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终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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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步赌赢，好像能触碰到什么了！

　　　　“呵呵，呵呵。”长野宏彦三杯就上头，有些事，不趁酒胆说不出来，“长野家！长野重工全权负责人，日本空间组第一大族…啧啧啧。”

　　　　长野宏彦抬头向天，“从12岁开始，每年，都要参加高天原各家族年轻一辈的大会。最初，有许多同龄人，乃至年长些的人，大家都没有觉醒，彼此也不在意，还是那样玩开了。后来，他们一个个，相继觉醒，仿佛一夜之间就变了，看那些没觉醒的伙伴，恍若在看一个陌生人，那么满不在乎，而又不屑的眼光。”

　　　　“他们没有资格这么做。”承诺抑制不住地怒气上涌。

　　　　长野宏彦只是笑了笑，“从那时起，我好像感觉到了，不只是各位伙伴的疏离。在家中，父母吵架，父亲越来越不理我…那是曾经与母亲那般相爱、让我当马骑直到六岁的父亲呢。”长野宏彦不知是为谁在笑，“或许是叫危机感，我开始拼了命地学习。18岁，接到斯坦福录取通知书的那天，随之而来的还有大会的除名书。当晚，父亲就领回了小弟，和他妈妈。”

　　　　“小弟？是…同父异母？”承诺漏掉酒液，长野宏彦又为他添上。独自喝掉半瓶，长野宏彦开始有些不能自控。

　　　　“不，他是父亲认的干儿子，比我小几岁而已，母亲是中国人。若说他是私生子，那不可能。在父亲应当有他的那个年纪，还不被允许与中国人接触。可笑，可笑啊！在他正式进来前，父亲已将他作为朋友的儿子介绍给我。我带他玩、教他写作业，自以为有了个好弟弟，却也是他，最终要来替代我，做长野家实力惊人的能力者儿子。”长野宏彦把玩着酒杯，承诺这么多天来，从未见这位温文尔雅的社长大人如此失礼失言过。

　　　　“所以成绩再优秀又怎么样呢？27岁登上社长之位，3年内让长野重工的贸易额翻上一番，都微不足道。长野家的普通人儿子，这个烙印会被印在最鲜明的地方，任何光辉都掩盖不了。”

　　　　承诺看着长野宏彦痛苦地放声大笑，有些伤会结疤，但一旦撕开，疼痛依旧。

　　　　“从小被灌输以普通人子女是耻辱的思想，却又对儿子万分宠爱、和妻子恩爱缱绻，在舆论的胁迫和根深蒂固思想的冲击下，做出决定…”承诺从某个切入点开始思考，却不经意间说了出来，长野宏彦渐渐安静下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承诺也不再言语。

　　　　良久，长野宏彦收拾酒瓶起身，笑着拉承诺，“说了这么多，是时候送二位回去了。不过千雪今日清醒有些太过兴奋啊，还在与清水小姐聊天么？”

　　　　“清醒？”承诺疑惑地看向长野宏彦，“什么情况？”

　　　　长野宏彦家，厨房。

　　　　望月千雪将切好的苹果放入碟中，凌茗叉起一块，“这种事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月前吧，”望月千雪停下来思索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征兆，从一个月前的某天起，睡下就很难醒来，脑海中不断闪过些什么。好不容易醒来，有时也分不清现实与梦境。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像今天这样，实在是难得。”

　　　　“是嗜睡症么？”凌茗提出了一种假设。

　　　　“不，不是的，医生们都找不到原因。”望月千雪收起水果刀，从碗橱柜中取出余下的几个小叉子，摆在碟子的旁边。

　　　　“那么那些闪过的，是什么？”

　　　　“不知道，每次清醒后，就不记得那些东西了。”望月千雪笑容温暖，“有时候注定要忘记的事，或许不记起会更好。”

　　　　凌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厨房外的楼梯发出了声响，两人回头，正好看到长野宏彦和承诺下楼。

　　　　一番寒暄后，凌茗与承诺道别离去。

　　　　夜已深，望月千雪拾级而上，来到阳台边的台阶上，“和他们敞开心扉地聊一聊，真的好像减轻了负担。”

　　　　“和家人、朋友、同事都不曾谈起的内心，也就能和他们说吧。”长野宏彦牵过望月千雪的手，两人并肩而坐。

　　　　“那种亲切的感觉，不一样，和这里的人，就是不一样的。”望月千雪闭上眼睛，“不能，不说吗？”

