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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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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主子不声不响的下了毒;先把我们自己人先迷倒;然后;把敌人都引了出来。”马六回道。
“这也不对!夫人是怎么知道刺客已经靠近了。要知道这□□可是早一点不行;晚一点也不行啊。”沈怀孝问道。
马六低头;有些惭愧;“属下不知。只是如今想起来;似乎有一股子梅花的香味特别浓。应该是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那就更不对了!”沈怀孝皱眉;“那些人组织严密;是真正的职业杀手;怎么会留下这么特殊的气味。这种低级错误;普通的护卫都不会犯。”
马六摇头;“确实有一股子梅香;这也正是属下不解的地方。”
文莱认同的点点头;承认马六所说属实。
沈怀孝得不到答案;只得搁置;又问道;“你们的陈述中说;那些黑衣人;明知道靠近火堆有危险;还一再靠近。这就有些不对了!他们怎么可能不吸取教训;这不是犯蠢吗”
文莱解释道;“属下猜测;这可能跟他们组织的规矩有关。那个叫梅香的女人是第一个靠近火堆并中招的人;她可能是这个组织的头领;身份地位不一般。而其他人明知道凶险还前仆后继;估计是想救她。最后出现的白衣人;在那般重伤的情况下;也要带走梅香;属下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你觉得白衣人和黑衣人是一伙的吗”沈怀孝问道。
“不是!但必然有某种关联。或者说背后的人有某种关联。”文莱沉思后;才道。
“也就是说;今晚除了咱们的人;还有三拨人。”沈怀孝低声道。
“是!梅香带的黑衣人;最后出现的白衣人;还有石榴。”马六道;“不过;石榴对夫人应该没有恶意;但对我们;却格外戒备。”
“那石榴和马文又是怎么回事他们用的解药;跟你们不一样啊。”沈怀孝看着马六;问道。
马六眼神闪了闪;低声道;“是两个小主子;用带毒的匕首;将二人伤了。”见主子惊愕的张大了嘴;马六赶紧补充;“这不能怪小主子;只怪这两人相互猜猜疑;相互指责对方不怀好意。小主子不敢轻信他人;只能伤了他们。但到底慈悲;留了二人性命。”他心道;要是换成致命□□;小命可不就交代了吗
安郡王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两个三岁的毛孩子;怎么可能伤的了两个少年人。”
马六头都快埋到胸前了;“属下问过马文;那小子说;完全是趁其不备。而且;下手毫不犹豫;极为果决。要知道那小子也是习武的;但凡有一点犹豫;下不了手;就会被察觉的。”
安郡王嘴角翘起;心道;果然是粟家的血脉!这份狠劲;绝对是皇家的种。
沈怀孝不知是惊还是喜;他吩咐道;“都把嘴给我闭紧了。不许露出一点风声。”
小小年纪;若是传出狠辣的名声;终究不好。
安郡王不屑的撇撇嘴;果然还是沈家人。虚伪!
狠辣怎么了!不狠辣;早成了冤死鬼了!
等两人下去;沈怀孝才道;“还请殿下代为保密。”
安郡王不屑的笑道;“本王的外甥;皇上的亲外孙;谁敢说什么不成。”
沈怀孝不悦的道;“在下听闻殿下对世子极为严厉!世子还是皇孙呢。更何况;她们的身份;或许永远都不会被承认。”
安郡王脸上的表情一收;带着几分冷冽;“这个不劳你操心!要恢复妹妹的身份;太子二哥比我还着急。”
沈怀孝眉头一皱;“殿下的意思;太子是想借机。。。。。。那么;大千岁岂不是。。。。。。”
