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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缘(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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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赞成!”关茜马上附议亲亲老公的提议。
  酒会是很盛大、很热闹,但在她这个对商业九窍都嘛通,就是一窍不通的人来讲,着实无趣得很,站着都可以打瞌睡了!
  聿邦婷也不敢反对,立刻打手机给“最高层”要求指示,片刻后……
  “外公说可以,让杨颉和石翰先陪你们回去,我们得留下来直到酒会结束。”
  聿希人和关茜双双松了一大口气,这种场合实在不合他们的性子,聿希人单纯内敛,关茜虽活泼,却不擅长上流社会那种假惺惺的笑面虎交际。
  她宁愿去解剖尸体!
  很不幸的,他们忽略了一点,要参加酒会,没有请帖是进不去的,但有一个地方是不需要请帖就可以“经过”的,那就是会场门口。
  石翰先行到停车场开车,聿希人五人后一步到会场门口等车,脚步才刚站定,两票人马就一左一右窜上前来,那姿态还真有点像是斓路抢劫,就差几把开山刀或手枪了,穷一点的话,瑞士刀也凑合啦!要真是就好了。
  “总算见到你了!”科拉老夫人大马金刀的横在聿希人面前!身后还跟着妮可拉和两个查塔斯家的晚辈做拉拉队,怒气冲冲的指着聿希人的鼻子臭骂。“你这无礼又不肖的小子,竟敢叫妮可拉来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告诉您事实。”聿希人的声音很温和,语气却很强硬。
  “放肆!”科拉老夫人低吼。“别忘了,查塔斯公司也是你的责任!”
  “科拉姨婆,不是我忘了,是您忘了,我姓聿,并不是姓查塔斯。”
  “你奶奶是查塔斯家族的人。”
  “奶奶嫁到聿家来之后,就是聿家的人了,再说,奶奶也已过世多年了。”
  “你爷爷的公司也是查塔斯家族拿钱出来资助他成立的!”
  “那么……”聿希人双眸半阖。“倘若我请爷爷把他的聿氏金控公司‘还'给查塔斯家族,你们查塔斯家族就没有理由再来烦我们了吧?”
  “……”
  以上是左边的战况,至于右边……
  “太过分了,婷娜,我们也是你的姐弟,竟然不给我们请帖!”泰伦和苏菲亚同样张牙舞爪、气势汹汹,他们的母亲在后面静观其变,聿邦婷兄妹的父亲反倒没出现,也许是怕亲生儿女当面给他难堪,不敢来。“我从来不认为你们是我的姐弟!”聿邦婷不耐烦地斜眼看他们。
  “继姐弟也是姐弟!”
  “很抱歉,我们跟你们的继父毫无关系,请别乱认亲戚!”
  “无论你如何否认,你们的血缘关系是抹煞不了的!”
  “不用抹煞,我根本不认,你们又能怎样?”
  “你……”
  “苏菲亚。”泰伦对苏菲亚摇摇头,阻止她在不对的时候爆发千金小姐的娇脾气,再转对聿邦婷和颜悦色的微笑。“我知道你对继父有所不满,但继父是真心想补偿你们的,我认为你至少该给他个机会,让他,还有我们,跟你们兄妹多亲近一下,我想……”
  “请你什么也别想,和你们家任何人亲近,我是一点意愿也没有,因为我已经有我自己的家人了,还有……”聿邦婷亲昵的挽住安德鲁的臂膀,仰眸对他嫣然一笑。“安德鲁,他是我的未婚夫。所以,请你们不要再妄想和聿家套关系了!”
  “他?”听到“原该属于他”的妻子已被人预定,泰伦终于也火了。“他只是个孤儿,配不上你呀!”娶不到聿邦婷就无法插手聿氏金控,那他损失就大了!
  “你也只不过是个贪婪的痞子,更配不上!”聿邦婷立刻反击回去。以上是右边的战况,至于观战者……“战况激烈,好精采喔!”关茜赞叹,真想为他们拍拍手鼓励鼓励。
  “……”石翰无言以对。
  然后,车子到了,但科拉老夫人不让聿希人上车,泰伦姐弟也缠着聿邦婷不放人,除非聿邦婷带他们进会场内,两票人马就在会场出入口处吵吵闹闹,大嗓门拚狮子吼,双方势均力敌——虽然敌的是同一边。
  就在这时,最糟糕的场面出现了。
  “希人!”本是悠悠闲闲纯看热闹的关茜突然紧张起来,还猛扯聿希人的礼服袖子。“来了!他真的来了!”
