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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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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讨厌吗?”看着她眉眼无措地清灵模样,东陵钰缓声打断反问道。

    比起她的喋喋不休,似乎自己更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将小脸埋得低低,喜鹊嗓音细软地应语道,“我喜欢…”临了,她还不忘补充一句,“这个是真话,没有骗你。”

    霎时,东陵钰便黑着脸一甩袖袍,丢下她转身离去。

    颇为纳闷地站在原地,喜鹊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东陵钰,你就是个怪人。”

    轻哼着别过脸,她亦转身朝了自己的厢房而去,再也不想理这个轻薄她的小气鬼了!

    *****

    两日后,兰陵殿。

    静宁地奢华内殿中,烛台上的火焰正泛着浅淡地橘色微光,而那鹅黄色帐幔,则是轻撩而下,将殿内映得柔柔婉婉。

    侧卧在床榻上,皇后温敏彤虽是轻合着眼,但她眉间却微锁着一抹淡淡地郁色,似是陷入了沉沉梦魇。

    随着一阵清风从窗棂吹拂而入,殿内的两抹烛火已是微微摇曳了几许。

    此刻,负责守夜的柳儿见夜风带了抹沁凉之意,便缓步行至窗前掩上了窗棂。转眸看向已欲燃尽的烛火,她用银簪挑了挑火芯后,便去到了外殿取拿替换的火烛。

    霎时,又一抹夜风呼呼而来,吹得窗棂已是“吱吱”作响。

    微蹙着眉动了动身子,温敏彤只觉口干舌燥欲想喝水,便徐徐张开双眼,轻轻地唤了声,“柳儿。”

    见殿外此番无人回应,她略显疑惑之际,用手撑着身子缓缓坐了起来。

    一手抚过惺忪地睡眼,待温敏彤半眯着双眸朝殿外望去时,一抹细微地声息,让她蓦地聚了心神。

    不动声色地轻转目光,她屏了气息再度细细聆听,发现那是一道空绵地叹息之音。而这抹声息中,还透着丝丝点点的幽怨与哀鸣。

    霎时,温敏彤只觉自己周身的血液就如凝滞冻结般,尽透寒彻森冷之意。可她胸中的心脏,却已狂跳到几欲从喉间蹦出。

    死死地咬着牙,她轻颤着眼睫缓缓朝声息发出的方向看去,竟见窗棂前蓦地闪过了一道白影。随之而来的,便是女子低低的啜泣声。

    只觉这抹令人头皮发麻地哭泣声愈来愈近,便是刹那间,一名身着白裙,披头散发的女子出现在了温敏彤的视线中。

    霎时,她在缓缓转过头后,竟是以扭曲

    的姿势朝着温敏彤徐徐爬来。这女子幽幽抬起的面上,是惨白森然的脸,以及流着血泪的双眼。

    瞬觉一股热血轰然冲向头顶,温敏彤瞪着惊恐的双眸,张合着嘴正欲呼喊时,内殿忽的响起了一抹尖利的惊叫,“啊!有鬼!”

    教这道惊呼破开死寂,她侧目一看,返回内殿的柳儿已是颤抖着身子蜷至了帐幔后,而她手中的火烛亦是掉落在地,摔成了两断。

    顷刻间,殿外又陆续传来了大大小小的惊叫声,以至整个兰陵殿都陷入了无际的恐慌之中。

    不消片刻,便有手执火把的禁军齐齐出动,开始在院落内四处搜寻,而数名宫人也急急赶至了内殿。

    正待温敏彤几欲崩溃地看着这名女鬼要伸手攀上自己的床榻时,她竟忽的一下消失不见,全无踪迹。

    被从惊惧中回过神来的柳儿扶靠上了床栏,温敏彤急促呼吸的同时,将内殿缓缓打量了一番。

    待她目光划至某处时,眼瞳已是倏地一缩。那柜阁的前方,真真切切地印着一只血手印,而女鬼爬行过的地面上,还透着一道猩红的血痕。

    将心中的恐慌重重压下,温敏彤接过婢女奉上的茶水轻饮了一口。那暖暖入喉的热流,让她的心绪终是稍稍平和了些许,可她眉心锁住的弧度,却是愈发紧致。

    “将殿内所有的摆件都给本宫换掉。”

    方才的事,让她预感到恐怕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看来,她须得让皓儿快些成婚才好。

