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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曹总混三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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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曹红节面前不能这么说,腰杆挺得笔直,王厚学着那小子也装逼的昂起了脑袋来:“就算被逐出宗门又如何?你就不是我朋友了?再说,刚刚那厮要干什么?替王密开脱!王密可是涉及太仓舞弊案的关键人物,为了丞相,哪怕是被逐出宗门,老子也不能放了他啊!”

    别说,这马屁话还真有用,曹红节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又是柔和了点,嘴上却依旧气呼呼的损着他。

    “少拍马屁了,今天你把王子服的亲儿子,老王图的亲孙子给打了,朝中,这些老古董士族有你受的了!”

    “刚才你不是问我怎么办吗?”

    提起这个,王厚那张不算帅的脸瞬间居然又狰狞了起来,阴沉的冷哼着:“现在我倒是想到了个好办法!”

    “找郭祭酒去!”

    又是牛车晃晃悠悠出门,度假期间的王令官又是心系国家,气势汹汹的杀到了丞相府,别说,快傍晚了,还真找到郭嘉了,只不过这个状态的郭嘉,实在有点令王厚无语。

    这大冷天儿,丞相府官署,郭嘉居然还有心情听着小曲儿喝着酒,搂着几个小姑娘傻子一样哈哈大笑着,这货天天喝,酒量也是不咋地,地上就空了一个半坛子,他愣是喝的老脸通红,面犯桃花的耍着醉拳儿,看到王厚携着曹红节找上门来来,郭嘉是唇齿不轻的迷糊着大笑迎了过去。

    “王令官,来喝,我郭奉孝佩服你,敢睡节小姐,还敢天天把二小姐领回。。。。。。。”

    吧唧~

    没等王厚听清呢!这货愣是一个大马趴糊地上了,看的刚得罪完人的王厚悲催的赶忙一搀扶:“郭军师,别睡了,有大事儿来了!”

    。。。。。。。。。。。

    一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第二天的黄昏夜幕,几个人影鬼鬼祟祟的钻进了丞相府下属的大牢。

    不愧是大牢,半埋在地下,整天整夜阴森森的,不知道关了多少人,空气中屎尿汗脚,腐臭霉烂,各种难闻的气味混合在一起,那酸爽,简直是难以形容,更有耗子或者蛇什么呲溜呲溜爬过,对于在低下蹲了好几天的治粟都尉王密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听着门口传来脚步声,这货又是悲催的趴在了牢门口,伸着巴掌对着一团漆黑叫嚷着。

    “来人啊!下官真是冤枉啊!下官真是奉了大司农杨奉之命缉拿贪官啊!下官要求见。。。。。。。”

    呼的一下,一团烛火猛地在他面前点亮,露出后面一张阴晴不定犹如鬼那样的脸,吓得这货又是连滚带爬的缩了回去。

    看着他,王厚还真有点小嫉妒,人和人差距就这么大呢?自己差不点掉脑袋时候,晋阳王氏没有任何搭救不说,还有个姓王的丑八怪监斩要自己小命,眼前这王八蛋还要害自己,更可气的是他陷了,王子服那老王八蛋还要逼着自己救他。

    凭啥啊?在王家里,凭啥他王厚就是他娘的弃子?谁都比他重要?

    别说,打王子服儿子王建时候,他胡诌的还真胡诌对了,建宁三年,也就是十几年前,鲜卑人入寇太原,身为太原郡守的王厚祖父,还有当时辅助的父亲全部战死,借机,排行二房的王子服一系顶了上来,对于原来的家主后裔,自然是能打压就打压,王厚死了,那些当初夺取堂号的族老才心安理得。

    这是后话了,看着王密吓得那副怂包样,嫉妒外加不屑,王厚是鄙夷的哼哼了起来。

    “王密叔!你姓什么?王!我姓什么?也姓王!帮着一帮外姓人对付自家宗亲,你脑袋让驴踢了吧?”
………………………………

第23章 宰肥羊

    后世一家小公司内部都能拉出几个山头来,更不要说势力错综复杂的许都了,就算曹丞相的国库太仓都是分成三股势力,其一是于丙这样跟着曹总起家的土豪氏族势力,第二股就是跟随朝廷而来的大汉旧世家势力,就比如杨永与董昌,一个弘农杨氏出身,一个外戚河间董家,其实他王厚也应该属于这股势力,只不过他在晋阳王氏属于无足轻重被打压那一伙的,既然你们看不上老子,王厚就把自己归结到了没背景有能力的寒门势力,总共才三个,他一个,张说一个,许平一个。

