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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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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霍昕则以了极快的速度跃至东陵馥身前,同包围她与阿吉的黑衣人打斗在了一起。而钟琳亦是抽出了腰间佩剑,以飞虹之势抵御着他们的狠戾进攻。
相较于小饭馆偷袭过东陵馥的那群人,这帮黑衣人的武功招式已是更甚一筹。
但尽管如此,他们也没能在霍昕与钟琳的身上占得什么便宜。便是这样以一敌十的对战状态,东陵馥却一直教霍昕护在身后,并无任何危险。
心知霍昕与钟琳的功夫皆属上乘,黑衣人头领自知同他们打拉锯战才有可能占得先机,便朝众人以眼神下达了指令,让他们轮番进攻二人,以来消耗二人的体力。
许久,原本身形灵敏的钟琳已渐有疲累之状,但胜在她招式巧妙犹在,所以这女子只是无形间在交斗中被黑衣人的纠缠缓缓拉开了同霍昕的距离。
而霍昕这边,他虽无任何武器在手,可其强劲霸道的内力却也让他以流云万千的招式将黑衣人阻隔在外,难以近身一步。
见得这般情景,黑衣人头领忽然在缠斗中将手一扬,竟有一枚暗镖直直地朝了东陵馥射去。
电光火石间,全然不知危险的东陵馥已在霍昕移形换影的环护下,退至了他的一侧。
随着那枚飞镖重重地***了一名黑衣人的胸膛,霍昕敏锐的察觉到事有不妙欲转身去揽身后的女子时,他的右臂却忽然教一抹强劲的力道锁住,竟是怎样都挣脱不得。
见霍昕的手臂处已淅淅沥沥的淌下了黑红色的血滴,东陵馥惊怔的看向了深钳进他皮肉的鹰爪钩。那冷铁锁链的另一端,正牢牢地攥在黑衣人头领的手中。
铁钩上竟然有毒!
心脏倏地一颤,正待东陵馥欲要上前一步伸手扶上这男子时,随在她身旁的阿吉竟忽然被一名黑衣人挟持住,并勒晕了过去。
略显慌乱的转过头,东陵馥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有一名从树间骤然而下的黑衣人手持匕首朝了她狠狠刺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鹰爪钩控制住的霍昕竟猛地将内力提至最高点,以利如寒刃的左手朝了自己的右臂斩去。
随着一抹温热的液体瞬间喷溅至他脸颊,顷刻间挣脱掉钩爪束缚的霍昕,正以光电之势闪至东陵馥身前,并一手钳上了持匕黑衣人的脖颈。
霎时,这人便在一阵清脆的裂骨声中被扭断脖颈,耷拉着脑袋倒地而亡。
满目震撼的看着不远处被霍昕斩落在地的右臂,东陵馥只在身子重重地教身旁男子以左手揽护着撞向他胸膛时,才轻颤着眼睫看向了他染有鲜血的俊秀容颜。
此刻,他悬深似海的眸中,是残酷,是坚定,是心如寒铁的决绝。
………………………………
第176章 就算我只剩下一只手,也能抱你,护你
轻吸过弥散着浓重血腥气息的空气,东陵馥只觉霍昕环在她肩头的手已是越收越紧。如此桎梏的力道,就似这男子要将她生生地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
将视线缓缓从他身上移开,东陵馥凝眼看向了四周正朝他们步步逼近的黑衣人。
此刻,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亦透着一袭恨不能下一刻便扑过来将他们撕碎斩尽的杀戮之气。
眉心微微一蹙,她转眸瞥向了一旁被黑衣人紧紧困住,且体能虚耗得厉害,身上已有数道割伤的钟琳。
看着她衣袍上渗出的血色堪比红艳嫁衣,东陵馥挑过已被刺得灼痛的双眼,望向了晕厥在地的玉岑与那个已被黑衣人丢掷在后方的阿吉洽。
此刻,他小小的身子正一动也不动的趴伏在冷硬的泥地上,小脸处尽是擦刮的污痕与红肿。
微微抬起垂在身侧的手,东陵馥将其移至霍昕身后,用力的捏了捏他染血的衣袍钤。
这群黑衣人是冲着她来的,却因为她竟要断送这么多无辜人的性命。甚至就在上一刻,霍昕还为救自己而自断右臂。
眼见黑衣人头领已朝其他人下达了最后指令,正待他们挥着手中利刃欲向他们急速靠近时,忽有一支箭羽竟是直直地射入了黑衣人头领的眉心,并以裂地之势贯穿了他的脑袋。
霎时,这男子便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轰然倒地。趁着余下的黑衣人瞬间一乱之际,他们的后方忽然跃出了数名身着褐色布甲的男子,而其为首的则是一名约莫四十来岁,眉宇凛然的男子。
在他的一声令下,褐衣男子迅速将黑衣人包围了起来,并打斗在了一起。
不消片刻,这群男子便以快速,精准,狠戾的招式将黑衣人全数杀尽。
将长剑收回鞘中,中年男子大步来到霍昕面前,拧眉惊道,“主子右臂!”
