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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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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娘娘要如何处置她,便得娘娘自己拿主意了。”

    听得她所言,青芜不禁微微一震,难怪楚瑶对自己的一切了若指掌。

    眉心一蹙,她继续道,“第二件事是什么?”

    “皇上御驾亲征已有十日,但皇上其实并未前去千山府。”子衿不卑不亢的回了话语。

    闻言,青芜大惊,“陆太医是如何得知的?”

    看了眼这女子已然失色的容颜,子衿如实禀道,“这个奴婢便不清楚了,陆太医只是让奴婢传话而已。”

    “至于皇上是否在那千山府,娘娘何不亲自前去一看。”

    听完她的话语后,青芜已全然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中,她甚至已察觉不到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的那抹尖裂痛楚。

    任由荆棘横生的魔障在心上恣意疯长,她只觉似乎一切,已永远不会朝着自己所预期的方向发展。

    为了能与东陵晟长相厮守,她费尽心力以青芜的身份再度回到了他的身边。

    可她却也发现,他们二人似乎再也回不到从前。

    她深爱着的男人,东陵晟。

    他与东陵馥是叔侄身份,却有了那层关系。

    是谁先开始的?

    她不敢细想,因为一想,她便会疯狂。

    究竟是怎样的爱,能让二人不惜冲破世俗的观念,犯下乱伦的错误?

    在每一个辗转难眠的夜里,只要她一想到二人拥抱在一起的画面,她心中的恨意就会永无止境的膨胀滋长。

    似乎唯有东陵馥死了,她才能好过一些。

    这样的心思,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似是在东陵晟的登基大典上,东陵馥做了那样忤逆他的事后,他都不曾真心想要杀过那女子。

    又似是在那之后,她越发疯狂的揣测,或许东陵馥腹中的孩子根本就是他的骨肉!

    为什么…

    她也想怀上他的孩子,可他甚至在二人躺在同张床榻的时候,都吝啬给自己一个拥吻。

    终于,她想她是彻底疯了。

    *****

    知语轩。

    今晚是怎么了?竟然都挑在这个时间来她的住处。

    看着朝自己与霍昕毫不避讳走来的公孙旭尧,东陵馥不禁暗嗔。

    见状,她本想起身问候,却碍于霍昕一直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而这男子似乎连起身的打算都没有。

    缓步来到二人面前,公孙旭尧轻扫了眼此刻正挨坐在一起的二人。

    他的目光,自然也没有错过二人于桌下交叠在一起的手。

    沉默片刻后,公孙旭尧淡淡说道,“看来,我来得似乎不是时候,妨碍了两位。”

    “没有。”

    “是。”

    东陵馥与霍昕几乎是同时开口应道,而公孙旭尧听后却是眉梢微微一挑,似对霍昕突来的挑衅毫不在意。

    随后,他便走到霍昕对面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一眼瞥过坐在自己右侧的霍昕,东陵馥又凝了眼坐在自己左侧的公孙旭尧。

    顿时,她心头已如千万头草泥马碾压而过。

    为何她会觉得三人之间的气氛如此怪异?

    这两个忽然相视而笑的男人,眼底却酝酿着汹涌的暗潮,似是一个不经意,便会陡然爆发。

    此时,原本在另一间厢房中的玉岑忽然走了出来,嘴里抱怨的喃喃道,“小姐,你让奴婢打包的那些你喜爱吃的干果都在路上被压坏了,恐怕不能吃了。”

    闻言,东陵馥瞬间便觉这丫头是上天派来给她解围破局的仙女。随她蓦地站起身来,霍昕也终是放开了她的双手。

    立刻走到玉岑身旁,她瞥了眼尚还坐在石桌旁的二人,言语道,“丫头,先别管那些干果了,你去准备点热茶来给他们。”

    此时,霍昕却忽然开口道,“夜晚风凉,喝些温酒岂不是更好,也对得起无垢山庄美妙绝伦的夜色。”

    “乐意奉陪。”公孙旭尧轻笑着应道。

    听得二人之言,东陵馥即刻便示意了玉岑赶紧下去准备,而她则回到方才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不消片刻,玉岑便端着温好的酒水走了过来,这丫头甚至还贴心的备上了一些水果。

    待东陵馥帮衬着她将托盘中的东西都摆放在石桌上后,玉岑便说道,“小姐,你喜爱吃的碧根果奴婢方才检查了一番,发现都已不能再吃。所以,奴婢只能备上这些水果了。”

    “无妨,既然馥姑娘喜爱吃碧根果,那我明日便让人去准备一些来。”目光淡淡地看向东陵馥,公孙旭尧开口说道。

    闻言,霍昕忽然轻笑道,“这些小事怎能劳烦公孙公子,我自会为馥儿备好的。不过,现在夜已深,却不知公孙公子来此的目的是为何?”

