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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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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见过她这样不打自招的吗?

    东陵馥挑眉一笑,又道,“那你方才看见什么了?”

    恨不能立即咬掉自己的舌头,玉岑应道,“公主有事便唤奴婢,奴婢这就去外面守着。放心吧,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

    说完,玉岑便揣着瓷盘碎片与糕点飞快的离开了厢房。

    瞥了眼女子离去的背影,东陵馥正因她的“体贴”而轻笑着叹道,“别理她,这丫头一直都是这样的,你习惯就好了。”

    她身形一动,正欲起身之时,霍昕却忽然伸手将她一扯。

    霎时,东陵馥便因了一抹强袭的力道而硬生生地教他揽入了怀中,并跌坐在了他的腿膝上。

    这般亲密的姿势,让她立刻存了一分不自在的感觉。

    毕竟,这瞬间的一切都是这样陌生。

    没有她熟悉的胸膛,气息,眼神,容颜,甚至是圈着她腰身的那袭力道。

    似察觉到了这女子此刻的微微失神,霍昕低低地闷哼了一记,而这抹声息似也惊扰到了东陵馥。

    忙转过小脸,她开始细细地查看霍昕断臂处的伤口。

    见那雪白的纱布上已有丝丝点点的鲜血渗出,东陵馥面色一沉,便嗓音微重的开口道,“明知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何还不老老实实的坐着,你在胡闹什么?”

    可便是下一秒,这女子又满眼担忧的看向了霍昕,继续道,“我方才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你的伤口?现在伤口还疼吗?”

    “定是疼的,已经流血了,说明伤口又裂开了。要不我去让玉岑准备纱布与止血的药散,我现在给你换吧。”

    说着,东陵馥准备起身离开,可霍昕却仍是抱着她,并无半分想要放手的意思。

    如今,他只有一只左臂。

    按理来说,这样的力道并不是她无法挣脱的。可偏偏就是如此,她竟丝毫没有挣脱与离开的力气。

    忽然微微地叹了口气,霍昕将头埋在了她白皙的脖颈间。

    瞬间感受到他温热的气息喷薄在自己的肌肤上,东陵馥心中一惊,便觉周身的血脉都似凝固般,身子已是僵硬得无法动弹。

    “怎么办?”随着霍昕缓缓开口,这样近的距离已让她的鼻端萦绕着一许他唇间淡淡地清茶香气。

    微绷着身子沉默着,半晌,她才找回了自己声音,轻笑道,“你怎么了?”

    “我好像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离不开你了。若有一日,你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言语间,霍昕将脑袋在东陵馥的颈间轻轻地蹭着,就像是孩童在撒娇一般。

    “傻瓜。”东陵馥淡淡地笑着,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安慰这个男子,只得伸出双手轻搂上他。

    若是这样,能给他一记安心,给他一分温暖,让自己的心好过一点,让她可以少想那个人一些,又为何不可呢?

    “若我是傻瓜,那你是什么?”忽然抬起头看向东陵馥,霍昕的眸光变得深暗而又灼热。

    似乎东陵馥方才所做的一切激励了他,而他亦不打算再忍。

    “那你说我是什么?”抬眸迎上霍昕此刻注视自己的目光,东陵馥佯装生气的用手轻打在了他的肩头。

    “我说你是傻妞。因为这样,我们便是天生一对。”眼角带着薄薄笑意,他虽是道着玩笑话语,却似字字清晰而又认真。愣愣地看着眼前男子,东陵馥见他轻轻一笑,便忽的低声说道,“而且,傻瓜很爱傻妞。”

    只在她又是一阵呆懵之时,他的亲吻便已落在了她的唇上。

    浅含轻吮着她娇软的唇瓣,他虽在细细绵绵地品尝着他思念许久的清甜味道,却又灼灼烈烈的摄夺着他心念不忘的薄香气息。

    紧锁着女子的腰身同她亲吻缠绵,霍昕便在二人唇齿间的潮热变得滚烫而又炽心时,他的亲吻亦开始急切激烈。

    半晌,待东陵馥的气息尽显不稳,二人的呼吸都已匆促微重时,霍昕才满足的放开了她,并深凝着她缓缓道,“我会一直等着你,等你全心全意的爱上我,且心里只有我一个,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

