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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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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把我的话传下去;但凡在是我身边的人;老了绝对不会有被撵出去无人养老的事。像这些无儿无女的;干不动了;就去庄子上养老。每月的月钱照领。不能动了;有专门的小厮丫头伺候;直到终老。丧事也按定例办;年节自会有人烧纸供奉。不会亏待了任何人。”苏清河想了想;道。

    兰嬷嬷看了一眼苏清河;见她说的是真的;才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这些宫里的老宫女;老太监;出宫后也是可怜。家里基本早就没人了;即便有几个后辈;也是图你手里的那点银钱。真被抠唆干净了;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最终落得个凄凉下场。也有那运气好的;但那毕竟是少数啊!

    兰嬷嬷知道;只要这话传下去;这下面人的心;瞬间就热了。往后的差事还不拼命啊!能让你待上一辈子的地方;就是家。

    晚上的时候;兰嬷嬷才给了回话;“……咱们的人跟着她在凉州溜了两圈;幸好没跟丢。她去了一趟纸扎铺子;说是到了他们家男人的忌日了。又打听哪家的海货铺子好;说他家男人爱吃海货;她想亲手做几个菜;作为供奉。”

    苏清河点点头;“是不是纸扎铺子离海货铺子不远;她这是想办法打听廖平呢。”

    兰嬷嬷点点头;“是;她几次暗示路过的海货铺子;将话题往过引。”

    “是不是廖平跟她联系的日子到了没出现;还是怎的”苏清河皱眉道。

    “看着不像!而且廖平如今不敢耍花样;很配合。倒像是她有急事找廖平。”兰嬷嬷道。

    “那就让廖平来一趟!开春了;路上好走了;是到了进货的季节了。来说说铺子的事不会让她怀疑。”苏清河道;“看看她想干什么。”

    眼看大战就在眼前;这些人却动作了起来;究竟是谁在指挥。

    而菊蕊急切的想找廖平干什么。传达任务吗。但是菊蕊的消息又是谁传递给她的。菊蕊没出过门;能见到无非是南苑的人和安郡王府的人。安郡王府的人;也只有亲卫营的人来过。

    这让苏清河心里一跳;这个暗棋究竟是谁呢。

    眼前的廖平跟沈菲琪嘴里的廖平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在沈菲琪的嘴里;似乎廖平是一个顽固的;不知悔改的;十恶不赦的人;他在临死时;都是嘴硬的;面孔是狰狞的。但是此刻的廖平;却是谨小慎微的;恐慌的。苏清河觉得;廖平可能觉得;事情是做了;但还没有造成恶果。他还是有活命的机会的。更何况;儿子还在别人的手里。

    苏清河暗暗舒了一口气;愿意配合就好。

    没想到菊蕊确实是给他递消息的;让他给水库增加投药的分量。

    苏清河一听就知道;南苑或者安郡王的亲卫营;有别人的人;这一点现在可以确定。

    而苏清河更倾向于亲卫营。因为亲卫营是有可能接触到军中账目的人。军中每天的消耗;就能看出那药起没起作用。安郡王明面上的账本;所耗非常大;只有自己的账本;才是基本正常的数额。

    好端端的增加药量;就证明这人觉察出;药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又能知道军中消耗;又能给菊蕊递消息;再加上沈菲琪的话;符合条件的安亲王的亲卫营。

    苏清河用显影水写了秘信;交给钟善;“亲手交给安郡王;除了他之外;不得给任何人看。”

    正在军帐中商议作战部署的安郡王听到钟善求见;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沈怀孝。还以为是多日不见沈怀孝回去;苏清河担忧了呢。

    没想到钟善进来越过沈怀孝;直接到了他的面前;“王爷;请您亲阅。”

    如此郑重;安郡王点点头;对在座的将领道;“各位稍等。”

    裴庆生用手捅了捅沈怀孝;“你知道什么事吗。”

    沈怀孝摇摇头;“不知道!”

