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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逃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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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就化妆师,美容师,美发师都提前到家里给何露又是盘头发,又是化妆,很快到早上八点了,何露的手机响起来,以宁接了:“喂。”
“你们那边好了没有,我们这边出发了。”关文涛的声音传过来。
“哟,舅舅,等不及想见舅妈啦?你要不要这么迫不及待啊?”以宁忍不住揶揄,“要不要先给你照张新娘子的照片啊?”
“照你妹啊。老子期待的心情你要破坏吗?赶紧,好了没有?我这边半个小时就过来了。”
“好了好了。来,新娘子等不及了。哈哈。”
挂了电话,何露瞪以宁一眼:“你丫的话里面这么感觉藏了什么啊?啊?”
“没啊。我不就催催他那迫不及待的心情么?”
何露皱皱鼻子,以宁坐在床边帮她把敬酒服啊、披肩什么都撞大包里。然后闷闷的坐在床边,若有所思。
关文涛来接亲,虽然一直没有敢问何露,可是,詹中尧也会来?
之前一直都在食堂,现在……
几乎是不能控制的,她的心竟然有那么几分的雀跃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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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排场极大的迎亲。何露家住的公寓楼下,慢慢开进了清一色的黑色凯迪拉克,引来了不少围观的群众,为首的是一辆限量版的红色跑车,白色玫瑰组成一个大大的心形,点缀在车上,几乎把车盖给淹没,这都在显示着这是主婚车。
鞭炮的声音此起彼伏,浓浓的硫磺味迷茫了口鼻,就算在六楼上,以宁也能问道。
“来了来了,大家准备好没有!!记得不准让新郎轻易过关!!”有人吼道,二十多个女孩快速的挤进何露的卧室,把门给关上。
何露家早就人满为患了,七大姑八大姨都在头两天就过来了,不仅卧室里是人满为患,就连客厅里也是人山人海。
以宁在大家的笑语声突然沉默,她看了看何露,看了看现在所有人脸上的欢笑,不由自主的,感觉到一丝的苦涩泛滥。
结婚啊……
坐在床上的何露仿佛感觉到什么,用了握了握被挤到床头柜位置的以宁,朝她笑了笑,低声说:“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相信我,会的。”
以宁报以感激的微笑,也许,她……不会有这么一天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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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给我一夜的温暖
吆喝的声音传了过来,第一道由父母把守的铁门很快就被关文涛“爸,妈”给沦陷了。一票何露的姐妹果断决定要死守卧房这最后一倒防线。
“给红包了给红包,大红包赶紧开门啰。”
“什么哦,我们是金钱不能移,坚守到底,先来一百句‘我爱你’再说哦。丫”
卧房里笑成一团,门缝里是拼命塞的红包,姐妹拿到手软,还是不放过:“先说‘我爱你’。媲”
关文涛无奈了,于是开始念经:“我爱你,老婆。我爱你,老婆……”
“没有诚意,重新来!!”
卧室里是想尽一切办法的刁难,何露妈急了,递给钥匙给关文涛:“不急,妈这里有钥匙。”立刻,卧室里一片哀嚎,大家嚷起来“抵门抵门”。
奈何卧室里都是女生,外面的关文涛是一票强有力的男人,很快就被挤开。红包开始遍天洒,有人说:“跪下唱周华健的‘今天你要嫁给我’。”
总之是乱成一团,关文涛心情很好,随便何露的姐妹团怎么折腾都答应了,《今天你要嫁给我》也唱了,姐妹们还不罢手:“等一下哦,新娘子不要着急跟着跑了。新郎官,先说,以后家务谁做?”
“我做!”关文涛跪在何露面前,笑得春光灿烂。
“以后衣服谁洗?”
“我洗。”
“以后小孩谁带?”
“我带!”
