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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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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点头;拿了一串铜板出去了。
等石榴也出去了;苏青河才冷了脸;“谭记酒馆!”
谭记!
算是最可疑的!
还得再看看;她的想想;怎么试探才好。
谭记。
房里放着好几个火盆;烧的旺旺的;深秋的晚上;也温暖如春。
一个大红纱衣的年轻妇人;倚在迎枕上。里面穿着鹅黄的肚兜;葱绿的亵裤;白莹=莹的胳膊;大腿;在纱衣的掩盖下若隐若现。一双纤细的玉足;就这么光着;豆蔻染得指甲;红的滴血。
“想不到;这边陲之地;竟有人能做出这样清新自然;细白滑腻的香粉来。”一双素白的手;捧着脂粉盒子;脸上露出几分陶醉之色来。
她眉如柳叶;眼若秋波;琼鼻樱唇;端是潋滟无双。不大的瓜子脸;俏生生的;眼波流转间;媚色一闪而过。
真是秀色可餐啊!
谭三海咽了咽口水;‘咕咚’之声清晰可闻。
“这是难得的梅花香;除了你;别人也不配使了。”谭三海舔着脸凑过去;“梅香!梅香!可不正和了姑娘的名字。”
那被称为梅香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
………………………………
第6章 蹊跷
第六章蹊跷
“我让你打听的事情可打听到了”梅香撩起眼帘;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凑上来的谭三海。
“姑奶奶;你催的也太急了!”谭三海猴急的扑上去;直往女人身上拱;“别看那女人带着两孩子;但也不是一般人。留着保护她的人马可不止我这一拨。贸然行事;只怕会打草惊蛇;再把咱们都给搭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你不同啊!我这不是舍不得宝贝你嘛。咱们宁肯慢一些;也要保证万无一失不是。”
“放你娘的屁!”梅香一把推开谭三海。
谭三海一个不妨;从梅香身上滚了下来;刚要发怒;一看那张含怒带嗔的脸;马上就软了;他也不起来;干脆翻身坐在地上;“我的姑奶奶;祖奶奶;这又是怎么了”
梅香冷笑一声;“占老娘的便宜倒是很利索;一办正事就趴窝。你这种窝囊废;你们主子是怎么看上的你的”
“你看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事一办完;你倒是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哪里及得上如今温香软玉的快活。”谭三海笑嘻嘻的腆着脸;“再说了;我的宝贝;你当真是府里派来的”
“你可别忽悠我!要是我干的事让主子知道了;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谭三海站起身拍拍屁股;脸上带上了几分严肃;“那俩孩子可是真正的嫡子嫡孙;真能这么舍弃你可别害我。再怎么着;咱俩也做了一场露水夫妻;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真就这么无情。”
梅香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慌乱;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再失了这谭三海的协助;那真是两眼一抹黑了。如今少不得还得笼络住他才成。心里这么思量;马上就笑了起来。她站起身;那红色的纱衣从身上滑了下来;她赤着脚走过去;整个人挂在谭三海身上;吐气如兰的道;“冤家!你可是冤枉人家了。人家府里的;才是真正的嫡子嫡孙;这外面的嘛!呵呵。。。。。。你们男人的德性;自己不知道啊!亏得你还当她是夫人一般的敬着!府里可是答应了;事成之后;一千两黄金。有这些钱;足够咱们逍遥一世了。难道你不乐意。”
谭三海眼珠子猛一缩;“这话可当真么”
“人家骗你作甚”梅香贴在谭三海身上;愈发的痴缠。
谭三海也不是傻子;这话里的真假他还是分的出来的。不过;这娘们当真是尤物;乐呵一天是一天吧。
屋里的两人缠在一起。谁也没有注意;那屋顶上的人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
皮货铺子。
屋子里灯光昏黄;照在文莱身上。他在屋里不停的转悠;心里有几分着急。喜娃去了不少时候了;到如今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这卫所可不比其他地方;练家子不少;不管是被谁发现;都是一场了不得的风波。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旦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门‘吱呀’一声;从外门推开了。
进来的人一身黑衣;蒙着面巾。文莱松了一口气;把灯光挑的更亮堂一些。
那人揭开面巾;正是店里的伙计――喜娃。
“怎么样”文莱递了杯热茶过去;赶紧问道。
“是有个女人!”喜娃皱眉道;“听那口气;好像是奉了府里的命令来的。”
“不可能!”文莱断然否定。“只怕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人暗地里行事吧!”他站起身来;脸上又难看了两分;“不行!这事得赶紧让主子知道。”
“昨天刚发了一封信;今儿又发么!”喜娃问道。
“这封八百里加急!不得耽搁!”文莱少有的郑重其事;“真要出了事;咱们真得以死谢罪了!”
