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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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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皇上旨意,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云萝与霍昕必须严惩。”
瞥了眼跪地的沈仁溪,他看向凤座上的皇后,嗓音冷凝,“沈太傅,按照礼法他们当如何处置?”
“于情于理都逃不过死罪,应赐毒酒。”沈仁溪毫不迟疑的应了话语。
听着殿内传来男人严酷的话语,玉岑大惊失色的看向床榻上仍显憔悴的女子,喃喃道,“难道睿王真的想要公主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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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夺政
话语刚落,玉岑便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即起身跪下,她朝自己连连掌嘴,“是玉岑胡言乱语,该死!请公主恕罪!”
见眼前女子脸色煞白,布满血丝的眸中尽是胆怯,夏以沫微皱了眉。
这些宫中女婢的生活果真就似如履薄冰,想必这女子以前也没少为心直口快的毛病吃苦。
心有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开口道,“快起来,我不怪你,你不过是说出了事实。”
睿王想要的,又何止是云萝与霍昕二人的性命?他想要的,恐怕更多。
抬眼看向若有所思的夏以沫,玉岑满目皆是惊愕之色。这张扬跋扈的云萝公主何时变了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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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皇后温敏彤一声轻笑过后,便冷哼道,“不错,皇上曾下旨要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是云萝不守礼法,确实应当治罪严惩。”
“可若皇上本就欲招霍昕为驸马,那是否当另作处置?”
微眯了双眸看向立于殿中的东陵晟,她凝声道,“皇上曾对本宫提及过霍昕,说他是北胤国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悉心栽培定是前途无量。”
“而云萝公主也到了出阁的年岁,他们彼此有情,皇上也欲成就这段姻缘。可不想,竟发生了长倾殿遇刺一事。”
“如今,皇上因受惊正安心休养,赐婚一事便也耽误了下来。”
目光掠过殿内众人,温敏彤瞥了眼身旁的姜晚词,叹道,“虽然皇上对他们的婚事已认可,但发乎情止乎礼。他们的心性是急躁了些,不过也就是年轻人都可能会犯的错。”
“毕竟是两个相仪的年轻人,为何就不能对他们宽容一些呢?”
言语间,温敏彤已站起身来,行至了东陵晟的面前。轻瞥了眼跪在地上的沈仁溪,她朗声道,“试问,有谁年轻时没有为爱痴狂过?”
此刻,她已转眸凝向了眼前男人,虽然他气场上比自己强硬百倍,但为保云萝她绝不示弱。
正待此时,之前便入了殿中的姜晚词忽的开了口,“皇后娘娘所言属实,臣妾可以作证。皇上也曾几次向臣妾提及过此事,确是有意招霍昕为云萝公主的驸马。”
东陵晟似乎更显冷静,他只是淡淡一笑,便道,“既然皇兄应允了这桩婚事,那自然得成全他们二人,可若是太子犯错皇嫂又当如何处置?”
此时,一直未曾言语的太仆寺卿上官奕竟忽然开口道,“太子纵容内臣在帝都行恶,已是怨声载道,唯有废除太子监国之职才能平息民愤。”
“臣奏请由睿王摄政,在皇上休养期间全权处理北胤国政。”
听得这番话语,夏以沫轻笑。
恐怕夺政,才是东陵晟真正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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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入锦芙宫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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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在锦芙宫中侍婢的悉心照料下,夏以沫的身子已渐渐恢复如昔。
这晚,终得静养后准许外出的她正慵懒的靠坐在院内由紫藤绿蔓缠绕而成的秋千椅上。遥望着繁星灼灼的天幕,她胸中尽是畅快之意。
听闻一抹细碎的步履声由远及近,女子身旁正有玉岑轻声道,“公主,水已备好,可以沐浴了。”
随了她回到殿中,夏以沫徐徐行至了装满温水的木桶前。伸手替这女子褪解着衣袍,玉岑的动作极为细致轻柔。
片刻后,夏以沫刚扶着木桶边沿缓缓坐落,便被温盈的水波满满包围。轻嗅着蕴有花香般幽甜的水雾气息,她眉稍悠悠一挑,“这味道真好闻。”
静养期间,玉岑一直严格控制着不许她沐浴,她都觉自己快要霉掉了。
看着眼前女子一副俏皮可人的模样,玉岑将温水撩至她光洁的背脊处,笑道,“这可是公主最喜爱的绿莞香,奴婢知道沐浴必不可少。”
忽的想起了什么,她笑道,“玉岑,你方才是不是在膳房做了糕点?我有些饿了,你去帮我拿来好不好?”