  就在他们的车子后面,从一辆豪华轿车上,徐徐下来一位中年人。
  那中年人模样敦厚斯文,嘴上总是挂着一抹诚恳的笑,眼神却疲惫地泛着淡淡的哀愁,一眼就让人不由自主的付出无限同情。
  除了关茜。
  在她眼里,那中年人是披着人皮的恶魔,手上从来不沾染半滴血,却背负着多少无辜的生命,也蹂躏了她的一生,她绝不会施舍给他半分同情,对那人,她只有憎恨——还有聿希人。
  在他心底,那中年人是迫害他心爱的女人的凶手,更意图把心爱的女人从他身边抢走,对他而言,那中年人是他必须以全副生命去对抗的敌人。
  那中年人突然朝他们看来,目光中只有不经意的好奇,没有其它。
  他们四目相对的时间只有短到不能再短的一秒,聿希人旋即移开眼神,一手使力硬推开科拉老夫人,一手将关茜推入车里,自己随后而入,车门一关上,车子便以最快的速度离去。
  他只想要保护关茜。
  然而,一切都太迟了,那中年人的脸色微异,虽然他并不认识刚刚上车的那一对年轻男女是谁,但适才那一眼,他已清清楚楚的瞧见了那年轻人眼中的警觉与敌意,还有那位少女,在被推入车内之前,那深浓的僧恨自她瞳眸中毫无掩饰地朝他扑袭而至。
  为何那年轻人对他抱有敌意?
  为何那位少女会如此僧恨他?
  “刚刚上车的那对男女是谁?”他低声问自副驾驶座下来的男人。
  “聿老爷的孙子和孙媳妇。”
  “就是他们?”中年人因为惊讶而瞠大了眼,继而露出恍然的表情,“那么,那少女对我的僧恨就不奇怪了,如果她就是‘她'的话。”他低喃,而后嘴角笑开无尽的兴奋和期待。
  幸好,这回他心血来潮决定亲自跑一趟。
  二十多年来,他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她”,这回,他再也不会放过“她”了!
  自酒会那晚,聿希人和关茜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梦岛了。虽然岛上的生活极为平淡,但他们也能自得其乐的过得好不惬意,聿希人照样用计算机处理公司里关于“数字”上的问题,而关茜也能由看书、上网查资料做她的医学研究,这是她自担任医学院教授以来,不知不觉养成的兴趣。
  难以忍受的是隐伏在心中的忧惧,总是悄悄啃噬着、折磨着她的心灵,使她愈来愈不安。
  “在想什么?”处理完公事,聿希人来到面海的露台,遮阳篷下铺着一条大毛巾,胖小子啃着“小鸡腿”睡得正熟,嘴角带笑还流口水,一旁,关茜席地抱膝而坐,怔愣地望住儿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关茜低喃。“你是不是应该带着孩子离我愈远愈好?”
  聿希人眉宇微微拧了一下,旋又松开,唇畔笑容更温柔,“好啊,我会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包括……”他在她身边坐下,修长的手轻抚上她的小腹。“你肚子里这一个。”
  那不等于她也得跟他一道走,那他还走什么?
  关茜娇慎地横他一眼,随又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你也离不开我,不然也活不了多久了。”
  “你明白就好。”聿希人圈臂将她整个人搂住,唇瓣在她额上亲昵地磨赠着。
  “或者,送走孩子?”
  “为什么这么担心,你不相信我吗?”
  关茜仰起脸儿,清秀稚嫩的少女容颜上是成熟隐敛的忧虑,掩不住的不安浓浓地压在她眉眼之间。
  “这不是相不相信的问题,是你不明白那人有多可怕!”
  “当年你还是个小孩子,爸爸、妈妈不在身边,就会觉得很可怕;但现在你已长大了,应该不至于……”
  “不,你真的不明白,那人他……”关茜更忧心了,因为他的不明白。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他却连那人的底细都还不清楚,如何能斗得过那人呢?“你应该听邦婷提起过吧?有个人,他能够医治任何病痛,患者到他手上就绝对死不了,可是那人一年只治疗一个人?”
  “听说过、当初我病重时,姑姑和表哥也找过那人,不过……咦?等等,难不成……”聿希人眨了一下眼。“他就是那家伙?”
