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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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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死地盯着他,东陵馥的眉眼不曾移动过分毫。就算是身旁众人劝她下跪,她都置若罔闻。

    不跪又如何?他是否要以不敬之罪惩治她?

    *****

    毓秀宫。

    自御花园归来后,青芜便靠坐在内殿的软榻上,有意无意的翻看着手中书卷。

    只觉方才在花园中发生的一幕一直盘恒在心间挥散不去,她闷闷地将书卷放至一旁的小塌上,抬眼挑向了窗外的初冬景致。

    感受到由窗棂而入的风息透着丝丝寒凉,青芜捏了捏净柔的双手,又放至唇边呼了口暖热气息后,才唤道,“银珠,替我倒杯茶水来。”

    忙应了她的话语,银珠行至圆桌前沏了一杯新鲜茶水后,便将其递至了她面前。

    徐徐坐起身来,青芜刚一接过茶盏,手腕便忽的一软。

    霎时,那灼热的茶水便泼洒至了这女子的手背处,烫出一片红痕。

    惊慌失措的从她手中拿过茶盏,银珠一面用丝帕替她擦拭着水渍,一面焦急道,“奴婢这就去请太医来,姑娘暂忍片刻。”

    眼见这女子转身便朝外奔去,青芜凝眉嘱咐道,“要陆太医。”

    “是,奴婢知道了。”银珠点了点头,一路小跑着出了大殿。

    片刻功夫,陆横逸便在银珠的引领下提着药箱进入了大殿。一见这男子到来,青芜朝殿中随侍的宫人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

    听闻最后一名出去的宫人缓缓将殿门带上的声响,陆横逸将药箱放于圆桌上,大步行至青芜身旁,一把执起了她的手。

    看着女子手背处红灼的烫痕,他轻斥道,“你还真是下得去手。”

    闻言,青芜扯了唇角,浅浅一笑,“你在替我改换容貌时,那般痛苦的经历我都受了,这又算得了什么。”

    瞥了眼她淡然无求的模样,陆横逸返身从药箱中拿过冰凝生肌的药膏后,便朝了她的手背处细细抹去。

    凝眼看向男子颇为专注的神情,青芜将徘徊在心间的疑问,道了出来,“那秀女岳樱的脸伤,只是普通的掌掴所致,并无大碍。你为何要在皇后面前说得那般严重?”

    似已猜到她会这般来问,陆横逸并未停下手中动作,只是淡淡道,“我会如此,你难道真不明白?”

    忽的从他掌心将手抽回,青芜别开了眼,“你为何要挑起云萝与皇后之间的矛盾?”

    眉眼一凝,陆横逸应道,“我只是想知道,皇上对皇后究竟是什么态度。”

    “怎么?”青芜眸光一转,将视线拉回了他身上。

    “皇上对云萝向来极是宠爱,毕竟是看着她从小长大的。而她又是先皇后的女儿,皇上居然将她留在宫中,并只是禁足起来,想必这其间定有不简单的缘由。”

    从药箱中取出干净纱布,陆横逸拉过她的手,一面缠裹着,一面继续道,“但今日,皇上却因那秀女一事,让云萝受了委屈。由此可见,皇后的父亲对他而言,尚有利用价值,她的背景不容小觑。”

    “那又怎么样?你想说什么?”青芜蹙眉看着他,嗓音沉凝了几分。

    “相较皇后而言,你没有任何身家背景,你就不怕皇后的势力渐渐涨起,独大后宫吗?届时,将难有你的立足之地。”陆横逸抬眼看向她,一字一顿的开了口。

    略显闷钝的将目光挑向窗外,青芜话语坚定,“我不想做伤害皇后的事。况且,我相信皇上对我的情意。否则,他也不会暗地里为我做那么多事。”

    闻言,陆横逸却是冷薄的笑了笑,“你知道吗?我今日送去给皇后的药,根本就不是什么调理气血的药,而是助孕药。”

    青芜微微一惊,便道,“你可别乱来,否则便是自寻死路。”

    “我可没那么傻,这些药当然只是助孕功效。况且,皇后也定会私下里拿给别的太医查看。我自然不会在药丸上做手脚。”眸中徐徐划过一道清冷的流光,陆横逸哼声道。

    见眼前女子轻垂了目光,沉默不语,他又道,“你爱他,就算皇后替他生了孩子,你也丝毫不在乎吗?”