    *****

    两日后。

    再度由兴宜州的别院启程,霍昕这次直接将东陵馥带至了京兆县所在的摩岩谷。

    在这座奇石嶙峋的峡谷中,东陵馥第一次了解到,原来霍昕并不简单,而他身边的孟元朗更是不同凡响。

    他似乎对领兵打仗与排兵布阵甚为精通,不,可说是出神入化。

    如今,李肃被调至了千山府,可在两军第一次交锋时,就连北胤国最为勇猛的李肃将军居然都败下了阵来。

    由青山灵水环抱的一间宽大庭院内,东陵馥正坐在轻绵的暖阳下用药杵捣压着木槽内的药草,而玉岑则是在一旁铺晒着由护卫从深山雾林间采回的珍贵药材。

    庭院另一端的杏树下,阿吉正独坐在临时搭建的秋千上,一脸欢乐的由婢女推摇着荡得老高。

    看了眼在阳光下笑得明媚的孩子,玉岑不禁感叹道,“这孩子虽还不愿开口说话,但自跟了公主以后,他已变得开朗了许多。”

    不曾停下手中的捣撵,东陵馥淡淡地笑了笑,“那孩子也怪可怜的,希望他能慢慢好起来。”

    “对了,你今早去县上采买物资时,可记得给阿吉买了新衣裳?”挑眸看向一旁的女子,东陵馥问道。

    “自是有的,之前奴婢见公主一直在厢房内陪着霍昕,怕是忘了此事,便没有拿出来。”玉岑撇了撇嘴,笑得暧昧。

    闻言,东陵馥无奈的叹了口气后,便猛然举起了手中的药杵作势要朝她敲去,“你这丫头,何时变得这般嘴碎了,看我不打你。”

    “别,奴婢现在就去拿还不成吗?”忙将身子朝后一闪,玉岑嬉笑着转身朝了厢房内跑去。

    看了眼女子迅速离去的背影,东陵馥将药杵放在一侧,而后走到木桶旁将双手清洗了一番。

    此时,坐在秋千上玩荡的阿吉在见得东陵馥正朝自己走来后,忙用小手朝一旁的婢女挥了挥,示意让她将秋千停下。

    便是在婢女抓住秋千但还不是很稳之际,阿吉便猛地一下从秋千上跳了下来,而后惦着脚伸手抱住了东陵馥的腰身。

    拉着他的双手蹲下身子,东陵馥笑道,“姐姐给你买了新衣裳,我们试试好吗?”

    闻言,阿吉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已显破旧,但一直不肯换下的衣裳后,便怔怔地凝视着她。

    扬唇轻轻一笑,东陵馥伸手替他整了整衣襟,“我知道这身衣裳是你娘亲做的,你舍不得脱下。”

    “但是,你瞧这件衣裳已沾染了不少泥污,都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我们暂且将它脱下来洗洗好不好?”

    见阿吉微低着头不说话,东陵馥看向已来到自己身旁的玉岑,并指了指她手中的蓝色布袍与布裤,“如果阿吉穿不惯这件衣裳,待你身上这件晾干后,我们再换回来,可好?”

    闻言,阿吉将目光转向了玉岑手中那件崭新的蓝袍。静凝了片刻后,他又看向东陵馥眉眼含笑的亲近模样,终是点了点头。

    “好,那姐姐来替你换上。”轻笑着抚了抚他的脑袋,东陵馥替他开解着衣襟,将身上那件破旧的衣裳褪了下来。

    一手接过玉岑买回的崭新蓝袍,她拿在手中轻轻一展,示在了阿吉面前,“还喜欢吗?”

    见这孩子只是目光直直地看着衣裳,却不言语,东陵馥拉过他的小手后,便动作轻缓的将衣裳套在了他的身上。

    悉心的为他整好衣襟后,她才又动手替他脱下了已磨出几个破洞的布裤,并换上了新裤。

    将这孩子周身的仪容轻理过,东陵馥忽然牵起他的小手,浅笑道,“跟我来。”

    许是换了一身新衣显得有些不自在,阿吉一面走在她身旁,一面不时的朝自己身上打望着。

    看着他这般模样,东陵馥已将他领至了一个装有清水的木盆前。

    伸手指了指二人映在水中的倒影,她微微一笑,“阿吉快看。”