二十四孝老公,关文涛今天当定了。
以宁被挤到人群外围的偏僻角落。何露今天结婚,以宁是打心眼里高兴,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实话不容易。淡淡的眸光扫过挤进卧室里关文涛的兄弟哥们,烙印在她心痕中的男人并没有出现,以宁不由的感到失落,或者詹中尧已经提前到了酒店那边也说不定。
卧室这边也闹腾的差不多了,转眼就要出去见何露的父母,抽着空,以宁对何露说:“露露,我晚点到酒店,我想在你家呆一会儿。”
何露自然明白她会这么说的原因,也就答应了。
新郎新娘被包围着出了卧室,在外面的詹中尧说:“我晚点过去,在这休息一下。”
关文涛同意了,本来想找何露说这事,但何露被姐妹包围着,只好找了何露妈,在抱新娘子下楼前,对何露妈说:“妈,我大哥昨天帮我弄屋子,有点累了,能不能让他在你家休息一下?”
“行哪,那你把钥匙给他,让他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啊。”何露妈很干脆,他们是小家小户不怕丢东西。
关文涛把钥匙丢给了在阳台花园上抽烟的詹中尧。
从知道他要结婚那天起,老大就显得有点疲惫,既然不想现在跟着他们过去,干脆,就让他休息一下,只要赶得上开席就成了。
一对新人和何露爸妈就被簇拥着下楼准备要去情人树那边拍照了,这是t市的习惯,一旦结婚,新人都会到情人树那里去祈祷幸福。
原本在何露家的亲戚朋友都下楼了,何露的小姨喊着:“谁关门”的时候。”
在卧室里的以宁回道:“我关门。你们先走。我还要帮露露收拾点东西。”
以宁和何露的关系很好,何露小姨也是见过的,也就答应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总算都散了,原本闹成一团从屋子里变成了屋外,车都坐满了以后,婚礼的车队也就出发朝着情人树那边去了,先去情人树,然后再到香格里拉开席。席开两场,中午和晚上。
不想和詹中尧碰面,以宁打算等开席了再过去,于是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挂了红色蕾丝的天花板,怔怔的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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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阳台的栏杆,修长的手指捏着香烟,关文涛自打要结婚,他就没有安生过,礼服、新房、场地、菜单什么,虽不用他亲自打理,但过目下决定的都是他。
毕竟他是关文涛的哥哥,就算是在孤儿院里长大,作为兄长,弟弟的婚礼,自然要尽心尽力。
却很累。在为作为弟弟的关文涛感到高兴的同时,一丝莫名的复杂情绪也从他的心底浮现,微微的疼,微微的痛,不经意扯过心弦。 这种感觉是在他枪伤醒来以后感受最多的,这段时间和文洁开始交往后,已经淡了一些,而在得知关文涛要结婚的时候,又蔓延了上来。
他去医院查过了,医生说不排除当时撞了头引起的后遗症,毕竟当时在他车失控的情况下关文涛开的枪。
然而,却又不是,好像是……
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滋味。只是一丝一丝的不经意的就扯动了他的心弦,泛着酸的疼。
以宁仰靠在沙发上,她原本很期待能够在这里看到詹中尧,一年以后,第一次可以近距离的看他……他却没有出现,微微的失落涌上心头,她不由的自嘲着苦笑,要断就要断得干干净净,他已经开始了新的生活,也和秘书长文洁成了一对,自己曾经最大的愿望,现在已经实现了,何苦来哉再去看一面来满足自己?
放下就要真正的放下。
然后,等,等催眠的八年时效。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以宁慢慢的从沙发站起来,与其胡思乱想,倒不如帮着何露把屋子打扫干净,现在满地的瓜子壳都是今天的残留物。
“唰唰”的清扫声很细很细,在这清晨脱离了喧闹的寂静中,变成一道悦耳的音符。
还有其他的人没有跟着车队走吗?
淡淡的侧过身,透过那阳台种满了绿色植物的空隙望过去,一抹穿着灰白色卫衣的小小身影正在奋力的与垃圾搏斗。
头发束成了简单了马尾,黑亮黑亮的从肩头落下。看不清那埋头扫地人儿的身影,目光却柔和了几分。
有一种柔软的悸动,从他的心房缓缓的蔓延开来。
“不去酒店吗?”
