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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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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

    往凉州去;没有按照安郡王和沈怀孝来时的路返回;而是先往南走;再往西走。这样大半的路程都没有想象中的寒冷。一路上安郡王的没有刻意隐瞒身份;住的也是驿站。虽然不比家里舒服;但也热汤热饭;比想象中的好了许多。

    苏清河没有露面;一直带着围帽。这张脸还是不要四处招摇的好。

    沈菲琪和沈飞麟满心的好奇;暖和的时候;也愿意被护卫抱着;骑在马上看两边的风景。

    京城;东宫。

    “没成吗!”太子起身;问了一眼眼前的黑衣人。

    “梅香回来了!没成。而且身上所中之毒也还没有解开。”黑衣人答道。

    “没成就好!”太子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免心中疑惑;“就她一个人回来了”

    “是!其余人全都折损了。她也是被别人所救;才侥幸逃脱出来。”黑衣人想想梅香发僵的身体;打了个寒颤。

    “被谁所救!”太子面色一变;厉声责问。

    “属下不知!”黑衣人身子俯的更低;“那人引着我们发现了梅香;然后不知所踪。应该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简直是猪脑子!

    太子面色铁青;“你们存在的意义就是黑暗中行事;如今被人摸到了老巢;在别人眼里;你们没有丝毫的秘密可言。而孤的统领却说什么没有恶意!”他一脚踹在了黑衣人身上;“挖出你们;就等于挖出了孤的隐秘;等于抓住了孤的把柄。而你;我的大统领;你至今毫无所觉。你想用你的愚蠢;证明孤识人不明吗!”

    “属下该死!”黑衣人冷汗淋漓。

    “你是该死!”太子在房里焦躁的来回徘徊;“不过在死之前;给孤把对方找出来!要不惜一切代价!”

    “是!”黑衣人应了一声;见太子摆摆手;他才胆战心惊的退了出去。

    直到黑衣人走远;太子才掀翻了案几;“这群蠢材!”

    平仁低头进来;看见这么一副状况;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招了两个小太监将屋里打扫干净了。他斟了茶递过去;“主子息怒;别为了奴才们气坏身子。”

    太子看了一眼平仁;“也就你最乖觉!知道什么时候该出来;什么时候该缩回去。”

    平仁讪笑两声;他要没这份眼力见;能在这位主子跟前伺候这么些年吗。

    没点趋利避害的本事;在这宫里早被啃成渣滓了;更别说出人头地。

    他小心的觑了主子的脸色;才道;“奴才就是觉得;不管啥时候;都不能碍了主子的眼啊!”

    “这话说的很是呢!!”太子抿了口茶;眼神有些莫测了起来;“只是这个世上;到底是碍眼的人多了一些!”

    平仁马上又缩了回去;他知道;主子说的这些碍眼的人;绝不是他们这些个奴才;他们还不够格。他闭紧嘴巴;屏蔽听觉;这些话;还是少听为妙。知道的越少;活的才越长久。

    *************************

    诚亲王府。

    大皇子粟远淞;是明启帝的长子。人称‘大千岁’;被封为诚亲王。他的母亲为黄贵妃。

    黄贵妃的父亲黄斌;乃是两朝元老重臣;位列宰相之位;可谓是位高权重。

    而这位大皇子成年后;娶了黄家的女儿;黄斌的孙女;他的亲表妹黄莺儿为正妃;使他跟黄家的关系更加紧密了起来。

    黄家既是母族;又是妻族。这样的关系;就如同绑在一架战车上;足以相互信任。

    此刻粟远淞靠在软枕上;诚王妃黄莺儿坐在他身边;轻轻的给他揉了揉额头。

    “歇着吧!”诚亲王拉下王妃的手;“这些事;让丫头们来。”

    “闲着也是闲着;无碍。”诚王妃轻声道;“表哥;难道真的不动手了;由着老四……”

    诚亲王摆摆手;制止了王妃的话。他心里不由的升起了几分不悦。老四再怎么着;那也是天家的子孙。就算他们之间人脑打成狗脑;那也是他们之间的事。这黄家的心大了!连皇子王爷也能不放在眼里了。这让他心里有些无奈;他需要黄家势力的支持;但未尝不忌惮这样的势力。

    况且;这黄家;可是先皇的人!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是皇上心中的刺。

    说到底;黄家的势力像是一把双刃剑;最终伤到的是谁;还说不准。这些道理;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但那又能如何;当他从母妃肚子里爬出的那一刻;他身上就贴上了宰相一党的标签。

