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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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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楼里,姑娘们都以花钿描在眉心为美,这有痣无痣,并不能一眼瞧出。
但话虽如此,热情地老。鸨仍是在银子的驱使下,替东陵馥将花醉阁中体态丰腴,高矮不一的女子全数领至了她们所在的雅间。
静坐在圆桌前品着茶水,东陵馥一眼打量过房内的数十名姑娘后,便示意了秋荷上前细细辩认挑选。
虽说她们此番来花醉阁是专寻沈柔而来,但因夏以沫穿越来时,这女子便已不在宫中,所以她并不知晓沈柔的样貌特征,只能靠秋荷与玉岑前去辨识。
“将你们额前的发丝都撩开,让小爷我瞧瞧。”秋荷踱着步子缓缓而行,已是开了口。
听闻她竟有这般古怪的要求,雅间内的姑娘们在面面相觑了一阵后,便陆续的以指尖撩起了额际垂落的发丝。
一番仔细的探看过后,秋荷竟是蹙眉朝东陵馥摇了摇头。
眸色轻轻一凝,东陵馥便缓缓抬眼,示意玉岑以银锭分发到各人手中,将她们全数打发了出去。
“确定没有看错吗?”她微微皱起了眉。
秋荷点了点头,慎重道,“奴婢已排除了妆容衣饰对于样貌的影响,决对不会看错。”
“既是如此,那我们便去大堂转转,看看能否有什么新的发现。”东陵馥站起身来,已朝了门口行去。
一路踏着旋梯下到二楼的走廊中,她在与对面一名搂着姑娘的公子相向而行时,忽见那原本娇羞的清瘦女子竟是在触及自己目光的一瞬,微变了脸色。
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东陵馥忙朝一旁的秋荷渡了记眼色,心领神会的秋荷便是几步上前拦下了二人。
片刻后,待这女子由秋荷领着进入东陵馥所在的雅间时,却是柔柔依依地朝了她行礼,“水碧见过公子。”
目光打量过这女子尽显从容的模样,东陵馥却是直直开口道,“你不叫水碧,你名唤沈柔。”
借着暖阳照窗的明媚光影,她目光不离的注视着眼前女子。便是沈柔微微别过脸的一瞬,她亦没有错过这女子眸中隐隐而现的闪烁。
“公子真是说笑了。”
见这女子并不想承认自己就是沈柔,东陵馥又道,“我虽不知你那日究竟遇到了什么,也不知道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但我若想你死,你必活不过明天。”眼中的流光缓缓一聚,她一字一顿的开了口。
听闻她笃定冷沉的话语,女子终是朝她跪了下来,“什么都瞒不过公主。”
不曾多想什么,东陵馥忽的蹲下身子,握上了她冰凉的双手。这一举动,让沈柔猛地抬头怔怔地看向了眼前女子,而她微启的唇瓣则是
轻颤着道不出一个字。
“快起来。”一手将这女子拉起,她将其安置在了自己身旁坐下。
接过玉岑倒上的茶水递至她手中,东陵馥轻言道,“你看看你,都瘦成了这样。”
她虽不曾见过这女子,却从秋荷口中得知,沈柔之前一直是个身形丰腴的姑娘,竟不知是遭遇了何种变故,让这女子已是这般单薄。
听得她关怀的话语,沈柔微一哽咽,便哑声道,“奴婢曾一度以为公主身亡了,却不想还能再见到。”
以小手轻抚着她的背脊,东陵馥宽慰道,“都过去了,没事了。”
“不过,那日你为何出宫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你究竟遇到了什么?”
