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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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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琰宗来势汹汹,对虎符志在必得。若是此物落在琰皇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东陵晟虽是沉凝地道着话语,可他的语气中竟透着些许无奈。
琰皇。
东陵馥想起那个邪魅玄秘的银面男子,心头顿时一紧,“皇叔是如何发现虎符不见了?”
她记得,琰皇与她交易时曾说过,北胤国一半的虎符被赐予了云萝公主作为嫁妆,理应是在她这里。
“在你与皇兄一同遇刺的那晚,本王便怀疑刺客是冲着虎符而来,待本王派人去锦芙宫时,你所保管的半个虎符已不知去向。”
将指尖落在女子的手腕处凝探脉息,东陵晟相较方才,已是沉默。
抬眸看向他,东陵馥轻声道,“或许我能帮皇叔探得虎符的下落。”
此时,厢房外忽然传来了周祈慌乱的怒吼,“快把我的师妹交出来,否则小爷这就冲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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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东陵晟的反对,东陵馥穿戴好男袍,也与他一起来到了客栈的大堂内。如今,客栈里所有的人都被周祈赶走,只剩了躲在柜台后的掌柜与店小二。
将手中长剑直指向刚从楼上下来的二人,周祈咬牙道,“我师妹此番人在何处?昨夜交待的贴身婢子,说是来找你了。”
丝毫不曾在意的东陵晟将身旁女子安置坐下后,才缓缓道,“你大可不必把时间耗费在我主仆二人身上。去将客栈上下都搜寻一番,若是还找不到高子琪,我奉劝你该想想如何向高镖主交代。”
闻言,周祈已是怒火中烧。
宏远镖局势力庞大,镖主高泉更是手段凝练狠辣。此次押镖,是他偷偷地将师妹带出来,只为博她芳心。若是师妹出了任何意外,师傅定会让他生不如死。
“自从遇上了你们后,一路上便不太平,小爷要将你们抓回去给师傅发落,看最后倒霉的人是谁!”
言语间,他已持剑朝了东陵晟攻去。正待此时,却有一抹尖锐的力道从后方朝他袭来。男子低头一看,胸口的钝痛处竟有一支刺穿的带血箭羽。
“是谁?竟敢在身后偷袭小爷!”周祈大吼,已撑着身子朝后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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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误会更深点如何?
客栈外,顷刻间已围上了不少官兵。不,这一身盔甲乃是禁军,来人是谁?
“胆敢对摄政王不敬者,杀无赦!”男子洪亮坚厉的嗓音正从外传来。
随着男子的话语落下,又有两支箭羽直直地刺穿了周祈的身子。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竟是摄政王东陵晟?
身子朝地面栽倒的一瞬,周祈也终是看见身着明黄盔甲的男子,正扬声道,“摄政王恕罪,臣霍昕护卫来迟。”
踏入客栈的大堂后,霍昕将目光直直越过东陵晟,看向了他后方的东陵馥。
她怎么了?脸色竟是如此苍白,双唇也失了血色。这几日,她究竟遭遇了些什么?
“霍大人来得正是时候,何罪之有。”东陵晟瞥了眼倒地气绝的周祈。
瞬时,禁军已将周祈的手下全数擒住,整个局势尽在掌控。
凝了眼东陵馥,霍昕笑着道,“摄政王遇袭,皇后娘娘心急如焚,便派了臣前来。幸得云萝公主派人托信,臣才得知摄政王在此,特率禁军前来护卫。”
闻言,东陵馥大惊,皇叔定当误会是自己出卖了他。
众人启程回帝都的路上,霍昕一直都护在东陵馥左右,让她连去同东陵晟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此刻,她瞥了眼不远处的东陵晟后,便朝了身后男子道,“霍昕,我背上的伤已经无碍,我自己可以单独骑马,你无须这般刻意照顾我了。”
面对一路上霍昕坚持的亲密骑马方式,东陵馥终是忍不住提出了抗议。
“你是在担心谁会误会吗?”霍昕淡淡问道。
闻言,东陵馥浅浅一笑,“我会怕谁误会?你想太多了。”
霍昕不置可否,却忽的挑眉道,“既是如此,让误会更深点如何?”
