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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逃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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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詹中尧所说的,大概只有对他的爱太深,太多,大概,只有相信他的爱,才能如此自然的和他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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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来到以宁那小破楼楼下,詹中尧看到关文涛的车也停在楼道口。关文涛***包,车牌号不是6就是8,有段时间还是69的重复。还有一辆泄愤的usa。911”专门找抽从美国运到国内,心情不爽的开出去拉风。
在和何露在一起之前,关文涛的爱好就是抽风,到处弄车牌,然后往豪车上一安,拉风的飙过。要扣分罚款随便,他大爷都晚上开。
詹中尧对于关文涛的***包已经没话可说了,不过平日里怎么样都行,只要不坏他的正事就行。上了楼梯,爬上楼,在长长的走廊处,看到以宁家人来人往,不由的疑惑是否发生了什么事?
正朝前走,将菜板放在阳台上笨拙切莴笋丝的江成介惊讶的抬头:“詹总?你怎么……”他好像回过神对着屋子里喊:“以宁,詹总来了。”
他缓步的走进,看到门上贴着红色的“喜”字,思想起之前在楼梯看到的“喜”,眉头紧锁起来。
穿着红色及膝旗袍的穆以宁头发盘了起来,脸上化了喜气的妆容,一看到詹中尧,愣了一下,亲昵的拉过江成介一起走到詹中尧面前:“阿介,詹总就不用我介绍了?”
“不用了,我也是公司的人,认识詹总。不过詹总可能不认识我。”江成介将手放在以宁的腰上,顿时刺进了詹中尧的眼里,让他眼眶发疼。
“怎么回事?”完全忽视江成介,他盯着以宁,语气里压抑着怒意,要她给他一个交代。
以宁和江成介互望一眼,娇笑道:“詹总,这是……我的丈夫,江成介,我们今天上午已经到民政局扯证了。”
他的手插进裤包里,用力的握着那小小的丝绒盒子。
“是啊。”江成介将以宁搂得更紧,她也依顺的靠近江成介的怀里,只听到江成介说:“我和以宁是同学又是邻居,她高考完再加上搬家,我们就没有联系了。没想到,在公司里我们竟然可以再度相遇,詹总,说起来您还是我们的媒人,无论如何,你都要留下来喝我们的喜酒。”
江成介的话他一句都听不进去。有片刻的怔然,英俊的脸上真正的面无表情,隔了许久,却倏然伸出手去,用力握住以宁的手臂,厉声道:“什么叫做你和他结婚!?嗯!?”
以宁一挣,却发现挣不开,也就由他以捏碎自己骨头的力量抓着自己的手臂,淡淡的道:“结婚的意思是,我要和江成介共度余生。我们要成立一个家庭,开开心心的生活在一起。”
他的瞳孔舒然间缩小了,狠狠放开她的手臂,转而扣住她的下颌,用力的抬了起来:“穆以宁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最好不要骗我,自导自演这出戏!!”
“露露。”以宁忍着痛对屋子里叫了一声,“帮我把结婚证拿出来一下。”
何露正和关文涛还有以宁请来的朋友里聊天,听到以宁的声音就咕哝着拿了结婚证出来,看到詹中尧的时候,愣一下:“詹、詹中尧。关公!!!”
听到自己家老婆的尖叫,关文涛走了出来,也是一惊,赶紧抓着詹中尧的手臂,想让他松手。
“阿介,给他看看我和你结婚证。”
江成介将结婚证送到詹中尧面前。
以宁被他捏得肌肉发疼,依然笑得妩媚撑着说:“我和他结婚了。”
眸光接触那红色的证书,眸光陡然一缩,而后,他只是看着她,仿佛没有听见她说的那句话,脸色愈发铁青:“我呢?”
她淡笑着无情:“与我无关。”
俊美的脸庞仿佛是大理石雕成的,找不到丝毫情绪波动的痕迹,唯一能听见的只有詹中尧的呼吸声,略略显得有些重,而以宁几乎摒着呼吸,微微仰着脸看他,眼睛一瞬不瞬,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詹中尧,我将你记在心底。
“无关?”
