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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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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还要再杀我一次吗?就像上次在长倾殿。”言语间,东陵馥已缓缓走向了眼前男人,心口正对他的剑尖。
“早知会如此,在东陵烨死的时候,朕就应该一起杀了你!”东陵晟冷冷地说着,妍艳的薄唇竟染上了笑意。
原来,他就不该有任何期望,在他杀了她的父母后,她还会想与自己在一起。
“皇叔为何还不下手?若我今日不死,终有一日,要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伤痛,数倍的奉还给你,让你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话语未落,东陵馥便猛地上前一步,直直地撞上了东陵晟染血的剑尖。
只觉一抹寒凉随着锋锐的剑刃深入她的胸口,那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已让她全然无法感受到肚腹的紧痛。
虚力的瑟缩起身子轻弯了腰,东陵馥瞥见滴答而落的鲜血正在雪地上渐连成片。
或许,她今日便要死在这漫天飞舞的凝霜玉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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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宁为众矢之的
祭坛四周的人们,皆蒙着死灰般的静寂,唯有卷啸着冬雪的寒风沾染起浓沉的血腥之气呼呼而过。
此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只是等着,看着。
看这个罪恶滔天的东陵馥究竟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公主…公主…”
听闻一抹颤涩的嘶吼贯入耳中,东陵馥抬眸看向了凝着泪光挤出人群的玉岑洽。
眼见这女子血红着双目欲要冲向自己,却被禁军生生拦下,她瞥过玉岑冻得乌紫的双唇与不敢置信的神色,将目光转向了一旁。
徐徐扫过四周神情各异的人们,东陵馥将纤细的手轻握上了刺入胸膛的剑刃钤。
微启素白干裂的唇,她莞尔一笑,看向了面前男人恨浓冷彻的眼。
或许就在皇叔亲手杀掉东陵烨,温敏彤不堪威胁自尽的那一刻;或许是更早一些,在她得知原来一直想要杀掉自己的人,竟是深爱的皇叔时,她便已开始酝酿今日的一切。
不管如何,她既选择了今日以这样的方式与皇叔决裂,便早已不再计较自己接下来会有怎样的后果。
只是,她利用东陵皓逼他禅让皇位,甚至还搭上自己与腹中孩子的性命,就真的只为将自己所承受的一切殇痛都尽数还给这个男人吗?
轻轻地动了动凝着霜雪的眼睫,东陵馥唇间薄出的团烟白雾已愈发浓重,她只觉自己的生命正随那刺入胸口的寒剑滴滴点点的流逝着。
她想,若非自己的指尖早已冰冷僵硬,或许她还能再傲气的对这男人做点什么。
可如今…
“就连我一心求死,皇叔也不肯给我一个痛快吗?”
当她再度轻启唇瓣时,却发现自己的声线已虚若游丝。她想要嘲笑控诉眼前这个男人,竟发现自己连微扬唇角的力气都失去。
只觉眼前的雪舞霜花与男人旋逸的衣摆正渐渐被黑暗吞噬,东陵馥绵软的合上涩冷的双眸时,一道利脆刺耳的断裂声却倏然响彻在祭坛的广场之上。
此时,男人织绣着朝珠龙纹的袖袍亦是随他抬起的手臂划出了一袭烈烈翻飞的弧度。
下一秒,待众人反应过眼前的一切时,东陵晟竟将那叛逆犯上的东陵馥揽进了怀中,而跌落在地的残刃则映着冬雪透散出森白的寒光。
皇上竟以内力震断了随身多年的佩剑!
微微张开卷翘的眼睫,东陵馥的眼底有细碎的光亮浅浅映入。
此刻,她能感受到一抹源源不绝的暖热正在自己体内流转窜动,且原本僵冷的身子也因这道暖流而舒缓了几分。
这样的感觉,就若她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
而四周的众人,则是在满满地震惊中再度归于宁静。
冬雪,依旧纷飞如羽,偶有零星的几点冰凌飘扬着落在东陵馥的脸颊上。
轻蹙眉头,她抬眼看了看灰沉的天幕,将目光落向了一旁把自己护在怀中的男人。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皇叔身着天子朝服的模样。
他平日里垂散在肩头的墨发已高高束起,冕旒将他眉眼轻隐,而他串绣着朝珠与腾龙的明黄衣袍上,则沾染了她的鲜血。
不吉利,不是吗?
