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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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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手轻抚上她额间垂下的柔柔发丝,东陵晟的嗓音却寒凉如雪,“但是,鱼儿你要记住,从本王要了你的那刻开始,就已注定纠缠一生。钤”
“分开的话,不是你说了,就能作数。”
不给她任何反驳的机会,东陵晟蓦地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转身离去。
怔怔地看着这个身着玄色蟒袍的男人消失在厢房中,静立在原地的东陵馥早已教濛濛水雾迷了双眼。
许是因了皇叔又一次轻唤她鱼儿,许是听他说出注定纠缠一生,亦或是全部。
伸手触及湿凉双眼的一瞬,东陵馥才惊觉,自己已是泪流满面。
觉得不属于自己的,没有信心做到的,不想勉强别人的,总想一概说算了,算了吧。
却总还是为了那句算了,算不清,也算不了。
其实,她并不想真的与皇叔之间就这样算了。
而如今,就连她自己也不知该如何清算二人之间的种种。
当秋荷再度进入厢房时,东陵馥已裹着锦被躺在了床榻上。忽闻这女子微微叹气的声息,她轻垂着眼眸不言不语,直至秋荷将圆桌收拾一番后悄悄地退出了厢房。
听着木门轻掩而上的微响,东陵馥的小腹处已有闷痛之感隐隐传来,或许汤药开始起作用了吧。
轻合上双眼,她虽静静地等待着这个小生命一寸一寸地从她体内流逝,可眼梢的泪却翻涌不止,越淌越多。
就这样被泪水湮没着蜷卧在床榻,东陵馥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
*****
翌日。
轻动着指尖抚上凝满泪痕的枕畔,待东陵馥悠悠张开双眸时,那漫天暖阳已斜斜地耀进了精致的雕花窗棂。
她居然在苦痛酸楚的等待中睡了一夜。
思及昨日种种,东陵馥迟疑了片刻后,将小手缓缓探向了垫在床榻上的褥子。
见并未触及到任何湿朝之感,她不禁疑惑的掀开锦被,坐了起身。
此刻,她的肚腹并无任何不适之状,且单裤与床褥都是干净如新的模样,毫无半点鲜血痕迹。
怎么会这样?
她昨天不是喝了秋荷煎的药吗?难道是药量不够,不足以堕掉腹中的孩子吗?
目光落向自己尚还平坦的小腹,东陵馥的鼻尖莫名的染上了一抹微酸之意。轻咬着唇瓣将心绪平复了些许后,她开口唤了已候在门口的玉岑。
忙推开木门走了进来,玉岑浅笑吟吟地将盥洗银盆放至圆桌上后,便来到了床榻前替她穿戴衣裳,“公主昨日那么早就睡下了,都没吃什么东西。奴婢已煮好了公主爱吃的红豆粥,一会就去给你端来。”
“好,秋荷呢?”淡笑着应了她的话语,东陵馥开口问道。
“她去喂马了。”
一眼环过房内的各数摆件,东陵馥又道,“一会她回来了,你就与她一道将我的东西都收拾起来,我们今日回宫。”
玉岑点头应语着,便伺候这女子去到了圆桌旁洗漱。
许久,待一切都打理收拾完毕后,东陵馥便让这两个丫头将她的行装搬到了马车上。
王府门口,楚瑶与青芜已站在车旁朝她相送。
“馥儿,你此去回宫后,我们怕是得要好一阵子才能再见了。”看着眼前身形单薄的女子,楚瑶又道,“你可要多多保重身子。”
“会的,皇婶也要多多保重。”东陵馥微微一笑,便瞥向了一旁的青芜。
并未同她言语什么,这女子只是浅笑示礼后,便在玉岑的搀扶下转身上了马车。
“你们几人,一路护送公主回宫。”转眸看向侍立在一旁的王府护卫,楚瑶吩咐道。
“是,王妃。”几人朝她一拘,便随在了东陵馥的马车后。
*****
乘着马车行在回宫的路上,东陵馥静靠在马车一侧,眉眼淡淡地看着窗外幕幕而过的景致,却不见那高宏楼宇,琳琅店肆倒映入她眼瞳。
此刻,她心中盘恒的尽是早上起来后发现的异常状况。只觉心间的疑惑越来越浓,她转眸看向坐与自己对面的秋荷,暗示着问道,“你昨日煎药时,可是三碗水煎成的一碗药?”