    看着她眸光轻动了点点,陆横逸直起身子倒了一杯茶水,递至了她手中,“我之前在给皇后诊脉时,便知晓。其实她的身子并无问题,完全可以怀上孩子。”

    闻言,青芜眼中的流光已是顿住,而她握住茶杯的手亦是微微收紧了几分。

    “但是你想想,她嫁给皇上这么多年,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想必定是皇上有所设计。”细细地观察着女子的眉眼神动,他继续道,“你难道就没有任何想法吗?”

    “你因历经过改换容貌,身子已有虚损,不易怀上孩子。但我定会为你悉心调理,所以你也得上心一些。”

    “皇后一旦有了孩子,在后宫势力坐大,你便是有了身孕,恐怕也再无转圜的余地。”

    嗓音微微沉厉了几分,陆横逸叹道,“这女人的后宫之争,从来都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你也不要一味的靠着皇上对你的深情,而无欲无求。”

    “记住,孩子才是让你在后宫站稳脚跟的最大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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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要朕送的东西

    *****

    锦芙宫。

    一路随在东陵馥身旁踏至锦芙宫的院落,玉岑看着院内的冬新景致,与四周忙碌的陌生面孔,不禁怔愣了几分。

    而一旁的秋荷却显得沉定从容,并无细微的眉眼之动。

    知悉东陵馥仍将她们安排在了原来的厢房居住,二人将随身包袱匆匆放下后,便一道赶至了锦芙宫的大殿钤。

    二人跨入殿中时,正逢花蓉在给东陵馥奉送茶水与糕点。而她们二人则是不着痕迹的把殿中重新布置过的陈设轻扫了一番。

    待这两个丫头恭敬的朝自己行礼过后,东陵馥便朝花蓉开口道,“你们先下去候着吧。洽”

    “是。”花蓉一声应下,便在退出大殿时示意了其他宫人一道出去。

    见殿内顷刻间只剩了她们三人,东陵馥挑眉道,“还不快坐下,你们在浣衣局吃了不少苦吧。”

    言语间,她将糕点推至了二人面前,示意她们多吃些。

    已有两个月没碰过这般美味的糕点吃食,玉岑即刻便拿了一块塞入口中,“可不是吗?奴婢与秋荷二人每天都要浆洗三大盆衣裳,不干完活就不许睡觉。”

    “秋荷手脚麻利,总是比奴婢先完成,她就会偷偷地帮奴婢留下馒头。不然,公主此番看到奴婢就只剩一张皮了…”

    正待她委屈的吐着苦水时,小脸忽的一皱,便将手抚上了自己的脸颊。

    见得这般情景,秋荷皱眉斥道,“你看看你,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这下疼了吧?活该!”

    并不理会她的数落之言,玉岑已是满目真切的看向了东陵馥,浅笑道,“不过,此番还能重回公主身边,就是奴婢最开心的事,那些苦又算得了什么。”

    稍顿片刻后,她嗓音忽的颤涩了几分,眼中已有泪光轻泛,“更何况,公主今日还不惜为奴婢之事,得罪了皇后的表妹。这份恩情,奴婢已是无以回报。”

    “将来,公主但凡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奴婢定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看着这女子又哭又笑的模样,东陵馥轻轻一笑,“才两个月不见,你的感情就变得这般细腻丰富了。”

    “公主,你又取笑奴婢了。”玉岑一手抹过眼梢,微撅起嘴,低眉开口道。

    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有些消瘦的女子,待东陵馥将目光落向她仍有红肿的脸颊与冻疮遍生的双手时,不禁叹道,“秋荷,药箱在柜阁的第三层,你去拿来替她上些药吧。”

    “是,公主。”起身瞪了眼身旁女子后,秋荷便行至了柜阁前。

    拿过放置与第三层的小药箱,她返身回到圆桌,便朝玉岑道,“将脸抬起来。”

    忙将手中剩余的糕点一把塞入口中,玉岑微鼓着腮帮将被掌掴的半边小脸轻轻地扬了起来。

    从药箱中取出清凉去肿的药膏,秋荷将其倒至指尖后,便朝了她脸上抹去。

    可她指尖刚一触及玉岑的脸颊,这丫头便微抖着惊叫出了声音,“啊!你轻点!”