安郡王眼睛一闭;“这是你说的;跟本王可没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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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家主
第十八章家主
安郡王和沈怀孝点到即止;对于刚才的话题;都没有深谈。有些事情;可意会不可言传。
两人身上有伤;当晚;就在堂屋炕上歇了。这也是因为安郡王和苏青河的关系很是亲近;才没有避讳;要不然;说什么都要让他挪出去的。
第二天;沈怀孝一睁眼;就见自家闺女趴在他的枕头边上。巴掌大的笑脸;圆鼓鼓的;桃红的衣衫更衬的小姑娘白嫩水润。一双眼睛像足了他这个当爹的;水亮水亮的。睫毛像是两把小刷子;一眨一眨;只看的人心都跟着软了起来。
“睡的可好吗!”沈怀孝坐起身;揉了揉闺女的脑袋;这才发现这丫头盯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怎么没梳头就出来了”
沈菲琪眼睛闪了一下;上辈子;一直是爹给她梳头;一直梳到十二岁。她吸吸鼻子;掩住自己的神色;“娘还没醒;我不会梳头。”
她上辈子真是不会梳头;先是爹惯着她;天天亲自给她梳。后来有专门梳头的丫头。这辈子;娘总是亲手打理他们姐弟的事;她也没亲自动过手。何况;大冬天穿着厚棉袄;胳膊想抬起来可不容易。
沈怀孝呵呵一笑;“没事!爹起来给你梳。麟儿呢;还没起吗”
“早起了!”沈菲琪撇撇嘴;“说是看着让人把前院的屋子都收拾出来。要不然来客不好接待。”
沈怀孝明白了。这是要把前院的正房收拾出来给安郡王住。厢房正好可以住护卫。
刚要说话;就见沈三抱着沈飞麟进来了。沈飞麟端着一张脸;“放小爷下来。”很有几分气势。
沈三呵呵一笑;“遵命!我的小爷。”
沈飞麟站稳身子;眉头一皱;“我的话;你赶紧去办。让马六马文住在门房;正屋给贵客住;两侧角房给亲随住。厢房收拾出来;一边住护卫;一边住我爹的人。前院有个厨房;让哑婆收拾出来;再让马文从外面雇上两个婆子;转给你们做饭。可都记好了!别办差了。”
沈三原本嬉笑的脸色;顿时认真起来;他看了一眼沈怀孝;见对方点点头;他才点头应下;“少爷放心;差不了。”
沈飞麟哼了一声;“小爷吩咐的话;你看我爹干什么!我爹的人;我不能用吗!”
沈三赶紧赔笑;连称不敢!这可真是个小祖宗。
沈怀孝摆摆手让沈三退下;才招手让儿子过来;“外面怪冷的;传个话就好;亲自跑出去做什么”
“雪下的这般大;不赶紧打发人去买药怎么行。”沈飞麟看着沈菲琪顶着鸟窝头就皱眉;强忍着装作没看见;只道;“让文莱和那个喜娃去办药了。另外;天不亮就收到几张拜贴;总得给人家回复吧。”
这小大人一般的样子;让沈怀孝忍俊不禁;“拜贴的事;你不用管;他们乐意等;就让他们等。卫所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的消息也太迟钝了些。”说着;就不由的冷笑了起来。
沈飞麟就有些明白了。原来是故意晾着人家啊。
这就有些迁怒的嫌疑了!这种刺杀的事;别人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即便知道的晚了;也情有可原;毕竟像昨晚的极端天气;轻易是不容易碰到的。再说了;这种事;即便人家真的避开了;也无可厚非;趋利避害;人之常亲嘛。
不过;老爹要抖一抖威风;也无可厚非。他的威风抖得起来;证明沈家的招牌在这个卫所;还是管用的。
而自家在这里住了三年;没人欺上门;应该也跟他们姐弟姓沈脱不了干系。
一瞬间就想通了里面的官窍;他点点头。然后转向沈菲琪;“进去梳头!”
