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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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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她的小脸虽被冻得通红,却目光不离的注视着走在自己前方的东陵馥,生怕错过了主子的每一句话语与吩咐。
这段时日,公主甚少在宫中走动,除却应楚瑶的邀约,这女子其余时间基本都是静静地呆在偏殿中。
她虽随在云萝公主身边多年,可自公主死而复生后,心性便大变。而这一次,公主更是经历了皇朝更替这般翻覆的劫难。
她向来生性愚钝,不如秋荷那般聪敏心细,能够洞察出公主的心思。
可即便如此,自己也能感觉到公主丝丝点点的变化。如今,笑容在这女子脸上已是越来越少,更多时候,她都是一副目光离散的失神模样。
二人一回到厢房,东陵馥便微微地松了口气,走到圆桌旁坐下。伸手替自己斟了一杯暖茶,她几乎是瞬间灌下了肚。
“玉岑,最近可有发生什么事吗?”
“公主指的是关于皇上的事?还是其它什么?”闻言,玉岑略有不解的开口问道。
这段时日,她都在惠嫔宫中当差,时常能听见一些宫女与太监私下议论宫中是非。
“那日之后,还有霍昕的消息吗?”犹自沉默了片刻,东陵馥再度问道。
思及祝文良最终落得凌迟处死的下场,她只觉不寒而栗。
想到霍昕,她不由得替这男子担心着。
不知皇叔究竟会如何处置他?
“奴婢之前曾在惠嫔那里听说过,皇上已将不少余党打入了天牢,准备在刑部定罪后,再论罪处置。”
“但不久前,一场大火竟将天牢里大部分囚犯烧死在了狱中。据刑部的验尸结果来看,霍昕也在其中。”
“至于这场大火究竟是如何烧起来的,似也无人刻意追查,已是不了了之。而皇上也下了圣旨,从此以后,谁也不准再提此事。”玉岑将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闻言,东陵馥微凝了双目。
像天牢这种守卫极为严密的地方怎会莫名遭遇大火?
依照皇叔的性子,又怎会轻易将这件事尘封。
想起那日自己在被执行荒刑时,那抹注视她的奇怪眼神,东陵馥轻蹙了眉。
分明是那般陌生的面孔,但她却有种熟悉的感觉,会是他吗?
东陵皓死了,东陵烨死了,就连那个真心待她好的温敏彤,也因不愿她被威胁而结束掉了自己的性命。
在这场突如其来的聚变之后,每个人都重新归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可属于她的那个位置在哪里呢?
思来想去,她发现世间之大,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原本她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那无数个日日夜夜里,她痛苦,彷徨,挣扎过,也撕心竭力的反抗过。
终究,她还是不忍与皇叔为敌。
放弃吧,放下所有爱恨情仇,离开或许便是她最好的选择。
看着东陵馥眉间蕴出的淡淡愁绪,玉岑赶忙转移话题,嬉笑道,“公主在正殿待了许久,估摸着也有些累了,奴婢去准备沐浴的热水,再加入一些助眠药草,公主可好好地泡个澡再休息。”
这丫头径自开口,双手比划着在东陵馥面前晃来晃去。
“如果这个时候秋荷也在就好了,我们还能像从前一样。”末了,本是想宽慰东陵馥的玉岑反是愈发感伤起来,巴掌大的小脸五官都挤作了一团。
眸色淡淡地看着眼前女子,东陵馥却是不以为意地低喃道,“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就这样吧。”
*****
翌日。
便是一夜之间,绚烂的冬日暖阳便悄悄地匿入了云朵里。不知从何时起,天幕中又飘散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
因玉岑已再度回到东陵馥身旁,这女子自也替换下了雪雁,留在东陵馥房中贴身伺候。
天边才见微明之色,玉岑便早早起身来到偏殿厢房中,朝铜盆里添碳加火,让房内一直保持温盈暖绵。
见床榻上的女子睡得正好,她便轻笑着坐在了一旁的圆桌前,徐徐打量着房中的陈设。