“主子这么看中这位夫人!”喜娃有些惊讶。
“你知道个p!”文莱呵斥了一句;又低声呢喃;“这位夫人的身份。。。。。。”最后几乎微不可闻;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掩饰的道;“府里面的猫腻;谁知道呢。主子压根就没回去过;哪个是真夫人;你心里没数吗”
喜娃点点头;想起文先生那没有说完的话;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那就是这位夫人的出身只怕不一般!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主子当初毫不犹豫的应下这门亲事。
他起身道;“放心!我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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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河夜里是没功夫睡觉的!她的地道;还得两个晚上;才能打通。天快亮的时候;她才歇下。所以;第二天;她起的就有些晚了。
风很大!院里的梧桐枝桠在风中晃动。窗户纸已经不能保暖;风从缝隙里透进来;冷的人直打哆嗦。雨噼噼啪啪的砸下来;阴寒阴寒的!
没有玻璃;也用不起琉璃。但这样绝对不行。两个孩子冷的只能在炕上玩耍。
“石榴;我记得家里还有粗麻布!都找出来;再把去年的旧棉花也拿出来;缝上几个棉窗帘挂上。虽然不透光;但也不透风啊!该把火墙烧起来了!家里太冷。”苏青河搓搓手;吩咐石榴。
“那可是全新的麻布!怪可惜的!”石榴有些心疼。
“你还真是个舍命不舍财的性子!东西哪有人要紧。”苏青河听着外面的雨声;“你那屋里;再加上马六还有哑婆他们;都要准备。那麻布估计还有富余。你一会子去量量尺寸;今儿一天;咱们几个一起干;天黑前就做出来了。”
石榴笑着应了;顺便让马文去烧火墙。主子大方;他们也跟着享福。
沈飞麟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身前放着炕桌;正认真的描红呢。沈菲琪坐不住;一扭一扭的;不停地看向苏青河。
“要是手冷;就歇歇也不妨事。”苏青河把两个小巧的手炉添上碳;塞到两孩子怀里。
沈菲琪马上放下笔;挪到苏青河身边;“娘!挂上厚窗帘就不透光了。屋里肯定闷得很。”
“不至于!”苏青河指着另一边的窗子;“咱们平日里坐在临窗的炕上;只把这边的挂上就好。另一边;白天摘下来;透光;晚上再挂上不就行了。”
“没见谁家弄这样的窗帘;又费布料;又费灯油。”沈菲琪叹道;“还是娘疼我们;怕冻着我们。”
苏青河笑笑;揉揉闺女的小脑袋;“今儿早饭吃的好吗!还想吃什么;让厨房给你做。”
“今儿天冷;咱们吃锅子吧。”沈菲琪谄媚的笑;“弄个酸菜锅。不腻;就算是汆白肉都香的很。”
“馋猫!”苏青河点了点闺女的鼻子。然后又征求儿子的意见;“行吗儿子!再给你擀点面条;到时候煮了吃。”
苏青河知道儿子不吃主食;就不算吃饭的习惯。
沈飞麟点点头;算是应承。
等午饭好了的时候;苏青河带着石榴和大丫;已经把正屋要用的窗帘做好了。顺势挂了上去。火墙的温度也上来了;房里顿时就暖和了起来。
见石榴把饭都摆好了;苏青河就打发她;“你也赶紧去吃吧。这儿不用你伺候;自己煮了吃起来才够味。这大冷天的;吃点热乎的身上也热乎。”
“可不!这天今年冷的邪乎!”石榴又去给茶壶续上水;“连马六叔也扛不住;要靠酒驱寒!奴婢刚才量窗户的时候;看见屋里放着酒坛子呢。”
“酒!”苏青河拿着筷子的手一顿;问道。
“可不是嘛!”石榴放下茶壶;“您说那么壮实的人;都扛不住了。他可是从来都不沾酒的。”
“看错了吧!”苏青河不动声色的笑笑;“马六这人我知道;那真是滴酒不沾。”
“错不了!”石榴笑道;“那酒坛子上贴的封条上有字;跟谭记酒馆幌子上的一模一样。这个;奴婢总是认不错的。”
苏青河眼里的厉光一闪而过;又若无其事的叮嘱道;“你只当没看到;也别叫破了;让人不好意思。别让马六知道我已经知道了。我怕他多心!男人家喝点酒不算什么;我一过问;还以为我这个主子不乐意;怕他喝酒误事呢。咱家又没什么事;闲的浑身都长毛。只要不酗酒;小酌几杯也无碍。他的腿伤;喝点酒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奴婢记下了!”石榴应了一声;才退了下去。心中不由感念主子仁厚。
石榴的脚步声远去;苏青河才露出深思的神色。
谭记酒馆里藏着神秘女人!而从不喝酒的马六也光顾了谭记酒馆。
难道只是巧合!