“是的,无关。”
他嗤笑了一声出来,终是松开了捏着她下颚的大掌,静静的看了她一眼,唇角抿得愈发的紧,而后,毅然的转过身,径直得朝着楼道口走去。以宁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唯独只有目光,看着他,直到消失在楼梯间,几乎是本能的她朝着阳台探出脑袋,在薄暮的夜色下,却看见他修长的身影拉开了车门,在数分钟的宁静后,轿车发动起来,向着远处去了……
刚才的那场对话仿佛耗尽了以宁所有的力气,她疲倦的在走廊的塑料凳子上坐下,怔怔的发呆。
关文涛对何露说:“我去看一下老大,你们陪着她。”
何露点头,蹲在以宁面前,看着她面无表情的模样,不过她看的出来,以宁的咬紧一直都是紧绷的,到底她这样做是对是错,谁也说不清楚,可是,就按龙城被袭那件事看来,詹中尧和穆以宁,还是离彼此越远越好……
许久的沉默后,何露说:“你做得对。”
一句话,让隐忍至今的情绪仿佛忽然迸裂开,滚烫地油滴落在水面上,溅得无处不在,她紧紧的抱着何露,无声的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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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夜十分闷热。钢筋水泥的城市里,听不到知了的声音,他点燃了指尖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时候,清清苦苦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
清洌的烟味在喉间反复缭绕,直到渗透至五脏六腑。
沉静的沙发上,身体挺得笔直,脸上去以难以掩盖倦容。一只香烟燃尽,再度拿起放在茶几的那包烟,掏出一根,点燃了红点。
他可以有很多话说,可以侮辱她,诋毁她,让那个她的新婚丈夫抛弃她。
被那双笔直闪亮带着恳求似乎说着“离我远点”的眼眸盯着,他却只有转身离开这一条路。
指尖的烟灰轻轻坠了一截在洁白柔软的地毯上,落下一块四散的污渍,从裤包里掏出丝绒的盒子,打开,那润泽了柔和光芒的戒指摆在他的眼前。
一时之间,竟然嗤嗤的笑了起来,从压抑低笑到哈哈的大笑,然后,陡然停滞,悄然无声,大掌扶着额头,弯起了身体,只有那男性的宽肩在微微的抖动着。
他们认识多久?不足一个月,他竟然认真的想要娶她……
门口传来了声音,立刻收敛了情绪,眸色愈发深沉,却只是一言不发。
“老大。”关文涛关上门,走进屋子里,“你怎么会在穆以宁家里?”
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脸上微露倦容:“车队在国外拿了方程式赛车的冠军。”
“对。大概下周就会回来。”关文涛也站起来,走到台,将詹中尧珍藏的那些红酒、白酒给抱了出来,放在茶几上的时候,他看到那红色丝绒盒子里的戒指,不由的看詹中尧一眼。
他背对着关文涛,神情竟有几分捉摸不清的阴郁落寞,转瞬,却笑了笑:“拿去送给你老婆。”
“算了。给她,估计没几天就弄丢了。”将戒指盒关上,丢到一边,倒上了白酒,5几年的茅台,真正的陈酿:“我垂涎你这瓶茅台已经很多年了。哈哈。”
“等车队回来了,约个时间庆功好了。”一两的小酒杯,捏到手里,一口干净。
“行啊。我也想玩玩赛车。”陪着詹中尧,关文涛也是一口饮尽。
白酒不比红酒,劲足,辛辣。而红酒,说的高尚优雅,呵,不过是笑话。
两个人沉默的喝着辛辣的白酒,一杯接一杯的干,不多时,地上已经满是酒杯,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再去一手拿了三瓶共六瓶过来,关文涛拦过詹中尧的肩头,脸上发红,口中酒气喷薄:“哥们陪你喝个痛快,老大,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心里难受,咱们就喝。喝个不醉不休……嗝……”
他睨了一眼关文涛,再度碰了杯子。
想来,他这一生,走到这一步,一步一步,爱,恨,复仇,从来都是坚实而清晰。可到了这一刻,他茫然了,眼前灰蒙蒙的一片,该如何走,怎么走,找不到方向。
在关文涛醉过去以后,有些失焦的眼眸打开绒盒,将戒指取了出来,捏手指间,送到眼前。切割完美,冰凉的黑珍珠和指环,他大概永远都不可能,给她戴上了。
她是唯一一个让他如此心疼的人。
他,他只想好好的爱她,心疼她……她明明心里明白,还是选择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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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以后,江成介搬到了以宁隔壁的出租屋,所谓做戏做全套。以宁默然的同意了。那一出家里的婚宴,不过是一场戏罢了。
她不得不挺起精神,将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新部门的组建上,还记得自己曾经说过:“詹中尧,我想要靠自己,靠自己变成一个配得上你的女儿,我可以和你平等站在一起……”
可是,往事浮云如烟。
他不知道,她多希望,多希望在看那电视节目的时候,能够赞同一声。同时,也是明白,他无法赞同,才不得不走到这一步。
怕?是,怎么可能可能不怕?怕他时效过了,当以前的记忆全部都回来了,他又该如何的面对她,面对自己?