    现在曹丞相的态度,查既然已经查了,就必须揪出来个负责的,功臣派系是曹丞相核心班底儿,自然不能得罪,寒门就算你打了也不光彩,况且张说许平穷的叮当响,也抄不出什么玩意来。

    那么这个冤大头,非大汉的旧世家莫属了。

    选定了打击目标,折腾了五六天,轰动一时的太仓舞弊案,在许都丞相府是来了个终结。

    这次三公九卿就来了个大司农杨奉,毕竟仓储名义上他主管的,而此时,他的一张老脸是阴沉到无比的难看,因为底下跪着的犯事儿仓椽,赫然是他远房侄子杨永,而在一边慷慨陈词的,则是他的部署,治粟都尉王密。

    “建安二年五月,戌仓出粮两千石,而账面无据!六月,再次出粮三千石,无据!十月,泰安县税粮三万石,仅有到仓仅有三千,余者下落不明,本月还有三宗大规模仓储丢失事件与其相关,戌字仓椽杨永,监守自盗,罪大恶极,按律当斩!籍没其家!”

    之所以选杨永,一方面这货真是把柄不少,明目张胆的把库粮往外偷运,而且不止一次,他的仓库存粮最少,另一方面原因更重要,曹总与前太尉杨彪不对付,两人因为政见不同,几年前就已经是政敌,曹操在许县迎接汉献帝时候,杨彪据说还暗地里在殿下埋伏了武士,被曹操躲过,旋即逼着汉献帝让杨彪致了仕,曹操和他弘农杨氏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至于最后一点原因,这个时代四世三公的世家可不止袁家,弘农杨氏同样是四世三公,只不过他们目光没有袁家长远而已,准备不足而已,可影响力依旧是恐怖的,抓住这么个污点打压弘农杨氏,对于曹总政治集团有利无害。

    脸色同样难看的还有偏将军王子服,他是作为执殿将军,也被招上了殿。听着晋阳王氏的王密不住的攻讦着他家族子弟,杨奉那眼神犹如烙铁那样,时不时狠狠瞪他王子服一眼,可这四十上下的王氏靖远堂一支的家主也是有苦难言,好几次,他都打眼色给了王密,可是王密却是充耳不闻。

    他也是浑然不知,他自己这一切也落入了王厚的计算中,昨个到监牢,王厚是一顿胡诌,特意告诉治粟都尉王密,弘农杨氏拿他当炮灰使,晋阳王氏已经与其翻脸了,不过明个顾及大司农面子,家主还的使眼色给你,你千万要当看不到,否则追究起来,还的拖累咱门王氏!

    王密还真信了,不是他大脑多么简单,实在是这年代世家大族的影响力太大,王密实在想不到王厚这个本族子弟能当了叛徒,更是因为怨恨杨奉落井下石,一口否认派他去截杀王厚,这功夫,看着王子服跟抽筋了一般的眼神,他还更加得意洋洋的往死里打着。

    等待王密将文书念完,一直坐在丞相宝座的曹总这才轻咳了,眼神却是落在了一旁的尚书令,侍中荀彧身上,轻轻的问道。

    “荀令君以为何?”

    头上戴着的乌纱帽微微颤抖着,可是荀彧满是皱纹苍老的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仅仅死板的微微欠身对着曹操一鞠躬:“罪名确凿,当按律处置!”

    底下,还老神在在的杨永终于是慌了,他还以为能仗着为弘农杨氏办事的功绩,啥事儿没有呢!这会却是各个要他脑袋,情急之下,杨奉是恐惧的跪在地上拼命磕头起来。

    “丞相,下官冤枉啊!太仓二十库,库库如斯,库库亏空,董,于,李,王皆是如此,凭什么只抓下官一个!”

    “叔,侄儿冤枉啊!您倒是说句话啊!”

    大司农杨奉的脸色更加难看起来,端坐在案后,他却是一言不发,见此,曹操干脆是板着脸挥了挥巴掌:“拖下去!”

    几个霸府武士拖着杨奉宽大的官服,转身就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这家伙还不断哭爹喊娘,鞋子都踢丢了一只的乱骂着。

    “我不服!我为弘农杨氏推心置腹!一定是那仓曹王厚协私报复!我不服!不服啊!!!”

    可怜杨永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一颗弃子,他被拖走之后,甚至大司农杨奉还站了起来,对着曹操重重一拱手。

    “丞相,如此死不悔改的朝廷罪臣,乃我弘农杨氏之辱!杨氏将清他出门墙,并且下官认为,量刑过轻,此獠当诛全府!”