片刻后,待厢房内的光影随窗外的天气渐渐明朗时,东陵馥已在睡梦中悠悠转醒。
一手抚过尽显干涩的眼,她蹙眉将双眸频频合动几许后,才终是看清了独坐在桌前的那抹身影。
瞧见东陵馥正张开双眼看着自己,玉岑忙起身迎了过去,“公主,今儿的天气十分凌寒,你再多睡会,晚些起身吧。”
闻言,东陵馥将目光转向了窗外的素白景致,却是应道,“没事,我一直躺着也不好受。”
“好,那奴婢去将衣裳拿来。”说完,玉岑便转身去到火盆的展架旁,将被炭火烘得暖热的锦袄取了下来。
掀开锦被坐了起身,东陵馥在她的伺候下刚一穿上锦袄,便挑眉笑道,“果然还是自己的丫头贴心,这连衣裳都是暖暖的。”
“那可不是,奴婢伺候公主的心可是半分不假。”玉岑一面悉心的替她牵展着衣袖,一面娇俏的扬了扬下颌。
片刻后,见这女子的衣裳都已穿戴妥当,玉岑便唤宫女将盥洗用具端了进来。
一番清洗过后,东陵馥如往常一般坐在了雕花铜镜前,由玉岑替自己挽发上妆。
眸色静然的看着铜镜中倒映而出的倾世容颜,东陵馥微凝了唇角。
在历经了一系列的变故后,这女子眉间原本映出的点滴青涩已被如水从容取代,而她夺目耀世的华光,亦从未消减过分毫。
目光缓缓移向上方,此刻映入东陵馥视线的,是玉岑清秀白净的面容。便是遭遇过这样多的磨难,这女子却仍是保持着最初的单纯与善良,甚至那大喇喇的性子也一如从前。
思及此处,东陵馥轻轻地笑了笑,却在微转眼眸之际,顿住了目光。
随着一阵推门的声响传来,雕花铜镜中,已然映出了另一抹身影。
忽的转头看向后方,东陵馥将目光落向了正立在厢房门口的秋荷。
此刻,她正轻喘气息,眼带急切的看着自己。便是发丝都已教霜雪沁湿,狼狈的搭在脸侧,她也不曾将其整理过分毫。
“衣裳都湿成了这样,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听闻东陵馥一如往昔般不失轻责却又带着关切的话语,秋荷看了眼同样注视着自己的玉岑,已是不顾鞋袜的湿潮,几个大步来到她身前,跪了下来。
“奴婢想回来公主身旁当差,侍奉公主左右。”
垂眸看向她满目焦急的模样,东陵馥一手将她搀扶起来,叹道,“今时不同往日,我已不再是北胤国从前那个被视为天之骄女的云萝公主了。”
“从今往后,我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又怎能再照拂得了你们。”
看了眼身旁手执木梳的女子,她又道,“玉岑是因没有机会出宫,我才将她留在身旁,以免教人欺侮了去。”
“可你既有机会出宫,便不要再回来了。”
见她似无意留下自己,秋荷将双手紧紧地交握在一起,再度重重一跪,“公主,你若不肯将奴婢留下,奴婢便无容身之处了。”
此刻,她急急道出的,虽是一番祈求之言,可字字句句都透着一抹坚稳如山的执着。
轻蹙起眉注视着这个生性倔强的女子,东陵馥的心已是微微一颤。
即刻伸手将秋荷从地上拉起,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罢了,你便先留在我身边吧。”
见东陵馥终是松口应允,秋荷赶忙言谢之余,亦浅笑着看向了一旁露出惊喜笑意的玉岑。
瞥了眼二人相视而笑的模样,东陵馥朝玉岑挑眉道,“就顾着傻笑,还不快带她去将这身湿衣给换了。”
闻言,玉岑恍悟道,“对对,奴婢这就去。”说着,她一手拉过秋荷,拽着她朝了偏殿西侧的宫女厢房行去。
直到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中,东陵馥才起身来到窗棂前,静静地凝看着院中飞雪飘摇地深冬之景。
*****
华音宫。
静无声息的坐在圆桌前,青芜正低眉看着身旁女子替自己细致的涂抹紫熏蔻丹。
眼见自己的芊芊十指尽数染上了溢着花香气息的淡紫灵彩,她轻扬起唇角,浅浅笑开。
将这女子美若娇花的容颜收入眼底,立于一旁帮衬的贴身侍婢银珠不禁感叹连连,“放眼整个后宫,怕是没有一人能比得过娘娘的容貌,难怪皇上独宠娘娘一人。现下,宫中不知有多少人羡慕着娘娘呢。”
“你这鬼丫头,平日里就属你的话最多,这些话都是谁教你的?”青芜微蹙着眉,轻责了一句。
下一秒,银珠倒是马上摆出了一副委屈模样。
心知自家主子心眼好,不会当真生她的气,她撇了撇嘴,又道,“娘娘,并非奴婢一人这样认为,这话早已传遍了整个后宫。若是娘娘能比皇后先一步诞下皇子,他将来必定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诞下皇子?