闻言,霍昕竟是凝声说道,“无碍,死不了。”
明显感觉到怀中女子的身子一震,霍昕即刻便垂眸看向了她。见东陵馥此刻正低着头,看不清眉眼,他不禁皱眉问道,“你怎么了?是方才伤着哪里了吗?”
听着他气息微敛的话语,东陵馥知道他在隐忍。他轻软的嗓音中,正透着一丝苍白无力。想必,他如今的身子已是甚为虚弱,断臂处的伤口更是疼痛至极。
猛地以双手一推,东陵馥挣脱出了他的怀抱。可因二人都在使力的缘故,他们皆教反噬的力道朝后弹开了几步。
霍昕本就受了极重的伤,他又怎么经得住这般推搡。便是在接连退开几步后,他的身形已有不稳。幸得身后的孟元朗将他扶住,他才定住了身形。
凝视着不远处的女子,霍昕却无半点责怪她的意思,而是用了似在包容她闹脾气般宠溺的口吻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一眼环过此刻静立在霍昕身后的褐衣男子,与守在玉岑和阿吉身旁的钟琳,东陵馥竟是忽然跨步来到霍昕面前,当着众人的面给了他一记耳光,而后骂道,“你是疯子!”
这一耳光下来,霍昕再度身形不稳的朝后退开了一步。
见状,他身后的孟元朗,甚至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已冲出一步欲要擒制东陵馥,却都被他厉声斥退。
看着霍昕注视自己的目光,东陵馥继续骂道,“你不仅是疯子,还是个混球,自作聪明的混球。”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来救,也不想和你有半点瓜葛,现在你却因为我而断了一只手臂。”
凝着女子怒目皱眉的模样,霍昕忽然坚稳如山的开了口,“就算我只剩下一只手,也能抱你,护你。”
“只要你不嫌弃。”
只觉心上骤然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撞,东陵馥看着这个脸上映有淡淡红痕的男子,那些恶毒的狠话竟是一瞬堵在了喉间,再也跳不出半个字。
在自己做过一系列逼退他的举动后,似乎在这一刻,她真的拿这男子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静静地矗立在与霍昕几步之遥的地方,东陵馥任凭滚烫的泪珠滴滴而落,模糊着她的视线,却也不肯将自己的心绪收敛分毫。
看着她这般哭泣落泪的模样,方才那个能言善语的霍昕竟也似被她吓到般,一个字也道不出来。
正待在场所有人都悄无声息的看着这个女子时,东陵馥却忽的一抹泪光,而后快步走到霍昕身旁,开始替他检查断臂处的伤口。
伸手轻轻地掀起他断臂处残留的衣袖,东陵馥用力一撕,便将目光落向了他血肉模糊的伤口。
目光忽的沉定了几分,她抬眸朝了站在霍昕身后的孟元朗吩咐道,“我们得先找一处隐蔽的地方将大家安顿下来,然后你要去准备一些干净的棉球与纱布,还有清水,止痛散与金疮药。”
瞥了眼不远处的钟琳等人,她又道,“钟琳受伤也不轻,需得让她好好休息调养一阵。待我那婢女醒来后,便让她去照顾钟琳与孩子。”
听完东陵馥的一番安排,霍昕朝身后的孟元朗点了点头。
*****
帝都,冷香阁。
三楼一间考究别致的雅间内,几名衣着华贵光鲜的公子正围坐在圆桌前一面谈笑,一面品酒。而待房内助兴的琴姬每每一曲终了时,他们还会吟诗作词一番,以来彰显自己的各方素养。
这会,一轮诗酒之乐刚过,身着墨绿锦袍的宋瑜便瞥了眼旁侧的白一染,而后朝着一直静淡地坐在桌前听着他们玩乐谈笑,并未怎么参与的公孙旭尧开口道,“今日,刑部尚书柳大人的公子与右翼前锋统领纳兰将军的公子都在,大家本该尽兴相陪,可怎见公孙公子一派漫不经心的模样,似是全然提不起兴致?”