    但心里却担心了起来;不是要紧事;苏清河不会让人往军营了递消息。没找他;就证明此事只跟王爷有关。

    “连你也瞒着啊!”陈士诚在另一边说风凉话;谁不知道这个钟善如今是南苑外院的大总管;他代表谁;在座的谁不知道啊。

    “想想京里的那几位;我算幸运的。”沈怀孝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两人脸上马上露出心照不宣的笑意;京里的几位驸马的日子;确实有些水深火热。皇家的女儿;不是那么好娶的。

    安郡王打开信件;见是一页空白纸张;就马上拿出瓷瓶;涂抹了一层药水。上面赫然写着‘小心亲卫营;有奸细’。

    这让他倒吸一口冷气。他知道苏清河没有八成的把握;是不可能这么说的。

    但亲卫营一百号人;谁是奸;谁是忠;怎么分得清楚。

    而且;这里面只有一个呢;还是多个。这人又是谁的人呢。

    安郡王烧了纸条;收敛了神色;才又走了出来。对钟善交代道;“回去就说我知道了。”

    钟善这才退下来。他没有跟沈怀孝说话;也没有眼神接触。他相信沈怀孝能明白;若是他们单独说话;一会就该有一群人缠着他问究竟出了什么事。哪怕他自己本就不知道;哪怕跟沈怀孝只是交代家事。别人也不会信。如此;无形中是要得罪人的。

    他觉得这样的做法;是最好的选择。

    晚上;安郡王带着白远;在军营里巡视。走到空旷的演武场;安郡王才小声的问道;“亲卫营的人;可有异动。”

    白远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异动;兄弟们好着呢。”

    “多经点心;今儿钟善传来消息;清河基本能断定;亲卫营有钉子。”安郡王左右看看;似乎是想要活动手脚。

    “这不可能;兄弟们绝不可能……”白远看着安郡王慢慢严肃的脸;也冷静了下来。

    安郡王知道白远的感受;亲卫营的每个兄弟;都是他们亲自挑选的;一起经历了多少次生死考验;猛地知道这个消息;谁都接受不了。安郡王拍了拍他;“你知道的;咱们家这位姑奶奶;没有把握向来不开口……”
………………………………

第98章 前奏(三更)

    第九十八章前奏

    白远把亲卫营的没个人都暗暗的查了一遍;实在是没看出哪个可疑;这让他有些难堪;不甘的道;“主子;都是属下无能。”

    安郡王看了看白远;挑挑眉问道;“确实都查清楚了吗。”

    白远点点头;“绝对没有漏过任何一个人;但还是无从查起;属下又怕动作太大;让兄弟们寒心。也打草惊蛇。”

    安郡王迟疑了一瞬;“难不成清河的判断是错的”

    白远也有些不确定的道;“要说亲卫营里有人传递消息;这倒是有可能。但是要说动手杀主子;我却是不信的。咱们兄弟出生入死;护着主子躲过了多少次刺杀;跟着主子在战场上厮杀;从来都不惜命。要是想要主子的命;早就动手了。以前呢;若说是时机不成熟的话;那么现在时机成熟了;就该早动手了。何必这么藏着掖着呢。您对他们信任有加;跟他们在一起也从不设防。要杀主子;处处都是机会。”

    安郡王点点头;“你说的对;先下去吧。让我想想。”

    白远这才退了下去;背影看上去轻松了很多。

    而安郡王此时就有些无奈;因为白远还是更相信亲卫营。

    相较于白远的感情用事;他还更相信苏清河的判断。但白远这般大的反应;要是再施加压力;恐怕会被底下的人察觉。不被信任;是会让人寒心的。这还真是让人棘手。

    本来以为最迟在三月份才会开始的战争;在二月的中旬就这么突如其来的爆发了。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沈怀孝在离开家十几天后;急匆匆的回来了。

    苏清河赶紧给他准备热水;让他洗漱。

    “别忙了!恐怕没时间了。”沈怀孝拉住苏清河;“我马上得回去。刚收到消息;北辽十万兵马;已经出发了。”

    “什么!这么早。”苏清河有些惊讶。

    “让沈二带着你和孩子;一路往东南走。”沈怀孝安排道。

    “谁都能躲;唯有我不能躲!”苏清河看着他;“我能带着孩子活着离开辽东;就一定会活着带着孩子离开凉州。但不是现在。既然迟早要回京城;那么;我就绝对不能是那个临战而逃的公主!”