　　　　长野宏彦握住她的手，一同仰望星空，“即使我不愿承认，但我仍是这样的身份，有这样的责任。他们，的确是优秀又温暖的人，但，只能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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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大战前夕

　　　　长野，木曾山，分队驻地。

　　　　“这是什么东西？”五方会行动部副部长明谐从帐篷里带出了一块石头。

　　　　“打火石啊，白痴。”部长明和摆弄着滴盘的位置，顺带嘲笑了一下傻弟弟。

　　　　“我们明明是登山者，这野外求生一般的装备是怎么回事？打火机不行吗？”

　　　　“明谐啊，”明和在烤肉上划好口子，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老弟的肩膀，“谁让我们有一个原始社会来的会长大人呢…”

　　　　主帐。

　　　　夏铭渊第n次扒下上衣，在下摆处摆好造型。副会长段博悲哀地觉悟到：离开大部队后的会长，暴露狂异装癖本性一发不可收拾了！！！

　　　　虽然很苦恼本来想弄个原始人造型，最后反而像更木剑八多一点，但是夏铭渊凑合着接受了。摊开衣服坐下，与副会长隔桌相视。

　　　　“这样可以吗？”夏铭渊一开口，蚊子般的音量秒秒钟破坏两军谈判状的霸气既视感，“听不到吧？”

　　　　“全世界的空间组中还没有人能强到隔这么远窃听的，况且我都快听不到了…”段博不想解释因为会长的神经质，他们现在保持了一个多么艰难的姿势。

　　　　“哦。”夏铭渊回到座位上端正坐姿，“我们在什么位置了？”

　　　　“您和修会长商议的发动点就在前方了，预计明天就能待命。”

　　　　“大家准备好了没？在行动前绝对不允许用掉任何一点力气。”夏铭渊苦恼地挠了挠头，“不过没特地挑一下真不知道，五方会的高层几乎全都是危险分子，这样本次行动我的赌金可大了！”

　　　　“全都是您亲自任命的。”段博对夏铭渊微微一笑。

　　　　“你这家伙…”

　　　　“所以也有好处，大家都是有经验的人，命令坚决执行，百分百靠得住。”段博信誓旦旦地说道。

　　　　“但是连打火石都不认得的话…野外生存不小心跟他组队是百分百靠不住吧！唉，被人家知道就丢脸丢大了。”夏铭渊对手下捉鸡的常识表示嫌弃。

　　　　“呵呵…”

　　　　“外面的朋友怎么样了？”夏铭渊尝试着用非常不经意的感觉提起一路上跟随他们的日特成员。

　　　　“每天风餐露宿，日子过得相当清苦。”段博不禁流露出了对外面那位的同情与可怜。

　　　　“那真是不好意思，希望他再忍一下，明天就会好起来的。”夏铭渊的表情完全是将要解救弱小生命的意思。

　　　　长野基地，保卫科科长办公室。

　　　　作为因特殊目的而存在的长野基地，一般情况下，保卫科科长即为最高负责人，等同其他普通基地的基地指挥官。所以这间办公室，也以指挥官的等级进行建造，是全基地防卫度及保密度最高的地方。

　　　　桌前坐着一个人，白衬衫上的铭牌彰显了他的身份――外人眼中的傻高层之一坂田永川。此刻，却是截然不同的气场。

　　　　“他到了吗？”桌上投影出的影像中，白发白须，赫然是51层静室中已垂垂老矣的那位老者。

　　　　“已经在任务中了，传回不少消息。”坂田永川对老者言行的把握似乎毫不逊色于长谷川赫丰，仅仅一个微小的示意，他便明白老者对此有些兴趣。

　　　　“对方故意夸大人马数量，吸引我方战力向前部汇聚。另派出一小队，准备从后部强攻。前部是修崇楷和高隰坐阵，后部由夏铭渊领队。”天纬众人谋划的机密，毫无保留地被敌方获知。

　　　　“一切都顺他们的意图布置了么？”老者对于这可能给己方重重一击的战略安排有超乎想象的反应。

　　　　“是，在前部囤积了战力，以可能造成的战斗冲击力来考虑，位置的轻微偏差没有问题。”

　　　　“后部呢？放弃夏铭渊等人？”

　　　　“怎么会！已做好了安排，绝对能够有效触发破坏种的力量。”不论是谁，在老者的面前，都是一副垂手侍听的样子。

　　　　“嗯。”老者闭起双目，似乎因为方才不停顿的一番对话消耗了所剩无几的精力，“让祭去做的事，时机就要到了。你们？”

