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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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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些皆是从各州府刚刚运来的新鲜水果,大家快尝尝吧。”
见坐与席间的众人皆在自己的盛情相邀下开始品茶食果,唯独坐与李夫人身旁的李惜似有郁郁寡欢的模样,楚瑶缓声道,“李夫人,李惜这丫头可是身子有哪处不适”
闻言,李夫人忙盯了眼身旁心不在焉的李惜,随后轻笑着回道,“多谢皇后娘娘挂心,这孩子只是昨晚没睡好,并无大碍。”
“原来是这样。李将军远在千山府率军作战,李惜自然十分担心。”楚瑶微一点头,轻声说道。
听得她这般一说,在座的众人已是纷纷将目光落向了那个眉眼略显灰暗的女子。
看了眼席间众人,楚瑶继续道,“眼下,皇上已御驾亲征前往千山府。他日,必定能凯旋而归,也定能将李将军平安带回帝都。”
“谢皇后娘娘吉言,将军临行前曾对妾身说过,在外征战是乃精忠报国,绝不负皇上所托。”李夫人微微一笑,颇为恭敬的应了话语。
听闻二人的对话,李惜正将手边的茶水端起时,原本随侍在她身后的婢女却在俯身朝茶壶中添置新水之际不慎撞上了她。
霎时,那不算滚烫的茶水便骤然一翻,尽数泼到了她的衣裙上。
见状,一旁的婢女忙惊吓得赶紧跪了下来,连连道,“奴婢不是有意的,还请姑娘恕罪。”
望了眼楚瑶略显沉郁的面色,李惜忙站了起身,朝她道,“皇后娘娘,臣女并无大碍。想必她也只是无心之过,还请娘娘勿要怪罪。”
见这女子主动替那婢女说情,楚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轻笑道,“既然你都如此说了,本宫又怎好再罚她,便饶她一次吧。”
转眸看向跪地的婢女,她又道,“你若下次再犯,本宫定不轻饶。”
“是,多谢皇后娘娘开恩。”朝楚瑶叩下一首后,这名婢女便将水渍与茶盏碎片收拾了一番,随之退了下去。
再度看向坐与前方的楚瑶,李惜福了福身子,“还请皇后娘娘容臣女下去将湿掉的衣裙稍整一番。”
“快去吧。”楚瑶微一颔首,便应了她的请求。
忙转身退出席位,李惜沿着紫信阁的右侧匆匆走出数步后,便拐至了御花园的另一面。
低眉看向自己湿潮微皱的衣裙,她撇了撇嘴后,便来到了旁侧的一处大石上坐下,用手拧旋着能够滴出水珠的裙摆。
忽闻一抹清脆悦耳的鸟鸣之音响在自己的右侧,李惜抬起双眸的一瞬,正见一株开满杏花的树上停着一只通身金黄的鸟儿。
顿觉这只鸟儿看着十分伶俐可人,她缓缓站了起身,移步朝着它走近。
只是,她才走出几步,一道尖俏的嗓音便将那鸟儿惊得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
“咦,这不是李将军的女儿吗”此刻,一名生得娇艳的女子正行至了李惜身后,轻笑道。
闻言,李惜转身看向了这名顿在自己身后的女子,“原来是袁佐领之女。”
唇含浅笑的将她甚显狼狈的模样打量而过,袁佳挑眉道,“怎么李将军此番征战连连挫败,你也跟着沾了晦气吗”
“看来这常胜将军不过是浪得虚名嘛。”
听得她这般一说,李惜已是上前一步,冷声道,“我父亲替北胤立下赫赫战功时,你不过是在娘亲怀中撒娇的小丫头而已。他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评断。”
见她竟是这般强硬的态度,袁佳不禁哼笑道,“是吗若他真是英勇无畏,不虚此名,又何以让皇上御驾亲征。”
闻言,李惜皱眉欲要反驳之时,一道清淡无绪的嗓音却从二人一侧缓缓透来,“若袁姑娘的父亲能力出色,又怎会这么多年,都只是个五品分管佐领”
听得这番话语,袁佳怒目一望,却见端郡王东陵钰不紧不慢的朝了她二人走来。
心中微微一惊,她忙朝这男子福了福身,咬牙道,“见过端郡王。”
此时,眸中亦存惊异的李惜也弯身朝了他行礼。
