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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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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自然,跟了一个足智多谋的主子,是不是觉得特别省心?”东陵馥挑眉一笑,便去到梳妆台前拿起了描眉的黛石。

    为求形象更为逼真,她还以笔在自己与玉岑脸上,点了好些麻子作为修掩。

    几番准备下来,东陵馥在确保旁人不能瞧出端倪后,便带着秋荷与玉岑一道出了王府。

    待三人一路策马奔至帝都郊外的军营附近时,已是五更天。趁着夜黑人静,东陵馥吩咐秋荷将马安顿在隐蔽之地后,便同二人一道潜至了军营外围。

    此刻,士兵们虽还未开始辰时操练,但那熊熊而燃的火把却将营地照得通亮,而四周负责职守与巡逻的士兵也都是一丝不苟。

    如此状况下,东陵馥只得先派了秋荷前去探看一番,以方便行事。片刻后,待这女子归来时,她却神色微凝的开口道,“公主,这军营四周防守严密,奴婢并未寻得可混入的契机。”

    闻言,东陵馥蹙眉道,“那我们再等等看。”

    可就是这么一等,便是到了天已大亮,三人也最终没能混进去。只觉腹中已有些饥饿,东陵馥便带着二人暂时离开军营,找了附近的一间店肆稍作休息。

    吩咐小二送上清粥小菜后,东陵馥一面吃着一面道,“看来我们靠自己是难以混入了,须得另想他法或是借助旁人之力。”

    “可奴婢听闻这帝都军营的管理十分严谨,就连护送粮食蔬菜的小贩都是固定的熟人熟脸,我们又能如何?”秋荷轻沉着目光,缓缓开口。

    东陵馥不语,只是在心中细细地思量着。漫不经心地挑着清粥送入口中,她将目光眺向了远处。

    此刻,那山野小道的尽头,正有一队人马朝了这边驶来。而他们此去的方向,正是帝都军营。

    凝了眸光细细一瞧,东陵馥看着那马车上扎有的纱幔绫罗,便发现那竟是青。楼护送姑娘进入军营的队伍,便是随行的婢女与保镖都有二十来号人。

    能这般浩浩荡荡地送女子入军营,怕是除了有她大哥东陵皓的准允外,也没人敢这么做。

    心中忽生一计,东陵馥眼眸晶亮的压低了嗓音朝二人道,“我有办法了。”

    朝秋荷轻语着吩咐了一番后,东陵馥便让她迅速离去,而自己则与玉岑二人继续坐与木桌前用着早膳。

    见这二人又是私自谋划,却不告诉自己,玉岑撇嘴道,“公主倒是有什么法子,竟是只吩咐秋荷,却不告诉奴婢。”

    目光落向这个醋意横飞的丫头,东陵馥笑道,“别急,待会自有你用武之地。”

    二人静静地等坐了片刻后,忽有一群“贼匪”纷涌而至,竟是拦住了车队的去路。眸色微惊的看向眼前的一幕,玉岑开口道,“这便是公主所说的办法?”

    东陵馥微微点头,但笑不语。

    此刻,原本按序而行的马车,竟是在“贼匪”出现后,一瞬乱了方寸。霎时,那女子的惊叫声与马儿的嘶鸣声便如山洪般轰然而至。

    看着顷刻间惊乱的人群,以蒙面秋荷为首的“匪头”,却是压着嗓音,粗声笑道,“听闻今日有天香楼的姑娘经过,其间还有花。魁青芜,老子自是不能错过。”

    “来啊,兄弟们一起上,虏了这群娇花姑娘回去,咱们今日便有乐子了。”

    霎时,由她所带领的“贼匪”便是齐声而应,朝了众人一拥而上。

    眼见这群持刀的“贼匪”是冲着马车上的姑娘而来,随行的保镖自是一力当前,与他们交斗在了一起。

    可因“贼匪”皆是技高武强,那群保镖根本就不是对手。几番下来,已有数人被打得残败倒地,一卧不起。

    眼见他们几乎已无反抗之力,秋荷便示意手下朝了在混乱中欲要护着姑娘们逃跑的婢女追去。

    不消片刻,那青芜便与其他几名姑娘教众人齐齐拦住,虏了丢至马车上,朝着一旁的山道行去。

    眼见送来的六名姑娘皆半路被俘,尚在原地的婢女与保镖们已是慌作了一团。送她们进入军营,那是太子的授意,其间还有他指定的青芜姑娘。

    若是此番弄丢了人,他们怕是性命难保。

    眼见计划进行得颇为顺利,东陵馥忽的站了起身,朝玉岑道,“轮到我们了。”

