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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曹总混三国-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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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谁这么大口气啊!”

    “就那个天天在港口跟一帮人打牌赌博,自降身份的败家子,新县高家的高铁!”

    这个人名听的王厚情不自禁的愕然了下,下意识重复了一句来。。

    “败家子儿?”

    “带他见我!”


………………………………

第二百六十五章。性感荷官!在线……,额!

    这么多天,齐国大族,高铁高公子的店铺也可算开了起来,二层的水泥小楼被装饰一新,地面用刨子刨的整整齐齐的泰山实木刨成地板,还涂抹着来自荆楚名贵的红漆,别说汉末,就算是往后推个两千年,都显得格外的高大上。

    顶棚则是涂着清漆格外亮的天花板,更重要的是!整个一层的墙面无不是涂抹着灿烂的金黄色,上面还抹了一层清漆,那种金属光泽,就格外的夺目耀眼了!

    当然,高铁这破落户是不可能真有这么多金子去刷墙的,别说他,王厚现在都没有,这儿倒是用了王厚一个来自后世的调色技巧,背景先刷一层赭红,然后涂抹柠檬黄,两层色彩交织在一处,这才形成了这种赤金色的感觉。

    原来高铁这小子才是最具有生意头脑的一个,平日里他天天到码头上输钱送钱,完全是交朋友学技术去了,今个他这铺子才一开张,几十张赌桌立马就被坐满了,满满都是甩着扑克牌大声吆喝的水手客商,这小子也真是个天才,他不但把斗地主学了个精髓,还把现在冒出来的徐州扑克,齐国扑克融会贯通了不说,居然还把后世流行世界的梭哈玩法给自创了出来。

    下层是几个牌友酬和一起自玩的散客,上层则是和《赌圣》里大赌场差不多的情景了,赌额超过一贯或者一绢的大豪客围在绿绒布的赌桌附近,训练有素的美女荷官把一张张扑克发出去,端着水晶杯的西域红葡萄酒,这些赌客一轮一轮的根据手牌来下注或者不跟,和底下那些喧嚣的下等人截然不同,这儿就是强调个装逼的高雅,不管赢或者输,都不会有大声喧哗。

    可是文人士族就是喜欢这个调调,这开张第一天,几乎城中三十几家铺子一百多个大商人都跑来了!

    这儿王厚还赞助了个他穿越前最喜欢的玩法,台球!

    靠着明亮的窗边,一张硕大的案子端正的摆放在那儿,案子中心也铺着绿绒布,一大串儿颜色各异,被车的乱溜溜的滚球被三角案子摆放在一侧,紧接着就有肥嘟嘟的大商人满是新奇的拿根杆子,在美女荷官的介绍下,吧嗒一下击起白球来。

    这玩意就是如此具有魔力,看着一个个圆球在桌子上乱滚,一个个富得流油的土豪却是越玩越爽,打的不亦乐乎。

    不过唯一一点不好,这些球都是由象牙材料车出来的!

    王厚这也是没招,后世便宜成垃圾的亚克力,聚乙树脂什么的这个时代别说是珍贵了,压根就木有,王厚也不是学化学的,他是实在抠不出这些复杂的玩意,而石球,木球等等材料不是太轻就是太重,密度足够还要具有一定弹性,也就只有这象牙具有了!

    还好这个时代大象还没到灭绝的边缘,南方还是有不少大象的,就像课文里著名的曹冲称象就是孙吴进贡南方大象给曹操的事例,象牙这种材料也不像后世那样足以威胁象群生死存亡那么迫切。

    这儿还不叫赌坊,而是拥有个格外装逼的名字,黑招牌真正的金字大大书写着日照高雅艺术研究为挨批(VIP)俱乐部五个大字。不过门口招揽生意的两个小娘倒是嘴上诚实,最左面那个嗓音洪亮的不住高喊着。

    “澳門首家线上都场正式上线啦!美女荷官,在线发牌!百万水友,现金提现……”

    “姐……,绿峨姐她们也没吊在一根线上发牌啊!为啥叫在线发牌呢?”

    “你脑袋抽了吗?这是州牧吩咐的广告词!没听说过州牧喜欢把女人吊起来拿鞭子抽吗?在线就是吊在房梁上呗!”

    “姐,你脑袋才抽了呢!忘了州牧说过,不许把这赌场和他扯上关系,要是他知道了,就要吊在房梁上抽了!”

    估计王厚这变态恶名是洗脱不掉了,两个八卦的小姑凉一起激灵灵的哆嗦了下,然后又是一起扯着嗓子清脆的叫喊揽客起来。

    “澳門首家线上都场正式上线啦!美女荷官,在线发牌!百万水友,现金提现……”

    “客官,欢迎光临!”

    赌场的大门忽然咯吱一声被推开,听着那沉重的脚步以及喧嚣,一大群正在打牌的水手赌客亦是情不自禁的撇过了头来,入眼处,简直就不能用一个字装逼来形容了,应该用两个字,太他喵装逼了!