沈菲琪戳了戳沈飞麟;“我是姐姐!不要你管。”小屁孩;一点也不可爱。
沈飞麟才不惯她的毛病;整个一个不带脑子的傻妞;“进去自己梳!”要想有长进;就得吃点苦头;再不能让人惯她。
沈菲琪眼睛一瞪;“爹爹给我梳;要你管。”小屁孩;管的挺宽。
“不行!”沈飞麟瞪回去;“自己学。”丫头片子;白活了一世;还是不懂靠谁都不如靠自己的道理。
沈怀孝揉揉额头;“乖啊!爹爹来;你们可别闹。”
“不行!”沈飞麟断然道;“爹爹能跟着她一辈子不成。”
“怪爹爹!等安顿好了;爹爹给你们买了丫头婆子专门伺候。”沈怀孝低声哄道。大家子出身;哪个不是奴仆成群;这两个孩子受苦了。
“靠天靠地;靠爹靠娘;都不如靠自己。”沈飞麟看着沈菲琪;“娘说的话;你忘了不成。”
沈菲琪垂下眼帘;不声不响的下炕进了里屋。
沈怀孝看见闺女的样子;以为孩子委屈;就道;“怎么能这么跟姐姐说话呢。”
安郡王已经醒了半天;听着父子三人说的热闹;就没动。这会子替沈飞麟说了公道话;“麟儿说的才是正经道理。”他看了沈怀孝一眼;“别拿沈家那套教孩子!你们沈家国公府邸;自觉贵重。但你不知道;我们这些个皇子;从小虽有嬷嬷宫人服侍;但一应的事情;首先得自己学会。让人伺候是一回事;自家会不会是另一码事。自己都不会;怎么知道下人干的是好是坏。我们兄弟虽然没进过厨房;但烧水;自己泡茶这些琐事;还是父皇亲自教导的呢。”
沈怀孝狐疑的问道;“府里的小世子也是如此吗”
“这个自然!骑马射箭;自己的猎物得自己处理;开膛破肚;扒皮抽筋;清洗干净;自己烤自己吃!”安郡王正色道;“这才是真正为孩子好。”
沈飞麟暗暗点头;他也曾是皇子。皇子远不是别人想的那般轻松。他们的教养;更加严苛。皇家的体面;都是下了苦功夫得来的。不是谁生下来就与众不同。
正说着话;沈大和白远进来;端着热水;伺候主子梳洗。
石榴进来;先去看了还在昏睡的苏青河;然后才把堂屋的炕收拾利索;摆上炕桌;向沈怀孝征求道;“现在要摆早膳吗”
“摆吧!”沈怀孝点点头;估计大家都饿了。
石榴退了出去;就听见白远小声的跟安郡王汇报;“昨晚追过去的两个人回来了。不过没有追到;在卫所西边的林子里;失去了踪迹。怀疑有人接应。”
安郡王点点头;“早就料到了!”他盘腿坐到炕桌边上;等着早饭;“那不是一般的杀手;组织相当严密;肯定留有退路的。没追到;只是进一步验证了我的猜想罢了。赏他们白银百两;让他们吃饱了;就歇着吧;咱们还得在这里休整;最起码得等这雪停了才走;都抓紧养伤吧。”
“属下明白!”白远回道。出去的时候;顺便揉了揉沈飞麟的头。
沈飞麟一个冷眼扫过去;没把人家吓住;倒把屋里的人给惹笑了!
“成了!到爹爹这儿来!”沈怀孝招手;“别总板着脸。”
沈飞麟面对沈怀孝时;感情总是复杂的。这个爹跟苏青河那个娘不一样。他在娘胎里就有记忆;他知道是那个女人生养了他。更可况;这三年无微不至的照顾;更有舍身相救的情谊。他的心里;对苏青河这个母亲是认可的。
可是父亲呢
他的心思不由的飘到了那个身穿龙袍的男人身上;他有后宫佳丽无数;儿子就二十多个;他只是其中之一罢了。虽然是宠妃的儿子;比别的兄弟见到父亲的机会多一些;但也只是在心情好的时候;被当做猫狗一样的逗弄逗弄;说到父子之情;纯属扯淡。
所以;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生活里的父亲;他是心怀戒备;而又不由自主想要靠近的。
沈怀孝看着儿子眼里闪过伤感;心里不由的微微涩然。自己作为父亲;是不称职的。在孩子的成长中;缺失了整整三年。他俯下身;把儿子抱上来;“该吃饭了;坐上来吧。地上多冷啊!”
外面风雪交加;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石榴进来时;身上落了不少雪花。
红枣南瓜小米粥;里面还加了葡萄干。
用鸽子肉做的小笼包子和蒸饺。再加上木耳炒肉;熘肝尖;冬储的秋菠菜。
简单清爽;都是补血的食谱。
安郡王暗暗点头;这样的安排;也是用了不少心思。这大雪天;吃到这绿莹莹的菠菜;委实不容易。不由赞道;“安排的不错!”
“您吃的可口就好!”沈飞麟一本正经的客套。
安郡王拿着筷子的手一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沈怀孝苦笑不得;“儿子!爹回来了;这一家之主;是不是该让给爹了。”
沈菲琪从里屋出来;顶着一对大小左右不对称的小揪揪;“爹回来就不走了吧!”
