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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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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地感受着他的气息与温度,她也不想多去问些什么,只是合上了眼眸,腻在他怀中悠悠睡去。
*****
暖阳明媚的帝都街头,喜鹊虽是一路蹦跶着走在前方,却也不忘偶尔回头朝行在后方的东陵钰嬉笑招手。
眉眼弯弯地打望着街边的各数摊贩店肆,她在其间但凡搜寻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便会凑上前去看上一看。
忽的转身瞧见东陵钰眉眼清淡地悠悠行着,似是全然跟不上自己的步履,喜鹊小跑着来到他身后,将他用力的推了推,“咱们难得出来一次,就不能走快些吗?我还有好多东西想看呢。”
正待她如此抱怨地说着时,几名孩童已从她身旁快速的奔跑而过,朝着街边的一个小摊聚集去。而他们口中,还在兴奋的嚷着,“快来,快来,那边有捏面人的。”
一听前方有捏面人的小贩,喜鹊已顾不得推搡东陵钰,亦是甩开手朝了那处快步走去。
来到聚集的人群前停下,她几个侧身挤了进去后,便凑在最前方看观坐在方凳上的小贩捏塑面人。
此时,他的木架上,已摆放了许多捏好的面人,有举着纸伞的姑娘,也有拿着折扇的公子,更有各数模样的飞鸟动物。
顿觉这些小面人十分有趣,喜鹊即刻便道,“老板,我也想自己捏几个小面人。”
闻言,小贩便将之前备好的面团交予了她手中。半晌,在这小贩替别的孩童捏塑面人的过程中,喜鹊也终是照着那模样捏出了两个“面人”。
拿起小贩摊子上的画笔,她朝两个“面人”分别画下了几笔后,便向站在自己身后的东陵钰问道,“你看,这两个面人像不像我和你?”
目光落向她手中奇形怪状的“面人”,东陵钰应语道,“不像,我哪里有这么丑了?眼睛和鼻子都凑到一块了。”
闻言,喜鹊已是白了眼他,“你什么眼神,我分明就是按照我们二人的模样来捏的,怎么会不像呢?”
挑眉瞥过这对“面人”,东陵钰笑道,“以我看,你就算再捏上一百个也是徒劳而已,还不如给钱让老板来做。”
看着一本正经的东陵钰,喜鹊微微蹙眉。
真是一点都不懂得浪漫,死脑经。活该到现在还没娶亲。
不再看他,喜鹊径自掏出了碎银交到小贩手中,“老板,这两个面人我买下了。”说完,她便出了人群朝前行去。
见这女子似是在与自己置气,东陵钰忙快步朝她追了去。正待这男子欲要解释什么时,喜鹊却忽的转身拍了拍他,而后压低了嗓音道,“你看,那边那个不是你的皇姐吗?”
顺着喜鹊所指的方向望去,东陵钰正见东陵馥独自一人坐在街边的石凳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二人默契的交换了一记眼色后,便一同朝了她走去。
几步来到东陵馥身旁,东陵钰轻轻地将她肩头拍了一记,“皇姐。”
蓦地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东陵馥转眸看向了一旁的喜鹊与东陵钰,“怎么是你们?”
东陵钰点了点头,便道,“嗯,回帝都后一直都忙,今日正好得空,便出来转转。皇姐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发呆?秋荷与玉岑两个丫头没有跟着一起出宫吗?”
闻言,东陵馥只是轻轻地扯了扯唇角。
瞥了眼坐下挨得极近的东陵钰与喜鹊,她一看便知这二人恐怕已是私下定了情。
随即转移了话题,她调侃道,“我说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光天化日下秀恩爱,我的一双眼都要被你们两个闪瞎了。”
闻言,喜鹊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东陵钰,示意他离自己远一点。临了,她还不忘补充道,“可别让一些爱慕的女子误会了去,耽误了咱们端郡王的大好姻缘。”
心知喜鹊是借着方才的怒气在这当着皇姐的面一道找他泄愤,东陵钰故意顺着她的话,道,“改明儿我就去向父皇与皇后请旨,赐婚!”
一桌三人,眼瞧东陵钰与喜鹊二人斗嘴到停不下来,可东陵馥却仍显兴致缺缺。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钰不得不说出了儿时的窘事,用来打趣,“皇姐,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吗?”
