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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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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终于等到你
二人交织着目光两两相望,不知过了多久,似仅在一瞬,坐于旁侧的桑柔便站了起身。
一面朝着二人走来,她一面轻笑着向东陵馥道,“夏姑娘来得正是时候,我见今日夜色怡人,便拉着霍昕先喝了几杯。”
“你快入座吧,我特意备了桃花酿。”
闻言,东陵馥转眸看向了贴靠着霍昕站立的桑柔,回应道,“多谢桑姑娘的一番美意。洽”
说着,她已率先走到园子里的石桌旁坐了下来,并仔细打量了一番桌上摆放的盛酒器皿。
眼前之物,从小小的银筷到盛酒的银壶,都是及其精致绝美的物件。
犹自在心中暗思着,东陵馥不着痕迹的瞥了眼已与霍昕同时落座的桑柔。
此番,她的一身装束也是花了不少心思。那淡粉衣裙衬她肤白如雪,其腕间扣戴的手链,在她举手投足间亦倾散着悦耳的银铃之音钤。
在这样的极致夜色下,便是美酒配美人。
想来,桑柔该是没有料到霍昕竟会邀上自己一起。
如此,她今晚须得坏一坏这女子的计划了。
下一秒,东陵馥便端起酒壶为自己,以及霍昕与桑柔斟满了第一杯酒,随后举杯道,“我先借花献佛,感谢桑姑娘这几日的悉心款待,我与玉岑在府上多有叨扰了。”
说完,她便将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并以指尖扣着酒杯将其倒置了过来,杯底朝上以作示意。
见得此景,桑柔瞥了眼眸带笑意看着东陵馥的霍昕。
忽然间,她亦不甘示弱的端起了面前的酒杯,笑言道,“夏姑娘哪里话,我这宅子很久都没有这般热闹过了。你们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觉得叨扰。”
“再则,霍昕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不管做什么都属我份内的事,你这样讲可就见外了。“她话语刚落,便也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就在桑柔咽酒入喉,并将酒杯放回桌上的一瞬,东陵馥已眼疾手快的接着往她杯中再度斟满了酒水。
丝毫不曾在乎一旁霍昕微有错愕的眼神,东陵馥又朝自己的杯中倒上了酒水。
甚至未将酒壶放下,她又道,“既是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说来也真是投缘,我虽是第一次见桑柔姑娘,却倍感亲切。”
“可能是我从小就没有姐妹,所以总想着若是有机会,定要结拜一位能够说说知心话的姐妹淘。”
闻言,桑柔略显疑惑的问道,“姐妹陶?是陶瓷的一种吗?”
扬唇轻轻一笑,东陵馥解释道,“你要这样理解也可以。”
“女人之于女人,正是因为懂得,所以慈悲。姐妹淘便是形容闺中密友,可以互说心事。”
“姐妹陶,原来竟还有这样有趣的称呼。难得夏姑娘如此厚爱,这一杯倒是该由我先干为敬了。”说着,桑柔已一口饮完了杯中的酒水。
一如方才,这桑柔的酒杯刚一放在桌上,东陵馥便又亲自为她斟满了一杯酒水。
见状,桑柔目光扫过了坐在一旁的霍昕。瞧他眼中自始至终似都只有那女子,她心中一僵,轻笑道,“看来,今晚我是必须奉陪到底了。”
闻言,东陵馥笑得明媚,“那今晚我们要不醉不归。”
此时,这桑柔就若不想输给东陵馥一般,二人就当着霍昕的面拼起了酒来。
有见过两男子为喜欢的女子拼酒的,却没见过两女子为一个男子拼酒的。
不过,似乎眼前的一切,倒是愉悦了霍昕。
而这场“鸿门宴”,一直持续到东陵馥与桑柔皆迷迷醉酒,才算结束。
期间,东陵馥趁着酒兴,甚至还嚷着要桑柔继续喝,不愿放她离去。不得已之下,霍昕只能就近将东陵馥留在了桑柔院内的厢房中休息。
片刻后,待东陵馥与桑柔被放躺至一张床榻上休息时,这女子才终是放开了桑柔的胳膊,嘟囔着转过身沉沉睡去。
宠溺的看着床上面色泛红的人儿,霍昕一手抚过她撩在脸颊的发丝,无奈的笑了笑。
伸手替床上的二人盖上锦被后,霍昕这才出了厢房。反手关上雕花木门,他朝了守在门口的婢女吩咐道,“你去准备些醒酒的汤药,待屋里的人醒了,好生伺候着。”