可皇叔为何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他是北胤的皇帝,即便不言不语,也自会有旁人来谏言君王的言行,更不会轻易放过她这个犯上作乱的贼子。
“云萝公主先勾结逆贼东陵皓谋反,后要挟皇上退位,从中挑拨皇上与端郡王的君臣之义与叔侄之情,实乃罪不可恕。云萝公主断不能再留,望皇上一切以江山社稷为重!”
不远处,李肃已上前几步抱拳单跪,目光如炬的凝着东陵晟怀中的女子。
在场之人,任谁都能瞧出,皇上的确如传闻中那般宠爱这个皇侄女。便是在夺下帝位后,他依然将其留在锦芙宫中,吃穿用度更甚从前。
毕竟东陵馥自小便常与东陵晟相处,这叔侄情分也格外深厚。
一时之间,在君心尚未明朗前,谁也不敢妄下定论。此时,恐怕唯是李肃有胆毫无顾忌的向新帝谏言。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公主你为什么不解释?”被禁军拦住的玉岑忽然激动的哭喊着朝祭坛四周的人们开口,想要极力的辩解什么。
言语间,她轻摇着头,泪如泉涌。
满目心疼的看向东陵馥苍白的面容,玉岑再也顾不得这女子投来的警示目光,竟如着魔般的冲开禁军的围控,拾起了方才掉落在地的虎符。
可她的手臂还未来得及扬起,便有两名禁军反应过来,以极快的速度闪至她身旁,用剑鞘击打上了她的小腿。
下一秒,便有一抹腿骨断裂的细脆声响传来,那撕心痛彻的惨叫更是如雷贯耳。
“别伤害玉岑,她与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几乎是同一时刻,教东陵晟环护在怀中的女子不顾肚腹忽来的剧痛与身下的湿热,只在惊恐中疾呼出声,甚至忘了连她也自身难保。
此时,东陵晟却只是凝看着怀中女子,既不应允东陵馥的请求,也未下令处置大胆冒犯的玉岑。
一时之间,那两名禁军也只在互望了一眼后,最终放开玉岑朝后退开了几步。
强忍着腿部的剧痛,玉岑重心不稳的扑倒在地,手中的虎符再度散落而下,并翻卷着积雪滚至了东陵晟的身旁。
此时,包裹虎符的锦缎已全数松散开来,露出了其间的东西。
“这是什么!?”近靠东陵晟前方的人们在见得此物后,几乎全数惊叫了起来。
只是,在众人尚未来得及看清它究竟为何物时,便已被东陵晟拾起,置于了掌中。
这东西根本就不是虎符!甚至只需稍稍一眼便能辨识出来,可东陵馥竟是以此来要挟东陵晟将皇位禅让给东陵钰?
待东陵晟轻转眸光凝向掌中之物时,他眼底的沉暗已是愈发浓重,而他周身倾散而出的气息,则是透着一抹暴戾。
此刻,静静躺在他掌心的,是一只绣有奇特纹饰的婴儿鞋。从拙劣的绣工上便可瞧出,制作这双鞋的人并不擅长女红。
她恨他,连同二人的孩子一并恨着,所以才会以那样残忍的方式堕掉腹中的生命。
他曾想,这样恨着也好。
终有一日,她会知道所有真相,或许二人还有纠缠一世的可能。
不,若能有来世,那便要纠缠生生世世。
因为他并不打算就此放手,便是上天入地,他也绝不放手!