    她什么时候还成香饽饽了?

    与皇叔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向来都是她倒贴,主动示好的时候更多。

    如此想着,东陵馥偷偷地瞥了眼一左一右的两名男子。

    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公孙旭尧接下来的话语却让她顿时险些吐血。

    “也并非什么大事,不过是馥姑娘将随身的荷包落在了我那里。”言语间,公孙旭尧从衣袖中将一枚绣有繁花轻叶的荷包拿了出来,递至东陵馥面前。

    见得此物,东陵馥心中一喜,便忙放下手中酒壶接过了他递来的荷包。

    在沐浴前,她整理衣物时便发现荷包不见了踪影。

    她还以为,是自己避雨时不慎掉落在了哪处。

    原本,她想要去将其寻回来,因为里面装着那支被皇叔摔断的玉簪。

    想想便觉可笑,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将它如此珍惜的放进随身荷包里。

    这一路而来,随着远离皇宫与帝都,她也远离了皇叔。

    如今,她的思绪反是愈发清晰。

    或许,是因为自己现下唯一拥有能与皇叔相关的,便只剩这支玉簪了。

    此刻的她,心境似也宽和宁静了很多。

    以“相见不如怀念”来形容她与皇叔之间的关系,是再贴切不过。

    而他,将会是北胤国最好的皇帝。

    顿住思绪,东陵馥轻轻地掂了掂躺在掌心的荷包,却发现其间除了玉簪外,似还另有东西。

    微微蹙眉,她转眸看向一旁的公孙旭尧,正见他是一副“打开便知”的神情。

    收了目光,东陵馥在二人的注视下将手中荷包打开后,指尖便触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待她拿出一瞧,却发现这是一枚小巧精美的玉章。

    略显疑惑的再度看向公孙旭尧,东陵馥不禁问道,“公孙公子,这是何意?”

    凝过她闪有好奇光芒的眼,公孙旭尧转眸看向与自己相对而坐的霍昕,轻笑道,“我既应了你与孟将军的请求,必然是要兑现承诺,助你们一臂之力。”

    “如今,皇上颁下了圣旨御驾亲征,大军已前往千山府。看来,这场仗已是无可避免,你们可有了对策?”

    言语间,公孙旭尧看着霍昕愈渐暗沉的目光,继续道,“发放军饷,购置武器与马匹,样样都需真金白银。而这玉章,则能调动北胤国内所有票号的银两。”

    “现在,我就把这玉章赠予馥姑娘,由她来决定这些银子该如何调用。”

    看着坐与自己左右的二人,东陵馥或许永远都不会想到,便是今夜,却足以改变所有人的一生。

    而她,亦似永远都困在宿命的漩涡中,就算想要极力挣脱,却都是徒劳一场。

    *****

    翌日。

    一大清早,山庄的中央庭院内便传来了哭天喊地的哀嚎声。在柴房中被关了一夜的公孙修才见到清明日光,迎来的却是欲要将他带回天海府衙的官差与知府。

    “我不是凶手!我是被诬陷的!”面容狰狞的看着不远处那个眉眼淡薄的公孙旭尧,公孙修满目血红的在官差的拉扯中嘶声吼着。

    见在场众人没有一人替自己说话,大家都只是神色各异的看着他,公孙修顾不得散乱发髻,衣衫撕裂的狼狈模样,竟用力地挣动着双手指向公孙旭尧,尖厉着嗓音喊道,“公孙旭尧,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不得好死!”