    见这女子眼中因疼痛而轻轻溢出了泪花,秋荷虽是做了一个想要揍她的手势,却仍在药膏又触上她脸颊时,将力道轻缓了些许。

    片刻功夫,待二人打闹着上药完毕,便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向了那个捧着茶杯,微显失神的女子。

    二人默契的交换了一记眼色后,玉岑不再多言什么,只是安静的将药膏收拾进药箱内,径自起身将其归于了原处。

    今日在御花园中,皇上虽未因这女子不行跪拜之礼而惩治她,却当着众人的面宣布了楚瑶将是北胤未来的皇后,替那女子正名。

    正待玉岑想开口说些什么时,秋荷却轻轻地摇了摇头,以眼神示意她。

    顺着女子的目光再度望去,她这才发现东陵馥正用指尖沿着杯口画圈圈,嘴里还在低喃着什么。

    若是仔细听来,似乎是在咒骂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皇上?!

    此时,长倾殿的太监总管安丘正端着一个木盘从殿门处跨了进来。秋荷见状,忙快速行至东陵馥身旁,轻声提醒了句。

    可这女子却置若罔闻的继续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安丘行至她面前,躬身道,“公主,皇上命奴才送来了些有趣的东西给公主解闷。”

    不紧不慢的抬眼看向由明黄锦布遮盖的物件,东陵馥用手猛地一扯,那布盖下的夜明珠竟全数从盘中落下,滚了满地。

    目光冷凉的看着地面熠熠生辉的数枚夜明珠,她不屑道,“皇叔若有这个心思,不如去多多关心自己的妃嫔。”

    *****

    夜,刑部天牢。

    暗火浊影的湿潮牢房中,满地皆是散发着霉腥气息的稻草与粘稠泥土。那浑身毛茸的老鼠则是发出“吱吱”声响,由各牢房的木栏间穿行而过。

    顺着关押各色囚犯的牢房朝前望去,在拐角处一间较为干净的牢房中,正有一名男子靠坐在木制床榻上。此时,他身上的华贵喜服早已教人褪去,只剩一件白色中衣。而在这湿冷潮暗的天牢中,裹在他身上的厚素棉衣已不足以抵御寒夜。

    轻轻地呼吸着气息,东陵皓微微颤抖着将目光落向前方时,却见一只老鼠窜身而过。

    再也压抑不住心间的愤恨与燥戾,他猛地扯开嗓子,大吼道,“来人!快给我准备厚实的被衾锦衣与好酒好菜来!”

    听闻牢房深处传来的一声厉吼,坐与圆桌旁的牢头看了眼身旁几人后,便淡然地拿起酒水朝口中倒去。

    每隔几日,这男子便会这么癫狂的发作一次。起初,天牢中的人还会瞧上一瞧,现在他这么叫唤时,已无人再去理会。

    片刻后,见东陵皓仍在嘶喊,烦不胜烦的牢头将目光投向旁侧床榻上的被衾,示意一名狱卒将其拿去。

    放下手中酒水,狱卒一把抱起凌乱的被衾,便朝了东陵皓所在的牢房踏去。

    眼见一人打开牢房的铁门朝自己甩来一床脏旧被衾,东陵皓顿时怒火中烧,“你们等着!待我出去了,有你们好看!”

    此刻,他虽是这般吼叫着,却仍抓了被衾朝身上裹去。

    低眉牵拉着被衾,东陵皓的眼梢处忽见一团明火正时灼时暗的朝了自己所在的牢房而来。抬起双眼凝目看去,他发现那是一支火把。

    不消片刻,随着牢房铁门开启的声响再度传来,凌霄举着火把走了进来,而在他身后款款踏入的,则是眉目清冷的东陵晟。

    死死地盯着眼前龙袍加身,负手而立的男人,东陵皓正紧紧地咬着牙,以来缓解他那令人压抑窒息的冷傲强袭之气。

    瞥了眼蜷坐在床榻上的男子,凌霄见他在天牢中折腾了两个月后,已开始委屈求全的接受着一切,便是缓声道,“在这天牢中待了两个月,你多少还是有些改变。”

    “开始懂得自己的生存法则了。”