    他制止了王妃的话;“有些事;能做不能说。老四敢这么大张旗鼓;就是不怕人知道;也把自己放在了大家的视线之下;这时候;谁动手都是找死。”

    “但他手里的兵权太可怕!”诚王妃不无忧虑的道;“他跟太子可比跟咱们近多了。”

    “呵呵!”诚亲王嘲讽的一笑;“跟太子亲近!别逗了!”他说着;就不由的笑了起来。

    诚王妃推了对方一把;“笑什么!这贤妃和元后可是亲姐妹;有着共同的母家。在你们这些兄弟中;谁也近不过太子跟安郡王。”

    诚亲王坐起身;拍了拍王妃的肩膀;“我的好王妃啊!你还真是天真的可以。”

    天真不可怕;可怕的是带着这种天真和无知企图染指权利。在诚亲王看来;这完全是作死。“你啊!还是在府里好好看着珍姐儿跟宝姐儿吧。别瞎搀和;这里面的事;你弄不懂的。”他成亲好几年了;膝下只有这两个宝贝闺女。

    说完;就翘着嘴角笑了起来。在老四心里;恐怕最恨的就是那位太子殿下了!

    亲近!也不知道这样的说法是为了骗人还是骗鬼。

    想到这些;诚亲王的心情就无端的好了起来。老四没偏着他;但更无亲近太子的可能。他看似输了;但对方也没赢。

    平手罢了。

    皇宫;坤宁宫。

    如今住在坤宁宫的这位皇后;是明启帝的继后。出身良国公府高家。

    入宫后;生下皇六子粟远凜。继后所出之子;那也是嫡子。被封为荣亲王。

    此刻他正坐在坤宁宫;不满的抱怨;“没能截杀成功;还真是让人觉得窝囊。老四的命还真硬!这会子又大摇大摆的巡边返回;竟敢让下属带着女眷走;真是猖狂!老大的手艺也不行;两下里配合;也没能成!”

    “早说过了!别轻举妄动!”皇后看着儿子;有些无奈;“如今;你该把视线放在东宫;盯着老四做什么。只要他还是太子;你再多的谋划都是空的。”

    荣亲王拿了案几上的果子;狠狠的咬了一口。没错;只有先把东宫拉下来;才能把那张椅子空下来;他才有坐上去的机会。毕竟;除了东宫;只有他是嫡子。

    “母后;您确定老四不会站在太子身后!”荣亲王又问了一次。

    皇后嘴角露出几分嘲讽的笑意;“他不仅不会站在太子身后;必要的时候;还会在暗地里踩上东宫几脚。”

    荣亲王眉头一皱;“这是为了什么!”

    “这就说来话长了!”皇后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几分怅然之色来。

    *********************************

    苏清河靠在马车里;听着沈怀孝说着京城的事。

    “这么说来;太子早早占了名分;诚亲王占了皇长子;荣亲王也是有皇后为助力的嫡子。”她闭上眼睛;“还真是每个人都有依仗啊!”

    连最没有背景的安郡王;都因为手握兵权;成为另一方势力。

    沈飞麟也陷入了沉思。这些人看似都有依仗;其实不然。

    太子虽占着名分;可在成年之前;都是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的。他有多少势力;也都是在皇上的默许下得来的。他在皇上眼里;几乎是透明的。直到娶了太子妃;他才得了辅国公府沈家的势力。可如今;母亲和父亲的结合;让沈家在未来的选择多了起来。

    他觉得;对于这些;皇上恐怕都是心知肚明;更可能在暗处推波助澜。如此一来;太子所依仗的沈家对太子;也就不那么坚定起来。或者;干脆将沈家一分为二;毕竟父亲是沈家的嫡亲子孙。不论哪一点达成;都将分化;削弱太子的势力。

    而大皇子诚亲王;他背后的丞相府;更不值得一提。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要君主不是傀儡;那么这个丞相府就不是威胁。更何况;这位丞相是先皇亲信。皇上留着他;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都不会任其壮大。

    六皇子;是继后一脉。也就是依靠良国公府的势力。而良国公府和辅国公府之间的对峙;没有人比皇上更清楚。不要说两者本就有矛盾;即便没有矛盾;皇上也会挑拨出矛盾。相互越是对立;才越是能更好的掣肘对方。那么;六皇子的存在;就是为了钳制太子。一旦太子倒下;打破平衡;六皇子也就翻不起浪花。

    由此可见;两大国公府的对立;是皇权所需要的。那么;沈家给父亲娶了那么一位良国公府的女子;实在是走了一步臭棋。别说母亲是真公主;即便真是民女;沈家府里那位;也占不到便宜!说到底;不过是不合时宜。

    在六皇子成年之前;靠大皇子掣肘太子。在六皇子成年之后;就由六皇子来接替大皇子;继续掣肘太子。那么大皇子;也就该退出历史舞台了。

    这才是皇上的打算吧!

