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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反骨-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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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定安抢着开口,语气里满是谄媚讨好之意。
“至于这件事……云妩,即是你做的,你来说!”
甄定安推了云妩一把,语气极差。
甄云妩敛下眼中对甄定安的恨意,对着坐上人说道:“云妩本打算先把木偶藏进姜府,再让父亲在朝中暗中给姜越使绊子,待他一旦出了差错,如果再在姜府找出这个足以让姜府灭九族的木偶,任姜越有多大的权势,拥有再多的人心,那也是必死无疑!”
甄云妩眼中露出癫狂的光芒,想到姜锦棠,又狠声说道:“可惜被姜锦棠带人闯进来破坏了这件事!”
坐上人叩桌子的动作停了下来。
“那你要怎么给我交代?”
“云妩已经做好了安排,姜府中有不少甄府安排的人。”
甄云妩脸上露出嗜血的笑容,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姜府被抄家的场面。
坐上人看着甄云妩的表情,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东西是姜锦棠的吧。”
一只耳坠落到甄云妩跟前,正式元德在栖棠居找出的那只。
“正是。”
甄云妩放在?下嗅了嗅,?间萦绕着一股奇异的香,是姜锦棠的无疑。
“你找机会换回去,姜锦棠……她很聪明,若被她发现,事情会变得很棘手。”
一阵悉索声响起,坐上人起身,伴随着“噔噔噔”的脚步声,走到甄云妩身旁。
“希望这一次,你不会让我失望。”
“云妩知道……”
甄定安和甄云妩伏下身子,连头也不敢抬,恭送那神秘人,直到脚步声彻底消失,甄定安才瘫软在地。
“贱人!”
甄定安瘫软在地,双脚仍是止不住在甄云妩身上踢着。
“你自己找死不要紧,不要带上我!”
甄云妩耳边听着甄定安的叫骂声,一声不吭,任甄云妩踢打着。
“你这个野种!果然是存心要害死我!啊!”
甄云妩突然叫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脚,叫得极为痛苦。
“我这个野种,现在是你甄府的嫡女,你不能不承认!我这个野种,现在是能保你甄府荣华唯一的人!”
甄云妩站直了身子,一只脚狠狠踩在甄定安的小腿上,狠狠的碾着。
说完转身便走,脸上带着嗜血之色。
姜锦棠,我看你这次如何扭转局面!
去死吧!
甄定安看着甄云妩远去的身影,眼中出现一抹恨色,还有……惧意。
这个女人,待这件事结束之后,看我怎么收拾她!
甄云妩回到碧云阁,斥退了一干下人,回到房中提笔写了一封信,让贴身丫环宝瓶将信送去老地方。
宝瓶动作极为娴熟,看来是做了不少次。
千辰哥哥,待你成就大业,你定要迎我为后,那我这多年为你所受的委屈,才能算了……。!
甄云妩握拳,长长的指甲狠狠陷入掌心。
甄府角落里一双眼,将宝瓶鬼祟的动作看在了眼里,略加思索,眯了眯眼就跟了上去。
“布谷,布谷,布谷……”
宝瓶从甄府后门出去,沿着街角一直走,一直走到城外一个破寺院里,站在门外四下看了看,才快速走了进去。
宝瓶极有节奏敲了敲寺庙中的佛像,学了几声鸟叫。
佛像身后伸出一只手来,宝瓶把信放在那人的手上,说了一个“急”字。
那只手动了动,示意自己知道了,宝瓶这才转身打算离开。
。。。
………………………………
第75章 卫阑钰你好狠的心! 万更最后一发!
从甄府跟来的人匿了气息,跟在宝瓶身后,看到这一幕。挑了挑眉。
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这么神秘?
见宝瓶要走,那人顿了顿,考虑了半晌,并未跟上去。
那人从暗处走了出来,那脸……正是卫阑钰的“相好”温忱!
