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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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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丝绢轻轻地抚了抚她的脸颊,东陵馥又看了看她的小脸,才继续道,“瞧把你委屈成什么样子了。”

    将眼前女子的眉眼神姿细细收入眼中,玉岑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其实,奴婢并没有觉得委屈,只是有些事想不通。”

    “公主,你怎么还能这样跟个没事人一样。如今,整个宫里都已传遍,皇上准备下旨将公主贬至皇陵为先帝守灵。难道公主打算这辈子就待在皇陵吗?”

    静凝了片刻,东陵馥忽然伸手敲了敲她的脑袋,“如今的情势,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闻言,玉岑已是满目急切的开了口,“公主不如去求求皇上,说不定皇上会改变主意。毕竟皇上与公主…”

    轻沉了眉眼看向她,东陵馥眸色阴郁的喝止道,“把你想说的那些话放在心里,不要说出来,也不许对任何人讲。”

    “事到如今,你以为我待在宫里就会好过吗?其实,于我而言,皇陵已是再好不过的去处。”

    兀自转过身,东陵馥抛下这句话后,便头也不回的朝了锦芙宫行去,留下玉岑一人怔愣的站在原地。

    单单站在寒息凌人的御花园中,玉岑看着这女子远去的背影,心中已是翻江倒海般的难受。

    那日,公主寅时天还未亮便悄悄地起了身,离宫办事。

    临走前,那女子并未说出是什么事,只是吩咐让她一直在锦芙宫看守。若有人来访,便谎称公主抱恙在身正在休养,不宜见客。

    待公主回来后,已是次日的凌晨,并且是由皇上身边的安总管亲自护送回来。安总管则嘱咐她,所见之事绝不可外传,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她想,就算没有安总管的话,只要是关于公主的任何事,就算是以死为要挟,她也不会泄露出去的。

    那日,公主刚一回到锦芙宫,便一句话也不说回了内殿。她虽担心公主,却也不敢多问。

    所以,她只是安静地为公主准备好了洗澡水后,便离开了内殿在外面守候。

    后来,内殿中传来了窸窣的水声,还有隐约哭泣的声息。她不知道公主出宫后究竟发生了何事。

    会不会与皇上有关?

    因为,自公主离宫后,皇上也并未例行早朝。

    就这么静无声息的候在内殿外,她也不知究竟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已在萧寒的冬日中,浑身冷凉如铁。

    就在她再也抵不住困意,斜靠在大柱上打盹时,她忽然听到了内殿房门开启的声响。

    猛地一个激灵张开双眼,她却见缓步走出的,是身披斗篷的公主,这女子的里面似乎还穿着中衣。

    在公主看到自己的一瞬,她见这女子的眼中是昭然不掩的担忧与惊讶。可话到了嘴边,公主说出的却是,“丫头,你怎么这么蠢。”

    言语间,她已见公主伸出双手紧握住了她的手,想要为她取暖。

    虽然这女子的手并未比自己暖和多少。

    那夜,公主让她秘密去膳房煎了药。虽然这女子并没有告诉她这药是作何而用,可她在按其吩咐毁掉药渣前,在里面发现了麝香的残渣。

    那分明是一碗避孕的汤药。
………………………………

第167章 开罪萱妃娘娘

    忽然间,她心中有了大逆不道的揣度,皇上与公主,会不会…是那样的关系?

    这样疯狂的想法,让玉岑心头已慌悸凌乱到全然没了知觉。

    此刻,她只知道,自己定要死守这个秘密,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忽的察觉到些许异常,东陵馥顿住步履,转身看向正在自己身后发呆愣杵的玉岑,催促道,“还不快走?洽”

    眸中离散的流光缓缓一聚,玉岑望向前方正候着自己的东陵馥,笑着道,“公主,等等奴婢。”

    *****

    威仪壮丽的长倾殿外,刘公公已领着进宫的三人站在了殿外候着。

    此时,随侍在殿门处的安丘眸色淡淡地看了看几人后,便道,“诸位请进吧,皇上已在殿内等候着诸位了。钤”

    忙恭敬的朝了他示礼,三人跟随在安丘身后缓缓踏入了长倾殿。

    此刻,东陵晟正坐与龙案前批阅着手中的折子,并未抬头。公孙旭尧一行三人在见得这般情景后,便犹自上前挑了衣摆跪下,朝他拘礼。

    此番,同在长倾殿内的,还有刑部侍郎楚令谦,端郡王东陵钰,庆王东陵显以及兵部尚书京一灏。

    眉目淡淡地瞥了眼三人,东陵晟挥手示意他们起身后,便朝了公孙旭尧问道,“公孙简,近日身子可有好些了?”

