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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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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地摆了摆手,妇人又道,“姑娘,要是没有重要的事,送了东西就赶紧回去吧。村里出了灭门惨案,如今大伙都人心惶惶,生怕凶手会再来犯事。”

    闻言,玉岑微微一惊,便即刻笑道,“多谢大姐提醒,我会小心些。”

    行至候在不远处的二人身旁,她将打听到的事叙述一番后,东陵馥心中便生出了一抹不详的预感,“走,我们赶紧去看看。”

    沿着村中的小道朝着沈柔家所在的方向疾步而去,三人还未踏入她家院落,便见屋子门口挤挤攘攘的围了一众人。

    果不其然,真的是她家出事了。

    在秋荷的帮衬下挤开人群,东陵馥与玉岑朝屋内看去的一瞬,已是惊怔得说不出话。

    此刻,那原本整齐有序的屋子已是满地狼藉,而灰白色的墙壁上还残留着大量的暗红色血迹。便是还未踏入,就有一抹浓重的血腥气息冲鼻而来。

    屋内,三具尸体正横陈在地上,而办案的仵作与几名衙差则是轻沉着眉目四处勘察着凶手可能留下的线索与痕迹。

    “唉,这好好的一家子,怎么就遭遇了这等事呢,真是可怜。”人群中,一名憨实的大叔轻叹了口气,摇头而语。

    “是啊,这沈老爹家的虎子昨日还来给我送新鲜蔬菜来着,这孩子乖巧懂事,怎么说没就没了。”低头抹了抹眼梢的泪,立于东陵馥身旁的大婶亦是满目神伤。

    侧目看向这妇人,东陵馥轻言道,“大婶,我们是沈柔的朋友,今日本是来看望她一番的,却不想竟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不知村里可有人看到凶手?”

    见这女子是沈柔的朋友,妇人微微一叹,哽咽道,“昨夜,村里就如往常一般并无任何异动,我在夜里起身喝水时,见沈老爹家的烛火还亮着,倒也并未多想什么,因为他有时会替人做些手工活,常常忙到半夜。”

    “可谁也没想到,今日一早,便有人发现了他们一家子惨死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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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你有什么脸说这种话

    

    听闻她这般一说,东陵馥微微思疑了片刻后,便带着秋荷与玉岑朝着屋内走去。网可三人才行出几步,守在门口的衙差便一手将她拦了下来,“此乃办案取证重地,姑娘有什么事先在外面候着吧。”

    见这衙差对她们施与阻拦,秋荷便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摸出了一枚腰牌亮在了他眼前该。

    一见这三位姑娘来自宫中,衙差即刻便转换了态度,颇为讨好的一揖,便放了她们入内。

    缓步来到充斥着血骨腥浓气息的屋内,东陵馥细细地将周围打量了一番。

    眼前,但凡这屋内可以存放物品的柜阁与木栏间,皆被人翻得大开,地上满是散落的衣裳物件与少许银两首饰。而一旁装有日常用具的竹篮,则是翻倒而卧,零线针脚滚落得到处都是。

    就连床榻上的被褥,也是凌乱无张的铺放着。

    这间一眼便能望穿的屋子内,尽数透着教人肆意翻找过的痕迹。

    揣着心中的猜想,东陵馥走到了三具已然僵硬多时的尸体旁,缓缓蹲下了身子。

    此刻,正忙着取证的仵作便是在看了她一眼后,就兀自低下了头继续着手中的事。

    看着他颇为认真的模样,东陵馥提议道,“官爷若想取得更多证据,不如将这现场封锁起来。在无人摸动的情形下,方能采到最完整的证物。蹂”

    闻言,仵作微一思量后,便吩咐了其余衙差守住现场,不准任何人乱动。

    低眉将目光落向三人,东陵馥在仔细观察了片刻后,发现这三人的死法竟是各不相同。

    徐徐站了起身,她看向一旁的中年衙差,开口问道,“此番取证过后,不知官爷将会如何判定此案?”

    微显不屑的看了眼她,中年衙差缓缓道,“这帝都每月都有命案发生,今日这案子也不过是一起普通的抢劫杀人罢了。”

    听得他如此草率的下了言论,东陵馥皱眉道,“以本姑娘来看,这并非是一起普通的抢劫杀人。”

    “噢?姑娘想说什么?”