目及眼前女子那双璀璨如星的眸,玉岑颔首道,“好,奴婢这就去拿。”
眼见玉岑撩开纱幔出了内殿,夏以沫懒懒的将身子朝水中一沉,恣意的享受着沐浴带来的身心绽放。
不经意间瞥向一旁,她眼瞳已是轻轻一缩,那及地的纱幔后竟隐约透着一道诡谲的身影。
心中大惊,她一手扯下挂在木桶边沿的浴巾遮挡在了自己胸前。
可便是分秒间,那抹身影却又消失无踪,只剩了盈柔的轻纱随风而逸。
死死揪着胸前的浴巾,夏以沫的心脏几乎都要跳了出来。凭她多年护士的经验,方才那抹身形分明是一个男人。
下一刻,当玉岑踏入内殿掀开纱幔时,她定眼望向了仍紧攥着浴巾的夏以沫。
快步行至木桶旁蹲下身子,她轻声探道,“公主,这是怎么了?”
淡淡看向面前女子,夏以沫并未应语。见她忽的转变了态度,玉岑心中莫名的不安了起来。
正待她挣扎着是否还要再开口问些什么时,眼前女子却忽的道出了言语,“没事,方才拿东西时不小心磕了一下。”
“玉岑,你去替我将干净衣裳拿来吧,泡了一会澡确实舒服了许多。”
见玉岑在确认自己无碍后,才一步一回头地朝柜阁行去,夏以沫无奈的笑了笑。
将浴巾拧干披在肩头,她缓缓从木桶中站了起身。抬脚跨出木桶,她脚心刚一触及微凉的地面,便抬眼看向了前方那面教玉岑擦拭得光亮如新的铜镜。
尽管铜镜里倒映而出的光影透着一抹昏黄,可夏以沫仍是瞧出镜中女子细致的眉眼间,除却难掩的耀目之美,还蕴着点点灵动人心的青涩,而她清瘦的身段,也尽显玲珑。
忽的顿住目光,夏以沫的视线锁在了镜中女子的脖颈处。此刻,她正清晰的看到一条蜿蜒丑陋的淤青,狰狞的盘恒在她细白的脖颈上。
那是一道深暗触目的压痕。
云萝公主竟是被人勒死的!不知方才闯入的那人究竟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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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另有隐情
看来,云萝显然是对某些人构成了极大的威胁。起初,她有些怀疑玉岑,可方才二人对视时,这丫头目光清澈,并无半分闪烁,她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片刻后,待玉岑拿着干净衣裳返回她身旁时,却见这女子已自行穿好了中衣。忙伸手开始伺候她穿衣,玉岑开口道,“公主怎么不等奴婢来伺候你穿衣。”
夏以沫轻挑着眉摆了摆手,“不要去理会那些死板的宫规,若是什么都让你来伺候,久而久之我恐怕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
玉岑轻轻一愣,疑惑道,“何为生活不能自理?”言语间,她已帮夏以沫穿戴好衣裙,整理妥当。
侧身朝着铜镜挽了挽衣裙,夏以沫扬起下颌一笑,“就是残废。”这云萝公主果然天姿无双。
看着眼前女子光彩熠熠的模样,玉岑含笑叹道,“公主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怔怔的望着云萝倒映在镜中的模样,夏以沫脑子一转,便问道,“在你眼中,曾经的我是什么样子?”
侧目瞧见玉岑眉间隐着一抹迟疑,她再度道,“你想怎样说都行,无须避讳。”
微微思虑了一番,玉岑开了口,“公主虽有些骄纵任性,可在玉岑眼里却是性子直爽敢爱敢恨的女子。”
“你曾当众放话,定要将那个冷若冰山的霍昕追到手。我想,公主之所以时常背着皇上与皇后娘娘私自出宫应该便是为了去找他吧。现如今霍少卿即将成为驸马,公主这下可算是得偿所愿了。”
闻言,夏以沫已是汗颜了几分,这云萝公主竟是如此豪放的女子?换做现代,那可是女追男,倒贴。
“只是,有一点奴婢却想不明白…”瞧着玉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夏以沫催促道,“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点?”