揣着胸中不甘的怒火,袁佳暗暗斜过李惜时,却见这女子正看着身旁的东陵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收了目光,她低垂着眉眼,便在退开几步后,转身离去。
此刻,李惜微微一笑,想要朝东陵钰说些感谢的话语。可她刚想开口时,却见付镜容正从不远处朝他们移步而来。
即刻将已到嘴边的话语咽下腹中,李惜见这女子浅笑吟吟的来到了他们身前,朝她点头示礼,“李惜也在。”
淡淡地回以一记笑意后,她便瞧付镜容又朝东陵钰道,“王爷,我们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吧。”
点头应了她的话语,东陵钰便是一句话也没有再说,便同那付镜容一道离去。
瞧着二人远去的背影,李惜一手抚过湿潮的衣裙,咬了咬唇瓣。
宽阔的泥石大道上,正有三匹快马疾驰而行。
那走在最前方的男子,则是霍昕。
听闻随在身后的马蹄声渐渐慢了下来,他将手中的缰绳用力一收,便放缓了行进的速度,转头看向面色微有苍白的东陵馥,关切道,“馥儿,你还好吗”
微蹙着眉抬眼望向霍昕,东陵馥却见他并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
也是,他本就断了手臂,伤口尚在愈合中,且之前又流了太多血,体力自然不及从前。
轻轻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她开口道,“都是我们不好,拖累了你。”
闻言,霍昕立刻解释道,“无妨,我已派钟琳先行去了钦安府,按照阿俊的提示去寻公孙旭尧。我们迟一点去也没关系。”
“倒是我有些不忍心让你陪我一路这般劳苦。”
细细打量过这男子微显干涸的唇,与略略苍白的容色,东陵馥不禁提议道,“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在原地休息一番可好”
“我与玉岑都不曾这样长时间的骑过马,还是有些受不住,想要歇息一会。”
听闻她这般一说,霍昕不暇思索的应道,“好。”
说着,他已勒马而停,随即翻身下马,走到了东陵馥身旁,将左手递给了她。
明白这男子是要抱自己下马,东陵馥虽顾及他的伤势,但这段日子相处以来,她却深知这男子极是固执。
那些他所认定的事,绝不会因自己不能完成,而轻易改变。
将手轻放在他的掌心,东陵馥任由这男子将自己抱下了马。
此时,已将自己所乘马匹栓好的玉岑正走了过来,将东陵馥与霍昕的马儿牵入了树林一侧。
在翻找挂在马匹上的水袋时,她瞥了眼正亲密的抱在一起的二人。
将水袋从马上取下,玉岑缓步来到了二人身旁,“小姐,霍公子,快坐下来喝点水,休息一下吧。”
“离到通谷镇还有半日路程,也不急这一时半刻。”
此番远行办事,玉岑恐暴露了东陵馥的身份,便再度以小姐之称,唤起了她。
伸手接过她递来的水袋,东陵馥朝着霍昕道,“玉岑说的不错,我担心你的伤势会复发,还是休息一会再赶路吧。”
霍昕微微点头,应道,“好,我们就在这原地休息吧。”
寻了一颗高大的雪柳,霍昕轻倚着树干坐了下来。
待东陵馥与霍昕都喝过一些水后,玉岑便拿着空掉的水袋朝了二人道,“小姐,你们先休息,我去附近找找有没有水源与野果,顺便采一些回来给你们。”
说着,玉岑便在得到了东陵馥的准允后转身朝了林子里走去,只留下了霍昕与站在他一侧的东陵馥。
“馥儿,你过来坐一会吧。”抬眼看向不远处的女子,霍昕轻声说道。
此时,东陵馥却是不经意的应道,“没事,我还好的,你休息吧。”
她话刚一出口,才发现自己似是说漏了嘴,便忙补充道,“我是说,我下了马后活动过筋骨,感觉已是好了许多。”
“方才一路上都是一个姿势僵在那,确实有些难受。”
眉目轻轻一沉,霍昕凝声道,“我知道你是担心我的伤势。”
他知道,这女子是借故说自己与玉岑不适,为的是不想他太过劳累,想要他多多休息。
可是,如今这般羸弱的他,又怎能给她幸福。
“只不过,此事确实非常关键。若是能救下公孙旭尧说动公孙一族助我你信不信,只要有孟元朗在,即使是北胤国我也有能力从东陵晟的手中夺下。”
言语间,霍昕目光深凝着一旁的东陵馥,眼中尽是决然笃定之色。