    一眼环过屋内散落的物件与衣裳,她又道,“这屋内,虽是翻得杂乱,可值钱的东西并未教人拿去。”

    “杀人者不图钱财,不妄珠玉,又何来抢劫一说?”

    闻言,中年衙差的面色已是微微沉鹜了几分,“杀人者既不为财,那便是有仇。”

    垂眸看向静躺在地的三人,东陵馥的脑海中仍是闪动着曾与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蓦地收了思绪,她继续道,“官爷不妨仔细瞧瞧这三具尸身,他们究竟有何不同?”

    见这女子一直追问不断,中年衙差略显不耐的应道,“这不明摆着吗?这一老一小是中了要害,这女子是乃受了多处伤痕而死。”

    “不错,他们的确是如此而亡。但官爷可有想过,他们为何是这般死状?”东陵馥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微微皱起眉,中年衙差沉着怒意反问道,“死人又不会开口说话,我怎么知道?”

    面对他敷衍塞责的回答,东陵馥缓缓道,“谁说死人不会说话,若官爷与这位仵作能以细心一想,便可知晓这三人在遭遇凶手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既你如此一说,想必已是料到了这桩命案的始末,我倒想听听姑娘的说辞。”中年衙差缓缓打量过她,冷声开口。

    听闻东陵馥与衙差在屋内的辩驳声,围在屋外为衙差草率断案而不平的村民们,亦是纷纷开口,维护她说出分析过后的真相。

    一眼掠过屋外眸色焦急的村民们,东陵馥点了点头,便道,“这三具尸体中,根据死者身上呈现的尸斑来断,最早毙命的应该是虎子。”

    “而在这场看似普通的抢劫杀人中,如若来人想得到的东西并非是钱财,而是其他之物,且这样物品只有沈柔一人知道的话,那么这个可怜的孩子便被作为了第一个用来要挟沈柔的人质。”

    眼前的三具尸体中,虎子是背身朝下倒地,除却背脊处的一道深暗刺痕外,其余各处并无伤痕。

    而那沈老爹则是侧卧而倒,一手扶在他的肩颈处,似是要护他什么,但沈老爹也属即刻毙命。

    眸光中的流光缓缓一聚,她继续道,“在虎子无辜惨死后,沈柔依旧死守秘密不肯开口的情况下,手无寸铁的沈老爹便成为了第二个用来要挟她的人质。所以,这对可怜的父子皆是一刀毙命,却也彰显了这群恶徒的果决狠辣。”

    将目光落向最后这具沈柔的尸体,东陵馥轻咬着唇瓣,眸色蓦地灰暗了几分。

    这女子是仰卧而亡,黯淡的双眼睁得豆大,却透着一抹不屈。而她的唇角处,则蕴有一抹乌青与干涸的血痕,显然是生前教人狠狠掌掴过。

    除此之外,她身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青与深长鞭痕,以致她肌肤由于各处伤肿而映出了惨白与乌紫相交之色。

    这样的沈柔,已是让人不忍而视。

    嗓音忽的厉怒了几分,东陵馥一字一顿的开

    口道,“这群丧心病狂的恶徒在杀了沈老爹与虎子后,发现沈柔依然不愿说出这个秘密,便开始对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进行折磨逼供,以至于她浑身上下伤痕累累。”

    “纵使如此,沈柔却没有任何胆怯,最终也遭遇了厄运。”

    对于在现代身为护士的她,根据人物外观判断死亡时间倒也还难不倒。

    抬眸看向眼中已有惊色的衙差,东陵馥微微一笑,“不知官爷认为我说的这些可有道理?”

    见这女子有条不紊的道出了尸体细节所呈现出的与案件之间的关联,中年衙差看了眼屋外对女子的判定与分析连连赞赏的村民,便挥手示意仵作与其余衙差将三具尸体用白布裹起,抬了出去。

    “我会禀告知府大人,让他一力彻查此案。”