    紧紧地攥着东陵馥的手,阿吉将身子朝前一探,便凝向了水面上的明光彩影。

    愣愣地看着那个在浅波素水中身着一袭蓝袍的自己,阿吉凝视了许久后才浅浅笑开,并将小手指向了东陵馥倒映在水中的模样。

    忽有一记清风徐徐而过,那水面上泛起的圈圈涟漪正将二人的容颜化作虚空碎影,而轻落在水波上的粉白杏花,则飘飘盈盈宛若天雪。

    片刻后,待东陵馥拉着阿吉在石桌旁坐下时,玉岑已将新鲜的糕点与茶水摆放在了桌面上。

    此时,原本在霍昕房内商议要事的孟元朗也正从那边走了出来。

    看着这男子匆匆离去的身影,东陵馥不禁轻凝了目光。

    她之前在霍昕房中替他换药时,偶尔听得他们说似要给李肃下套,这一战将会彻底扭转局势。

    而这个山谷的一切就像是谜一般,令人看不懂,猜不透。

    *****

    七日后,储秀殿。

    大殿中央的鎏金盘龙木椅上,东陵晟居高临下的审视过站列在殿中的大臣后,便将目光落向了正在奏报事宜的刑部尚书柳宗修。

    片刻后,正待殿中众人静声聆听着他的表述之时,忽有一道匆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着大殿而来。

    听闻这般急重的步履声,在场大臣的心弦微微一绷,瞬觉有抹不好的预感冲袭而来。

    此时,那传话太监已躬身来到了高台前的安丘身旁,朝他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安丘一听这话,立即便转身来到东陵晟身旁,附在他耳畔将方才之事禀报了一番。

    闻言,东陵晟微一皱眉,竟倏地站了起身,直直地走下高台朝了大殿外行去。

    垂眸看向跪伏在石阶上已经昏迷过去的千山府副参将沈括,东陵晟见他身上已有几处外伤,且他风尘仆仆的灰暗模样,应是一路赶回都不曾合过眼。

    见得这般情景,东陵晟立即宣了太医前来储秀殿。

    在太医的一番施针治疗下,医女又喂了沈括几口水后,这男子才渐渐转醒。

    瞥见立于自己身前的东陵晟,沈括神色一凛,便立刻跪了下来,朝他叩首,“末将参见皇上。”

    东陵晟挥手示意他免礼后,便开口问道,“如今千山府的战况如何?”

    眉眼一垂,沈括急声道,“回皇上,李肃将军中了霍昕的埋伏,摩岩谷一战损失惨重。”

    闻言,跪在东陵晟身后的一众大臣已是满目震惊。

    “为何会这样?”轻蹙眉头,东陵晟沉声问道。

    细细回想着双方对战时的一切,沈括凝声道,“由霍昕部下孟元朗所指挥的军队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且他似对李肃将军的一举一动都了若指掌。”

    “据末将揣测,恐是有奸细存在军中。而霍昕的兵力极为强劲,大概有二十万隐藏在山谷之中,实力不容小觑。”

    微微点了点头,东陵晟又道,“那李肃现下如何了?”

    眉间重重一拧,沈括继续回禀道,“现如今,李肃将军被困在了栾县。在兵力不及对方的情况下,他只得强硬守城,但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听完他的一番叙述,原本处在震惊之中的大臣们,似都有了难言之隐般微苦了面色。

    稍稍侧过头,东陵晟将目光挑向身后的众臣,问道,“诸位爱卿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了一番后,楚令谦便率先朝他一揖,开口道,“皇上,臣以为程野将军是不错的人选,可让他率军前去支援李肃将军。”

    “此人有勇有谋,镇守天海府多年,从未有过外敌侵扰。”

    闻言,庆王东陵显勾唇一笑,便道,“皇上,天海府与千山府相隔较远,若此番派程将军前去支援的话,这用在路途上的时间,恐怕会延误战机。”

    微挑眉梢,楚令谦又道,“庆王此言差矣…”

    忽然打断了二人的对话,东陵晟嗓音沉冷的开口道,“朕,打算御驾亲征。”

    此言一出,跪在地上的众臣竟瞬间转变了画风,皆以双手抱拳,朗声道,“皇上英明,皇上此番出征定能一举剿灭叛贼,扬我北胤天威。”

    此时,楚令谦与东陵显已是冷眼互瞥了对方一记,而后随着大臣们一道高呼,“皇上万岁。”

    *****

    沁竹轩。

    二楼的一间临街雅间内,东陵钰正轻倚在窗前淡淡地品着手中的茶水。微暖的春风浅盈而过,将垂在窗棂旁的薄纱轻扬了几许。

    片刻后,随着一阵推门的声响传来,他转身凝了眼缓步踏入房内戴有斗笠的神秘男子。

    “你来了。”几步走到圆桌前坐下,东陵钰径直拿起一个空杯便朝内斟满了茶水。

    将其推至已在自己对面坐落的男子手边,他徐徐开口道,“先用茶。”

    一手摘下自己的斗笠放置在桌上,男子端起茶水饮下一口后,便问道,“皇上会御驾亲征究竟是何意?”