他不仅想一辈子与她在一起,更想爬上高处的位置,哪怕是那须得一路铺就着鲜血,才能登顶的帝王之位。
那男人能给她的,不能给她的,他都能给她。
只要她愿意一直陪他走下去,他就有坚定的信心。
此时,东陵馥忽然走到了霍昕身旁,轻笑道,“你再过去一点,留个位置给我坐。”
闻言,霍昕刚朝旁侧移动了点点,这女子便一屁股坐了下来。
将双腿笔直的伸出,她轻捶了几许微酸硬僵的小腿后,才转眸看向霍昕,缓声道,“霍昕,我会陪着你,直到你不再需要我的时候。”
只觉她的话语一瞬触及了自己心上最柔软的那处,霍昕的目光顿时变得炙热如火。
以左手轻抚上东陵馥微凉的小脸,他试探着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轻轻地点了点头,东陵馥笑若娇花,“嗯。”
凝视着这女子清澈如水的双眸,与她明媚灼心的笑颜,霍昕早已情动如海。
一手将东陵馥紧紧地收入怀中,霍昕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只是,他似是怕自己控制不住心绪太过激烈,便只在轻啄了她的唇瓣几许后,离开了她温软的唇。
青翠缱绻的雪柳下,这相依而坐的二人似在享受着难得属于他们的宁静。
将脑袋倚在霍昕随那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上,东陵馥只觉这样的她,连自己都有些陌生。
心绪宁和,轻泛淡淡地喜悦。
感情,亦可如脉脉不得语的小溪。
没有江河奔腾的热烈,不似大海沉蓝的深邃,却足以缠绵到细水长流。
或许,这才是她应该放心去追逐的生活。
忽然间忆起了什么,东陵馥抬眼看向了霍昕,缓缓道,“说起来,我之前在皇宫时,还曾与这个公孙旭尧有过一面之缘。”
轻挑眉梢,霍昕好奇的问道,“依你所见,公孙旭尧是个怎样的人”
静凝着心神将其细细回忆一番后,东陵馥又道,“这人带着一身儒雅的书卷气息,一看便是那种饱读诗书的翩翩君子。”
“却不像公孙简那般,一眼便知是个十足精明的生意人。”
说着,东陵馥看了眼身旁一脸认真的霍昕。见他因自己的话语而蕴开了笑意,她继续道,“简单的与他聊过几句,我总觉得,他与公孙简并非是一类人。”
此时,采摘了野果的玉岑带着满满一大袋水正朝着二人走来。见着雪柳下依在一起的二人,她低眉将野果与新鲜的水递至了东陵馥手中。
待三人简单的吃过一些野果后,便再度踏上了前往钦安府的路程。
许久,随着马儿载着三人进入钦安府的地界,他们越是接近通谷镇,钟琳沿途留下的记号便越是密集。
看来,他们已离公孙旭尧的藏身之处不远了。
当他们沿着记号行至一个山石密集,显得尤为隐秘的村庄,并通过唯一的山洞隧道来到村口时,几人却忽然听闻里面传出了激烈的打斗声。
倏地警觉了几分,霍昕将目光朝里一探,便见不远处的小木屋外,同钟琳扭打在一起的人,是天琰宗。
此刻,他身旁的东陵馥似乎也瞧出了那群人的来历。
见这女子的目光微微一滞,霍昕轻暗眸色,朝了她道,“你和玉岑就在这里等我,哪也别去。东陵晟的人既然找到了,想必这周围不会只有天琰宗的几个杀手而已。”
说完,霍昕便一个纵身朝着木屋而去。
此时,不远处的木屋内忽然走出了一个人,东陵馥定眼一看,竟是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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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忘情拥吻的二人
仅仅只是这样一眼,颜真似也察觉到了有一道目光正看着自己。顺着直觉而去,他瞬间便与东陵馥交汇了眸光。
心中微微一沉,东陵馥轻凝了眉。
她原以为,只要离开了皇宫,离开帝都,她就能从此远离一切阴谋。
她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再见到皇叔以及与他相关的任何人。可没想到兜兜转转,如今皇叔的心腹就在不远的地方。
颜真是因为公孙旭尧而来的吗?他来了,皇叔会不会也在这附近洽?
