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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逃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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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别犯糊涂了!!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关文涛指着用手捶着车门的以宁说,“你们两个曾经好好的爱过,现在呢!?现在她只想离开你!你还要耍狠吗?”

    “她是我的。我想怎么对她,是我的事。”詹中尧揪着关文涛的头发,“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给我多事,我就结果了你。”眼眸一滑,看向何露,“还有她。”

    扔掉关文涛,詹中尧大步的走到跑车前,拉开车门,以宁立刻扑了过来,他动作更快,抓着以宁的下巴就朝着车顶一推,“砰”的一声,以宁痛的发软。

    把她丢到副驾的位置,系好了安全带,詹中尧拉开车门,发动轿车,朝着前方开了出去。

    *******************************

    她痛得抱着脑袋。既悲愤又愤怒,然后无能为力的怨恨眼泪从自己脸上落下。干脆了结了她多好,了结了她……关文涛和何露……就不会受伤……

    跑车里静极了,只有她悲痛的抽吸声,还有滴答滴答落在皮椅上水滴声。

    利落的转弯,他开得快极了。

    以宁撑不住了,她无力又无奈:“……你想要怎么样啊,詹中尧……你想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沉默的男人一双虎眸盯着黑夜下的车道,再一个急转,她被摔的侧了身子:“……你,直接了结我……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求你你……你要我的命你拿去……我,我死了……你就解脱了……求你了……”

    她是真的不行了。

    从想要拉回他,给他的壳子也注满感情,让他有新的生活,她不惜用自己身体去诱惑他……可是,多痛,她自己才知道。

    从那时开始,她就很难过很难过,她难过的每一口呼吸,每一口呼吸支撑的都是她可以的,她可以做到的……才拼命的勉强自己。

    在强颜欢笑,在主动的背后,她多想哭,她自己才知道。

    然而,不管她多努力,她多努力,得到的,却始终都是,殴打?强|暴?还有那些……那些……事……

    把她带到这里,呵呵呵……

    她不想了,不想再和他做了。

    从想要拉回他开始,那件事就已经不再是心中充满了雀跃,满心都是和喜欢的人互相拥抱互相亲吻的幸福,而是一种单纯的摩擦行为,那种行为,没有任何的感情,没有任何的幸福、开心、快乐可言……应该是会让彼此更相爱,更拉近心灵距离的行为,却成了一种痛,一种伤,甚至对她来说是一种变|态。

    “……詹中尧,我求你……你去找其他的女人……我不行……你真的,干脆,直接杀了我……”

    忽然的急刹,以宁措手不及的直接撞到挡风玻璃上。

    詹中尧拉开车门,从驾驶室出来,然后绕过车头,拉开了以宁的这边的车门,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她的安全带,将她拉了出来,丢在引擎盖上,跟着,两手抓着她睡裤,猛然往下一扯――

    “不!!!”她慌了,惊了,乱了,怕了,拼死的抓着裤头,“不!!詹中尧!!我不要!!我不要再和你做了!!我不要!!”
………………………………

115:死在你的身体里

    死命的拉着睡裤的裤头,她全身冷汗直冒,穆以宁是真的吓坏了,他右手手背上全部是玻璃的划痕和碎片,左肩上还给自己打了一枪。

    “混蛋!!”抓死了松紧带的裤头,拼力的搅着,收了下腿,朝着他的膝盖给踢过去,他不是疯了,就是她疯了丫!

    引擎盖被手肘和后背撞得砰砰做响,她汗毛直竖,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的力气太大,她的力气太小,混乱的拉扯战里,以宁只感觉睡裤快要被拉到膝盖了,张卡嘴,腾出一只手,朝着他的脸直接抓过去,四道血痕浮现在他阴霾的五官上,他忽然抬起眸盯着她。

    下沉的嘴角,还有燃烧着暴怒的眼神,以宁打了个哆嗦,全身都抖起来,她喘着气,一咬牙,干脆的这一次直接朝着他肩膀上的枪上个抓了过去媲。

    大拇指陷了那个**,腻腻的感觉,血顺着望下流,管不了那么多,又痛着又怕着,直接狠狠的再陷了进去。

    他痛皱了眉头,“唔”出了闷哼,以宁立刻两手狠力的趁着他痛的时候,推开他。立刻从引擎盖坐起来,拉起裤子,拼了命的朝黑夜的路上跑。

    前面看不到尽头,身后是跑车的灯光。

    脚上的链子拖得嘎啦嘎啦的作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跑!!