听得他这般一说,原本尚在恣意饮酒的柳绍泽与纳兰承已纷纷顿住手中动作,抬眸看向了公孙旭尧。
此时,已被众目注视的公孙旭尧却是淡淡一笑,而后将手中的酒水轻轻一扬,“宋公子此言差矣,我只是不善吟诗作词,怕扰了大家的雅兴而已。”
说完,他便将酒水移至唇畔一饮而尽,以示诚然。
见柳绍泽点头回礼,并将酒水饮下后,纳兰承便笑着开口道,“听闻那日在长倾殿上,公孙公子不仅向朝廷捐赠了十万担粮草与五千匹汗血宝马,还以过人的机智将这些东西以最快的速度送达前线战场,并赢得了皇上的赞许。”
“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集齐这两样东西,看来坊间传言公孙一族富可敌国之说,果然不假。”
闻言,公孙旭尧谦和的笑了笑,便道,“纳兰公子过奖了,公孙一族不过是一介商贾,能够为国效力,也是身为北胤子民的一份责任。”
将手中的酒水朝他一扬,纳兰承继续道,“若他日在战场上,家父遭遇窘境,也希望公孙公子能助以一臂之力。”
“纳兰公子言重了,往后若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还请纳兰将军说一声便是。”
见公孙旭尧如此爽利,纳兰承立刻将酒水一饮而尽,随之笑道,“那我便先替家父谢过公孙公子了。”
瞧着二人相谈甚欢的模样,坐与一旁的白一染与宋瑜却是微沉了面色。
那日长倾殿上,这男子占尽先机,一人独得皇上赞许,让他二人已是颇为窝火。
今日,他又在一番漫不经心的闲谈中,博得了纳兰公子的敬仰,这让能与公孙一族匹敌财富的白家与宋家的两位公子更是怒火中烧。
看了眼纳兰承空掉的酒杯,白一染佯装无意的端起酒壶,浅笑着朝了他杯中斟酒,“方才与纳兰公子闲叙中,怎未听你提起过此事?若公子有何需求,只管知会一声,我与宋公子都将竭尽所能。”
见纳兰承回以一记淡淡笑意,他继续道,“其实,那日在长倾殿上,我与宋公子也准备了不少军需物资,只是因郡阳府要得急切,我们没能赶上,所以才就此作罢。”
略显不屑的瞥过坐在自己对面的公孙旭尧,白一染挑眉一笑,“都说公孙一族富甲天下,且隐世而居,玄秘莫测。”
“不过,这说好听点,是隐居桃源,说难听点,不就是一群山野村夫嘛。”
闻言,坐在他身旁宋瑜将手中折扇轻轻一摇,继续道,“可不是吗,那身为国丈的楚大人不就没瞧上公孙一族吗。”
“那日他寿宴之上,可没见邀请公孙公子。”
见这二人似是同公孙旭尧杠上了,坐与桌旁的柳绍泽与纳兰承已是目光深沉的看了眼三人,而后兀自喝着酒水,不发一语。
眼瞧身着一袭白衣的公孙旭尧眉眼淡淡地看着手中酒水,并不出言反驳,气势已是愈发高涨的白一染轻哼道,“按我说,这公孙旭尧就是凭着一时的幸运,才得了皇上的赏识。若不是因为他那日的机敏,哪里又能入得了皇上的眼。”
听着这二人一唱一和的讥诮话语,公孙旭尧沉默了片刻后,才不紧不慢的开了口,“白公子与宋公子虽说出身名门望族,但你两家的真实情况想必二人不会不清楚吧?”
“你想说什么?”眉间一拧,宋瑜沉声问道。
径自朝杯中斟满酒水,公孙旭尧不以为意的挑了目光,继续道,“你们两家在北胤各地的资产都出现了问题,这看似荣华无际的白家与宋家,实则早已外强中干。”
见他说道的话语竟让自己在柳绍泽与纳兰承面前颜面尽失,白一染霍然起身,已是怒道,“公孙旭尧,我忍你很久了!来人,给我上!”