    而在这个过程中;自己的母亲又该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呢!是□□;还是马前卒!

    沈飞麟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皇家的事;可都是要命的事。

    。。。
………………………………

第28章 舅父

    第二十八章舅父

    苏清河目送沈怀孝下了马车;才揉了揉儿子的头;“别琢磨了!”她把小被子给两个孩子紧了紧;“车到山前必有路。想多了也没用啊!“

    沈飞麟勉强的笑笑;再来一次;还是和皇家扯上了关系。进了在皇家;手上想要干净是不能了。他把身子往被子里缩了缩;有些事;他得好好想想了。

    苏清河看着被车辆摇晃的昏昏欲睡的闺女;微微叹一口气。即便前路再难走;也得闯出条生路来!不为自己;也得为两个孩子。

    安郡王骑在马上;问赶来的沈怀孝;“都说了吗!”

    沈怀孝点点头;颇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安郡王;“说了!她悟性极高。没用在下解释;就明白了里面的厉害关系。”

    安郡王一愣;嘴角挑起笑意;“到底的皇家的种;总是有些不同于常人的地方。”

    沈怀孝叹了一口气;“聪明人都是劳碌命。”

    安郡王哈哈一笑;“你啊!想多了。你得这么想;笨蛋在皇家是玩不转的。她这样;正好!当公主也得带着脑子啊!谁还能护着谁一辈子不成。”

    沈怀孝一时哑然。别说皇家;即便在国公府;不也一样。

    安郡王转移话题;“我已经让人把南苑给收拾出来了;直接就去南苑住吧。”

    南苑;就是紧靠着郡王府的花园子。

    “都说南苑是西北第一苑;是我们沾了殿下的光了。”沈怀孝客气的道。

    “那倒不至于;跟江南和京城是不能比的。”安郡王摇摇头;“先这么凑合的住吧。不能委屈了两个孩子啊!”他看了沈怀孝一眼;笑道;“你别说;本王虽然不喜欢你们沈家人;但这两孩子;本王还真是喜欢到心坎里了。”

    沈怀孝一噎;这话让他怎么接。

    白远咳嗽了一声;笑道;“园子里地方大;也省的两个小主子闷在屋里。”他这话倒是替沈怀孝解了围。

    沈怀孝这才感激的笑笑;“那就多谢了。这两个小祖宗在屋里净想着淘气。”

    安郡王摆摆手;“也别老拘着孩子。管的过了;就失了灵气了。”

    沈怀孝点点头;“您说的是!”心里有些无奈;轻不得重不得;还让人怎么管教孩子。他不欲多说;拱手道;“在下还是去车上看看;伺候这两个小的;也不是轻省事。他娘一个人忙不过来。”

    安郡王点点头;“去吧!”

    白远看着走远的沈怀孝;低声对安郡王道;“主子;您这么说话;沈将军只怕心里不得劲呢。你又是何苦!”

    “本王心里自有打算!要是这些话他都受不住;以后在咱们和沈家之间;他又该何去何从。”安郡王看了白远一眼;“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是怕清河在中间难做。可这些话;我不试探;不时时的敲打;又能指靠谁呢;让清河自己逼迫自己的丈夫吗。那样岂不是让她更难做。不如我这个当哥哥的做个恶人;反而能让他们夫妻不留嫌隙啊!”

    白远点点头;“咱们家这位姑奶奶也不容易。”没法称呼公主;只能用姑奶奶这个称呼了。

    “是啊!不容易啊!”安郡王弃了马;也上了马车;“我躺一躺!”