　　　　“空间阵已经构建，围困并引导精确开启，没有问题。是按照觉醒后可能的最大攻击力进行设置的。”坂田永川当下的表现完全不同于平日的无能作派，这才是真正的他，高天原计划的绝对高层，最终的操纵者。

　　　　“那么，还有什么事吗？”老者的言语中夹带喘息声，每个音的吐出都仿佛用尽了一身的力气。

　　　　“有一点，”坂田永川脑中闪过当日瞥见的那一抹紫光，“美特派来的外援，有打探我们的意图。”

　　　　“盟友的话…国与国之间，从来就没有永远的盟友，打探我们，也很正常。只要表面的诚意到了，就还能假惺惺地维护下去。”老者话音一顿，转而询问道，“所以，诚意到了吗？”

　　　　“全部四人，都是高阶战斗性能力者。”坂田永川推了推眼镜，简短核对过电脑中的数据。

　　　　“那，就这样吧。”老者受了坂田永川行的礼后，影像消失。

　　　　坂田永川起身，来到窗边，低头俯看。

　　　　那遍地的武器装备之下，是看似普通的土地…还是，密布的血红符纹，有什么东西，在流动…在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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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最终会面

　　　　“昨晚的事，想来真confusing。”承诺穿上了来时的管家服。能够便装出行的日子到今天就结束了，也意味着整个长野计划即将结束。

　　　　“实在忍不住了吧。”凌茗话锋一转，“你有没有想过，这长野计划，好像对我方一点意义都没有。只是抓了几个非能力者干部，然后不让日方发现…”

　　　　“谋算和规划，不在我们的责任范围内。天纬决策层不会干傻事的啦，安心演完，其他再说。”承诺心无旁骛。

　　　　“终于可以出去透气了。”董航带领着装完毕的小弟们出场，“最后一天，演完收工！”

　　　　后备车队相隔数天后再度派上用场，恍如隔世的感觉…

　　　　“长野君不参加今日的会面，另外他也临时有事，所以今天就由我陪同二位进入长野大厦。”武田纯一郎重新得到了副驾驶的位置，全身依旧闪耀着“礼仪至上”的光芒。

　　　　明智的选择！我要是他，也觉得好尴尬…承诺长舒了一口气。

　　　　资料中说，清水彩与早川信将是第一次去长野大厦，所以当二人看到长野大厦的繁盛气象时，免不了要夸上几句。

　　　　“重工发展的真好啊。”凌茗看着大屏幕上的产品介绍，又环顾了一圈大堂景象，“早川觉得呢？”

　　　　“的确很是气派！”承诺深深地感到吐槽无力，难道现实中的企业大厦都是偶像剧中大楼的模版吗？这立威、这炫富…啧啧啧…

　　　　“是前几位社长们的成果，长野君一直觉得过分奢侈了。”刚进入长野大厦时，大堂经理便跟了上来，武田纯一郎回应完二人的话，便对身旁的大堂经理嘱咐了几句，向前指示道，“前方往里，就是一层的贵宾室。”

　　　　凌茗闻言，向承诺点了点头，而后承诺又向董航大叔他们点了点头。

　　　　被迫学习了点礼仪的董航大叔收到示意后迅速行礼毕，带着专供团队的伙伴们随经理去了。

　　　　“大厦10层及以下是研发部，生产和测试则在大本营长野县进行；11层到45层是其他部门，再往上就是高层办公区。”武田纯一郎取出身份卡刷过电梯口的读卡器，在弹出的金属盒上按了上行按钮。

　　　　不透明的第一层防护门打开后，承诺无言以对…

　　　　电梯居然是透明的！

　　　　并且由于其身处正中的特殊情况，每一层都会被360度无死角地看到，而内里的凌茗与承诺，也必须保持50层的合适仪态。

　　　　这是多么领袖范的人才能发明的东西啊！

　　　　50层。

　　　　长野大厦的整个50层，只有一间办公室――社长办公室。

　　　　长野宏彦的办公室干净简单，除了办公桌前方墙上的一副《竹与雀》，就再没别的艺术品了。而办公室内门后面的社长休息室中，想必也没什么东西。

　　　　“本次的会议，在51层会议室举行。”武田纯一郎推开办公椅后的大书柜，露出嵌在墙上的两个身份识别器，“清水小姐，请。”

