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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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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步下到大堂来,东陵馥刚一踏入,便有小二迎了上前,“姑娘想吃点什么?别看咱客栈小,但这厨子都是清风原十里之内最好的。虽说比不上帝都,但也绝不会让姑娘失望。”
言语间,小二便凝眼打量着身旁的东陵馥。
虽说她的穿着清淡素简,也瞧不出有什么富贵。但与这姑娘一道而来的那位爷,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富大贵之家。既然她是与那位爷一道前来,那将她伺候好了,绝对没错。
见那六人身旁正好有空桌,东陵馥走了过去坐下后,便笑着朝小二道,“小二哥,我就坐这里了,有什么招牌的菜色推荐下。”
闻言,小二也不含糊,便若唱快板一般将招牌菜色都报了一遍,“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
言语间,他已是口沫横飞。
“好!”
竟不知是谁赞叹出口,众人循声而望,便见那一旁站着的小叫花连连拍手笑着又道,“嘿,这小子真牛。”
恐怕在场的除了这小叫花,任谁也没听清这小二说的是什么,东陵馥干干一笑,“小二哥给我上一只烧鸡,再来几样时令蔬菜就可以了。”
将手朝前一探,她已为自己斟上了一杯茶水。
轻饮着手中茶水,东陵馥见一旁的小二并未离开,只是笑道,“得嘞!方才给姑娘表演了本客栈的特色服务,姑娘看看可还需要点什么?”
微有纳闷地摇了摇头,东陵馥应道,“其它的不需要了,赶紧去传菜吧。”
瞧着小二并无离去的意思,方才那小叫花又开了口,“我说这位姑娘,一看就知道你不常出门吧,这小二哥方才给你表演了即兴节目,怎么说你也得给点碎银打赏下。”
闻言,东陵馥从腰间掏出了一些碎银递给小二,这才将他顺利打发。
视线一转,她便迎上了那玉面公子的眸光。只见他微微颔首以示歉意,随后便拽了拽手中的麻绳,瞪了眼一旁的小叫花。
看着小叫花连连道歉的模样颇为谄媚滑稽,竟是搞得那公子哭笑不得,东陵馥便想,也不知他是为何会与这位玉面公子结下仇怨。
*****
片刻后,待东陵馥点的菜肴全数上齐,她正欲动筷之时,却总觉得哪里有些异样之感。抬起眼眸,她即刻便见那小叫花正目光热灼的看着自己。
不!准确的说,是她手上的鸡腿。
看着他可怜巴巴的模样,一身的破烂衣裳就若罩在身上般,东陵馥瞬间泛滥出了同情心。
将鸡腿放回盘中,她朝了小叫花道,“你若想吃就拿去吧。”
“姑娘大慈大悲,菩萨会保佑你的。”小叫花正要上前伸手来抓盘里的鸡腿吃,却忽然被那根控制他的麻绳猛地一拽,竟是仓惶的踉跄了几步,险些跌倒在地。
此时,坐于玉面公子身旁的一名护卫开了口,“谁让你来多管闲事的。”他一副凶狠的模样,就若不是顾及主子还在,定要给她颜色瞧瞧。
“休得无礼!”终于,这位玉面公子出了声。仅仅是他轻瞥了眼身旁的护卫,便已足够震慑。
转过目光,他轻笑着朝东陵馥道,“姑娘莫怪,我家仆人心直口快,有失礼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虽说东陵馥方才就对这四位,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样的壮汉没什么好感,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样的道理,她还是明白。
微微一笑,她回道,“方才我就见这小叫花像是饿极,瞧着可怜,所以才想把我的这只鸡让给他,公子应当不会介意吧?”
忽然间,小叫花嚷嚷道,“姑娘,你快来救救我啊!我被这群恶贼绑了三天都没给饭吃,别说是肉了,就连个馒头都没有!”
一瞬,他的话语便引得大厅内的众人侧目围观。趁着玉面公子一时没留意,他挣掉了攥在公子手中的麻绳,一溜烟的跑到了东陵馥的身后躲了起来。
胆怯地看着眼前几人,他继续道,“一定要救救我啊,再跟着他们,我这条小命肯定不保。”
闻言,玉面公子眸光瞬间一暗,凝声道,“姑娘,你切莫信他的一面之词。”
“这小叫花手脚不干净,偷了贵重的东西被我擒获,我正要带他回帝都交给衙门来审理,也好将他偷盗而来的赃物归还给原来的主人。”
转眼朝身后的小叫花看去,东陵馥将信将疑道,“你有什么话好说?”