温忱见宝瓶走远,看了看这个看似破烂,实则颇有一番名堂的寺庙。歪了歪头,学着宝瓶,站到佛像面前,开始回忆刚刚宝瓶的节奏。
叩,叩叩。叩。叩叩叩……
轻重有度,节奏也相同,过了不久果真伸了一只手出来。
温忱屏住了气,仗着自己有一身颇为不错的武功,打算把躲在佛像后的人逮出来。
温忱看准了时机。猛地扑上前,抓住了那只手。
可是……
温忱的一身力气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劲,正当他想要用力收紧的时候,却像是捉住一条滑溜溜的泥鳅,原本稳稳抓住的手猛地滑了出去。
糟糕!
温忱暗叫一声不好,抽身就打算逃跑,却不料脚下突然升起一张类似渔网的网圈住了温忱的脚。
头上落下一个铁笼。
他大爷的!
温忱暗骂一声,从腰间拿出一把软剑来,在脚上的网上狠狠砍了几剑,却不见半点破损,头顶上的铁笼兜头罩下,将温忱关在了笼子里。
完了……阴沟里翻了船……要是被卫阑钰知道,哪还不得笑死他!
卫阑钰。你一定要来救我啊……我是听你的来监视甄云妩才被捉的!
温忱哭丧着一张脸,也不反抗了。把软剑藏在腰间,坐等着有人来收网。
他这条自己窜进渔网的大鱼哟……
温忱盘腿坐在地上,自己开始动手把脚上的网解开,反正现在被铁笼子关着,他也跑不了。
铁笼落下来之后,破庙中的动静都停了下来。
温忱托腮,百无聊赖的等着来人。
过了不久,从佛像后竟出来了一大波蒙面的黑衣人。不要说整张脸了,就连眼睛上都蒙了一层黑纱。
整个人都被蒙的一丝不露。
“你们能看得见吗?”
温忱见来了人,一个鲤鱼打挺就爬了起来,看着从佛像后出来的黑衣人,极是好奇。
奈何那群黑衣人没一个搭理他的,温忱自己讨了个没趣儿,撇撇嘴。
“你们都是从那佛像里出来的?那佛像里还能装下这么多人?”
站在最前面的黑衣人头目一愣,举起左手,手掌微微往前一推。身后就站出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手中拿着一个手掌长短的竹管,对着温忱一吹,一根银针就从竹管里飞了出来,直直射向温忱。
银针扎在温忱的大腿上,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抬进去!”
这是温忱“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声音嘶哑,如同被捏住嗓子的公鸭,让人一听就不能忘。
温忱如今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现在被一群?孙子拖着走!
好痛!脚都要着火了!
他奶奶的,就不能温柔点吗!
温忱暗自腹诽,咬牙切齿的。
那群?孙子还想用麻沸针把爷爷给弄到,想当年爷爷我上战场手撕敌军的时候你们还没出生呢吧!
温忱在铁笼中看见那个黑衣人拿出竹管就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早就做好了准备。银针朝他飞过来的时候他就以一种怪异的武功,把肌肉收缩。所以银针只扎在了他的衣服上,并未扎到肉。
那群黑衣人似是听到了温忱的腹诽,换了个姿势,面朝上的将他扛了起来。
所以原本应该昏死过去不省人事的温忱,此刻还在享受着不怎么舒服的人肉轿子。
现在……好像是在下楼?
看来这里有条密道,是通往哪里的……
为何本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甄家小姐会和这样的组织有联系?
温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结果来,干脆不想了,闭上眼睛开始记路。
到了一个拐角处,温忱的脑袋“咚”的一声砸到了墙上。温忱差点就忍不住骂娘!
这群狗娘养的!
温忱抽了抽嘴角,脑袋被撞得五官都疼得扭曲了,幸好那群黑衣人扛着温忱,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继续扛着“晕死”过去的温大爷。
“是什么人?”
黑衣人停了下来,温忱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却发现一片阴暗,并不怎么亮堂,看来是在地底下。
“不清楚,但貌似是跟着宝瓶来的。”
那个公鸭嗓子开口,温忱几乎要笑出声来。
这声音,也忒有特色了。
“看来,是有人安排在甄府的眼线,你去禀报主子,将他放下来。”
说话的人眯了眯眼,看来这个人的武功不比他低,宝瓶可是他们的人……竟能跟着宝瓶,不被她发现,一直跟到这里来。
幸好被他们发现了,若是被主子知道他们竟让一个外人跟来了这里……那么他们的命,也是没必要要了……
看来现在说话的人只是负责这里的,只是这群?孙子的头儿。主子?果然是上头有人啊……
温忱还在纠结这个关系,就猛地被人扔了下来。
没错,是用扔的。
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你们头儿不是说了让你们“放”我下来吗,是放不是扔!