凛冽的寒风依旧啸如天狼,冰凌中夹杂的细砂正令周遭众人的眼涩痛连连。
只是,压压人群中,却有一人眸含惊愕的望着东陵晟的掌中之物。恰也只有自那女子所在的位置看去,能够依稀分辨出这东西。
“皇上,公主并未与东陵皓勾结,这一切都是因为…”甚至未能将一句话说完,碎骨的疼痛便将玉岑这个瘦弱的女子折磨得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眼见玉岑有性命之虞,东陵馥一手擒上东陵晟的袖袍,急急地慌乱道,“留她一命,玉岑根本不足以对皇叔构成任何威胁。”
“如此忠心护主的婢女,朕可以不杀她。但若玉岑必须得死,那定是她的主子做了些什么事。”
将东陵馥眼底的焦虑与担忧,乃至一瞬间的错愕皆收入眼中,东陵晟未等她言语,便继续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指派了秋荷前去帝都提醒顾晏布防,以来抵御东陵皓的叛军。而你只身带着‘虎符’前来承天祭坛,为的不过是拖延东陵皓,等待顾晏率军前来救驾。”
“只是,你未料到,朕早已洞察出了你与东陵皓的计划。朕在祭坛布下这一切,等的就是他自投罗网!”
闻言,东陵馥微微一怔,却又在挣扎中牵动了胸前的伤口。眉间一拧,她幽幽道,“皇叔果然好深的心思。”
此刻,这女子伤口处的血已止住,加之东陵晟以内力替她护住心脉,她已暂无性命之忧。但东陵馥却也因了伤口的剧痛,只得老实的待在他怀中,不敢再轻易乱动。
“若非如此,又怎能将东陵皓安插在朝中的内应高治一并除掉。”缓缓道出言语,东陵晟的嗓音并无一丝情绪。
微顿片刻,他渐渐拉开了与东陵馥的距离,却在沉默后轻眯起双眸,又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
是答应与东陵皓合作却又最终反悔,还是以“虎符”要挟皇叔,做出大逆不道的事?………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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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你我之间,最好的结局
一得自由,东陵馥便极力稳住身形,随后才轻笑着凝声道,“东陵皓死不足惜,以他这般残暴的性子,又怎配当帝王?”
抬眸迎上东陵晟晦涩不明的眼,她不暇思索的继续道,“皇叔本就篡夺了帝位,如今我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洽”
做了东陵烨与温敏彤的独女,云萝公主该做的事。
良久,东陵晟眸色淡淡地看着这个面容苍白的女子,用了仅是二人能以听到的声音,缓缓道,“你想要的,朕成全你。”
待东陵馥尚未来得及反应出他究竟意欲何为时,这男人便已负手而立,下旨道,“东陵馥逆谋犯上,朕绝不姑息,今日便会给天下与众大臣一个交代。”
嗓音稍稍一顿,他声冷如冰,“赐其荒刑,择日行刑。”
似乎这一切都已随着东陵晟的一道圣旨而尘埃落定,北胤国的天之骄女云萝公主犯下如此重罪,终究逃不过一死。
此刻,广场上的人们在听闻东陵晟的最终决断后,已是神色各异。
除却不少人面露惊色,错愕不已,还有人透出了得偿所愿般快意的眼神。而那女子凝视东陵馥时,则是有着深重忧虑的目光。
只是,东陵馥却全然不曾在意过这些,她的心似乎得到了从未有过的静然钤。
自穿越来这异世后,她曾因忧心自己会被莫名暗杀而终日惶惶不安,也曾因爱恋上错误的人而身心煎熬,更因这份充满禁忌的恋情饱尝过苦涩,却又甘之如饴。
回想起过往历经的种种,她似乎一直都是那个被掌控的人。
云萝公主如此,她亦是如此。
甚至走到这最后的最后,连她的命运都是由他亲手掌控。
凝眼看着那个龙袍加身的男人,东陵馥眸若静湖。
荒刑吗?
她曾在一本古籍上看过,此刑罚是将人以铁链捆绑在木桩上,任其风吹日晒,雪覆雨淋,直至干渴枯竭而死。
在其死后,尸身还要继续留在木桩上,任由荒天飞鸟前来撕扯啄食,直到尸骨殆尽。
所以,这就是你对我所做的一切给予的惩罚吗?
良久,东陵馥勾唇一笑,“我是不是该跪下接旨,叩谢圣恩?”