一缕风儿从阳台从来,以宁手中的扫把顿时掉在了地上。
弯着的身子保持着清扫的姿势,一时之间,只觉得呼吸急促。
“等下和我一起走好了。”
头皮在听到他声音的时候瞬间绷紧,以宁只觉得有一种欲哭的酸涩。她缓缓的抬起头来,朝着阳台看过去。
隔着清晨的旭日逆光,模糊的认出那抹昂藏挺拔的身影,黑色西服合身的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
“詹总。”她淡淡敛下眼眉,“你……没有和他们一起走吗?”
“你认识我?”
“嗯。”以宁微皱了细眉,勉力的笑了笑,“我在汉龙上班。”
“原来如此。”还剩下一半的香烟,被他捻灭在皮鞋下,以宁的目光盯着那碎尸万段的烟草,有一种无力的虚脱。只听到,他继续道:“太热闹了,静一静。”
“哦。”
一时之间,屋子里陷入了沉默。詹中尧转过身靠着阳台的栏杆,眼前的女孩子长得十分秀气,眉宇间有一股淡淡的抚之不去的清愁,眼瞳平静的望着地上,没有抬头看他。
“你是新娘的朋友。”
“嗯。”
“男方的兄长。”
“我知道。我在汉龙上班。”以宁缓缓的弯下身子将地上的扫把捡起来,看着那地上的瓜子壳,很无力,眼皮很沉重,连呼吸都是紧窒的。
唇边苦涩的弯着笑意,催眠很成功,果然是将她干干净净的从他脑海里抹掉了。
“你为什么不跟他们一起走?”
“……我不喜欢热闹。”
“是吗?”
她轻轻的,几乎是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话题到这里,好像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以宁继续拿着扫把,双手发软,她几乎没有力气再去打扫清洁。
詹中尧拧眉看着她,她似乎很累的样子,眼角唇边有着疲倦。从阳台走了过来,罔视以宁的意愿,直接拿过了她手里的扫把,以宁微惊,抬起头,却迎上他关注的眸光,顿时,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詹、詹总,你……”
“你似乎很累的样子。去休息一下,走得时候我叫你。”
“不了,我现在就准备走了。”心底那堵厚重的墙在坍塌,她不能再和他呆在一个屋子里,她必须要走。 男人的视线无比精准的找到她躲闪的眼睛:“你是想躲开我。”
身体微微的抖了抖,很快,力持了镇定:“你是boss,我是员工,见到boss想要躲开是人之常情。”
淡淡的眼神,淡淡的回答,淡淡的表情,很淡很淡,他深深看她一眼,那一瞬间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可最终却只抿了抿唇角:“去休息。”
不容反驳的语气,霸道的命令。
以宁有些倦漠,极为艰难的转动了眼珠,看向他:“詹总,你管得很宽。”
四月,已经天气热了起来,而眼前的女人,她穿着厚实的卫衣,从料子上看很厚,她的了脸色却是苍白的,甚至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他看着这样的她,原本应该生气的自己,心脏一点点的心软下去,“很冷吗?”说话间,他的两掌已经捧起了以宁的小脸。
她呆呆的,当蓦然触到温暖,反倒有一种尖锐的疼痛感。许是被这痛感给惊醒了,她的眼神也渐渐清醒起来,吃惊的睁大了流光般的瞳孔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瞬间,难以克制的眼泪滚落下来。
是的,她很冷,冷了快要一年的时间,唯一的温暖就是穿着他的衬衫入睡的时候,才能感觉到片刻的温暖。
想要温暖,就像现在一样捧着她的脸,感受到他的呼吸,看着他的人就在自己眼前的温暖,渴求的温暖……
心碎了一地。
“你……”颤抖着嘴唇,几乎是脱口而出,“……能给我温暖吗?”
