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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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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荷,你赶紧让人将玉岑送回去,这几日就让她好好趴着休息。然后,你再去太医院传我的话,让陆太医带上医女来给她瞧瞧伤,记得用最好的药。”东陵馥简单吩咐了几句后,便转身要离去。
见得这般情景,秋荷赶忙开口问道,“皇后娘娘刚下了懿旨,让你在锦芙宫闭门思过三日。公主这是要去哪?”
此时,已觉头晕目眩的玉岑正靠在她身旁,用尽力气喊道,“公主可要赶紧回来,待皇后娘娘怪罪下来,我们可担当不起。”
“母后虽让我闭门思过,又没说什么时候开始,等我去去就回。”话语刚落,东陵馥已消失在了拐角的尽头。
*****
另一端的宫门处,东陵钰坐在马车上正欲出宫时,前方忽然出现一名女子挡住了他的去路。蓦地掀开车帘,他定眼一看,竟是东陵馥。
“皇姐,你不是应该在锦芙宫闭门思过吗?此番来找我,就不怕皇后娘娘知道后更为生气?届时,你恐怕就不是闭门思过这般简单了。”东陵钰微微一惊,随即又恢复了从容淡薄。
绕到马车一旁,东陵馥看向了仍坐在车内的东陵钰,“你出来,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闻言,东陵钰即刻便吩咐了属下都退开,“皇姐如此着急的来找我有什么事?”
说着,他已从马车上下来,却仍依在车旁,眸光凝着威严高大的朱漆宫门。此番,东陵馥看不出他究竟作何想法。
“太子为何会打你?你们是因为什么交了恶?”东陵馥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出了来意。
他才刚回帝都,会有什么事得罪东陵晧,莫不是与皇叔有关?
看向一脸认真的女子,东陵钰微挑了眉,叹道,“怎么?皇姐现在才来兴师问罪,不嫌太晚了吗?就连皇后娘娘都已没再追究了。”
“是不是与兵部谎报云熙府阵亡将士人数,苛扣抚恤金有关?”东陵馥还记得,皇叔那日带她去为东陵钰接风时,二人曾谈及此事。
眸光闪烁的别过脸,东陵钰冷哼道,“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
“兵部尚书窦雨本就是太子的心腹近臣,只怕抚恤金一事与太子脱不了干系。太子本就忙着在军中建立威信,如今却有这样的丑闻传出,难怪他会一时恼怒在御花园动手打了你。”
经过一番分析,东陵馥得出了结论。
只是,她没有接下去说出的是,原来皇叔是借了东陵钰的口,说出了太子与窦雨勾结,苛扣抚恤金一事。
虽说这件事给东陵钰在朝中带来了不少好口碑,但同时也为他一回帝都,便树立了太子与皇后这两位大敌。
皇叔此举,是帮了她的这位皇弟,却也是将他推到了风口浪尖。
此刻,东陵馥并未注意到,东陵钰看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份探究。
看似不经意地,东陵钰淡淡道,“皇姐似乎与皇叔走得有些近,若是论起亲疏远近,太子与皇姐同为皇后娘娘所生。按常理来说,应当更为亲密些才是。”
一动不动地打量着面前男子,东陵馥的眉眼已不觉微微皱起了几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东陵钰忽的轻笑了起来,只道,“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看在你帮了我的情份上,提醒下罢了。”
“虽然我并不清楚其中的各数纠葛,但你我又怎能洞悉皇叔心中所想?皇姐还是离皇叔远一些。”
霍昕也曾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她还记得,在医馆的雅间里,当他得知自己怀孕时,那血红的双眼以及注视自己的暴戾狰狞模样,似是他最珍贵的东西被人夺走一般。
她似乎一直都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中,想要与皇叔在一起。只要能抬头看着同一片天空,呼吸着一样的空气,便足以令她欣喜若狂。
她不是没想过二人的将来,但她总会自动去屏蔽这些令人伤透脑筋的问题。
可面对突如其来的孩子,她究竟该何去何从?