    闻言,公孙旭尧已是恭敬的上前一步,拘礼回禀道,“回皇上,家父身子已是每况愈下。这次实在也是无法亲自前来面见皇上,所以才让草民代替前来。”

    凝了眼殿中的公孙旭尧,楚令谦见他尚是一副乳臭未干的模样,便轻笑着道,“好说,公孙简不能前来,便派了自己的儿子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毕竟这公孙一族的家业将来也是由你来继承。不过,今日这事,不知少公子是否能替你父亲下决定?”

    闻言,公孙旭尧并未去看楚令谦,而是恭敬的向东陵晟禀报道,“此番启程前来帝都前,家父曾嘱咐于我,皇上自登基后因实施以仁德治国,攘外安内,减免地方税收,这才使得北胤国内经济得以复苏绵延。”

    “今在国家繁荣壮大之际,若是皇上有任何吩咐,公孙一族必会甘效犬马。如此,又岂来替家父做决定一说。”

    他一席语毕,一旁的楚令谦便瞬间语塞,只得面色青白的站在原地,不好发作。而其余几人,则是凝眼看向了那个同东陵晟禀言的翩翩公子。

    一眼扫过不远处的楚令谦,东陵晟将目光转向了公孙旭尧,淡淡说道,“难得公孙简如此深明大义,朕甚感欣慰。”

    “朕今日宣召诸位,正是为李肃将军率军前往郡阳府剿灭流寇一事。”

    如今,北胤国百废待兴,自减免税收后国库一时半会儿很难丰盈起来。可流寇滋扰地方已久,绝不能再行纵容。

    平日里,北胤国的这些富商已是赚得够多了。现下,该是让他们放放血的时候了。

    此时,与公孙旭尧一同觐见的白一染与宋瑜互望了一眼后,白一染便率先站了出来,开口道,“启禀皇上,草民愿奉上十万担粮草,以作李肃将军的军用物资,不日便可从钦安府启程,送往郡阳府。预祝郡阳府一战李将军旗开得胜。”

    白氏一族在北胤国,也是乃数一数二的富豪,他们在各方面都想要与公孙一族一较高下。

    然,今日一到长倾殿,便被那公孙旭尧占尽风头,白一染自然心中有气。

    这会,他便是要想尽办法在皇上面前扳回一城。

    楚令谦一听这话,便微微颔首看向了他,而公孙旭尧却不紧不慢的开了口,“皇上,草民以为当务之急是缺少马匹,草民愿献上汗血宝马五千匹。”

    闻言,白一染目光一转,笑问道,“枉费公孙公子读了这么多圣贤书,竟也不知这打仗期间粮草的重要性?”

    并未因他的一席话而恼怒,公孙旭尧只是恭敬的朝了东陵晟一揖,继续道,“郡阳府接壤南沂国多以平原为主,而流寇则来自红月国。此国百姓尤善骑射,祖先皆是以马上征战居多。”

    “据草民了解,这群流寇擅长以陷进射杀马匹作战以来剿灭对方的先锋军队。如此,李将军的马匹恐在对战当中伤亡不轻。”

    眉目一凛,他又道,“战争中,粮草固然重要,但若是由钦安府运往郡阳府,路上恐怕需耗时数十日,岂不是延误战局。”

    此时,公孙旭尧的一番话让白一染已是无言辩解,他自知自己所言欠缺考虑。

    抬眸看向东陵晟,公孙旭尧再度禀道,“皇上,草民在来帝都前便已吩咐家仆准备了五千匹汗血宝马送往郡阳府。至于粮草十万担,草民也已准备好了,半日内便可送至李将军所在的郡阳府军营。”

    闻言,东陵晟的眸中已凝了丝赞许之色,“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粮草送抵,你是如何办到的?”