    杨奉这真是够狠,壮士断腕了,毕竟杨永府上不少人也参与到了官粮盗取,他这是怕牵扯整个弘农杨家而斩草除根了,可听得曹操却是再一次微微冷笑,再一次偏头看向了荀彧。

    “荀令君以为如何?”

    还是那一副死人脸,荀彧的声音却是或多或少带了点疲惫。

    “律不可废,下官觉得,当按律行事!”

    “好,就该如此!”

    。。。。。。。。。。。。

    勾心斗角,惊心动魄的丞相府庭审,王厚是没参加,用他话说,他只是个管仓的,不管刑律,曹总杀人时候,他是正在仓曹新官上任三把火呢。

    吧嗒的声音中,厚厚一摞本子被扔到了案子上,难受的跪坐着,他也是一副领导派头打着官腔。

    “杨仓椽监守自盗,徇私舞弊,简直是我辈之中的耻辱!诸公要以他为反面典型,日后工作兢兢业业,报效丞相与朝廷!”

    “这是千字简字表!另一本为太仓账簿,为了提高工作效率,并且起到保密效果,日后太仓行账,本官建议以简字写在纸制账簿上,日后记账,粮**准到斗,千石以下粮食调动,当天出账,千石以上粮食调动,两天内必须出账!漂没粮食不得超过一成,否则以罪论处!”

    水至清则无鱼,后世明朝的贪污漂没律好像是三成,不过王厚觉得三成的话,估计曹总依旧会很不爽,所以把这个贪污红线掐在了一成,而且借机把自己的简化字与账本推销出去,省的日后还的像前几天一样熬夜加班。

    不过底下一帮人明显反应不一,于丙等九个曹总功臣派是苦着脸恭敬地拜下去,两个寒门派无所谓的一拱手,剩余九个世家派则是满脸不屑,王厚的简字表还有账本是一个领取的都没有,仅仅躬身做了个揖。

    看到这一幕,王厚的脸依旧死板着,心里却是禁不住冷笑起来,玩性格?不让这些世家子哭的很有节奏,他这隔壁老王的王字倒着写!

    。。。。。。。。。

    后世都是被领导的,班干部都没干过一个,如今摇身一变,王厚这也算处级干部了吧!能享受四菜一汤级别了,暂时保住了脑袋,还把差不多一半属下治的服服帖帖的,他这也算很有成就感了。

    哼着小调,又是坐着晃晃悠悠的大轮子牛车下了班,可王厚刚得意洋洋的下了车,旋即却又是傻了眼,足足四五辆马车端端正正的停在他府门口,不少不认识的仆从正把一捆捆的竹简往里头搬着,看到王厚回来,老管家王福又是急急匆匆的迎了过来。

    “老爷,您回来了!”

    “这。。。。。。,这些是怎么回事?丞相赐予我的?”

    “回老爷,这些是郭嘉郭祭酒的家当!”

    好心情一下子没了,满肚子郁闷,王厚急匆匆的进了后院,果然,郭嘉正在那儿浑然不当自己是外人的指手画脚,忙忙碌碌的搬着家当呢!王厚的别院上房中被他堆得满满的,成堆的竹简在刚修好的热炕头堆的犹如小山一般。

    更令他郁闷的是,第二件缝制好的羽绒服,又是端端正正的穿在他郭祭酒身上,更更郁闷的是,这家伙就是比自己有型,就算鼓鼓囊囊的面包羽绒服,穿在他身上也别有一番飘逸,看的正在给他搬东西的王府下人那些年轻漂亮的织妞儿各个面犯桃花,时不时瞄过来一眼,旋即又是飞速的把小脑瓜底下去,一副娇羞的模样。

    要是曹红节搬进来也就罢了,俩人虽然只是当过露水夫妻,可好歹也算夫妻了,你一个大男的搬进来干吗?抢着老子的地盘!还泡着老子的妞儿!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叔能忍老婶子也不能忍!咬牙切齿,王厚杀气腾腾的就上前,额,一作揖。

    “拜见郭祭酒,祭酒能来下官寒舍小住几日,下官简直是蓬荜生辉啊!”

    没招,人家是曹总亲儿子,他郭嘉在曹操面前大块肉大口酒时候,他王厚还的跪着,不过话说明白,你在这儿小住几日可以,舒服几天就给老子赶紧滚蛋,这是老子家!

