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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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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其间择了一套荷色双蝶千水裙,再由秋荷伺候她穿戴好后,玉岑便替她挽了个随云髻,描画了精致灼眼的妆容。

    愣愣地看着镜中容颜倾城的女子,东陵馥忽的撇嘴道,“今儿又不是我大婚,何须要扮作这般模样?”

    手拿雕花木梳替她柔整着垂在肩头的发丝,玉岑挑眉笑道,“那可不,就算今日是太子大婚,我们这云萝公主也得漂漂亮亮的去接人。”

    “要不然,皇后娘娘也不会指派奴婢拿了二十套衣裳过来。”

    侧过身子撩了撩裙摆,东陵馥一眼凝过后,便道,“好了,走吧。”

    随着迎亲队伍一路来到扎满红绸云锻的镇远将军府,东陵馥在府中众人朝自己行过礼后,便在喜娘的带领下,去到了李惜的厢房。

    一手推开厢房木门,她望了眼四周都在忙碌而去的下人后,便反手关上了木门。

    目光落向独坐在铜镜前身着大红锦缎衣裙的女子,东陵馥缓缓地走了过去。

    透过铜镜看向身后姿影芊芊的女子,李惜轻轻地动了动唇角,“你来了。”

    踏至她身旁顿住,东陵馥看向这女子眉眼间凝绕的淡淡愁楚,轻声开口道,“再过几个时辰,你便要成为太子妃了。”

    “趁着这出嫁前的最后关头,要不要我再帮你一次?我掩护你从府中逃出,你去找东陵钰解释一番,给彼此最后一个机会。”

    抬眸看向她笑了笑,李惜一手拉过她在身旁的椅子上坐下,便悠悠道,“多谢公主,让你费心了。”

    垂眸凝向首饰匣中的琳琅珠玉,她浅叹道,“我已没有再任性的资本了。一日前,娘亲拿了她的性命来要挟我。”

    “她说,若我敢逃婚,也不必让皇后赐死李氏一族了。她会率先吞下随身携带的毒药,以死谢罪。”

    “至于其他的,我已顾不了太多了。”取出一枚夺目绚烂的发簪拿在手中把玩,李惜的眼中却是荒芜一片,“我不像你,贵为公主,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唇角凝出一抹苦涩笑意,她自嘲道,“我不过是父亲手中的一枚棋子,一枚用来讨好太子与皇后的棋子。”

    紧了紧她的手,东陵馥亦是无奈笑道,“你又怎知我就能选择与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呢?”

    闻言,李惜转眸细细地打量着她,心中竟是有些担忧,“才几日不见,你为何看上去竟是消瘦了许多?”

    看着东陵馥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已似猜到了些什么,目光尽显凝重。

    将手中的发簪放回首饰匣,李惜正欲寻点别的话题打破这份幽寂时,厢房木门却被推了开来。

    喜娘一见她,便快步踏了过来,谄媚的笑道,“这入宫的吉时便要到了,姑娘还是快些将喜帕盖上吧。”

    从旁侧的桌案上拿过木盘中呈放的锦绣喜帕,喜娘将其轻轻地展了展。

    见李惜此番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并无异议,她忙将喜帕盖在了这女子的头上。

    此时,另一名喜娘则是将一枚红得透亮的苹果放入了李惜手中,以示她得一直拿着。

    看着这般繁缛的成婚礼节,东陵馥不觉站了起身,便是退到一旁,好让喜娘们忙碌。

    半晌,待所有事宜都已打点妥当后,李惜便在喜娘的搀扶下朝了院中而去。

    此时,李夫人正在院中巴巴的望着她,悄悄抹泪,可李惜却只能由喜娘搀着一路朝了迎接她的奢华喜轿步步走去。

    来到喜轿前方,喜娘小心翼翼地掀开轿帘将她送入轿中后,那洪亮铿锵的锣鼓声便轰然响起,鸣彻云霄。

    随在喜轿后方上了马车,东陵馥静靠在车上,同迎亲队伍一道朝皇宫而去。

    徐徐挑开帘幕,东陵馥将目光朝外一探,除却官兵们连成一线维护秩序外,街道两旁尽是围观的众人。

    这原本就甚是繁华的街道,已被看热闹的百姓们挤得满满当当。

    许久,待迎亲的仪仗缓缓进入清和门时,东陵馥却在宫中瞧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

    见这女子眸中瞬间现出了一抹震惊之色,一旁的玉岑不禁问道,“公主,发生什么事了?”