踌躇片刻,玉岑咬了咬牙,道,“奴婢始终觉得睿王那日在兰陵殿上忽如其来的转变,可能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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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节渐入初夏,一切都显平静,夏以沫便也在宫中过起了自己的清闲日子。
此番,这女子正身着一袭素秀衣裙,挽着单髻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翻看着书卷。因脖颈间的淤痕还需一段时日才能完全消退,她便以丝巾遮掩而系。
从翻阅此处的书卷来看,这里所记载的历史与她从小到大学过的都不相同,这让她颇为好奇。
“噔。”
一道清脆的叮铃传来,夏以沫循声瞥了眼石桌上的茶杯。
见一颗小石子不偏不倚的落入了自己杯中,她抬眼望向了前方。悠暖的阳明下,一名女子正于凉亭的另一边举着粗枝敲打树上的青杏。
隐约间,她还听得这女子嘴里念叨而出的抱怨。
思及玉岑沏泡新茶尚未归来,夏以沫径自拿起玉盘中的山莓抛给了不远处的女子。
见山莓翻滚了好几圈后在女子脚边停下,她却不去捡拾,而是呆呆的望着自己,夏以沫再度拿起一枚朝她抛去,“你难道不想要果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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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小妾
正待此时,几名太监忽的冲至杏树旁一把抓住了女子,“疯丫头,回去老子便敲断你的腿,看你还敢往哪跑?”
伸手推搡着女子,一名太监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先把她带回去再慢慢折磨。”
下一刻,当几人注意到坐与亭中看着他们的夏以沫时,脸色骤变。不再多言什么,他们即刻便拖着女子离开了此处。
思及女子被带走前死死盯着自己的那双眼,与她唇角处因掌掴而淌出的鲜血,夏以沫暗暗一叹。
也不知他们会怎么处置这个丫头。
*****
此刻,凉亭外一名路过的异族华服男子发现了她,并赞许道,“没想到这宫女中竟有容貌如此出众之人,你是哪一宫的宫女?”
夏以沫望了眼四周,发现只有自己一人,而这男子与身旁的侍卫已朝了她走来。眼梢一挑,她微蹙了眉。
今日,她的一身素净装扮,倒被人误以为是了宫女。
见男子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夏以沫并不想在此与他多言,“公子若是喜欢此处,让你便是。”
眼见夏以沫起身就要离去,男子忽的凑近她身前,一把捉上了她的手腕,“急什么?”
抬眸对上他邪肆轻狂的眼,她用力将手抽离,可这男子却毫不避讳的接着道,“有些口渴了,先倒杯茶水来喝。”
心头顿生一计,夏以沫轻笑着主动为他斟茶,“我不过是宫中的无名小辈,不知公子家乡的美人都是什么模样?”
“我家乡的女子皆不似你这般温柔如水,她们性子火爆。”
端起茶水递给男子,她又道,“那公子喜爱的是哪种类型的姑娘?”眼见他似在思虑着如何作答,夏以沫手一滑,将茶水全数泼在了他的衣袍上。
瞧这男子慌乱的拍打着溅入衣袍的水渍,她唇角浅扬,歉意道,“我不是有意的,我来帮公子。”
从怀中掏出丝绢,夏以沫在擦拭水渍的同时,故意将丝绢中的粉末撒在了他的脖颈处。
这是她之前无意间在花丛中沾到的粉末,没想到居然派上了用场。
忽觉自己的颈间一阵奇痒袭来,男子顾不得其他便伸手开始抓挠。见他举动这般异常,一旁的护卫忙上前,“主子这是怎么了?”
心中暗笑,夏以沫作状露出担忧之色,焦急道,“没事的,我这就去替你唤太医来。”
猛地甩开男子再度擒在自己腕间的手,夏以沫转身便跑。用手抓着脖颈朝她追去,男子怒道,“你站住!”
他才不信这女子会真的去请太医。
迈着急促的步履,夏以沫还未跑出多远,便迎面撞上了一个人。抬眸间,映入她视线的男人,一如初见。
同样的雪色蟒袍,同样的冷颜淡漠。
只是,他沉如幽夜的凤眸中,却缓缓淌动着一抹由明及暗的浅波。
是他,睿王东陵晟。不,如今他已是摄政王。
若夏以沫此时转身,便能看到男子脖颈通红,因强忍巨痒而唇角抽搐的别扭模样。
怒目扫过从四周赶来的宫人,见他们都因此处的尴尬气氛而低垂着头,男子看向方才朝自己下药的夏以沫,指着她咬牙道,“本王子要这宫女!”