瞧这小叫花见行迹败露,眼珠正滴滴转着,东陵馥心知他正打着鬼主意准备落跑。正待这女子转身要去擒他之时,她竟被他猛地一推,重心不稳的朝后跌去。
不知何时,东陵晟已出现在了大堂,并迅速来到东陵馥身旁将她稳稳扶住。此刻,她尚来不及去想,为什么皇叔会与自己刻意保持距离,便转眸看向了已拔腿朝着门口奔去的小叫花。
便是顷刻间,已有东陵晟的属下将他一把拦住。挣扎中,在他头上的帽子被扯下之际,一袭乌亮的青丝散落了下来。
众人惊呼,这小叫花竟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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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我招亲之棋的人,竟是摄政王
“放开我,你们这群恶贼!原来都是串通好的。”小叫花恶狠狠地盯着东陵馥和她身后忽然出现的男人,厉吼道。
眼见四周围观的人是越来越多,她挣扎着求助道,“各位叔伯婶子快救救我,这群恶贼欺负我这么个小女子,还有没有王法了!”
一阵吵嚷的喧哗声中,小叫花被带到了玉面公子的身旁。只见他微微蹙眉,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示意了一眼旁边的护卫。
下一刻,护卫便随手拿了块擦桌的抹布,将她的嘴封了起来。
一见混乱的局面稍稍得到控制后,客栈掌柜即刻便跳了出来朝着众人赔上不是,“方才的事,惊扰了各位客官,真是抱歉。大家不要再围观了,都各自散去吧。洽”
“若是被巡逻的衙差看见,还以为小店内有人在蓄意闹事。这得要封店配合调查,我们是小本买卖,可经不得被带去府衙受审。”
“掌柜,客栈内所有的损失都算在我的账上,我们这几人要在这里谈些事,不想被打扰,不知掌柜可否行个方便。”玉面公子说道间,身旁已有人拿出了一袋银子递至掌柜面前钤。
接过沉甸甸的银袋子,掌柜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这些银子,是他在这里开两辈子的客栈都赚不来的。
朝玉面公子应了一声后,他赶紧招呼着店小二前去安抚疏散其他客官。
便是瞬间,本堆满客人的大堂内,就只剩了东陵晟,东陵馥与玉面公子等几人。
临了在离去时,掌柜瞥了眼大堂中的几人,气氛可真叫一个诡异。
微顿片刻,他只留下了一句话,“三位客官消消气。依小老儿看来,所有的矛盾皆源于那个小叫花。该送府衙的就送府衙,可不要因此伤了和气。”
“另外,我家是小买卖经营,打坏了东西可是要赔的。”说完,这掌柜便转身一溜烟的消失无踪,敢情是避祸去了。
此时,客栈大堂内一片沉静,唯有几人呼吸时的浅薄之声。
忽然间,东陵馥与玉面公子一同看向了东陵晟,凝声问道,“皇叔,他(她)是谁?”
此话一出,二人错愕中竟又颇为默契的一同道,“你是东陵馥(东陵钰)!”
霎时,他们已同时瞪大了双眼看着对方。
*****
重新传唤小二上了一桌新菜后,大家便围坐在了一张桌上用膳,可东陵馥看着满桌的菜肴却没有一点胃口。
见皇叔与东陵钰二人聊得投机,东陵馥刚开始还会仔细倾听,可随着二人聊起国家政务,以及行军打仗的兵法后,她便觉全然不是自己感兴趣的话题。
低眉静凝着桌上的菜肴,她已开始心不在焉的走神起来。
方才的小叫花名唤喜鹊,在她的一番劝说下,东陵钰在客栈内给那女子定了一间厢房。
此刻,喜鹊已被带了过去,由东陵钰的护卫在外看守。他执意要将这女子带回帝都,交予府衙审问治罪。
“怎么不吃?是不满意这里的饭菜吗?”
听闻一道低醇的嗓音透着抹淡淡地宠溺传入她耳中,东陵馥猛地抬头将目光迎向了东陵晟。
此刻,他正微蹙了眉看着自己,而一旁的东陵钰亦是在轻笑着打量自己。
微显窘迫的一笑,东陵馥应道,“好像是饿过了,已经没了感觉。倒是皇叔不也没吃多少吗?你们边吃边聊,不用在意我。”
本以为说些关怀的话语,便能将这个话题应付了过去,谁知东陵馥见皇叔的脸色已是愈发暗沉清冷。
他生气了!