立刻吩咐随在一旁的两名打手朝着公孙旭尧攻去,宋瑜在满心愤恨中亦是命了自己的两名保镖向这男子挥拳而上。
见得这般情景,随在公孙旭尧身后的一名藏衣男子瞬间便以灵巧霸道的身手,接挡下了四人的围攻。
不消片刻,白一染与宋瑜的四名保镖便已教公孙旭尧的护卫打翻在地,哀嚎连连。
看着二人面色铁青却又不好再度发作的模样,公孙旭尧起身朝了柳绍泽与纳兰承行下一礼后,便道,“今日之事,让二位见笑了。”“他日待二位得空之时,我再约请二位一聚。此番,我便先告辞了。”眉眼淡淡地说着,他待二人回以话语后,便转身离开了雅间。
*****
入夜。
随马车缓缓停靠在公孙旭尧位于帝都的宅院,这男子刚一掀开车帘走下马车,候在门口的管家便迎了上来,“少主可回来了,这季节虽已入春,但夜晚还是寒凉,少主快进屋吧。”
说着,他一面让开了身子,一面示意站在身后的婢女将备好的茶水奉上。
“嗯。”公孙旭尧应了声后,便径直朝了自己所住的院落行去。
此时,候在厢房中的贴身婢女已拿着一件干净衣袍走了过来。忙伸手替他将出门穿戴的华贵外袍褪去,这女子已手脚利索的替他换上了一身舒适自在的常服。
转身来到圆桌前端起刚由婢女奉上的茶水,公孙旭尧才浅饮一口,便有一名家丁匆匆急急的进入屋内,朝他一揖,“少主,老爷让你赶紧去一趟常县。”
闻言,公孙旭尧即刻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水,朝此人吩咐道,“去让管家准备马车,我这就启程。”
“是。”家丁应下吩咐后,便急忙转身朝了院内快步而去。
一盏茶功夫,公孙旭尧向管家交代吩咐了几句后,便踏上了备好的马车,由几名护卫一路随着朝了常县驶去。
玄沉如墨的夜色中,待飞驰的马车终是赶在寅时到达公孙一族位于常县的宅院时,公孙旭尧便在护卫的跟随下踏入了院内。
疾步走到大堂的门口,他刚一伸手推开轻合的双开木门,便忽有一群蒙面男子手持银寒的长刀朝他挥砍而来。
*****
两日后。
在一间隐蔽的山野农户休息了不过两日,霍昕便再度启程朝了千山府的京兆县赶去。
原本,大家建议他再休养一阵出发才好,但似乎临时发生了一件极为紧急的事,让大家不得不即刻动身。
看着众人对此事极为慎重的态度,东陵馥隐约觉得,此事恐怕与皇叔有关。
一路来到千山府的兴宜州,东陵馥乘坐的马车却并未去城中的客栈,而是穿过几道街市停在了一间宅院的门口,看样子此处似乎是霍昕的别院。
下了马车,东陵馥领着阿吉穿过青翠飘香的庭院后,便将其安顿在了一间厢房内,并让钟琳代为照顾着,而这女子则只身去到了别院后方的膳房。
见这间明亮宽敞的膳房内已有几名下人在忙着准备午膳,东陵馥一眼扫过膳房内的各色蔬菜与水果后,便道,“你们只做其他人的饭菜就好,霍昕的便由我来准备吧。”
闻言,几人微显怔愣的互望了一眼后,其中一名年岁较长的婢女便朝她福了福身,“是,公主。但若公主有什么需要,便唤奴婢们。”
东陵馥微微点头之余,几人已放下手中的活,颇为知理的退出了膳房,将其留给她一人使用。
几步来到放有蔬菜的竹篓旁,她正弯下腰身拣选需用的几样蔬菜时,已收拾放置好行装的玉岑便来到了膳房内。
忙快步踏至这女子身旁,玉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蔬菜,便道,“公主,让奴婢来。”
“别忙,我有其他事交代给你。”东陵馥拿过蔬菜,继续道,“有些食材,这里不全,你上街去替我采买回来。”
“公主需要什么?”
凝眉细细一思,东陵馥便道,“去买些乌鱼,还有猪蹄回来。”
应了她的吩咐后,玉岑转身便提上菜篓,出了膳房。
在别院护卫的陪同下去到集市采买,这女子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提着满满一篓食材回到了膳房。
心知东陵馥是要为霍昕准备养血滋补的膳食,玉岑凭借着自己的经验又多采买了一些其他类别的滋补食材。
看着菜篓中的这些食材,东陵馥一面夸赞这女子机灵的同时,一面便抓着滑溜的乌鱼去到了水池边清洗。
见得这般情景,玉岑也二话不说的拿过猪蹄等材料,在一旁打了桶清水开始帮她洗刷去毛。
不消片刻,东陵馥便有条不紊的将膳房内的四个炉灶处,皆摆上了炖汤烧菜的铁锅与砂罐。而那乌鱼汤与黄豆炖猪蹄等一类养血滋补菜色的香气,则是浓浓醇醇的溢了满室。
看着这女子如此麻利熟悉的操作着一切,一旁已帮不上忙的玉岑不禁暗暗一叹。
公主何时变得这般厉害了?