    轻垂眉眼,公孙旭尧恭敬的回禀道,“回皇上,幸得公孙一族在郡阳府有一些田地,草民派家仆前去收租时,让他以相应的租金换粮草,那些佃户们自然乐意。所以,很快便凑足了十万担粮草。”

    淡淡地笑了笑,东陵晟又道,“公孙简养了一个好儿子。你回去之后,代朕向他问好。宫中有不少珍稀的养身药材,你带一些回去给你父亲调理身子,朕等着下次他亲自来帝都见朕。”

    闻言,公孙旭尧立刻行礼道,“谢主隆恩,草民遵旨。”

    此时,长倾殿内的其他几人皆是神色各异,每个人的胸中都揣着不同心思。

    *****

    翌日,宁安佛堂。

    弥散着轻薄焚香之气的大堂内,楚瑶正跪坐在一席由锦绣布帛包裹的蒲团上,轻合着双眼浅拨手中念珠。

    作为一国之后,她每周都会有一日在此礼佛吃斋,以求福泽苍生,国泰民安。

    而离她不远处的书案旁,安嫔南莲与淳嫔京婧则坐在前方静静地抄写着经文。

    此时,一名太监步履轻缓的来到楚瑶身旁,躬身朝她低语了几句。

    下一刻,在获得楚瑶的默许后,一名身形清瘦的女子便悄无声息的进入了佛堂内。

    张开双眸看向来到自己身侧的东陵馥,楚瑶忙拉着她在旁侧坐了下来。

    细细凝过女子清淡素净的容颜,楚瑶轻声问道,“你明日便要启程去皇陵了,行装与日用品可都备好了?”

    扬唇浅浅一笑,东陵馥应道,“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皇婶不用担心。”

    稍稍顿了顿,她继续道,“再过不久,便要转入春季了,这气候变幻无常,皇婶可要多注意身子。”

    闻言,楚瑶垂下眼眸,略显惆怅的一叹,“亏你还唤本宫一声皇婶,可本宫却没有办法说服皇上,让你不去守那皇陵。”

    眉目轻轻一展,东陵馥坦然笑道,“皇婶可别这么说,能去父皇灵前尽孝,也是云萝的福气,云萝不敢奢求太多。”

    听得她这般一说,楚瑶已是暗了眸光。

    如今,宫中都在传,这天降异象只是一方面,皇上容不下云萝公主的真正原因是,这女子开罪了萱妃娘娘。

    思及此处,楚瑶又道,“你且先去皇陵待上一段时日,本宫寻了机会就会求皇上将你接回帝都。届时,再让他给你指一位驸马,怎么也好过在皇陵待一辈子。”

    闻言,东陵馥却是淡淡一笑,并未言语什么。

    见这女子甚是淡然的模样,楚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道,“本宫让人做了斋饭,你便吃了再回去吧。”

    “好。”东陵馥点了点头。

    *****

    傍晚时分,天幕已落下了幽远的沉蓝之影,周遭正没入一片黑暗之中。

    在玉岑的陪同下,东陵馥正朝着自己所居的锦芙宫而去。这一路上,玉岑都小心翼翼的用手中灯笼替她照亮着脚下的路。

    在这微耀烛光的忽明忽暗中,她悄悄地看了东陵馥许多眼,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正待此时,前方的拐角处忽然传来了窸窣的响动。

    听闻这抹动静,生性胆小的玉岑已被惊了一惊。转过脸看向东陵馥,她低声道,“公主且在此站着莫动,奴婢过去瞧瞧。”

    轻轻地点头应了她,东陵馥见玉岑刚一谨慎的去到拐角处,这女子便身子一软,随即倒在地上晕了过去。………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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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8章 惟愿此生,永不再见

    而她手中的那盏灯笼亦掉落在了地上。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馥微惊之余,却见暗处有一人提起灯笼,缓缓朝了她走来。

    轻蹙起眉定眼一看,她发现来人是颜真后,便没好气的问道,“你把玉岑怎么了?”

    “公主别担心,我不过是给她闻了点迷香,好让她睡上一会而已。”颜真不紧不慢的朝她解释道。

    略显警觉的轻扫了眼四周,待东陵馥确定周遭并无旁人经过后,才调笑道,“看来,之前确实是我小看了颜神医。不管怎么说,我似乎都该感谢你。钤”

    这些日子以来,宫中发生的天降异象,以至钦天监谏言的所谓她命格异数一说,皆是她与颜真事先布好的局,为的就是让她借此离开皇宫。

    自她私自离宫那日起,她便坚定了想要逃离皇宫的决心洽。

    逃离皇叔的身边,越远越好。

    因为,只有她自己知道,若是再继续留在皇叔身边,她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闻言,颜真反是笑了起来,“感谢的话就不必了,欠你的人情我已还清。自此,我们互不相欠。”

    对于他的这番回答,东陵馥倒是有些意外,“人情?你怎知那日在行宫温泉不是我故意设计陷害你与青芜,为了达到我的目的?”