正待东陵馥心中生了丝焦灼之意时,却见东陵钰微微一笑,“没想到我离开了这么多年,皇叔与皇姐的感情还是那么好。皇叔依然这般宠溺皇姐,皇姐依旧如此惧怕皇叔。”
等等!
这小子在说绕口令吗?这又是皇叔,又是皇姐的。
在脑海中将他方才说的话细细理清后,东陵馥明白了其间的大概意思。
在她还未穿越来之前,皇叔就与云萝感情亲厚,云萝虽骄纵跋扈,但对于皇叔还是颇为忌惮。
“还记得曾听宫里的老嬷嬷说起过,皇姐才出世尚在襁褓中那会,皇叔刚把你抱在怀中,你便尿了皇叔一身。”东陵钰微挑了眉,在一旁继续补刀。
闻言,东陵馥顿时满脸黑线。
瞧着东陵钰一副颇为得意的模样,她终于知道云萝为什么会恶整这小子了。
“都是儿时的事了,没想到你还记得。”东陵馥执起竹筷随意夹了一个鱼头后,便直接堆在了东陵钰的面前。
“见你方才一直顾着说话,也没怎么吃东西。这家的鱼做得很不错,快来吃个鱼头,还能补补脑让人愈发聪慧。”
东陵馥补充完后,便埋头开始吃着自己碗中的菜肴,摆出一副谁也不要来理她的姿态。
瞥了眼一旁悄悄置气的女子,东陵晟也未多说什么,便又往她碗中添了一些菜,轻责道,“不许挑食。”
转眸看向东陵钰,他嗓音淡淡,“按照北胤律法,已前往封地的诸侯王爷是不能随意返回帝都的。”
“你这次虽已奏请回帝都看望皇上,但皇嫂到目前为止并未准允。若你现在贸然进宫,必是名不正言不顺。”
闻言,东陵钰急切地开口道,“皇叔提醒的甚是,这次是我鲁莽了。”
“我没听取皇叔的建议,只顾忧心着父皇想回来看望他,并未考虑得更细致周全些。依皇叔所见,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他明白皇叔所说的名不正言不顺是什么意思,温敏彤与东陵晧本就不待见他,所以这些年,他从未踏足帝都。
他虽身在封地,却也暗中调查着从前在皇宫里他险些被害而亡的那几次,是不是皇后所为。
皇后为确保东陵晧的太子之位,必会不择手段。
此番,本就是他罔顾法理在先。在这般尴尬的时候回帝都,他若被冠上欲与太子争夺皇位的罪名,将是灭顶之灾。
“本王派人捎带书信约你到清风原,正是为此事而来。”东陵晟虽不紧不慢地道着话语,可他了然于心的从容模样,却是给东陵钰吃了一剂定心丸。
“请皇叔指点一二,东陵钰感激不尽。”
许是少时便远离帝都与皇宫的原因,东陵钰虽看上去是乃标准的翩翩贵公子模样,但他的话语间,竟全然没有皇家纨绔子弟的脾性。
一旁的东陵馥听着虽有诧异,可也对这位皇弟的看法有所改观。
东陵晟微一颔首,便道,“一月前,本王曾看过兵部提交的一份依照云熙府将士阵亡人数,所发放的抚恤金报告,那上面呈报的人数仅为五千人。”
“若是本王没记错,云熙府半年前曾有过十万乱军来犯。当时,知府上报的伤亡人数是五万将士。”
闻言,东陵钰顿悟皇叔话中所意。
云熙府为他的封地,可朝中却有人蓄意谎报阵亡将士的人数,以苛扣抚恤金。
事关重大,他为此回帝都彻查乃是尽忠。再则,他是皇上的儿子,看望父皇乃是尽孝。
如此一来,他此番回帝都便是再名正言顺不过了。
“东陵钰谢过皇叔,今日之恩必铭记于心。”东陵钰思虑了片刻后,紧锁的眉头终是舒展了开来。
不过,一旁的东陵馥却是听得云里雾里。
她好像是明白了,却又不太明白,似乎皇叔的目的不止是帮助东陵钰这般简单。
*****
微显颠簸的蓝色马车上,东陵馥瞥了眼坐与自己身旁的女子后,便伸手倒了一杯暖茶朝她递去。