    一脚踩上还拖在地上的链子,忽然,被扯了脚踝,一个趔趄,她直接朝着地面上摔了直直的摔了过去。身后传来男性的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

    她怕死了。

    曲起膝盖想要爬起来,忽然看觉得后臀被一只大手直接拉下了睡裤:“不――――”

    不要!!不要!!

    手指抓着冰冷的路面,想要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可是,底|裤已经被追上来的男人直接撕裂了,她恐惧的回头:“不要!!詹中尧!!不要!!!”

    只看到身后的男人拉开了拉链,一手横着她的腰,将她的后臀给拉了起来,朝着另一手空着手吐了唾液,抹在她的私处和他的分身上。

    以宁声嘶力竭的哭喊:“詹中尧!!我求你了!!不要!!!”

    这里是在路上!!她拼命的想要站起来,脚蹬着地面,双手好不容易撑起里上半身,然后,直接的一个贯入――

    “啊――”她痛得没了力气,一声惨叫后,上半身再次倒趴在了路面上。

    痛、痛、痛!!好痛!!那被生生的撕裂的痛,屈辱的眼泪嘀嘀的落下,手指指甲抓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痛得快要岔了气。

    而就这这个她摔倒后,爬着想要起身的动作,他就在这条没有人的私家道路上,直接挺进了她的身体。

    好痛。身体伴随着心灵,全部都是痛。

    身后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每一次都想是要了她的命似的,没有丝毫的温柔,只是单纯的在发泄他的怒|气。她痛得后背拱了起来,用脑门狠狠的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双手在地上又抓,又握,又锤……“……不、要……”

    能回答她的只是身后男人的闷声喘息。

    她一直以为之前已经是最难以承受的,没有想到,现在,才是几乎要让她崩溃发疯的事。

    像一条狗似的撅着屁|股……

    就在大马路上……

    “不……不要啊……”绷紧的喉咙、破裂的嗓子呜呜的恳求着,声音支离破碎,惨烈而绝望。凄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落入冰冷的地面。“……不……不要……不要…呜……不…………”

    身后的男人炙热了呼吸,仿佛在说明他现在是多痛快,多舒服,多享受,而在他面前的人儿,趴在地上,不时想要蹬动小腿逃跑,他却扣死了,让她无处可逃,无路可逃,就在他的快|慰着,看着她被巨大的痛快撕得伤痕累累。

    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双手来到她的胸口,将以宁的上班蛇给抬了起来,肆意的蹂|躏着她的饱满,捏弄着她的敏感,听到她绝望的哭咽,却不为所动。只是更深的让自己埋进她的的身体里。感受着她被箍紧的感觉

    。

    这个女人,从身后抱着她,咬着她的脖子,一口一口的用力,不是温柔和啃扯……比任何人都爱她,也比任何人都憎恶她。以为爱她,可以冲淡对她的憎恨;以为爱她,可以忘记那些肮脏的事……

    不是说,爱可以冲淡一切吗?不是说,恨也好,憎也好,恶也好,都可以被爱取代吗?!

    为什么做不到?

    他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一身的肮脏,除了那关家农场的几年,他一直一直,都被黑泥缠满了全身。

    为什么当初要生下他?为什么当初不干脆结果了他?为什么要让他活着?为什么要他身上只是越来越脏?饶是她,饶是她穆以宁,也只能加重他的肮脏,加重他的罪孽。

    “阿尧,宁宁,……是你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爱,也最不能去恨的人。”

    “不能?我连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都可以上。”

    “宁宁不行!!你听见没有!宁宁是你唯一不能动的人!除非你想让她变得和你自己一样!!阿尧,听我的话,那些事已经过去了,我放下了,你也应该放下,好好的重新开始生活……”

    “呵呵哈哈哈,放下?八条人命!!还有六个是孩子,老幺才一岁!!你叫我放下!?看着你被轮|奸,你叫我放下!?被关起来……呵,你叫我放下!??你被轮|奸出快感,舍不得他们了?”