一力止住因啜泣而带来的微微颤抖,沈柔深吸了口气后,继续道,“那夜,奴婢带着公主交给摄政王的信出了皇宫后,便直奔摄政王府而去,可王爷并不在府中。”
“所以,奴婢便在外寻了家客栈歇息一晚,准备翌日再去。可第二天,皇宫中便传来了惊人的消息,皇上遇刺昏迷,公主被刺身亡。”
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沈柔垂下双眸,嗓音微涩了几分,“奴婢当时非常害怕,更不敢回去宫中。而那封信,奴婢也从未拆开看过。因为奴婢知道,了解的秘密越多,便离死亡越近。”
抬眸看了眼身旁已有惊色的秋荷与玉岑,东陵馥略一沉吟后,便道,“别怕,往后只要有我在,便绝不会让任何人动你分毫。”
倏地抬眼看向她,沈柔的眸中满是闪动灼灼光耀,“奴婢谢过公主。”
思及女子口中所说的信,她又道,“那封给摄政王的信还在吗?若还在,你便交还给我,免得你整日担惊受怕。”
“自是在的,那日之后,奴婢便将书信悄悄地收在了家中的隐蔽处。”
“好,那你看那日有空能回家一趟,我便去将信取回。”东陵馥沉凝了眉眼,缓缓开口。也不知云萝公主写给皇叔的信里,究竟说了些什么。
“三日后,奴婢会向老。鸨告假,回家小住几日,届时公主便可前来取信。”
“嗯,那便这么定了。”东陵馥点了点头。
*****
从花醉阁出来后,东陵馥并未立刻乘马车回摄政王府,而是独自一人走在前方。
跟随在女子身后的玉岑看了眼秋荷后,便低声道,“公主这几日是怎么了,老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们又有秘密瞒着我。”
“前段时日她奇怪也便罢了,今日公主起身后,我替她备好盥洗的水后,她居然不让我伺候洗浴了。那之后,她便一直坐在梳妆台前看着手中的剑穗发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秋荷忽然笑道,“你还真是会操心,待你嫁人之后便知道了。”
闻言,玉岑略显莫名地喃喃道,“这与我嫁人有什么关系?”
眼见秋荷已加快步履追上东陵馥,二人似在说些什么,她撇了撇嘴。
就你们亲热,搞那么神秘做什么,哼!
虽说这丫头心中妒忌满满,可她最终还是小跑着追上了二人。刚一来到东陵馥身旁,她便教这女子伸手一揽,“难得出来一趟,丫头有什么想吃的尽管说,今儿我请客。”
下一秒,秋荷与玉岑便一脸怔愣地同声道,“公主,你出门应当没有带银子。”
微有错愕的看向二人,东陵馥随即摆了摆手,笑道,“没事,你们带了就好。我请客,你们先付钱。”
说完,这女子又兀自一人加快步履走在了前方。而后面的二人,则是无奈的互望了一眼。
怎么就跟了个怎么没心没肺的主子。
本是漫不经心的轻看着街市中的行人小贩,东陵馥却忽教前方的一群围观之人与鞭挞声响吸引了注意。
拨开层层人群踏入,眼前的景象已让她咬了咬牙。
此刻,一名身形粗犷的男子正以手中的长鞭抽打着一名跪地不语的妇人。
看着她身上的衣裳已教鞭子抽划出数道血口,并让肚兜显现而出,周遭围观的男子不禁朝她投去了轻佻鄙薄的眼神。
可这妇人却任他抽打着,竟是全然不知反抗。
微有焦心的看着这般场景,东陵馥发现一旁围观的人竟没有一个愿站出来,替这妇人说两句劝慰的话语。
见男子扬起的长鞭下一刻便要抽至这妇人的脸上,东陵馥紧拧了眉。
这一鞭下去,她势必会被毁了容貌。
而女子,最在乎的不就是容貌吗?若是教鞭子毁了这妇人的脸,她下半辈子恐怕都要面临众人异样的目光,郁郁寡欢。
来不及多想什么,东陵馥便是在长鞭落下的一瞬,冲了上前。
这一鞭子,结结实实地抽在了她的手臂上。顿时,那火辣刺刺的裂痛之感便席卷而来。
蓦地低头一看,东陵馥见自己的手臂上竟已现出了一道翻了
皮肉的血口,便是在心中咒骂道,“妈的,这男人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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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已有了心上人
瞧这女子竟是因出手助人而受了伤,秋荷与玉岑忙满眼惊骇的几步冲上了前。一手捧过她裂了血口的手臂,玉岑担忧心疼的愤愤道,“居然下手这么重!”
一手拦下欲要上前指责粗莽男子的丫头,东陵馥宽慰了几句后,便示意秋荷将那跪地受辱的妇人搀扶了起来。
见竟有人多管闲事,本就怒火中烧的莽男瞬间厉吼道,“哪里来的小白脸,竟不知天高地厚的来管大爷的事!”