忙接过茶杯,女子略显生怯的笑道,“多谢姑娘。”
此刻,这名说话的女子便是之前客栈中小叫花。她在东陵馥吩咐下人的一番打点过后,已换上了一身干净衣裙,挽着素简发髻。
而她斑驳蒙尘的小脸也因净水清洗,现出了一张秀致的容颜。
从之前的一席简单对话中,东陵馥得知这女子并非是小偷,而是因逃婚才被逼出走流落街头,所以她恳求自己帮助她。
喝下一口茶水后,女子紧了紧捧着茶杯的手,低眉道,“姑娘不嫌弃我是乞丐,还待我这么好,喜鹊感激不尽。”
东陵馥微微一笑,便道,“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旁人遇见姑娘落难,想必也会出手相助。”
“姑娘愿这般相信我,我自是不敢对姑娘有所隐瞒。”眸光轻轻一凝,喜鹊又道,“我家尚有两个姐姐与一个弟弟,母亲早年病故,便是父亲一人拉扯我们长大,家中日子很是清苦。”
“为补贴家用,我在十岁那年同两个姐姐一道被父亲送入了县上的福贵人家做丫头。此番父亲又要将我嫁给一个生意失败,且死了老伴的老头子,去给他冲喜。”
喜鹊掏出腰间的帕子,低啜着朝眼梢的泪光擦去,嗓音已是又凄又哀。
闻言,东陵馥皱眉轻叹道,“怎么会这样?”
低眉收住泪意,喜鹊吸了吸鼻子,继续道,“那上门的媒人说,她将方圆百里内尚未出嫁的姑娘的命格都找人算了一遍,就数我的命格最硬,能冲他家的煞气。”
东陵馥虽未说些什么,却也微微蹙眉,这古人的封建思想,还真是根深蒂固。
“听闻若愿将我嫁到罗府,便可获得一定的报酬,父亲二话不说便答应了这门亲事。”凝眉轻咬着唇瓣,喜鹊微有怨愤的开了口。
“所以当晚,我便悄悄地从家中出走,扮作小乞丐混人耳目,一路流浪到了清风原。”
看向一脸泪痕的女子,她缓缓开口道,“现在你有什么打算吗?”
抬眼对上她的目光,喜鹊踌躇了片刻后,便道,“如今,家肯定是不能再回去了。要让我父亲抓到我,他定会将我打死。”
“若姑娘能收留我在府中为婢,喜鹊愿做牛做马报答姑娘的大恩大德。”
看着女子眼中的恳切与期盼,东陵馥瞥了眼一语不发的东陵晟后,便微微思疑了一番。
她虽救了这女子,可她并不能擅自做主将喜鹊留在摄政王府为婢。
拍了拍女子的手,东陵馥轻笑道,“之前擒你的那位公子许久未回帝都,府中想必正缺人手。我替你同他说说,让他收了你在府中为婢,可好?”
见东陵馥虽不能将自己收入府中,却也替她想了一条出路,喜鹊忙点头谢道,“多谢姑娘愿出手相助,喜鹊愿意。”
“好,那一会回了帝都,我便去同他说。”
许久,待马车队伍缓缓驶入帝都后,已是晌午时分。一路随着马车来到东陵钰位于帝都的府邸前,东陵馥在马车停下后,便拉着喜鹊一道下了车。
将这女子拉至正下了马车的东陵钰身前,她微微一笑,便道,“方才我在马车上将喜鹊的事都详细的了解了一番,这女子身世凄苦,此番又是逃婚而出,已不得再回去。”
瞥了眼男子静凝的眉眼,她又道,“我刚才想了想,若是让她自行离去,她一介女子孤苦无依,恐怕又得遭遇旁人所欺。这样的话,不如由你将她收入府中为婢,至少也不会让她流落在外。”
闻言,东陵钰面有难色的看了眼一旁低眉不语的喜鹊,便问道,“你会做什么?”
“我可以做烧火丫头。”喜鹊抬眸,即刻便应了他的话语。
微微迟疑了一番,东陵钰终是点了点头,“嗯,那就这么办吧。”
见他准允了自己入府为婢一事,喜鹊忙急言开口谢着。
眉眼淡淡地瞥了眼她,东陵钰又道,“我此番将与皇叔一道进宫看望父皇,皇姐可要一同前去?”