    “想必,你早已知道了我与皇叔的那层关系,对于那女子,我可没打算心慈手软。”

    眸光深深地凝了眼面前女子,颜真将眼底轻泛而出的惊讶之绪一扫而过,随即嗓音淡淡地回道,“若真是你为了设计陷害我,以消心头之恨,你大可引我进去见萱妃将‘染指皇妃’一事坐实,又何须功亏一篑在外就将我截住呢?”

    因了他的话语而微微一惊,东陵馥转眼看向了沉蓝若海的天幕。凝着夜空中芒芒似萤的寒星,她的目光渐渐飘忽了起来。

    是了,也许她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嫉妒皇叔所爱的那个女子。

    所以,就算她做过那些看似伤害青芜的事,但究根问底,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看清她与那女子之间的差距。

    最终,她还是败了。

    在他们的爱情与自己同皇叔之间永远无法化解的矛盾面前,惨败。

    在输掉一切尊严之前,她选择永远的离开。

    她深知在古代,一个女子的贞洁有多么重要,更何况这个女子还是皇帝的妃嫔。

    所以,她在得知楚瑶的计划后,便直奔温泉而去,赶在铸成大错前拦下了颜真。

    同时,她也利用了这次机会,向颜真提出了条件。

    但令她没想到的是,颜真居然信守了承诺,就算他接下来将要做的事,已犯了欺君之罪。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整件事的幕后主谋是谁,你为何不去告诉皇上?甚至还为帮我而犯下欺君之罪?”

    东陵馥虽是淡淡地问,目光却仍继续望着天幕。

    凉风习习而过,将她脸侧的发丝轻扬至了眉梢眼角。盈盈飞舞间,似有什么东西乘着风息自她的柔柔发梢被静静地卷带而走。

    幽夜中,已有几许璀璨的星芒将她深暗的瞳色照亮了点点。

    身旁,颜真似是想也没想,便开口道,“相比一心想要除掉青芜,巩固皇后之位的楚瑶,你才是那个祸患无穷的存在。”

    “比起还你人情,我更希望你永远离开皇上的身边,从此再也不要出现。”

    闻言,东陵馥轻敛眸光之余,已不由自主的淡淡而笑。

    皇叔身边的心腹似乎都视她如洪水猛兽一般。

    不过,就是这样简单的只字片语,也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的存在,是多么可笑。

    静静地矗立在夜风中,东陵馥任凭自己的双手已冻到麻木,双唇寒裂干涸,却仍是凝着嘴角那抹浅浅上扬的弧度。

    哪怕她手中的灯笼早已烛尽火熄,哪怕颜真早就转身离去,哪怕躺在地上的玉岑已开始悠悠转醒。

    轻轻地吸了口瞬间便能沁凉入腑的寒息,东陵馥垂眸看向了再无光影的橘色灯笼。

    如他所言,惟愿此生,永不再见。

    *****

    锦芙宫。

    待清晨的第一缕浅阳斜斜地映入窗棂之际,东陵馥已穿戴好一袭素白衣裙静坐在了圆桌旁。

    此番,她并没有带走许多东西,只是吩咐玉岑拿了些换洗的衣裳与自己喜爱的几样首饰,及一些银两。

    浅看手中暖茶蕴出的盈盈水雾,东陵馥以指尖轻轻抚过杯沿后,便听闻一道殿门开启的声响。

    此时,玉岑已缓步来到她身旁,行下了一记礼,“公主,人马已到,我们该启程了。”

    轻轻地点了点头,东陵馥淡淡地环了眼殿中的一切后,便随了玉岑朝院中行去。

    一盏茶功夫,待护送她前去皇陵的马车缓缓来到宫中的清和门之际,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缓缓挑开车上的帘幕,东陵馥略显疑惑的朝外投去目光时,却见拦下马车的女子,竟是前来送行的李惜。