一瞬,她竟有些手足无措。
此刻,她满脑子盘恒的念头,便是要不要告诉皇叔。可告诉了又能怎样?她似乎不用去想,便已知道结果。
这个孩子不能要。
就在东陵馥恍了心神犹自沉思时,东陵钰已重新上了马车,“说是有话要讲,结果皇姐就顾着自己发呆,我先出宫回府了。”
*****
待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徐徐耀入锦芙宫的大殿时,东陵馥正安静的坐在圆桌前,用着早膳。
为期三日的闭门思过已完,此番玉岑也已恢复如常。
看着这女子一如往昔般的吃着桌上的食物,只是口味发生了些许改变后,玉岑与秋荷不禁互望了一眼。
公主究竟是何时又恢复了这般好胃口。
用银筷夹着小菜送入口中,东陵馥细细地品着盘恒在舌尖的酸辣口味,犹自陷入了沉思中。
这几日,她除了吃饭的口味变得与以往不同外,原本困扰着她的所有早孕反应都已消失无踪。
秋凉月清的大殿内,她夜夜思量在心中,情动难为的,便是腹中这孩子的去留问题。
数夜的辗转反侧后,理智清晰地告诉了她,这个孩子留不得。
就在她如魔障般不停的朝自己催眠,让自己狠下心思时,不知是不是他也洞悉到了自己将要做出的决定,竟是变得出奇地安静。
他紧紧地依附着她,却不再让她难受心慌,不再让她因为他的到来而承受种种苦痛煎熬。
他的乖巧,他的纯良,他的安然,他的柔善。
竟是让她心中顷刻间盈满不舍与眷恋。
是不是他也在默默地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他想要来到这个世间,他渴望她能给他一个完满的生命。
可以去感受轮回万物,宿命羁绊。
无声地握紧了手中的银筷,东陵馥的眼中已星星点点地洒满了静柔。
看着再度坐在圆桌前发呆的女子,秋荷与玉岑只觉她有些不太对劲,可又具体说不上是哪里有问题。
片刻后,待这女子早膳用完,玉岑便提议道,“三日的思过期已完,公主想出去走走吗?老在殿中待着,人都憔悴了。”
瞥了眼一脸认真的女子,东陵馥却是调笑道,“你挨的三十大板这么快便恢复了?”
闻言,秋荷笑得灿烂,“还是多亏有陆太医的药。不过,只要陆太医天天都来,她不用上药也能好全。”
见玉岑轻红着小脸瞪向她,东陵馥便是不问也能明白,这丫头怕是对陆横逸动了春心。
蓦地打断了二人的斗嘴,她缓缓道,“去兰陵殿吧,我想去给母后请安。”
*****
三人一路来到兰陵殿,东陵馥刚行至殿门处,便见殿外的大理石地面上跪着父皇的舒妃与一名护卫装扮的男子。
看了眼煞白了脸色的二人,她抬脚跨入殿中,正听闻陆太医在朝皇后禀报,“皇后娘娘,根据臣的诊断,舒妃娘娘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闻言,温敏彤从凤座上起身,缓缓来到了殿门处,“皇上重病,一直在长倾殿休养。你可别告诉本宫,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皇上的。”
眸光冷冷地挑向跪地的舒妃,她嗓音尖厉的开了口。
惊颤着身子连连磕头,舒妃一脸绝望的祈求道,“皇后娘娘,是臣妾的错,你杀了臣妾吧。”
轻勾唇角,温敏彤笑得肃寒,“便是杀了你与你腹中的孽种都不够!”
“告诉本宫,与你私通淫乱后宫的,是不是你身边的这个男人?若你不肯说实话,本宫会将你何氏一族满门抄斩!”
眸光落向一旁的东陵馥,她神色一缓,便道,“馥儿,本宫现如今有些事需处理,不如你去长倾殿照顾下你的父皇。”
“他这几日的情况又有了好转,他向来最疼爱你,你去多看看他陪陪他,说不准他的病便能更快好起来。”
“是,母后。”
朝这妇人见礼离去后,东陵馥一路走在去长倾殿的小道上时,满脑子竟是“孽种”这样的字眼。
那舒妃面如死灰的模样,以及秋荷与玉岑在身后谈论的私通赐死的话题,亦是一直盘恒在她的眼前耳畔。
略显失神的进入长倾内殿,东陵馥正逢东陵烨服药的时辰。可在替他喂食汤药的医女却是一个晃手,将药汁泼洒在了他的枕畔。
见得这般情景,医女已是急急跪下磕着头,“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
“你先下去吧,我来。”东陵馥端过药碗,吩咐了这女子退下。
忙朝她行了记礼,医女颤颤巍巍地退出了内殿。
挑了一勺药汁送入东陵烨口中,这男人刚咽下一口,便蓦地瞪大双眼看向了她。
见这男人的眼中似骤然聚起一抹似恨又怒的情绪,东陵馥一惊,已是试探性的轻唤道,“父皇。”
霎时,东陵烨竟是一手打掉了她手中的药碗,直直地指向她道,“孽种!”