可能吗!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所以;这不是巧合!而是蹊跷!
十分蹊跷!
难道谭记酒馆和马六有什么内在的联系
马六知不知道谭记可能要对她们母子不利!或者;马六干脆就是同谋者。
若真是如此;那想要杀她们母子的人就呼之欲出!这马六可是沈怀孝留下来的人!
难道是他要杀妻弑子!
不!这绝不可能!
他要真是这样的人;闺女不会对他充满信任和依赖。虽然闺女心思单纯;毫无城府。但越是这样的人;越是有小兽一般的直觉。谁对她怀有善意;谁对她怀有恶意;她还是分的出来的。
况且;虽然她和沈怀孝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很是短暂!但是在她的印象里;沈怀孝不是这样一个人!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苏青河皱着眉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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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怀疑
第七章怀疑
苏青河的心里乱作一堆麻。怎么也理不出头绪出来。
只听耳边传来闺女的声音;“赶紧吃饭;你盯着石榴干什么。想让她伺候你吃啊;那可不成。得自己个动筷子。”
沈菲琪自己夹了羊肉片子放到锅里煮了起来;她一边自己动手;一边盯着沈飞麟;刚才的话是对着沈飞麟说的。
苏青河被这声音惊醒;她忙转过头看了儿子一眼;就见他看着门口;那是石榴离开的方向;而眼中闪着还没有收回的疑惑和深思。
这是什么意思!石榴有什么不对吗。
苏青河心里一突;她背后瞬间起了一层冷汗。
石榴的话;不管是不是无心。但出现的太过巧合。她这刚认识到马六的身份;怀疑到谭记酒馆;石榴就这么不动声色的告诉她前后两者存在着某种联系。
真是无心的吗!
苏青河无从得知。而事实是她想得到的消息;总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被人用一根线在前面引着走;而她似乎在刚才之前毫无察觉。
大意了!太大意了!
可是新的问题又来了!石榴跟着她不是一年两年了;而是整整六年!那年;石榴才十岁!一个十岁的孩子;留在她身边是别有用心;这种猜想;这简直太荒谬。
再说;她身上有什么值得别人大费心思的吗
苏青河皱眉;真是一点也想不出来。她宁可相信她是后来才被人收买的。
沈飞麟眼里露出一抹深思;娘的身份若是真有问题;那么这个石榴在娘身边;就绝不简单。当然了;是友是敌;如今还看不明白。但还真是不得不防啊!
沈菲琪夹了涮好的肉;放到苏青河和沈飞麟碗里;“赶紧吃吧!汤都滚开了;再煮就老了。”她的声音带着糯糯的童音;叫的人心里都软了起来。
苏青河收敛心神;笑道;“娘来给你们涮吧。”她把切成薄片的牛肉放进锅里;“先放荤菜;锅里的油水足了;才香。”
沈菲琪吸溜着口里分泌的口水;“真香!”
沈飞麟夹了肉放进嘴里;芝麻酱混着肉香在嘴里荡了开来;是香的很。
“娘!”沈菲琪指着一盘子肉泥;“下几个丸子吃。”
那盘子里的是剁好的鱼肉泥;如今用勺子一点点的团成丸子;下到锅里;就是鱼肉丸了。
“该让厨房弄些生汆猪肉丸子;五花肉加上生姜;也香的很。”苏青河边忙着下丸子;边道。
沈菲琪颇为认同的点点头;“下次一定要记得吃。”
沈飞麟暗骂一声这个蠢货加吃货!