    后面的马车上;沈怀孝靠在车壁上;脚下是熏炉。看着缩在苏清河身边的两个孩子;轻声道;“到凉州之后;两个孩子身边的人要仔细些。将军府的人;我不打算让他们去南苑伺候。他们对我忠心;对沈家忠心;但未必对你跟孩子也同样忠心。要把我跟沈家彻彻底底的撕掠开;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苏清河轻轻的摇摇头;“你跟沈家哪里能分得那么清楚。况且;上面的人未必想让你分清楚。”

    沈怀孝摇摇头;“你总是这么理智;倒让我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

    “我想查查京城那个女人的事!“苏清河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沈怀孝坐起身来;认真的看了一眼苏清河;眼中的亮光一闪而过;轻轻的答了一声:“好!”

    苏清河没注意到沈怀孝的神色;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状似睡着的女儿的身上;在提起那个女人的时候;明显感觉到闺女身子瞬间僵硬了起来;甚至微微有些发抖。这让她不由的心疼;那个女人;可能就是孩子的心结。

    她的手轻轻的拍打在孩子身上;“至于沈家的人和事;必要的时候;我还想听你说说。”

    沈怀孝点点头;“咱们是夫妻;我没有瞒着你的道理。对于沈家;你也不是外人。家丑不可外扬的话;用不到你身上。”

    苏清河看着眼前的男人;轻声道;“难为你了!”

    沈怀孝摇摇头;没有说话。难为吗!的确是难为。

    沈家;还有自己嫡亲的祖父和父母。

    他抬起头;看着两张凑在一起的稚嫩的小脸;心又再次坚定了起来。他一个人可以被牺牲;但两个孩子何辜!为了他们;他也不能再只是那个沈家的公子了。

    凉州城外。

    一个三十来岁的膀大腰圆的汉子带着随从站在城门外。

    “大人;王爷也该到了!”那随从抬头看了看天色;道。

    “是啊!该到了!”那汉子点点头;目光没有从城外的官道上移开。他心里有些焦灼;早前收到王爷半路被刺杀的消息;后来又收到他带着女人孩子上路的信。这让他心里更加的焦灼。王爷不是一个心里没有成算的人;这次不知道是闹得哪样。

    官道上远远能看见一个黑点在移动;黑点越来越近;是大批的人马。

    这汉子打马迎了上去;白远笑着接住他;“舅老爷;怎么是您亲自来了!”

    原来这人是安郡王的亲舅舅;贤妃的同胞兄弟白坤。

    白远就是白家的家生子出身;被安郡王选在身边伺候。

    白坤摆摆手;问道;“王爷呢!身上的伤可好了!”

    “舅舅上来吧!”安郡王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本王好着呢。”

    白坤跳下马;跃上马车;掀开车帘的一瞬;从头到脚的僵住了。安郡王的怀里;坐这个三岁的小儿;那孩子跟自个的王爷外甥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王爷!”白坤的面色大变;声音有些发抖;“这是怎么回事!”他手指着坐在那里的沈飞麟。

    安郡王看了一眼沈飞麟;促狭的朝白坤笑道;“舅舅进来说话;这样僵着不难受啊!”

    白坤喘着粗气;进了马车;好半天才稳住心神;“王爷糊涂!这种时候;怎么闹出这样的事来!”他看了沈飞麟一眼;“这孩子这张脸一露出来;京城的几位爷还不得闹得人尽皆知啊!你让天下人怎么想;让府里的王妃怎么想!王妃已经为殿下生了两个小王爷;您说;您闹了这么一出;可怎么了结!内帏不修啊!”

    沈飞麟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掀起车帘;朝骑马上前来的沈怀孝喊了一声;“爹爹!我要骑马!”

    沈怀孝骑马上前;将儿子捞起来;“那咱就骑马!”

    车里白坤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安郡王;“您这不是欲盖弥彰吗!那孩子的一张脸;说他不是您的儿子是沈家那小子的儿子;也得有人信啊!这简直是馊的不能再馊的主意啊!谁想出来的!是不是白远那小子!”

    安郡王朝白坤摇摇手;压低声音道;“您只知道父肖子;怎么忘了还有一条外甥肖舅呢!”

    “什么外甥肖舅!王爷还是我的亲外甥呢;您怎么就那么像皇上;一星半天也不像我呢。再说了;哪个公主……”白坤说到这里;突然就住了话。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安郡王;“王爷是说;那是您的亲外甥!”

    安郡王点点头;“有些事情;还得舅舅打掩护!他们不适合露面。”

    “……她……找到她了!”白坤声音有些颤抖的问。

    “找到了;就在后面的马车上!”安郡王对自己嫡亲的舅舅;没什么可隐瞒的。

    “姐姐……姐姐……姐姐她知道了吗!”白坤似哭似笑;神情有些复杂。

    “母妃她;应该已经知道了!”安郡王叹了一口气;“想必父皇会告诉她的!”