    闻言,玉岑已是心领神会的随了她一道上马,朝了马车驶去的山道追去。

    此刻,受虏的姑娘们皆被反绑着以粗布塞住了嘴,挣动哭喊不得,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而马车外,“贼匪”们则是嬉笑着谈论今夜要如何瓜分几位姑娘。

    正待情势极为焦灼之时,并未大乱大恸的青芜却是听闻马车外响起了一道粗厉的喝止声,“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虏女子。”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强虏女子了?”秋荷作状反驳道。

    “哼,我们之前路过时,正遇一群倒地的大汉。他们告诉我,方才历经了贼匪的袭击,有几位姑娘被掳了去。我们听闻后,便一路追来,想必就是你们。”

    听得来人这般一说,车内的姑娘们更是嘶声竭力的发出了声响。

    “若说没有,你们车上是什么声音?敢不敢掀开让大爷我瞧瞧?”东陵馥粗嘎着嗓音,质问道。

    瞬间,被“惹怒”的秋荷,便凶戾的斥道,“你他。妈的找死,老子的事也敢问,兄弟们给我上!”

    便是顷刻功夫,马车外就再度响起了激烈的打斗声。直到那打斗中的刀剑声与哀叫声渐渐平息后,东陵馥才一把掀开车帘,同玉岑一道将马车上的姑娘解救了下来。

    惊魂未定的看着满目狼藉与倒地贼匪,正待青芜欲要轻声言谢之时,那倒地的“贼匪”还不忘上演最后一出挣扎戏份。

    蓦然从地上爬起,一名“贼匪”持刀便朝了东陵馥挥来,而她则是一手将青芜推向后方,动作灵敏的以“掌力”将这人打倒在地。

    眼见她的功夫竟是这般了得,青芜开口道,“多谢这位大哥出手相救。”

    微扬了眉,东陵馥朝她憨憨地抱拳笑道,“姑娘言重了,我与兄弟们只是刚好路过此地,看不惯这群恶霸的行为罢了。”

    轻轻打量着眼前蒙有面纱的女子,东陵馥看着她的眉目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将心中的疑惑压下,她又道,“不知姑娘们此番是要去向何处?”

    “我们此番本是受邀前往军营进行表演,却不想路上竟是出了这等意外。”青芜轻垂了眉眼,缓声而语。

    若非她昨夜出了军营取些东西再回来,恐怕也不会遭遇此变故。思及在方才与贼匪的打斗中,保镖几乎都已残败,名唤芊歌的女子忽的开口道,“不知几位大哥此番可有重要的事去办?”

    闻言,东陵馥应道,“姑娘但说无妨。”

    一眼掠过倒地的贼匪,芊歌蹙眉道,“此去军营尚有一段路程,但随行的保镖们再无能力抵抗变故。所以…”

    听得她的话语,东陵馥即刻心领神会的看了眼玉岑与换过装束的秋荷,开口道,“我们此行出来只是办些琐事,若是姑娘们需要,我们可暂作保镖,将你们一路护送至军营,并保障各位姑娘这几日在军中的安全。”

    见她竟是主动开了口,芊歌自是高兴,“大哥既是如此说了,不知姐妹们意下如何?”

    “能有大哥一路保驾,那自是好的。”闻言,其余几名姑娘已是频频点头,而青芜也并无反对之意。

    “那好,姑娘们便先上了这辆马车,待我与兄弟们将你们送至方才的地点,换乘过马车后,再入军营。”

    眼见自己的计划顺利而成,东陵馥满心欢喜的招呼几人上了马车,便与秋荷和玉岑赶着车而去。

    片刻功夫,待她们几人换乘过马车,并将一切都打点妥当后,三人便套上了保镖的统一服饰,跟随着她们一道朝了军营行去。

    一路来到军营门口,职守的士兵只是打量过她们一番后,便选择了放行。

    顺利混入军营后,东陵馥为不露破绽,便与其他几人一道职守在各位姑娘的营帐前,寸步不离。

    待到入夜后,她准备再寻个机会私自行动。

    黄昏时分,到了大伙用晚膳的时辰。她便在打了菜饭后,拉着秋荷与玉岑找了处无人之地,坐了下来。

    一面细扒着碗中的米饭,东陵馥一面小声问道,“秋荷,你方才利用走动的机会,可有打探到什么消息?”