忽然被东陵钰一问,东陵馥也只得微微一笑,“都说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怎么还会记得。而且之前,我遭遇了一些变故,从前的事都记不清了。”
“你最喜欢做的事便是与太子争抢玩具,每每这时父皇和皇后可都被你与太子斗嘴哭闹而搅得焦头烂额。”东陵钰一面说着,一面叹气。
闻言,东陵馥颇为好奇地问道,“说我的事,你在这里叹气做什么?”
“怎么能不叹气呢!说起来这里最倒霉的人就是我了。”
“每次你从太子处争来了玩具,却又担心太子会再夺了回去。所以,你大概都把它们藏在了长倾殿中。而不巧有一日,我去长倾殿拜见父皇时正好撞见了你在藏东西。从此,我可没少被你整!”
听闻他忽的说起长倾殿,东陵馥目光一凝,便抬眼看向了他,“真有此事?”
见这女子似有不信的模样,他继续道,“可不是,你还将我狠狠地打了一顿,威胁我不准和别人说。”
言语间,东陵钰可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似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造成了儿时的心理阴影。
东陵馥看了眼身旁掩嘴而笑的喜鹊,已是微微一叹。
这真是两个活宝遇到一起了。
正待此时,她身后忽的凑上来了一人,并焦急着道,“公主,可找着你了,赶紧随我们回宫吧,不然娘娘又要问起了。”
转眸看向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玉岑,东陵馥又看了看一同前来的秋荷后,便点了点头,“嗯,回去吧。”
起身朝东陵钰与喜鹊道别后,她便乘上了停在街边的马车,随了这二人一道回宫。
进入皇宫下了马车后,这女子一面朝着锦芙宫而去,一面却在暗暗思虑着东陵钰之前说的话语。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她吩咐玉岑与秋荷先行回去后,便独自朝了长倾殿所在的方向而去。
在宫人们的行礼中缓缓踏入殿内,东陵馥遣散了随侍的宫人后,便开始依着东陵钰方才所言的暗格开始摸索寻找着。
如果云萝喜爱将珍贵物件藏于长倾殿中,那么她在前来向父皇坦白自己与皇叔感情的那晚,会不会也是随身带着虎符前来的这里呢?
一路探看过殿内的柜阁墙壁,东陵馥细细摸探过后,竟然都没有发现所谓的暗格,那女子究竟会把东**在哪里呢?
凝眉扫量着殿中的各数摆件与空隙当口,随着一阵清风自窗棂而入,撩起隔在殿中的锦绣帐幔,她将视线投向内殿与正殿交界处的一道暗黑拐角时,忽然敏锐地顿住了目光。
这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摆放的全数都是形状如一的大块石砖,就算是接缝处的那块,也是颇为完整的。
可东陵馥发现的那处,竟是一块碎小的石砖,且被曳地帐幔遮掩着。若不是有风而来,再加细细去看,根本无从发现。
几步踏至拐角处,她一手掀开帐幔,蹲下身子敲了敲。果不其然,这块碎小的石砖下,传来了一阵细闷的空心声响。
以指尖摸探着石砖的边缘,东陵馥稍一施力挑开石砖后,下方便赫然呈现出了一样物件。
这枚暗金色的伏地猛虎,正是皇叔与母后苦苦寻找的另一半虎符。
*****
夕雾茶坊。
位于茶坊二楼的雅间内,执着茶水的东陵皓轻瞥了眼窗外的景致,便将目光落向了坐与自己对面的男人。
眼见东陵皓是乃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丞相祝文良已是凝声道,“太子此番约老夫前来说是有重要的事,究竟是什么?”
