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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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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视线拉回到那个沉默无言的男人身上,东陵馥微扬起下颌,笑得冷薄,“皇叔若是看不惯,便找几个大臣一同上奏,将我打入宗人府岂不是更好?如此,便可眼不见心不烦。”

    “皇叔的绝情,我又不是没领教过。”

    她话语刚落,便有一阵劲风拂过。而移形换影间,她已被那个静坐不语的男人死死地按压在了桌案上。

    隐忍着桌案硌骨的微痛,东陵馥抬眸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见他薄长的凤眸中已是幽窒深冷到几欲映不出烛火的光影。

    “本王之前就告诉过你,你与本王之间,绝无可能!”目光直直地攫着身下这个偏要违逆天命的女子,东陵晟一字一顿道出的话语,清晰残酷得似要刻在她心上。

    “那又怎么样?皇叔这次还能怎样逼我就范?”死死地盯着他足以瞬间冰封万里的凌寒眸光,东陵馥不甘示弱地低吼着。

    眼见男人的眸中正缓缓聚起一抹戾色,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却让她的眼底闪过了一丝慌乱。

    “王爷,你在吗?”门外,是楚瑶轻柔如水的询问。

    忙将双手抵在东陵晟的胸膛,东陵馥用力的推拒着,“皇婶来了,快放开我,这样被她看见了不好。”

    挑起唇角冷冷一笑,东陵晟的言语中尽是讥诮嘲弄,“你连自己的皇叔都敢勾。引,还有什么是怕被人看见的?”

    闻言,东陵馥微微一怔,已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似乎在他眼里,就认定自己是个不知廉耻且没有尊严的女子。

    这般一想,她已是怒火中烧。谁怕谁?那便让皇婶进来看见好了!

    蓦地将指尖一收,东陵馥攥上他的衣袍将他朝自己一拉,便是轻抬下颌吻上了他的唇。

    唇瓣触着他的温凉,她僵硬得不敢动弹时,门外再度响起了楚瑶的敲门声。

    此刻,东陵馥虽佯装得异常镇定,可心跳已是狂乱得几欲骤停。

    她不知道,如果下一秒皇婶出现,这里将会是怎样的兵荒马乱。

    正待东陵馥惊杵的将心中所想遍遍而过时,唇上的温软忽然消失,她竟被东陵晟粗暴的摔压在了桌案上。

    随着一抹巨大的撞击声响传来,背脊处的烈痛已让她的眼中酸出了泪意。

    “王爷,你在忙吗?”门外,楚瑶的询问依旧。

    以聚满嗜血杀意的眼神看着身下女子苦痛皱眉的模样,东陵晟怒吼道,“滚!”

    霎时,桌案上的笔墨砚台,书卷镇纸都教他一掌挥下,碎了满地。

    他让她滚,原来他们之间从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咬牙看着周身皆是慑人戾气的男人,东陵馥正欲强撑着痛楚起身离去时,却发现他已将自己牢牢地困在了身下。

    似是被东陵晟的怒气所震,屋外已没了楚瑶的声息,大概她已离去。

    就在东陵馥以为今夜的事便要告一段落时,她才知道,原来得罪了自己的皇叔,去无限挑战他的底线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