    沈怀孝看着她;在原地转了两圈;知道她是个固执的人;就问道;“你不惜命;孩子们你也不管吗。”

    “我们不动才是最安全的!”苏清河低声问道;“你没注意到王爷身边有什么事发生吗。”

    “没有!”沈怀孝不知道她突然转移话题是要干什么;但还是耐下性子听。

    这让苏清河不由的皱了眉头;不管是没查出来;还是查出来了沈怀孝不知道;她都必须要郑重的交代一次;“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自己多小心。另外;多注意王爷;他的亲卫并不可靠。”

    身怀下吃惊的看向她;“确定吗”

    苏清河点点头;“你们都小心。”她理了理他的衣服;上前抱住他;“我知道你担心;但是你真的多虑了。我的手段保住我们娘三个的性命还是能够的。你把沈二留给我;剩下的别担心。安心的去;平安的回;我在家里等你。”

    沈怀孝刚要说话;就听见苏清河在他耳边道;“哥哥在凉州经营这么多年;哪里会没有留下逃生的退路。但这个只能我知。你明白吗。”

    沈怀孝的心这才落了下来。他不知道没关系;只要能保证她们母子安全就好。

    沈飞麟和沈菲琪乖乖的看着沈怀孝;让沈怀孝心里的不舍更浓烈了起来。

    “爹爹!平安回来!”沈菲琪红着眼眶说道。

    “爹!小心。别操心我们;我们都会好好的。”沈飞麟说的格外认真。

    沈怀孝把两个孩子抱了又抱;才起身抱了苏清河;“他娘;等我回来。”

    苏清河突然鼻子一酸;重重的点了点头。往他怀里塞了个小瓷瓶;“这里面有两颗丸药;是我养父留给我保命的;只要还有一口气;服下它;能暂时保证六个时辰无碍。六个时辰内及时就医;若是医治得当;不会有生命之忧。这种丸药;所需药材极度难寻;炼制不易;一定要谨慎使用。当世;只怕之余这两粒了。”

    沈怀孝只觉得胸口滚烫滚烫的;他点点头;大踏步的离开。

    看着沈怀孝离开;苏清河的心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她先在要做的就是稳定人心;守好门户。

    “娘;爹爹会没事的!”沈菲琪语气肯定;但眼里却十分担忧。

    苏清河点点头;“对;会没事的!”这么说服孩子;也在说服自己。

    安郡王看着沈怀孝递给自己的药丸;小心的收了起来;他轻声一叹;要不是找到了清河;这凉州一连串的事情;早就把他打蒙了。如今虽看着凶险;但其实;准备的已经很充分了。

    投毒的没投成;兵械出了问题;但是经过一次淬火;虽然还不能算是达到标准;但是也不会脆的过分。再上长涂抹的药剂;武器算是占着优势。粮草虽然看起来紧张;但实际上;父皇已经为他准备了足够的钱粮;就是打持久战;他也消耗的起。

    说实话;他不担心战场的变化;却更担心身边的人突然发难。

    白远到现在都没有查出这个人是谁。

    “王爷;这次;我不打算亲自领兵了。我还是跟在你身边吧。”沈怀孝突然道。

    放弃领兵;就放弃了获得功劳的机会。这让安郡王有些愕然;也有些感慨。

    战争;不光有战场上的殊死搏斗;还有战前的资源调配;战略的部署等等。这些过程;沈怀孝全程参加;劳心劳力。到了最后摘果子的时候;却放弃了。

    安郡王知道;这一定是从苏清河那里听说了什么。

    “好!”安郡王一口应下来了;“你就留在我身边;协助我指挥吧。”

    沈怀孝点点头;明白安郡王的心意;“从现在开始;就进入战时;我留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安郡王笑了一下;“好!听你的。”

    沈怀孝的侍卫也就驻扎在了营帐外。

    别人还罢了;白远却心里明白。这跟姑奶奶的安排有关;也跟自家主子对亲卫营的纯洁性持有怀疑态度有关。

    他的脑子里不停的闪过一个个面孔;会是谁呢。

    不过;沈怀孝的到来;还是让他松了一口气;最近;他连睡觉都不敢睡踏实。

    第二天;凉州除了守城的军队;其他部队已经开拔了。

    北辽军帐。

    大帐主位上;坐着一个粗犷的汉子;三十来岁;气势逼人;正是北院大王耶律虎。

    此刻他成竹在胸;“告诉儿郎们;放心大胆的去吧!咱们杀羊宰牛的刀;都比他们的锋利。”

    帐中传来雀跃的欢呼之声;直冲云霄;让篝火堆边的将士也热血沸腾了起来。

    等众人都退去;屏风后的角落才走出一个人来。

    此人虽是一身辽人装扮;但却明显是汉人的长相特征。

    “大王可别忘了我家主人交代过得事!”那汉人郑重的道。

    “这个自然!”耶律虎笑道;“只要贵主人所言属实;他们的刀只能用来切豆腐的话;本王也绝对会履行诺言;不会让粟远冽活着回到凉州;更何况是京城呢。”

    那汉人这才点点头;“在下相信大王是信守诺言之人。”说着转身;“那么在下就告辞了。”

    “慢走不送!”耶律虎耻笑一声;“汉人;就是喜欢背后算计人!”

