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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馥为婚,王爷有惊喜-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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届时,倘若援军未到,皇叔又失去了禁军的护卫,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思及此处,东陵馥已是不寒而栗。
只是,当时的她并不知晓,自己所揣测的这一切,竟会如她所料般成为事实。
一日后,霍昕便亲率二十万大军来犯,这场生死之战已是无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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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身体因素,这个文应该会一直三千更到完结,我会尽量不断更,谢谢你们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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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最后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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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以这个,当作你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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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府。樂文小说|
摩岩谷外的指挥营地中,孟元朗正独自一人立于排兵布阵的沙盘前,眸色暗凝的思量着什么。
眼梢的余光忽见火烛映射出的光影微微一闪,他即刻便警敏的将屋内摆设一扫而过。
敏锐的感受到旁侧一带而过的浅波气流,他回身一转,便已朝着潜入屋内的黑衣人攻去醢。
分秒间的移形换影,孟元朗以凌厉的招式将黑衣人逼至了墙角处,可便是眨眼的一瞬,那黑衣人却蓦地闪至他身后,以电光之势拉开了二人间的距离。
转头看向黑衣人所在之处,孟元朗将流转于周身的气流缓缓一聚,亦是借助强劲的内力以极快的速度再度逼近了他身前。
目光锐利的看向潜入房中的蒙面黑衣人,孟元朗在逆光中看清他眉眼的一瞬,忽然撤了招式,开口道,“是你?你怎敢潜入进来?缇”
此时,来人却缓缓打量过他,嗓音清冷的幽幽道,“昔日的战神,以我所见,也不过如此。”
“我方才潜入进来,距离你这样近的位置,你都没有察觉到。”
闻言,孟元朗目光一凌,已是瞬间握掌成拳朝着他的胸口击去,而黑衣人则倏地将双手交叉一抵,以格挡之力接住了他的这记猛攻。
下一秒,他便被一抹强大的气流冲袭得连连朝后退开了几步。
待站定脚跟稳住身形后,黑衣人轻轻地拍了拍身上的袍子,略显不屑的继续道,“看来,战神是不得不服老了。若是换作当年,我接下这一招,必是重伤。”
瞥了眼来人清傲不羁的神色,孟元朗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再度踱步来到了沙盘前。
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淡薄模样,来人面色一沉,略有不耐的问道,“那事,你准备如何进行?”
微蹙起眉看向眼前男子,孟元朗以指尖轻拨着刚刚从沙盘中拿起的旗帜,却是一语不发。
就在屋内的气氛僵持而又沉闷时,屋外忽然传来了军士的禀报声,“孟将军,有急信。”
目光迅速的瞥向木门处,孟元朗沉声道,“进来。”
此时,本与他直目对视的神秘黑衣人已顺势躲入屋内的雕花屏风后,掩藏了起来。
下一秒,随着雕花木门教人推开,一名风尘仆仆的男子快步走入了屋内。
目光落向正背身而立的孟元朗,男子几步上前朝他跪下行礼道,“拜见孟将军。”
不着痕迹的瞥了眼黑衣人的藏身之处,孟元朗转身走出一步,将送信男子搀扶了起来,“陈立,你一路赶来辛苦了,公子在黎川府可好?”
抬眼看向他,陈立待微喘的气息稍稍缓和些许后,才凝声道,“几日前,公子利用萱妃将东陵晟引至了黎川府,后因计划生变,让东陵晟给逃了,公子则受了些伤。”
“如今黎川府虽已为公子所控,但原本制定的下毒计划却并未如期令驻守在燕江府的禁军造成大规模死亡。”
闻言,孟元朗轻皱起眉,问道,“那公子现下伤势如何了?”
眉目一定,陈立继续道,“此番有桑柔姑娘照顾左右,公子的伤势已无大碍。虽说现下战局僵持,不过公子已有破局计划,所以特派我来送信给将军。”
说着,他便从贴身衣物的暗袋处拿出一封书信,将其交至了孟元朗手中。
借着屋内烛火的光亮拆开封有红泥的书信,孟元朗将信纸一展,目光静凝的看了起来。
此时,营房外传来了士兵巡逻的脚步声,而陈立则是将双手交叠在了一起紧握着,略显窘迫的反复搓了搓。
看过书信后,孟元朗眉目一沉,便走到了一旁的烛火前,朝他低声问道,“公子的计划,还有谁知道吗?”