微一皱眉看向这个狂妄粗陋的莽男,东陵馥冷冷一笑,“小白脸就是来替天行道,专收你这种欺侮妇孺的恶贼。洽”
瞥了眼一旁轻扶手臂,满身血痕的妇人,她轻扬了下颌,“小妇人莫怕,有本公子在此,看谁还敢欺负你。”
东陵馥的一席话,让莽男愤恨万分。猛地扬起长鞭,他二话不说便朝了她挥打而来。
此刻,耳聪目敏的秋荷却以电光之势挡在了东陵馥面前,伸手攥住了他的长鞭,反手一甩。
霎时,身形粗犷的莽男便因重心不稳而趔趄着跌趴在地,摔了个狗吃屎钤。
缓缓从地上爬起,他刚要开口叫骂,嘴里便喷出了一颗带有鲜血的门牙。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皱眉摇了摇头,“哎呀,你还是别说话了,这一说话就漏风了。”
颇为满意地看着这恶贼被惩治得狼狈的模样,她怡悦的转眸看向一旁的妇人时,却发现四下围观的人竟满目鄙夷的朝着自己指指点点。
艾玛,这画风不太对嘛。
按理来说,此时不是应该响起掌声,众人皆以崇拜的目光来看她吗?
正待她无比纳闷之际,一名孩童从人群中跳了出来,指着她道,“这个大哥哥是坏人。”
霎时,众人竟如公愤了一般,开始朝着东陵馥谩骂指责,甚至还有人说她是乃化身西。门。庆,勾。搭良家妇女之人。
听闻大家的声讨之言,莽男似一瞬意会到了什么,“原来就是你这个小白脸勾。搭我的妹妹,毒害我的妹夫,却还这么嚣张!”
“老子要报官抓你!”
他话语刚落,人群中便有一人扬声道,“大伙堵住这四人,我现在就去报官。”
什么?!报官。
东陵馥一怔,忙开口解释道,“你们误会了,我与这小妇人也是今日才见。方才路过时,见这位大哥在鞭打她,我一时同情才出手相救,并无其他的意思。”
猛地啐了一口血水,莽男狠狠道,“老子才不相信你的鬼话!”
轻叹了口气,东陵馥转眸看向一旁满目焦急的玉岑时,那个不曾言语过的妇人竟是忽的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哭着吆喝道,“郎君,你可别抛下小妇人。我知道你是因为太爱我才会杀了赵全,是我害了你啊。”
垂眸看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妇人,东陵馥的额际瞬间现出了三道黑线。
我去,这最佳女主角就是你了!
看着瞬间腻歪在一起的二人,围观的众人也开始极为配合的上演出了年度狗血大戏。
霎时,那鸡蛋,饭菜与一些烂叶便以狂风之势目不暇接的从他们手中齐齐飞来。
可在东陵馥眼见这些杂秽之物便要落到自己身上时,一抹高大的身形却忽的闪至她面前,替她挡下了直面而来的所有抛砸物。
愣愣地看着落了满地的饭菜与鸡蛋,东陵馥已是微扬了眉。
这是在馆子里吃饭的人也来看热闹的节奏吗?
倏地转眼看向挡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她却听得他朗声道,“大家静一静,我可以证明她与这妇人没有任何关系。”
便是东陵馥轻动双眸的一瞬,男子蓦地转过身,一手抽下了她固定玉冠的银簪。
顷刻间,她的三千墨发便如瀑如羽的自头顶处盈盈而落,在二人的眉眼间划出了一道缠绵绻影。
此刻,围观的众人已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惊叹连连,“他竟是一名倾城无双的女子。”
一手抚过垂散在肩头的发丝,东陵馥轻言道,“是你。”
霍昕微微一笑,便将目光投向了她的身后。
此番,几名官差已步履微急的走了过来。一眼环过四下的众人,为首的官差皱眉看向了摔跌在一旁的妇人,“抓住她,谋害亲夫的毒妇!”
一手扯过这妇人,他又道,“谁是奸。夫?”