不着痕迹的看过一旁的东陵晟,东陵馥应道,“我今日有些疲累,便不去了,我先回摄政王府。”
“也好,皇姐此番前来清风原接我,已是辛苦,你便好好休息一番吧。”朝她颔首一笑后,东陵钰便行至一旁朝下人吩咐着安顿喜鹊一事。
见此番只剩了她与自己,东陵晟忽的微眯了双眸,问道,“你这一路神神秘秘的藏着什么东西?”
闻言,东陵馥略显尴尬的一笑,“哪有什么秘密,就算有也是想给皇叔一个惊喜。”
说完,她便转身上了马车,朝乐珊吩咐道,“送我回王府。”
将马车的帘幕一掀,她又道,“皇叔快去忙吧。”
片刻功夫,待马车徐徐驶出一段距离后,东陵馥才掏出了怀中藏着的物件。
细细打开包裹的丝绢,那静躺在丝绢中央的物件,正是一枚剑穗。
而这枚剑穗并非是霍昕上次交给她的那个,而是从皇叔别院的长剑上取下的剑穗。
一路回到王府后,这女子刚下马车,便急急地来到自己所住的厢房,朝正在屋内收拾东西的女子问道,“玉岑,我的剑穗找到了吗?”
*****
长倾殿。
待东陵晟与东陵钰乘着马车进宫来到长倾殿时,皇后温敏彤与太子东陵皓也正来了殿内探望仍昏睡不醒的东陵烨。
缓缓越过垂在内殿的明黄帐幔,东陵钰已是顿住步履,朝了龙榻旁的二人躬身一揖,“儿臣见过皇后娘娘,见过大哥。”
闻言,温敏彤不紧不慢地回转过身,幽幽地打量过这个已生得清雅的男子,嗓音微冷的应道,“是你。”
“儿臣听闻父皇遇刺后一直昏睡不醒,心中极是担忧惦记,便快马加鞭的赶了回来。”东陵钰低垂了眉眼,温淡应声。
“还真是孝心可嘉。”慵懒的瞥过眼不再看他,温敏彤兀自行至一旁的红木椅上坐了下来。
见母后已在一旁坐下饮茶,东陵皓淡淡地朝东陵晟行过一记礼后,便冷眼扫量着东陵钰,哼笑道,“你此番归来,除了长高不少外,脾性也不同了。”
“臣弟在封地多年,接触的都是当地的市井百姓,若性子习惯有些粗犷乡野之处,还望大哥见谅。”东陵钰微微一笑,不急不恼的应声。
眸光朝前一探,他看向了那个静卧在龙榻上,眼圈乌黑,消瘦至极的男人。
眉间轻凝,东陵钰朝前走出几步,欲要细细探看他时,东陵皓却朝一旁踏出一步,不偏不倚的背身挡在了这男子面前。
“你远道归来,容发蒙尘,神色憔倦,怎不知好好打理一番再来,就不怕惊了父皇的圣驾吗?”
见东陵皓有意刁难自己,东陵钰却是淡笑道,“臣弟念父心切,倒是不曾在意过这些,多谢大哥提点。”
“不过,臣弟以为若换作父皇,他当不会拘泥这些小节。”
闻言,东陵皓皱眉盯向他,嗓音已是沉厉了几分,“父皇会怎样而为,还轮不到你来揣测。”
“孤看你在封地多年,怕是将尊卑贵贱都忘了个干净!”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眉间轻轻一扬,又道,“但若究根问底,这也怪不得你,谁让你有个身份低微的娘亲。”
可恨!
方才,有心腹来向他禀报,这小子已在入宫时见过了几位朝中重臣。
这小子借着以看望父皇的名义回帝都,为的竟是揭露兵部谎报云熙府将士阵亡人数,苛扣抚恤金一事。
想与他为敌,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一个贱婢所生的孽种,当真是痴人说梦。
见东陵钰仍是不悲不喜的站在那里,可眼中却有一丝灰暗之色转瞬而过,东陵皓不屑地冷冷一哼后,便同温敏彤一道转身朝殿外行去。
眉眼淡淡地瞥过他傲视一切后离去的背影,东陵钰动了动微有僵硬的身子,朝东陵晟拘礼过后,便出了长倾殿朝着另外一边行去。
*****
两日后。
喧闹繁盛的帝都街头,暖阳束束,清风离离。
此刻,缓步而行的路人皆因了前方不远处的锣鼓吆喝声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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