*****
沁竹轩。
二楼一间陈设精美的雅间内,东陵钰正临窗而坐,一面轻饮着手中茶水,一面静看帝都的秋凉之景。
半晌,随着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他放下茶水,道,“进来。”
循声推开木门,一名护卫快步来到他身前,躬身一揖,“王爷,属下去帝都的府衙询问过后,衙差说近日无人来报,说自己有贵重物品丢失。”
“想来,那喜鹊姑娘的物件,或许不是偷来的。”
静静地听着他的汇报,东陵钰的目光仍落在窗外的街市上。
漫不经心地扫望着街中往来而去的行人与琳琅满目的店肆,他眸中的流光忽的一顿,便聚在了一抹清瘦娇小的身影上。
此刻,那名小叫花模样的女子正一路欢快的跳走着,一路吃着手中的肉串。
见喜鹊这丫头竟没乖乖地在府中烧火,而是扮作了小叫花的模样偷偷上街,东陵钰胸中顿时便升腾起了一抹怒火。
一手指向游窜在街中的喜鹊,东陵钰沉声道,“去将那个小叫花抓上来!”
“是,王爷。”护卫应语后,便迅速转身朝了楼下奔去。
不消片刻,雅间外便传来了喜鹊叫嚷的声响,而这女子更一路挣扎着由护卫带至了室内。
一眼瞧见坐与窗前的东陵钰,喜鹊即刻便讪笑着主动朝他行了礼,“王爷今儿真是好兴致,有空出来喝茶。”
徐徐打量过她衣衫褴褛却容颜明净的模样,东陵钰冷声道,“王府里好吃好喝,你为何要私自出府?”
闻言,喜鹊倏地变换出一脸委屈的模样,皱着小脸道,“奴婢虽进了王府,但他们都嫌弃奴婢的出身,什么重活都差遣奴婢去做。所以奴婢根本就吃不好,也睡不好。”
眸光盈盈的望向正凝眉看着自己的男子,她又道,“奴婢也是出于无奈,才想要上街弄些好吃的东西。”
听闻她的一番叙述,东陵钰将目光落向圆桌上的糕点,开口道,“你若饿了,可吃些糕点填填肚子。且不说府中的吃喝,难道她们连衣裳也亏待了你?”
“王爷,这不是扮成了小叫花才方便讨些吃食吗。”嬉皮笑脸的说完后,她便看向桌上的糕点,又道,“谢谢王爷。”
喜鹊笑着朝他谢礼过后,便欢快的走到圆桌旁坐下,拿了一块糕点塞入口中。
片刻后,待一抹沉稳的脚步声徐徐传入雅间时,坐与木椅上的东陵钰便站起身,朝来人行了记礼,“大哥。”
东陵皓一眼瞥过房内众人,便踱步来到他身旁坐了下来,“你们都退下吧。”
闻言,房内的护卫已在东陵钰的眼神示意下退了出去,只是当喜鹊转眸看向他时,这男子却表示她可继续食用糕点,不必退出。
目光打量了下仍留在房中用着糕点的喜鹊,东陵皓一眼瞥过东陵钰脸颊与唇角的暗红痂痕,缓缓开口道,“怎么不回府养伤?若是伤情严重,孤可派太医去你府上。”
凝了眼他脸颊上同有的青红痕迹,东陵钰轻勾唇角,开口道,“大哥不也有伤吗,还是先将大哥的伤医好要紧。”
见男子这般不识抬举,东陵皓再度将视线移向了圆桌旁的喜鹊,轻哼道,“也唯有像你这种人,才会与身份如此卑贱的叫花同处一室。”
将口中包裹的糕点咽下,喜鹊瞥向他不卑不亢道,“叫花怎么了,叫花也是北胤国的子民。端郡王爱民如子,对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叫花都能放下身段施以援手。”
“常言道,得民心者得天下。这句话在太子心中究竟作何理解,便是见仁见智了。”
见东陵皓已现出一抹阴沉之色,东陵钰忽的怒斥道,“曲曲一个小叫花竟这般不知礼数,胡言乱语。来人!将她抓起来!”