  “对,就是他。”关茜点头证实。“虽然失去了我,但在爸妈带我逃走之前,他已然研究出复制我的血液的方法,只不过复制出来的血液功能不全,细胞修复速度只有二十分之一,还必须用复制血换掉患者全身的血……”
  “全身?”聿希人吃惊地重复道。
  “对,全身。而且复制血液的白血球寿命只有三个星期,倘若是癌症患者,每三个星期就得换一次全身的血……”
  聿希人骇然抽气。“那不是很……很辛苦?”辛苦是含蓄的说法,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可怕!
  关茜耸耸肩。“那就由患者自己决定啰,想活下去,就乖乖忍受三个星期一次的辛苦;吃不了苦,那就算了,反正命是患者自己的。”
  “那也得患者有足够的财力活下去!”聿希人脱口道。
  “没错,你说到重点了!”关茜嘲讽地勾了一下唇角。“复制我的血液并不容易,最麻烦的是需要时间与耐心,权势有价,时间无价,因此那人没有办法大包大揽地把所有向他求治的患者全接下来,他只能选择性的挑患者,而那人会挑选的患者只有一种:有财又有势的绝症患者……”
  “猜想得到。”聿希人喃喃道。
  “首先,患者必须把所有财产分一半给他,另外,那人若是开口要求帮忙,患者就必须全力协助,不得有任何疑问,不然患者就别想再继续活下去了……”
  “所以,他的患者也就等于是他的奴隶。”聿希人叹道。
  “这二十几年来,他用这种方法控制了不少大人物,譬如……”她说了几个那种随便跺跺脚,就能够跺掉一整座阿尔卑斯山的大人物的名字。“现在,你应该想像得出来,他究竟拥有多大的力量了吧?”
  的确,那人所拥有的力量可能比美国总统更可怕吧!聿希人无语了,垂眸默然深思,岂料片刻后,当他再抬起目光来时,表情竟已恢复镇定,还带着点诡谲的笑意。“可是,真要比可怕,又有谁能比我更可怕?”就算对方能一脚跺垮整座阿尔卑斯山,甚至跺沉一整个美洲,那又如何?他只要动动手指敲敲键盘,不超过三个钟头,全世界就会整个崩溃了!
  他?
  关茜挑了挑眉梢子,旋即也跟着笑了。“说得也是,不过我担心的是那人使用的使俩,他可能书读得不多,一直学不会光明正大这四个字,他只会耍阴的、耍狠的,没人性又没节操!”
  “那么……”聿希人慢吞吞的点了点头。“我最好先给他一点警告。”
  “警告?”
  “是的,我要让他知道,再有权有势的人,一旦财力崩溃了,也只不过是小卒仔一个!”
  现在就来看看,究竟是谁最可怕吧!
  雅典是一座现代与古典交杂在一起的城市,城内到处可见古文明时代的古迹,也有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化建筑,譬如山坡上的高级饭店就是一栋现代化高楼,拥有最佳的景观视野,往上可以瞥见卫城的遗迹,往下亦可眺望整座雅典城。此刻,饭店顶楼套房内,克劳德·切斯特静立于露台,居高临下地眺望着雅典城,神情安详,眼底却深蕴着晦涩诡谲的合影,阴沉不可测。
  “我回来了。”标准的美式英文。
  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是他的保镳之一,不过他依然动也不动,双瞳始终流连在雅典城内。
  “雅典真是一座充满矛盾的城市,”彷佛沉浸于某种触动心灵的情怀中回不过神来似的,他自顾自用一种感慨又感动的语气喃喃道。“今古就在一线间,前一秒,眼前犹是现代化的摩登城市,但下一秒……”
  目光稍移。“视线不过转个方向而已,时光便已穿梭回两千五百年前,恢弘伟大的古迹巍然耸立,彷佛又回到了那光辉灿烂的古文明时代了……他说得好不感慨,却听得身后那人刷的一下满头黑线淋下来,不知道老板到底在发什么神经,他又该如何回应才好。
  “呃……”得不到该有的呼应,克劳德终于回过身来,叹息着摇摇头,慢条斯理地步入屋内,在铺着精致刺绣的羊毛毯上落坐。“说吧!”
  “聿总一口就拒绝了,他说他表弟夫妻俩在梦岛休养,不想让任何人打扰。”
  “为何突然要躲起来休养?”
  “他表弟的妻子怀孕了,听说有流产的迹象,为了保住胎儿,她只好辞去教职静养。”
  为了保住胎儿?
  是为了躲他吧!
  “那么,另一个办法呢?”