    待东陵馥反应过来之际,她已被东陵晟带至了摄政王府后院一座高塔的塔顶。

    东陵晟是个暴君,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想法。

    高塔顶层的石窗前,东陵馥正惦着双脚,不敢以后跟着地,因为她的身子如今正悬空在外。

    反眼遥看星空靡靡,她的发丝正在呼呼地风声中凌乱轻舞,而她眼角的干涩已有了轻轻地裂痛。

    她知道,这塔顶到地面的距离纵然没有三万英尺,却也足够让她摔下去后,筋骨尽碎,死无全尸。

    而东陵晟,仅仅只是用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脖颈。

    他的眼神,就如她无法探知的幽海深渊,她在想,或许下一秒,他就会松开手。

    “你要疯,本王就陪你疯!”看着似已无力抗拒的女子,东陵晟勾唇冷笑。

    “不疯魔不成活,我没疯,因为我是魔。自爱上皇叔的那刻起,或许我就已经不顾一切了。”此刻,她也一并笑了。

    这笑,便是翻覆着世间万物,却也能倾倒众生。

    若是下一刻,她就死了,那也要让他记住自己最美的一瞬。

    忽的伸出双臂横在男人的胸膛处,东陵馥一力推抵着。这抹力道,不过是加剧了她下坠的弧度,而东陵晟则是被推向塔内。

    如此绝爱残酷的选择,亦只是因为皇叔的心坚如磐石,她在用性命来博,自己究竟能够冲破几分。

    随着身子悬入塔外的重心愈来愈多,在东陵馥脚下猛地一空,就要跌出高塔必死无疑的一瞬,东陵晟一手将她拉扯回来,撞进了自己的怀中。

    此刻,相拥在一起的二人耳畔,是彼此在静夜中清晰的心跳。可他们,却相顾无言。

    半晌,东陵馥以小脸贴在他的胸膛,试探着问道,“皇叔,你还要阻止我爱你吗?”

    似在压抑着什么,东陵晟沙哑着嗓音无奈道,“鱼儿。”

    听得他的轻唤,东陵馥心中顿时一喜,便是扬起小脸看向了他。下一秒,便有亲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缠绵着这抹温软的甜蜜,她的心间已有浓得化不开的喜悦盈盈满溢。

    风,怎样刻画了世间的模样,有了你耀目的脸庞。

    我,怎样颠覆了岁月的信仰,有了你特殊的味道。

    让风,继续浪漫;让我,继续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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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疯了,才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

    宗人府。

    仍是手执书卷静坐在桌案前翻阅着,那个眉眼秀丽的女子相较之前身子已大有好转。

    只觉烛火映至书面的光亮是明了又暗,姜晚词拿起一旁的银簪将烛芯挑了挑。听闻有脚步声朝自己所在的囚室而来,她轻抬双眸看向了门口。

    随着铁门被徐徐打开,那个雍容冷肃的妇人缓缓踏了进来。一眼环过囚室内的陈设与手执书卷的恬淡女子,温敏彤冷笑道,“想不到颐妃在这宗人府里还能过得这般从容,本宫倒是小瞧了你。钤”

    “皇后此言差矣,我本就无罪,又何须担惊受怕,畏人惧事。”目光直直地看着她,姜晚词不徐不疾的开了口。

    “是吗?那本宫来猜猜,究竟有什么事是可以让我们的颐妃担惊受怕的。”目光斜过放在桌案上的素旧荷包,温敏彤轻嗅着囚室内残靡的花香气息,微挑了眉梢,“莫不是那摄政王?洽”

    虽见姜晚词在听闻自己的话语后仍是神色淡淡,可她没有错过这女子眼中一闪而逝的惊乱。

    犹自扬唇一笑,温敏彤冷哼,“本宫就不明白了,你有什么值得皇上万般宠爱。还是说,你进宫为妃是怀揣着目的来的?”

    脸色微微一白,姜晚词笑道,“皇后真是说笑了,我不过一介寻常女子,哪有什么进宫的目的。”

    “那本宫问你,当年丽阳卖官一案牵扯的县令姜永可是你的父亲?”目光倏地转向她,温敏彤微有不耐的皱起了眉。

    见姜晚词静默不语,她又道,“你入宫为妃宠冠后宫,不过是为了让皇上替你的父亲翻案。”

    教这妇人一语道破心思,姜晚词缓缓地站了起身,“皇后此番前来,究竟想做什么?”

    “既然你问起了,本宫也不怕告诉你。本宫要对付东陵晟,但会留他一条性命,毕竟他在朝臣与百姓心中威望极高。他若死了,会动摇北胤的国本。”

    不紧不慢地朝姜晚词走近了几步,温敏彤轻扬了下颌,眉间尽是张狂之色,“当然,本宫会先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简直是异想天开。”姜晚词丝毫不惧的看着她,冷冷而语。

    唇角忽的扯出一抹笑意,温敏彤继续道,“异想天开吗?那就要看颐妃会不会配合本宫了。”

    眸色一惊,姜晚词蹙眉开口道,“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帮你。”

    转身走出几步,温敏彤侧目看向了她,“这可不好说,恐怕唯有你死了,才能让本宫如愿。”