正待东陵馥尚在纳闷这男子的话语是有何意时,他竟已扳过她的小脸,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猛地一惊,东陵馥慌乱中挣扎着看向了东陵晟,果然被皇叔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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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回到帝都后,朝中的局势已是逆转,摄政王的不少亲信都被罢免了职务或是调走。如今,朝中上下皆是皇后的人,而东陵晟虽有摄政王之名,却再无实权。
回来的这几日,东陵馥再也没有见到皇叔。她时常会想起,自己那日被霍昕强吻的场景,会想皇叔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对她的误会更深。
五日后,因御花园的繁花开得正满,几名后宫妃嫔便邀上了要好的朝臣夫人一同前去赏花纳凉。但因其中二人素来不和,便是生了口角后,竟不顾威仪打作了一团。
而一旁观战的东陵馥在上前劝解二人时,却被这两个疯女人推落进了荷花池中,要不怎么说这劝架的人往往都是最倒霉的那个。
这个消息,立刻便传到了尚在早朝的前殿,其内容则是:云萝公主花池溺水,命悬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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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踏入锦芙宫的院落,东陵晟便见殿门外站了一排纹丝不动的宫人。
缓步行至石阶上,候在门口的小太监一见他来,便急忙上前行礼,“摄政王来得正好,公主自御花园回来后,便将奴才们都撵了出来,不许任何人进去。”
“也不知公主究竟怎样了,她的衣裙湿透,奴才虽放了火盆,却仍是担心她会染上风寒。”
言语间,小太监抬眸看了眼东陵晟,而这男人却只是侧目瞥了他一记,“自己下去领三十大板。”
目光挑向前方,东陵晟伸手轻敲几许殿门后,见女子并无回应,便径自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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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发了疯似的,竟会喜欢上自己的皇叔
进ru锦芙宫后,他一眼便寻到了那个呆坐在圆桌旁的女子。看着她衣裙皱巴的模样,他知道这衣裳定是在她身上湿了又干。
这丫头在想些什么,竟是待在此处这般久。
眼梢的余光瞥见进ru大殿的东陵晟,东陵馥即刻将飞到九霄云外的魂魄收了回来。一个激灵站起身,她直直地望着眼前男人,他不是该在早朝上吗?
如此想着,她几步行至东陵晟面前,喃喃道,“皇叔,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着一语不发的男人,东陵馥忽的想起了什么,便半侧过身子,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皇叔不是政务繁忙吗?还是赶紧回去吧。”
霎时,她听得东陵晟冷哼一声,便用着斥责的语气道,“有些人又何必明知故问,本王以为她自己清楚得很。”
东陵馥猛地一惊,转头看向了他,却发现他虽是用着训责的口吻,但注视她的目光仍凝着淡淡地宠溺。
她没想过皇叔会来。
二人见面时,谁也没有提过那日所发生的事,似乎一切又回到了霍昕带领禁军到来之前。皇叔如此睿智,他或许已经知道了其中的曲折原委。
心神微微一滞,她鬼使神差的开口道,“皇叔若下朝了,不是该赶紧回府陪皇婶吗?”
忽然间意识到自己的话语极为暧。昧,就如情。人间的娇嗔吃味,东陵馥的脑子嗡的一下,已有火辣爬上了她的脸颊。
低眉别过脸,她急急道,“皇叔等我下,我进去换身衣裳就出来。”
内殿的屏风后,东陵馥正一件一件的褪下了衣裙。原本,她是想借着换身衣裳让自己的心绪缓解下,可一想到皇叔此刻就在外面,她便是愈发的紧张羞怯。
如今,那狂烈跃动的心脏就如要从她胸中跳脱而出般。
伸手将褪掉的衣裙丢至一旁,东陵馥心中忽然闪出了一个大胆而又疯狂的念头。
如若她此时说,忘记拿替换的衣裳了,让皇叔去帮自己拿,那会如何?
瞬间将这抹冲动的想法甩去,她一掌拍在自己的脸上,“啪”的一声,竟是有些用力。
而外面的东陵晟也似乎察觉到了异样的响动,已有疑惑的嗓音传来,“鱼儿?”