闻言,围观的众人互望了一眼后,便有一名年轻男子喊道,“我知道是谁。”
在听完这人的一番描述后,为首的官差便吩咐了两名手下前去捉拿奸。夫,而他则是缓缓踱至了方才施暴的莽男身旁。
一眼打量过他手中的长鞭,为首的官差又看了看满是伤痕的妇人,便开口道,“竟敢在光天化日下滥用私刑,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起给爷抓回去!”他将手一挥,便有两名官差上前将这莽男押住。见官差竟是要将自己的夫君一道抓走,本在屋子里的妇人与几名孩童一道奔了出来。
“官爷,您不能抓走他呀,我们一家老小数十人,都靠他一人忙活。他要是被抓进了衙门,可要我们怎么活啊?”
带着几名孩童一道跪了下来,妇人正含泪哀求着。
转眸看向眼前声泪俱下的妇人与孩子们,东陵馥只觉她们竟是有些可怜。
几步行至为首的官差前,她开口探道,“官爷,这位大哥也是因自己的妹妹做了苟且伤人之事,才会急怒攻心,对她下了狠手。”
“这般管教之法,虽有不妥,却也情有可原,官爷便不能给判个缓刑吗?”
闻言,一旁的霍昕疑惑道,“何为缓刑?”
唇角轻轻一扬,东陵馥颇为认真地解释道,“缓刑便是罚他在街市中义务劳动,帮助周围的人。如此,既恪守了他的行为,也不用蹲在大牢,还可照顾家人与孩子。”
“官爷,这样是不是还节约了监狱的粮食?”
听完她的叙述,为首的官差微微思量了一番,便心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若让能旁人来监督约束他的行为,罚他以帮助大家来功抵罪责,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见官差已有意接纳自己的提议,而围观的众人更是对她提出的办法交口称赞,东陵馥淡淡一笑。
看来,还是现代的法律更为公正人性。
此时,那跪地求情的妇人亦是满心激动的朝她道着感谢的话语。
轻笑着上前扶起这妇人,东陵馥安慰了几句后,便朝玉岑与秋荷渡了记眼色。趁着官差向莽男交代事宜的间隙,几人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人群。
一路行出几步后,东陵馥将发丝随意一挽,便将目光落向了同自己一道出来的霍昕,“你怎么会在这?”
“出来办事,正好路过。”眸光瞥向她手臂处,霍昕又道,“这伤可还好?”
看了看裹缠着丝绢的手臂,东陵馥淡笑道,“不碍事,小伤而已,回去包扎一番便好。”
“今日的你,让我刮目相看。”目光注视着女子精致绝美的侧颜,霍昕的眸中除却欣赏倾慕之色,已是生生地移不开眼。
扫了眼身旁男子衣袍上沾染的点点污迹,东陵馥轻轻垂下眼睫,略显愧疚的开口道,“之前,我那样对你,却不想今日你还愿帮我。”
“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放在心上。”霍昕一字一顿道出的话语,坚实而又笃定。
*****
目送着霍昕骑马远去的背影,东陵馥忽的瞥了眼身旁笑得灿烂的玉岑,没好气道,“你笑这么猥琐干嘛?”
脸色一变,玉岑嘟嘴道,“公主怎么又这么说人家了,奴婢是在替公主高兴呀。”
“有什么好高兴的。”言语间,东陵馥已转身朝了王府正门走去,而身后的玉岑则是紧跟而上。
“当然是霍大将军挺身而出救了公主,而且他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别模样,真的是好深情呢!”玉岑说着,已是满眼桃花。
忽然间,东陵馥挑眉一笑,竟是一手攥住这女子的胳膊,一手去挠她的咯吱窝。
玉岑笑着避让,东陵馥却步步紧逼,便是瞬间,这二人便玩乐打闹成了一团。
此刻,周围路过的下人与护卫皆频频朝二人投来了目光,眸中带着一许惊异的神色。似乎他们都不曾想到,云萝公主竟是这般随和可亲,毫无半分公主的架势。
看了眼前方二人,安顿好马车的秋荷快步走了上来,朝她们低语道,“玉岑不得对公主无礼。”
“公主还是赶紧先回厢房休息吧,你手上的伤口须得尽快包扎处理,以免留下疤痕便不好了。”
东陵馥扫了眼周围,自然明白秋荷言下所指。暂且放过玉岑这个小妮子,她做出一副走着瞧的神情后,便径直朝着厢房踏去。
刚一进入厢房,秋荷便拉着她在圆桌前坐下,而自己则去一旁的药箱中翻找出了金疮药与纱布。
