久本是希望尽可能减少天竞知道的可能性,但你们呀…”
东方立摇着头顿了顿,似乎露出了无奈的微笑,但转瞬即逝,“事实上我也认为欺天计划有尚未被发现、具有决定性否决意义的执行内容,但碍于目前状态不能自己去找出,所以寄望于承家或者未加入能力者组织证明。可那天晚上过后,你和承诺都是意志消沉什么也做不了,他又是承家方面唯一一个能出使未加入能力者组织的人,所以形势严峻。”
“外公…”凌茗几乎已经明白了一切,还能隐隐察觉到一丝希望。
“向少牧来了,知道吧?”东方立轻轻摆手让她先不要发表意见。
“知道。”
“是承言派他来做使者的。”当然向少牧是以投奔的方式来的,毕竟东方家虽然声称为防止承家阵营再次行动而在宅院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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