    大周朝军营。

    安郡王坐在帐中;“如今两军成对立之势!北辽甚是奇怪;完全没有什么战略部署;就是打算硬打硬来一场。还真是稀罕的打法。”

    沈怀孝眯了眯眼;沉声道;“要是我们的情况北辽知道的一清二楚;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砍不死人的武器;何惧之有。倒不如正面冲突来的干脆。”

    安郡王往后一靠;“兵部;工部;再到北辽;内外勾结;这是想置我于死地啊!”

    沈怀孝点点头;“有人不希望您回到京城。看来;此人对皇上的了解甚深。”

    安郡王瞳孔一缩;“你说的不错!这个人的手伸的很长啊……能在我身边安插棋子;就证明他比别人都早一步知道父皇的心思。可他不知道的是;做得越多;漏出来的越多。迟早会被抓住尾巴的。”

    沈怀孝看了一眼账外;“我让沈大注意亲卫营的动静;暂时也看不出来有什么猫腻。这不是白远的错。”

    安郡王知道这是说他不该冷着白远的事。

    “他太感情用事了!”安郡王垂下眼睑;“正是这样的性子;让他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正好磨一磨他!”

    沈怀孝就不再说什么了。白远和安郡王的感情绝对不一般;此时的冷落;让他觉得更像是两人的策略。将白远由明转暗;在暗处观察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包括亲卫营;也包括他带来的侍卫。

    他不知道该不该欣慰;自己并没有在被观察的行列当中。

    马蹄狂奔;尘土飞扬。旌旗招展;喊声冲天。

    两军对垒;只等着信号旗一动;就冲杀出去……
………………………………

第99章 战场(四更)

    第九十九章战场

    今天的安郡王;剃了那一把大胡子!露出年轻的脸庞来!众人这才惊觉;这位王爷竟然也是个名副其实的美男子。

    见过苏清河的都难免在心里再进行一次比较;要论起长相;绝对是相像的。但气质又明显不同。安郡王是威严的;内敛的。苏清河是清冷的;也是柔和的。

    沈怀孝不停地在安郡王脸上打量;猛一看;有九成相像;仔细看;只有六成相像。

    安郡王□□是一匹健硕的白马;是一匹难得的良驹。此刻;他坐在马上;双眼如电的遥望着对面的耶律虎。

    耶律虎嘴角带着笑意;他们的探子搜集来的关于安郡王粟远冽的画像;都是大胡子;没想到见了真人;还是个俊朗的年轻人。不过;真是可惜;这么年轻的生命啊!

    他嘴角牵起笑意;抬起手;轻轻一摇;指挥信号旗。信号旗还没有来得及摇;对面的周朝军队的喊杀声就响了起来。就见那安郡王粟远冽一身白铠甲;火红的披风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紧随其后的骑兵;步兵;一起涌入战场。

    这就是汉人说的‘先声夺人’吧。

    呵呵!幼稚!

    信号旗一动;北辽的将士打着呼哨;发出巨大的吆喝之声;赢了上去。

    这是一场以硬碰硬的战斗。

    耶律虎看着战场;笑意越发浓重;这就是一场收割脑袋的游戏。

    可是现实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就见周军所过之处;北辽的将士;包括战马;统统都倒地不起。

    耶律虎瞪大眼睛;这哪里是切豆腐的刀;这明明是世所罕见的利器啊!这样的杀伤力;在他平生所见的武器中;绝无仅有!

    上当了!一定是上了汉人的当了!这些阴险的汉人!

    好你个粟远冽!

    为了让本王相信你放出来的假消息;竟然敢拿自己的命当赌注。说什么让自己在战场上找机会杀了他!那个汉人;昨晚还口口声声的说着保证的话;今儿就拿这个对付他!他不是京城来的!一定是粟远冽这个崽子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好好好!耶律虎已经出离愤怒!