    瞧见公孙修在张狂中忽然将目光转向自己,站在公孙旭尧一旁的公孙靖赶紧别开了目光,假装没有看到的样子。

    此刻,他哪里还敢出声替自己的大哥说一句话。

    见公孙修在官差的大力押扯中,仍是一副疯癫不甘的模样,公孙旭尧忽然朝候在自己一侧的一名男子渡了记眼色。

    霎时,这男子便快步走到公孙修身前,一手点上了他的哑穴。

    此时,已不能发出半点声响的公孙修,只能怒瞪着似要溢出鲜血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公孙旭尧,不肯移开目光。

    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天海知府姜越,公孙旭尧颇为温淡的开了口,“一切便有劳姜大人了,望姜大人能秉公办理。”

    忙朝他点头示礼,姜越一眼瞥过挣扎不止的公休修,便朝了随行的官差下令道,“赶紧带走。”

    “是,姜大人。”应了他的吩咐后,几名官差便不再有所顾忌,已立刻狠狠地将公孙修朝下一压,而后拖拽着出了山庄。

    待天海知府与官差走后,公孙旭尧眸色一凝,朝了府中家丁沉声道,“将公孙靖与公孙默华请回住处,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外出,其他人也不得前去探望。”

    他话语刚落,几名家丁便来到了神色微惊,却又不敢言语的公孙靖与公孙默华身旁,开口道,“三爷请。”

    眸含怯懦的看了眼一脸清冷的公孙旭尧,公孙靖一扯公孙默华,便径直朝着他们所居的院落走去。

    看着随家丁远去的父子二人,东陵馥只觉这个谦谦如玉的公孙旭尧似已变得有些陌生。

    此时,公孙旭尧却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霍昕与孟元朗,“请二位到书房一谈。”

    忙开口应了他的邀请,待霍昕与孟元朗二人正欲随他离去时,他又转眸看向一旁的东陵馥,谦和的开口道,“馥姑娘,失陪了。”

    朝他微微地点了点头,东陵馥见府中下人在公孙旭尧离开后,也都一一散去,她便携了玉岑往自己所居的知语轩走去。

    踏上旋绕连贯在各个庭院处的九曲回廊,东陵馥一路行至中央花园的一侧时,正见一名家丁拿着铁锤在一尊木桥上敲打着什么,似在修缮桥栏。

    可下一秒,她却听得这男子低闷地哼了一声,而后便捏着手指频频皱眉。

    看来,他是在敲钉坚固桥栏的铁钉时,不慎砸到了手。

    正待此时,东陵馥却瞥见路过中央花园的钟琳正也看到了这一幕,且这女子便是二话不说,就走了过去。

    见她来到家丁身旁后,似同他说了几句什么后,这名家丁便退让了开来。

    而后,钟琳便兀自拿起铁钉,对向了木质桥栏。便是一瞬,东陵馥就见她徒手以内力将那铁钉轻松的打入了桥栏内。

    看着这般情景,东陵馥不禁想到了昨晚书房中,公孙简的死因与致死凶器。

    那枚莲星刺是孟元朗从公孙简的头顶抽出的,按照常理来说,人的天灵盖是非常坚硬的,若非使用铁锤将那莲星刺敲打进去,便是有人借助内力将其推打而入。

    而若是前者,如此蛮力之下,死者定会十分痛苦。

    但从公孙简死时惊讶的神色便可判断出,这枚莲星刺极有可能是由内力推打进入他头顶的。

    所以,公孙简是瞬间毙命,而下手之人必是有着极为深厚的内功。

    不过,在昨晚的排查中,无垢山庄内具有玄妙武功的人都已排除了嫌疑,唯一那个身负嫌疑的公孙修,却是一个不会武功的人。

    东陵馥眉眼淡淡地想着,目光所及之处,是正同家丁一面说笑,一面帮忙的钟琳。

    忽然间,她心一沉,有一个念头开始在心间盘绕,清晰强烈到就要呼之欲出。

    她似乎从来没有想过,另一个人也存有嫌疑。

    那就是钟琳。

    那夜,这女子由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

    直到翌日,当她问起这女子的去向时,这女子只说自己身子不适,当晚一直待在房间内。

    因当时便已确定了公孙修就是那杀害公孙简的凶手,她也并没有多想什么。

    但如今冷静下来思考一番,她觉得似乎一切并没有这么简单。

    ――――――――――――――――――――――――――――――――――――――――――――――――――
………………………………

第186章 东陵馥的两难选择

    *****

    日暮时分。

    无垢山庄的映月阁内,东陵馥及霍昕,孟元朗等人正坐与圆桌前用着晚膳。因这会公孙旭尧仍忙于处理山庄的事务,所以他并不在此。

    看了眼同桌而坐的钟琳与玉岑,东陵馥又看了看一旁正同孟元朗饮着酒水的霍昕,她眉梢微微一挑,便拿过酒壶朝自己的杯中倒了去。

    一口饮下手中的酒水,东陵馥轻动唇瓣回味了几分后,便道,“听闻这无垢山庄内的酒水都是用山泉作为水引,今日一尝,果然是香浓中带着一丝清甜。钤”