    忙将眼底的异色一抹而过,东陵馥摆了摆手,“无碍。”

    目光仍旧注视着身影出没的位置,她微凝了双眸。

    凌霄不是已死了吗?

    转念思及自己昨夜在长倾殿所经历的一切,东陵馥只觉近来发生的许多事情,都已超出了她的想象,且处处透着玄机。

    看来,一场腥风血雨的皇位争夺战已正式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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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倾殿,刺杀的真相(1)

    *****

    英宁殿。

    殿前,雕有祥龙瑞兽的万丈白玉广场上,除却端肃威严的明黄旗帜随风而逸,便满满都是象征着喜庆吉祥的艳红绫罗。

    由初入广场的踏足之地,到前方举行大婚仪式的雄伟高台,那铺陈着正红锦缎的小道两旁,已围满了众朝臣与家眷,以及皇亲贵戚。

    在喜娘的搀扶下由喜轿缓缓下到地面,李惜正蒙着喜帕低眉而行钤。

    此刻,她眼梢的余光只能在盈盈轻动的喜帕间,目及朝凤绣履的边沿。她虽看不到四周的众人究竟是何种神情,却也能猜到一二。

    作为一介将军之女,能以太子妃的身份嫁入皇室,她知道更多的人是羡慕,甚至是嫉妒。如此光耀门楣,享尽荣华的婚事,又有几个人会去拒绝洽?

    没有人知道,她步步而行,却沉重如山。

    而她踏入的,则是有着繁花盛景的荒寂之城。在这座华美的城池里,众人只会看到她贵于人上的靡靡之景,却看不清她藏在胸中的那颗腐溃之心。

    只觉发间繁复的珠玉金钗已是压得她脖颈都微微酸痛了几分,李惜咬牙随着喜娘的节奏,强迫自己行得从容端庄。

    脑海中忽的闪过一抹令她有过甜蜜却又满心痛楚的身影,李惜顶着繁重的头饰,将黯淡无光的双眼移向了站有皇亲的一侧。

    此刻,她虽不能看到他,但他一定可以看到自己。

    他还是会像那日一般,淡薄中透着疏离吗?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别样情绪吗?

    忽的凝了唇角自嘲一笑,李惜收了目光。

    她在想些什么?他那日的态度便足以说明,他们之间已是陌路,再无可能。

    既是如此,他又怎会再为她牵动分毫。

    将所有的思绪统统抹去,李惜已在众人的静待目光中,行至了婚礼的高台前。

    此刻,已有一只干净的手伸至了她的面前。沉凝几秒后,她终是将小手放入了东陵皓的掌中。

    即刻将她的手裹进掌心,身着华贵喜服的东陵皓领着她踏上石阶,一同来到了礼仪官的面前。

    轻瞥了眼一旁的温敏彤,他凝出一抹浅笑后,便接过了宫女奉至二人手中的三株香火。

    躬身朝了二人一揖,礼仪官朗声道,“今逢太子大婚吉日,先行献香之礼。”

    恭敬地朝了高台上的香炉一拜,东陵皓与李惜一道上前将手中的焚香***了香炉中。

    此刻,已有喜娘捧上了形同姻缘红线的大红稠花。

    握着红绸丝缎的一端,东陵皓见喜娘将另一端放入李惜手中后,便将目光再度落向了礼仪官。

    轻笑着看向眼前二人,礼仪官提了气息后,便再度唱赞道,“一拜天地!”

    顿时,李惜与东陵皓二人便俯身朝了高台方向缓缓一拜。

    “二拜高堂!”

    由东陵皓牵引着微转方向,二人又朝端坐在凤座上的温敏彤徐徐弯下了腰身。

    “夫妻对拜!”

    在喜娘的搀扶下将身子转得更多一些,李惜与东陵皓相对而立。

    垂眸看向地面铺陈的锦绣红锻,李惜眼波无绪的被喜娘轻压着俯下身子,同东陵皓完成了最后一项礼拜。

    此时,一名宫女端着红羽弓箭行至了东陵皓身旁。瞥了眼银盘中盛着的弓箭,东陵皓一手拿起,便是缓缓退开了几步。

    将弓箭执在手中,他施力将弓弦拉了开来。以黄金箭矢瞄准李惜手中捧着的苹果,他指尖轻轻一放,那红羽金箭便不偏不倚的稳稳扎入了苹果中。

    “好!”