霎时,青芜原本明静的双眸瞬间灰暗了几分,涣散的目光让她看起来尤为娇怜。
孩子…她还能有为他生下孩子的可能吗?
思虑至此,她的心上就如重压下了千金巨石,那生生烈烈的闷钝之感让她几欲痛到死去。
忽然间,殿外有太监进来禀报,“萱妃娘娘,陆太医来给娘娘把平安脉了。”
黯然的眼瞬间重映明耀,青芜缓缓瞥过殿门处,淡淡道,“请陆太医进来吧。”
下一刻,陆横逸已提着药箱躬身走了进来。刚踏入殿门几步,他便下跪行礼道,“萱妃娘娘万福。”
“陆太医快请起。”凝了眼跪在地上的男子,青芜转眸看向一旁的银珠,吩咐道,“给陆太医赐座。”
在随侍宫人搬来一张椅子后,银珠便依照惯例在青芜的手腕间履上了一方丝巾,以让陆横逸上前来诊平安脉。
此时,一旁虽有宫人端上了早已备好的暖茶与糕点,但整个殿中却仍是静宁得毫无一丝声息。
“陆太医,本宫的身子如何了?”半响,青芜见陆横逸轻拧着眉头却不言语,她心上划过了一道不详之感。
顾不得自己的举动是否会引起宫中的流言,青芜朝随侍的宫人们吩咐道,“你们且先下去吧,没有本宫的吩咐,谁也不得来打搅。”
看着最后一名宫人缓缓退出,并将殿门也一并掩上后,青芜才终是不再掩藏眉间的愁郁之色。
为了能与那人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她不惜喝下假死药,并稍改容貌以青芜的身份再度回到他的身边。
她“死”去的那些日子里,他所有的殇痛她都看在了眼里,原来他一直不曾变过心。
所以,纵然这药会伤及她的身子,将来亦很难受孕。
但这一切,她都义无反顾,也从不后悔。
即使是让她再选一次,她仍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假死药。
只是,她依然还是抱着侥幸,希望上天能对她有所眷顾。或许,她还能与他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萱妃娘娘,皇上对你恩宠有加,你可知后宫有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华音宫,等着揪你的小辫子。”说着,陆横逸端起桌上的暖茶,像是没事人一般小口的品了起来。
“你别在这里讽刺我,你方才替我把过脉,究竟我的身子状况如何了?还能不能…”
接下来的话语,青芜并未说出口。他曾在给自己假死药时,便说过将来会遇见的问题与承担的风险,可她还是愿意抱有着希望去尝试。
眼见青芜一脸失落的模样,仿若整个人都凋零荒芜了一般,陆横逸在心中轻轻一叹。
果然,她是爱极了那个男人。此刻,他还能再说什么呢?