“是的,奴婢一切都是按公主的吩咐来做的。”秋荷点头应声。闻言,东陵馥却是轻凝着眉再度陷入了沉思中。
那堕胎药是自己亲眼看着郎中抓的,应该不会有错,究竟是谁偷偷调换了她的药?
随着马车缓缓驶入清和门,东陵馥收起思绪,朝身旁二人道,“我去给母后请安,你们先回锦芙宫等我吧。”
待二人点头应了自己后,她便径自下了马车,朝着兰陵殿而去。
一路来到兰陵殿,东陵馥刚跨入大殿,便将目光落向了倚坐在软榻上的温敏彤。见这妇人看到自己时,眸中闪过了一抹诧异之色,她忙上前福了福身子。
“儿臣见过母后。”
直起身子挥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旁来,温敏彤瞥了眼殿内随侍的宫人,“你们先下去吧。”
待宫人们拘礼退下后,她才开口问道,“馥儿,你不是昨日刚去摄政王府吗?怎么这样快便回来了。”
“母后,儿臣此番回来,也是出于无奈。”东陵馥轻蹙了眉,缓缓开口。
闻言,温敏彤亦是沉了眉目,“发生什么事了?”
看了眼妇人肃凝的神色,东陵馥又道,“儿臣按照母后的吩咐去到摄政王府后,便开始找机会寻那样东西。”
“儿臣悄悄去到皇叔的书房时,发现他书房墙壁上的一面画卷与其他几幅有些不同。”
眉眼不动的看着女子,温敏彤缓缓道,“怎么?你可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这幅画卷不似其他几幅那样触手可及,而是悬挂在一尊玲珑花池的后方。儿臣想,兴许这幅画的背面隐着暗格。”
眸光一沉,东陵馥继续道,“待儿臣正想去探看那副画卷时,皇叔便回来了。幸好儿臣当时机灵,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皇叔才没多问。”
“可到了夜里,他便指派了乐珊前来伺候儿臣。儿臣在想,皇叔当时虽没说什么,但儿臣可能已经引起了他的怀疑。否则,他也不会派自己的近身护卫前来儿臣身边暗中监视。”
故作镇定地注视着温敏彤皱眉思虑的模样,东陵馥沉声道,“儿臣怕自己在摄政王府待得久了,会让乐珊警觉到母后的计划,从而提醒皇叔有所防备,便只得先行回宫。”
闻言,温敏彤点了点头,便道,“打草惊蛇之举确不可做,馥儿果然机灵。”
见这妇人对自己编造的一番说辞似已相信,东陵馥轻声探道,“母后,儿臣没能顺利完成此事,你会责怪儿臣吗?”
转眸看向面前神色微凝的女子,温敏彤舒开眉间,淡笑道,“傻孩子,怎么会呢。”
微微叹了口气,她又道,“不过,此事后面须如何进行,得容母后再想想,你先回宫歇着吧。”
“嗯,母后也莫为此事太过劳神,儿臣便先告退了。”东陵馥起身一福,便转身朝了殿外踏去。
片刻功夫,待这女子的身影在兰陵殿内消失不见时,内殿的珠帘后,缓缓走出了一名男子。
凝眼看着东陵馥离去的方向,丞相祝文良沉眉开口道,“云萝公主很反常。”
挑眉看向他,坐与软榻上的温敏彤不禁问道,“哥哥此话何意?”