夜里,抱着他的衬衫,哭得几乎要岔气,想在一起,想要拉着你的手,和你站在一起。
那个结,是他的死结,那个死结……无法可解,没有办法可以解开……
既然无法可解,那就该做什么做什么。以宁发现单简就是嘴炮党,具体的实施下来还是要靠她。
还好,之前宽带组过来的人给她撑着,不然,以宁真的一分钟掰成五分钟用都不够。单简天天对着电脑说做什么表格,以宁是小跑的这个部门去一躺,那个部门看一下。办公设备什么桌子稳不稳,新电脑试机看有没有故障,宽带组那边面试通过的几个人可以帮她,包括安装一些必要的办公软件。
但是其他的就要以宁跑来跑去了,她是一天下来,连去厕所的时间都没有。唯一能坐下喝点水的机会就是在与其他部门开会的时候。
单简觉得新的呼叫系统照搬别人有的就可以了,她有以前公司的电销系统规划文档。以宁想得要多一些,除非了前台的,还有后台的,普通组员的权限、组长的权限、主管的权限都要有不同的设置。以宁需要的就是了解每个人的外呼情况,尤其是数据统计这块,她要得特别详细。
为此,单简和以宁吵了很多次,单简觉得现在没必要弄得那么仔细,以宁是认为应该一步到位。
至于和总监开会的时候,总监让她们汇报情况,单简马上抢说:“那我先说好了。”把以宁做的事全部都抢了过去。以宁最后只能做了详细的补充,尽管如此,以宁还是防了单简一手,把自己以后的规划简单的做了汇报。总监听了,和以宁交换了一下意见,单简脸色很难看,不断的提出反驳以宁的意见,以她以前的经验怎么怎么着怎么着……最后就是确定外呼时间暂定是在部门旅游回来以后。
出了办公室,单简问:“为什么你不和我商量一下以后要做什么?你是故意的吗?”
以宁说:“是你故意,还是我故意?单简,你做了什么事你心里很清楚,除了和其他的部门的会议你会出席,我们自己的部门呢?你以为光是用你以前大公司的就一定行吗?不好意思,既然让我想,就算是错的,我也要做了再说,不然我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我没有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指使下面的人做事的习惯。”
懒得再理单简,以宁说实话,心里气不过,真不知道单简到底是怎么面试通过的,不过她要承认,对于抢别人做过的事,单简的确有一套,而且那个认真样,简直不去当演员可惜了。
单简真是像极了笑颜。
接下来的时间,以宁还是忙得跳脚,她找了几个核心的人员,每天都会开会,将工作安排给她们,比如谁做新人的培训,因为以宁很忙,所以请了培训部的过来帮忙听着。然后她就天天小跑的这个部门讨论一下系统,那个部门讨论一下以后交接成功数据的方式,跟着就做各种的标准、考核等文档,还有班务时间安排什么的……总之,她是忙得鸡飞狗跳,后来干脆睡在了公司里。而单简专挑轻松的,什么面试人员这种事做。
离公司旅游的时间越来越近,但新部门这边才刚刚做完最基本的建设,以宁找到总监说自己就不去了。
总监说这段时间辛苦了,出去放松一下,回来再好好冲最后的阶段。
以宁还想拒绝,总监补充了一句:“你做的事,我都知道。行了,去旅游。和你部门的新员工加深了解。”
以宁只好同意。
公司旅游之前就通知了,客服部是后妈生的,所以像是技术部的那些国外七天游,客服部的人只能眼巴巴的望着,埋怨自己客服出身,只能国内旅游。
经过了调整,客服部分成四批进行这边是六天五夜的温泉之旅,顺带爬山。
客服部这边是跑到海螺沟泡温泉,呼吸一下纯正的天然氧,释放一下压力,顺便看看正在融化的冰川,只要别掉进冰洞就行。