    “公主,奴婢探得太子今晚将会宴请摄政王,而这群姑娘们也将会有表演。”秋荷警觉的看了眼四周,低声应道。

    “好,继续再探,有什么消息或动静第一时间告诉我。”

    *****

    入夜。

    军营中央的空阔草地上,正散发着烤全羊的阵阵香醇气息。而两名军中的厨子则在一旁以刀切片,将烤好的羊肉置与各个盘中。

    不远处的木靶前,两名军士正交替着投掷飞镖,以来极力获得这场比赛的胜利。因为输掉的人,需要穿上女人的衣裳在这草地中央跳舞。

    片刻后,随着一人的飞镖偏移着靶心扎入其中而输掉比赛,他竟是瞬时被其余围观的军士一道哄闹着扒光了衣裳。

    裸身站在草地间,他一眼掠过身旁嬉笑打闹的众人,是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已被他们七手八脚的套上了女子的衣裙。

    看着他粗狂的身子将盈柔的锦缎衣裙撑得全无形状,众人便是哄笑着一面推搡他,还一面在他身上肆意抚。摸。

    而这名军士倒也大方,他极为应景的作出了千娇百媚的女子模样,或是娇羞无措,或是欲拒还迎。

    如此疯狂大胆的玩乐,更是让在场的军士们挑眉吹出了响亮的口哨,以来助兴。

    目光掠过草地中央哄闹得热火朝天的众人,坐与席间的将军张庭芳扫了眼正在饮酒的太子东陵皓与摄政王东陵晟,以及众位将军后,便放下手中的羊腿站了起身。

    咧嘴轻轻一笑,他直言不讳的开口道,“要装上两个奶。子,才更有女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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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我用了这么粗陋的话,因为需要符合身份,古代军营中的男人应该是很疯狂的。(期待一下皇叔见青芜的场景吧,哇哈哈~)感谢roroma的荷包,irisjasmin的十朵花花,1806****699的花花,求收藏,订阅,留言,外加无限扩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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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我真的很像她吗?

    将手上的油渍朝衣侧一抹,张庭芳行至草地中央,朝着东陵皓行了记礼,“末将可得替这群粗犷的汉子给太子赔礼,可别让他们惊了驾。︾樂︾文︾小︾说|”

    闻言,东陵皓微微一笑,“无碍,孤就喜欢看将士们豪放不羁的模样,白天的操练让大家都辛苦了,孤在此敬大家一杯。”

    待他举杯一饮而尽后,众军士将领也都将杯中的酒水饮了下肚该。

    看着这般和谐融洽的气氛,张庭芳又道,“我们大家更应敬太子一杯,太子体恤将士特设此宴让大家放松,大家今日便要喝好玩好,切勿辜负了太子的一番美意。末将所言可对?”

    “张将军说的是,我们定要敬太子一杯!”四下,围坐的将士们皆将手中的酒杯举了起来,齐声吆喝。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皓一面笑着一面将酒杯扬起,“众位可要玩得尽兴才好。”

    一轮酒过,张庭芳示意大家随意吃喝后,便看了眼他,继续道,“与黎川府叛军的大战在即,太子不仅亲临军营督军练兵,还在下午的实战演练中大获全胜。”

    “由此可见,太子此次亲征之旅也必将凯旋而归。”

    在今日下午由摄政王陪同的督军练兵中,太子无论是在谋略还是实战上都颇显出色,这让在场的将士们对此次战役信心满满蹂。

    此番,见太子又设宴款待大家,众人的士气便是一瞬高涨到了极致,那此起彼伏的叫好与拥戴声已是响彻云天。

    一番欢声过后,东陵皓将目光落向了方才教众人哄闹着套上女子衣裙的军士,“你们何以要他扮作女人?”

    闻言,围坐在旁侧的一名军士大喇喇的开口道,“太子也知道,我们常年都在军营中不得回家,也不能随意外出。这年头,就连飞进军营的苍蝇,蚊虫都是公的,更别说看到女人了。”

    见他这般说道,旁边的将士虽是一面推搡着一面哄笑,却也连连应声,以示赞同。

    东陵皓心领神会的一笑,便道,“孤知道你们在军营中除了每日练兵职守外,日子是极为平淡单一。所以,孤今日除了设宴慰劳众位将士外,还特意从帝都请来了一支青。楼的表演队,来给大家助兴。”

    他话语刚落,四周围坐的将士们便倏地飞扬起了口哨声与吆喝声,“太好了!多谢太子的体恤与关怀。”

    一眼掠过喜笑颜开的众人,东陵皓微扬着眉不屑地看向了身旁的东陵晟,“皇叔应该不会介意吧?”