她如此年龄对吃的如数家珍;本身就很可疑。要不是这个亲妈打掩护;早被人当成妖孽给烧了。
肉下了两拨;苏青河就不敢给她们吃了。怕积食;只下豆腐;豆皮;蘑菇木耳;小白菜;粉条这些;煮了不少;让他们搭着吃。
最后下了些细面条;淋上麻酱;每人吃了一碗;才算结束今天的午饭。
下午;石榴哑婆带着大丫做窗帘;苏青河等两个孩子睡了午觉;才转身去了里间。翻箱倒柜;找出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
这个盒子;是养父最后交给她的东西。
她摸出头上那根不起眼的金钗;在盒子底部找到了细小的锁孔;然后用金钗的一头插进去;小心的扭了扭;盒子应声而开。
映入眼帘是一枚血红色的玉牌;一面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纹;一面刻着一个‘贤’字。
原来以为只是一枚珍贵点的玉牌;如今看来;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这玉牌上的凤纹;只怕大有来历。
沈飞麟走了进来;看见苏青河手里的玉牌瞳孔猛地一缩。
这不是普通的玩意!这应该是上造的东西。
不仅是材质难得;更要紧的是;这只怕是皇宫内院某种身份的象征。
宫里出来的女孩子;不是公主就是郡主!
何等显赫的身份!
难怪国公府的嫡子会毫不犹豫的应下亲事!
那个便宜爹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能让一个皇家的金枝玉叶流落边陲;这是多大的事。这里面牵扯的事情绝对小不了!他这是想借着娘的身份谋划什么吗
沈飞麟悄悄的退了出来;没有打断陷入思绪的苏青河。但他也无心睡眠。悄悄的躺着;静静的听着动静。那个东西;还是不要被别人发现才好。
石榴轻手轻脚的进来;沈飞麟‘噌’一下就坐了起来。
“吵醒哥儿了!”石榴笑着上前;见沈飞麟盯着她看;就笑道;“是不是渴了;要不要吃茶。”
沈飞麟点点头;收回视线。
石榴这才把炉上的茶倒了一盏;摸着不烫了;就递过去;小声道;“哥儿慢点喝。”
苏青河将里面的东西小心的恢复原样;将玉佩贴身收好;才解了外面大衣裳的扣子;将脚上的鞋退了一半;又把枕头中间压扁;被子掀开。幸好被子一直摊在炕上;始终是暖的。检查一下没有异样;才起身往外走;边走边系扣子。
见到石榴她露出了两份诧异之色;“你怎么没歇着去。”不等她回答;就去看了儿子;小声抱怨道;“以后白天也跟我在内室歇了吧。没人看着还真是不成。”
石榴笑道;“奴婢进来看看炉子可要添碳。虽不指着它取暖;可要热茶热水这些的;还真离不了它。”
苏青河点点头;“难得你这么用心。我这身边没有你;可怎么得了。”
石榴笑笑;没说话。起身去看了炉子;“里屋的炉子怕是得添了。”
苏青河点头;“我还真没注意;你去瞧瞧。”她自己则接过沈飞麟的茶盏;“一会子在炉子上熬点山楂汤;吃了不少肉;消消食也好啊!”