闻言,陈立心中顿生一抹疑惑,随即反问道,“将军的意思是?”
“我就这么说吧,公子除了派你来送这封信外,可还有其他的安排?”孟元朗一面嗓音淡淡地问着,一面将手中的信纸轻柔的卷作极细的圆筒,放在烛台的火焰上点燃了一端。
思绪飞快的考虑着他话中的意思,陈立抬眼看向了从一旁桌案上拿起烟斗的孟元朗。
将燃烧的信纸靠近放有烟草的一端,他大力的吸下了几口,脸颊也因此凹陷着变了形。
这个在昔日里被人们称颂为“天策”的战神,如今名声虽仍在外,但他却已不复当年的飞扬神采。
除去那不算太长的十多年带给一个人的改变,不知这些年他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如此。
一个习武之人,竟会染上了烟瘾。
虽说自己是霍昕身边的心腹,但这些年算下来,与孟元朗的接触也不算少。
他若是在思考的时候点上了烟,那便证明,他所思考的事令他有些难以抉择,甚至可说是遇到了相当大的阻碍。
思及此处,陈立的心中猛地一惊。
难道孟将军目前面临的阻碍,与公子信中所写的事有关?!
看着眼前这般景象,陈立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目光轻瞥过四周的摆设,当他视线再度落向孟元朗时,其手中的信纸已燃去了大半,那艳艳灼灼的火光则是愈发猛烈炫目。
火焰的光亮映上孟元朗清瘦沧桑的面容,那影影绰绰之间,尽是令人无法看透的深重。
此时,孟元朗就这么眉眼不动的看着信纸上的火光,直至火焰燃至指端的瞬间,他指尖轻轻一送,那最后一丝宣白也在光焰中顷刻燃尽。
“孟将军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过是留在公子身边听命办差而已。”
“公子深谋远虑,就算是有什么计划也自然不会告诉我们下面的人。所以,我这次只是接到命令来给将军送信。”
看着余下的飞灰飘飘扬扬地坠在地上,陈立清了清有些干涸的嗓子,应道。
从黎川府一路而来,公子命他在两日之内务必将信送到。他一直马不停蹄的赶路,完全没有时间休息,现在嗓子已是干得快要冒烟了。
将衣脸蒙尘的陈立上下打量过一番,孟元朗指了指桌案上的水壶,说道,“你若渴了,那里有茶水,可以自便。”
听得他如此一说,陈立便也毫不客气的走到了桌案旁。
暂且放下心思不去理会孟元朗话中的深意,他以右手颤抖的提起水壶,仰头便朝口中倒去。
正待他全身处于松懈状态时,眼梢的余光却忽然瞥见了站在雕花屏风后的一双乌靴。
心跳蓦地一滞,就在他处于惊异中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之际,身子便一僵,再也动弹不得。
随着屏风后的那个神秘男子幽幽走出,陈立的面色已是愈发阴沉绷硬。
此时,孟元朗也缓缓进入了他的视线中。
看着面前二人的眼神交流,陈立心中倏地一沉。
很显然,孟元朗早就知道这男子在自己的营房中。
忽然有道令人不寒而栗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渐渐聚起,陈立在惊恐中想要求饶,却发现孟元朗不仅封了他周身的穴道,就连他的哑穴也一并点了。
紧绷起神经看向二人,陈立的背脊已有冷汗沁出。
此时,神秘的蒙面男子瞥了眼地上被烧成灰烬的信纸,甚至是不曾看过陈立一眼,便转眸扫向了孟元朗,直言不讳的开口道,“我倒想看看,孟将军要如何向主子证明你的忠诚。”
他话语刚落,孟元朗的眸色便忽的暗沉了些许。
目光微微一凝,他即刻转身来到了桌案旁伸手取下了悬在墙上的寒铁长剑。
蓦地走到陈立面前,孟元朗一眼掠过他慌惧得已迸出血丝的双眸,竟是毫无预警的挥剑朝他斩去。
霎时,那鲜红的血便从他的脖颈处喷溅出来,将孟元朗的衣袍及他身后的桌案染上了星星点点的血渍,而那浓稠刺鼻的血腥气息则是瞬间溢了满室。
此番,陈立的头颅则是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后,才缓缓停在了他的脚边。
一手提起他瞪着暴血大眼的头颅,孟元朗凝目看向旁侧男子,嗓音沉缓的开口道,“以这个当作与你的见面礼,不知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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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装傻,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瞥了眼孟元朗手中提着的人头,黑衣男子扫过那断首处滴答淌着的鲜血,微扬了眼梢,“你为何要这么快将陈立给杀了?”