或许,这就是你我之间,最好的结局。
*****
锦芙宫。
倾卷着瑟瑟寒风的雕花窗棂旁,东陵馥正安静的坐于软榻上,发丝挽作一个简单的髻由玉簪固定住。
此刻,她身上虽盖着一件狐毛大氅,但刺冷的冬风依旧会从窗棂的微启处阵阵灌入。
胸口处的伤仍泛着微微地疼痛,可似乎只有身子透来的凉意才会让她保持着清醒。
听闻火盆里的木炭带着清脆的崩裂声在耳畔时时响起,东陵馥便是这样独坐在窗前,任由冬日的午后时光在静寂中点点逝去。
锦芙宫中,早已没了往昔的热闹,所有的宫女与太监都被驱离了这里。至于他们的去处,她甚至不敢细想。
“怎么又坐在这里吹风?”忽然间,一抹略带调笑的嗓音从殿外响起,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道叩门声响。
闻言,东陵馥并未回头,只是继续看着窗棂缝隙外寥寥可数的景致,淡淡应道,“你不也总是忘记先敲门再说话吗?”
缓缓朝着软榻处的女子走去,颜真开口道,“我这可不一样,若非如此,你会愿意开口说话吗?”
见她并不言语,颜真径自顿在她身旁,身后还跟着一名医女。
认真的瞧了瞧她的面色,男子又道,“将手伸出来,我再给你诊诊脉。”
轻转目光,东陵馥淡淡地看了眼颜真与他身后的医女,便道,“不必了,我的身子是好或坏,还有什么区别?”
见她不紧不慢地道着话语,并未染上一丝心绪,颜真微挑了眉梢,“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既奉旨为你医治,那自然得将你医好,完完整整的还给皇上。”
一眼扫过隙开小缝的窗棂,他作状叹道,“至于你,若是真的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不愿医治,那就去向皇上请旨放弃治疗,也省的我为难。”
闻言,东陵馥竟是一时语塞。他明知如今莫说见到皇上,就连让人传话都不可能,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解的提议。
静默片刻,她最终还是将手从轻盖的大氅中拿出,将其搁在了一旁的小塌上。
见得这般情景,随在颜真身后的医女立刻将丝绢履在了她的手腕处,以便他探脉。
轻轻弯下腰身,颜真将指尖搭在东陵馥的脉息上,开始静静聆听。
片刻后,他示意医女将丝绢收起,吩咐道,“继续将我上次开的温补药方给公主煎上,红参的用量再加两钱。”
“是,奴婢这就去。”应了他的话语,医女将药箱内的药草取出正欲转身时,又听得他道,“你待会留下,在这看着公主将药喝完再走。”
见东陵馥听完这番话后犹自别开了脸,颜真轻凝了目光,并未多言什么,只是行了记礼便转身离去。
忽的顿住身形,他幽幽道,“公主该放宽心些,若非见你这般模样,还真以为你是如此无情。”
闻言,东陵馥微微一震,转眼望向了他已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竟连自己的心思都能洞察得到?
见身旁医女正转过身去调配药材,准备煎药,她目光微微一暗,将手抚上了已显平坦的小腹。
孩子没有了。
如她所料,受了那样重的伤,又失血过多,孩子本就保不住。
这也不是她预先便设计好的吗?
那日,在生死徘徊的苦痛煎熬中,当她死在腹中的孩子被取出时,他已是一个生得完满的男孩模样。
那一刻,她道不清自己究竟是何心境,却似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锥心之痛。
可随之而来的,便是浓重噬人的罪恶感。
她与皇叔的孩子,一个本就不该存在的孩子。
死了,不是才最好吗?
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忆中,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医女忽来的一声轻唤才让东陵馥从怔愣中回过神来。
“公主,该服药了。”
接过她手中的药碗,东陵馥并未马上喝下,而是挑着银勺在黑浓的汤药中缓缓搅和。
任由碗中徐徐升腾的暖热雾气蕴上眉眼,她静静地凝向了翻动的汤药上自己倒映而出的破碎容颜。
忽的听闻一抹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东陵馥和药的手微微一僵,便抬眼看向了殿门处。
此刻,朝她疾步而来的女子,竟是微喘着气息的秋荷。
一眼掠过殿中侍奉主子服药的医女,秋荷径直来到东陵馥身旁,朝她福了福身子。
将女子急切的眉眼与教风吹得轻乱的发丝收入眼底,东陵馥忽的端起药碗一口服下,便朝医女道,“你可以走了。”
“是,奴婢告退。”伸手接过药碗,医女将清口的干果递至她手中后,便施礼退了出去。
眼见医女带上殿门离去,秋荷才蹲下身子一把捉上东陵馥沁凉的手,焦急的开口道,“公主近来可好?这段日子奴婢与玉岑没能侍奉在公主左右,便是日日牵挂,心急如焚,恨不能替代公主承受这一切。”
言语间,她细细地探看着东陵馥的身子各处,生怕她哪里还带着伤痛。
见得她这般模样,东陵馥终是在淡薄久久后,扯开了一抹浅浅笑意,“我毕竟还是公主,旁人也不敢拿我怎样,事事也都伺候得周全。”
“倒是你,这段日子在宫外发生了些什么?”