“你要什么?”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中在听到以宁的话后,忽然露出嘲讽的神色,声音里之前的柔和不见,变成了讨价还价。
苦涩不由的从唇边泛起,“我要的,你给不起,也给不了。”
纤细的小手抓着他的手腕,轻微的使力,将他的大掌从自己小脸的拿开,垂眸间,眼睫上还染着晶莹。
“说说看。”詹中尧薄唇抿成一条近乎锋锐的线,他看着她瑟瑟硬撑的模样,挑眉道,“钱?还是职位?”
以宁眸色微微一闪,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只淡淡的说:“关副总结婚,您是他的大哥,要是迟到了,恐怕不大好?”
男人伸出手,一下下拨弄她从马尾散落到肩头黑发,卷在指尖,却又松开,笑着说:“才九点而已,时间还早。不如先说说,你要什么?”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是隐隐期待什么。
以宁觉得气紧,苦笑了一下,轻轻的摇头,自嘲的道:“……我要你的话,能给我吗?”
“小女孩,你的胃口太大了。”
“所以我说,你给不起,也给不了。”轻轻的背过身,仰头叹息着,眼泪不争气的再度倾泻而下。这样的谈话,她期待了很久很久,在睡梦中都能梦到他,可是,谈话的内容,未免太可笑了。
“你,有意思。”饶有兴趣的看着女孩的背影,“和我一样,虽然对这场婚礼觉得高兴,却不喜欢这场婚礼。喜欢上文涛是不可能的。受过感情的伤?”
以宁走进了何露的卧室,拿起了自己的包:“我要去酒店了。詹总,麻烦让让。”
他站在门口堵住了以宁的去路。
双手抱胸,笑道:“你喜欢我。”
不是疑问,是笃定。
“是吗?”
以宁的唇抿得像是一条笔直锋锐地线,发丝垂落下来,一声不吭。
忽然,男性的手指捏起了以宁的下颚,强迫她抬起头,锐利的锋眸盯进她的眼里:“你是喜欢我。”
以宁淡笑道:“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你?”
“眼神、动作、笑、眼泪。”
以宁语窒。
“今天晚上,香格里拉总统套房,我等你。”
“……我不会去。”
“你回来。”他笑得笃定,嘴唇靠近以宁的耳边,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因为你很喜欢我。”
“我不会——”话音还未说完,他已经捉住以宁的小手,拉开了门,然后拉着她走了出来,将何露家的屋子锁上。
以宁想要挣开,却被他抓得紧紧的:“放开我……”
“你的手让我觉得很舒服。暂时,不打算放开。”
以宁沉了气。
被他拉着朝着楼下走去。
每走一步,以宁看着前方的男性背影。想起刚才他说的,“你喜欢我。”
是的。我喜欢你。
走下一步台阶。
詹中尧,我喜欢你。
再下一步台阶。
很喜欢很喜欢。
再下一步。
不,不是喜欢,是爱。
再往下一步。
以宁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疑惑的转头看她。
以宁往着楼道外残缺的天空:“……一夜,可以吗?就今天一夜。然后,互不认识可以吗?”
疑惑她为什么忽然变了态度,他淡道:“变得很快。”
“我很冷,就像你说的。是,我很冷。给我一夜的温暖,行吗?放心,我不会缠着你,我只是……冷得没有办法了……”眼睫微的抖动,无限的清愁从她的瞳儿里浮现,“我……并不是喜欢你,而是……你很像我喜欢的人……所以,一夜,代替他给我温暖,可以吗?”
………………………………
121:抹不去的共鸣
詹中尧今天也是跟着车队来的,车对早就开走了,被落单的两个人,以宁叹气:“打车过去。”
他淡淡一笑:“好。”说着便拉着以宁朝巷子外走。
以宁站在原地没动:“你的手。丫”
他的手还捉着她的手腕。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放开的打算。她的手,让他有一种很熟悉的错觉。就好像,自己曾经牵过她的小手无数次似的。
柔柔的,软软的,嫩若无骨媲。
舍不得放开。
却最终还是放开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沉默的朝着小巷子外面走去,出了清净的小巷,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街,以宁站在路口,抬起手想要招停车租车,他忽然捉住她的手腕,将小手拉了下来,五指从她的手间紧扣:“时间还早,陪我走走。”
“……好。不过,你的手,能放开吗?”