    转眸看向殿内惊魂未定的宫人们,温敏彤沉声道,“今夜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

    *****

    翌日。

    携了秋荷与玉岑缓步行在宫中的花树小道上,东陵馥沿路而过时,都见不少宫女在一旁窃窃低语。

    “哎呀,吓死人了,昨夜皇后娘娘宫里闹鬼,你知道吗?”一名身形娇小的宫女,眸色惶恐地看了眼四周后,便朝与自己同在一块大石上小憩的丰腴宫女,轻声问道。

    “骗人的吧,怎么会有这种事,是不是看错了?”丰腴宫女微挑了眉,一脸质疑。

    “绝不会错,那女鬼双眼淌血,模样极是可怕。”见她似有不信的模样,娇小宫女皱眉道,“是真的,大家都看到了。不信你遇到阿花时,可以问问她,她也看到了。”

    听这女子说得如此玄乎,丰腴宫女倒也认真了起来,“那除了女鬼,你们还看到什么?”

    将身子轻倚向她,娇小宫女颇为惊惧的开口道,“我告诉你,那女鬼还在柜阁上留下了血手印。所以,皇后娘娘让宫人将殿内的所有物件都搬了出去,全数换掉。”

    “这得多晦气啊。”

    听闻二人的私语,东陵馥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转眸看向一旁的秋荷,她问道,“你可知母后宫中人丢弃的物件摆设在哪?”

    “奴婢记得是在月牙湖附近。”

    微一颔首,东陵馥便道,“我们去看看。”

    闻言,玉岑却是急急皱眉道,“公主,我们去看那个做什么,你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你要怕的话,那就我和秋荷去好了。”说着,东陵馥已加快了脚步。

    见二人已丢下她走到了前面,玉岑咬牙追了上去,“等等我。”

    片刻后,待几人来到摆放兰陵殿物件的湖畔时,东陵馥一眼便瞧见了那个传说中印有血手印的柜阁。

    几步行至柜阁前蹲下身子,她小心翼翼地以指尖抹了点干涸地血迹放在鼻端轻嗅。静凝几许后,她将目光落向了一旁被丢弃的香炉。

    一手拾捡过香炉,东陵馥将炉盖揭开闻了闻后,又拈了一小把香灰在手中细细观察。

    半晌,待她确定心中的想法后,便徐徐站了起身,朝二人道,“我怀疑这场闹鬼是人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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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萝,不能说的秘密(1)

    闻言,秋荷与玉岑皆是一惊,“公主为何这般说。”

    垂眸看向手中的香灰与血痕,东陵馥凝眉道,“这血手印上的血,并非是人血。而这香炉里,亦有乱人心魂的苏迷香。”

    “昨夜,兰陵殿内的众人因吸入了这种使人恐惧无限放大的苏迷香后,才会深信自己看见了所谓的女鬼,甚至在臆想中瞧见女鬼朝自己爬行逼近。”

    “其实这个女鬼根本就是人假扮的。”抬眸看向身旁似在思疑的二人,东陵馥的话语中尽是笃定。

    瞥了眼四周摆放的物件,秋荷凝声道,“那这个人会是谁,又有什么目的。洽”

    目光不经意地挑向封存物件的宫殿外,东陵馥倏地瞥见了一抹身影从院外瞬闪而过。皱眉凝着人影出没的方向,她即刻便吩咐道,“这湖畔偏僻少有人来,秋荷,你赶紧去追。”

    霎时,已领命的秋荷便施展开轻功,朝了那人疾速追去钤。

    迅速来到花树小道上,她见前方行着的是一名小宫女,可步履匆促的模样又十分可疑,便扬声道,“前面的小宫女,你是哪宫的?”

    见这小宫女听闻自己的问话后,非但没有停下步履,而是越行越快,秋荷再度施展出轻功朝她追赶去。

    几个闪身逼近至小宫女身后,她伸手便朝这女子的肩头按去。可这女子竟是将身子一矮,一个旋身避过了她的抓擒。

    频频退开几步后,小宫女继续朝着前方奔去。

    见得这般情景,秋荷蹙眉一跃,便倏地落在了她前方,拦住了她的去路。

    小宫女微微一惊,便以灵活的步履踏至小道旁的草丛间,欲强行通过。

    可她这点浅薄的功夫哪里又敌得过秋荷,便是一瞬,这女子便被秋荷不偏不倚地攥住手臂,再无逃脱的可能。

    此时,随在后方赶来的东陵馥在小宫女与秋荷的拉扯间看清她的容貌时,不禁大惊,“是你!”