一手抚上自己微有痛麻的小脸,东陵馥回道,“没事,我方才打死了一只蚊子。”
将衣襟轻轻一整,她散开发丝,单着一件中衣便从屏风后走了出来。当东陵晟瞧见她此刻的模样时,眉头已微微拧起。
几步来到她面前,东陵晟凝着她低垂得几乎看不清眉眼的小脸,忽的伸出大掌握上了她交叠在身前的薄冷双手。
目光一暗,他微眯起了双眼,“把宫里的规矩全忘了?都已到了婚嫁的年岁,还这般不懂事?”
说着,东陵晟抬手轻抚上了她的头,却教东陵馥猛地挥手打掉。
心有薄怒的注视着眼前男人,她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不准说我不懂事,也不要拿这种训教人的语气同我说话,因为…”
见东陵晟好奇的微挑了眉梢,似在等待她的答案,东陵馥轻轻地咬了咬唇瓣。
她是发了疯似的,竟会喜欢上自己的皇叔。但她更想对他说的却是,她是夏以沫穿越而来,并不是云萝公主。
下一秒,东陵馥倏地踮起脚尖凑近男人身前,抬头吻上了他潋滟却又微凉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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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你一次,是对?是错?
心,颤抖到不能自已,她吻了皇叔!
这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为冲动的举动,原来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悸动,奋不顾身地想要与他靠近。
哪怕知道是飞蛾扑火般的结局,只为求一刹那的耀眼,也甘之如饴。
此刻,东陵馥依旧紧合着双眼,她已脆弱到不堪一击,连睁眼去看东陵晟的勇气都没有。
哪怕他眸光中隐隐透出碎碎点点的轻蔑与鄙夷,都足以让她的自尊瞬间崩塌成灰洽。
片刻后,并没有她预料中的狂风暴雨,东陵馥快速离开了男人的唇,但双手却仍是如着了魔一般依旧紧圈着他的脖颈。
她似乎还残存着最后一丝幻想,期盼他或许会有一点不同的反应钤。
缓缓将小脸埋进东陵晟的胸膛,她自顾认命地喃喃道,“皇叔,你会不会觉得我疯了?”
“云萝,看着本王。”头顶处,男人的话语顿时让东陵馥心里一惊。
身子猛地凝滞住,在她满心皆被微酸的刺涩倏然填满时,东陵晟却忽的伸手扣上了她的下颌,强迫着她仰头看向他。
一如他狠戾冷彻的语气,他眸中的寒凉,足以瞬间凝结她眼中的湿热。
“大声说出来,你眼前的男人是谁?和你又是什么关系?”如同睥睨天下的王者般,东陵晟审视着眼前女子,逼迫她直直地看向自己。
“你是北胤摄政王东陵晟,我的皇叔。”
“很好!本王以为你连这点伦。理都忘了。云萝,接下来想清楚,小心回答本王的问话。”
“若答错一次,本王就杀掉一名锦芙宫里的人,直至杀光你宫中所有的人,看看有多少人因你的错误而丧命。”
“你吻了自己的皇叔,是对?是错?”男人蓦地加重了指尖的力道,东陵馥的下颌已传来了微微的疼痛。
“对错难道就这么重要吗?人的感情若是能自己控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因爱而困,终生深陷不可自拔。”对上东陵晟冷戾狠绝的眸光,她将心一横,咬牙驳斥道。
“别挑战本王的耐心,本王现在就可下令,先杀了秋荷!再问你一次,是对?是错?”东陵晟微眯了双眼,眸中的杀戮之气已是浓重,嗓音更为沉鹜戾寒。
“错,错,是错!可以了吧!”这一刻,除了妥协她已无路可走。
“好,很好!当初你威胁本王立下协议,誓要嫁给褚英为妃,甚至愿意为此学习如何勾。引男人的媚。术。怎么,现在反悔了?是觉得勾。引自己的皇叔更有意思?”
听着东陵晟露。骨而又讥诮的话语,东陵馥的泪再也无法止住的滚滚而落,“皇叔,求你别说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云萝,你记住!这北胤国的男人你想要谁都可以,唯独本王你不可以!这是乱。伦,懂吗?”