    “哼,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东陵皓不屑的看了眼他,冷言道。

    一眼打量过牢房中的陈设与物件,以及放置在桌上的空碗,凌霄又道,“你从小便锦衣玉食,奢华惯了,若是一夜之间一无所有,怕是有许多人会来找你复仇吧。”

    “你想说什么?!”东陵皓怒目瞪向他,低吼道。

    “今日,皇上特意前来此处,便是想给你指一条明路,就看你愿不愿走了。”眸色锐利的看着他,凌霄的嗓音一如往昔般透着冷凉。

    忽的转眸看向了东陵晟,东陵皓笑得癫狂,却仍对凌霄道,“好一条明路,你倒说说看。”

    “如今,祝文良已被凌迟处死,但朝中仍有他的余党。你从前便与他走得近,不会不知晓余党的下落。”

    “若你肯招出来,皇上可免你一死。”凌霄沉了嗓音,一字一顿的开口道。

    闻言,东陵皓一声冷笑后,便道,“他向来行事慎重,且从不轻信与人,他哪里又会告诉我这些。”

    见他不肯说出余党的下落,一直未曾言语的东陵晟冷眼看向他,凝声道,“既然你不愿配合,那朕便另行他法。”

    “在朕举行登基大典那日,你也会死。届时,祝文良的余党定会冒险前来救你,朕便可将其一网打尽。”

    他话语刚落,东陵皓便双眼血红的从床榻上直起身子,朝了他扑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你凭什么杀我!”

    直直地从床榻摔跌在地,他还未近得东陵晟的身,已被凌霄一脚踹上心窝,重重地吐了一口鲜血。

    眸若死灰的趴在地上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东陵皓一面狂乱的尖叫着,一面挣扎着朝冰冷的铁门处爬去。

    但此刻,牢房中已无人再去回应与关注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

    夜,锦芙宫。

    从宫中小道散步归来,东陵馥吩咐候在院中的秋荷与玉岑退下后,便径自朝了大殿行去,欲要准备歇下。

    只是,她才踏入内殿的拐角处,便猛地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为什么不要朕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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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的宝宝生病了,这段时间得花精力照顾,所以暂时会日更三千,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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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大典上的惊变

    心跳微微一顿,东陵馥忙抬头看向了忽然出现在自己殿内的男人。

    此刻,他悬深似海的眸光在透着淡薄烛火的暗夜中,显得尤为深窒。而他微扬的眼梢处正凝绕着一抹凉寒的锐利。

    直觉下,东陵馥想问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可她随之一想,还是作罢。

    许久,二人之间沉默凝滞的气氛,让她不禁生了丝懊恼。

    为什么在皇叔面前,她总会变得不像自己。

    如此想着,东陵馥不由自主地轻咬着唇瓣,一时之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好钤。

    自己在什么都还不知道的时候,能缠着皇叔说天道地,也不管他是否厌烦。可在经历了那些以后,他们便再也不能回到从前。

    就如现在,他们虽近在咫尺,心却隔着千山万里。

    就在东陵馥仍沉浸在呆怔中时,东陵晟微微蹙眉,半眯了双眸。

    忽的伸手将女子揽入怀中,他一手扬起她尖俏的下颌,便低头吻了上去。

    顿觉鼻端与唇间盘恒着自己最熟悉的薄荷气息,东陵馥猛地一惊,便侧过小脸避躲着他的亲吻,并用双手推拒着他。

    许是她的这番举动惹恼了东陵晟,便是一瞬,他就一手扣上她的后脑,一手将她的双腕锁住,不容抗拒的反剪在了其身后。

    这般姿势,让东陵馥越是挣扎,便与他贴得越近。

    片刻后,直到她与他之间不余寸毫,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心跳时,这女子终是放弃了挣动,任由他亲吻纠缠。

    半晌,待东陵晟将她唇间的美好一一尝尽后,才轻吮着她的唇瓣寸寸点点的止住亲吻,同她拉开了些许距离。

    只觉令她束缚的力道也一并消失,东陵馥顿在原地轻垂下眼眸,脑中已是一片空白。

    她看不清皇叔的态度,看不清他们之间究竟算什么,更看不清自己的心。

    明明是恨着,却又可耻的怀念着二人之间亲密的种种。

    “方才在想什么?”言语间,东陵晟滚烫微砺的大掌在她身上轻抚着,如同撩拨逗弄一般。似乎方才的那般亲近,全然无法满足他的需求。

    “在想皇叔怎么会撇下新选入宫的佳丽三千,来到我这。深宫怨妇向来都多,为了后宫的和谐与安宁,皇叔还是要雨露均沾的好。”