良久,待窗外的虫鸣风息都渐渐隐去后,厢房内便只剩了东陵馥与桑柔清浅的呼吸声,而那霍昕似也已离去。
正待此时,睡得正香的东陵馥竟在一个翻身后,倏地滚到了床下。
随那一记闷响传来,她已疼得轻呼了一声。但这一切,似并未惊扰到睡在床上的桑柔。
一手抚过惺忪的睡眼,待东陵馥确定一切都无异样后,她略显吃力的撑起身子看了看床榻上的女子。
此时,桑柔已醉到不省,全然没有丝毫动静。
揉了揉微有胀痛的太阳穴,东陵馥缓缓站起身来,环顾了四周一眼。
好在她借着换衣的时候,提前服下了解酒丹药。所以,她在与桑柔拼着喝下那么多酒水后,还能勉强保持住清醒。
只觉留给她的时间并不多,东陵馥赶忙在桑柔的房间内翻找了起来。
幸好她偷听霍昕与桑柔的对话时,无意中听得这女子制毒炼药的密室就在其房间里。
一顿好找,东陵馥效仿着电视剧里的各种情节,终是在转动了一个固定住的花瓶时,悄然打开了密室的大门。
忙从中拿了几枚据她推断有可能是解药的瓷瓶后,这女子便离开了密室,并将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样。
确定桑柔是真的彻底被她撂倒后,东陵馥便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房间。
伸手将木门轻轻掩上,她正欲转身离去时,忽有一道低沉喑哑的嗓音响在了她的身后,“若不是我忧心你醉酒难受,想你在醒来时便能第一时间看见我,才又折返回来陪你。”
“或许我永远不会知道,今晚的一切都是你布下的局。”
闻言,东陵馥迅速转身看向了离自己几步之遥的霍昕,以及他左手抓着的斗篷。
这一刻,似乎他们之间所有伪装出的平和都在一瞬崩塌成灰。
有些事,无法逃避也不能逃避,更不可视而不见。
“你都知道了?”目光轻扫过东陵馥手中的瓷瓶,霍昕问道。
静静地看着他,东陵馥沉默半晌,终是问了出口,“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残忍的方式,你知不知道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闻她质问的话语,霍昕因忽然而来的激动,嗓音已是粗嘎了几分,“只要我能赢他,我不在乎用什么手段,要死多少人。”
扔下手中的斗篷,他缓缓走到东陵馥面前,继续道,“我不会让你把解药拿走的。”
毕竟是习武之人,便是只用左手,他也能轻而易举的将药瓶从东陵馥手中夺过。
“好。你可以继续你的计划。但我要做的,你不能插手!”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令她陌生的男子,东陵馥声色凉漠的开了口。
似乎,她要与霍昕相抗到底。
只是,在霍昕眼里,这女子想要做的一切,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拖延时间而已。
终究,他还是在无奈之下,答应了东陵馥凭一己之力照顾中毒百姓一事。
虽说他派了钟琳协助,但实则却是要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
翌日,悬济堂。
随着越来越多的染病百姓前往此处求医问药,化名念卿和暮雨的青芜与陆横逸已是忙得不可开交。
后院中,青芜除去要同医馆伙计一道分发药材与煎药施水外,还需时刻监控染病百姓们的最新状况,以让陆横逸可为其施针治疗。
而陆横逸则是在桌案旁,不断的通过百姓病症的各数变化来研配更为有效的方子。
端着药碗将煎好的汤药送至求药的百姓手中,青芜见他们的状况逐渐稳定下来后,已是不由得深吸了口气。
自他们昨日到来后,在陆横逸新配汤药与银针同施的压制下,暂还未发生过一例暴毙而亡的事件。
这让城中前来求药的染病百姓已是安定了不少。
看着眼前的景象,青芜一手撩起额际微乱的发丝,返身来到了陆横逸身旁。
凝了眼这男子轻蹙着眉拣药调配的模样,她心知这毒恐怕颇为棘手,便没有言语一句,只是倒了杯茶水悄然放至了他的手边。
抬眸看向药炉上刚刚熬好的汤药,青芜快步走了过去,开始将其朝盈余的空碗中一一倒去。
此时,忙完前方医馆事务的童大夫正由大堂来到了后院中。一眼扫过安坐在院内的百姓与忙碌不断的青芜与陆横逸,他不禁轻轻地点了点头,以示满意。
眉间微扬,他缓步来到青芜身旁,说道,“你二人自昨日起,便一直忙于前来求医的百姓,几乎不曾停过。”
“这会,我见他们的状况已趋于稳定,你二人要不要先休息一番?”