石榴从里间出来;忙笑道;“奴婢这就去挑了山楂来。要不先用山楂酱冲了水给哥儿喝一盏。”
“也好!”苏青河用被子把儿子给围起来;“多备上一份;这丫头吃的更多。”说着;爱怜的看了一眼睡的更小猪似的沈菲琪。
石榴忙应承了;笑着离开。
苏青河马上去了里间查看;炕上的被子已经整理好了;炉子里确实添了炭。没有动过其他东西。她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愿自己想多了。
**************
等这场秋雨过后;迎来了大晴天。虽然阳光普照;但气温明显低了下来。
都说秋高气爽!苏青河确实爱这澄澈的天空。蓝的这般透亮;那云高高的;白的亮堂。她带着孩子在院子里打秋千;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这两天她把地道已经挖好了;地道口跟邻居的菜窖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土层;别说大人;就是两个孩子;也很容易就能打通。地道很简陋;只能缩着身子爬行通过。但时间紧张;也只能如此了。况且;她为了以防万一;在地道里也准备了别的备用路线;连着忙了这几个晚上;明显的瘦了下来。
再加上忧心与焦灼;衣服穿到身上都晃悠。
两个孩子都不喜欢做这样幼稚的游戏;但苏青河还是坚持让两个孩子以正常孩子的样子每天在众人面前露面。她不想他们成为异类。所以;他们首先要学会的就是伪装。
院里的梧桐树已经落光了叶子;青石板的路面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哑婆家的壮哥儿在给两个孩子推秋千;不时的传来沈菲琪的娇声叫喊;“高些!再高些。”
壮哥儿穿着一身粗布的夹袄;崭新崭新的。这是苏青河特意赏了哑婆两匹粗棉布;让给两个孩子做新衣裳的。大丫儿早上一身草绿的新衣出去了;留下壮哥儿带着两个小主子玩。
后院;哑婆在灶上炖老鳖的香味;不时的飘了出去。
石榴吸吸鼻子;“您这手艺越发好了!”
哑婆如今过的舒心;话也多了起来;“这老鳖可不容易得。不经心些;那可真是糟践了好东西。这东西最是滋补;孩子喝了强身健体。炖好了;小主子们也能多进些。主子们好!咱们才能好!是不是这个道理。”
石榴一笑;“您说的是!”从后锅里舀了热水;端了出去。
哑婆看着石榴的背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但愿她多心了。
老鳖;又名甲鱼,含有丰富的优质蛋白质、氨基酸、矿物质、微量元素以及维生素a、b1、b2等,具有鸡、鹿、牛、猪、鱼5种肉的美味,素有”美食五味肉”之称。
看到面前的汤;苏青河脑子里出现这么一段话。
“真是好东西!”苏青河喝了一口;笑着吩咐石榴;“去给马文那小子取一百个钱送去;难为他怎么踅摸来的。”
石榴笑着应了;连忙转身出去办了。
见石榴出了门;哑婆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苏青河。
苏青河笑道;“怎么了!可是有什么难处。”
哑婆低声道;“大丫去卖香粉;石榴姑娘曾提点过一些话;去什么地方卖能卖出去;好似她心里早就清楚。那谭记的掌柜;年纪不小了;无亲无故的一个人。要是我;再想不到他会买。”
苏青河深深的看了一眼哑婆;淡淡的道;“我知道了。你以后多注意吧。有什么发现;就来告诉我。”
哑婆忙一脸高兴的应下了。
苏青河听见脚步声;就道;“这汤要是有剩的;明儿早上用它浇上锅巴吃;这两个小的都爱这一口。”
石榴进来就听见这么一句。
哑婆忙道;“汤多的是;还能吃两顿呢。今儿晚上小火再继续炖;明儿早上更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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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当面
第八章当面
哑婆的话。让苏青河一晚上都在辗转反侧。身边的人;似乎都带着一副面具;这背后是人还是鬼;哪个是忠;哪个是奸;她分不清楚。
外面的风呼啸着;树枝儿映在窗户上;如同鬼魅舞蹈;让人心里不由的惧怕了起来。其他的窗户都遮着帘子;不对着炕的那个;苏青河专门留出来;为了就是能时刻观察到院子里的情况。密室的门;就留在炕里面的墙上。这让苏青河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一有情况;就把两个孩子推进去。所以;以后的作息;她都打算在内室了。她得寸步不离的跟着孩子。
闺女看着大大咧咧;可随着天一天天变冷;她也有些焦躁不安。
儿子总是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默默的观察;静静的思索。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再不能这么下去了!
苏青河翻了个身!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敢于直面;其实都是只会藏在暗处的纸老虎。她这么安慰自己。
沈飞麟在苏青河睡着之后;才悄悄的睁开眼。还好;终于睡了!再这么扛下去;她先倒了。她是个好母亲;他心里这么对自己说。
第二天;天又阴沉了起来。水面上起了一层薄薄的冰!
冬天;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了。
早饭是小笼包子加红枣粥;两个孩子都用了不少。这是唯一让苏青河安慰的一点。就是不管心里怎么焦灼;两个孩子的饭量始终没减。只要还吃得下饭;应该就没多大的事。再难;总有挺过去的一天。
这么想着;心就不由的轻松了起来。
早饭后;两个孩子要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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