    “难道皇上知道!”白坤问道。

    安郡王不置可否的道;“这天下;还有什么事是父皇不知道的!”

    白坤面色一白;“那么;姐姐这些年所受的罪;又是为了什么!当年;他口口声声说是会善待姐姐;就是这么善待的!真是……”

    “舅舅慎言!”安郡王打断白坤的话;“不该说的;别说!对于母妃;父皇是有情的!”

    “是啊!”白坤道;“皇恩浩荡!”

    安郡王听出了几分嘲讽的意味。他不欲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转移话题道;“妹妹的安置;舅舅得上心!如今想要她们母子三人命的;不在少数。”

    “三人!”白坤皱眉把视线落在沈怀孝身上;嘀咕道;“真是便宜这小子了!”

    “哦!”安郡王解释道;“妹妹生了一对龙凤双胎;除了刚才那个小子;还有个丫头;很是娇憨可爱;在后面的马车上。”

    “这点随了姐姐!”白坤的声音也柔和了下来。“放心吧!我会安排妥当。别说那是我的亲外甥女;就是为了王爷你;也会照顾妥当的。保住她;就等于为王爷铺平了前路。这些轻重;我心里有数!”

    安郡王这才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

    。。。
………………………………

第29章 旧人

    第二十九章旧人

    南苑是凉州唯一一处背山临水的宅子。占地近百亩;里面屋舍俨然;假山奇石;湖泊温泉;小桥流水;奇花异草;可以说一点也不逊色于京城的园林。

    因为造的太好;安郡王没有住进去。如今这么大张旗鼓的收拾起来;难免让下面的人有诸多猜测。

    钟善是伺候贤妃的老人;这些年一直留在安王府;打理外事。他火急火燎的检查了一遍;见院子各处没有不妥之处;才去内院见兰嬷嬷。

    “老姐姐;屋里归置好了么!”钟善一进院子就大声问道。

    屋里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很是干练。她给钟善手里塞了个暖炉;小声抱怨道;“能住了!好不好的;得看主子怎么说了。咱们这位王爷啊;什么也没交代下来;让咱们怎么收拾。什么身份就该有什么样的排场。这位要住进来的是什么人;我这心里也没谱啊!”

    钟善跺了跺脚;看着院子里绽放的红梅;叹了一声;“这谁说的准呢!”

    两人对视一眼;心里不约而同有些猜测。可千万别闹出什么金屋藏娇的事来!要真是那样;他们的处境可就尴尬了。

    马车停在南苑门口;安郡王什么也没交代;就起身回了隔壁的王府。

    两个孩子正睡的沉;苏清河也没叫醒他们。只用小被子把两个孩子裹严实;然后把儿子递给沈怀孝。自己抱了女儿在石榴的搀扶下下了马车。她的围帽将她遮挡的严严实实;让人看不清容貌。

    钟善带着几个小太监把人迎了进来;心里不免舒了一口气。沈怀孝他还是认识的。显然;这是沈将军的家眷。虽然不明白自家主子为什么让他们来伺候沈家的人;但这些不是该他一个奴才过问的。

    兰嬷嬷等在二门;看见一路走来的人;赶紧上前行礼;“见过将军;见过夫人。”

    沈怀孝点点头;苏清河脚步一顿;“石榴;扶嬷嬷起来。嬷嬷别多礼了。”

    兰嬷嬷看着这个身材欣长的女子;黑色的围帽遮住了她的容颜;但无法遮挡那窈窕的身段。那挺直的腰背不由的让她想起了一个人――老主子贤妃。那也是一个时刻都将腰背挺得笔直的女子。

    她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跟在沈怀孝身后的钟善;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默契的交换了一下信息。看来;他们俩都有这样的感觉。

    凤鸣苑;是安郡王特意让人收拾出来给苏清河住的主院。

    主院带着两个小跨院;刚好给两个孩子住。

    沈怀孝和苏清河把两个孩子安置在暖阁里;留了石榴和哑婆的女儿大丫在里面照看;才转身到了厅堂。

    兰嬷嬷和钟善站在厅堂里。

    沈怀孝伸手将苏清河头上的围帽摘了下来。苏清河这才仰起头来;看着兰嬷嬷和钟善。

    两人看着苏清河的脸;惊愕;惶恐;激动;最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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