温忱几乎吐出一口老血来,今天的仇不报,你温爷爷跟你们姓?!
“等会儿!”
不知是温忱刚才因为疼痛脸部抽搐被那个头头儿看到了,还是因为温忱气息紊乱。那个头儿皱眉,有些狐疑的看着温忱。
“确定用了麻沸针的?”
头头儿走到温忱跟前,踹了他一脚,见温忱没有反应,又蹲下身子探了探他的脉。
怎么有点……不对劲?
“你大爷的!爷爷我不忍了!”
一声爆喝,温忱猛地睁开眼,铁爪成钩一把握住那头头儿的脖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就起来。
“你!”
那头头儿似是没想到温忱武功竟高上他这样多,他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这人是故意的!
有了这个认知,那头头儿一双眼几乎能喷出火来,对着眼前拿着武器的手下骂了句蠢货!
“顾虑什么!还不快上!如果被主子知道了你我都不用活了!”
温忱从腰间拿出软剑来,他身上其他的兵器都在刚才被那群?孙子搜了去,只留下腰间那把他用得最顺手的软剑。
“老子今天就让你们那什么主子看看,你们这群?孙子是怎么被爷打得四脚朝天的!”
温忱哈哈大笑一声,极为嚣张。多年的军旅生活,他的性子本就嚣张,更何况还受了这样的气。
剑锋翻飞,剑光在略微有些黑暗的密室闪亮,柔软却锋利的软剑上沾满了鲜血。温忱原本干净的衣服上也满是血色。
以一对多本就吃亏,更何况他现在手里还抓着个黑衣人头头儿。
温忱身上也挨了几剑。
“不要顾虑我!不能让他走了!”
黑衣人头头儿见温忱以一敌多,不仅没有败势,还隐隐杀红了眼,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看着黑衣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那头头儿声音嘶哑,身子忍不住颤抖。
“你太吵了!”
温忱猛地偏头看向那头头,那人被温忱嗜血,充满杀气的眼看得身子一抖,然后……然后就被温忱打晕了。
衣袂翻飞,刀光剑影,一**的黑衣人倒下,温忱却是越杀越起劲,面上还带了笑!
温忱一人之力杀出了一条血路,所经之处,没留下任何一个活口。
管他这什么鬼主子是谁,反正被他这么一搅闹,只怕是要头痛好久了……
温忱从那地下室杀了出来,身上满是鲜血,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那群?孙子的。
卫阑钰,你温爷爷我为了你真的是呕心沥血啊!
温忱看了看这破庙,怎么看怎么不爽,把那黑衣人头头儿重重扔在地上,那头头儿发出短促的“呃”声,彻底没了动静。
敢扔你温爷爷我,我就让你尝尝你爷爷我的厉害!
温忱右手执了软剑,那头头儿的衣服擦了擦剑,蹭蹭蹭地在破庙中大肆破坏。
就连那佛像,也未能避免,被温忱携了内力的剑气划得四分五裂。
温忱满意的拍了拍手,提溜起黑衣人头头儿就朝卫府赶去。
等温忱回到卫府,已近黄昏。
等卫阑钰回府,进房的时候,鼻间充盈着一抹血腥味。卫阑钰掌中运气,半眯着眼,推开了房门。
天边晚霞似火,一如温忱现在,也是红得似火。
“你这是怎么了?是跑到哪家染房偷看姑娘跌进了染缸?”
卫阑钰见是温忱,收下了手中的内力,挑眉,双手交叉放至胸前,好整以暇得看着温忱。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不是为了帮你去监视甄云妩我又怎么会搞成这副模样!我可是个将军!是温……”
一个果子直直朝他口中飞去,堵了温忱喋喋不休的嘴。
“你太聒噪了。”
卫阑钰跨进屋子,把门关上,视线略过唔唔直叫唤的温忱,落在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黑衣人。
“啊!卫阑钰!爷要宰了你!”