    轻沉眉眼看向手边泛着浅浅波纹的茶水,东陵钰沉默了半晌,才继续道,“你不觉得孟元朗的名字很熟悉吗?”

    闻言,男子微微一惊,才在细细思虑一番后,说道,“前朝那个传言中无往不胜的战神?”

    这个被称作为“天策”的战神已失踪了许久,至于他当年为何会销声匿迹,坊间有着诸多传闻。

    有人说,他在一场战役中患了重疾,最后不治而亡;有人说,他已不问世事,隐山而居;更有人说,他在秘密执行前朝皇帝的最后遗命。

    只是,这个人怎会与霍昕在一起?

    忽然敏锐的察觉到一抹异动,男子一手拿起斗笠戴上,便站了起身,“恐防有人暗中监视,我先走了。”

    说完,他便快速朝了木门处走去,而后消失在了雅间内。

    这男子走后没多久,雕花木门便再度教人推了开来,但此番进入雅间的人,却是李惜。

    目光落向静坐在圆桌旁的男子,李惜静默了几分后,才迈开步履来到了他的身旁。

    见东陵钰并未看向自己,而是远眺着窗外,她轻轻地咬了咬唇瓣后,便道,“今日我来,是有一件事想要问你。”

    “什么事,说吧。”将视线转向这女子,东陵钰缓声道。

    “今日朝堂上究竟发生了何事?我的父亲现在千山府可好?”目光忽的沉定了几分,李惜颇为直接的问了出来。

    目光微敛了几分,东陵钰问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缓缓垂下双眸,李惜轻声道,“因为,只有你会告诉我。”

    闻言,东陵钰竟是淡淡一笑,“你凭什么会这样认为?”

    听着他这般一说,李惜顿时没了言语,只得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他。

    此时,东陵钰却嗓音微冷的继续道,“你回去吧,我不会告诉你的。”

    皱眉看着这个形似疏离的男子,李惜忽的抓起桌上的茶水朝他泼了过去。一手放下空掉的茶杯,她倏然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雅间。

    任凭温热的茶水沿着自己的脸侧缓缓淌至下颌,东陵钰只是浅凝着桌面上沾染的水痕,无奈的笑了笑。………题外话………

    感谢草藤妈妈的月票,么么哒~

    个人感觉霍昕比宿冷离幸福了不止一点点,不过,你们喜欢“心腹”(昕馥)呢,还是“胜负”(晟馥)呢,哈哈哈~
………………………………

第178章 恨不得,将她囚禁起来

    *****

    京兆县。

    日暮时分,天边的霞光已渐沉入夜,山间的飞鸟亦纷纷归巢,一切都是安宁祥和的模样。

    此时,那依山近水的军营空地处,正有几名兵士手执长杆火折将悬挂在四周的数枚灯笼一一燃起。

    而空地中央的铁架上,烤制的山间野味与鲜美肥羊则是飘散着阵阵浓郁的香气钤。

    因一连几场战役都战胜李肃,最后还将他苦苦死守的栾县也攻了下来,霍昕便在今日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以来慰劳英勇杀敌的将领与兵士们。

    此番,围坐在四周的兵士们正一面开怀畅饮着酒水,一面吃着烤肉。而其间一部分喝得尽兴的兵士们则已开始在空地中央比试着他们最为喜爱的射箭与摔跤洽。

    看着大家玩得甚是畅怀的模样,坐在兵士前方的参将童尹扫了眼众人后,便率先站了起身哼笑道,“自李肃被调至千山府后,便在摩岩谷连连挫败,看来北胤这位首屈一指的将军在孟将军的面前也不过如此!”

    听得他的话语,其中一些资历较老的军士们已齐声说道,“就是!孟将军扬名天下之时,他李肃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如今无非是得北胤皇帝的重用罢了,实则并无什么勇谋可言!”