“有买有卖才叫交易,这个道理不用我多讲了。”他淡淡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抚着她的脸颊,低低道:“对?”
以宁不安的挣动了小手,似乎想要辩解什么,最后却还是一言不发,选择了沉默的妥协。
就一次,就一次,一次给她往后可以挺过去的力量。
由着他牵了自己的手,两个人慢慢的走在街头,路边绿树成荫,已经是春天了,到了百花绽放的季节,路边的行人,若是情侣必然是相互依偎,若是朋友必定亲昵的走在一起。他们两个人牵着彼此的手,身体却拉来了距离。
像情侣,又不是情侣。像朋友,又不是不朋友。
她大胆的向他要了一夜,没有预料到他会首肯,就像他说的,有买有卖才叫交易,既然他愿意给她一夜,自己……
原本松开的只是又他被动握着的小手微微的动了动,五指蜷起来,扣着他的手背。
感觉到她的动作,一丝淡淡的笑颜从詹中尧的唇边浮现,这一年多来,他的心一直有一个缺口,看不见,也抹不到,这种感觉一直都在,就好像,每天他拉开衣柜换衣服的时候,就会细细的凝注,寻找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在寻找的什么东西。
那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而现在,握着她的小手,竟然有一种失而复得的错觉。
也许,他是真的空窗太久了,不然,怎么会对第一次见面、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孩答应那样的事。
“你叫什么?”
以宁微怔,摇了摇头:“可以不说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
“名字很重要吗?”
“未免有失公允。”
“经过今天,以后不会再见,知道的越少,对彼此越好。”她凝眸看着他,笑了笑。
“我总有办法知道。”他道。
“可我自己还是不想说。”
就像明知道要远离,却在看到他的时候,收不住情绪一样,也许,又是个错误也说不定。尽管内心恐慌着,她也只想再沉沦一次,就这一次,给她一点勇气,让她不要这么的痛苦。
女孩眼里的固执,让他挑眉:“不勉强你。”
以宁轻轻的“嗯”了一声,和他慢慢的向前走去。手里能够感觉到彼此的温暖,她淡淡的垂眉,把一切都抛掉后,光是现在,她觉得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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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酒店前,以宁和詹中尧分道扬镳。
已经开席了,她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身边不久也坐了个人,抬头看去,以宁吃惊,很快恢复了镇定。那人有些尴尬的笑道:“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最近,好吗?”江成介给她的杯子里倒上了橙汁,问道。
“谢谢,还好。”没有想到何露会请江成介,以宁尽量的保持距离。
江成介淡道:“没有再,躲起来,一个人哭了?”
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转移的话题:“露露请了你?”
“嗯。毕竟是同学。”当然不只如此,之前他和何露深谈以后,何露一直有心将他们两个凑在一起,但是后来,以宁这边状态一直不好,加上上班工作很忙,何露找不到机会,刚好今天结婚,她就把江成介也喊过来了,算是给他们两个人一次机会,“你搬家后,现在住在哪里?晚上,我送你。”
这一桌很空也很偏,只有江成介和以宁两个人坐在一起。
她叹了口气:“不用了。”顿了顿,“之前我也说过,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的联系。”以宁站起来,想要寻找其他有空位的桌子。
江成介捉住她的手,将她拉坐下:“我只想和你做朋友。”
在现在这种场合,以宁不想和他争论,以免破坏了何露的婚礼:“这种话,江成介,不适合我们。其实,我很感谢你,以前没有把我的事说出去,在我困难的时候也帮了我一把,我难受的时候,你陪着我,说实话,我很感谢你。……正因为我感谢你,江成介,我才不想害你。”
他给以宁捻了菜:“你要是累得找不到人说话,我只是想当你偶尔可以聊天的对象。”
“只是聊天的对象吗?”以宁苦笑着摇头,“谢谢你,但是我自己可以的……”
“一定要这么排斥的我?”他叹息。
“不是排斥,是不想害你。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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