闻言,秋荷微微一顿,便抬眸看向了她素淡的容颜。相较于从前,这女子已更显清瘦,但琉璃般夺目的眼,却依旧明耀如初。
用力地握了握东陵馥的手,秋荷应道,“自登基大典那日后,奴婢便被禁军控制了起来,一直不得进宫见公主。”
“可几日后,不知为何,奴婢忽然又被放了出来,并被带至了宫中,且…”
未等她将话说完,东陵馥便忽的打断道,“你此番前来,是有消息要带给我吗?”
错愕的看着女子静淡如水的双眸,秋荷缓缓收拢了覆在她手背的力道,垂下了眼睫。
微微地点了点头,她轻声道,“皇上已定下了执行荒刑的日期。”
“什么时候?”
“五日后。”
她话语刚落,一道强劲的风息便将隙开寸口的窗棂猛地吹打了开来。霎时,映入二人视线的,便是站守满院的肃冷禁军。
如今,锦芙宫已被禁军严密的监控着。除此之外,东陵晟还下旨不准任何人前来。
看着这形如天网的布控,东陵馥明白,不必妄想有人可以将她从这里解救出去。………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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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君心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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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兰陵殿。
萦绕着云香之气的瑰丽大殿中,铜盆内烈燃的炭火正以春日般的温盈将隆冬的寒凉隔绝在了朱漆殿门外。
虽说这皇后的寝殿向来都以端重华美的饰物来彰显其身份的尊贵,但也无形中透着令人压抑的肃穆之感。
此刻,所有的宫女与太监都恭敬的候在大殿两侧,只是盯着自己的脚尖低眉而站钤。
他们虽是听闻着殿中偶来的玉子落盘声,却没有人随意朝高台的凤座上投去一丝一毫的目光。
此番,凤座旁的紫檀方塌上,正摆放着一面大理石棋盘,而坐与棋盘两端的对弈之人,则是皇后楚瑶与萱妃青芜洽。
见坐与自己对面的女子手执白子却迟迟未落,似眸含心绪,青芜瞥了眼弥散着薄烟的香炉,轻言道,“姐姐可是有心事?从方才起就一直心不在焉。”
闻言,楚瑶微微一顿,便在一览棋局后将手中的白子落在了棋盘上,“本宫哪有心不在焉,只是妹妹棋艺了得,本宫自得小心为上,步步为营才是。”
以指尖轻抚着手中的黑子,青芜婉婉一笑,“下棋本是一件陶冶情致的事,姐姐又何须执着眼前这局棋的输赢。”
并未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楚瑶径自指了指黑子的布局,“你看,本宫的白子已经没剩多少了,妹妹可要让着本宫些。”
她话语刚落,兰陵殿的太监总管年富便躬身来到高台前,拘礼道,“皇后娘娘,昨日由皇上从秀女中亲封的三位新嫔前来给娘娘请安了。”
“让她们进来吧。”目光扫向殿门处静候的三抹身影,楚瑶轻轻地点了点头。
片刻后,得了年富通传的三名女子,便迈着细碎的步履恭敬的踏入了殿中。
此时,青芜已颇为知理的起身去到了下方的木椅上坐下,同楚瑶一道朝她们投去了目光。
随着她们缓步来到高台前,低垂着眉眼的三人一同朝楚瑶跪了下来,“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看着殿中恭顺达理的三名女子,楚瑶轻笑着示意一旁的绿禅将茶水依次递至三人手中。
眼见身着天青色衣裙的女子率先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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