下颌处的钳制蓦地一松,东陵馥一瞬便是双腿无力的跌坐在了地上。看着已转身离去的男人,她只觉自己就如经历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浩劫般,心上已是布满创伤。
他竟用这样残酷的方式,逼自己对他断了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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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怔地来到床榻前缓缓坐下,东陵馥的脑海中尽是东陵晟方才严厉冷肃的模样。这一切,犹如丧人心智的魔咒般挥之不去。
许久,候在殿门处的玉岑与秋荷终是忍不住敲了敲殿门。见东陵馥并未有所阻止,二人便推门进了大殿。
看了眼静坐在内殿的女子,玉岑已是急急地踏至她身旁,俯身摸了摸她垂在膝上的双手。
感受到掌心的温度竟是有些灼烫,玉岑才惊觉东陵馥是再度发烧了。
见得这般状况,一旁的秋荷正要转身去请太医,东陵馥却忽然出声阻止道,“方才溺水时太医便来检查过,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受了风寒。他已开了一些驱寒的药方,待我服下汤药睡一晚后,便没事了。”
紧锁着眉看向床榻上的女子,秋荷轻沉了目光。
她知道,这女子的脸色之所以会这般苍白,定是背上伤口的炎症复发了。而公主一力阻止自己去找太医,终归还是不希望受伤的事传到皇后那里。
届时,皇后定会追根究底彻查此事。眼下,摄政王与皇后的关系本就紧张,如皇后再知道爱女因救摄政王而受伤,想必定会借题发挥再度掀起一场风波。
说到底,便是到了这般地步,公主却仍是一心护着摄政王。
虽然她不知道方才摄政王进入大殿后,公主究竟为何与他发生争执,更不清楚他们在民间逃亡的这段日子里,到底经历过什么。
但她能感觉到,似乎他们的关系与以往有了些许不同。
“秋荷明白,奴婢这就去太医院将公主驱寒的药材取来。”瞥了眼身旁女子微有错愕的神色,她又道,“玉岑便不要打扰公主休息了,你同我一道去太医院吧。”
片刻后,待秋荷踏出大殿将殿门掩上的一瞬,玉岑才伸手拉上这女子避过门口的宫人,压低了嗓音道,“秋荷,你老实交代,公主这次出宫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否则,公主怎么自回宫后便常常一人发呆,就连褚英王子几次求见,她都以各种理由推脱掉了。”
闻言,秋荷神色警觉的问道,“这些话,你可有对谁说起过?”
玉岑一撇嘴便瞪了眼她,颇为无奈的应道,“大姐,你当我傻了呀?这种事怎么可能对旁人说起。”
“不过就是我担心公主,所以才忍不住私下来问你。就连你们不在的那些日子,皇后娘娘差人来询问是否知道公主的下落时,我也都是守口如瓶。”
轻咬着唇瓣,她稍稍一顿,便又道,“只是,每次你们都把我留在宫里。总有一天,我这小命便会在皇后娘娘一不高兴的情况下,被她收走了。”
“就你嘴贫,你想出宫还不简单吗?下次我就禀明公主让你去,可好?”说笑间,秋荷已挽上她的手臂,拉着她一道朝了太医院的方向行去。
“你可不要食言了,别是公主下次又带着你出宫快活,只留我一人在锦芙宫里蹲守。”敢情这玉岑姑娘是在争宠,有些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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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明媚的暖阳已不如盛夏那般灼眼刺目,正渐有和风温煦之感。
二人穿梭在花树小道上,很快便来到了太医院的门口。可她们刚一踏入院中,便见一名宫女跪地不起,正朝屋子里哽咽的嘶喊道,“求严太医开一些药给我家主子吧,她是真的病了。”
这样求药的戏码,在太医院不知上演过多少回。
深宫中,那些不受宠爱的女子比比皆是。她们不止见不到皇上的面,就连每月的月俸也少得可怜。扣下日常所需的开支,她们还得受某些太监与宫女的欺辱,上供银子。
如今,北胤内忧外患,宫里的资材也逐渐变得匮乏。如药材这类珍贵物资,自然是能省着些用就省。
“你还不赶紧走,跪在这里求我有什么用。不是本官不想管,而是你家主子的事现在谁也不敢管!”严太医说着,便已招呼了一旁的太监,欲要将这宫女撵走。
眸光一转,他恰巧看见秋荷与玉岑二人走来,便立刻变换了态度迎至二人面前,“二位姑娘可是来给云萝公主取药的?”
“正是。”秋荷瞥了眼跪地宫女,淡笑应道。
见他忙转身吩咐医女将她们带至药坊,秋荷又道,“严太医,方才我不慎跌伤了手臂,不知太医可否再拿些金疮药与止痛药给我?”