“要怪,便只能怪你自己太蠢,不狠狠地痛一次,你便不懂珍惜。就如当年,你本有机会成为他的正妃,可你却拱手将这个位置让给了楚瑶,一切都是你作茧自缚。”
眉眼淡薄地看着青芜,陆横逸虽是冷哼而语,但见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却又不免有些内疚。
他是不是把话说得太重了。
“唉,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放心吧,对于我的医术你难道还没有信心吗?既然我应了你的要求,自然是粉身碎骨也会为你达成,只要你能高兴就好。”
陆横逸无奈地摇摇头,天晓得上辈子是欠了这祖宗多少银两,这辈子他恐怕是不好过了。
忽然目光灼灼地看向陆横逸,青芜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只得呆愣着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方才我在替你诊脉时,发现你的身子已恢复了不少,想要孩子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你只需每日坚持服用我为你调配的药即可。”
“我这次前来,也估摸着你的药该用完了,便给你带了一些来。”说着,陆横逸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隔层内取出了一枚精致的瓷瓶,转眼便递至了青芜面前。
“不过,你可要记住,这药别让你身边的宫女看见了,也千万不能让皇上知道。”
见青芜沉默不语地接过瓷瓶,陆横逸补充道,“如今,东陵晟虽已登基为帝,但朝中的局势并不明朗,皇上为了制衡李肃壮大,必然会重用楚令谦。”
“楚瑶尊为皇后,将来楚氏一族在北胤的势力绝不容小觑。你虽贵为萱妃,却在朝中没有任何靠山,唯有尽早为皇上诞下龙嗣,方可保你在后宫地位稳固。”
愣愣地盯着手中的瓷瓶,青芜已不自觉的加重了捏握的力道。
此时,陆横逸再度缓缓开了口,“楚瑶如今已拿了你当眼中钉,肉中刺。不过,碍于她初为皇后,尚在后宫还需立威,所以暂时不会拿你怎样。”
“但若她有心为难你,你觉得在这样的局势下,你深爱的那个男人会如何选择?”
沉默半响,青芜徐徐抬眼看向他,却并未回答他的问话,反是开口道,“楚瑶为什么要救东陵馥的性命?甚至还将那女子留在兰陵殿调养身子?我不认为她们之间的感情会这般亲厚。”
“若是我猜的不错,皇上这招可是极为高明。皇上打算重用楚令谦来制衡李肃,但他顾虑楚令谦日后壮大,又有楚瑶这个皇后作为后盾。”
“毕竟北胤自开国以来,历代皇后都会拥有一面免死金牌。虽说这面金牌一生只可使用一次,却也是巨大的威胁。”
“所以,皇上此举可谓是一箭三雕,他既保下了东陵馥的性命,又利用楚令谦制衡了李肃,更除去了将来灭掉楚氏一族最大的障碍。”
陆横逸低沉着嗓音,细细地将个中原委与关联分析给青芜听,而他也不由得被这位新帝步步为营的谋划而深深折服。
“东陵馥,也值得他去为其谋划吗?”
青芜愣愣地低喃着,似乎心上有一个小小的窟窿正缓缓地流淌出鲜血,疼得她心头发紧。
忽然,她有一种感觉,她不在他身边的那些日子里,是不是造就了彼此间的某些错过?
如今,他的心里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人存在?
承天祭坛那日,当她看着东陵晟将犯下弥天大错的东陵馥揽进怀中时,不知为何,她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恐惧。
是因他手中紧握的那份不知为何物的东西?
还是因他看着那东西时,眼底一闪而过的怜惜?
那仿佛是他求而不得,却又无比珍惜的东西,难道能比统帅三军的虎符更为重要吗?
这样的认知,就如心魔念障般缠上了她,隐隐绰绰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在她与东陵晟独处的这些日子里,即便他留宿在华音宫,二人同睡一张床榻,可他却只是将她揽进怀中,一夜到天明。
起初,她以为是他初为新帝忙于朝政,所以她忍着,盼着。
她也是他的妻,终有一日也会成为他的女人。
但如今来看,这一切似乎都只是她自己心中所认定的东西。
*****
入夜,听风阁。
香气满溢的大堂中,一名御厨正站在一只肥硕的烤全羊旁侧,细细地切割着烤熟的羊肉。
此时,除却高台上的位置仍空缺着,下方的席间都已坐满了人。
这次晚宴,除了有皇后楚瑶及萱妃青芜和几名新嫔在场外,楚令谦与李肃父女也一并应邀到来了阁中。
缓缓迈上石阶朝着灯火通明的大堂行去,东陵馥刚顿在门口目及阁内众人欢笑的热闹场面,便忽的闪过身影,将自己匿在了暗处。
原本,她是应了楚瑶的邀请才来到这听风阁,其实她并不想参与这些宫中的活动,却又不能驳了楚瑶的颜面。
可是…
垂眸看向方才在小道上因湿滑而弄潮的裙摆与手腕处的擦伤,东陵馥微凝了目光。
她本就来迟了,再加之如今模样又有些狼狈,她已不知自己到底还要不要进去。
满心踌躇的立在黑暗中,东陵馥正抬眸望向阁内的众人时,身后却猛地响起了一道低沉地嗓音,“你在偷窥什么?”