沈怀孝把闺女拎上来;“吃饭吧!”他抬手把闺女头上的绢花整理了一下;看起来顺眼多了。对于走不走的问题;却避而不谈。
沈菲琪难得的机灵了一次;没被绕过去;“爹爹不会再扔下我们不管吧。”
沈怀孝看向安郡王;一时有些为难。是带她们去西北凉州;还是送她们回京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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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交谈
第十九章交谈
沈怀孝的视线落在安郡王身上;“在下原打算将他们母子带到凉州。。。。。。”
“这很好啊!”安郡王夹了一个包子;迫不及待的接了一句。
沈怀孝哪里不知道安郡王的意思;但他考虑的更多一些。他心不在焉的喝了口粥;“如今凉州不安稳;今年冬天格外的冷;明春少不了一场大战。一旦开战;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回京;也未必就是回沈家。那个家;我都不想回去;怎会舍得她们去受苦。”说着;就不由得把视线落在两个孩子身上;眼神跟着也柔和了起来;“放在大家的眼皮底下;仅凭着她们的长相;别人也得掂量掂量。越是天子脚下;越让人有顾忌啊。”
安郡王白了沈怀孝一眼;“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他小声道;“那些刺客背后都是些什么人;你心里没数吗他们都冲着小小的卫所使劲;难道皇上会没有察觉。你觉得皇上会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幼稚!那为什么明知道;还能不动声色;换句话说;就是还不到揭开的时候;时机不成熟。这时候;你贸贸然把人送过去;还指望皇上保住她不成。跟皇上日夜筹谋的大事相比;她们的命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着;语气里有些涩然;“关键时候;你还不如麟儿清醒。孩子尚且知道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的道理。凉州虽危险;但都在你我伸把手就能够得到的地方。真到了京城;那才是鞭长莫及呢。连本王在京城都处处受制;更何况你呢。”
沈怀孝听了安郡王的话;后背起了一层冷汗;这些事他不是没想过;但他仍对上位之人报以期望。如今;安郡王的话如同当头棒喝;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是啊!天家无父子!
更何况;只是长在外面;遗失在民间的女儿。
沈怀孝郑重的跟安郡王道谢;“多亏殿下提醒!在下险些犯了大错。”
安郡王笑道;“如今;你也算不得外人了。”亲妹夫;算得上自己人。
沈菲琪咬着蒸饺;神思不属。上辈子爹爹一直带着她在凉州;一直到十二岁。从没听说要送她回京城的话;今生怎么不一样了呢。
沈飞麟低头;专心的喝粥;他有些明白自家便宜爹的心思了。在他的心里;其实更多的是想带他们去凉州的。在这之前;他是想试探出安郡王的心思罢了。他得知道;去京城;有几成的概率会被上面的人关照。若是去凉州;安郡王对他们母子回护的程度有多深吧。只是;真的面对答案时;多少有点被吓到了。比如;坐在皇位上的人一直洞若观火这事;是他根本就没有想到的。
之后;二人都没有说话;这顿饭用的人心事重重。
“好好照顾你娘;本王去前面瞧瞧你让人收拾的屋子去。”安郡王揉揉沈飞麟的小脑袋;乐呵呵的道。
这就是要去前院住的意思。
沈飞麟也不能装傻充愣的老是称呼‘贵人’;他笑道;“殿下慢走。”
听到小外甥客气的称呼自己为‘殿下’;他无奈的笑笑;“没人的时候;就叫舅舅吧。”
沈飞麟还没有开口;沈菲琪马上喜笑颜开的叫了声‘舅舅’。
惹得安郡王欢喜的摘下腰里的配饰就递了过去;“玉佩给琪儿;玉牌给麟儿。”
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沈怀孝;直到沈怀孝点点头;才接过去。复又道了谢。
安郡王见两个孩子小小年纪;被教导的大方知礼;暗暗点头;这样子的孩子;会更得父皇喜爱吧。
送安郡王去了前院;见一切都妥当;沈怀孝没有停留;马上回了内院。一方面是安郡王那边的事;他不好旁听。二是天冷;他不愿意在外面杵着;还得劳烦别人招待他。三是苏清河的伤;让他很是挂心。到现在都没有清醒;不排除加重的可能性。
进了屋;石榴正在给苏清河换药。
“感觉怎么样”沈怀孝见苏清河醒了;凑过去小声问道。
苏清河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外面都安排好了吗”
“有我呢!”沈怀孝点头;“都安置好了。这些你别操心。”他看了一眼伤口;倒是不深。这才放下心来。
苏清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朝石榴吩咐道;“一会子煎了麻佛散来。”
石榴猜测她想自己动手缝合伤口;就道;“麻佛散一用;全身都麻醉了。您怎么缝合”
“在药效起来之前缝合。也就疼那么一会功夫。手脚麻利点的话;受的罪就更小了。”苏清河埋怨石榴;“当初让你学;你不用心。缝合的伤口歪七扭八;太难看。还是我自己来吧。”身上留下丑丑的伤疤;这是她不能忍受的。
“在腰上!又没人看得见;怕什么”石榴小声的嘟囔。
谁说没人看得见;她也是有男人的;好吧!