    “你这么多老婆,每晚换一个都需好几年,还是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说着,东陵馥眉梢一挑,正是佩服自己的演技。

    佯装吃味的戏码,可是女人的天生绝技。

    只是,身前男人的沉默不语,让她忽然有些吃不准他的想法。

    这段时日,她自认为她还是极为顺从皇叔的意愿的,他应该不会对自己有所怀疑。

    “你还在介怀今日岳樱的事?”东陵晟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再度强袭的让她看向了自己。

    瞬间,二人便又陷入了僵持。

    看着眼前男人,东陵馥心知他以为自己还在为楚瑶与岳樱一事闹心。

    此刻,她虽在心底暗咒这男人太过自恋,可最终也没有反驳他。

    微微想了一想,她轻声道,“再过两日,皇叔便要举行登基大典了。待皇叔成为北胤的皇上后,将会越来越忙碌。而且,我似乎也不适合再继续住在宫里了。”

    “朕看谁敢妄言一句!”东陵晟忽的沉了嗓音,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不知皇叔为何会突然如此,东陵馥微微一愣,心中竟是莫名的酸涩了几分。

    只是,这又能如何?他们再也回不去了。

    “再过几个月,你的身形渐显,锦芙宫也不好继续再待,朕会以让你守灵的名义将你送出宫去。待你生下孩子后,朕再派人将你接回宫来。”

    半晌,东陵晟再度开口,语气却不似商量而是下命令般。

    原来,皇叔早就设想好了一切,甚至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她虽从未想过这孩子会顺利生下,但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那孩子呢?你准备如何安置?”

    看着东陵馥微有急切的眼神,东陵晟的眸光暗了下来。或许这些事现在还不该让她知道,但他并不想瞒着这女子。

    “朕会派人将孩子养在宫外,待三岁后再接回宫中养在瑶儿膝下。”

    是了,北胤的公主若未婚生子,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它成为秘密。

    不过,这也意味着她与自己的孩子将永远无法相认。

    “如果我有异议还有用吗?”就连东陵馥自己也不知道她为何会有此一问,也许更多的,便是她剩下的那么一点不甘心。

    “朕已经决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日朕会下旨派人送你出宫。”说着,东陵晟稍稍拉开了与这女子的距离。

    凝目看着东陵晟转身离去的背影,整个殿内再度陷入了一片清幽静寂。

    死死地握紧了双拳,东陵馥已是轻轻颤抖了几分。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在给了她无限柔情后,又残忍地将她伤害。

    *****

    两日后,承天祭坛。

    恢弘壮丽的承天祭坛前,象征着皇权至上的龙纹祥云旗幔,正在寒风的卷拂下浩浩飞扬。而每一面旗幔的中央,都绣刻着代表景宁王朝的特殊印记。

    凝了眼广场上黑压压的一众人,礼仪官上前一步展开手中圣旨,朗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先皇骤崩,归于五行,朕承皇天之眷命,列圣之洪休,入奉宗祧。内外文武群臣及耆老军民,合词劝进,至于再三,辞拒弗获,谨于今时祗告天地,即皇帝位。所其以明年正月初一日,为景宁元年,宜发大赦,共图惟新。钦此。”

    他话语刚落,洪亮的号角与擂鼓声动已是响彻云天,而广场上身着朝服的文武百官,更是恭敬地跪了一地,山呼万岁。

    顺着祭坛前方的高台一眼望去,在跪地宫人与满目明黄的簇拥下,坐与金雕龙椅上的东陵晟,正身着一袭锦绣龙袍,举手投足间尽显睥睨天下之势。

    此时,跪于高台下方最前端的,便是一身明黄锦裙的楚瑶,以及身着端秀锦裙的青芜。

    轻垂凤眸,东陵晟将目光落向那个纤柔恭敬的跪地女子,凝声道,“择成朕登基之日,一并册皇后嘉礼。”

    闻言,礼仪官即刻便从安丘手中取过了另一道圣旨,并展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楚令谦之女楚瑶,淑慎性成,勤勉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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