教这忽然而来的话语一惊,她下意识的朝后退开一步,却正正撞上了身后男人的胸膛。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晟顺势便伸手将她一揽,将其固定在了怀中。
此刻,因二人都处于大门的黑暗处,周遭又较为暗沉,所以即便是立于不远处的太监也并不能看清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静沉几秒后,东陵馥抬头看了看他淡薄无绪的眼,便挣扎着欲要脱出他的怀抱。
并未施力阻止她的举动,待这女子身形敏捷地站到一旁时,东陵晟只是立在原地凝了她一眼。
转眸避过他的目光,东陵馥再度低下了头,可旁侧男人却径自迈开步履,跨入了大堂中。
匿在黑暗处天人交战了许久,待她终是磨磨蹭蹭的朝阁内行去时,坐与席间的李惜却忽的起身朝她迎了上来,“云萝公主来了。”
霎时,众人便悉数将目光落向了这个挫挫而入的女子。
一瞬,东陵馥便已在心间将李惜低咒了一百遍,她原本是不想引起大家注意的!
并未瞧出她的局促,李惜热情的将东陵馥拽至了自己的位坐上,拉着她一道享用美味的羊肉。
而东陵晟则是继续同大臣们说着什么,并未朝她投去一丝一毫的目光。
片刻后,不知是谁率先提议,让大家一道来玩连连作诗的小游戏,以来调动席间的气氛。
只是,这一场游戏下来,最终却是青芜一人出尽了风头,更是获得了诸多赞许与东陵晟的赐酒。
虽说东陵馥在整场晚宴中只是淡然的坐在席间,并未参与任何活动,可她却将楚瑶暗自妒恨青芜的那抹眼神,真真切切的收入了眼底。
晚宴结束后,她主动寻到楚瑶,并陪着这个想要散心踱步的女子缓缓朝着兰陵殿而去。
一路上,楚瑶虽是同她说笑着,可这女子的眉梢眼角却尽显难掩的失意之色。
看着她这般模样,东陵馥忽的顿住步履,一字一顿的开口道,“我有办法让皇婶重新获得皇叔的心。”
闻言,楚瑶猛地侧过脸看向了她。
尽管这女子并未言语什么,可东陵馥却透过月光瞧出了她眼底盈盈而闪的心动。
*****
五日后。
随着盛大的皇家仪仗启程前往帝都近郊的纳木湖,每年冬日最受皇亲贵戚追捧的长至节,也终是如期而至。
慵懒闲散的倚坐在马车上,东陵馥正手捧暖炉将脑袋斜在一侧,偶尔会挑开帘幕朝外看观。而同行的玉岑却是一脸兴奋的坐在另一侧,巴巴的看着马车外的景致。
自那日晚宴过后,楚瑶便答应了带她一道前来参加此次长至节的庆典。
“死丫头,你便不能到了再看吗?你老掀起帘子,这风灌了进来还不得吹寒了公主啊。”见玉岑一直朝外看个不停,秋荷一手将她从窗边拽了过来。
瞧见东陵馥将目光落向了自己冻得通红的双手,玉岑讪讪一笑,“我这不是在替公主看看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公主在宫中休养了这么久,想必也是闷得极慌,所以我才…”
未等她将话说完,秋荷便摆出了一副作势打她的模样,“出去玩什么?这荒郊野外的,公主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要是公主出了什么岔子,你个死丫头担待的起吗?”
忽的顿悟过来,玉岑一脸愧疚的看向了东陵馥,“公主,都是奴婢不好,奴婢光想着怎么玩去,却错过了最重要的东西。”
闻言,东陵馥却只是倒了杯暖茶递至她手中,淡笑道,“无妨,你若有心替我找乐子,便看看今年的长至节上有些什么好玩的项目,都有哪些人参与,规则又是什么。”
“好,奴婢知道。”玉岑点了点头,又道,“是不是遇到了公主喜爱的项目,你也会去参加?”
并未回答她的问话,东陵馥微一思疑,便道,“还有,若是有刚刚宰杀来的新鲜羊肉,你也替我去拿一些过来。”
略显疑惑的看着她,玉岑反问道,“公主要肉做什么?这随行的不是有御厨吗?”
轻挑眉梢,东陵馥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目光转向一旁的秋荷,她又细细地吩咐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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