霎时,本守候在门口的护卫便冲进雅间,将喜鹊一把擒住,押到了外面。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皓却是冷冷一笑,这东陵钰分明是在救她。
起身朝了他一揖,东陵钰便道,“大哥,臣弟定会严惩这个小叫花,便先告辞了。”
一路教护卫押着出了茶坊,喜鹊挣扎着愤愤地看向身后白衣翩跹的男子,咬牙道,“东陵钰,我看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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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想让你去摄政王府找一样东西
凝眉看向满脸怒容的女子,东陵钰沉声道,“我若不这样做,你此刻指不定已死了。”
闻言,喜鹊微微一怔,便轻咬着唇瓣别过了脸。
片刻功夫,待众人行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小巷后,东陵钰便令护卫放开了这女子。
一得护卫束缚的解开,喜鹊便捏揉着酸痛的手臂,撇了撇嘴洽。
她已明白,他方才这么做,是为救自己的权宜之计。
目光缓缓打量过身旁女子,东陵钰思及她方才对太子说的话,便嗓音悠缓的开了口,“喜鹊,我看你不像是寻常的小叫花。”
若是换作一般市井混迹的小叫花,断不可能说出方才那样的话。
闻言,喜鹊的眸光便是灵动一闪,“王爷,奴婢已出府许久,要是待会给浣翠姐姐发现了,奴婢又得吃不完兜着走。钤”
“奴婢先回府了。”
说完,这女子便一溜烟的朝了王府的方向奔去。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湮没在纷繁的人群中,东陵钰已是微凝了双眸。
平生第一次,竟会有一个人这样无条件的站在他这边,为他挺身而出。
而雅间内,独坐在圆桌旁品着茶水的东陵皓在思及方才的一幕时,已是微眯了双眸。有意思,还是头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直言不讳的说出那些话。
“太子,人到了。”木门处,护卫的禀报打断了他的思绪。
“让她进来。”一手放下茶杯,东陵皓将目光挑向了门口那个姿影芊芊的蓝裙女子。
*****
端郡王府。
乘着马车一路回到府中,东陵钰刚下车,便朝了迎他归来的管家曹辉吩咐道,“今儿我会看书到很晚,你让下人准备些宵夜,晚上送到书房来。”
“是,王爷,奴才这就去吩咐他们。”曹辉躬身一揖,应了话语。
忽然想起了什么,他又道,“王爷现在可想吃些什么,奴才吩咐下人去做。”
“不必了,我先回书房。”东陵钰淡淡而语,便径直朝了书房的方向踏去。
见这男子走远后,曹辉便转身去到了膳房。一眼瞧过房内忙碌着准备晚膳的众人,他开口道,“一会晚膳备好后,再备些食材以作宵夜来用。”
目光转向恰巧来膳房端送糕点与茶水的浣翠与春秀,他又道,“王爷今日会忙到很晚,你们几个丫头都放机灵点,好好伺候着。”
闻言,浣翠笑道,“曹管家放心,我们定会竭尽全力侍奉王爷。”说着,她已是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蹲在炉灶旁烧火的喜鹊。
另一边,东陵钰已静坐在书房内翻看着桌案上的书卷册子。
沉凝着心神伏案而书,不知不觉中,那无际的幽海墨蓝已染上了遥遥九重天。
抬眸看了眼已换过几次的明艳烛火,东陵钰放下手中书卷,将目光落向了圆桌上由浣翠刚刚送上的宵夜。
看着桌上丰盛琳琅的美味菜肴,他眸光一凝,便吩咐道,“来人,伺候沐浴。”
下一秒,候在书房外的浣翠便在开门福身应语后,快步离去。
去到膳房后,这女子再度将此事吩咐给了喜鹊去做。但此番,她并未就地坐下偷闲,而是因有些私事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厢房中。