    要是个正常士族,估计听了往后这话,住不了两天儿,就得自行告辞而去,奈何郭嘉就不是个正常士族,人家是颍川狂士,用诸葛亮话说就是,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浑然没有被嫌弃被驱赶的觉悟,这货是一笑像彦祖一般,帅气到冒花瓣的笑着回道。

    “郭某可不止小住几日,这个冬天都住这儿了,王兄还真是七巧玲珑心,这火炕弄得!丞相官署都没你这儿暖和,还有这羽绒衣,暖且轻便如斯,简直当浮一大白啊!”

    吾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眼看着这货穿着自己的羽绒服在那儿耍帅,王厚腮帮子是气的直蹦哒,无可奈何下,他再一次作揖道:“郭祭酒,寒舍暖是暖点,可是寒舍贫瘠,实在没什么好吃食!祭酒在丞相府受贡奉,珍馐百味,无所不食,王某实在恐怠慢啊!”

    老子家庙小,养不起你这大菩萨,你还是快滚吧!

    可令王厚真要吐血的是,这郭嘉脸皮厚的,要是后世去卖房子卖保险,绝对是明星级销,毫不在乎的一摆手,郭才子笑吟吟的说道:“郭某有酒即可,广陵陈登可是赠了你百坛子美酒,够郭某喝一冬了!况且节小姐说你这儿芝麻酱拌面也是一绝,还有涮羊肉,一会郭某搬完家,定要品鉴一二啊!”

    还要点脸不?

    不过就在王厚郁闷的差点没抽了时候,这郭鬼才却又是笑容满面的晃了晃装逼用的羽毛扇子。

    “王兄放心,郭某也不是白住的,这还给你带来了个好消息,今日丞相抄杨永家,可治太仓一事依旧没有算完,郭某已经向丞相推荐,由途求兄你继续治理!”

    刚刚还是吐血,现在王厚是要吐血五升了,他又不是神仙能凭空变出来粮食!还让他接着负责,不要他老命吗?

    眼看着这货老脸煞白,这一回,就连郭嘉都有点无奈了,能受曹操重用,而且掌握向地方征收粮食的大权,多少人求之不得!他倒好,牵着不走打着倒退,典型的小富即安。

    偏偏,这家伙逼急了总能施展起死回生的手段!有才能而不上进,真叫个急死人!

    无可奈何下,郭嘉又是抛出了杀手锏,伸手指了指门外,接着说着:“郭某还推荐节小姐继续代刑曹与途求兄配合,节小姐稍后也搬过来,够不够郭某食宿费?”

    “多谢郭祭酒提拔!”

    用《亮剑》里孔捷骂李云龙的话,这会儿王厚也是属狗脸的,立马变得晴转多云,重重一鞠躬不说,回身还扯着嗓子嘶吼起来。

    “还他娘的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把酒,火锅涮羊肉都端上来,给郭大人接风!”

    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厚这货去忙乎,郭嘉再一次无语的重重摇了摇头。

    “鼠目寸光王途求!”
………………………………

第24章 王厚献策

    痛并快乐着就是这种感觉!稍晚一些,曹红节还真跟着郭嘉一块搬到了自己家,虽然她是一点小姑娘家家的女红都没带,反倒是拎来了一捆大扎枪,而且新炕铺霸占了间上好厢房,也不是和自己一个炕头了,不过这妞住在自己隔壁,依旧让王厚心情颇为愉悦。

    这些是快乐感。

    然后就是痛感了,和郭嘉坐着面对面,看着曹小妞讨好的跪坐在曹总身边,讨好的给他锤着背,看的王厚心里酸溜溜的。

    眼睁睁瞅着还没完,还得让曹老板为难着。

    “钱粮!地方!”

    看着账本沉寂了许久,曹操这才揪着大胡子头疼的感慨出来,太仓的贪污腐败问题虽然解决了,可是地方还是形成不了有效的统治,太仓里的粮食对付过今年,明年秋收前又是所剩无几了,可明年的战争却是还少不了,宛城张绣已经在刘表的扶持下成了气候,是许都的心腹大患,不提前拔除的话,一但北方与袁绍开战,就可能守卫不顾。

    西方,关中的李傕郭汜已成坟中枯骨,没了朝廷,两人就是插标卖首而已,可依旧需要人马去讨伐。

    东方,今年吕布已经显示出了不稳,还有与袁术联姻的政治倾向,虽然让王厚搅黄了,可吕布一贯反复无常狼心狗肺,面对北方袁绍强大的军事压力,正式开战之前,他也必须被铲除掉!