闻言,待青芜将药罐中倒出的最后一碗汤药递至一名妇人手中后,她便轻笑着开口道,“童大夫,休息倒还不用。只是…我想见见昨日送信给我的那个人。”
微微颔首,童大夫却略有为难的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个送信的人究竟是谁。”
一眼看过他眉梢眼角的神色之动,青芜拧眉叹道,“那就惨了,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须得告诉这个好心人,此事关乎着苍梧县百姓的生死。”
见她如此一说,童大夫正寻思着此事恐怕极为重要时,大堂内的一名伙计已快步来到了他身旁,急声道,“童大夫,玉和斋的万老爷突感身子不适,正派了马车前来接你前去府上瞧病。”
闻言,童大夫即刻应道,“去将我的药箱拿上,我们这就走。”
听得他的吩咐,传话伙计已步履匆促的朝了悬济堂东面的偏堂奔去。
“念公子,我现有急诊在身,先失陪一会。这院中的患病百姓,便有劳你与暮公子了。”朝青芜抛下一句话后,童大夫便大步离去。
迅速来到悬济堂的门口,童大夫从伙计手中接过药箱后,便是心念一闪,而后朝他低声吩咐了几句。
听完童大夫的交代,伙计微一点头,已转身朝了街市的西面行去。
*****
静棠州南面矮坡处的一间茶亭内,看诊完毕的童大夫正独自一人立与亭中,似在等着什么人。
片刻后,一名身着蓝裙的女子由街市的方向踏出时,还警觉的望了眼四周,发现并无异状后,才朝着他所在的茶亭快步走去。
听闻身后传来的窸窣步履声,童大夫转身之际,已定眼看向了匆匆赶来的玉岑。
“童大夫此番派人捎信前来,不知是有何事?”在茶亭中稳住身形,玉岑问道。
一眼扫过茶亭四周的景致,童大夫低声道,“你昨晚让我将书信交给那个名唤念卿的男子后,他今日便和我说,有重要的事须得告知前来送信之人。”
“什么重要的事?”眉心微微一蹙,玉岑又问。
“具体的他并没有说,只是讲此事关乎苍梧县百姓的生死,我觉得这事可能极为重要,所以才差人捎了信给你家小姐。”
“至于这个人是否要见,就全凭你们的选择了。”并不打算隐瞒什么,童大夫将所知的信息都说了出来。
闻言,玉岑点了点头,便道,“多谢童大夫前来告知,我须得先回去禀报小姐,再作打算。”
“既是如此,我话也带到了,便先告辞了。”童大夫微微颔首之余,转身朝了停靠在一旁的马车行去。
眼见马车已缓缓朝着城东悬济堂的方向驶去,玉岑也不再逗留,亦是转身离去。
只是,她尚未走出多远,便有一名身着玄衣的蒙面男子忽然闪至了她面前。
眸色惊恐的看着来人,玉岑甚至来不及喊叫出声,便已教这男子劈中后颈,晕了过去。
*****
幽幽沉夜,寒星芒芒。
静倚在窗棂旁的东陵馥在看了眼透着凉息的夜色后,心中的担忧已是越来越浓。
自玉岑下午得了消息前去与童大夫见面直至现在,已过去了两个时辰。按理来说,就算这女子在路上贪玩享乐,一时忘了分寸,也应在日暮时分便平安归来。
可如今…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
有了这样的想法后,东陵馥已是一刻也无法再待。匆匆抓过展挂在木架上的斗篷,她朝身上粗粗一披,便拉开雕花木门出了厢房。
一路踏着月光朝那悬济堂赶去,这女子刚一进入大堂,便直接找到了尚在整理药方的童大夫。
“童大夫,你可有见到玉岑?”