    因为这一席话,坐与四周的兵士们的情绪再度高涨如云,皆是举着手中酒水吆喝呐喊。

    见得此景,坐与霍昕身旁的孟元朗站起身来,将手轻轻一压,示意他们静下后,才道,“诸位将士,在摩岩谷战役中,我们之所以能连连获胜,不仅是依靠了优越的地理位置,也离不开大家的鼎力配合与英勇杀敌。”

    “这几场战役的功劳,是属于大家的!”

    唇角微微一扬,他又道,“而此时,我们最应该感谢的人,便是主子。”

    看着四周众人教火光映得灼灼的双眸,孟元朗继续道,“若非有他一直在背后谋划一切,我们何以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至于主子多年来的蛰伏隐忍与苦楚艰辛,想必大家都已看在眼里。此时此刻,我们该要敬他一杯才是。”

    “孟将军说得对!我们定要敬主子一杯!”

    说着,围坐在四周的众兵士便齐刷刷的站了起身,以双手捧着酒水举过了头顶。

    见得这般情景,坐在席位中央的霍昕刚要将酒杯端起,一旁的孟元朗却一手压下了他的手背,犹自举起了酒杯朝众人开口道,“如今主子有伤在身,不宜饮酒。这杯酒,就由我代为喝下。”

    说完,孟元朗便爽利的举起酒水,一饮而尽。

    下一秒,众位兵士亦尽数将酒水饮下了肚。

    缓缓看过在场的众兵士,霍昕摆手示意大家都坐下后,才淡笑着开口道,“今日,大家便将对战一事暂且放下。咱们要开怀畅饮,玩乐尽兴。”

    因一连拿下几场战役的胜利,又逢霍昕设宴庆功,众人的士气便是一瞬高涨到了极致,那此起彼伏的叫好与拥戴声已是直冲云霄。

    看着眼前这般情景,坐在霍昕身旁的东陵馥浅浅地饮了口茶水后,便将目光落向了这个容颜秀致的男子。

    此刻,他唇角正噙着薄薄笑意,眉间尽是畅然。

    在周遭兵士们飞扬的口哨声与吆喝声中,原本中断的各项比试玩乐又再度如火如荼的开展了起来。

    正待这欢乐的气氛绵延不灭的感染着大家时,忽有一名骑着快马而来的兵士,在跃下马匹后,匆匆急急的奔至了霍昕面前,单膝跪地道,“主子,从黎川府运送过来的一批兵器,在途经星原山时,遭遇了山贼的袭击。”

    “奈何押送的兵士寡不敌众,他们已将武器全数劫走,且寻不到踪迹了。”

    闻言,本在纵情笑闹的兵士们皆是一瞬安静了下来,并将眸光聚向了坐与桌塌前的霍昕。

    此刻,听闻这番消息的霍昕已是微沉了眉目。

    如今,正是大量扩充兵力的时候,需要用到武器。且最近大小战事众多,有些将士的武器尚还锋利如常,但一部分将士的武器却已有所损耗,须得更换新的才好。

    思及种种,霍昕朝了众人开口问道,“眼下,新的武器被劫,可这等战备物资又必不能少。不知大家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此时,围坐在四周的兵士们互望了一眼后,已悉数面露难色。

    他们知道,购买武器将会花费一笔不小的银两。而这么大一笔资金,也不可能从购买粮草这等战备物资从提取。

    一时间,众人皆陷入了沉默之中。

    目光掠过一众兵士,孟元朗又看了看身旁的霍昕,才缓缓开口道,“主子,对于置办新的武器一事,属下倒有个想法。”

    “什么想法,孟将军且说来听听。”霍昕微一点头,便示意他继续说。

    目光轻轻一凝,孟元朗继续道,“如今,有个人可以帮上我们的忙,且北胤皇帝也在拉拢此人。”

    “是谁?”眸光深重的看向他,霍昕问道。

    视线移向空地中央燃燃烈烈的火光,孟元朗一字一顿的道出了三个字,“公孙简。”

    思及公孙一族与东陵晟之间的关系,霍昕眉间一拧,便道,“孟将军提议的此人,恐怕不合适。”

    闻言,孟元朗转眸看向面色微凝的霍昕,却是继续道,“主子怕是有所不知。如今,公孙简的身子已是每况愈下,他的独子公孙旭尧即将成为公孙一族的继承人。”

    “这个公孙旭尧,属下曾有过一面之缘。此人表面看来儒雅清致,乃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实则却野心不小。”

    轻敛目光,他挑眉道,“若能将他加以利用,将来必会成为一枚重挫东陵晟的棋子。”

    听得他的这番叙述,霍昕微一思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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