    如此众多的军事任务,就凭着这点粮食入账,实在是入不敷出,也难怪今年征袁术,缺粮缺到需要杀人安军心,前年征徐州时候甚至都用人肉充当过军粮。

    如此肯定不是长久之计,这次王厚新官上任三把火,清查太仓仅仅是起到个导火索,长久以来,曹操早已经有心思整顿下地方钱粮了。

    然而,这个钱粮税负真不是好调整的!

    现在是末世,人心浮动,以下克上,曾经大汉朝贵贱尊卑顺序被打了个零碎,而且曹操以凭借武力,吓得兖,豫以及小半个青州的地方大族承认自己的统治,一但真严格征收起粮食,破坏了这些地方大族垄断的利益,很容易在自己的统治区再次引起反复,这些士族豪门可谈不上什么忠诚,一群有奶就是娘的家伙!像之前陈宫勾结吕布反叛就是个血淋淋的例子,差不点断了曹操的霸业,到现在回想起来还阵痛不止。

    所以想要整顿地方,建立有效的统治,曹总想,却是不敢!

    真的是不敢!

    然后重担就落在了王厚头上了!

    锤着自己脑袋沉吟着了好一会,曹总这才声音长吟的问道:“途求,太仓亏空,你怎么看?”

    我坐在桌子后面看呗。

    为了自己脑袋着想,王厚这话是没敢说出口,而是装逼的沉吟了下,这才伸出了一根手指。

    “丞相,太仓亏空,下官有两策!”

    郭嘉看着他那根手指头直发晕,一根手指头两条?不过摇头晃脑的间,王厚已经是将他昨晚上蹲坑时候,想好的忽悠曹总的主意和盘托出。

    “臣认为,解决朝廷窘况,需要屯田与海耕!”

    “屯田!海耕!”

    屯田不是什么新鲜词,别说被历代穿越者当成二十四K的金手指,对于曹操来说也颇有耳闻,汉武帝开轮台,开东北汉四郡,还有九泉,敦煌,张掖,武威,都曾经进行过大规模军屯,依靠着军队屯垦牢牢的把大汉帝国的脚步扎在了当地。

    可那都是在边疆,在内地屯田还从来没有先例!而且屯田虽然效果良好,弊病却也是一大堆,这个时代土地都是次要的,首先屯田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开垦,现在曹总正在争霸天下关键时刻,恨不得七十岁老翁,十五以下孩童都发把刀派上战场,把他手头的资源投入到屯田中,曹操颇有些舍不得。

    更重要的一点,他现在也不知道屯田的效果如何,一但将军队解散,却换不来多少石粮食,这等于将他的霸业懒腰折断。

    迟疑了些许,曹操先把王厚说的第二条建议提了出来。

    “什么是海耕?”

    “危险来自海上,财富亦来自海上,深海有鱼不计其数,而且有长达几十丈的鲲,一条的肉就够上千人食用一个月有余!”

    提到大海,王厚讲的简直眉飞色舞,甚至都蹦了起来,唾沫星子直飞到对面霸占他羽绒服的郭嘉脸上,惹得郭祭酒一脸的幽怨拼命蹭着他那张让人想抽俩耳光的帅脸。

    “丞相领有青州,边沿接海,择一良港取巨木造船,北上倭国之边,就有成群鱼群,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捕回来在岸边加盐腌晒成鱼干,可保存一年有余,而且鱼肉多油,与粮米同食,将士能从顿食一斤锐减到五两,更加身体壮硕,简直是一举两得!”

    王厚在那儿说的激情四射的,可听的曹总却又是一脸失望之色,才刚听到一半已经不感兴趣了。

    好家伙,又是造船又是出海的,算一算投入比屯田还要大,现在是创业阶段,最是艰难的时候,哪儿有钱粮人力投入到那儿!

    唾沫星子飞溅,王厚还在激情四射的讲着金枪鱼的四十八种健康做法,曹操却已经伸手制止住了他的口若悬河。

    “途求,青州残破,支撑不起造船!”

    “算了,你下去忙吧!”

    两个方案都被否了,王厚也有点傻眼,瞅莫瞅莫自己老总那满面的失望,以及蹲在曹操身边的曹红节,他又是一脸悲催。

    今个要不把这个甲方给通过了,估计当成预付款的这妞还得回去!

    一咬牙,王厚又是无可奈何的重重一拜。

    “丞相,下臣还有一策!可为丞相敛粮,不过此策却是犹如饮鸩止渴,而且也得来年秋收方能生效!”

    “哦?说说!”

    这个建议倒是让曹操感兴趣的又向前探坐直了身子,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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