    见东陵皓一箭即中,四下观礼的众人已满是赞扬之声。而坐与凤座上的温敏彤亦是颇为欣慰的展了眉眼。

    “礼成!恭祝太子与太子妃殿下,百年好合,早得贵子!”礼仪官扬声而语后,四周的众人便已纷纷朝东陵皓道喜。

    目光扫过广场上的众人,温敏彤凝眼看向了站与人群最前端的丞相祝文良。即刻意会到她的心思,祝文良已转眸同礼部尚书何志鸿渡了记眼色。

    几步行至红道中央,何志鸿朝了高台上的温敏彤躬身示礼后,便朗声道,“皇后娘娘,蒙太子殿下今日大婚,臣在这喜庆之际,要向娘娘奏请一事。”

    “你说来听听。”温敏彤轻轻扬眉,嗓音悠缓的开了口。

    “娘娘,我北胤现如今内乱不断,可皇上又卧病许久,无法亲自处理朝政,国不可一日无君。而太子殿下英明神武,甚是体恤民情,臣代表朝中数位大臣向娘娘联名上奏,奏请太子登基为帝,尊皇上为太上皇。”

    从衣袖中掏出一本册子,何志鸿将其以双手举过头顶,继续道,“娘娘,臣手中的这本册子,便是记录了数位官员与百姓们希望太子能早日登基奏请的万人册,还请娘娘过目。”

    闻言,温敏彤微挑目光,随侍在她身旁的徐成海便走下高台从他手中取过了万人册。

    接过册子,这妇人细细翻看过后,便缓声道,“说到底,本宫只是皇后,无权干涉朝政。而且,皇上也已清醒了过来。”

    “若皇后娘娘都没有这个权限,那整个北胤就更没有人可以做主了。”目光一凝,何志鸿又道,“如今,是北胤国的特殊时期,皇后娘娘便不要再行推诿了,请一切以江山社稷为重。”

    他话语刚落,众臣便齐齐跪地,朗声道,“请皇后娘娘做主!”

    听闻广场上空回荡着群臣激昂坚定的话语,温敏彤轻叹了口气,只道,“既然大家都觉得应当由太子即位,把持北胤国的朝政,那本宫便应了大家的奏请,三日后为太子举行登基大典。”

    “大家快起来吧。”

    闻言,正待群臣纷纷起身之际,广场的入口处却忽的闯入了一名神形疯癫的妇人。

    迈着略显晃荡的步履朝前走着,她目光直直地盯向高台处,满目皆是痴痴切切之色。

    一道铺满红绸锦缎的喜庆之路,妇人却行得颠簸吃力。片刻后,待她终是步伐凌乱的来到高台前时,已是目光不离的注视着东陵皓,缓缓走了上去。

    目光盯向这个不知身份的疯癫妇人,东陵皓正欲开口说些什么时,她却嗓音沉定的率先道,“你是我的儿子。”

    看着眼前令自己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人,妇人抬起颤抖的双手刚要去触碰东陵皓时,这男子却将她猛力一推。

    霎时,妇人便摇晃着身子退开几步,重重地跌在了地上。

    拧眉抬起眼眸,东陵皓环视了一眼众人各怀心思的目光。有惊恐诧异的,也有正等着看好戏的。

    视线一转,待他看过面色惨白的温敏彤后,便眸含鄙夷的瞪向了跌坐在地,却不知从何而来的神秘妇人。

    嗓音一厉,他怒吼道,“你是哪里来的疯子?竟敢在此胡言乱语,孤要宰了你!禁军呢?都死哪去了?快将这个疯女人拖出去砍了!”

    此时,忽有男人从容低沉地嗓音由广场后方徐徐透来,“皇嫂当真是全然认不得她了吗?还是说,需要本王给皇嫂提个醒?”

    广场的红绫喜道上,东陵晟正迈着沉定坚稳的步履缓缓走了过来。

    此刻,他周身倾散而出的气息已是强袭到透着一抹令人窒息的压抑,亦足以瞬间让万物噤了纷繁声息,只余畏惧臣服。

    待他一路经过祝文良身旁时,忽的顿住了步履。不知他低声对其说了几句什么,祝文良瞬间变了脸色。

    此刻,东陵晟已行至妇人身旁将她搀扶了起来,而他的这一举动,引得在场众人一片哗然。

    这妇人的身份定不简单。

    她口口声声认太子为儿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今,在场众人皆在纷纷揣测其中的原委,难道太子不是皇后娘娘亲生的吗?