　　　　凌茗今早精雕细琢、好生检验的右手完美完成任务，办公室的小隔间内瞬间出现了一个身影。

　　　　刚走到武田纯一郎身边站定的承诺、刚抽回右手的凌茗，同时闻到了一丝冰冷。

　　　　“这是？”

　　　　“日程表中只说要在50层验证掌纹和进行身体扫描，一定觉得是开启电梯或楼梯权限吧。”武田纯一郎笑了笑，转而讲解道，“51层是长野大厦机密会议室所在，因此在设计时就确定其不能以常规方式到达，只能由空间组能力者以空间转移的方式进入，另外51层内也由空间组镇守。不能在日程表中透露能力者相关信息，是长野重工守则的其中一条，两位能够体谅吧。”

　　　　真是谨慎到疯啊…温顺地表示能够体谅的二人如是想。

　　　　凌茗深深压制住能力，走入隔间，与那名空间组接触。

　　　　冰冷的气息，一瞬间有冬天的感觉，空间组能力者，超高密度分布！

　　　　凌茗如履薄冰地走入会议室，偌大的会议室内，竟只有上座三位老者，别无他人。

　　　　与三人相对的下座主位前的桌上，摆着一份协议书，上座居左的精壮老者开口，“清水么，坐吧。”

　　　　凌茗行礼坐下后，精壮老者笑着伸出手比划道，“清水辅之前来的时候，我还见过他一面，那时候你才这么点大。”

　　　　“是，好多年了。”凌茗看到这三人如此年纪，相信其能力必定已经或即将消失，稍稍放心了些。

　　　　“黑部，坏习惯还没改么？”唯一一位身着和服的老者打断了精壮老者的拉家常。

　　　　“好啦，那么，先介绍一下。我是高天原前执行主任黑部胜，穿和服那位是大执事长谷川赫丰，这位是长野重工负责人长野清隆。”

　　　　凌茗多看了长野清隆几眼，据望月千雪所说，他就是长野宏彦的父亲。

　　　　“开始吧，你面前的，就是后续条款书。”长野清隆作为负责人，在该说话的时候也得换下黑部胜。

　　　　凌茗点了点头，翻开协议书，又是虚与委蛇的时候了。

　　　　以稳定的频率翻页，有时故意停顿假装考量，终于到了最后一页。

　　　　为什么签名处好像已经有字了？

　　　　下一秒，凌茗拍桌而起！

　　　　冰冷气息霎时弥散，空间封锁！

　　　　翻开的最后一页，签名处，赫然是“凌茗”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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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生死突围

　　　　“凌茗，天纬精神系时空专业空间组控制种。”长谷川赫丰从上座缓缓走下，“很勇敢。”

　　　　凌茗在空间封锁的一瞬间就感应到了，三十名空间组，能力等级3的，八名。

　　　　完全是一边倒的优势！

　　　　“此刻的你，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吧？”黑部胜做了个手势，原本动弹不了分毫的凌茗，感到嘴的封锁被解开了。

　　　　“是。”

　　　　会议室大门再度打开，早时未曾出现的长野宏彦，从门外走入。

　　　　“我们保有对敌人最根本的尊重，宏彦，说吧。”黑部胜赞许地看着长野宏彦。

　　　　“其实，从一开始就有很多漏洞，毕竟怎么演戏也不是本人。但是最初的怀疑，是在和早川信，也就是承诺下棋的时候。”长野宏彦以一个胜者宣布胜利的姿态走近凌茗，“开局时，他非常被动，尔后展现出惊人的大局观直到胜利。但是早川信，愿意以献身清水彩求得前途，那般野心，又怎么会容忍被动；况且，他若是有那样的大局观，早就不是管家了。棋如其人，所以我开始怀疑。”

　　　　“然后我回忆之前的事，又在之后仔细观察，可以断定你们绝非清水彩和早川信本人，但也不能确定真实身份。直到…”长野宏彦深呼吸，好似十分庆幸，“那天的意外，让千雪与你们相见。千雪告诉我，她觉得你们非常亲切，和这里的人，日本人，完全不一样。她说，你们应该是中国人。”

　　　　“血脉的感应么，完全无视外貌的相似…”凌茗也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何滋味。

　　　　“的确，这种感应不应如此强烈。但千雪对中国的无尽渴望和求而不得，使她格外的敏感。”长野宏彦慢条斯理地回应了凌茗，“确认后，当晚我就通报了。”