    “我放下,是因为我爱他,他也爱我。为了我,他和他们撕破了脸,为了我,他再不痛快,他也――”

    “一定要死。他们所有的人,都得死了。……她,……以宁,……也要死。”

    然后,她说了一句话。

    那一句,让他第一次落荒而逃。逃了两年。

    而现在,在他怀中鲜活的女|体,那眼泪汹涌的小脸,那苍白的容颜,那悲戚而绝望的抽泣声。

    没有那句话,不用下地狱。

    没有那句话,她会只是像莫语燕一样复仇的棋子。

    没有那句话,他会只想她去死,去死,去死。

    再爱,也可以忍痛要了她的命。

    只因为那句话。

    ――所以,“以宁,你上天堂,我下地狱。”掰过她的小脸,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凄凉。

    他要她,要占有她,每分每秒,每时每刻,直到最后的时刻,她上天堂,他下地狱。

    反正,从他出生那天开始,他就已经被诅咒了。

    除非到死,否则,他永远都逃不掉。

    **************************************

    再度被扔上了跑车,身上全部是伤痕,而后,按下她的脑袋,强逼着以宁含住他的分身。

    她已经懵了,张着嘴含着,大脑一片空白,他肩上的鲜血嘀嘀哒哒的流到她的后颈,顺着往下,一滩鲜血。

    以宁的手摸着那血,眼泪微酸的掉下。

    那时候,关文涛用枪威胁他,而他竟然直接走过去,抓着关文涛的手对准自己的心脏,毫不犹豫的就扣下扳机,若非关文涛及时移了动作,那一发子弹绝不是射进他的肩头,而直接打进他的心脏。

    那时候,他也是想死吗?不然,他怎么可能那么干脆,毫不犹豫的就按着关文涛的手指扣了下去。

    以宁只觉得自己和他,行在一条就像以前黑暗道路的漆黑之中,看不见方向,找不到出口,像瞎子一样的乱撞。也许死是唯一能够解脱的方式,所以,才能毫不犹豫的对自己开枪。

    嗒嗒的眼泪潮湿了他下腹,他面无表情,只是牙关出的肌肉绷紧,看似平静却是暗潮汹涌的盯着前方道路。

    外面渐渐有了光亮,许久以后,跑车开进地下停车场,稳稳的停住,揪起以宁的脑袋,将自己的发软的分身从她嘴里抽了出来。跟着,拉开了车门。

    以宁犹豫了一下,也要开门走出去,他动作更快,拉开副驾的车门,就直接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的朝着电梯走去。

    以宁沉默着,他也沉默着。只有肩头的鲜血顺着手臂流下去,然后滴答的掉落。

    乘坐电梯上了顶层,打开门,将以宁扛进卧室,扔在床上,他拉了链子,栓在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小铁环上。

    这里是他们两个之前住的公寓,尽管比不上那个大房子,可以宁在被打开门的时候,心脏就痛了一下。

    这里有太多的记忆,好的,坏的,开心的,伤痛的……

    她只想留下好的,忘掉坏的。

    将链子和铁环栓好,詹中尧利落的脱了衣服,上了床,将以宁压到身下。她悲痛***,也心如死灰,唯一的有的,只是看着他肩上的上。

    一块被烧焦的痕迹,手臂和胸口都是血。

    “我……我很你做……”她抱着小脸,伤痛欲绝,“詹中尧……我和你做……呜呜……你,你先处理的伤……我和你做……真的……处理你的伤啊……”

    “不。”他扯掉了以宁的衣服,拉开了抽屉,找出了之前买器具的时候一起买的润滑液,涂了她的耻|部,抬起她的一条腿,扶着是软的,却尺寸依然惊人的分|身,缓缓的塞进她的身体里。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她始终都是抱着的小脸,不想去看他,任由眼泪簌簌而下。

    太绝望了,也太痛苦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好好的生活,为什么?