忽觉自己的心骤然变得慌悸缭乱,东陵馥将垂在身侧的小手收拢,用力的握了握。
她不是早已下定决心,从此以后都不会与皇叔之间有任何瓜葛吗钤?
可为什么?
现下,她不过是再见与他亲近的人而已,怎会令她如此焦灼不安?
此刻,交缠打斗在木屋外的天琰宗与钟琳等人,似已形成了一种势均力敌的状态。便是交手了数个回合,他们也没能在对方身上占得任何先机。
这样僵持下去,恐怕也不是办法。
不仅东陵馥这样想,颜真似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随了他一声令下,天琰宗的人已悉数由攻击状态变作了防御撤退状态。
眼见钟琳等人再度挥剑朝了他们攻来,天琰宗只在以长剑挽着剑花作挑挡之势后,便寻得招式间隙,护着颜真离开了此地。
临走前,颜真的目光追逐过东陵馥的身影,直到她赶至霍昕身旁,他凝了眼二人后,才转身离去。
见颜真与天琰宗的人悉数离开,霍昕却并无追赶的意思,反是转身看向了一旁的东陵馥,轻斥道,“这里很危险,不是让你待在那里不要出来吗?若是你受伤了,怎么办?”
就若不曾听到他的担心责备一般,东陵馥只是面露忧色的查看着他断臂处的伤口,关切道,“你感觉伤口现在如何了?有裂开吗?我随身带了药,若是你…”
“东陵馥!你在听我说话吗?”略显恼怒的低吼着打断了她的话语,霍昕瞧着她为自己忧虑的模样,心中的慌恐却是与日俱增。
这样的不安与焦躁,让他这段日子夜夜都在惊惶难受。
因为…因为…
在他看来,她对自己所有的好,都是因为他为救她而断了手臂。
所以,你现在是在报恩吗?
如果是,他不需要!
就在东陵馥因霍昕忽来的怒气而尽显错愕时,他一手甩开了她的手,朝一旁的钟琳吩咐道,“你派人在周围守着,严密监控天琰宗的动静。”
说完,霍昕便撇下东陵馥,径直朝了木屋内行去。
钟琳领命后,则转眸看向了东陵馥,而她投来的眼神似在问:你到底做了什么,会让我家主子这般生气?这样我好躲着点,免得自己本没犯错,却无端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微微蹙起眉头,东陵馥并未理会钟琳迫切的眼神,只是朝了木屋走去。缓步来到木屋前,她将四周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此处,只是一间简单的农舍,周围由大片绿树环绕,倒是显得并不起眼。
目光落向随在自己身侧的玉岑,她吩咐道,“你去膳房看看有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说完,东陵馥便来到了木屋的门口。可她刚一踏入木屋的房间,便有两名与无垢山庄护院相同打扮的男子冲了出来挡在她面前,厉声喝道,“你是干什么的?”
定眸看向二人,东陵馥正欲开口解释时,屋内忽然传出了一道略显沙哑的嗓音,喝止道,“住手,放她进来。”
那话音刚落,两名男子便赶紧退让了开来,并低眉道歉,“姑娘,请多包涵。我们不知道你是少主的朋友,方才多有冒犯,还请原谅。”
淡笑着点了点头,东陵馥并未多言什么,便径直走了进去。
目光落向前方,第一个映入她视线的,就是霍昕。此刻,他正背对着自己,且不偏不倚的遮挡住了坐在软榻上的男子。
轻转眸光,东陵馥见软榻两旁各站了一名同门口二人一样衣着的男子。而他们冷肃严酷的面色,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缓缓朝前走出几步,待她来到霍昕身旁时,亦全然看清了坐在软榻上的公孙旭尧。
他一身素白衣袍,眉眼俊雅淡薄,与印象中谦谦如兰的那个君子模样相差无几。
不过,从他眉梢眼角的倦色来看,他的身子仍是较为虚弱。
一见东陵馥到来,公孙旭尧已撑起身子朝她行礼,“草民不知公主驾到,多有冒犯了。”
忙上前一步伸手安抚住他,东陵馥开口道,“公孙公子,你身上有伤,不必多礼,快坐下吧。”
她穿越到这异世虽已有段时日,但有时仍对古人的各种规矩无法适应,这礼规实是太过繁琐复杂。
闻言,公孙旭尧回坐到了软榻上,在目光落向她的同时,他亦瞥了眼她身后的霍昕。
似是猜测到了些什么,他淡淡问道,“公主怎会与霍公子在一起?”