“陈立不能回去向霍昕交代,他对你起了疑心怎么办?”
手腕一扬,孟元朗如弃物般将陈立的人头丢在了一旁,“若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又怎会贸然将陈立杀了?”
说着,孟元朗抬脚跨过陈立的尸身,走到书案旁随意拽了一条布巾将自己手中的鲜血,连同剑刃上的血渍一并抹去。
接过方才的话语,他继续道,“陈立跟随霍昕数年,对其忠心耿耿,无法用一般的手段就能笼络收归己用。醢”
“再则,陈立也算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方才似乎发现了些什么。如此,他回去后,必定会向霍昕如实汇报。”
“而现在,我要的是霍昕如从前一般对我全然信任。”
闻言,男子微微挑眉,不禁感叹道,“霍昕一定想不到,欲要将他拽入地狱的人,会是那个抚养他成人的人。缇”
*****
转眼,已是一月有余。
这段时间,霍昕率军来犯,并联合盘踞在千山府的孟元朗于兆县一战。而东陵晟则颁下旨意命凌霄为先锋与叛军恶战。
此番,驻守在燕江府的禁军只有五万人,但霍昕率领的叛军却有二十万之多。
纵使在兵力如此悬殊的情况下,霍昕的大军依然没有讨得半点好处。
至此,双方已在临近的熙南镇僵持了三日。
位于燕江府青藤州的一间府邸中,青芜正静坐在妆台前绾发上妆,而她身旁则有一名临时派来照顾她起居的婢女,替她打理着一切。
见婢女采芹已为自己梳整好发髻,青芜拿起锦盒中的螺黛朝眉间轻轻浅浅的描去。
一番细琢精妆过后,她执起一支清雅秀致的珠花让采芹替自己戴在了髻间。
看着女子清新可人的秀逸模样,采芹以木梳轻轻理过她披散在肩头的发丝,不禁赞叹道,“萱妃娘娘真好看。”
闻言,青芜浅浅一笑,定眸凝向了镜中倒映而出的怡人娇颜。
柳眉清明,目若琉璃,唇角弯弯动人心。
自别院里颜真替东陵晟疗伤过后,他的身子已逐渐恢复。
这几日,他一直与数名大臣在熙南镇附近的一处静雅府院中同他们商讨应对之策。
眸光不离的注视着镜中的自己,青芜眉眼轻动间,忽觉这份清婉秀美中似乎缺了点什么。
目光落向妆台上摆放的物件,她一眼便瞥见了那个放在螺黛后的丹翠锦盒。
伸手拿过锦盒,青芜用细腻的朱笔在锦盒中点了点后,便朝自己的眉心处描下了一枚丹脂花钿。
唇角再度凝出一抹笑意,她眼梢一挑,问道,“这样如何?”
见眼前女子清丽中透着一丝夺目的明艳,采芹已是连连赞道,“这天上地下,怕是没有女子能与萱妃娘娘斗美比肩了。”
听得她的感叹话语,青芜莞尔一笑之际,却忽闻门口传来了轻缓的叩门声。
“萱妃娘娘在吗?”