  “梦岛出入管制森严,无法轻易进入。”
  “一点机会也没有?”
  “可以试试看,但成功机率渺小。”
  “多渺小?”
  “……不到5%。”
  “这么少?”克劳德喃喃道。
  “我只要她一根头发,那么困难吗?”
  “……”变态,要人家一根头发干什么?不过付钱的就是老大,老大要他干嘛他就得干嘛,就算要他去偷拔撒旦翅膀上的黑羽毛,他也得去拔,只是不保证成功就是了。
  “那么,只好再换另一种办法了!”手指轻敲着扶手,克劳德自语道。
  跟在克劳德身边那么久了,那人大概也猜得到他在说什么。
  “如果你打算去请希腊富豪尤金先生帮你牵线引见,我最好先警告你,他最近可能没什么空闲理会你。”
  克劳德双眉耸高。“他敢不理会我?他不想让他老婆继续活下去了吗?”
  “上星期,尤金财团股价突然一路狂跌至谷底,有人怀疑是人为操作,却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尤金正为这件事搞得焦头烂额,不要说他老婆,恐怕他自己都想跳楼了!”
  克劳德玻Я瞬'眼。“那就找……”
  “费兹先生恐怕也很忙。”再一次,那人就像克劳德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一口就猜出克劳德的想法。
  “哦,他又怎么了?”
  “虽然费兹先生是外交官,与商界毫无牵扯,但他儿子与朋友合伙搞了一家公司,上星期……”
  “他儿子的公司的股票也崩盘了?”
  “不,是客户交付的货款跳票,一大笔数目,公司因而周转不过来。”
  “客户为何跳票?”
  “国际原料突然涨价——起码涨了两倍多,客户的公司一时应付不过来。”
  “是吗?”轻敲着扶手的手指停下,克劳德若有所思地皱了一会儿眉。“告诉我,聿家的背景如何?”
  “将近五十年前,聿老爷白手起家创建了聿氏公司,十多年前更名为聿氏金控公司,是希腊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不过现在已是半退休状态,聿氏金控全权交给他的外孙女与未婚夫接掌;他的女儿正在为险些倒闭的查塔斯公司整顿业务,他的外孙是聿氏金融投资公司的总经理,负责人是聿老爷的孙子聿希人……”
  “一家人都是精明强悍的人物啊!”
  “除了聿希人,他从小身体不好,三天两头住院,几乎什么事都不能做,勉强念完大学已是他的极限了。”
  “是吗?”克劳德怀疑地钻起了眉头。“那天晚上看起来,他似乎好得很!”
  “没错,自从癌症痊愈之后,他的身体状况就有了彻底的改善,只是他生性内向,不喜交际应酬,因此依然极少出现在社交场合上。”
  彻底的改善吗?
  克劳德溢出淡淡的笑,愈来愈有把握了,只不过……不过还得经过证实确认,而这一步骤却十分难以完成……
  嗯不,对他而言,没有任何事是完成不了的,,需要点狡猾一些的手段罢了!
  第六章
  夏日的雅典,白天的太阳会晒伤人,夜幕低垂后才是最舒适的时候,因此梦岛上的人很少在十点以前用晚餐——就跟所有的希腊人一样。
  自重的希腊人,当然,这只是一种在晚上十一点以前是不会出门。
  当然,这是一种夸张的幽默比喻,并不真是如此,不然白天是谁在出门上班工作赚钱的?
  不过希腊人十分注重享受和放松乐趣,工作之余总是不顾一切地尽情享乐,倒是真的,因此每到夜晚,梦村大多数居民都会聚集到石城中心的广场附近,在酒吧里徘徊,在小巷子里游荡,呈现与白日里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气氛。
  名副其实的愈夜愈热闹,虽然这里并不是风化区。譬如此刻,凌晨两点多,广场周围的巷弄街道上依然满满都是人,两旁虽然没有那种挂星星招牌的高级饭店,只有供应家庭式餐饮的小酒馆,也没有夜总会或高级娱乐场所,顶多每个星期会开放一次露天电影院,不过希腊人就是有办法自得其乐,还乐得很爽。
  “希腊人好快活!”关茜羡慕地低喃,还有点嫉妒。
  “他们很乐观。”聿希人笑道,安抚地亲亲她的额头。
  环顾四周,酒馆露天桌位没有一张是空的,还有人当街大马路就跳起舞来,立刻有人拿出乐器来替他们伴奏,大鼓、民谣双簧管、风琴与铃鼓,热热闹闹的炒热黑呼呼的夜晚,大概连天堂里的上帝也被吵醒了。
  三更半夜鬼叫鬼跳,要是在台湾,他们早就被取缔妨碍安宁,先缴一笔心酸的罚款再说,但这里是希腊,是梦岛,一切再正常不过了。
  “只不过……”瞪着面前的餐点,关茜整张脸都皱成一片鸡皮!老母鸡的。
  “怎么了?”