    “如此,便多谢官爷了。”目送着众人离去的身影,东陵馥瞥了眼身旁同样满目崇拜的秋荷与玉岑,却是微微皱起了眉。

    从这场灭门惨案的种种迹象来看,凶手恐怕是冲着那封信而来,却不想他们竟残忍的杀害了沈柔一家。

    既然这信如此重要,凶徒在没有找到它之前,绝不会善罢甘休,他日必定还会再来查找。

    沈柔一家因信而亡,她不能这么任由衙差罔顾性命,草草结案。一定要擒获凶徒,杀人者必须一命抵一命。

    *****

    从沈柔家出来后,东陵馥虽未如愿拿到书信,但依然信守了承诺带着秋荷与玉岑在热闹的街市上兜转看玩着。

    今日似乎是帝都百姓赶集的日子,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两旁,尽是摆摊吆喝的小贩与挑拣心仪物件的姑娘们。

    缓步随着行人朝前而去,东陵馥正神色恣意的打望着沿街的各类店铺,而她一旁同行的玉岑则是满心兴奋的拉着她四处指看。

    “不要拉着公主肆意游逛,一会教行人冲散了去,怎么办?”身后,秋荷低声斥责着她。

    玉岑撇嘴回头的一瞬,已是一把抓上她的手臂,拉着这个走在后方的女子一道加入了她们的挑看队伍中。

    在玉岑的挽行中一路走着,东陵馥忽的在一家店铺前顿住了脚步。在这琳琅满目的店铺中,她没有选中女儿家喜爱的成衣首饰铺,而是择了一家售卖剑矛利刃的铁匠铺。

    目光掠过店铺门口展挂的各色武器,她拉着二人一道踏了进去。

    思及皇叔平日除却偶用暗器绝影针外,惯用的便是长剑,东陵馥在店主热情的相迎下,颇为悉心的赏观着悬挂在墙壁上的各色惊鸿宝剑。

    眸光徐徐而过,她的视线最终停在了一把雕琢极致,寒光猎猎的银亮长剑上。

    与店主商议过价格拿下此剑后,东陵馥便揣着以锦缎包裹的长剑同二人一道朝了小巷内停驻的马车行去。

    回去王府的路上,玉岑见她一直打量轻抚着手中的长剑,便是笑道,“奴婢看公主对这长剑爱不释手,可怎么没在街市上挑一枚剑穗配上。”

    听得她的话语,东陵馥猛然想起霍昕曾给过自己一枚精致的剑穗,若是将它悬在这把剑上,必是相得益彰。

    “我那不是有一枚剑穗吗,配这把长剑正正好。”东陵馥在她的提醒下,已是挑眉一笑。

    有了这般心思后,她一回到府中,便开始在厢房内找寻那枚剑穗。

    可这满屋子的琳琅物件,衣裳配饰,她竟是一时忘了自己将剑穗搁在了哪处。

    满心焦急的肆意翻找着,正待她手忙脚乱之时,楚瑶却依着敞开的木门走了进来。

    一见女子这般模样,她便开口问道,“馥儿在找什么?”

    转眸看向她,东陵馥撤了手笑道,“没什么,就是打点下看自己有没有什么缺少的东西,可让玉岑回宫去替我取来。”

    “嗯,既是这样,便也不着急,慢慢来。”楚瑶一手拉过她,走到圆桌旁坐了下来。

    一眼打量过她房内的各数陈设与床榻上的被衾,女子又道,“马上便要入秋了,你可需换上稍微厚实些的被子?”

    “不用的皇婶,我比较怕热。”东陵馥摆了摆手,轻笑道。

    “那好,这季节交替的时候,你可要注意些,切莫染了风寒热疾。”低眉轻轻一叹,她又道,“狄彦近来便因冷热骤变,加之一直挑灯夜读,以至染上了风热头痛。”

    “可他便是生了病,也不肯服药就医。这样下去,身子迟早便要被拖垮了。”

    并不想听她说道这些,也无心去在意旁人的琐事,东陵馥忽的自顾开口道,“皇叔呢?”

    目中蕴了一抹微疑之色,楚瑶应道,“王爷进宫议政去了。”

    “也不知怎么的,自那日王爷陪同太子去帝都军营督军练兵后,皇后便下懿旨撤消了王爷的禁足令,甚至不准任何人再提及颐妃的事。”

    闻言,东陵馥的思绪又再度回到了那一夜。湖岸旁,她在与皇叔交织相缠时,曾问过他,为什么明知太子邀他前去练兵是个陷阱,

    却还是去了。

    那时,他却只是亲吻着她的脖颈,淡淡道,这是本王与沧澜国君的约定。

    虽说这只是一句极为简单的话语,可她却犹如吃了蜜糖一般甜腻。因为,皇叔终于不再对她拒之千里。

    犹自沉浸在令人心跳若狂的回忆中,她身旁却忽然传来了楚瑶略显担忧的询问,“馥儿,你不舒服吗?脸怎么这样红?”