    见这男人只是轻饮着杯中的酒水并不言语,他冷哼一记后,便示意张庭芳传唤备在后方的青。楼女子开始上来表演。

    片刻后,便有几人将一个尊有花苞的藤蔓高架抬至了草地中央,而花架的两旁,则被摆上了玉立于地的精致烛台。

    看着草地间的炫光烛火,在众人满心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时,已有一袭悠婉的琴声徐徐响起。

    霎时,便有两抹水袖以飘盈之姿自左右两边交叠着飞舞而出,而在烟袖落地生花之际,两名姿影曼妙的女子便是轻踏着舞步映入了众人的视线。

    此时,原本心潮彭拜的将士们便因了这一幕华美之景,在纷纷打响了更为清脆的口哨声后,悉数静了下来,全心赏观,屏息而视。

    花架下,在二人玲珑妖娆的舞姿中,又有两名肩挑竹篮的女子一面旋绕着身影,一面在柔柔歌声中轻扬着手中的花瓣,由两边相行而出。

    便是顷刻间,溢满酒香肉醇的草地中央,就有一许清花浅香荡至了众人鼻端,将那腻在心上的燎燎燥意散去了不少。

    琴音与轻歌,花香与媚舞,如此素艳相交的迷迷之景,已让在场的将士们忘了言笑,淡了烦扰,只余眼中痴望。

    下一刻,那些原本还在草地中央的女子们便纷纷散至了众将士前,将袖中的丝绢朝人群中抛去。

    霎时,那飘盈而落的丝绢便遭到了将士们的一力哄抢。

    吵嚷叫唤声中,那些尚未来得及看一眼丝绢就被排挤在外的将士里,竟有几人借着酒力直接冲了下去,将那些娇媚无骨的女子搂进怀中。

    看着眼中燃有烈火的男人们,几名女子皆轻转着身形从他们怀中巧妙而出,却又若即若离的以指尖在他们的胸膛处来回勾画。

    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男人,她们犹如飞舞在花丛中的蝴蝶一般寸寸点点的撩起了将士们的火热情潮,将现场的气氛推至了最高点。

    此刻,男人的低吼调笑声与女人的魅。惑娇笑声就如狂欢盛宴上的催化剂一般,让每个人的心间都如潮水般涌动。而那些常年待在军营中,被军法约束着的将士们,亦如一瞬释放了热情般,开怀而又激狂。

    今日的这场宴会,让他们压制桎梏已久的狂火,如野马般奔腾而出,淋漓着身骨心神。

    在同这些迷迭撩媚的女子追逐中,更有甚者还抓住她们其中一人,狠狠地朝脸颊处亲了下去。而但凡有人得逞,周遭的众人便会哄闹着将他推至一旁,不许他再有机会近得她

    们的身。

    目光扫过四周众人玩乐疯狂到极致的一幕,东陵皓轻啜着手中酒水,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眸色无绪的东陵晟。

    随着琴音在旁侧女子的指间愈发缠绵萦绕,流连在将士中的四名女子忽的收了撩媚,以水袖花舞聚至了花架中央。

    自她们将盈袖抛向天幕的一瞬,那原本紧合的花苞竟是骤然盛放。

    霎时,便有一名挽着面纱的女子如仙魅精灵般由两抹轻纱烟罗缠绕着徐徐而落。将手中的烟纱蓦然一展,她以回旋之姿收入怀中时,已有飘羽似雪芊芊而舞。

    依着瑶琴流淌而出的旋律在轻悬的半空婉转身姿,这女子一颦一笑间,尽是动人心魄的灼目之美。

    片刻后,待这挽着面纱的女子以光裸的玉足点地之际,不知是谁竟忽然脱口惊叹道,“这真是仙女落凡尘。”

    这话虽是粗俗,却也道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随她莲步生姿叮鸣而出的银铃声响清脆入耳,竟是撩拨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众人目光如炬的注视着她的一姿一动,看她一步一步的朝着摄政王东陵晟走去。