    被男人压在身下,被他抱的死死的,被他塞满了自己身体,没有做,没有动作,他就是这样占满了她的身体,然后抱着她,闭上眼睛。

    以宁怔着,呆着,不敢却打扰他,自己胡思乱想着:“……你处理伤口……詹中尧……我求你了……你处理好了……随你想怎么做……你要弄死我……都可以……”

    他没有回答。

    以宁抽泣着,她不知道现在算什么?闭上眼睛纯睡觉?呵呵,还要把软了的都塞进她的身体里……呵,好像是……那种关于喜欢的独占欲的感觉……可有好像的是,一种变|态的行为……

    她分不清楚了。

    感觉到他冷了下来,身体也起了鸡皮疙瘩,以宁怔了,试着推他:“詹中尧……”

    他微微用力抱紧了她,让她更贴近自己,眉头是舒展的,嘴唇已经没有了血色,脸色苍白着,只是一声嗫嚅:“……”

    “你说什么?詹中尧,你不要吓我……喂,你不要吓我……”他现在这个样子,以宁被吓坏了,摸到他的胸口,那原本稳健的心跳跳的缓慢,他全身在慢慢的降温……

    她推他,她叫他,他都没有动静,若非还有呼吸……“詹中尧!!去医院啊!!詹中尧,你醒醒……”

    “……死在……”他嘴唇翕动,以宁贴了耳朵过去。

    “什么?你说什么?詹中尧,你不要吓我……我求你了……你不要吓我……”她快要受不了,现在,她满心都是担忧,“你……我们去医院……”

    “……在……以宁的……身体里……”已经没有血色的嘴唇,意识都已经模糊,只有这句话,传到以宁的耳里。

    眼泪倾斜而下。

    ……混、混蛋!!!

    再也不能这样由着他抱着自己,以宁很容易就掰开了他的手,挪着身体移开的时候,他那塞进自己内体的分身滑了出来,以宁听到一声嗫嚅:“……死……身体……里……”

    混蛋!混蛋!!!

    哭着翻找任何的通信工具,固定电话在外面,她被栓着,跑不出去,自己的手机,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翻着他的衣服裤子,也没有找到他的手机。

    以宁脚软了,看着床上的男人,还有那些血……

    不会,不会死的。不会……可我……

    脑袋里灵光一闪,她立刻趴在地上,那床下的银色映入眼帘,找到了。爬进床上,将之前被她丢进去的手机拿了出来,翻开盖子,太好了,还有电。赶紧拨了120,却停住了动作,枪伤……枪伤不能找120。

    拨了关文涛的电话,那端很快就接了,以宁捧着手机哭喊道:“……要死了……救救他……他要死了……救救他……”

    “冷静一点,谁要死了。你们在哪里!!?”

    “家里!!公寓!!詹中尧……好多血……他身上好冷……快点,快点救他……”

    “我马上会让医生过来。以宁你找根绳子,什么应该,绑在他的伤口上,帮他压迫止血。我们会尽快赶过来。”

    “好。”挂了电话,以宁翻箱倒柜的找到他的领带,跟着上床,吃力的将他翻侧了身,将领带压到他的伤口前面,又是手又是牙齿的给他肩膀绑死了。

    她把被子给他盖上,然后钻进被窝里死死的抱着他:“不准死!!听到没有!!不准死!!只要你活着,詹中尧,你活着怎么都行!!”她拼命的擦着他的身体,拼命的抱着他。

    “……宁……”嗫嚅的虚弱。

    以宁咬牙,腾出一只手,将扔在一边的润滑液擦了自己的私|处和他的分身,抬起自己的腿,扶着他慢慢的进入了身体,一腿夹着他的大腿,让自己能更多抱着她:“我在,我在!!詹中尧,你要的,我在……你也在,感觉到了吗?你在。”

    抱着他,吻着他:“活着,求你了……活下来……”
………………………………

117:我的离去,换你的幸福

    关文涛他们来得很快,密码锁没有关上,钥匙还在上门。推门而入惊了以宁,她赶紧叫道:“在这里,这里!!!”