    忙朝玉岑吩咐了几句,她便走下马车来到了李惜身旁。

    伸手拢上东陵馥的双手,李惜重重地握了握后,便开口道,“此去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公主定要保重身子。”

    “我若寻得机会,定会去向皇上请旨前去探望公主。”

    闻言,东陵馥淡淡地笑了笑,“好,可别让我等得太久。”

    眉稍一扬,她又道,“如若那时你已有了孩子,便带着孩子一道来吧。”

    “公主真会开玩笑。”李惜轻垂双目,笑得涩然。

    抬手撩过她额际的碎发,东陵馥颇为认真的开口道,“我没有开玩笑,我能看出东陵钰是在乎你的,你一定要好好把握,再给你和他一次机会。”

    “机会?是他不肯再给我机会,他心里的那个人已不是我了,我纠缠着不放还有什么意思?”李惜轻轻地摇了摇头,言语间尽显凄凉。

    目光一凝,东陵馥即刻便凑近她耳畔悄悄地低语了几句。

    随后,李惜便一脸惊讶的看向了这女子,却见她笑言道,“听我的,这样做说不准你与他还能破镜重圆。”

    说完,东陵馥便转身上了马车,而李惜却是满眼震惊的看着马车缓缓离去,耳畔一直回荡着这女子方才说过的话语,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

    许久,待马车一路来到帝都近郊,将要进入崇宁府地界时,正值晌午时分。

    因此番护送她去皇陵的护卫皆是一副寻常百姓的装扮,东陵馥便吩咐众人在沿途的一家小饭馆前停了下来,打算用过午膳之后再行上路。

    携了玉岑进入饭馆后,东陵馥便在小二的热情相迎下,择了靠窗的一间桌子,而其余几名护卫则是围坐在了旁侧的桌前。

    手脚麻利的替东陵馥这桌与护卫那桌奉上茶水后,小二已眼色清明的来到了东陵馥身旁,躬身问道,“这位客官,不知你们想要吃点什么?”

    看了眼这会已坐了满堂的食客,东陵馥挑眉道,“你们这有些什么菜品,报上来听听。”

    眸光一转,她又朝坐与自己身旁的玉岑吩咐道,“你可要仔细听清楚了。”

    “是,小姐。”玉岑在听闻她的吩咐后,已是一脸认真的看向了小二。

    见得这般情景,小二谄媚的笑道,“姑娘,莫看我们馆子小,特色菜品可不少。”说完,他便口沫横飞的将菜品从头到尾报了一通。

    片刻功夫,东陵馥待他收了声息后,才朝玉岑继续道,“该你了,想吃什么,自己点吧。”

    闻言,玉岑微愣之余,已开始仔细地回忆着小二报过的菜名。

    半晌,见这女子似在苦苦斟酌,不知究竟要选什么好,东陵馥终是开了口,“丫头,别想了,想吃什么就全点了,往后想再遇这种福利可就难了。”

    低眉一思她的话语,玉岑悄悄地看了眼她,便道,“小姐,这可是你让奴婢点的。”

    下一秒,这女子便抬起眼眸洋洋洒洒的报出了菜名,总共六菜一汤。

    见小二已熟练的记下菜名后,东陵馥便吩咐道,“给那桌也备上同样的菜。”

    “是,小的这就去通知后厨。”眉开眼笑的向她行了记礼,小二转身便朝了膳房而去。

    看了眼小二离去的背影,玉岑忙倒了杯暖茶递至东陵馥手中。一眼瞧过她的这般小模样,东陵馥调笑道,“一会我们这桌的菜,你可要全吃完了。”

    “啊…”正待玉岑轻皱着小脸欲要抗议之时,东陵馥却见一名身着素简衣袍的女子在环视过大堂后,正朝着她们这桌而来。
………………………………

第169章 究竟是谁想要取她的性命?

    几步行至她们桌前,女子开口询问道,“姑娘方便拼个桌吗?”

    一眼瞥过大堂内刚刚空出的几张桌子,玉岑略显疑惑的开口道,“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放着那么多空桌不坐,偏要来与我们凑一起。》し”

    见状,东陵馥已是笑着制止了玉岑,并说道,“若这位姑娘不嫌弃,坐下也无妨。恰巧我们多点了一些菜,还想着吃不完怪浪费的,正好邀姑娘一起。”

    她话语刚落,简衣女子便将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摆在了桌上,“那就谢过姑娘的美意了。”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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