“从她禀报的内容及匆匆回宫的迹象上看,公主怕是与东陵晟的关系不简单。而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远比我们所看到的更为深近。”
闻言,温敏彤的眉间已蕴了抹淡淡地愁郁之色。
“若我们不控制干预一番,她恐怕会坏了我们的计划。”挑了衣摆在木椅上坐下,祝文良转眸看向了她。
见这妇人只是端起茶水饮着,却并不言语,他又道,“近日有探子来报,不少天琰宗的人已悄悄潜入了帝都。而帝都一些官员家中,更是有不少卷宗册子失窃被盗。”
“这些应该都是天琰宗的人暗中所为。”
听他谈及天琰宗一事,温敏彤眉间的沉鹜之色已是更为浓烈。
在北胤国,无人不知天琰宗是一支盛大的起义军,专与朝廷作对抗争。如今,已有几个州府都被他们攻下,官兵们亦是谈之色变。
“看来,我们的计划须得加紧了。”缓缓抬起眼眸,温敏彤凝声道。
*****
幽沉的夜,银月浅照,星痕寥寥。帝都在经历了一日的繁盛之后,终是归于了宁静。
街道上,正有一名打更人敲着铜锣从镇远将军府门口而过。今夜的风甚大,那对面楼宇上绣有店招的旗帜已被吹得呼呼翻飞。
眸色无绪的朝前方缓步行着,待他目光敏锐的划过街巷的暗角时,似有几道影子瞬闪而过。
镇远将军府的那处小巷可是个死角,头皮猛地一麻,他惊吓之余,已顾不得上前探看虚实,便攥紧衣襟快步离去。
此时,那几道黑影已一个纵跃如蜻蜓点水般轻巧的落在了府邸的顶檐上。一记眼神交汇后,他们又如疾风闪电般唰唰跃至了将军府的书房前。
以颇为凌厉利索的招式解决掉府中的几名护卫后,他们悄无声息地潜入了书房内。
一眼掠过蕴着浅光烛火的书房,几人迅速的分开行动,开始在书房内翻找着什么。
踱步行在府中的九曲回廊上,李肃思及方才与夫人谈话的种种,已是微叹了口气。目光徐徐探向书房的位置,他猛地发现些许异常后,便几个闪身来到了书房前。
眸光敏锐的划过倒地的护卫,李肃意识到了什么后,一手推开了书房的木门。
霎时,他便与潜入书房的几名黑衣人打斗在了一起。而这番动静,亦让府中巡逻的护卫警觉地大喊道,“有人夜闯将军府!”
下一秒,府中护卫们便一涌而至,纷纷来到了书房前参与到对抗黑衣人的打斗中。
这几名黑衣人的功夫招式虽不属狠戾霸道型,却极为巧妙空盈。便是如此多的护卫围攻在此,他们也能应对得游刃有余。
此刻,原本清暗的府邸已被火把耀得通明熠熠,这几名黑衣人也已无处遁形。
见得这般情景,几人一个眼神碰撞过后,便纷纷以闪退招式回转过府中护卫,而后施展着轻功,倏然消失在了夜色中。
看着几人消失不见,李肃将手一挥,便开口道,“赶紧追,其他人从即日起须加紧府内外的巡逻,以防这些人再来。”
“是,将军。”
待一部分人继续追去后,护卫首领躬身一揖,便将巡逻班次重新分配了一番,命令他们开始就位。
转身看向木门大开的书房,李肃眉间一拧,便快步走了进去。
一眼环过屋内被翻找过后的狼藉,他将目光落向了柜阁后。急急地行至柜阁旁将其一推,待李肃伸手探入墙壁的暗格时,已是大惊。
他藏在暗格内的重要之物,已不翼而飞。
“来人!赶紧四处搜查,但凡抓到可疑之人,都给本将军押来!”嗓音冷厉的下了令,李肃移步出了书房。
此时,府邸花园的暗角处,正有一抹黑影潜在其中。
目光落向府中的明艳火光与护卫们的警备状态,黑衣人皱眉将身子矮得更低些后,便开始以手探摸着旁侧的砖泥狗洞。
眼见一队护卫已朝了他所在的方向巡逻而来,黑衣人不再犹豫地欺身钻进了狗洞内。
身形敏捷的钻出狗洞站起身,黑衣人正以为自己已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顺利出了将军府时,一旁却有人大喝道,“什么人!”
教这抹声息一惊,黑衣人想也没想,转身便跑。
目光扫过空阔无人的街市与各处紧闭的店门,正待他着急无处藏身时,前方缓缓行来了一辆马车。
黑衣人一见那马车是出自端郡王府,便是迅速跃上马车,钻进了车内。
此时,李肃已闻讯赶至了府外,却见来者是端郡王的马车。见马车徐徐停下,他上前一步拘礼道,“见过王爷。”
东陵钰掀开车帘应道,“李将军有礼了。”
“王爷怎么这般晚了还在外面?”李肃说着,已不着痕迹的朝车内瞥了眼。
“张大人今日寿宴,刚从他府上吃酒归来。”东陵钰淡淡应声。
微一颔首,李肃又道,“王爷可有看见什么可疑的人经过?”