  “他们的食物有些实在令人不敢领教!”
  “会吗?”
  毕竟,聿爷爷是在台湾出生长大的,因此平常在自己家里的时候,聿家人都会在“正常的时间里!六、七点左右!进纯中式的晚餐:用筷子扒饭配菜,跟全世界所有的中国人一样。但自从被”关禁闭“在梦岛上之后,关茜和聿希人就不时到村子里去用希腊式晚餐,虽然依旧是在岛上穷转,起码也算出门了吧!
  “不会吗?”
  “除了用餐时间跟中国人不太一样,他们的食物很好啊!”
  在聿家,用餐时间都很“正常”,可是希腊人也有他们自己的标准用餐时间。
  从早上六点到下午一点都是希腊人说早安的时间,午餐是下午两点到三点,晚上六点喝下午茶,到了近午夜十点,当大家有点困意想睡了,才开始准备用晚餐。
  对中国人而言,十点是消夜时间,,但对希腊人来讲,晚餐步骤才刚开始呢!
  第一步,先喝点“小酒”润润喉再说,等嗓子滋润够了,再啃啃瓜子、吃吃小零嘴,跟家人友伴寒暄哈拉“几句”,东摸摸、西扯扯,蜗牛背壳拖呀拖的拖到了十一点,第一口晚餐的食物才进入嘴巴里。
  一顿餐吃到凌晨两点,正常得很,后头还有得热闹的呢!
  “很好?”挑高双眉,关茜不以为然叉起一块淹死在蜂蜜糖浆里的甜点。“请问这到底是什么?泡糖浆的鸡丝面吗?”聿希人失笑。
  “这是Kataifi,最传统并具代表性的希腊甜点。”仔细再看一眼,关茜更是吃惊。
  “不敢相信,里面还包冰淇淋耶!”
  “现在是夏天嘛!”聿希人笑着吃下一大口。“老天!”光是看着他吃,关茜都觉得受不了。“你不觉得甜到爆吗?”
  地道的希腊甜点全都是顶级的超级无敌霹雳甜,甜到大老远的就可以闻到糖的味道,一口吃下去,除了腻死人的甜味之外,根本就品尝不出什么口感或香味,非希腊人只要尝一口,就再也没有勇气尝第二口了。
  “是很甜,不过……”聿希人耸耸肩,再吃一口。“习惯了!”
  “习惯?”关茜开始呻吟。“为什么希腊人的甜点都要泡在糖浆里游泳呢?”
  “大概是因为……”聿希人忍俊不住。“他们认为这样吃起来才甜蜜蜜,才叫甜点。”
  鬼扯啦,甜到让人想吐,不如叫吐点算了!
  甚至饮料也是,一杯冰咖啡就足够让她用矿泉水稀释成六杯,才觉得刚刚好,够甜了吧?
  真是的,干嘛不干脆吃糖算了!
  “我说希腊人是蚂蚁来投胎的。”关茜斩钉截铁地断言。“也许真的是。”聿希人忍不住又笑了。看他一边笑,一边继续一口接一口地吃着那甜死人不偿命的甜点,关茜捂着喉咙,真的有点想吐了。
  先声明,这跟怀孕无关!
  “很快你就会胖到跟猪一样痴肥,还会得糖尿病!”
  “有个医生老婆在,我怕什么?”
  “医生不是万能的。”
  “我的医生老婆是。”
  关茜啼笑皆非地移开他的甜点盘子。“我已经开始担心小鬼的牙齿了!”
  聿希人再拿回他的甜点盘子。“不用担心,我从小浑身都是毛病,只有牙齿,什么问题也没有,甚至没看过半次牙医!”
  关茜忿忿地再将甜点盘子挪开起码一公里远,他敢再拿,她就丢进海里去。
  “说不定你浑身的病就是吃太多甜点引起的!”
  这就太夸张了!
  不过……“好吧,不吃了。”聿希人好好脾气的顺从了她的意思!其实是接收到了她眼里的警告。“那,要回去了吗?还是要上哪儿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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