一听这声音出自安丘,青芜便寻思着是不是东陵晟派他来的。
下一刻,她已起身来到了雕花木门前,而采芹则是紧随在她身后,寸步不离。
瞥了眼青芜身后的婢女,安丘朝她行下一记礼后,便道,“萱妃娘娘,皇上派奴才来接娘娘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青芜虽是疑惑,但眼中仍流露出了欣喜之色。
闻言,安丘躬身作出了相邀姿势,并道,“娘娘随奴才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心知他也只是奉命行事,青芜轻轻一笑,便淡淡说道,“那就请安总管在前面带路。”
见自己出门之际采芹也欲跟上同去,她侧过脸朝这女子吩咐道,“你就在此候着吧,本宫一人前去便可。”
“是,娘娘。”看了眼安丘,采芹将头一低,乖巧的应了话语。
*****
长长绵绵的九曲回廊间,青芜正踩着脚下的青石碎影,走在悬耀着明艳灯笼的月夜中,而安丘则是走在她的左侧,替她领路掌灯。
一路在月光灯影中行着,待青芜不经意间朝前方投去目光时,隐约瞥见不远处的五角凉亭内有一抹男人的身影。
眸光倏地一定,她只在分秒间辨认出了那道令她再熟悉不过的侧影。
此时,一旁的安丘已顿住脚步,朝她行礼道,“皇上在那边等着萱妃娘娘,娘娘请吧。”
说完,他便躬身朝后退开几步,随即转身离去。
轻轻挪动过绣鞋,青芜已缓缓朝着东陵晟走去。
此刻,她脚下的步履虽是行得缓慢,可心却如长了翅膀般恨不能立刻飞到他的身边。
忽的低下头垂看自己的脚尖,青芜已在心念挣扎中进退两难。
看着脚下影影绰绰的清蓝月光,她在恍惚中瞥见了花落满地的繁华。蓦地抬头望向四周,青芜这才发现此处还生着许多娇柔缤纷的花枝与翠树。
刹那间,回忆便如狂风暴雨般排山倒海的向她袭来。
在她尚未成为东陵烨的颐妃之前,他们也时常如现在这般在王府的花园中静静地坐着,以花为媒,酒为伴。
虽说那时总是她一个人说着,他鲜少开口,可便是他身边的人,也早已认定她是他的女人。
而他,亦是默认。
但即便如此,她仍是以为自己不够好,不足以让他疯狂的爱上自己。
而她曾被流放蛮荒的囚犯身份,则是令她更为自卑,以至于她做了那些永远无法弥补的事。
可现在回想起来,若是她早知他有心帝位,或许自己便不会那样因身份的卑微而过分猜忌,并固执的想要去改变一些事。
“来了,就过来坐吧。”月夜中,东陵晟低沉的嗓音乘着清幽的晚风徐徐贯入了她的耳中,亦断了她的思绪。
青芜微微一惊,便加快脚步走到了东陵晟身旁。
只是,她刚要福身行礼,便听见男人缓声道,“这里没有外人,礼可免。”
闻言,青芜心中顷刻间便荡漾出了一丝甜蜜。
便是那简简单单的“外人”二字,就足以令她这些日子以来心中郁结着,烦闷着,妒恨着的种种,烟消云散。
“你…身上的伤,好些了吗?”言语间,青芜在东陵晟身旁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瞥了眼他放在腿膝上的手,她心中一动,便咬了咬唇瓣,鬼使神差般的轻握上了他的手。
此时,东陵晟却不着痕迹的将大掌从她微凉的手中抽出,随后拿起酒壶倒了一杯酒水递至青芜面前,淡淡道,“夜里风凉,喝杯酒驱寒。”
以双手捧过东陵晟递来的酒水,青芜放至鼻端轻轻一嗅,便眉眼弯弯的笑道,“你还记得我喜欢喝这种酒?谢谢。”
记得东陵晟还是摄政王,他尚不知自己的真实身份时,他们也曾如现在这般。
那时,她能明显感觉到,这男人心里是有自己的。
思及此处,青芜心头那清清浅浅地甜,已是越来越浓。
只是,在她仰头浅尝杯中酒水之际,却听见东陵晟嗓音清淡地说道,“或许,你该谢的人是安丘。”
瞬觉心头闷闷一钝,青芜已收住动作,略显错愕的看向了眼前男人。
纵使她可以理解安丘侍奉在东陵晟左右,办事得体且面面俱到,就算他知道自己的喜好也不足为奇。
可为什么?他如今便是连骗骗她也不愿了吗?
