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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后宫三千佳丽同居的日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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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张扬这个样子,李严心中顿时也有些踌躇,丞相赫连胥之前曾说此人深不可测,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皇上,如今看来,果然是所言不假。一般这种人,越是威胁他,他反而越是抵抗。一念及此,他连忙一改严肃神情,和气的笑了起来,说道“只要你告诉老夫,你受何人指使,行刺皇上,老夫就放了你!待到来日抓住主谋,你也能有份功劳,到时本官在皇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保你以后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张扬心头明白,这个李黑脸看是威胁不成,改成利诱了,只是看着他一个大黑脸唱红脸戏,竟是转换如行云流水一般,不去演戏,真是埋没他了。
但是张扬显然不吃他这一套,嗤道:“在下已经说了,这一切只是误会!我根本无意伤害皇上!”
李黑脸无奈的摇了摇头,冷冷笑道,“本官佩服你的勇气,你既然要趁一时气概,那本官也只好成全你了。”
只见他猛地大喝道:“东方博!”
那个高个侍卫在一旁拱手道:“在!”
“搜魂爪伺候!”
“是!”话语一落,那个被称为东方博的高个侍卫表情冷漠的走向张扬,至张扬身前时,忽然右手五指变作爪形,化为残影,猛地点在张扬胸前的巨阙穴上。
张扬只觉一道凌厉气息猛地透过巨阙穴,流转任脉之间,每过一处,仿佛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无数根长针一同扎刺,那种无法形容的疼痛连灵魂都为之颤抖,整个身体不断扭曲,豆大的汗水如雨水般滴落。
“我说,我说!”才不到五秒钟,张扬就装作一副受不得刑的样子,对着李黑脸哀求道。
本来他的目的本就是要演一出戏,让这些人轻视他,开始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这些人就会觉得看不透他,当后面一受刑,就立刻装出一副窝囊的样子,巨大的反差,顿时就会让人以为他只是一个表面上大义凛然,其实内心胆小如鼠的人,这样一来,所有人包括狱卒都会轻视他,对他就更加不设防。而只有这样,他才能有机可趁。
一看到张扬讨饶,东方博也觉没必要在这种鼠辈身上浪费真气,于是便放开了手。
“哼!”李严顿时露出一脸嘲讽的神情,抬头看着张扬嗤道:“赫连胥把你说得三头六臂,神秘莫测的,原来只不过是一个孬种!浪费本官一番功夫!”
还待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忽然觉得脖子酸痛,别扭万分,这才发现自己一直以来都是仰望着张扬说话。李严素来审问犯人,都是他高高在上,此次审问张扬,只因一开始张扬就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再加上丞相赫连胥的提醒,让他一直对张扬存有戒心,所以并未放他下来。此时一看张扬原形毕露,心情顿时舒缓下来,立刻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素来极要面子,这时哪里还容得张扬在他之上,于是对狱卒大喝道:“把他放下来,这种鼠辈,竟要本官抬头仰视,真是岂有此理!”
狱卒大惊,连忙跪倒在地,哭丧着脸说道:“李大人,赫连丞相吩咐过,此人乃朝廷要犯,要严加看管,不能放下来!”
狱卒不提赫连丞相还好,一提顿时就让李严怒火中烧,两人在朝上素来不和,狱卒这番话,显然是对赫连胥惟命是从,企图借赫连胥来压自己。
一念及此,哪里还忍得住,猛地上前一脚揣翻狱卒。一看镣铐的钥匙在他身上,立刻又一脚踩住他,低下身去,从他身上扯下钥匙。
狱卒一看李严发怒,哪里还敢反抗,只好哭丧着脸爬到一旁去了。
东方博连忙上前接过李严手中的钥匙,逐一将张扬身上的镣铐解开,张扬顿时软到在地,不断扭动,显然是刚才的搜魂爪让他受尽了苦头。
东方博本来还待封住他的穴道,以防万一,此时一看张扬已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心中轻视,顿时觉得没有必要。
李严一看张扬如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心中大为快慰,大步上前,右脚踩在他的脸上,嘲弄道:“知道本官的厉害了吧!”