霎时,夏以沫便教眼前男人揽入怀中,头顶处传来了他慵懒悠缓的嗓音,“怎么,褚英王子对本王新纳的小妾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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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得没大没小
小妾?
这两个字就如飞天巨石般砸入她的心海,激起了浪花千万重。
这般亲近的距离,连一个伸手横在二人间的位置都无法给她。
心中生了一丝紧张,她用手轻攥上了东陵晟的衣袖,这个在身份上应该被她称作为皇叔的男人。
此刻,他强劲的力道正让自己紧贴着他的胸膛,她甚至还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因呼吸带来的微微起伏。
可她肩头处因东陵晟五指微拢的力道而传来的痛楚,亦让夏以沫明白,这男人的心绪并不似他语气那般风轻云淡。
没想到这女子竟是北胤摄政王的小妾,褚英冷笑道,“不过是一个小妾,却这般肆意妄为。”
下一秒,身前男人修长的指便顺着夏以沫的背脊微微一挑,用指尖勾起了一束发丝。将其缓缓放至鼻端轻嗅,东陵晟不置可否地淡笑,“都怪本王平日里将她宠得没大没小,王子不会介意吧?”
看了眼褚英脖颈间遍布的刺红与深暗抓痕,他又道,“王子不必担忧,想来这是因水土不服而导致的过敏症状,本王让太医熬制药草甘水替王子擦洗一番,那痒痛便可减轻不少。”
转眸瞥向一旁的宫人,他吩咐道,“还不快去请太医,将王子带至毓景轩休息。”
离去前,褚英凝目看向了东陵晟。
这个眉眼极致的男人,便是不言不语,周身也尽数倾散着一抹慑人心魄的寒冽之气。
早前,他便听闻东陵晟在北胤国权倾朝野,杀伐决断,连皇后与太子都要忌惮三分。
此刻,他断不能公然与这男人交恶。
视线微微一转,褚英瞥了眼东陵晟怀中护着的素裙女子。他虽心有不甘,今日却只得暂缓作罢。
褚英离去后,周围的宫人也在东陵晟的示意下离去,只剩了夏以沫与他二人。正待她要离开这男人的怀中时,东陵晟却先她一步拉开了二人间的距离。
心中猛地一惊,夏以沫抬眼看向了这个方才还将自己揽在怀中护着的男人。
可东陵晟回给她的,竟是一抹渐行渐远的背影。这男人居然连一句话也没有,便这样走了。
一路小跑着跟随在东陵晟身后,夏以沫却见他并无停下的意思。心中一急,她开口唤道,“喂,你等等。”
“还这么没大没小,‘喂’是在叫谁?”
见东陵晟顿住脚步便转身训斥,夏以沫只得怔懵的站在原地瞪着他。也正是如此,她第一次将这男人的眉目神姿清晰的收入了眼底。
他生着一双极妍凤眸,微扬的眼梢处凝绕的风情足以倾倒众生。而他秀挺的鼻下,薄唇流丹。
只是,虽有这般绝美惑心的容颜,他眉间展出的却是一抹非凡气宇。
这男人年岁尚轻,但风骨中尽透令人压抑的强袭,仿若一切皆在掌控。
“你方才为什么要帮我?”找回自己的声音,夏以沫颇为认真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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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嫁给霍昕
若她没有记错,就在不久前的兰陵殿上,他曾为夺政而联合众臣共对皇后与太子,欲处死云萝与霍昕。
见眼前女子容颜净素,相较往昔少了清傲锐利,尽是宁柔无害,东陵晟目光微微一凝,“你若有异,本王立刻派人将褚英请回来。就你那点小伎俩,别以为他不知道。”
教他的话语一惊,夏以沫倒像是犯错的孩子般,即刻便上前拽住了他的衣袖,“别去,我对此没有任何意见。”
她盯着眼前男人微挑眉梢的模样,却见他略显严肃的反问,“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
什么?什么!她好歹也在现代活了二十四年,竟被这个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男人以压倒性优势完胜。
真是输人又输阵。
虽倍感心塞,可夏以沫仍极为配合的低声道,“皇叔,这次多谢了。”
此刻,东陵晟却负手而立,微眯了眼眸看着她,并不言语。
见气氛瞬间凝结,夏以沫干干的笑了一声。忽的想到了什么,她急急问道,“今天的事,没关系吗?”