扬唇微微一笑,东陵皓拿起茶壶替他斟了杯茶水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道,“丞相一路从帝都赶至这郊外,想必也是辛苦了,先喝杯茶。”
扫了眼他推至自己手边的茶水,祝文良依言饮下一口后,便再度将视线移向了他,“说吧。”
顿住手中玲珑花件的把玩,东陵皓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孤今日约丞相来此,是想给你引荐一个人。她有办法可让孤的皇叔永无翻身之日,替孤扫清一切登基的障碍。”
听得他言辞凿凿的话语,祝文良却是半眯了眼眸,并不言语。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皓倒也并不急于解释什么,只是朝了一旁开口道,“出来吧。”
随那精雅的屏风木门教人缓缓拉开,一名身着湖蓝衣裙的女子走了出来。
徐徐行至二人身前,女子婉婉一福,“青芜见过太子,见过丞相。”
虽说祝文良已是见过这名酷似颐妃的女子,但此番他还是微微地惊了一惊,“是你。”
在东陵皓的示意下,青芜依着桌塌的一方坐了下来。双手接下他递过的茶水,这女子将其放至自己面前后,便轻笑道,“丞相似乎很意外。”
闻言,祝文良只是凝眼打量着她,并未多言什么。
轻瞥了眼一旁的东陵皓,青芜颇为直接的开口道,“近日,帝都不少官员府中深夜都有黑衣人出没,想来丞相对他们已经洞悉了吧?”
眸光一凝,祝文良沉声道,“你知道些什么?”
“天琰宗。”眉眼淡淡地看着他,青芜不疾不徐的应了话语。
脸色微微一变,祝文良的语气已是急促了几分,“你知道多少?快告诉本相!”
一眼掠过杯中的静暖茶水,青芜缓缓道,“丞相就不曾怀疑过这群黑衣人是潜入帝都内的天琰宗吗?”
“如今,他们在北胤虽势力庞大,却也只在燕江府与月河府一带活跃。此番在紧要关头,他们潜入帝都,想必是有大动作。”
心中一沉,祝文良的眸光暗涩了几许,这正是他极为担心的地方。
天琰宗在北胤国忽然崛起,势力便是如此庞大,看来他们存在已不是一两日的事了。
究竟是谁?竟然瞒过了他在北胤国各地布下的眼线,数年来都毫无声息。
见这男人眸中尽是思疑之色,青芜又道,“难道丞相就不曾想过,摄政王与天琰宗私下有勾结?”
听得二人如打太极般地道着话语,一旁的东陵皓按捺不住的催促道,“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凝了眼二人,青芜静沉了目光,开口道,“据我所知,潜入帝都的一部分天琰宗成员今晚将会在南湘的据点汇合,商议重要的事宜。”
见这女子如此精准的道出了天琰宗将要聚集的地点,祝文良微蹙了眉心,缓声道,“本相凭什么相信你。”
青芜微微一笑,便道,“不瞒丞相,我是太子派出潜伏在摄政王身边的人,如今我的家人都在太子手中,我断不会以他们的性命来开玩笑。”
闻言,东陵皓饮了一口手中茶水,哼笑道,“量她也不敢虚报消息。”
见祝文良沉眉凝看着自己,似是对她仍存戒心,青芜又道,“想必丞相私下也养了不少死士,你何不今晚派他们前去南湘一探,便可知悉我所道之言究竟是真是假。”
此刻,祝文良只是微微眯起了双眸,似在心中思量着她的话语。
*****
回到丞相府中后,祝文良便依照青芜透露的消息,秘密指派了一批死士前往南湘。
当夜,待数名死士悄悄潜入天琰宗位于南湘的据点时,正遇一批天琰宗的成员在商议接下来的行动事宜。
当他们在商讨中忽然看见出现的死士时,皆是显得极为惊异。
由于他们并未料想到会有人突然袭来,虽说人数是为众多,便也不敌有备而来的死士们。
双方在几轮打斗过后,天琰宗据点的成员们便被全数剿灭,而死士们在据点内,还搜找到了由帝都官员家中盗来的卷宗。
书房内,祝文良一面翻看着桌案上缴获的卷宗,一面吩咐了管家传话。
这些卷宗上的内容,大多都与太子联合部分大臣苛扣士兵伤亡的抚恤金一事有关。若此物落入旁人手中,将会对太子的声誉造成极大的影响,从而对登基构成威胁。
片刻功夫,祝文良的心腹近臣徐天蔚便在敲门过后,进入了书房内。
低声朝他吩咐了几句后,这男子便在他的示意下匆匆离去。
帝都西南方的一条街巷内,青芜正静静地候在一棵高大的树木下。抬眼看向偶有行人经过的小道,她微凝了目光。
片刻后,月光浅薄的街口处,缓缓走进来了一人。来人行至她面前将她轻轻打量了一番后,便开口道,“你可是青芜姑娘?”