虽说这段日子,他都待在隐蔽的通谷镇里,但仍会派属下前去外面打探些消息。
他得知霍昕已割据了千山府的一处山脉与北胤的当今皇上对抗,霍昕的大军统帅孟元朗,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似与前朝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不过,云萝公主此时居然会与霍昕在一起,倒是让他有些匪夷所思。
据他了解,云萝公主自小便与当今皇上关系亲厚。如今,她既与霍昕在一起,看来云萝公主与皇上决裂的传闻属实。
看了眼东陵馥,霍昕沉声道,“这似乎与公孙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闻言,公孙旭尧轻笑着应道,“霍公子说的是,是鄙人越矩了。”
见屋内的气氛似因自己的到来而显得古怪且尴尬,东陵馥立刻转移了话题,朝他问道,“公孙公子现下伤势如何了?”
“几日前,阿俊带着消息回到无垢山庄,说你意外遇袭已是命在旦夕。公孙庄主因心急你的安危,便委托了我们前来寻你,并将你带回山庄。”
听得她的言语,公孙旭尧的眸光瞬间清亮了几分。随即,他便带着困惑急切的问道,“二位是从无垢山庄来的?”
“家父这些年一直住在无垢山庄,不曾再踏出山庄一步,你们是如何认识家父的?”
微微打量过眼前男子,霍昕应道,“想必公孙公子应该知道孟元朗吧?他与公孙庄主是旧识。”
“也正因如此,在得知了山庄混有奸细想要谋害你的性命后,公孙庄主便委托了我们前来此处接你回去。”
见公孙旭尧闻言后,已是陷入了沉思,霍昕细细凝过他眉眼间的各数神情后,便继续道,“公孙公子怎会与颜真在一起?且身上的伤似已无大碍。”
目光掠过身旁的两名护卫,公孙旭尧回道,“原本,我也以为自己这次必是难逃一死。没想到,颜神医路过此地,从而救下了鄙人的性命,也算得上是鄙人命不该绝。”
微微点了点头,霍昕提议道,“既是如此,若公孙公子能动身上路,我们还是尽早赶回山庄,以免公孙庄主担心。”
闻言,公孙旭尧颇为干脆的应道,“我身上的伤倒不碍事,咱们现在就启程吧。”
他知道霍昕是担心颜真方才不过是假意离开,实则是去向当今皇上通报消息。
眼下,在不知父亲的安排前,他还是不要轻举易动,待一切回了无垢山庄再说。
听得他这般一说,霍昕即刻便转身去到了木屋外,吩咐钟琳从镇上雇一辆马车来。而东陵馥则是去到膳房,让玉岑准备了一些路上可以食用的干粮。
约莫半个时辰,待一切都打理妥当后,众人便出了村子,启程朝着无垢山庄而去。
一路上,为让车马行得不那么引人注目,马车上便只坐了东陵馥,玉岑与公孙旭尧三人,其余的人包括霍昕在内都是骑马前行。
倚坐在颠荡不已的马车上,东陵馥一手挑开窗边的帘幕看向了外面沉着些许昏暗的天色。
如今明明只是未时,可天幕中卷卷层层的厚重乌云却似一张天网般,令人闷堵压抑得就若喘不过气来。
缓缓地吞吐了一口气息,东陵馥刚一放下帘幕,便见坐与自己对面的公孙旭尧正看着她。
略显疑惑的眨了眨眼,她不禁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要不公孙公子怎会一直看着我?”
公孙旭尧微微一惊,便轻笑道,“鄙人只是没想到,能与公主在这里见面,还能同乘一辆马车。所以,有些欣喜罢了。”
闻言,东陵馥心中的疑虑非但没有因他的回答而消减,反是愈发浓重。
想起二人之前在宫中初遇时的情景,她忽然开口问道,“我们之前是不是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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