    一眼环过众人窃窃私语,满口议论的模样,温敏彤只觉一抹暖热的甜腥之气倏地涌上了喉间,却教她死死地压了回去。

    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应该被困在摄政王府吗?究竟是计划的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东陵晟,你身为北胤摄政王,勾结天琰宗已是证据确凿。本宫多次念你是皇上的七弟,而对你网开一面。”

    “没想到,你今日竟变本加厉的在太子大婚仪式上,利用这么一个疯妇陷害本宫与太子,实是罪无可恕。”

    “来人!将东陵晟与这疯妇一道抓起来,押入死牢!”声形颤抖的怒吼而出,温敏彤正眸若血海的死死盯着东陵晟身旁的妇人。

    半响,竟无一名禁军上前执行她的懿旨。

    忽的乱了心神,温敏彤在惊慌失措中,看向了一旁面色凝重的祝文良,咬牙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祝文良!你不认识我了吗?”此时,有妇人嘶哑哀怨的声音忽然响起,犹如从炼狱里冲出要来寻仇的恶鬼一般。

    她此言一出,祝文良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紫如铁。

    一步一步的朝着他走去,妇人捂着胸口继续道,“我是你的妻子秦梦瑜!这些年,你将我囚禁在柴桑,从未来看过我一眼,甚至还将我那刚生下的孩儿抱进皇宫,替换你表妹生下后夭折的儿子。”

    “你可曾想过,我失去了儿子,这些年活得生不如死!”

    “你个贱人!一派胡言。”祝文良怒斥着正要上前掐住秦梦瑜的脖颈时,却教一旁的东陵晟以内力震了开来。

    惊魂未定之余,秦梦瑜转眸看向已慌恐失色,一脸痴然的东陵皓,咬唇道,“他生下来后,我便只喂养过他三日。我到死都不会忘记他肩背上有一处菱形胎记。这点,可以问乳母许四娘。”

    再度望向祝文良,她继续道,“如今,你终于成为了北胤呼风唤雨的丞相,而你的亲生儿子当上了太子,可他却无恶不作。”

    “若将来北胤国会毁在他的手里,还不如今日由我来终止这一切!”

    “孤是太子,天命所归!孤要亲手杀了你,看你还如何胡言乱语!”东陵皓忽然陷入了癫狂的状态,一双瞪得巨大的眼中,满是爆裂血丝。

    说着,他抽出藏在喜袍下的匕首,就要朝秦梦瑜刺去。电光火石间,东陵晟以紧重的指力捏上了东陵皓的手腕,以至他虚力得令匕首瞬间掉落在地。

    由指尖流转出一抹强劲的内力打入他的体内,东陵皓霎时便因气血翻涌而喷出了一口鲜红。

    眸光倏地狠戾了几分,东陵晟微微挑眉,便一声令下,“来人!”

    他话语刚落,四周便忽然被禁军团团包围了起来,而东陵皓亦被牢牢地控制了住。

    此时,禁军中正有一名身着银寒盔甲的将军缓缓走了过来。

    这突来的变故让在场众人瞬间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而已自行掀开喜帕的李惜朝来人定眼看去时,不禁大惊。

    此人竟是她的父亲,李肃。

    “原来如此!好你个东陵晟,我竟中了你们的圈套!”祝文良厉怒的嘶吼着,眼中的暴怒仇恨,似要将眼前男人千刀万剐。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蠢。你想逼李肃策反投靠你,本王便将计就计。不过是牺牲了区区几人的性命,你就对李肃深信不疑。”

    凤眸轻转,东陵晟淡淡地说着,似乎眼前的胜利并不能撩动他的心绪分毫。

    此刻,整个英宁殿与皇宫都已教李肃控制,温敏彤与祝文良再无转圜的余地。

    眼看大势已去,温敏彤终究不甘心。忽然大笑起来,她凝声道,“本宫是皇后,除了皇上,谁也没有权利废除本宫。”

    “那就让朕亲自废了你的皇后之位!”此时,温敏彤身旁一名司礼官模样打扮的人,朗声开了口。

    当他抬起头走到众人的视野范围后,大家才发现,他竟是一直重病不起的皇上。

    众人诚惶诚恐着还未来得及思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时,便已纷纷跪下叩拜道,“皇上万岁!”