    猛地缓过神来看向楚瑶,东陵馥避开了她欲要探至自己额间的手,“皇婶不是说狄彦生病了吗,我一会便出府去瞧瞧他。再则,我也有些话想对他说。”

    见这女子主动提及想去看望狄彦,楚瑶自是高兴,“好,那一会我便吩咐下人送你去狄府。”

    “嗯,多谢皇婶。”东陵馥微微一笑。

    *****

    在府中稍事歇息了一番后,东陵馥便在府中家丁的护送下,来到了位于帝都长街北侧的狄府。

    携了秋荷与玉岑一道下过马车,她刚一在府邸的大门前站定,候在门口的管家便上前一步恭敬道,“姑娘来了,快请。”

    忙示意一旁的护院打开大门,管家已领了她们进入府邸。

    见狄府的下人竟是不问来者,便直接将她请了进去,东陵馥心知这定是已由狄彦与皇婶吩咐交代过。

    一路将三人引至狄彦所在的书房门前,管家躬身道,“姑娘,少爷正在房中。”

    闻言,东陵馥点了点头,便示意秋荷与玉岑候在外面,轻轻地敲了敲木门。

    “进来。”书房中,男子的嗓音正透着一抹低哑的憔悴。

    依言缓缓推开木门,东陵馥在踏入书房的一刹,见静坐在桌案旁那个神色恹恹的男子竟是瞬间扬起了笑颜。

    “馥儿,你来了。”狄彦起身,已朝了她迎来。

    东陵馥微微一笑,便道,“我听皇婶说你生了病,便过来看看。”

    “不错,是病了,但是这会看见你已顿时好了许多。”狄彦招呼她在圆桌旁坐下,便吩咐了下人奉上茶水与糕点。

    视线转向身旁容色明媚的女子,他目光深深地注视着她,心中满是跃跃而动的欢愉。

    “那次一别,已有数日未见,你最近可好?”扬眉轻轻一笑,狄彦问道。

    微一颔首,东陵馥应道,“挺好的,倒是你生病了却也不医,皇婶有些担心。”

    “那你也担心吗?”眸光不离的凝视着她,狄彦即刻便道。

    转眸瞥了眼他,东陵馥轻笑道,“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不过,我来此也是有话要对你说…”

    尚未等她将话说完,狄彦的眸色已是黯淡了几分,“可你为何不肯收我的画?”

    闻言,东陵馥微微一怔,是正欲开口解释时,却有一名婢女端着汤药踏了进来,“少爷,该服药了。”

    “谁准你进来的?拿出去!”不耐的摆了摆手,狄彦的嗓音已是粗嘎了几分。

    目光落向立在书房门口进退不得的怯怯女子,东陵馥转眼看向他,便浅笑吟吟的劝慰了一番。

    见男子终是愿意服药后,她又吩咐了那名婢女去膳房端些清口的干果来。

    片刻后,狄彦在她的注目下喝完甘苦的汤药时,便见这女子在盘中捡了一枚干果递至自己手中,“想必这药定是极苦,来用这个压压。”

    凝眉看了眼她手中的干果,他缓缓道,“我不爱吃甜。”

    闻言,东陵馥却是笑着将干果塞入了自己口中。浅饮一口茶水后,她静沉了片刻,便轻声道,“子墨,你便好好养病,别再将心思花在我身上,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见她之前与自己相谈甚欢,现在却又这般直言不讳的拒绝了自己的心意,狄彦顿觉一抹怒气冲上了心头。

    霍然起身,他一手抓过圆桌上的茶水便朝她泼了去,并狠狠道,“就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子,有什么脸跑来我这里说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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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皇叔也会这样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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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错愕的看着眼前因恼怒而使面容扭曲的男子,东陵馥在那温凉的茶水顺着她耳畔的发丝缓缓淌至下颌处时,已化作了淡然。

    书房外,正好目睹了一切的玉岑,已是大惊失色的冲了进来。

    一手掏出怀中的丝绢,她一面替这女子擦拭着水渍,一面厉斥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公主这般无礼!”