    蹙眉看向发出声音的女子,小宫女在二人眸光交汇的一瞬,亦现出了惊异之色。

    “喜鹊?”缓缓打量着这个身着宫女服饰的女子,东陵馥问道。

    闻言,玉岑疑惑的看了看被唤作喜鹊的女子后,便将目光落向了一旁的东陵馥,解释道,“公主,她是李肃将军的女儿,李惜。”

    “李惜…”东陵馥在听闻玉岑的话语后,面色已是沉凝了几分,而她看向喜鹊的目光,亦是蕴了抹探究之意。

    片刻后,她不紧不慢地开口道,“没想到我那日救下的小叫花,原来是母后钦定的未来太子妃。”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道,“今日,母后在兰陵殿召见李将军父女二人,你怎会穿着宫女的服饰出现在这里?”

    见喜鹊因疼痛而紧蹙起眉,却咬着唇瓣似是并不打算解释,东陵馥淡淡道,“正巧我要去兰陵殿,那便将你一道带过去,自然会有人告诉我其中的原委。”

    说完,这女子便转身朝了兰陵殿的方向而去,而喜鹊也被秋荷押着迈开了步子。

    眼见情况不妙,喜鹊一脸惊慌的开口道,“好了,好了,我都说了还不成吗?”

    瞧这女子终是改口妥协,东陵馥顿住脚步,转身看向了她。

    “只是,你可不可以让她先放开我,拽得手痛死了。”喜鹊撇嘴瞪了眼一旁的秋荷,嚷嚷道。

    在东陵馥的示意下,秋荷一手放开了她。忙动了动酸痛的手臂,喜鹊皱眉,“我就是李肃将军的女儿,李惜。”

    “你既是李惜,何以要扮作小叫花在外流浪?”东陵馥凝了眼她,问道。

    皱眉叹了口气,李惜喃喃道,“因为我不想嫁给太子,所以便逃婚跑了出来,结果被当作小偷教端郡王擒住。再后来的,你都知道了。”

    “今日一早,皇后娘娘宣召了我与父亲。我虽逃婚在外,却不能看着父亲因我逃婚一事而被责罚,只得硬着头皮同父亲一道入宫,觐见皇后娘娘。”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东陵馥又道,“那你这会扮作小宫女鬼鬼祟祟地,是在躲避什么?”

    闻言,李惜的脸颊微微一红,便道,“端郡王这会恐怕已到了兰陵殿了,我不能出现在他面前,否则…”

    *****

    兰陵殿。

    端坐在大殿的凤座上,温敏彤浅饮一口茶水后,便瞥了眼坐与下方的李肃将军,笑道,“李将军,你家闺女还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本宫已有好长一段时日没见过她了。”

    闻言,李肃放下茶水,抱拳道,“都怪臣平日对她太过娇惯,以至这丫头此番误了觐见的时辰,还请娘娘勿要怪罪。”

    “怎么会呢?小丫头生性贪玩也是常事,李将军言重了。”

    目光转向坐与李肃对面的东陵皓,温敏彤打趣道,“倒是皓儿,好久不见她,怕是惦记的紧吧。”

    扬唇微微一笑,东陵皓不置可否,“反正儿臣是早早的便来到了母后的殿中。”

    闻言,温敏彤正要笑骂着说些什么时,殿外传来了小太监的唱喏声,“端郡王到。”

    凝眼看向朝殿内款款而来的男子,温敏彤见他行至凤座前方后,便躬身一揖,“儿臣见过皇后娘娘,臣弟见过大哥。”

    “嗯,入座吧。”略显慵懒地拉长了语调,温敏彤示意他坐在了东陵皓一侧。

    一手接过宫女奉上的茶水,东陵钰朝了坐与对面的李肃点头示礼。

    众人寒暄了几句后,殿外便又传来了小太监的传话声,“李惜姑娘到。”

    闻言,几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殿门处。随着一道身影款款行至殿内,众人皆是微微一惊,这来人竟是云萝公主。

    目光落向在殿中福身行礼的女子,温敏彤开口问道,“馥儿,怎么是你?你没见到李惜那丫头吗?”