听闻这道略显焦急的嗓音,童大夫刚一抬眼看向周身蕴着一抹夜风寒息的女子,便道,“她不是已经回去了吗?”
“没有,我从下午一直等到现在,都不曾见过她的踪影。”轻轻蹙眉,东陵馥凝声说道。
微有疑惑的看着她,童大夫又道,“这就奇怪了,那个念卿说有重要的信息要告知你,我便传话给玉岑,让她带消息给你了。”
东陵馥一听,瞬时便明白了其间的曲折。
蓦地抬眼看向悬济堂的后院,她不发一语的径直朝了那处踏去。
迈着沉疾的步履走到悬耀着暗火灯笼的后院中,东陵馥以目光掠过团坐在地上的百姓后,很快便在人群里寻到了那抹正在忙碌的身影。
轻轻地拢了拢披在肩头的斗篷,正待她欲要朝那女子走去时,青芜亦在抬眼的一瞬,看到了她。
定眼凝着眸若玄玉的东陵馥,她微微一笑,“终于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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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我便等着皇叔来亲手取下我的性命
瞧着眼前一身男儿装扮的青芜,东陵馥微敛了目光。
这女子竟比那日她初见时更加憔悴苍白了几分,看来这些日子,这女子实乃也是损耗过度。
毕竟悬济堂近日有不少染病的百姓陆续被人送来,且他们又需日夜照顾,而悬济堂早已人手不足…
此时,因放心不下而跟随东陵馥一起来到后院的童大夫,已是略显疑惑的看着眼前二人,说道,“原来你们认识,害我方才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闻言,青芜看向童大夫微微颔首,淡笑道,“是了,我们不仅是旧识,还是一家人。”
目光转过,她又望向了东陵馥,“对吧?鳏”
见得这般情景,童大夫高悬的心终是放了下来,“这样我就放心了,这些日子真是多亏了二位,还有暮雨。说起来,怎么不见他?”
看了眼院中的染病百姓,青芜应道,“他到病患家中上门诊治去了,想来待会便该回来了。”
“我与馥儿许久不见,想说些家常话,这里就要交给童大夫先帮忙照看下了。”
闻言,童大夫看了看东陵馥,赶紧道,“瞧我,那你们先聊着。放心吧,这些一切有我。”
说完,他已径直来到了后院中,开始询问查看席地而坐的百姓的病症状况。
缓缓朝着东陵馥走来,青芜又道,“为方便照顾医馆里的染病百姓,我就住在楼上,去那里坐坐吧?”
虽说她话语里是征询的意味,可青芜却已在言语后径直转身上了木梯,而东陵馥也没多想什么,便跟着她一道上了楼去。
随了青芜缓缓走进房间,东陵馥见她从衣袖中拿出了火折子轻轻地吹了吹。
瞬间,便有了淡淡地火光燃起。借着这道羸弱的光亮,青芜将房间里的烛台都一一点亮。
此时,东陵馥才有机会乘着橘色的烛光将房间内打量一番。
这里的摆设用简朴来形容已是非常客气,那硬挺的木床上,只用草席粗粗的垫上了一层,而那盖用的被衾则是又旧又薄。
这些日子,这女子都睡在这里吗?
思及此处,东陵馥不禁微微暗嗔,这些与她又有何干?
反手将木门轻掩而上,东陵馥看向已坐在桌旁的青芜,凝声问道,“玉岑呢?”
“你放心,她很好。我将她扣下,原本就只是为了要见你一面,所以我并没打算为难她。”为东陵馥倒上了一杯茶水,青芜示意她坐下来说话。
走到她的对面坐下,东陵馥将目光落向了面前的茶杯,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见得此景,青芜看着桌上盈耀的火光,淡淡说道,“我很羡慕你。”
瞧见东陵馥因自己的话语而一脸疑云,她继续道,“玉岑是个好姑娘,就算我假意要挟她,让她说出你的下落,她却是死也不肯。”
“我丫头的好,我自然知道。”东陵馥忽然抬眼看向了面前的女子,却始终不曾动过桌上的那杯茶水。
目光微微一凝,青芜缓缓开口道,“前些日子,宫里传遍了你出宫遇刺被害的消息。一度…我以为你出事了,连皇上也准备下圣旨为你立衣冠冢,但现在见你安然无恙…”
“萱妃大费周章见我,就只是为了说这些吗?”眸光无绪的看着她,东陵馥倏地开口打断了她的话语。
闻言,青芜的脸上现出了些许错愕之色,随即她又忽的微微一笑,“我不知道你离宫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你会与霍昕在一起。”
“他虽爱你至深,但终究犯下的是谋逆的重罪,皇上必然不会放过他。”
言语间,青芜的眸色已蒙上了一丝黯淡,“你该知道,皇上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或许,他会念在你与他之间的情分,以及你曾在东陵烨手下救过我性命的恩情上,一而再的留下你的性命。”
嗓音微微一顿,她继续道,“但你若最终选择与霍昕在一起,那便是要与你皇叔为敌。”
轻挑眉梢,东陵馥反问道,“所以呢?”