殊不知张扬脸上虽疼,心中却是早已笑翻天了,此时得以摆脱镣铐,只要此后继续让这些人轻视自己,自然不会再费心费力的将自己再拷回去。
“本官最后问你一次,你受何人指使,刺伤皇上!”李严踩着张扬的脸,继续高高在上的说道。
张扬的脸被踩得生疼,只是一时之间却想不到用谁来做挡箭牌,忽然之间,猛地瞥见自己t桖上的六个大字,顿时急中生智,大叫道:“春哥,是春哥!”
………………………………
第五章 信春哥 得永生
“春哥?便是你胸前所写之人?他为何要派你行刺皇上?”李严蹲下身来,扯着的张扬衣服上六个大字紧追不舍的问道。
一想到春哥,张扬的思绪顿时开阔如长江黄河,驾轻就熟的编造起来,“春哥是春哥教的教主,他妄图一统天下,所以就派我来行刺皇上!”
李严放开张扬,起身低头沉吟道:“春哥?怎地从未听说过此人?”
看着李严这幅认真的神情,张扬不由得内心偷笑道:“你会见过春哥,开玩笑,你怎么不说你有个相好叫凤姐啊!”
身旁那个瘦瘦的侍卫一看大人心有困惑,一心只想为他排忧解难,猛地一脚提在张扬肚子上,大喝道:“快说,春哥教到底在何地?”
张扬触不及防,肚子被这一脚踢得翻江倒海,难受不已,不由得吐出了一口酸水。依着性子,刚想起身反击那名侍卫,却忽然想到自己此时生死全在别人一念之间,只能忍下心头怒火。
只是侍卫的话却让他犯了难,若是说出一个奇怪的地名,怕是他们又以为自己在胡言乱语,但是,这个年代,有什么地方是自己知道的呢?
“对了,溯州!”张扬忽然想起在遇到皇上与太监之时,两人言语之间,曾提到一个地方,正是溯州,按照两人的说法,溯州此时应该已是战火纷飞,若是告诉他们所谓的“春哥教”就在溯州,恐怕他们也未必有能力查出什么。
一念及此,张扬顿时大声道:“溯州,春哥教便在溯州!”
李严猛然抬头,大惊道:“你说什么?溯州?”
“正是溯州!”看到李严震惊的神态,张扬也不由得心中长出一口气,看来这次自己又押对宝了。
此时的李严心中转过无数念头,“溯州是我大渝西北重地,今离国攻打溯州,此人既说春哥教在溯州,莫非春哥与蛮人早有勾结,而这一次的行刺也是受蛮人指使?若是春哥教与呼延雄里应外合,那溯州岂不是危险万分!”
一想到这,李严顿时全身冷汗连连,急忙抓住张扬衣领,大声问道:“说,春哥教和离国可有勾结,你们到底还有何阴谋!”
张扬察言观色,于李严心中所想,顿时猜了个**不离十,于是假意迟疑,道:“这……”
李严一见张扬这副死相,顿时怒火中烧,大怒着右脚猛踹,踢在他的肚子上。
“说!”
张扬装出一副有心闪避,却无力躲闪的样子,反正李严踢起人来,比那个侍卫温柔的多了。
被李严温柔的一脚踢到,张扬无奈的在地上连续滚了几圈,以显示李黑脸这一脚的功夫实乃是力拔山兮气盖世,戏份演足之后,他才装作痛苦万分的样子说道:“春哥教与蛮族有盟约,约定好要里应外合拿下溯州!”
李严顿时大呼“苍天有眼!”心中已是得意万分,若非自己及时发现这个组织的阴谋,溯州岂不是要失守。当务之急,必须得把这个春哥教从溯州连根拔起,断了离国的内应。这样自己便可以立下大功,升官发财,自是不在话下。
一念及此,李严不由得激动万分,于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们在溯州内的据点在哪?”
张扬虚弱的摇头,答道:“没有固定的据点,所有的教众平时都是分散在不同的地方,装扮成不同的人!”
李严微微沉吟,又问道:“那你们之间又是如何联络的?”
“这……”
“乖乖的答,免受皮肉之苦。”李严像是吃定了张扬一般,嘲弄般的看着他冷笑。一看张扬仍不回答,立刻给东方博抛了个眼神。
东方博会意,神色冷漠的走向张扬,张扬顿时如惊弓之鸟,猛地缩成一团,大叫道:“暗语,我们一般都是暗语联络!”
李严显然很满意张扬的表现,继续问道:“联络的方法又是什么,难不成你们碰见一个人就上去和他说暗语?”
