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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逃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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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聊天的对象吗?”以宁苦笑着摇头,“谢谢你,但是我自己可以的……”

    “一定要这么排斥的我?”他叹息。

    “不是排斥,是不想害你。江成介,你我都心知肚明,那天的事……其实不该发生。发生了,也只能让它发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江成介,我心里有人了,我也没有打算把他忘掉,甚至,我已经做好,这一辈子孤独终老的准备,在我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那天的事,我永远不会让它再发生第二次,所以,江成介,你的时间不要浪费在我的身上。我不会给你任何的回应。”

    饶是她现在是自作多情也好,以宁觉得有些话必须要说清楚,既然不爱,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不可以为了找一时的依靠,而拖累了他,这是以宁心中死守的底线。

    江成介自然是明白的。以前拒绝了他多少次,每一次都是让他死心,把话说得很难听,所以,在穆以宁身上,除了那天,他永远都找不到突破口。

    她守她的爱,守她的底线,守得很紧,很紧。除非她自己愿意,任何人都不会走进她。因为她拒绝一切。

    “值得吗?”江成介淡问道。

    以宁坚定的点头:“值得。我爱他,不苦,不痛。就算偶尔有点委屈、悲伤,但爱他,我有自己的心境。”

    “已经得不到了,你也要坚守到底?以宁,你何苦将自己落入这种境地?”他不明白,他是看到她有多累,多难受,甚至躲起来偷偷的哭……可当他听到以宁的这句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或许从来都小瞧了穆以宁这个人。

    “你觉得我很凄惨吗?不,江成介,我不觉得自己惨,能够这么深的喜欢一个人,能够有对他的喜欢,对我来说,其实是一种幸福。你说当朋友,可你知道当朋友对我来说是一种过分的要求吗?江成介,如果你喜欢,那么就请你离我远一点,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份喜欢是趁虚而入,也没有一份喜欢是为了寻求安慰。”

    以宁的话说的相当的直白。对她来说,他现在说当朋友,是趁虚而入,如果她接受了,那么她也只是在寻求安慰。

    这样不是喜欢,也不是爱。

    从来,在拒绝他的时候,穆以宁都是干脆利落的。

    不过,这一次,就算穆以宁再拒绝他,他也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是失望心痛的转过身,他要定她了。

    内心是这样想的,江成介不动声色:“好了,不说这个话题了,这桌只有我们两个人,看来是可以敞开肚子吃了。”

    “你吃,我不饿,我出去散散步。”以宁站起来,这一次,江成介没有再拉住她。目送着她的身影离去,将目光转移到了坐在主桌上昂藏男影的身上,詹中尧,你没有这个资格得到她的爱。

    仿佛感觉到什么,那抹挺拔的身影缓缓的转过来,凌空之中,和江成介的目光对峙。江成介没有躲没有闪,直接的迎了上去。

    看不见的电光火石。

    **************************************

    中午的酒席结束以后,以宁被同学拉去打麻将,何露这次婚礼,也请了不少高中同学,自然聚在一起,吃喝玩乐。

    棋牌室里,是坐满了麻将搭子,以宁麻将打得不好,都是跟何露学的,这边三缺一,她就只有硬着头皮上了。不过,她的牌技当真烂,好几次都推牌了,同学才说,“穆以宁同学,你都胡了,你还在打,你赢了。”

    “额。”她摸摸脑袋,她只知道要打缺一门,什么时候胡牌,她完全不知道,只好说,“我再研究研究。”

    继续叠长城,继续开打,以宁摸了张二万,又要打出去,一只男性的长指拿过她手里的牌,打了张:“九筒。”

    等以宁回过神来的时候,詹中尧已经在她身边坐下了。为了方便打牌,很自然的将靠着以宁的那侧长臂伸展的放在她身后的椅子上。

    看上去,就像是他搂着她一样。顿时,有些心慌,以宁赶紧道:“詹总,你打。我去……”

    “坐下。”淡淡的命令,以宁本能的端坐在椅子上,男人的长臂闲适的放在她身后,另一只手打着牌,不时得会靠向以宁,她本能的想要挪挪椅子,结果她一挪,他也就跟着靠了过来,低声笑说,“我帮你赢回来。”

    她简直是牌技差到极点,她想做条子和筒子,可是桌面上有很多万子,说明其他几家也和以宁一样,都要做筒子,她在做筒子不是自讨苦吃么。

    同桌的三个同学揶笑的看着以宁:“以宁,谁呀?嗯?”