公司包机到了成都,一溜早已经预定好的巴士停在路边,提着行李包包的同事纷纷上了大巴。以宁没到大巴处,因为有的同事要等行李,她就在机场的行李处等着,然后告诉取行李的人在什么地方坐大巴。等到机场里已经没有同事,以宁出来和人力部的人对了人数,确定没有少人后,才上车坐了最后面的那辆。
才一上车,几乎潜意识的找座位,却不料在首排看到熟悉的人影。换上了轻松休闲的polo衫,目光清冷的睨了她一眼,而后移到窗户。
以宁想要下车,可看到有人再向她招手:“穆妈,前面的车还有没有位置,能不能调一下,我们想换车。大boss在,实在太压抑了。”
的确,比起其他车里的热闹喧哗,这辆车安静的一点声都没有。
以宁说:“没有了。不然我也不会上这辆车。”
一声低低的哀嚎。以宁也一直在哀嚎。
她抬起头找了所有的位置,全部都满员了,唯一空出来就只有詹中尧身边的座位,他是大boss,没人敢和他一起坐。理所当然,他身边的位置就空了出来。
“赶紧坐好,要开车了。”司机催促道。
以宁无奈的叹气,只好慢腾腾的走到他身边坐下,抱紧了怀里背包,沉默地看着前面的挡风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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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依靠
寂静一直在大巴车里蔓延,就算导游小姐开始介绍的时候,大家也是静默无语,开玩笑,大boss面前,谁敢放肆?一个个在面对客户是伶牙俐齿的女生们全部都变成了哑巴。
偶尔有几个人窃窃私语:“大boss为毛坐到我们车上?丫”
“不知道哇。我都要疯了,太痛苦了啊啊。”
“我也一样痛苦哇……”
大家都不敢说话,万一说错了话,得罪了大boss,被拉了仇恨值就彻底完蛋了。以宁偶尔会透过通道望后面看去,现在太压抑了,而且坐车要坐那么久,这样简直就是活受罪。
好歹,她是这个车里唯一的一个主管媲。
“詹总。”她压低了声音。
“嗯?”男人闭目眼神。
她吸了一口气:“你能不能说句话,因为你,大家现在都很害怕,连话都不敢说了。有几个人都已经开始晕车了。”
他沉默着。
以宁无奈的看着他:“昏车很难受,有点事坐会稍微好一点,你说句话,让大家放轻松点行吗?”
闭阖的眼眸抬起来,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女孩,她的眼里有几丝责怪的不满。眼瞳后移,她坐得很边,努力和他保持着距离。
男人站了起来,对着后面那一排车座说道:“当我不存在,出来玩,放松点。”
说罢就坐下了,以宁嗔怪的看了他一眼,那么冷漠的声音,是让大家放松,还是给大家压力?
见他又闭上了眼睛,以宁只好给他收拾残局,拍了拍手:“詹总说了,让我们当他不存在,我们呢,就当他不存在,免得我们的詹总也觉得因为他,大家的旅游都变成了受罪?他又不是老虎,要吃了我们?对?詹总?”
眉心微微的蹙了一下,淡道:“开心点就好。”
见到以宁都拿詹中尧开玩笑,他也没生气,于是,大巴里的气氛马上放松下来,叽叽喳喳成了一团,没一会儿就开始集体大合唱,以宁背身对着詹中尧,跟着车里的大家起哄,沉闭的眼眸撑开一条缝隙,看着背包背在胸前,肩胛有两条黑色背带的小小身影,眸色暗了两分,再度闭上了。
司机也松了口气,刚才,车里的气氛简直是僵硬的吓人。
一边大家开心的聊着,一边有人递了牛肉给以宁,以宁拿了一袋,顿了一下,再多拿了一袋,道了谢,递到詹中尧面前:“詹总,大家请你吃牛肉。你要给我们面子哦,是不是?”