此时张扬的样子,就像一个完全已经放弃抵抗的人,眼神中满是恐惧,只是机械般的回答道:“一般都是上级联系下级,若有任务分配,便会在溯州城北的火葬场中堆起一堆乱石,乱石中插一根木条,木条上刻一个鸟!一般教众每天都要前往火葬场查看,若是看到这个标志,便代表夜晚在此聚集,以暗号为准,在此等待。”
“哼!”李严不由得冷哼道:“果然是邪门歪道。”一看张扬知道得如此之多,显然也是春哥教中的首脑人物,只是没想到却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若非如此,也无法从他口中知道这些惊天阴谋。
“看来你在春哥教中地位不低吗!”李严忍不住出言嘲讽起张扬来。
张扬摇头叹息道:“我是属于春哥教中的一个暗杀组织,一旦分配到任务,就必须把自己的灵魂献给春哥,以换取神鬼莫测的力量,正因如此,我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皇上,而每一次刺杀行动,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我们都会变为废人,全身经脉会在半个月之后开始枯萎,直至死亡!”说完脸上还露出自嘲的神色。
李严点头捻须,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你能躲过千军万马,神不知鬼不觉的接近皇上!”显然是相信了张扬的话。
张扬心中不禁对自己深情并茂的演出大加赞赏,只要这些人相信自己,就肯定会对自己放松警戒,如此一来,就有机可趁了。
李严轻蔑的看着张扬,怜悯道:“本官最后问你一个问题,答好了,本官就让你多活几日!此时的张扬在他看来已是一个将死之人。
张扬忽然笑了笑,说道:“你是想知道我们联系的暗语吧!”
“聪明!”李严也不打算拐弯抹角,点头道:“本官正是此意!”
张扬沉吟一下,道“我们是以教义为暗号!”
“教义?”李严大感好奇。
张扬挣扎着滚动身体,露出了衣服上的几个大字,道:“我胸前的这几个字便是教义!”
“信春哥,得永生?”李严看着张扬衣服上的几个大字,冷笑道:“果然是邪教!”
李严自然不会笨到以为一个庞大的邪教组织就只有这一句教义。于是连忙吩咐狱卒取来笔墨纸张,准备将这些教义记录下来,狱卒得令,急忙又跑出牢房。
少顷,狱卒才跌跌撞撞的跑回来,手中拿着笔墨纸张,那个瘦瘦的侍卫从他手中接过,放到了桌子之上。
待瘦瘦的侍卫磨好墨,铺好纸张之后,李严才接着问道:“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其他的教义?”
张扬内心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春哥,我不是有意出卖你的,实在是为了保命,不得已而为之啊!”看着李严一副期待的样子,几乎又忍不住要笑出来。
脑中微微思考之后,张扬便开始忽悠起这个李黑脸。
“信春哥,不挂科!”
“钟离,给我一个一个记下来!”李严指着瘦瘦的侍卫说道。
瘦瘦的侍卫钟离急忙认真的将张扬的话一字一句的记录在纸张上。
“接着说!”
“信春哥,原地复活满血满魔!”
“邪魔歪道,连教义都如此稀奇古怪!还有呢?”
“春哥纯爷们,铁血真汉子!”
…………
“可还有?”李严看着钟离记录下来的林林总总三十几条所谓的“春哥教”的教义,仍怕有所遗漏。
“真的没有了,我以春哥的名义发誓,我知道的真的全部都告诉你们了!”张扬几乎要崩溃了,他殚精竭虑,费尽心思,几乎是把能跟春哥扯上关系的东西都编进去了,这个“李黑脸”竟然还嫌不够。他寻思要不要直接干脆和李严说“你加入春哥教算了”。
李严捻须看着记录满篇的供词,冷笑着看着张扬道:“本官暂且信你,且再留你几天性命,待老夫将一余宵小尽数缉拿归案,再将你们一起处置!”说完,拂袖弓身离开了牢房,两名侍卫东方博和钟离看都不看张扬一眼,紧随着李严走出牢房。
看着李黑脸和两个高手侍卫走出牢房,一直站在门边大气不敢出一声的狱卒这才回过神来,心中暗道“李大人不愧是大渝有名的审讯高手啊,连赫连丞相都忌惮三分的刺客在他的威严之下竟如此不堪一击”。
看着现在如一条死狗般蜷缩在墙角的张扬,本来还对他有几分忌惮的狱卒顿时心中也轻视起他来,对赫连胥的如此小题大做心中颇有点不以为然,而且李黑脸走之前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有意为之,竟然没有把铐住张扬的镣铐的钥匙还给自己,想了想,反正刚才那个犯人都说了什么武功尽失的,肯定跑不到哪去,即使有什么意外,到时候问起来,就说是李大人吩咐的,钥匙也是李大人拿走了,自己应该没什么事。
看了看时辰,也该到晚饭的时间了,狱卒匆匆把牢门关上,快步离开了大牢。
直到狱卒离开,远方传来大牢门关闭的声音,张扬才如释重负的爬了起来,看了看紧闭的牢门,张扬也唯有苦笑一声,道:“现在命是保住了,可是这个牢门…”。
“哈哈哈,真是精彩,真是有意思呀…哈哈哈…”张扬话没说完,牢房里突然传出一个人的狂放的笑声,张扬心中顿时大惊“难道李黑脸回来了!!!”