    原来叫以宁啊。他不动声色的淡笑。

    “……我们公司的老总。”她很尴尬,没想到詹中尧会突然跑来打麻将,自开席后她就各种的躲他。这边棋牌室,全部都是何露的朋友、亲戚,关文涛的朋友都在另一边或是闲聊公事,或是打球。

    “我们还以为是你男朋友了呢。”

    “呵呵,不是不是。”以宁才说完,就感觉身边有一道冷光,有点无语的望天。

    “以宁的男朋友,你们见过?”他淡淡的问。

    以宁顿时正襟危坐。

    同学们一边打牌,一边说:“没见过――”

    “怎么没见过。高考那阵子,不是每天都有个男的晚上看来接以宁吗?”

    “哦哦哦,对哦对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说起来和你有点――”

    “啊啊啊啊啊!!”以宁一声尖叫,手忙脚乱的干脆直接把桌上的牌都推了。

    众人一愣,詹中尧微诧的凝眉看着现在整个上半身都爬在牌桌上的穆以宁,淡淡的笑痕忽然勾了起来,跟着哈哈的笑声响进以宁的耳鼓。

    这家伙,要不要这么可爱?

    之前在新娘家的时候,她是柔弱的让他心疼,而现在,她是可爱的让他大笑。到底他有多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

    听到詹中尧的笑声,以宁难堪的想要爬在桌上干脆装死算了。要不是同学差点说出“那人和你很像”,生怕再透露其他的,她也不会这么直接的扑到桌上。

    黑色发丝散落下来,从发丝间露出来的小脸和小巧的耳珠都涨得通红,一下子多了不少的生气。跟之前在他面前死气沉沉的那种欲言又止完全不同。

    詹中尧不由的雀跃了几分。放在椅背上的长臂,从身后拦过她的腰肢,将以宁从桌上给拉了起来:“给我坐好。”

    “哦……”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怎么会一心急,就干脆把桌子差点给掀了。

    “穆以宁同学,你是抽风了吗?老娘,马上就要胡牌了。你丫的下次再来,我拔了你的皮。”

    “不会啦。”她现在真想死了算了。

    大家不得不重新来过。

    而此时,站在门口的江成介看着眼前的一幕,穆以宁从来都没有在他面前表现过这样生动的表情,生动到,想要人一直都守下去。

    以宁没办法了,只好看着詹中尧帮自己打牌,她有些坐不住的好几次问:“詹总,我给你倒水?”

    “坐着就行了。”

    过了一会儿,“詹总,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坐好。”

    她真的很想离开,也很想死。

    何露过来查探军情,准备摸两把,却吃惊的看着以宁和詹中尧两个人坐在一起打牌。詹中尧的动作很自然,长臂虽然没有抱在以宁的身上,却占有性的圈了她的身后,这样的动作,不言而喻,如果不熟识的人绝对不会坐在一起打麻将。

    以宁好像也放松,不时的和詹中尧争牌:“这张。”

    “一边去。”

    “你打还是我打?”

    “我不打你能赢吗?”

    “那,那也不是我赢的。”

    “我给谁赢的?”

    关文涛站在何露身边:“就算被催眠了,老大,心里还是有她。”

    “诶?”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老大笑的这么开心了,连说话都充满了人情味。”

    “……以宁也是,一直都是强颜欢笑,我也很久没有看到她像现在这样了,从内心的高兴。”

    “……有些事,是抹不掉的。”关文涛意味深长,“哪怕是很久没见了,再见的时候,曾经的习惯也好,那种放松也好,都会不知不觉的浮现,跟催眠无关。露露,你知道吗?你送以宁走的那天,我看到老大在房间里到处找,他说,有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他们都明白,对詹中尧很重要的东西,是谁?
………………………………

122:到她家去

    到了晚上开宴的时候,自然,以宁身边多了一个人,而且是多得理所当然,并不是以宁要詹中尧坐到一起的,而是同桌之前的麻友招呼他过来的。

    真是想一头撞死算了丫。

    请来了十二乐坊现场演奏,各路明星也过来助阵,最经典的自然还是小品相声……不过以宁完全没有心情去看,她现在只想撞死在桌上。

    詹中尧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就打麻将时一样,将长臂放在她的椅背上,占有性的将她圈起来。周遭的麻友同学暧昧的笑说:“你们公司的老总?穆以宁同学,看我的眼睛。”

    “嘛?”