　　　　“知道这个，之后在数据中找你们的信息，就无比简单了。”长谷川赫丰看了凌茗一眼，拍拍手，凌茗周身的伪装被迅速消除，“带着真相，消失吧。”

　　　　凌茗感受着愈加强烈的空间封锁，眼角处，已有扭曲的空间出现。

　　　　用空间组能力杀死…这么残忍地对敌啊…

　　　　站在一旁的长野宏彦忽然动了，径直向凌茗跑来，不明所以的空间组们混乱了一阵，对凌茗的空间封锁短暂解除，就在此时，长野宏彦拉起凌茗，向上座的角落冲去。

　　　　“刷！”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时，钢筋混凝土墙开了个洞，承诺张开双翼，抱起凌茗，一把将长野宏彦扔了出去。

　　　　一对宽大的能量羽翼飞过，接住长野宏彦，向远方飞去。

　　　　“全体出动！”51层内，长野清隆下令，能力等级3已掌握空间支撑的能力者跳出墙洞，其余人则开启传送门到一层去。

　　　　长野大厦，一层。

　　　　“噢，我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幻觉组的阿奇扒在沙发上，指着天空。

　　　　董航抬头时，承诺正飞出长野大厦范围，“该死，我们被揭穿了！”

　　　　两个幻觉组立刻张开结界，众人向外奔逃。

　　　　路过电梯时，一片混乱中，高天原的空间组们到了。

　　　　“集中向后！”董航下令，两个幻觉结界合并，阻拦追兵。

　　　　长野大厦门口，一辆货车尚未停稳，众人便一跃而上，扬长而去。

　　　　货车黑色幕布之中，正有一道泛着蓝光的空间门。

　　　　“等等，阿豪不见了！”墨累惊叫道。

　　　　“一个能力等级4的空间组，死不了，我们走！”董航将成员们推进空间门，自己也随后进入。

　　　　东京，天空。

　　　　“武田纯一郎是能力者？”凌茗大惊。

　　　　“能量专业稳定组羽翼种，没开羽翼就是个普通人。”承诺看见了后面的空间组，连忙加速，“这么大波追出来，一群人在天上飞？坐等上头条。”

　　　　“他们开着空间影像封锁的。”凌茗抓紧时间恢复，“刚刚真的是长野宏彦救了我？”

　　　　“很不可思议哦。”

　　　　＜承诺的回忆中＞“又是男士的等待时间了。”承诺在沙发上谈笑。

　　　　“不必再演了，承诺。”武田纯一郎走上前，一脸严肃，“现在不是时候。”

　　　　“你？！”承诺几乎是跳起来的，马上拉开距离。

　　　　“别开羽翼，听我说。”武田纯一郎在承诺出手的前一秒喊停，“我们是要救你们的。”

　　　　“怎么回事？”承诺对于剧情的突转无力招架。

　　　　“长野君昨晚便已上了51层，前去告发你们。”武田纯一郎将长野宏彦提前告诉他的推理过程复述一遍，“这是他身为长野重工的社长，不能隐瞒的秘密。”

　　　　“那凌茗不是死定了！”承诺真心不知道这对突转的主仆现在是在做甚。

　　　　“但是，因为夫人的恳求吗？希望让痛苦的夫人有‘啊，我保护了同胞’的快乐？或者自己也认可你们的生命？总之，他最后既去履行自己的职责，也吩咐了我，救你们。”

　　　　“快说啊！这种时候还留鼓掌时间吗？”

　　　　“长野君将在凌茗面前解说推理过程，那时她一定被空间封锁压得动弹不得。但是，空间封锁对普通人来说是致命的，强大的压力会破坏其内脏和血液循环，所以长野君身周并不能有空间封锁。同样，三位长老周围，空间封锁也很脆弱。”武田纯一郎比划了一下，指出一个方向，“预测空间组们在短时间内的第一反应是保证社长的安全，所以长野君将亲自带凌茗冲到这个方向，三位长老附近。届时，我能感应到那里空间能量的波动，你用钢羽切开墙，冲进去，长野君，就交给我。”

　　　　“等下，为什么你能感应到空间能量啊？”承诺似有所感，“你不要告诉我你是能力者！”

　　　　“不是能力者，凭什么保护能力者治下长野重工的社长呢？”武田纯一郎轻笑道。

　　　　“日本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真相解说而杯具了。”承诺加速后渐渐有些不支，“行了吗？”

　　　　“恭候多时。”

　　　　东京天空上，两人身影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