    她话语刚落,便有两名太监上前将姜晚词一架,按压着她的肩颈强行使她跪在了地上。

    不愿这般束手就擒,姜晚词猛力的挣扎着,欲想摆脱二人的禁锢。可这两名太监下手极重,几番下来,她的手臂各处都被捏掐出了大大小小的青紫红痕。

    此刻,另一名太监已端着备好的毒酒,狠力的捏上了她的脸颊,强迫她张开嘴。

    极力抗拒着毒酒入喉,姜晚词甩摇挣动着脑袋,将那抵在唇畔的酒水碰洒了不少。

    她不能死,她心里还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想要亲口告诉东陵晟。

    见她这般倔强不服,端有毒酒的太监忽然不耐的扬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霎时,姜晚词的唇角便有一抹鲜血淌下,而她的左耳更是已懵鸣的听不清任何响动。

    一把攥上女子的发丝,太监强行让她扬起了头,再度以指尖捏上了她的下颌与脸颊。面对死死地咬着牙不肯张嘴的女子,他倏地在指间施下了狠戾的力道。

    只觉下颌就要教他捏碎,刺骨的裂痛让姜晚词不得不张开了嘴。随着一抹苦辣的液体灌入喉中,她已烈咳着呛出了泪光。

    半晌,待确认这女子已将毒酒咽下后,几名太监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一瞬,失了重力支撑的姜晚词便扑倒在了地上,开始猛烈的咳呕着吞下的毒酒。

    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极为狼狈苦楚的女子,温敏彤笑道,“你放心,这毒酒不会让你马上毙命,本宫还要让你见东陵晟最后一面。”

    以指尖拭去唇角的鲜血与酒液,姜晚词强撑着身子抬头看向她,却是冷冷道,“他不会来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温敏彤微一挑眉,并不气恼,只是缓缓道,“本宫这一计是否有效,得由东陵晟说了算。”

    “想来,他安插在宫中的眼线已经前去通报了。你猜猜看,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比起这北胤江山而言,究竟占了几分?”

    *****

    塔顶之上,一眼便能看尽帝都的繁华光景。那蜿蜒的护城河,正如伟傲的盘龙一般绵延不灭的通向城外。

    河道中,满是随波流传的花灯亮影,璀璨闪耀着帝都的沉沉夏夜。

    此刻,墨蓝如海的天幕中,还偶有零星飘扬的天灯,以暖暖地微光映照着在塔顶紧挨而坐的二人。

    将脑袋枕靠在东陵晟的膝上,东陵馥凝看着塔外的脉脉风情,眼瞳中早已是天灯染上的明媚光影。

    忽然发现放这天灯的人,还在灯上写下了一些字迹,她满心欢喜的抬头仔细望去。

    “天上人间,岁岁年年;相惜相恋,惟愿永远。”

    思及方才情动之时,她与皇叔那番耳鬓厮磨的缠绵,东陵馥心中再度涌上了满满的甜蜜。可一想到二人的身份时,她眸光却又不由得微微一暗。

    可下一秒,她便甩开了心头闷闷不快的思绪,只是一意享受着这宁静幸福的时刻,希望这一瞬能成为永恒。

    “皇叔,你再陪我在这坐一会可好?”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待东陵馥再度将脑袋枕至身旁男人的膝上时,才缓缓地开了口。

    此刻,她能感受到东陵晟放在自己腰间的掌中,正有暖流阵阵传来。

    将目光凝视着远处,东陵晟淡淡应道,“夜间塔顶风凉,我们回去吧。”

    我们…东陵馥却只是执着于这两个字,就连一直以女汉子自居的她,也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皇叔这样简单的转变而欣喜不已。

    皇叔并没有以身份来压制她,甚至不再排斥她的靠近。

    忽然间,东陵馥又扬起头看向东陵晟的侧脸,断然道,“我不要,在房间里闷得睡不着,我还想在这里多待一会。”

    垂眸看向女子精致的容颜,东陵晟见她眉间尽是倔强执拗的神色,便一手握上了她已微凉的小手,蹙眉轻斥道,“手都这么凉了,还在硬撑着做什么?”