    “我像相信了吗?媲”

    以宁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来,詹中尧闲凉的看着她又红了小脸,对着同桌的人笑道:“我们看起来,像一对?”

    以宁蓦地睁大眼睛,赶紧转折餐盘:“来来来,你喜欢吃什么,我帮你捻。”

    说话间,筷子就下去,拼命的朝他碗里夹菜,还催促道:“赶紧吃,赶紧吃。你再不吃等下就被抢光了。赶紧吃。”

    同学看着以宁慌乱的样子,大笑道:“像!她平时可淡定了,什么事都是一笑而过,一副‘我是得道高僧,凡尘俗世滚出’的表情,今天这么手舞足蹈的,百年难得一见。”

    “来来来,我知道你喜欢吃虾子,我给你捻。赶紧吃,不要多话。”

    “是是是,我吃我吃。”笑眯眯的转看詹中尧:“她害羞了。”

    以宁直接塞了虾子到同学的嘴里:“你给我吃!”

    他笑而不语,托着脸腮看着气红了小脸的以宁,眸光深邃,这种感觉很奇特,明明是今天第一次见面,却好像认识很久似的,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都让他的心里暖哄哄的,就算是关文涛,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也从来没有带给他这种感受。

    一直以来,独自一人前行,独自一人拼搏,人生之于他不过是一出繁花似锦的游戏,对酒着金钱和享乐,宴会的灯红酒绿,衣鬓香影,曼妙的女人身姿摇曳,浓重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游戏的人生尽兴尽乐,却未免感觉到空虚。饶是堕落的玩意儿玩过了,在瞬间的满足后,是永远的空荡。

    她,不美,不漂亮,不动人,放在人堆,却可以一眼就看到她,紧紧的扯了最细的心弦,绷紧了,颤抖了,凝眸深处,不觉目光已经锁在她的身上,无法移开。

    有着最明显的两极,一边冷淡,一边活泼,冷淡时让他心痛,活泼时让他莞尔,不管是那一面,她都并没有如她所说的“你是boss,我是员工,想要躲你是人之常情”,相反来说,让他比较不爽的是“你和我喜欢的人长得很象”的那句话。

    可隐约中,感觉又不太度,若是很像,若是她失去了那个人,那么她应该依然悲伤,为何会有活泼的表现?她并不怕他,也并不对他生疏,细想来,他们两个人互动中,有着一种默契……

    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以宁侧脸看他:“你不吃吗?快要没菜了。”

    “嗯。”他笑了笑,动手拿起筷子送入口中,碗里她给他夹了一座小山,若是……她把他当成别人,又怎么可能会动手给他夹菜?

    这一切都太不寻常了。

    带着深深的思量,看着她和同桌的人互动,他眯了眯眼睛,笑看着她或是生动,或是羞涩的表情,唇痕勾得越来越深。

    等吃完饭以后,以宁帮何露把有签名的宣传布给收了起来,眼瞳瞅了瞅,吃完晚饭后,詹中尧就消失了。

    她不由想起,之前在楼道里的话,忽然缩进了身子……

    她还是跑了算了?

    和何露打完招呼后,以宁可以就逃之夭夭。

    *****************************************

    “逃跑?”站在公交车站前,等着公车的以宁忽然身后多了一抹修长笔挺的身影,男人的热气吹拂在她的耳边,“之前说的事呢?”

    夜里,开始起了风,她尽管穿着卫衣也有些单薄,男人将风衣拉开,轻柔至极地将她拉进怀里裹起来。

    众目睽睽下,他的动作进行的理所当然,以宁愣了一下,立刻挣开了,小脸发红的说:“……可以当我没说过么?”