    这是太子东陵皓设下的宴会,这女子竟如此大胆的舍弃了主位上的太子,反是眼中只有摄政王。

    “摄政王千岁,小女子青芜。”在东陵晟的桌塌前缓缓站定,贴身的薄纱已勾勒出了她玲珑有致的身姿。

    此刻,篝火将她如雪的肌肤映透出了橘暖色的光影,那滚滚热浪轻撩起她裙摆的同时,也烧得在场众人心中犹如炽火绵连。

    倘若仔细一些,还能听见那潜在人群中的细微吞咽声。

    此刻,身着玄色蟒袍的男人正眉眼淡淡地看着眼前女子,并未言语。

    不知是何种原因,现场原本热闹的气氛竟是忽然沉静了下来。

    良久,主位上的东陵皓瞥了眼青芜,笑言道,“这青芜姑娘乃是天香楼的花。魁,她的剑舞可是艳绝帝都。”

    “还不快舞上一曲,为摄政王助兴。”转眸看向青芜,他已下了令。

    “是,太子。”微一点头以作示礼,青芜缓声应语。

    从将士手中接过一柄长剑,她退开几步站定后,便在又一抹清灵幽长的琴音中,将长剑划向了天幕。

    以盈袖缠绵着剑身婉婉流转,便是顷刻间,那长剑在她腕间已是旋舞出了九天飞花之势。没人想到,这个看似纤柔的女子竟也能将这刚柔并济的剑舞驾驭得如影如虹。

    一别方才的婀娜娇媚,她如今又添了一份凝练的飒爽之气。

    这样的女子,让男人越看便是愈发的欲罢不能。

    片刻后,随着最后一许琴音消散于天际,待青芜挽着长剑旋身站定时,清风飞扬起了她的发丝,也连带着她轻柔的面纱一并揭了去。

    霎时,这女子清美明艳的容颜便如画卷一般展现在了众人眼前。

    只是,她的容貌却让在场的众人微微错愕了几分。但接下来,更令人惊愕的是,原本淡薄如水的摄政王竟是猛然起身走了到青芜身旁。

    丝毫不曾在意旁人的目光,他一把拽上这女子的手臂,便带着她一道离席而去。

    *****

    竟是眨眼的功夫,她便被眼前男人带至了这片青葱树林的深处。

    区别于军营附近的草木,此处的树木都极为高耸密集,那层层而生的枝叶,已将薄照轻耀的月光掩映出了一许幽迷之色。

    抬头看向方才受惊的飞鸟,青芜见它们都已陆续返巢后,整片林中便逐渐恢复了安宁沉静。

    目光轻落向她身旁的树木,那上面正残留着男人拳头留下的凹痕。而凌乱翻起的木屑上,还有星星点点的暗红印记,他流血了吗?

    心中猛地一惊,青芜转眸看向了不远处的东陵晟。他已静坐在一旁倒下的枯木上许久,手便随意的搁放在膝上。

    而他的骨节处果然受了伤,那伤口处的鲜血已凝结成了暗红色。

    四处打量了一番,青芜见附近的石壁上有轻涌而出的干净泉水,便想着朝那处而去。

    可她才迈出一步,脚下便传来了踩到石子的细碎声响。慌乱中,她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男人,却发现他对自己似乎并不在意。

    这使得青芜更加大胆了一些。

    行至石壁旁掏出随身的丝绢,她将其撕扯成两半后,便以其中一块浸了泉水转身朝着东陵晟而去。

    来到男人身前站定,她打量了他许久,才鼓起勇气开口道,“青芜愚钝不懂医术,但摄政王万金之躯不能受损,我来帮摄政王处理一下伤口吧。”

    说着,青芜已在东陵晟身旁蹲了下来。一手扶上他受伤的手,她一面用浸湿的丝绢替他擦拭着伤口处干涸的血痕,“摄政王的手真好看,可千万别留下疤痕。”

    四周,寂静无声,青芜就若是自言自语一般。

    她想,不管如何,只要他愿意听着就好。

    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坐在自己身旁的男人,他此刻冷漠淡薄的模样,与方才将她死死抵在高树旁审视的那个男人相去甚远。

    那一刻,他注视自己的目光,就若在压抑着某种浓重的情绪,似要将她眉梢眼角的每一处细微变化都收入眼底,更像是要将她吃掉。

    但终究,他却是一拳打在了树上。离开的一瞬,她见他暗了眸光。

    替他细致地清理过扎入皮肉的碎屑后,青芜小心翼翼地以另一块丝绢包扎上了他的伤口。

    按捺不住心中的想法,她微微低了头,轻声问道,“我真的很像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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