作状思忆了几许,东陵钰开口道,“没有。”
片刻功夫,待马车离开将军府缓缓驶出一段距离后,这男子一把攥住藏在马车内身着夜行衣的喜鹊,瞪着她道,“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
睿王府。
清幽迷迷的月华下,青芜独坐在院落的石桌旁,朝自己的杯中斟满了酒水。
一眼看过院内缠绵的落花飞叶之景,她将酒杯移至唇边,轻轻地饮了一口。便是烈酒入喉,灼心进腹,这女子却仍是眉间如水,眼眸若星。
目光依依地转至轻雅步履传来的方向,青芜凝着东陵晟从庭院经过的颀长身影,忽的发出了清柔声息,“王爷,可有兴致陪青芜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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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摄政王的棋局,无人能解
二人相对而坐,青芜凝了眼对面男人精致的侧颜,一杯又一杯的饮着手中的酒水。乐…文…虽然她与他之间并未言语,但青芜只觉这样便已足够。
夜风轻扬起满树秋桂,那细细点点的花瓣已被吹落在石桌上。她自小便对花草情有独钟,尤为喜爱鸢尾,似是怎样看都不够。
从怀中抽出丝绢铺展在石桌上,青芜将飘坠的花瓣都收入了丝绢中。
“你在做什么?”思绪被身旁的细微声响拉回,东陵晟转眼看向了一旁的青芜,淡淡问道崾。
青芜略略一惊,抬眼凝向了东陵晟。只见这男人正看着她丝绢中的花瓣,眉眼尽是慵懒之色。
她轻轻一笑,“我瞧这秋桂开得正好,想收集一些来酿桂花酒。这梅子酒也是我自己所酿,王爷可还喜欢?”
“是吗?”有心亦无心,东陵晟轻声应着。下一刻,他漫不经心地浅品了一口手中酒水,嗓音清淡,“她也喜欢酿酒。”
他口中的她,是那个女子吗躏?
如此想着,青芜也替自己斟上了满满一杯梅子酒。良久,她却只是愣愣地看着风从酒面拂过时,吹荡起的圈圈涟漪。
他们已是夫妻了,不是吗?
可至今为止,他虽一连在她房中夜宿了几日,却从未碰过她。
或许,他还不信任自己吧。
犹自淡淡一笑,青芜幽幽道,“王爷棋艺精湛,所设棋局竟无一人能破。若是王爷不嫌弃青芜愚钝,青芜有机会必向王爷讨教一二。”
太子残暴不仁,早已激起民怨。而她亦早早策反,投靠了摄政王。
以破解棋局为誓,看似摄政王被迫娶了她,实则却是这男人的将计就计。只是,连她也未曾想到,他所设下的棋局竟是为他自己所破。
现如今,她已顺利博得了太子与皇后的信任。
“祝文良老奸巨猾,从不轻信于人。由太子引荐你去见他,尚可有机会博得他的信任。”东陵晟忽然凝声道。
微蹙起眉,青芜颇为疑惑的问道,“可我要怎样才能让太子带我去见丞相?”
此时,却见面前男人忽然微眯了双眼,“那便要看丞相究竟有多想除掉本王了。”
*****
端郡王府。
阴沉着面色踏入府邸内,东陵钰负手行至院中时,原本欲上前的曹管家被他一个冷寒眼神竟是吓得不敢上前。
虽不知主子究竟为何置气,但想来与这男子身后的喜鹊定是脱不了干系。眸光一转,他忙给院中下人使了记眼色,示意大家赶紧离开。
瞬间,院内便只剩了一前一后二人。忽的转眸看向随在他身后入府的喜鹊,东陵钰眼中除却怒气,还盛着一抹探究。
见前方男子正转过身盯着自己,喜鹊心中顿时一惊。生怕东陵钰会忽然朝她冲来,这女子不着痕迹的微微向后退开了几步,将二人的距离拉得更远了一些。
见状,东陵钰冷冷一笑,便刻意压低了嗓音道,“你为什么会深夜一个人出现在帝都街头?是你自己主动交代出来?还是要我用点手段让你不得不交代出来?”