    关文涛和何露先跑了进来,看到床上的两个人,愣了一下,对外面的人说:“你们等一下。露露。”马上背过了身去丫。

    何露脱了羽绒服给她穿上:“可以进来了”以宁脚踝被栓着,走不了多远,何露抱着她尽量远离着围绕在床上的医生护士。

    “没事?”

    “我没事。”以宁抓紧了羽绒服,“先救他。媲”

    关文涛看着现在的情况,对跟来的说交代一两句,立刻有手下离开了屋子。而后,询问医生道:“怎么样?”

    “子弹卡在骨头上。需要马上动手术。先把血挂上。”

    “送医院吗?”

    “来不及了,你们马上出去,就在这里进行手术。”

    何露和关文涛为难的看了看以宁的脚,她还被栓着:“行,你们先想办法救他,这里该怎么消毒怎么做我们来做。仪器,已经在搬上来的路上。”

    “打强心针。”

    以宁怔怔的抓紧了衣服,这个时候她不能过去,只能站在边缘看。

    詹中尧,你一定要没事!我求你!!你一定要没事!!

    离开的手下很快就拿了铁钳上来,对着链子,剪了下去。何露这才拉着以宁到外面,卧室里必须要马上消毒,进行手术,他们不能呆在这里。

    仪器一件一件的运了进来,以宁站在门口,看着盐水、血浆都挂上,滴滴的传来他缓慢的心跳声。

    “你放心,老大能熬过去。”关文涛安慰。“总之,你先换身衣服。”

    这里人太多,自己现在穿着何露的羽绒服也的确是……“衣服在卧室里,没事。就先这样。”

    在客厅里焦急的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以宁一直站在门外,双手合十的贴在唇边,何露和关文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她,却始终不好说什么。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以宁一直等着,时钟转了几个圈。

    数个小时后,卧室的房门打开,穿着无菌服的医生走出来,三人立刻上前,以宁抓着医生的手:“怎么样?他没事?”

    “虽然失血过多,但没有大碍。子弹已经取出来了,剩下的就是要观察24小时。关先生,我建议还是不要送医院,就在家里观察比较好。”

    “家里可以吗?会不会有生病危险?”

    “詹先生,似乎不想离开这里。你们没有注意到吗?他,手上也给自己栓了链子,接在地板里。”

    以宁顿时有些摇摇欲坠,好在何露及时的扶着她。

    “我和护士都会留下来,关注詹先生的情况,你们可以放心。”

    “好。那就这样。”关文涛点头。

    以宁急道:“我可以进去看看他吗?”

    “暂时不要,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以宁这才艰难的点头。只要他能活着,她不急于一时。

    *****************************************

    詹中尧很快就稳定下来,不过由于失血过度加上麻醉的关系,一直处于沉睡中。

    以宁叫了关文涛到书房,何露虽然不解,想来是关于詹中尧的事,她也不去妨碍他们谈话了。

    “我只想要问你一件事。”关上了书房的门,以宁对关文涛说,“当初,你告诉我,轮|奸你姐姐的人……有一个人,逃跑了……那个人,是不是我爸?”

    “你怎么会这样想,以宁,你不要胡思乱想,现在,老大还要考你照顾……”

    “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爸!!!!”她红了眼睛,悲愤极了,“是不是我爸!!当年害死了那些人,轮|奸你姐姐的人里面是不是有我爸!!?”

    听到里面的尖喊,何露着急的打开书房的门,却见到关文涛沉了嘴角,将脸转看到窗外,而以宁抓着他的衣服:“是不是我爸!!?关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告诉我,是不是我爸!?”

    “以宁,你,你别这样。”何露想过去当和事老。

    “露露,你别说话,我只想问他。”以宁拒绝了何露:“关大哥,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了,是,之前他在我家的事我知道,他离开以后的事,我全部都不清楚。他一直藏着,他不愿意告诉我。好,他不说,我也不去问,可,现在,关大哥,你看看现在,你或许是唯一的知情的人了,你也要瞒着我吗?”

    不知不觉间以宁泪如雨下,她痛喊的埋下头,抓紧了关文涛的衣服:“告诉我,就有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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