她说的很大声,大家都起哄了:“詹总要是不吃就是不给我们面子,不能这样!”
“对,就是看不起我们。哈哈。”
让原本想要拒绝的詹中尧不得不拿了以宁递过来的,后仰侧了脸说了声:“谢谢。”
没一会儿,车里又玩起游戏来了,詹中尧靠着椅背,看着的依然是以宁的背影。
不由的想起和文洁的对话,的确,她各方面都不出众,都比不上文洁,放在人堆里就是默默无闻的一员。可是,她却懂得,怎么来哄着他,怎么来让气氛放松一点。
如果把其他的女人换成她,不知道是不是一直沉默的直到大巴开到旅游景点。
大巴车在轻松的环境下,很快开过了高速公路,进入了盘山路,是在峭壁上开凿的盘山路,一边是嶙峋的巨大崖石,一边是湍急的河流。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喧闹,大家都有点累,也就逐渐安静了下来,以宁也恢复了正座的姿势,靠着椅背,依然和詹中尧保持着距离。
之前没空去想的事,在大巴车里安静下来以后,脑子就开始胡思乱想了。
他……在车里,是因为……他有话想要对自己说吗?不然,为什么和客服部旅游?明明,他不用和她们这票人搅合在一起,更何况,以公司来说,客服部从来都是后妈生的,高层从来和客服部的人没话说。
忽然前方一阵轰鸣的雷动,掉落了滚滚的落石,来不及踩下刹车,司机本能的一拐方向盘,小小的山道,来不及刹车,满是尖叫的大巴车直接朝着湍急滚滚的河流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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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冷……
……好重……
身下的锐石刺痛了以宁,她勉强的撑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竖着的一片竖着的鹅卵石河滩,尽在眼前的手指已经冷的发白,她努力的屈了屈,试探着恢复身体的行动力。
沉重的疲倦和疼痛,让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不容易才撑起了力气,看向身边压着她的重量,是一张潮湿了容颜的男性脸庞。
“詹、詹……”她试图想要喊他,可是一个恶心,口中流出一口昏黄的水流。
拼命的活动身体,将半抱着她的男人推过去,正要勉力的坐下,忽然大地一阵剧烈抖动,以宁惊讶的看到地面竟然像海浪一样起伏着,而两岸的山边在发出轰鸣的时候,无数的石头滚滚而下,在绿色中起了黄色的烟雾。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由的想起了世界末日,本能的拼命推着身边的男人:“詹中尧!!詹中尧!!詹中尧!!你醒醒!!詹中尧!!”
不断的大地颤动,不断的山体滑坡,不断的轰鸣,以宁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她忍不住哭喊的推着他:“詹中尧!!詹中尧!!你醒醒……詹中尧,你不要吓我……”试探的将手放在他的鼻尖,感觉到他的呼吸,以宁放了心,脑子里忽然想起,好像遇到山体滑坡,然后,车冲进了河里……
立刻将趴在河滩上的男人推翻过身,试着用电视里看得人工呼吸的方式,掰开他的嘴,口对口的对着他呼气,然后,两手压在他的胸口,使劲所有的力气不断的做心肺复苏。
“呕……”一口水从他口里吐了出来,男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以宁这才松了一口气,试探的喊他:“詹中尧……”
已经耗尽了体力的男人睁开眼,有些适应不良的蹙眉茫然的看着以宁:“你……”
“你吓死我了。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她急道。
男人摇头。想起了所有。
饶是他体力不错,在这么急的山中河流中要从车里脱身,还要救她,还要在河水里挣扎救生,他现在已经筋疲力尽。
以宁看出他的疲倦,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只要他活着,她的心就定了下来。
在平复了一会儿,感觉有了力气,詹中尧缓缓的在以宁的帮助下撑坐了起来。
大地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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