    “好喝。”

    说完,她便自顾朝杯中再度倒满了酒水,随即一饮而下洽。

    片刻功夫,见这女子已是连连喝下几杯后,坐与她身旁的霍昕虽是微微蹙眉,嗓音却轻缓如风,“馥儿,你若喜欢尝尝便好,可莫要多饮伤了身子。”

    转眸瞥向这个正深看自己的男子,东陵馥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此番你们能得公孙公子相助,不该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吗?多喝几杯也无妨。”

    言语间,她不着痕迹的将目光落向了霍昕右侧不再显得盈余空荡的衣袖。

    自去营救公孙旭尧的路上,他便已安装上了假臂。

    收了目光,东陵馥又道,“倒是你,伤未好全,还是要多多注意些。”

    说完,她便拿着酒壶起身来到钟琳身旁,朝她的杯中斟满了酒水,“这可是你最爱的温酒,你定要多喝几杯。”

    言语间,她还不忘再朝自己的杯中倒酒。

    看着这女子甚为不拘的模样,钟琳在霍昕的默许下,便也陪着她又饮下了几杯。

    只是,这数杯酒水下肚后,一抹晕沉沉的后劲与烈燥之感已袭上了东陵馥。

    此时,东陵馥却轻红着小脸略显晃荡的站了起身,随后踩着微有凌乱的步履径直来到了霍昕身旁。

    忽然俯下身子,她凑近霍昕的耳畔,以温绵软腻地嗓音神秘的开口道,“今晚,我要向你借一个人。”

    感受着女子吞吐在自己脸侧的灼热气息,霍昕眸色深暗的看向了东陵馥,却见她小手朝着钟琳指去,“晚上就让她跟着我吧。”

    说着,她便佯装身子一软,似要朝地上跌去的模样,而霍昕则是迅速伸手将她腰身一揽,替她稳住了身形。

    转眸看向一旁的钟琳,霍昕沉声吩咐道,“你与玉岑一道将她扶回房间,今晚,你便守着她吧。”

    闻言,钟琳即刻便起身领命,而后大步上前扶住了摇摇欲坠的东陵馥。

    此时,玉岑也赶忙朝山庄下人拿了一盏灯笼,随即同这女子一道扶上她,将其搀着朝了知语轩的方向走去。

    入夜后,山庄的九曲回廊上虽也有悬耀的灯笼映透着薄薄光影,但玉岑仍是小心翼翼地提着灯笼替东陵馥照亮脚下的路。

    不过,这女子一路上行得却是跌跌撞撞,若非有她与钟琳的搀扶架护,只怕东陵馥都要摔上好几跤。

    半眯着眼眸看向玉岑手中摇晃不已的灯笼,东陵馥微一皱眉,便又自顾自的哼唱起了她们从未听过的小调。

    一盏茶功夫,待三人终是踏入知语轩的厢房后,钟琳与玉岑便将这女子扶坐到了内室的床榻上。

    屁股刚一触及厚绵的床褥,东陵馥已将身子朝上一窝,而后嘟囔着小嘴又笑又说,却又听不清究竟在讲些什么。

    见得这般情景,玉岑忙拿起锦被盖在了她的身上,而后朝钟琳道,“你先在此守着小姐,我去煮些醒酒的汤水来。”

    “嗯。”微微地点了点头,钟琳应声后,便来到了圆桌旁坐落。

    可她刚一坐下,东陵馥便伸手将履在自己身上的锦被抓扯着丢到了地上。微有无奈的看了眼这女子,钟琳将锦被拾起展了展后,又再度盖在了她的身上。

    谁知没过多久,这女子却忽的将锦被朝地上一甩,皱眉喃喃道,“热死了,我不要盖。”

    如此折腾了许久,待夜已渐深时,东陵馥才以小手紧紧地攥着锦被,沉沉睡去。

    此刻,终是将地上教她打碎的茶盏残片收拾干净的玉岑,缓缓行至圆桌旁坐了下来。

    目光落向这女子略有疲累的模样,钟琳轻声道,“你若累了,便去睡会,有什么事我叫你。”

    闻言,玉岑看了眼睡得极香的东陵馥后,便点了点头,“要是小姐有什么事,定要记得叫我。”

    “放心吧。”