    目及他眼中的担忧之色,东陵馥知道他一直在以内力替自己取暖。这塔顶的夜风确实是狂戾而又生冷,以至她身子已渐渐有些受不住。

    心间荡开一丝甜蜜,东陵馥探起身子以极快的速度在他唇上轻轻一啄,便笑眼弯弯道,“等一会回去了,皇叔定然又会以各种理由将我拒之千里。”

    “索性,便在这里把能做的,和不能做的都做一遍,看你回去后还能怎么反悔。”

    一手拨开她额间几缕凌乱的发丝,东陵晟沉了嗓音,“告诉本王,鱼儿所说的,不能做的事是什么?”

    言语间,他猛地将东陵馥的身子朝上一提,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膝上,并以手臂将她腰身圈住,将其死死地固定在了怀中。

    皇叔是故意的!

    迎向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玩味目光,东陵馥感受着他轻薄在自己面上的暖热气息,已是微微红了脸。

    此刻,二人间的状态与距离,已是暧昧到让她没有后退的余地。

    “不能做的,就是少儿不宜的事。”轻咬着唇瓣,东陵馥一点点地将心中的话语毫无保留的倾吐而出。她脑海中翻滚的,尽是二人那日缠绵时的一幕幕。

    一进则一退,即便是方才面临生死的时候,她也不曾退缩过。

    可如今,面对皇叔的寸寸逼近,东陵馥却将身子缓缓地朝后倾倒着,直到自己退无可退。

    如果皇叔此刻松手,她定会摔得极惨。

    不知不觉中,东陵馥已将小手死死地攀上了他的肩头。

    为什么,她竟觉得自己就如一只考拉般挂在皇叔的身上。而此时,东陵晟微扬的唇角,在她看来更像是得逞后的胜利者姿态。

    二人那次已有过了亲密的关系,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她还在这里扭扭捏捏的做什么,每次都是皇叔把自己吃的死死的。

    将心一横,东陵馥将冰凉的小手顺着男人的衣襟处慢慢地伸了进去。掌心一触及他滚烫的肌肤,她便觉他浑身一怔。

    下一刻,她已加大了小手在他背脊处游走的幅度。

    “这个是惩罚皇叔之前对我那么凶。”以挑衅的目光看着眼前男人,东陵馥的话语更像是撒娇的抱怨。

    忽然间,她用力地将东陵晟压向了自己,再度借力吻上了他的唇,并在双唇轻启时咬了他的下唇。

    随着一抹微微地裂痛传来,东陵晟看向了自知做了坏事欲要逃走的丫头。只见她就若有着一瞬得逞的欣喜如狂般,笑道,“这个是惩罚皇叔的口是心非。”

    忽的微眯起双眸,东陵晟的眼底轻轻淌动着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绪。低下头,他粗暴的吻上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面对他忽然袭来的亲吻,东陵馥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已在怔懵中教他的舌尖挑开唇齿,侵入了口中。

    他唇上的齿痕妖冶艳艳,温热舌尖却霸道凌厉的勾缠着她的唇舌,不容她有半分退却。

    而她的唇间,除却绵连无尽的潮热与他狠力吮吻的微痛之感,便满满都是这男人幽薰淡凝的气息。

    一番缠绵过后,东陵馥微喘着将小脸严严实实的埋入了他的胸膛,轻嗅着他身上浅浅地薄荷凉。

    这是皇叔独有的味道。

    “你可别把自己憋坏了。”听着东陵晟轻笑间一语双关的话语,东陵馥扬起小手对准他的胸膛用力捶了下去。

    “皇叔住嘴,不许说,还不都是你的错。”

    知道与皇叔正面交锋她一定讨不到好处,迂回对敌才是上上策,东陵馥赶紧转移了话题。

    “那天我中了媚毒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褚英的腿会断?”她将这些天来,堵在心口的疑问都讲了出来。

    将大掌由下至上在东陵馥的背脊来回轻抚,东陵晟不以为意的应道,“褚英如此对你,本王只是打断了他一条腿,已算是便宜了他。”

    闻言,东陵馥心中一喜,果然是皇叔所为。

    “那他主动取消和亲也是皇叔一手安排的吗?还有我回宫后,母后在锦芙宫里等我,但似乎她并不知道我彻夜不归的事。所以,这也是皇叔为保护我,特意暗中安排了什么吗?”