    “嗯?”

    “那个……是我情绪一时失控,你可以忘记吗?”她瑟瑟的抬眼看他,对上那双笑眸立刻埋下了头。

    其实她现在就很开心,今天一天,从他开始陪她打麻将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开心,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应该可以……在很长的时间里,不用那么难过。

    “过来。”眸光闪了闪,没有直接的回答她,只是朝她伸出了手,看着那双大掌,纹路深刻,指关节修长,曾经这双大手,抚过她的头发,抚过她的脸颊,捧过她,……几乎本能的,几乎无法控制的将手放在他的掌上。

    “穆以宁,在我面前,你不用说违心的话。”他笑了笑,张开双臂,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

    熨帖着他从衣服布料里传来的温度,一下子柔软了心情,这个世界上,最知道她会说违心的话的人,是他。最知道怎么对付她这个臭毛病的人,也是他。

    手臂颤抖着,慢慢的抬起来,慢慢的来到他的腰后,慢慢的颤抖,终于在她一个咬牙后,紧紧搂抱着他的窄腰。

    就一夜,只要一夜,她就只沉沦一夜!神是可以原谅她,小小的心愿的对不对?

    公交车稳稳的停下。他说:“93路?”

    “嗯。”

    拉着她的手上了车,并肩坐在后排,摇摇晃晃的出发,摇摇晃晃的到站,下车,来到以宁的出租屋门前,她才猛然回过神来。

    她……竟然把他带家里来了!?

    “我们,还是去酒店。”趁着还没带他进门,想把他弄走再说。

    “哪间屋?”

    “……酒店。而且……”她犹豫了一下,拉了拉詹中尧的衣领,小脸涨得通红,“而且……我……我没办法……那个,需要买……买润、润滑的……”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还需不需要,可是之前,她确实是没有办法。

    低头看着因为说了这种话而僵硬有尴尬的以宁,“先让我喝点水。”

    想来也是,在晚上开宴的时候,不时有人过来和他敬酒,以宁现在关心他多于自己住的地方被暴露,立刻拿了钥匙就打开门,请他坐进去。

    拉开灯绳,白炽灯的光线很暗,屋子很小,家具都是九十年代的,但是却收拾的干干净净。她提了提空空的保温瓶,想到现在这个时间大家都休息了,有些尴尬道:“……我去烧水,你坐一下。”

    他“嗯”了一声,在床边坐下,这个床很小,一米二的单人床,窄窄又小小的,叠放整齐的被子上摆着一件蓝色的条纹衬衫。

    只需要一眼,他就认出来了这是男人的衬衫。

    眉头微拧,站了起来,出门时和以宁撞了个正着:“水还要等一下才开……咦,你要走了吗?”

    “买烟。”礼貌的笑了笑。

    “哦。”以宁点头,目送他的身影走下楼去,再看自己租的房子,的确是,很简陋呢。

    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到底自己在干什么啊?竟然鬼迷心窍的把他带家里来了。她真想一头撞死。

    为了不胡思乱想,以宁跑到公用的厨房守着铜壶里烧水。看到她屋子的那破样,估计詹中尧也受不了。

    这样也好,最好走了,就别回来了。

    事实出乎以宁的预料,等她烧好了水,提回屋子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床边,随手抱着她的笔记本电脑在敲打着什么。

    给他的杯子里倒上了水,递过去:“我这里只能烧水。你当心点,有点烫。”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以宁站在桌旁,忽然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他现在是鞋子也脱了坐到她的床上,一副很悠闲的样子,似乎感觉到沉静,他抬眉,“打算开着门睡觉?”

    “……不是说去酒店么?”小脸又忍不住红了。

    男人将手上的笔记本电脑放下,睨了睨被子上的男式衬衫:“谁的?”

    “……”她有些呼吸急促,选择了沉默。

    “先关门。”

    没办法拒绝了,只好将猪肝红的木门关上。

    “你男朋友的?”话题继续转移到那件衬衫上,“别告诉我每天你都抱着这衣服睡觉?”男性的声音带着严苛和质问。

    “……”

    “说话。”

    微微的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这么喜欢他?喜欢他到要抱衣服睡觉的地步?”冷嘲热讽的讥笑着以宁,“既然如此怎么不去找他?找我来代替他,有意思吗?”