苏清河没有言语;不过还是瞥了沈怀孝一眼。
沈怀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看得见对方腰的人;可不就是他吗!脸上有些不自在;他低声咳嗽一声;“那个;我不嫌弃!”
苏清河愣了一愣;才明白什么意思。她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道;谁在乎你嫌不嫌弃;是她自己嫌弃。
石榴麻利的包扎好伤口;不好意思的出去了。
苏清河靠在抱枕上;头发散落在旁边;身上披着棉袄;闭目养神。
沈怀孝静静的坐在炕沿上。
两人一时无话。静静的对坐着。
外面时不时的传来两个孩子争执的声音;如今正是该念书描红的时辰。
“要不要吃点东西。”沈怀孝打破了沉默。
“哑婆一会让人送来。”苏清河点点头;她也确实饿了。
能得到回应让沈怀孝松了一口气。他斟酌了半晌;才道;“京城里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苏清河挑挑眉;“京城里的什么事”她装起了糊涂。
沈怀孝看着苏清河;她的脸色苍白;有几分飒爽之姿的女子;平白多出了几分柔弱的美来。那明亮的凤眼;不同于皇上的威严和安郡王的凌厉;而是澄澈如水;又深沉如渊。初看不显山漏水;深看才觉得如深潭一般;看不到底。鼻子挺直;没有丝毫女子该有的圆润柔和之色;但意外的有另一种利落干练的美感。嘴角微微翘起;这是唯一一点不像皇上和安郡王的地方。可也让身为女子的她;气质为之一变。让人无端的觉得可亲了几分。
时隔四年;再次面对;没有了初见的惊吓。他竟然发现;她其实是极美的。
即使相像;男女性别的差异;也使得气质完全没有可比性。
他看着她的眼睛;“辅国公府的事;你都知道了。”
苏清河微微一笑;“我当初嫁的是沈念恩;如今你是谁”
沈怀孝动了动嘴;沉吟了半天;才道;“当初;我不是有心欺瞒!清醒的时候看见苏大夫用梅花金针;我也只是诧异了一下而已。师出同门的多了;我并没有把他和京城太医院的‘金针梅郎’联系起来。”
“直到他临终前;找了我。让我无论如何要照顾好你;并将你许配给我。他说;你的身份完全配得上我;配得上我的门第。当时;我有过各种猜测。但是还是应下了婚事;不为别的;只为了他救了我的性命;你就当得起我沈怀孝的妻子。”
“直到挑开盖头;看见你的脸;我当时差点吓蒙了。马上意识到事情不对了!可人已经进了洞房;还能怎么办”
“要是再让你在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这样的羞辱;我怕你承受不住。而且;明知道你的身份;我哪里敢这样待你。当时就想着;即便你是公主;我一个辅国公府的嫡子;也是够尚主资格的。这桩婚事;也算得上是天作之合了。”
他看向苏清河;不由得想起那一晚。
这几年;常常的梦见她。梦见那如雪如玉一般的肌肤;如泣如诉般的呻、吟。他想;他其实是喜欢她的。虽然不至于爱入骨髓;但至少;也深埋在心里了。
苏清河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养父的事;她不由得问道;“你是见到我的相貌;才猜出养父的身份的!”
沈怀孝点点头;“一见到你;所有的疑惑就都解开了。严丝合缝;想否定都不能了。”
“贤妃当时生产;之后;当晚在宫里当值的太医‘金针梅郎’韩素和贤妃的贴身嬷嬷就消失了。而苏大夫名叫苏寒;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苦笑道。
苏清河听到他提起贤妃;心里不由得有些唏嘘。她也失去过孩子;作为一个母亲;她能够想象得到她的感受和心情。不由得问道;“贤妃;她还好吗”
沈怀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原来她在意的并不是他有没有另娶他人;“后宫之事;我所知不多。想必安郡王应该是清楚的;要不然;我去问问。”
“不必!”苏清河摇摇头;闭上双眼;“我尚且自身难保;知道了又能怎样呢!”
沈怀孝无言;他轻轻的拉过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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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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