有些话,她不知是否应该在他面前说出来,但若这样做了,她将会永远失去这个男人。
装傻,或许是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事。
青芜勾唇一笑,轻描淡写的开了口,“那臣妾可要替皇上好好奖赏下安…”
“朕找你来,不是为了说这些。”轻扬凤眸,东陵晟目光无绪的看向了顿显尴尬的青芜,“陆横逸,在太医院资历尚浅,可你却破格钦点他为主治太医。”
“臣妾不明白,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心脏微微一抖,青芜咬唇应道。
“此次,你私自离宫前来黎川府,事出有因,朕可以既往不咎。”眉眼忽然一凌,东陵晟继续道,“你是否该向朕解释一下,你为何会与陆横逸同行,以及你与他之间的关系。”
“解释?你是怀疑我与陆横逸有染?”青芜惨淡一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身。
似是一瞬从天堂跌入地狱,她血色全无的脸在清冷的月华下已是苍凉尽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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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来,他已爱她这样深
“你若与陆横逸有染,朕与你见面便不会在此。”东陵晟微眯了双眸,嗓音沉凉如水。
此刻,任谁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听着他的话语,青芜却怎样也高兴不起来,反是凄婉一笑,问道,“臣妾是不是该叩谢圣恩?至少皇上还愿相信臣妾没有下贱到去找男人…”
她一字一顿的道着话语,清婉却略带自嘲的声线里,是隐忍住嘶吼的微微变调。
“晚词,这样不像你。再则,你大可不必这般贬低自己。”东陵晟微微蹙眉,似对面前的场景生了丝无奈与烦躁魍。
闻言,青芜一愣,已是呆呆地看着眼前男人。
入宫成为东陵烨名义上宠妃的这些年,她已学会在尔虞我诈的环境中生存自保。
那些攻心谋计的手段,早已让她变得冷酷,淡漠,且懂得如何隐藏心思,暗谋心计檎。
成为青芜,她只是为了回到他身边。
可每每与他身边的女人周旋,看着他一点一滴的将二人的曾经遗忘,那嫉妒便如火烧不尽的春草般在她心上疯长绵延,将她身子的每分每寸都侵浊腐蚀。
那个曾被唤作“姜晚词”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她早已回想不起。
“我以为,你已经不在乎了。”良久,青芜才终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可刚一开口,她便发现自己的嗓音尽是沙哑哽咽。
“朕与你之间,情分仍在。”眸光淡淡地看着眼前唇瓣微颤的女子,东陵晟只觉她此刻的惊恐无措,令他想起了二人初见时,她孤弱无依的模样。
从东陵晟的眼里看到曾经的熟悉,青芜心里一刺,正欲上前,却见他神色无绪的继续说道,“但也仅限于此。”
“你…什么意思?”情急之下,青芜甚至忘了去用尊称。
此时此刻,她已不在乎眼前这男人的尊贵身份,也不想去计较自己的得失,只想问个清楚明白。
一句“仅限于此”,便要将她置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你该知道,李肃在此次战事中指挥不利,朕已准备严惩此人。”目光一转,东陵晟冷冷说着,似乎并不想继续这样无谓的话题。
视线眺向远处花池中的波光碎影,他又道,“你熟知北胤律法,你觉得朕会如何给他量刑?”
甚至来不及细细思考,青芜便已本能的回应道,“李肃治军不严,这才让奸细有机会混入军中,以至泄露军机,致使他在摩岩谷一战中,三次兵败于孟元朗,折损兵力达五万。”
“若按北胤律法来看,他当受到降军职,削权务的处罚。”
此时,东陵晟却目光一厉,嗓音微重的说道,“可朕却要抄了李肃一家,将其与之家眷贬至忘川原为奴。”
言语间,他眸光深沉地打量着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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