    战场的情况可以用触目惊心来形容。满地的辽人;也不知是死是活。

    耶律虎狠狠的甩了下马鞭;睚呲欲裂;要打马上阵;他的随从拦住了他;“他们的武器蹊跷的很;大王当慎重。”

    耶律虎瞬间冷静了下来;一时的成败不可怕;要是枉死在这里;可就太冤枉了。

    辽国的将士看着自己袍泽的瞬间就倒在自己的身边;明明睁着眼睛;明明只是伤了胳膊;明明只有一个小小的伤口。为什么就倒地不起了呢。他不知道战场上这样的‘装死’也是很危险的吗。随时可能被敌方补刀;也可能被战马踩死;更有可能被自己身后的一串串袍泽才成肉泥。

    果然;一眨眼;那个‘装死’的伙计就被对方一个小卒子补刀;一刀割喉啊!

    他暗地里骂他愚蠢;骂他胆小鬼;但是紧接着;胳膊就被对方的刀片子划了一道口子;他心生怒意;决定把砍他的小子直接砍成两端;可是;他的胳膊抬不起来;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向下倒去!他害怕了!真的害怕了!

    他向真神发誓;他绝对不是畏战;绝对不是懦弱;绝对不是怕死的胆小鬼;可自己就是这样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

    这是妖术!大周的人会妖术!

    而另一边的大周将士则不同;那真是越战越勇。战场上;自然免不了要有死伤;辽国的将士也不是木桩子;但这样的死伤;跟北辽的一对比;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当一个十六岁的新兵蛋子;挥舞着手里的刀;将遇到的敌人尽数斩于马下时;他自己都以为自己是战神降世了。

    “妖法!这是妖法!”

    有人喊了这么一句!这句话像是病毒一样;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沈怀孝跟在安郡王身边;慢慢的感受到了这种在敌人心中引起恐慌的气氛。

    他心中一动!高声喊道;“谢天兵天将相助!”

    紧接着;他的侍卫们一起高喊;“谢天兵天将相助!”

    大周的将士惊诧莫名;是啊!除了天兵天将相助;还有什么解释呢!

    声势慢慢的蔓延开来;不一时;喊声震天。

    一强一弱之间;胜负已定。

    北辽的将士开始陆续的出现溃逃!

    耶律虎怒目圆睁;见了鬼的天兵天将!但他深知;若是再这么耗下去;吃亏的只有自己。

    识时务者为俊杰!

    “收兵!”耶律虎这样命令道。

    而大周的气势正盛;哪里就肯善罢甘休。一路紧追了过去。

    耶律虎何曾这般狼狈过;被追的恍若是丧家之犬。

    “放火!”耶律虎到底是一员猛将;观察到此地是一处山坡的阳面;没有积雪;枯草很厚。铺的满地都是。他马上命令;“放火!”

    火;就是一条天然的隔离带!

    不管风向如何;除了这一片;四周都是积雪;只要烧不到自己;暂时挡住追兵即可。

    草原上的风野得很!助长了火势;不一时;一堵火墙就横亘在两军之间。

    “快撤!”安郡王喊了一声。他怕风向变了;被误伤。

    沈怀孝道;“果然是耶律虎;就凭这份果决和机智;也难怪在北辽的呼声高于太子耶律豹。”

    安郡王点点头;“是啊!绝对是个劲敌!”

    他看着满地的人;“传令下去;能救的就救了。别杀了!”

    经此一役;北辽暂时没有能力再起刀兵;倒是可以和耶律虎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些俘虏;正好可以作为和北辽谈判的筹码。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了;一侧的山坡上;一支箭冲着安郡王而去。

    沈怀孝大吃一惊;赶紧扔出自己的佩剑挡了一下。

    两方的力量相当;碰撞之后;双双落到了地上。众人惊魂未定;安郡王的心还在狂跳;今儿就差一点点……

    这边还没有感叹完;他的马突然扬踢猛地向前冲去!

    不用说;肯定是马中招了。被人用了药!

    这是自己人干的!

    沈怀孝心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几乎和白远同时朝安郡王追去。

    就见那马猛地跪在地上;将安郡王狠狠的甩了下来;紧接着听到一声‘咔嚓声’;无疑;是腿断了。

    “王爷!”

    “王爷!”

    沈怀孝和白远的脸色都白了!没有死在战场上;却被人在这里暗算!

    马猛地跪地;是被绊马索绊的。而这周围;莫名其妙的多了许多尖利的石头。

    这会是巧合吗答案肯定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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