温忱把果子从嘴里拿了出来,狠狠啃了一口,口齿不清得冲卫阑钰怒吼道。
刚刚打了这么久,真的还有这饿了。
“他是谁?”
卫阑钰自动忽略温忱的叫喊声,偏头问他。
“呵,爷凭什么要说?爷……”
一记眼刀杀来,温忱讪讪放下手中的果子,抹了一把嘴,心中腹诽,不就是打不过你吗!表面上却乖乖的回答道:“我也不清楚……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跟着那个什么甄府小姐的贴身丫环找到哪里的,是一个破庙的地下。不过现在……被我毁得差不多了。”
温忱努了努嘴,示意卫阑钰看地上那个黑衣人,“他应该是那群人的头头儿,不过背后还有个主子。知道你最擅长的就是逼供,所以把人给你带回来了。”
卫阑钰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温忱一番,眼神莫名。
温忱被卫阑钰的眼神看得身上发寒,搓了搓手臂。
“温忱……你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卫阑钰挑了挑眉,语气嫌弃。
“断你大爷!老子是正常的!老子喜欢的是胸大屁股翘的美人儿!”
温忱已经临近暴走的边缘了,恨不得现在上去对着卫阑钰那俊俏的脸上狠狠揍一拳!
“既然如此,你日后还是离我远些,免得……免得她再误会。”
卫阑钰想起白日里在栖棠居时,锦棠对他说的那番话就有些哭笑不得。
虽是她有时看着不像个只有十三岁的小丫头,有时却也着实傻得可爱。团纵吉号。
想起那个柔软馨香的身子,卫阑钰面上不自觉就浮上了笑容。
温忱一副见了鬼的样子,走上前锤了锤卫阑钰的肩。
“兄弟,你不会真的……对一个还没长开的小丫头片子动了心吧?”
温忱知道自己这问的是废话。
若不是真的动了心,起了心思,又怎会让他去帮忙监视甄云妩。
也不知道那姜锦棠除了是个美人胚子,还有点小聪明外,有什么好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还没有暖玉阁里的阿玉姑娘美。
卫阑钰见温忱笑得一脸淫荡的模样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是上好的金疮药,自己拿回家抹去,或者你也可以去你那暖玉阁里找你的红颜知己。总之你快滚吧。”
卫阑钰到屋内拿出一瓶药来,扔给了温忱,毫不留情的让温忱快滚。
“你总得让我洗一洗再走吧!我这个样子不要说去暖玉阁了,就是回府只怕我爹也不会让我进府!”
温忱没想到卫阑钰竟狠心至此,要他现在这副鬼样子走!
果然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也只有在卫阑钰吩咐他做事的时候才算数,平日里永远都是为了女人可以插兄弟两刀!
现在温忱,就是卫阑钰为了姜锦棠插了他两刀,还不让止血……
“本来关于你我的风言风语就够多了,要是你在我这儿洗了澡换身衣服出去,不知又有多少流言传出去了。”
卫阑钰睨了温忱一眼,“你走是不走?”
“走……走……”
温忱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样,畏畏缩缩的拿走了桌上的金疮药,来时是什么样,去时就是什么样。除却少了之前夹在腋下的黑衣人。
卫阑钰把温忱赶走之后就开始打量这个黑衣人。
是大燕人,不是他国之人。
眉间隐隐有黑气,应该是中了毒。
卫阑钰走到黑衣人身边蹲下,扳开他的嘴,从黑衣人的嘴里取出一枚药丸来。此物想也不必想就知道肯定是剧毒。
他们这种为人做事的死士,知道太多的秘密,一旦被人俘获就会咬毒自尽。
幸好温忱早早将他打晕过去,让那黑衣人没机会咬毒。
嘴巴再严又如何,到了他卫阑钰的手里,就没有问不出来的话……
哗……
一盆凉水直直泼在那黑衣人身上,那黑衣人才有丁点的反应。
看来温忱把那黑衣人整治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卫阑钰抬眉,示意手下继续泼水。
三盆凉水下去,黑衣人才悠悠转醒,却发现双手双脚被拳头那么粗的铁链锁住,动弹不得。
连口中的毒药也不翼而飞!