    见玉岑轻手轻脚的起身去到一旁的软榻上侧躺下,并将身子蜷作了一团,钟琳一手拿过搁在床尾的薄毯,将其盖在了这女子身上。

    片刻功夫,待厢房中只剩了二人均匀的呼吸声后,钟琳将目光落向了窗外的幽幽夜色。

    静凝了半晌,她一眼掠过床榻上的东陵馥与软榻上的玉岑,忽然身形轻敏的起身,拉开雕花木门走了出去。

    听闻木门教她掩上的细微声响,原本侧卧“熟睡”的东陵馥已徐徐张开了双眼。

    蓦地起身穿上绣鞋,她拿了件玄色斗篷披上后,便匆匆地拉开雕花木门,寻着钟琳离开的方向踏去。

    沉黑茫茫的夜色中,东陵馥虽一路随在钟琳身后,但她心知这女子武功了得,但凡有些细微动静都能教其察觉。

    所以,她除了一直同钟琳保持着较远的距离外,还会在这女子拐弯或是择道时将身形藏匿在山石后,以防暴露。

    便是这样在山庄内跟踪了片刻,只待东陵馥再度从山石中现身之际,却见前方女子竟是一瞬消失在了幽暗之中,再无踪影。

    略显忧闷的撇了撇嘴,她满心懊恼的扫量过周遭的玄妙景致,欲要转身时,忽然顿住了目光。

    此刻,不远处的五角凉亭中,正有两道身影。

    借着月光的浅淡银耀,东陵馥定眼一看,终是辨清了他们的模样。

    那凉亭中的二人,竟是公孙旭尧与孟元朗。

    这二人怎会在这个时间段单独见面?

    还有那行至这附近便消失无踪的钟琳,究竟是去了哪里?

    只觉心中的谜团越来越大,就在东陵馥低眉思量着种种疑惑时,忽有一道低沉的嗓音从她身后幽幽透来,“公主若是想要去见我家少主,直接过去就好。”

    闻言,东陵馥心跳一促,便神色微惊的转头看向了不知何时来到自己身后的男子。

    此人正是公孙旭尧的贴身护卫琅。

    怎么?!

    他是在嘲笑自己作为公主之尊居然干偷听的这档子事吗?

    既然已被发现了,她又何须再担心什么。

    更何况,这里又没说是***,不准人“路过”。

    如此想着,东陵馥欲要转身朝着凉亭处行去时,却发现亭内只剩下公孙旭尧,那孟元朗已没了踪影。

    此刻,公孙旭尧正负手而立,眸色淡然的看着她,似对她的出现并不奇怪。

    轻移步履,待东陵馥在月夜中踏着石桥缓缓来到凉亭处时,原本站在她身后唤作“琅”的那名护卫已消失无踪。

    四下,除却清美秀丽的景致,只余她与凉亭中的男子。

    带着微醺的酒意踏上石阶走到凉亭内,四周吹来的凉淡风息正将她脸颊的轻燥之意寸寸点点的拂散而去。

    为什么每每在与这男子相处时,她总有一种莫名被牵引的感觉?

    所以,这次她决定要先发制人。

    “孟元朗去哪儿了?”瞥了眼石桌上的玉石棋盘与黑白棋子,东陵馥开口问道。

    闻言,公孙旭尧在石凳上坐了下来,不置可否的应道,“如馥姑娘所见,走了。”

    说着,他执起一枚白子开始在棋盘上落子,似在进行之前未完成的事。

    走了?

    这男子又答非所问。

    东陵馥自然明白,公孙旭尧并不想谈论任何关于孟元朗的话题。

    可她偏偏还就与他僵上了。

    目光落向棋盘上的棋局,东陵馥试探着问道,“你与他在此单独见面,霍昕知道吗?”

    听得她的问话,公孙旭尧忽然顿住手中动作,抬眼看向了东陵馥。

    微微蹙起眉,他嗓音淡淡,“这话你怕是问错人了,孟元朗是霍昕的人。”

    是了,不知霍昕与孟元朗这样的人是如何认识的,也不清楚二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以至于前朝人人传颂的战神都会为他效力。

    若是细想起来,霍昕的身世背景还真是干净得可以。

    在很久之前,她便私下从宫女与太监的口中打听过他。

    他没有父母,从小便是孤儿,听说其师承北胤国有名的隐士阙尘子。

    霍昕因参加科举拿下了当届的文武状元,从此踏入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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