闻言,严太医忙爽快的点头讨好道,“那是自然,本官这就吩咐医女一声。”
朝身后医女交代了几句后,他便示意二人一道随她前去药坊取药。
待秋荷与玉岑走后,严太医看着跪地的宫女摇了摇头,便再度差人将她赶出太医院。
眼见已有太监上前拉扯自己,那个百般祈求不成的宫女,竟忽的声色冷厉道,“颐妃娘娘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她现虽在宗人府,可依旧是妃位,凭什么就不能给药!”
皱眉看向这个言辞不避的女子,严太医沉声喝道,“映月,你自小在宫中长大,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假装不懂?”
“赶紧走吧,你这番话要是教有心之人听了去,你这丫头连小命都将不保。”
听完他的一席话,映月沮丧的垂下头甩开旁人的拉扯,随后缓缓起身走出了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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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女手中取过驱寒药材与金疮药后,玉岑与秋荷便即刻回了锦芙宫。
看着内殿中仍在床榻旁呆坐的东陵馥,秋荷便是几步上前,伸手将她的中衣解开,露出了背后的伤口。
果然如她所料一般,女子背上的伤口四周泛出了淡淡地灼红,已有炎症而起。好在只是泡了水,并无太大忧患。
将金疮药膏朝东陵馥的伤口处细细涂抹过一层后,秋荷便小心翼翼的替她换了身干净衣裳穿好,并让玉岑将备好的膳食清粥端了上来。
许久,待东陵馥终是漫不经心的将桌上食物一一吃下,正稍作歇息时,秋荷忽的朝一旁的玉岑吩咐道,“你去将公主的汤药端来。”
瞥了眼应声离去的女子,东陵馥凝眉看向她,“为什么要故意将玉岑支开?”
眉眼轻轻一扬,秋荷低语道,“奴婢与玉岑去太医院给公主取药时,听到了一件事。是有关颐妃的,不知公主可有兴趣知道?”
闻言,东陵馥心中已是一沉。
姜晚词,在她离宫后,便被母后以触犯宫规的罪名关进了宗人府,难道她在宗人府里出事了?
“颐妃,她怎么了?”微顿片刻后,东陵馥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毕竟她是皇叔最爱的女子,似乎自己不能也不愿坐视不理。
“颐妃应是很不好,病得十分严重。否则,她的婢女映月也不会冒险去找严太医求药。宗人府那种地方,想想也知道有多惨,像她这般病死在里面的嫔妃,已是不计其数。”
缓缓地道着言语,秋荷轻轻一叹。
低眉沉默了几许,东陵馥忽的开口道,“秋荷,你再替我去一趟太医院。”
示意这女子附耳过来,她轻声交代了些需要准备的东西后,便径直朝着屏风后走去。
*****
宗人府。
从太医院出来后,映月便回了一趟朝华宫替姜晚词备上一些日常所需之物。
此时,她正挽着竹篮朝宗人府内关押那女子的囚室行去。
即便是身处如此悲凉的环境,姜晚词却仍是坦然的坐在木椅上,翻阅着手中的书卷。这是映月第一次来看她时,给她带来的。
在看守打开囚室的铁门后,映月行至了她身旁。就如平日在朝华宫中一样,这女子安静的为她换上了新的宣纸笔墨,并将几日前她吩咐带来的书卷一一摆放在了桌案上。
目光扫过一旁搁着的半馊饭菜,映月眼圈一红,已是哽咽道,“皇后娘娘怎能对主子如此狠心。”
“云萝公主未婚怀孕一事,曾引得朝中一众老臣怨声载道。皇后娘娘是多亏了主子当时鼎力相助,才得以将公主保下,可她这么快就翻脸了。待皇上醒来后,若见娘娘遭受这般不公的待遇,定会十分心疼。”
瞧着映月在一旁紧皱小脸,替自己打抱不平的模样,姜晚词却只是轻笑道,“傻丫头,我反倒觉得现在挺好的。比起朝华宫,这里更让我觉得舒服。”
主子是病糊涂了吗?竟拿这宗人府的囚室与朝华宫相比。
眸光落向桌案上放置的丝绢,映月看着丝质间染上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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