动作轻柔的撸上女子的衣袖,她小心翼翼的解下缠在东陵馥伤口处的丝绢后,便以纱布蘸着备好的清水擦拭了一番。
待干涸的血渍都被清洗干净后,秋荷便拧开了药瓶,将金疮药膏细细浅浅的涂抹在女子微翻皮肉的鞭痕处。
看着她动作熟练地替自己处理伤口,东陵馥不禁好奇的问道,“秋荷,你为什么会进宫当宫女?”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你乔装成疯丫头,正被宫里的太监欺负。其实,以你的功夫,那几个太监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
将她伤口上的金疮药膏轻轻拨匀,再以纱布缠裹上后,秋荷才缓缓道,“就如今日街市上的莽男与小妇人,我们眼前的所见所闻,并不一定是真正的事实。”
“奴婢之前得罪了一个人,为躲避仇人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正待东陵馥想要继续追问之时,玉岑却推开木门走了进来,朗声道,“公主,方才奴婢在门口遇到了摄政王妃的贴身婢女绿禅,她托奴婢来传话,王妃邀公主一道用晚膳。”
*****
其实,楚瑶邀她用晚膳是假,替狄彦送东西才是真。
如今,摄政王府可谓是戒备森严,皇后已在王府外派遣了不少禁军看守。她虽是以保护摄政王的安全为由,但实则却是监视。
摄政王府内的人,已不能轻易外出,而外人也不得随意造访。但对于东陵馥而言,她却可以自由出入,想来是皇后已暗中吩咐过。
饭桌上,楚瑶就坐与东陵晟的旁边。这般相对,让入座的东陵馥竟是万般不适。
借着夹菜的间隙,她在几次偷瞄中发现皇叔一直都淡定自若地用着晚膳后,便心知是自己想得太多。
低下头,这女子已是狠狠地扒着自己碗中的饭。
看着晚膳中颇为和谐轻松的气氛,楚瑶微微一笑,便吩咐下人拿了一副画卷过来。
目光落向一旁兀自扒饭的东陵馥,她几番催促下,这女子才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东陵晟,东陵馥接过楚瑶手中的画卷,缓缓一展。
霎时,一名容色倾绝的女子便赫然跃于纸上。画卷中,女子眉目如水,唇含浅笑;顾盼生姿间,尽是动人心扉的无双之色。
只是,这画卷中的女子竟是她自己。而画像的一旁,还款款地落下了两行俊秀的小字。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这是狄彦差人送来的,他虽未说明此画是要赠给谁,但我与他从小一道长大情同兄妹,自也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我便自作主张将这画送给馥儿了,不知馥儿意下如何?”
楚瑶虽是淡淡地道着话语,但她眸中的心绪却不似话语这般简单。
“这幅画很是不错,皇婶的心意我便领了,但却不能收。”东陵馥说话之时,甚至连头都未抬起。
此刻,楚瑶却笑着看了眼东陵晟,才道,“怎么?馥儿是害羞了?所以才不愿收这画?”
闻言,东陵馥猛地一惊。她实是未料到皇婶竟会有此一问。
忙抬眼看向她,东陵馥解释道,“不是的,我哪里有害羞。”
“既然不是害羞,那又是因为什么?自那日一别后,狄彦可是对馥儿上了心。”楚瑶仍不死心,开始步步紧逼。
轻转眸光,东陵馥见东陵晟仍是淡薄无绪的用着晚膳,可为什么,她却总有一种感觉,他好像在生气。
情急之下,她脱口道,“并非是狄彦不好,而是我已有了心上人,所以这画不能收。”
心上人?褚英?不对。这馥儿何时又忽然冒出来一个心上人。
“馥儿的心上人莫不是今日送你回府的霍昕?”楚瑶揣测着,便是也没多想,就问了出来。
此时,东陵馥浑身就若是被响雷劈打了一般,外焦里嫩。
真是越解释越乱。
整个晚膳中,她已是坐立难安,甚至还常常有意无意地偷偷打量东陵晟。
他该不会有所误会吧?
*****
入夜。
东陵馥虽躺在床榻上细数着月光映窗落下的雕花碎影,可脑海中却一直盘恒着今日晚膳时发生的一幕幕。
这一切,就如芒刺在背般让她郁结着,不肯睡去。
只觉心中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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