东陵晟并不看她,只是不紧不慢的再度反问,“关于你得罪褚英?”
并未意识到他为何会如此一问,夏以沫毫不犹豫的向他坦诚了心中所想,“方才你因我的事惹怒了褚英,没有关系吗?”
这一月来,她没少做功课,已对北胤的局势有所了解。如今,国家内忧外患,且这次沧澜国王子褚英来访便是为和亲一事。
就在夏以沫暗暗思虑之时,她的眉心却猝不及防的教男人指尖一弹。即刻伸手抚上轻揉,她睇了眼东陵晟,却见这男人低了嗓音,“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既然你与霍昕的婚事已成定局,便安心的等着招他为驸马。”
“来人。”
蓦地从树丛后闪出一名护卫,东陵晟朝他吩咐道,“护送云萝回锦芙宫。”
一路上,夏以沫身后跟着一名冷俊挺拔,寒光猎猎的护卫。待二人行至拐角处时,她不着痕迹的看了眼与自己背道而驰的东陵晟。
这男人方才的话,确是不经意间触动了她。
自她穿越到北胤国,还从未想过以后当何去何从,可上天既给了她第二次生命,那她便应欣然接受东陵馥这个身份,但她绝不会嫁给霍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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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锦芙宫,东陵馥刚一踏入院内,守望在殿门处的玉岑便眸含焦急的朝了她迎来,“公主方才去哪了?奴婢回了御花园也没瞧见你,就先回来等了。”
思及今日在花园中采打青杏的女子,东陵馥应道,“没事,就是在园子里遇到一名偷摘果子的疯丫头,便过去看了看。”
听得她这般一说,玉岑微微一滞,叹了口气。看了眼身旁女子,东陵馥略一沉吟,便道,“你认得她?”
玉岑稍显诧异的应道,“公主,你忘了吗?几月前秋荷因打翻盥洗银盆,弄湿你最喜爱的广袖流烟裙,被贬至了冷宫。而那之后不久,她便疯癫了。”
“噢,原来是她。”故作恍悟的点了点头,东陵馥若有所思的朝了殿内踏去。
她曾听玉岑说,这皇城内有一座冷宫,那里关着获罪的宫女,她们的命就如蝼蚁一般。其间,但凡有几分姿色的女子,还会被太监拿来糟践。
见女子行至了圆桌旁坐下,玉岑忙倒上一盏茶水递至她手中,“公主,方才皇后娘娘差人来传话,说三日后酉时设宴,霍少卿也会在宫中用膳,届时请公主务必盛装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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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本王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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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王府。
柔光点点的九曲回廊间,一名挽着烟纱的青裳女子正在侍婢的跟随下朝着厢房而去。
垂眸看了眼手中由身旁女子亲自备下的夜宵,绿禅笑道,“前段时日王爷甚忙,好久都不曾来王妃这里。”
“但想到王爷一结束手头的事便过来看望王妃,奴婢就替王妃高兴。”
眉间一扬,她忽的凑近身旁女子低低细语了几句。
脸上瞬间染上一抹灼灼红晕,楚瑶虽是娇嗔,却难掩唇角的笑意,“你在胡说什么?待会我便让王爷将你撵出府去。”
目光直直的盯着她娇羞如水的模样,绿禅认真道,“这怎么是胡说?这可是正经事。”
“主子嫁给王爷已两年有余,可至今还未有所出。虽然王爷平日里对主子关爱有加,但最近多了不少爱嚼舌根的人,难保王爷不会受到影响。”
“主子当务之急,便是赶紧怀上子嗣。”
听着身旁女子一路絮叨,楚瑶凝了眼腾有暖雾的夜宵。思及仍在厢房批阅折子的东陵晟,她紧张之外,竟是满心期许。
轻轻推开厢房的木门,楚瑶想起了绿禅在将夜宵递给自己时,浅声道出的话语。那女子说,主子,你可定要好好把握今晚的机会。
脸颊陡然一烫,她端着木盘的手已微微收紧了几分。她虽与这男人是夫妻,但每每面对他夺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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