    此时,东陵晟的冷峻不惊,仿若是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眸光微凝,他开口道,“臣弟参见皇兄。”

    在早已备好的龙椅上坐下,东陵烨沉声吩咐道,“馥儿,过来替朕宣读圣旨。”

    一瞬,在场众人的目光便悉数落向了东陵馥,却唯独没有东陵晟。

    深吸了口气,她缓缓行至东陵烨身旁,接过了他手中的明黄圣旨。

    正待她展开圣旨时,一旁的温敏彤诧异的瞪着她,咬牙道,“馥儿,你这是在做什么?”

    此时,东陵馥甚至不敢多看一眼她,只是将目光死死地锁定在圣旨上。

    片刻后,她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朗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酌温敏彤与祝文良二人欺君罔上,谋夺皇位。现废除温敏彤皇后之位,罢黜祝文良丞相一职,待朕审度降罪。”

    东陵馥并非不明事理之人,自然也能看出温敏彤与祝文良的野心。可终究,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温敏彤遭难。

    所以,她带着东陵烨的圣旨连夜去见了霍昕,并安排二人见面。但作为交换条件,不论温敏彤犯下何罪,都必须饶她性命。

    目光落向高台下负手而立的东陵晟,东陵烨一字一顿的开口道,“朕知道,七弟也想要这个皇位。可朕今日便要看看,究竟是谁棋高一招!”

    他话语刚落,顷刻间便有不少精兵出现,与李肃所控的禁军势力竟是旗鼓相当。

    而率领精兵之人,便是霍昕。

    没想到,太子的大婚之日,由揭露东陵皓的真实身份,最终演变成了东陵烨与东陵晟之间的皇位争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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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倾殿,刺杀的真相(2)

    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东陵馥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转目光,她一眼便瞧见了已站在李肃身旁的李惜。

    经过今日一事,这女子自然不必真的嫁给东陵皓了。

    只是,她与东陵钰之间似也很难再续前缘,毕竟李肃是东陵晟的心腹。

    东陵晟与东陵烨的皇位之战乃是一触即发,且东陵烨已立下了传位给东陵钰的诏书。

    现在的局势,似乎愈发的复杂洽。

    “李肃虽手握帝都禁军,但在皇宫中的禁军只有一万人。朕昨日已连夜让人带着手谕前去禁军设在帝都城外的两处军营,指由年瑞接替李肃掌管禁军。”

    “只有集齐两枚虎符才能调动北胤三十万大军。如今,你虽已拿到了半枚虎符,但另外一半决计不会在你手中。否则,你又怎会以李肃来制约温敏彤与祝文良。钤”

    “现下,霍昕已带着两万精兵包围了皇宫,朕不认为七弟还有能力再度力挽狂澜。”东陵烨沉声开口,言语中透着满满地失望。

    他没想到,这个他曾最为信任的兄弟,最终还是因皇位而走到了今天这步。

    此时,东陵晟的眸中却淡得不染一丝心绪,“皇兄如何肯定本王就单凭这些来谋夺皇帝之位?”

    他话语刚落,便有一阵拼杀打斗声传入了广场内。不消片刻,已有身着暗红软甲,头盔系束白色翎羽的人闯了进来。

    而霍昕的精兵,亦是顷刻间溃不成军。

    “这是天琰宗的人!”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了一声。

    此时,东陵烨已颤抖着站了起身。一手指向东陵晟,他以嘶哑的嗓音怒吼道,“朕那夜在长倾殿遇刺,正是天琰宗所为,你与天琰宗究竟有何关系?”

    见他虚白着面色,摇摇欲坠,站在他身旁的东陵馥赶紧伸手搀扶了住。

    轻转目光,待她看向高台下的男人时,他眉眼间的狠戾让她只觉陌生,仿若这天下就如他囊中之物般。

    将视线拉向广场的后方,东陵馥见一名手持长剑的男子正缓缓地朝他们走了过来。

    眸光一凝,她发现他竟是在天琼山的悬崖旁为救秋荷而葬生崖底的凌霄,他果然没死。

    只见他走到了东陵晟身旁,躬身一揖,“王爷,属下已将霍昕擒住,整个皇宫都在掌控之中。”

    闻言,在场之人无一不大惊失色,而东陵馥则见东陵烨的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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