………………………………
第六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太和殿。
此时正值早朝,金碧辉煌,气势磅礴的太和殿内,文武百官,俱都穿戴整齐,低声讨论着近来的政事。
“皇上驾到!”那日被张扬惊吓昏迷的小墨子特有的尖锐调调回响在太和殿上。
一众大臣急忙停止交谈,齐齐跪倒,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脸色微显苍白的渝朝当朝皇帝,姬隽,在小墨子的搀扶下坐到了龙椅之上。
“众亲家平身!”姬隽的话语微微有些疲倦,听起来似乎中气不足。
他目光略微扫过太和殿下一众文武百官,转头低声和身旁的小墨子耳语了几句。
“皇上说,众位大人若是无事,今日的早朝就到这!”小墨子也明白皇上大病初愈,不宜多动多说,于是把皇上的意思代为转述。
“臣有话说!”殿下左首面黑如炭的李严向右迈出一步,躬身说道。
“李大人有何事要议!”看到是向来在朝上不轻易议事的李严站了出来,姬隽顿时来了兴致,亲自问道。
“关于文华山刺客一案,臣已调查清楚,这是刺客的供词,请皇上过目!”说完李严从衣内掏出一个黑皮小册,躬身呈上。
“哦,这么快就审好了,李爱卿果然办事神速,小墨子,将供词取来,朕倒是要瞧一瞧,这个刺客到底是和来历。”对这个将自己吓得吐血的刺客,姬隽在事后了解后,也对他如何能够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在文华山充满兴趣。
小墨子急忙下了殿阶,从李严手中接过册子,回到殿上,躬身将册子递到姬隽手中。
殿上姬隽拿着供词慢慢浏览,殿下文武百官却是各自心有所想。
左首第一人,相貌堂堂,正是张扬那日所见的渝朝当朝宰相,赫连胥,此人十八岁为官,以惊艳才华,仅仅为官五年,就位列百官之首,不过朝中诸人对他颇有微词,皆因他的亲妹妹,赫连若芯,正是渝朝皇帝姬隽的宠妃,朝中隐隐有语,道赫连胥能坐上丞相之位,全靠他亲妹妹在皇上耳边吹风通气。不过赫连胥对此却是不屑一顾,在成为丞相之后的六年,政绩上颇有建树,也算是让一些人刮目相看。
文华山一案除一众侍卫参与之外,百官之中,当时也只有他见过张扬,在他看来,张扬气质不凡,神秘莫测,本来以他所想,对付这样的人,若非花上十天半月,很难有所突破,却不料,事后仅仅七天,刑部尚书李严就拿出了刺客的供词,实是让他大感意外。投向李严的目光也不禁复杂起来。
“这李严是八王爷的人,政见一向与我不和,从前看他,实是与莽夫无异,不想今日此举,令人不禁刮目相看。”
此时的李严也感到有一道锐利目光刺向自己,心头不由得冷笑道“嘿嘿,赫连胥一定以为那个脓包可以难住老夫,进而可以在皇上那参老夫一本,却不知,那个刺客,外强中干,根本就是草包一个!今日殿上大大的挫了赫连胥的锐气,王爷一定会非常高兴吧!”目光向右移动,正巧对上了右首一人投过来的嘉奖眼光。
只见右首此人身高八尺,虎背熊腰,满脸又黑又粗的络腮胡,面色红润,虎目威威,乍见之下,不由得惊叹张翼得再世,正是“渝朝龙虎将,一将龙飞,一王姬虎”中的“一王”八王爷姬虎。
姬虎乃渝朝先帝文宣帝的第八子,生来便能骑马射箭,舞刀弄枪,自小便跟随前朝大将拓跋南山镇守边关,数十年来,积下战功累累,只因脾气暴躁,治下苛责,屡教不改,文宣帝大怒之下,终是将皇位传予性格温和的十三皇子姬隽。