    此刻,狄彦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在冲动之下,竟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事。顿时,他便慌乱的站了起身,可喉间却猛地涌上了一股暖热。

    下一秒,他便弯了腰身,呕出了一口黑浓的药汁该。

    着实未料到狄彦会忽然急火攻心,玉岑一时也没了主意。转眸看向东陵馥,她见这女子接过自己手中的丝绢,兀自将衣裙上的水渍擦了去。

    原本,她以为东陵馥会大发雷霆,却不想这女子竟叹道,“这药可是白喝了。蹂”

    说完,东陵馥便指着一旁的婢女,吩咐道,“去重新煎一份药来。”

    见她似还关心狄彦,玉岑咬牙愤愤道,“公主,这种人你还管他的死活做什么,回去禀报皇后娘娘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摄政王妃的朋友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以眼神示意玉岑不要说话,东陵馥看向一旁早已吓得呆懵的婢女,轻笑道,“你还在这里愣着做什么?赶紧去给你家少爷端一碗新煎的药来,放些姜片效果会更好一些。”

    “是是,奴婢这就去。”猛然恍过神的婢女忙行了记礼,便转身出了书房。

    转眼看向一旁的玉岑,她又道,“你与秋荷去将马车备好,我们一会便走了。”

    待这女子也应声出了书房后,屋内便只剩了狄彦与东陵馥二人。

    眉眼淡淡地瞥向面色苍白的狄彦,东陵馥缓声道,“你还病着,坐吧。”

    重新替这男子倒上一盏茶水,她将其放至他手边,又道,“喝点茶水清清口,那药看着就挺苦的。”

    一时间,狄彦已是小心谨慎的注视着她。对于她此刻的态度,他简直难以置信。

    眼前,这女子虽未恼怒,却似比恼怒更可怕。

    “狄彦,你真是个有趣的人。”言语间,东陵馥看向了仍然站立不动的男子。

    “药再苦,不过一饮而尽,入了肚腹便没了感觉。这些,又怎敌得过心里的苦。”狄彦喃喃低语着,眸中的光耀已徐徐消散,只剩蒙尘灰暗的眼。

    东陵馥并不理会他,只是一手剥着指间的坚果,一面如闲聊一般淡淡道,“你并不是真的喜欢我,而是因为我是公主,所以你愿意讨好奉承。”

    “不是!”忽然间,狄彦激动的将双手撑在了桌上,愤怒的看着她。可一瞬后,他眸中竟多了一丝闪烁。

    闻言,东陵馥又道,“你若真有盖世才干,又何须以此为晋升途径。”

    “可你素来高傲,不愿与朝中俗流为伍。楚大人虽为朝中老臣,而你又是他的得意门生,可他一生清廉,又怎会为你破了原则。”

    “所以,即使你年少时便入朝为官,可到现在也还只是个光禄寺典薄,郁郁不得志。”

    说着,东陵馥不着痕迹的瞥了眼狄彦,却见他此刻尽显颓势,竟是脚下一软,跌坐在了椅子上。

    见得这般情景,她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息。

    难得在来之前,她就做了许久功课。就连方才说的话,她都是学着古人的口吻反复思量了许久,她就担心这种一根筋的书生天生傲骨。

    不过,便是再硬,她今日也得啃下来。

    “公主若要治罪又何须多言,狄彦在此领罪。”这男子口中虽道着领罪的话语,可东陵馥却见他仍是稳坐在一旁。

    真是个心口不一的人。

    东陵馥轻轻一笑,便道,“如今朝中局势混乱,你心中可分明?或许,眼下就是你的机会。倘若你真有本事,又何须依附别人。”

    狄彦猛地抬头看向她,如一语点醒梦中人。几乎是想也没想,他便脱口道,“你不恨我?我方才…那样侮辱你…”

    “恨?人的心很小。若装的都是爱,哪里还有位置给恨。不过,你方才的做法确实不太君子。”东陵馥浅笑而语,看着眼前神色窘迫傻愣的男子。

    看着东陵馥笑靥如花的模样,狄彦一瞬间竟是有些恍惚。似乎直到现在,他才真正认识了眼前这个女子。

    忽的站起身来,他恭敬道,“狄彦方才多有冒犯,请公主责罚。”

    猛地一下,狄彦像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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