待浣翠走后,喜鹊一面苦着脸烧水添火,一面在心中暗咒抱怨着自己在府内的黑暗人生。
凝眼看着炉灶内的熊熊烈火,她略显烦闷的拾起一根柴火朝其间甩去时,门口却传来了春秀与桃香的说话声。
“我听说王爷在封地这些年一直都未娶亲,甚至连个侍妾都没有。”桃香看向一旁的春秀,颇为惊讶的开口道。
“可不是吗?你看王爷回府时,就不曾有亲近的女子随他一道归来。”春秀挑眉一笑,又道,“最多就是领了个小叫花入府为婢。”
闻言,颇有几番姿色的桃香一脸欣喜的咬了咬唇瓣,“哎,那照你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得不得月,还需入了王爷的眼才行。再说了,以我们这样的身份,你以为能成为侧妃吗?顶多就是个暖床的侍妾。”春秀撇嘴一笑,倒是看得清明。
可一旁的桃香却不这么认为,“哪怕是成为侍妾,也比现在这样好,至少不用再干些粗重的活儿,一直为奴为婢。”
听闻二人的对话,蹲在地上的喜鹊忽然起身拎了水桶便朝膳房外奔去。在经过二人身旁时,她故作匆促地撞上了桃香。
“你怎么走路的,没长眼睛啊?”嫌恶的看了眼喜鹊,桃香厉声喝道。
“对不起,对不起,桃香姐姐莫生气。方才浣翠姐姐来传话,说王爷要沐浴,我才这般着急的去打水。若有冒犯姐姐之处,还望姐姐见谅。”喜鹊低垂着眉眼,急切地解释道。
闻言,桃香却是眸光一亮,便道,“你是说…待会王爷要沐浴吗?”“正是,我这不是怕王爷久等吗,所以赶紧烧水。”喜鹊点了点头,乖巧应声。
眉间轻轻一挑,桃香看了眼她手背上的红肿伤痕,继续道,“我看你平日又是生火烧水,又是伺候沐浴的,也怪辛苦。你今儿不是劈柴时伤了手吗,这伤口只怕也见不得水。”
“索性我现在不忙,就替你代劳伺候王爷沐浴吧。”
“真的?!若姐姐愿代我去伺候王爷沐浴,我是乃感激不尽。”言语间,喜鹊已是眉开眼笑。
皱眉瞥了眼她,桃香却道,“别忙着这么快谢我,这代劳可是要还的,往后我若有什么事需要你,你可得随传随到。”
“桃香姐姐说的是,往后你要有什么忙需要帮,尽管唤我。”喜鹊一面说着,一面频频点头。
“行了,快去打水吧,一会叫我。”
*****
东陵钰坐与桌案旁继续翻看着书卷,待一抹轻缓的敲门声响起时,他已抬眼看向了门口处。
见此番拎着水桶推门而入的人是桃香,而并非喜鹊后,这男子眸中闪过了一许失意之色。
偷偷地看了眼坐在桌案旁的玉面男子,桃香虽低眉朝浴桶中倒着热水,却早已乱了心跳。
轻轻地咬了咬唇瓣,她嗓音细柔,“奴婢是第一次伺候王爷沐浴,不知王爷是喜欢暖些的水,还是温凉的?”
半晌,见东陵钰并不回应她的话语,桃香又试探着道,“王爷,水放好了。若温度稍有偏差,奴婢再作调整。”
“奴婢来伺候王爷更衣吧。”说着,她已直起身子望向了东陵钰。
可东陵钰却是不耐的开口道,“出去。”
闻言,桃香微微一僵。见男子的面色已显阴沉,她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得福身退出了书房。
再度垂眸看向手中的书卷,东陵钰翻阅了片刻后,竟发现自己难以凝心静神。忽然想起喜鹊之前说,自己总是吃不饱饭,他霍然起身朝了书房外走去。
端郡王府的另一端,喜鹊正从膳房偷偷出来朝着自己的厢房而去,欲要美美的睡上一觉。
此刻,她一面暗喜着有人替自己去伺候沐浴,一面轻抚着饱腹的肚子笑眼弯弯。
迈着悠然的步履踏入下人居住的院落,她刚行出一步,便见东陵钰在清月下负手而立,正直直地盯着自己。
“你去哪里了?”
略显诧异的看着出现在此的男子,喜鹊应道,“睡不着,出去走了一会,怎么了?”
她话语刚落,东陵钰便猛地攥上她的手腕,将她朝着自己的书房拉去。
并不清楚这男子意欲何为,可他手中的力道又是如此紧致,在喜鹊被东陵钰生生地拽至书房门前时,她神色惊慌的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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