轻扫了眼院落四周,喜鹊见唯一的出口都被护卫给堵住了,心知自己想跑必不可能。
思虑片刻,她笑着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王爷多心了。就是女孩子家总有那么一两天不方便嘛,所以我就告假出府去买了一点东西。结果逛的时辰久了些,便耽误了回府的时间。”
“你出去逛街还要穿成这幅模样?”一眼打量过她教夜行衣包裹得尚显玲珑的身段,东陵钰冷嗤。
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裳,喜鹊将心一横,咬牙道,“我一个姑娘家大半夜在街上走,心想着还是不要太暴露了,要是遇见劫财劫色的坏人咋办?穿成这样不显眼,安全!”
“一派胡言!”思及方才的一幕,东陵钰又道,“若我没猜错,你应是从李将军府中出来的。”
“哪有?我就是刚好路过而已,谁知会被他们盯上。”
“再说了,将军府光听来就是这么生人勿近的地方,凭我一个小丫头能进去?王爷也太抬举我了!”喜鹊微皱起眉,言辞凿凿的道着话语。
见这女子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东陵钰沉了眸光。眉眼不动地凝着她,他一字一顿地开口道,“是吗?我当初收你入府时,你说你出身微寒,母亲早逝,父亲只是一介农夫。”
“据我观察你数日,若你真是这般出身,怎可能做起事来却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我特意让膳房在准备的宵夜中加入了珍贵食材,一般寻常的农夫家怎么可能对这些山珍海味如此熟悉,就若是经常能吃到。”
看着喜鹊微微别过脸,却不言语,他继续道,“你说你是因不愿被父亲卖给县上的罗老爷做小妾来冲喜,才连夜跑出来扮作小叫花流浪到清风原,是吧?”
“是,怎么了。”倏地抬眸对上他的眼
,喜鹊朗声应道。
略显烦闷地挑了目光,待东陵钰再度定眼攫住她时,已是冷冷一笑,“去县上查证的人回来告诉我,那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罗老爷,更没有什么纳妾冲喜一事。”
闻言,喜鹊的眸中闪过了一抹慌乱之色。
该死的,这东陵钰是要查她祖宗十八代吗?是她疏忽,放松了警戒。
她不曾想过,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竟会对一个小叫花如此上心。她还以为,自己能在端郡王府里舒舒服服地躲上一段时日呢。
轻轻地咬了咬唇瓣,喜鹊只得硬着头皮,打算来个死不认账,“那定是你派人去查的时候,罗老爷已被他家的煞气给冲死了,自然也就无从查证。”
冷眼看着这个满嘴胡言的女子,东陵钰缓缓道,“说实话,今晚你身着夜行衣独闯将军府又是何故?”
“你到底是谁?潜伏在我府中究竟是何目的?”
看着东陵钰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喜鹊顿时紧张地有些不知所措,脸颊也微微涨红了几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不就是王爷府中一个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烧火丫头吗?你尊为王爷,为何总是要处处针对我一个女子,传出去就不怕天下人笑话吗?”
见这女子已到如今还不肯说半句实言,东陵钰已是怒火中烧地低吼道,“你这个女子,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怎么?现在错都是我的了吗?”
闻言,喜鹊忽的扬起下颌,丝毫不惧的仰头看向了审视着自己的东陵钰,冷嘲道,“怎么?说不过你要打我吗?”
下一秒,东陵钰竟是蓦地上前一步,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不想再从这女子口中听到一字一句地挑衅话语;也不想去逼自己想清楚为什么这几日她的身影总会有意无意地在他脑海中出现;更不想知道为什么他在得知她不在府中后,会毫不犹豫地出来寻她。
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骗子。
死死地盯着眼前男子,待喜鹊见忽然朝自己袭来的不是疼痛,而是唇上的一抹温软时,她瞬间懵在了原地。
呆呆地任由他亲吻着,喜鹊在唇上的微痛渐渐化作缠绵时,小脸已是艳艳如火。
半晌,待东陵钰微喘着离开她的唇时,喜鹊竟是羞红着脸问道,“为什么要亲我?方才你明明很生气的样子,我以为…”
这是她的初吻,她从未想过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失去,但奇怪的是,似乎自己并不讨厌,甚至…
“你讨厌吗?”看着她眉眼无措地清灵模样,东陵钰缓声打断反问道。
比起她的喋喋不休,似乎自己更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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