    “詹、詹总。”她闷了声音,“我给你找车,送你回家?行么?”

    “交往很久了?”他两指拧起衬衫,有些厌恶的直接丢在地上,“人都不在了,还要抱着衬衫过日子,应该要夸奖你专?”

    以宁看着被他丢在地上的衬衫,顿时心头觉得委屈,这件衬衫是他的。当时除了带走她的一切,还带走了他的衬衫。不然,她不知道这一年的时间,她应该要怎么才能熬过去。

    回忆是伤。

    不回忆是痛。

    有他的味道是酸。

    没他的味道是苦。

    伤、痛、酸、苦中她是拼命的抓着曾经快乐的回忆在过日子。就算随之而来的,是她泪如雨下,她也甘之如饴。

    眼瞧着她怔怔的看着地上的衣服。

    詹中尧脱下了自己的风衣,外套和衬衫,然后将衬衫丢给她,被丢了个迎面,以宁抓着带着他体温的衬衫,不由的疑惑看着他:“什么?”

    他深深的看着她,眸色深处有云翳轻浮:“今晚你是我的。懂我的意思?嗯?”

    手指颤抖的抓住他的衣服,那衣上的体温渐冷,她觉得难受,就一次,下定了决心,就一次,一次就好,只沉沦这一次:“……先洗澡?”

    “你的家,你安排。”

    ***************************************

    浴室就是厕所,而且是共用的,简陋到极点,以宁很为难的告诉他这里的条件不好,当时她就是图的房租便宜,自己尽量节省点,如果笑颜有什么事,她这边还可以帮着撑一下,环境是好是坏,对她个人来说其实无所谓。

    但是,现在他在这里。以宁不由的就开始注意起自己生活环境的细节。

    好在,詹中尧并不介意,他说:“更破烂的地方,我也呆过。”

    并不是所有的人一出生就有良好的环境,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荣华富贵,人的一生,他靠的是自己的双手去打拼才有的今天,环境好与坏,不过是回味曾经自己经历的一段趣味之旅。

    中国人……呵呵,中国人有多少人就像欧美国家的人一样,从出生就高高在山,充满鄙视嘲笑你们是土农民,你们是落后国家,包括现在台|湾、香|港,依然是一副趾高气昂的嘴脸,你们就是暴发户,你们就是没有素质的人。

    何苦来哉?

    人是靠了自己奋斗,经历了酸甜苦辣,才会对自己拥有的感觉到满足。从未奋斗,一味的耻笑,高高在上,自喻高素质?呵呵,不过是跳梁小丑。(这tmd的是老子到台湾旅游后的真实感想,真tmd的坑爹,骗钱没商量,再也不去呆|湾了,掀桌!!)

    以宁默默看着他进了被当做浴室使用的厕所。

    如果说詹中尧有什么地方能够打动她的内心,那么,就是他的这一点。在江成介的眼里,穷人就是穷人,他出生就很优渥,从来就没有吃过苦,所以曾经在学校的时候,江成介会欺负一些家庭条件不好的学生。

    而詹中尧不是,他可以过清粥小菜的日子,他也可以生活在她望之不及的异世界。若不是曾经关她,以宁不会知道他还有另外一个她望尘莫及的世界,在两个人在公寓生活的日子里,他和普通的居家男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穆以宁这个人,只要詹中尧不发疯,他就比世界上人任何人都了解她。对她来说,钱并不是唯一的,她的生活里粗茶淡饭是吃,山珍海味也是吃,下喉咙三层就是屎,她都要求从来都不高。

    不然,他不会和她两个人住进公寓,过她们两个人小日子。

    不然,他一早就用那些珠宝服饰劈头盖脸的打在她身上,让她看清楚自己到底多卑微。

    不然,他会用尽一切办法来炫耀自己今天的成就,而不是一直都藏着掖着。

    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是他,而只要他不发疯,最了解他的人,也是她。

    站在厕所前,手里拿着大大浴巾,守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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