    “母后稍安,一看便知。”东陵馥故作神秘的微微一笑,将目光落向了殿门处。

    此时,已有两名小太监抬着一尊精致的屏风进入了殿内,并在这女子的示意下,将其摆放在了大殿一侧。

    正待众人疑惑着她何以要这般而为时,一名以团扇掩面的粉裙女子踏着轻雅地步履进入了殿内。

    姿影芊芊地行至大殿中央,李惜朝殿内几人福身过后,便退至一旁坐与了屏风后方。

    此番,这尊屏风虽是将她周身都遮掩了去,但透过那薄薄轻纱却能影影绰绰地看见她的模样。便是眉眼神动并不真切,但也尽现雅致柔美。

    见得这般情景,温敏彤不禁笑道,“大家又不是没见过这丫头,为何要这般模样?”

    闻言,东陵馥瞥了眼一旁的东陵皓,却是笑道,“就是因为见过,才应当更加注重礼节。”

    眉梢轻轻一挑,温敏彤微疑道,“怎么?”

    “大哥是乃太子,太子成婚必是草率不得。此番,母后宣李姑娘来兰陵殿,她若不来便是违抗懿旨,但若来的话,又会违了大婚前二人不得见面的礼节。”

    “因此,儿臣便想了这个办法。”目光扫过殿内众人,东陵馥眉眼含笑的开口道。

    闻言,温敏彤已是点头赞许道,“还是馥儿想得周全。”

    瞥了眼坐与屏风后的李惜,她将目光落向了李肃,“本宫此番召你父女二人入宫,便是想早些将太子的婚事办了,也可了却本宫的一桩心愿。”

    听得皇后要将婚事提前,李惜紧捏团扇之余,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静淡不语的东陵钰。

    此时,这男子亦转过头看向了她所在方位。心中猛地一惊,李惜赶忙侧过身子,将团扇掩得更加严实。

    这一刻,她心中满满都是他对自己发怒的模样。

    “小女与太子的婚事,全凭娘娘做主。”李肃微微俯身,恭敬地应了话语。

    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温敏彤又道,“好,那本宫便让钦天监择个吉日,尽快让他们完婚吧。”

    听完二人的话语,东陵馥扫了眼屏风后的李惜,便再度朝她一福,“母后,儿臣与未来皇嫂性子相投,很是谈得来,正好儿臣也想找个人说说知心话。”

    “不如就让她留在锦芙宫中陪伴儿臣些时日可好?反正大家即将成为一家人了,培养培养感情也是极好的。”

    听得她这般一说,温敏彤自是没有理由拒绝,“好,就依你。”

    *****

    锦芙宫外,秋荷与玉岑二人正各自端着盥洗银盆,早早地候在了殿外。此时,还能偶尔听见殿内传来银铃般地嬉笑打闹声。

    “秋荷,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咱们公主什么时候与未来太子妃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这二人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待在一处,也不知都说些什么呢?”玉岑将声音压得极低,还不忘倾身贴近门缝听闻究竟。

    瞥了眼她,秋荷没好气道,“瞧你,就这么点出息。但凡主子吩咐的,我们照办就好。其它的事,就不是我们该去多问的。”

    说着,秋荷已不再理会身旁女子,只是敲门扬声道,“公主,盥洗用水与早膳都已备好了。”

    片刻后,待殿内传来了东陵馥的应允声,她才推门而入。

    由这两个丫头伺候着洗漱穿戴完毕后,殿内的二人便围坐在了圆桌旁。一眼扫过桌上的各数糕点小菜,东陵馥主动夹了一筷菜肴,放入了李惜的碗中,“你尝尝。”

    二人从昨夜起相处到现在,东陵馥发现自己与李惜当真是相谈甚欢。

    她虽是一名古代女子,却不像一般的深闺女子那样谨小慎微,柔柔弱弱。而是豪爽直率,古灵精怪,且不拘泥于世俗之见。

    李惜一面吃着碗中菜肴,一面说道,“宫中的食物就是好吃。昨日真是太惊险,我完全没了心思吃东西,现在已饿得前胸都要贴上后背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继续道,“昨晚,你说有什么办法可以将那个装神弄鬼的人找出来?要不要我帮忙,这种有趣的事怎能少了我。”

    闻言,东陵馥微微挑眉,问道,“喔?你如今还有心思陪我在宫里抓鬼?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昨天,不知是谁那么怕东陵钰知晓真相。你一晚上都没回端郡王府,想来我这个皇弟已经派人在帝都四处找你了。”