眸色惊异的看着东陵馥,青芜指尖一僵,竟连茶杯从她手中滑落都不曾感觉到,“难道你不怕丢了性命吗?”
缓缓站起身来,东陵馥垂眸看向眼前女子,笑得清然,“多谢皇嫂提醒,那云萝便等着皇叔亲手来取下我的性命。”
片刻后,见青芜沉默不语,东陵馥继续道,“该是把我的丫头还给我了。”
闻言,青芜微微点头,便起身领了她去到隔壁的房间。
随这女子抬脚踏入房间后,东陵馥一眼便瞧见了昏睡在木床上的玉岑。
此时,青芜走近床畔,从怀中掏出了一枚小瓷瓶在她鼻端轻轻地晃了晃。
随着自己昏沉的意识逐渐清晰,待玉岑徐徐张开双眸,并看清眼前来人是那东陵馥的一瞬,她竟喜极而泣。
倏地从木床上坐起,玉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伸手抱着东陵
馥的腰身不肯撒手,直嚷道,“小姐小姐,奴婢想死你了。”
忙抽出袖中丝绢在她面上胡乱的抹了一顿,东陵馥轻笑道,“丫头,那就赶紧跟我回去吧。”
踏着沉暗的夜色疾步走来,钟琳向坐在大堂内一脸冷色的霍昕,禀报道,“主子,夏姑娘还是没有回来。”
闻言,霍昕一手便拿起桌上的茶盏掼摔在地,厉斥道,“我不是吩咐你要待在她的身边吗?”
不敢去看他阴鹜的神色,钟琳赶忙解释道,“夏姑娘今日出去时,特意吩咐不让属下跟着,所以…”
眼见霍昕正要发火,一旁的桑柔有些看不过去,便站了出来替钟琳辩解道,“你可别忘了,现在是计划的紧要关头,钟琳还有重要的任务在身。”
看霍昕一语不发的瞥了眼低眉而站的钟琳,她继续道,“你若再这般感情用事,我们的计划迟早要因她而毁掉”
“胡说”霍昕眉间一拧,忽的寒声否认。
目前,计划似进行得异常顺利,他们不过是小用计谋便利用李肃试出了东陵晟仍在燕江府有五万禁军守护。
而此时,苍梧县的病毒已开始向燕江府禁军驻扎的一带传播。
如今,已传出了禁军军营被封锁的消息。
想必定有不少禁军是感染上了病毒,看来这五万禁军已要不攻自破了。
正待大堂内的气氛有些僵持时,忽有一名探子匆匆急急地奔了进来,直直地朝了霍昕跪下,“主子,苍梧县现已教衙门封锁。其因正是此地在流行致命的传染病毒,且县城里的百姓皆在被隔离医治。”
闻言,霍昕眸光顿沉,“可有探出通风报信的人是谁?”
眉心一蹙,探子立即回道,“是萱妃青芜与太医陆横逸。”
此话一出,在场的钟琳与桑柔二人皆已目露惊异之色。
没想到,这二人竟会出现在静棠州内。若是他们知道了苍梧县的秘密,或许已洞察出此次毒疫并非天灾,而是**。
一手遣退了探子,桑柔转眸看向身旁沉默不语的霍昕,问道,“接下来你有何打算?不能让这二人坏了我们的计划。”
听得她的问语,霍昕的眸色已是深重了几分,“我自有打算。”
翌日。
待东陵馥从床榻上悠悠转醒后,便微眯起眼眸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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