扬唇微微一笑,她见灶台内的火光已不似方才那般旺盛,便拿着柴火开始朝内添置。
看着灶内艳艳灼灼的烈火,玉岑微凝了目光。
方才在帮公主清洗食材时,她一直在暗地里观察这女子,她觉得此时的公主正处于一个艰难抉择的阶段。
在她刚知道霍昕为救公主而断掉手臂的时候,她虽极度震惊,但心中却很是高兴。
只因她一直都在为公主而心疼,如今这个能够全心全意爱她的男人终是出现了,可是…
*****
半晌,待东陵馥替霍昕准备的午膳都已烧炖妥当后,她便与玉岑一道端着各色菜肴去到了霍昕所在的厢房。
在她轻推木门进入厢房的一瞬,原本在与霍昕说着什么的孟元朗忽然顿住了话语。
看着此番进来的二人,孟元朗转眸便向霍昕道,“主子快用午膳吧,属下且先出去了。”
起身朝着门口走去,在这男子经过东陵馥身边时,她只觉他瞧看自己的目光似乎有些奇怪。
并未多想什么,东陵馥便与玉岑一道将菜肴尽数摆在了圆桌上。
因这段时日霍昕尚无法自己用膳,所以都是由东陵馥在身旁喂他。知悉这个状况,玉岑在饭菜都摆好之后,便径直退出了厢房。
便是一瞬,房间内就只剩了东陵馥与霍昕二人。伸手将这男子搀扶至圆桌旁坐下,东陵馥朝碗中夹了一些鱼肉后,便开始细细地将刺骨挑出。
看着身旁女子专注一心的模样,霍昕忽然淡淡笑开,“我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
垂眸看着碗中的鱼肉,东陵馥眉心微微一蹙,便嗓音轻软的开口道,“就算手臂断了也没关系?”
“没关系,因为我现在有你。”说完,霍昕便试探着用左手将她圈入了怀中。感受到怀中女子并无挣扎之意,他环在她腰间的力道已是越收越紧。
缓缓抬起眼眸,东陵馥伸手轻抚上了他右侧的衣袖。
那空荡荡的飘虚之感,让她的心微微地疼着。
――――――――………题外话………
感谢m5907000的三张月票,tttssss的月票,booke88的月票和荷包,白兔夫妇的荷包,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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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傻瓜很爱傻妞
静静地依在霍昕的怀中,东陵馥正将指尖从他袖袍处悠悠划过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玉岑的嚷嚷声,“公主,奴婢方才发现你刚做的糕点忘记与饭菜一道端过来了。奴婢给你们送来了,可要趁热吃才好。”
此刻,已走到厢房门口的玉岑朝内一看,便见东陵馥与霍昕正抱在一起,而霍昕眼中的宠溺与幸福让她看得竟是微微失了神洽。
指尖轻轻一滑,她手中装有糕点的瓷盘便倏然掉落在了地上。
听得这抹声响,房内相拥的二人才下意识的分了开来,并略显莫名的看向了出现在厢房门口的玉岑。
忙将头一低,玉岑拘谨的蹲下了身子,开始收拾地上的糕点与瓷盘碎片。
苦着小脸不敢抬头,这女子满心都是慌乱无措之意。
她哪里又见过这样的画面,这是搅扰了人家的好事?
还是偷看公主与霍昕亲热?但这也不算是偷看吧,该不会长针眼吧?
可是,她方才明明已经很大声了,是这两只腻歪在一起的人没有理会自己而已。
所以,她还是赶紧逃吧钤。
见蹲在地上的玉岑神色已是变幻万千,似经历过一系列的内心挣扎与郁结,现在却不知该如何自处,东陵馥无奈的笑问道,“丫头,你怎么了?”
“什么?没怎么呀。”赶紧站了起身,玉岑看向了她,但眼梢的余光却又瞄了眼她身旁霍昕。
迅速别过目光,她干脆侧过身,继续道,“奴婢方才可没看到你俩抱在一起。”
有见过她这样不打自招的吗?
东陵馥挑眉一笑,又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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