不过姬虎虽终未能做成皇帝,却因其在三军之间,威望无比,故姬隽特赐他可参议政事,朝上免跪之殊荣,却是其他皇亲贵戚无法比拟的了。
八王爷姬虎向来主张武力治国,扫荡边疆,在政见上素来与一众文官不合,特别是身为百官之首的赫连胥,更是他的眼中钉,无时无刻不想拔之而后快,不过近年来赫连胥羽翼渐满,于自己“渝朝皇帝之下第一人”的称号,隐隐有取而代之之势,却是让他徒呼奈何。
满朝文官之中,刑部尚书李严与姬虎自小相交,是文官中为数不多的支持姬虎政见之人,今日在朝堂之上,竟得皇上亲口称赞,实是让他脸上大大有光。
除此三人之外,朝堂之上,其余众人并不知道文华山当天,姬隽曾被刺客所伤,赫连胥对外宣称皇上只是受天象异变影响,导致体内阴阳失和,故而才会吐血。所以百官骤然听到有关文华山刺客的消息,尽皆露出茫然的神色,三三两两的相互询问起来。
姬隽手捧册子粗略的翻看了一遍后,不由得勃然变色,将册子狠狠扔到案几之上,大怒道:“‘春哥教’?大渝管制之下竟会出现此等邪教,李爱卿,朕命你彻查此案,将一干宵小缉拿归案!”
李严急忙躬身道:“臣领旨!”
一旁的小墨子急忙提醒姬隽道:“皇上,莫先生说了,切勿大喜大怒,保重龙体为重。”
姬隽长长叹了一口气,疲倦道:“朕知道!”接着直视殿下百官,又道“众亲家,可还有事要议?”
文武百官都知皇上需要休息,故而全都摇头沉默不语。
“既然如此,就退朝吧!”姬隽在小墨子的搀扶下起身,准备离开,文武百官尽皆恭送。
此时,只见一道蓝色身影猛然从太和殿外窜入,“皇上,大事不好了!”
姬隽猛然止步,直视殿下,一看之下,却是御前侍卫,之前擒拿张扬的秋飞宇跪于殿中。
赫连胥越众而出,指着秋飞宇,怒斥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今日早朝已过,有何事,明日再议。”
八王爷姬虎却道:“且听他说一说,又有何妨?”
赫连旭刚想反斥,姬隽连忙摆手制止,微笑着坐下,道:“赫连丞相,且听飞宇说一说,到底是何事让我们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如此惊慌!”
得到皇上的亲自允许之后,秋飞宇这才抬起头来,平时的他潇洒风流,镇定自若,颇受京城一些才女爱慕,只是此时,他满脸苍白,神色慌张,不复平日神态。魂不守舍的四处张望,目光扫过文武百官,眼神中似希望燃起,又似希望破灭。
“大胆秋飞宇,到底有何话要说,莫非是在戏弄皇上吗?”礼部尚书仲思育一看秋飞宇目光放肆,又沉默不语,不由得大声怒斥。
秋飞宇受此当头棒喝,这才如大梦初醒,猛地看向姬隽,大哭道:“皇上,龙将军,龙将军他……”话未说完,竟悲痛不能自已,大哭着低下了头。
姬隽霍然站起,迈步向前,指着秋飞宇,大惊道:“龙将军怎么了?”
秋飞宇缓缓抬起头,眼中遍布血色,牙齿用力的咬破嘴唇,嘴边流满鲜血,悲恸道:“龙将军,他……他……他死了!!!”
“什么!!!”姬隽无法置信的直视秋飞宇,“你说什么!龙将军,他死了!!!”姬隽只觉一股血气猛然涌上喉头,“噗”,喷出一口鲜血,倒退几步,颓然坐倒在地。
“皇上!!!”
文武百官大惊失色,赫连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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