黑衣人猛地抬头,他面前坐了一个人,却看不清脸。
一个铁面具罩在那人的脸上,只能看见一个下巴。
“你是谁!”
黑衣人声音嘶哑,问出一个极蠢的问题。
“我是谁你不必知道,可你得告诉我,你是谁,你的主子是谁。”
卫阑钰坐在圈椅中,气度华贵不凡。可周围却泛着冷气,哪有半点面对锦棠的无赖。
现在的卫阑钰,才是大燕真正的不败将军卫将军。
“身为死士,泄露主子的秘密比死更为耻辱!”
黑衣人冷哼一声,伸出舌头就要咬牙自尽。
卫阑钰抬手隔空扇了那黑衣人一个耳光,黑衣人的头猛地一偏,意图未果。
等黑衣人再偏过头看向卫阑钰时,眼中满是惊骇。
“你……你……你是,卫阑钰!”
这般出神入化的武功,除了卫阑钰还有谁!
“既然知道我,那……你的主子定然是朝中为官的,否则……就是宫中之人。”
卫阑钰冷笑一声,不说?他有的是法子让他开口。
“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我逼你说?”
黑衣人忍不住身子颤抖,卫阑钰的手段他听说过……即便身为死士的他,也难以控制心中的害怕。
“看样子是不打算说了。”
卫阑钰轻轻叹了口气,颇有些惋惜,“我原本不想这样做的……”
卫阑钰从旁边的刑具里只取了一枚钉子,还是生了绣的。重生之嫡女反骨:。
卫阑钰的嘴角此时仍挂着温婉的笑,光洁的下巴微微上扬。他拈起那枚生了绣的钉子,轻轻的对准了黑衣人的气海穴。
“上一次被我用这个手段逼供的人,是我军中的一个副将。他将行军布阵图交给了敌军。”
卫阑钰指尖轻点,手中小指长短的尖钉刺入了黑衣人的气海穴。
“他熬过了两钉,不知你……熬得过多少钉?”
卫阑钰手中用力,尖钉直穿穴道刺入体内三分,绕是黑衣人做好了准备也不禁昂首喊了出来。
他的身体开始了不自觉的抽搐,然而皮肉每一下抖动都加剧着尖钉传来的痛楚,很快他脸上便已汗如雨下,牙关也随之颤抖起来。
卫阑钰那张带着铁面具,泛着寒气的脸轻轻靠近喘着粗气的黑衣人。卫阑钰淡然一笑:“说,还是不说?”
。。。
………………………………
第76章 黑衣人
“妄……妄想!”
黑衣人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来,却疼得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回过神来。
卫阑钰笑了笑,摇了摇头。一句话都没说,只是手中多了第二枚铁钉。
那沾满鲜血的手拿着铁钉,毫不犹豫得敲了下去,没有给黑衣人半点缓冲的机会!
“啊——”
黑衣人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在这个密室中回想。黑衣人身子控制不住的痉挛,束缚住他手脚的铁链被绷得直直的。
黑衣人重重喘着粗气,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滴落,滴在那被铁钉钉入的皮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看你的样子,只怕是挨不过第三根铁钉了。”
卫阑钰旋身回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毛巾,细细擦拭着已经沾满鲜血的双手。
黑衣人松了口气。听到卫阑钰的话才觉得活了过来。
“我平日不喜食甜。却尤为喜欢蜂蜜。”
卫阑钰突然说起自己的喜好来,还从袖间拿出了一个青玉小瓷瓶,打开瓶塞,晃了晃,蜂蜜清甜的味道溢了出来。
“奈何每次食蜂蜜的时候。总有蚂蚁蜜蜂来与我争夺。”
卫阑钰叹了口气,见黑衣人身子颤抖得愈发厉害,走上前去,将黑衣人身上插着的两枚铁钉拔了出来。
皮肉因他的动作被带了出来,鲜血淋漓,皮肉翻飞。黑衣人的脸又苍白了几分。
他如今,已是痛得说不出话来。
“你说,要是我把这蜂蜜涂在你身上,被蚂蚁闻到甜味了可怎么办?”
卫阑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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