“正是,不知你是?”略显疑惑的看着来人,青芜反问道。
抱拳朝了她一揖,徐天蔚压低了嗓音道,“我是奉祝丞相之命前来与姑娘接头的人。往后,姑娘若是打探到什么新的消息,都可与我联系。”
“好,青芜明白。”轻轻地点了点头,青芜应了话语。
*****
睿王府。
微蓝浅耀的月华下,这座华美气派的庭院正映透着一抹淡幽的薄光。
此时,九曲回廊上悬照的灯笼依旧在沉夜中明艳如阳,灼灼媚媚。
庭院中,除却守夜的护院外,几乎已无下人再往来行走。
片刻后,随着王府的大门被缓缓开启,青芜踏着轻盈的步履走了进来。刻意避过来回巡逻的护院,她绕至九曲回廊上后,便径直朝前行去。
看了眼院中的月夜景致,她将目光落向了仍透着烛火微光的书房。
思及那个男人尚未歇息,青芜忽的想到了什么,便转身朝了膳房的方向而去。
片刻后,待这女子端着一份宵夜与茶水徐徐从膳房出来时,她才再度转至了书房所在的位置。
一路来到东陵晟的书房前,她顿住脚步伸手叩响了木门。
下一秒,便有男人低沉的嗓音悠悠从房内透出,“进来。”
依言推开木门,青芜不疾不徐的踏了进去。
一眼瞥过低眉翻阅着手中书卷的男人,她将宵夜与茶水放于圆桌上后,便缓缓行至了桌案前,“如今一切,都如王爷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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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已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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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在阳明的熙照下缓缓皱了皱眉,东陵馥悠悠张开双眼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便即刻掀开锦被坐了起身。
此番,她并未开口传唤玉岑伺候洗漱,而是回身挪开了自己的枕头。伸手攥着铺陈的锦褥朝上一翻,她在褥子下拿出了平日的随身荷包。
昨日她从长倾殿归来后,便一直没有机会将这一半藏匿到较为隐蔽的位置。如今趁她还未起身,她须得寻个妥当的地方才好钤。
翻身来到床榻旁,东陵馥踩上绣鞋下地后,便开始以目光搜寻着殿内的各数摆件。
几步踏至摆放雕饰花件的柜阁前,她将其间收入的琳琅物件一一看过后,却发现能容纳东西的隐蔽处都太过窄小,并不能放下虎符洽。
蹙眉看向内殿的另一端,东陵馥目光缓缓而过之际,最终将视线停在了花台处。
微微思虑了一番,待她心中有了计较后,便寻了一把小铲来到了花台前。
一眼扫过生养在玉钵瓷盆中的明艳娇花,东陵馥捧出了生命力最为强盛,且模样相较于其他花朵,不甚起眼的一盆。
小心翼翼地以小铲分开花枝边沿处的泥土与玉钵的相合位置,待她将整块泥土连带花枝一并拿出时,便用小铲拨散了一些松土铺陈在钵底。
从随身的荷包中取出虎符,东陵馥将其放入钵底以泥土掩上后,便将被她分离出的花枝带泥一道放回了玉钵中。
细致的将分离的边沿与泥土整合好,待她确定已瞧不出任何端倪后,才放心的将盆花归回原处。
亲自将残留的痕迹全数收拾干净后,东陵馥便唤了玉岑伺候洗漱。
一番打理过后,东陵馥便来到了盛满丰厚早膳的圆桌前。只是,她还未用几口,奉命前去端郡王府接回李惜的秋荷,便领着这女子一道踏入了殿内。
忙招呼这女子在身旁坐下,东陵馥将她轻轻打量了一番后,便调笑道,“我还以为你都乐不思蜀了。”
噘嘴一笑,李惜随手拿起一块糕点塞入口中后,便一面嚼着,一面口齿含糊的开口问道,“这几日,我那老爹没有让人过来叨扰你吧?”
闻言,东陵馥笑道,“虽说李将军在北胤国手握重兵,可这里毕竟是皇宫。况且,还有我这么个公主坐镇,你父亲料想你有十个胆子也不敢偷偷出去。”
看着一旁吃得欢快猛烈的女子,她挑眉轻轻一叹,“我真怀疑皇弟在府中苛扣了你的吃喝。瞧你这幅模样,可别吃成了一头猪,届时看谁还要你。”
不以为意的瞥了眼东陵馥,李惜灼灼而语,“我这可是在帮你完成任务,怎么反倒成了我的不是?”