    “对啊。那个小气鬼要是找不到我,定会很生气。”李惜微微垂眸撅着嘴,眼中竟有些许担忧失落之色。

    顿时,她已对满桌的美味吃食失了兴致。

    这一切,都悉数落入了东陵馥的眼底。如此明显的变化,便是不用问也知道,这些日子李惜以喜鹊之名藏在端郡王府里,定是已与东陵钰日久生情。

    瞥了眼站在一旁的秋荷,东陵馥轻笑着安抚道,“这段时日你可以名正言顺地住在锦芙宫,李将军也不敢来我这里查证。一会你用完了早膳,我便派人悄悄将你送出宫去。”

    “不过,你与太子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你若无心当太子妃,可得尽早拿主意。偷跑逃婚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是将欺君之罪都抛给了你的家人,让他们替你受罪。”

    李惜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秋荷与玉岑,知悉她们是东陵馥的心腹,便不再拘谨的叹道,“之前是我考虑得太少,不懂事。经过昨日,我也深知了事态的严重。”

    “我并不在意什么荣华富贵,也从来没想过将来成为皇后那样可以母仪天下的人。我只想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无论有多困难我都不想轻言放弃,不管以后会是什么结局,至少我努力追求争取过。”

    看着眼前这个话语间透着刚烈之气的李惜,东陵馥已是轻凝了目光。

    每每与这女子交谈,她都能带给自己极大的震撼,可又极为担心她会做出冲动的事来。

    “你不要多想,先出宫吧。两日后,我会让秋荷来接你。这几日,你不要让东陵钰察觉出来什么。你的事,我会帮你想想,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来解决。”东陵馥微微一笑,不由得哄慰道。

    待将李惜送出宫后,晃眼已是申时。

    此时,锦芙宫内进出的不少宫女与太监,均是才被东陵馥召见过。直到最后一名太监离开,守在屋外的秋荷与玉岑才踏了进去。

    在门口撞见正欲出去的东陵馥,二人压抑不住心头的好奇,由玉岑率先开口问道,“公主这是去哪?”

    盯着眼前一脸疑惑的二人,东陵馥微挑了眉梢,才缓缓开口道,“想不想随我抓鬼去?”

    *****

    转眼间,在湖畔边的废弃宫殿里,院中已堆放了不少从原本从兰陵殿内搬出的封存物件。

    此时,东陵馥连同着秋荷与玉岑二人,正躲在了一处隐蔽的角落里。

    待天色渐渐沉暗下来后,腐朽的殿门被缓缓开启,却只有一抹人影一晃而过。在确定院中并无任何异状后,此人才将殿门推开走了进来。

    此番,来人径直便朝了院中摆放的物件而去。而在暗中早已按东陵馥吩咐准备好的秋荷却是纵身一跃,以极快的速度贴近了来人身旁。

    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她便将这个鬼祟的来人擒获。

    随着院中的灯笼一一被点亮,东陵馥缓缓地走了出来。接过玉岑递来的灯笼,她在来人面前一照,才看清这女子的面容。

    “没想到在兰陵殿内装神弄鬼的人竟然是你,妙琴。”东陵馥的印象中,她曾在兰陵殿见过几次这女子。

    妙琴话不多,看上去是个极为老实的姑娘。

    挣扎着抬眼看了看院落四周与眼前忽然出现的三人,妙琴瞬间明白过来,自己是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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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萝,不能说的秘密(2)

    当她在兰陵殿外随侍时,听见东陵馥的一番分析后,便知自己的手段已被识破。

    而皇后更是下了懿旨彻底追查此事。

    今日,宫女与太监们都在盛传,公主已找到了查明真凶的办法。利用血手印,这女子便能找出潜藏在宫里装神弄鬼的究竟是何人。

    那血手印确实是自己留下的,由于当时禁军赶来的极快,她甚至来不及将其修饰处理,便仓惶而逃。

    她不能冒这个险,所以才半夜潜入封存兰陵殿物件的宫苑,想要毁掉血手印洽。

    没想到,这个手印最终还是让她曝了光。

    轻拧着眉看向东陵馥,妙琴嗓音沉缓的开口道,“公主,奴婢之所以会这样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钤”

    闻言,东陵馥微蹙起眉示意秋荷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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