    见东陵馥不知哪里来的兴奋,将问题源源不断地向他抛出,可她眼底却已渐渐现出了血丝,东陵晟只觉有些无奈。

    将手缓缓移至东陵馥的后颈处,他开口道,“褚英并非你的良人,就算你嫁给他意在逃离皇宫,也不要和他有牵扯。寻一个真心待你一辈子好的男人,和他离开北胤远走高飞吧。”

    听得他的话语,东陵馥猛地一惊,可在她还未做出任何反应之际,东陵晟已快速点中了她的睡穴。

    看着她沉静安然的面容,东陵晟不由地猜想,若是此刻她还醒着,又会是何种反应呢?只是,这已不是他该去关心的事了。

    依旧让东陵馥靠在自己的身上,他仍是不断的给她传递着温暖。

    就这样,再坐一会便好。

    隐约间,有打更声响正徐徐传来,此刻已是丑时。

    街市中,庆祝的人们正陆续散去,帝都已随着灯火的熄灭而一寸寸地没入黑暗中。再绚丽的时光,也将曲终人散。

    自她死而复生后,便一再打破了他的原则。她似乎浑身都是秘密,现在的东陵馥就像是身体里住进了另外一个人。

    在天琰宗时,他一度曾想杀了她。即便她是自己的皇侄,但只要威胁到他争夺帝位,也绝不能放过。

    发生危险时,当她固执地挡在自己面前的一瞬,他打消了杀她的念头。或者,还能利用她找回失踪的另外半只虎符。

    将褚英的腿打断,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要阻止这次和亲,因为皇后想借由和亲拉拢沧澜国。

    可她并不知道的是,褚英的母妃娜琪虽受沧澜国王褚善宠幸,但国内目前正谏言立大王子褚赫为储君。而褚英本就做了理亏的事,就算打断了这男子的腿,也只能是有苦不敢言。

    如今,和亲之事既成泡影,褚英只得尽快赶回沧澜国与母妃商议对策,夺去储君之位。

    皇兄昏迷数月不醒,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无能不足为虑。接下来,他与温敏彤之间将有一场无可避免的权力争斗。

    若是他胜了,便能登基为帝。

    至于东陵馥,或许饶她一命,让她远走高飞,便是最好的结局。

    *****

    抱着熟睡的东陵馥回到厢房,东陵晟刚将她安置在床榻上,便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他刚一拉开木门踏出,来人便跪下禀报道,“王爷,颐妃娘娘出事了。”

    东陵晟一惊,竟是在没有任何交代的情况下,便匆匆离去。

    他是疯了,才会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朝宫里直奔而去。明知道这是温敏彤的陷阱,可听到关于她出事的消息,他便再也无法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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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颓然灰败的模样

    *****

    翌日。

    待东陵馥尚还沉浸在安然的睡梦中时,一抹急促焦急地声音却在她耳畔忽然响起。

    “公主不好了,快醒醒。”

    微有倦色的轻轻皱眉,她一张开双眼,映入视线的便是玉岑满目忧心的急切模样钤。

    脑中的思绪蓦地一清,东陵馥忽然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切,以及皇叔最后说的话。

    他竟然点了自己的睡穴洽。

    顾不得多想什么,东陵馥猛地坐起身来,看向一旁的女子,问道,“玉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已是急得红了眼圈,玉岑深吐一口气息,缓和了心绪才继续道,“是…是摄政王出事了。不,是颐妃娘娘出事了。”

    东陵馥一听,心中顿时涌上了一抹不详的预感。下意识的将手擒住女子的双腕,她急急道,“你慢慢说,说清楚一点,究竟是谁出了事?”

    “是颐妃娘娘殁了。听回来传话的人说,摄政王现正在宗人府外大开杀戒,皇后娘娘已经调动了禁军…”

    不等玉岑将话说完,东陵馥已起身随手拿了衣袍穿上,欲要直奔皇宫而去。

    她刚出摄政王府的大门,便见秋荷已备上了马车在外等候。并未多言什么,东陵馥上了马车后便吩咐道,“赶快进宫。”

    一路上,秋荷与玉岑看着低头沉默的东陵馥,相互对视了片刻后,却也猜不透她们的主子现在究竟在想些什么。

    “皇婶她已经去宫里了吧?”东陵馥虽看向了秋荷喃喃而语,可她的眸光竟是空阔无际,就若丢了心魂一般。

    看着东陵馥异样的神色,秋荷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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