“这么精致的糕点想必是皇后娘娘特意吩咐御膳房做的,至少也得花上半天的功夫,才能出炉吧。”
“你却好,我进来之前你可是一口都没吃。我想,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太监去向皇后娘娘禀报,指不定皇后娘娘会如何想呢。说起来,你是不是应该感激我?”
李惜扬唇一笑,已再度拿了块糕点。
闻言,东陵馥微微一怔。
她没想过,这个平日里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李惜,心思竟也如此细腻。
这几日,她确实已无暇分心在这些小事上。可皇宫本就是个暗潮涌动的地方,任何细节上的小事,都极有可能是刻意安排的。
“昨日,我与东陵钰在宫外见你独自发呆许久,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拍了拍掌中的糕点碎屑,李惜又道,“别一直聊我的事,若是好姐妹,就将你的事也说出来,说不准我能替你出些主意。”
闻言,东陵馥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这可是天大的事,说出来便会动摇整个北胤的局势。
“我能有什么事,就算有事也不是你一个小丫头能解决的,你还是顾好你自己那摊子事吧。”
听她这般一说,李惜也顿时萎靡了不少。将手撑在脸侧,她兀自望着桌上的美味糕点,却已不再有兴致。
而一旁的东陵馥亦是沉默思虑着,不再多言什么。
片刻后,皇后的贴身婢女柳儿踏入殿内缓缓行了过来。倾身朝她一福,柳儿开口道,“公主,皇后娘娘此番让你过去一趟。”
闻言,东陵馥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待传话的柳儿走后,她只觉自己这两日因心事颇重,且睡眠浅短,已是不如从前那般灵俏,可她又怕被母后瞧出端倪,便吩咐了玉岑替她再度修掩一番。
起身来到妆台前坐下,东陵馥看着镜中女子倾城如画的容颜,却是微凝了眉眼。
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不该在眉间藏着忧烦,隐着浅倦。
片刻后,待玉岑悉心的替她描画了一抹浅淡唇色后,她才出了大殿,朝皇后那处而去。
一路来到兰陵殿,东陵馥在宫人们的见礼中缓缓踏入内殿时,却并未见温敏彤如平日那般倚在软榻上品茶小憩,亦或是亲自修剪花枝,而是见她正端坐与软垫上,虔心礼佛。
此刻,缭绕着徐徐青烟的香炉与一尊金佛正摆放在桌塌的中央,而它们的前方,则是一册翻开的佛经。
眼见莹润的佛珠在那妇人手中轻拨而动,且她轻合双眼的模样甚是虔诚,东陵馥只觉不可扰了这份神圣清宁,便嗓音轻缓的开口道,“母后既在礼佛,那儿臣便一会再来。”
弯身朝她一福,东陵馥正欲自行退出殿内时,却听得温敏彤开口道,“不许走,馥儿也来同本宫一道礼佛。”
转眸看向这妇人,东陵馥才见她缓缓张开了双眼。
静凝了片刻后,这女子便移步来到了她身旁。此时,已有伺候的太监拿了一张软垫摆放在了温敏彤的一侧。
身形轻缓地在软垫上坐下,东陵馥正欲开口问她为何要让自己也来礼佛时,温敏彤却径直说道,“你啊,欠缺城府,太过浮躁。”
闻言,东陵馥便是凝眼看向了香炉中的焚香,兀自在心中思量着她说教自己的话语。
难道她有什么异常,被母后瞧了出来吗?
见这女子并不言语什么,温敏彤又道,“本宫给你说个故事吧。”
“母后请讲。”东陵馥点头,细声软语地应道。
再度合上了双眼,温敏彤悠悠道,“从前,有个商人娶了四房妻妾,第四房妾深得丈夫喜爱,不论坐着站着,丈夫都跟她形影不离。第三房妾是经过一番辛苦才得到,丈夫常常在她身边甜言蜜语,却不如对第四房妾那般宠爱。”
“第二房妾与丈夫常常见面,互相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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