    发哥进入赌馆的既视感,肩膀上两条完整的辽东雪貂皮脑袋瓜子垂下,往下是上等江南彩湖丝织造的大披风,偏偏穿的如此贵重的衣服了,这人还是敞着怀儿,几块结实的腹肌健壮的显露出来。

    不光自己的华贵,就连一个个随从也是穿做无比华丽的丝绸锦衣,跟着这身高八尺的昂臧大汉,大摇大摆的闯了进来。

    “客官您好,九号荷官环儿为您服务,这边请……,哎,客官,楼上是认证会员区,没有为挨批会员推荐,不能去的……”

    忙着想要拦截,可这大汉那儿管她,粗鲁的一巴掌把她推到一边去,直接大摇大摆的上了楼梯。”

    听着门口的喧嚣,几个看场子的壮汉也是敞个怀儿就要去平事儿,可没等他们动手,忽然一只胳膊伸手就拦住了他们,紧接着高铁是满脸堆笑,笑盈盈的迎了上去,一边走一边还叫嚷道。

    “贵客上门,还不把本公子珍藏的即墨老酒拿出来!哈哈哈,小生本间主人浪子高铁是也,这位贵客眼生的很,不知如何称呼?”

    “巴州锦帆!”

    一提巴州,那些正在梭哈押注的本地商人顿时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这年头典型的地域歧视,中原才是正统文明人,巴州都是流放犯人的地儿,出的也都是蛮夷,难怪这般粗鲁,一边鄙夷的小声嘀咕着,他们一边是继续玩自己的,不过出奇的,对着左右张望的大汉,高铁倒是格外的客气,大笑着对着身边的美女荷官吩咐道:“开张台子!”。

    然后又是亲自的对着伸手作揖邀请道。

    “锦兄初临鄙地,对我们这方的博戏不熟,高某不才,陪锦兄玩两局如何?”


………………………………

第二百六十六章。非善客

    吧嗒~

    清脆的象牙球撞击声中,最后一颗花脸五号球就跟屁股着火了那样,狠狠地弹射出去,撞在桌臂边,然后砰砰砰砰的反了好几圈儿,最后圆溜溜的停在了中带口。

    “锦兄承让了!上右带!”

    白球停的位置挺好,高铁轻柔的一杆顶出去,吧嗒一声,黑八号球咕噜噜的落进了球袋中。

    国际斯诺克玩法太过复杂了些,也太考验技术,所以王厚这玩法就是他们玩的最简单玩法,全色球和半色球分伙,谁先把自己飞到的色球全都打进去,再把黑八号球指定球洞打进去,谁就赢了!

    不过这锦帆估计就不是为了打球进洞来的,完全就是图着球杆狠狠地打到白球上,然后吧嗒一声,让白球狠狠撞击球群那一刻爽利!

    陪他打的臣子球,就算故意把球停在带口,这打发也是十打九不中,为了不让这家伙输得太难看,高铁是废了九驴二狗之力,这才让他把自己本色台球打的就剩下一个。

    可算结束了球局,这善于玩的浪子禁不住累出一身白毛汗来,看着满满的桌子,强撑出一副笑脸来,艰难的笑着一抱拳。

    “锦兄承让了!这才第一次打青州桌球就能打成如此,锦兄也真是天才也!当初高某也是摸索了三天,才稍稍有点门道!”

    没理会他这恭维,锦大佬又是不甘心的狠狠一杆怼在了白球上,别说,还真是大力出奇迹了,咣一声!剩下一枚球在锦帆不甘心的注视中,又是跟乒乓球那样撞在了边沿,吧嗒吧嗒弹了好多圈儿,最后居然很神奇的直勾勾一下落球袋里了。

    这一下真是舒坦无比,那张满是横肉的大脸都顺了,这土豪是兴致勃勃的叫嚷道。

    “好球!”

    “这局某输了,输你多少钱帛?”

    “呵~锦兄新到,这局若算,岂不是胜之不武!阿莲,还不摆球!来,高某再陪甘兄博戏一二!”

    “呔!汝看不起某吗?输了就是输了!童埠,下去,把锦帛箱子搬上来,先输给你一箱子,剩下的当赌注咱们接着玩!”

    这年头还不像大明那样,银子成为主要货币,最贵重的货币莫过于丝绸。

    听着这家伙暴发户那样的叫嚷,一群本地商人那副鄙夷之色愈发的浓郁,还真是个乡下来的暴发户,可眼看着底下那些巴州土老帽的锦衣从人一箱子一箱子往上搬,足足搬上了几十箱子,而且随手打开一箱,尽是市面上最值钱的彩绸,一下子,就算那些日照或者徐州的大土豪都忍不住侧目过来,有的还扔下了手中的牌局酬和了来,盯着那些细腻的江南绸缎不住地丝丝吸着凉气儿。

    这土包子太有钱了!

    这排场,要是和后世对比,不亚于开着劳斯莱斯幻影去赌场,然后直接从劳斯莱斯后备箱拎了几十箱子美金刀乐,潇洒的来一掷千金了,看着这一幕,就算是高铁自己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儿。

    这有钱的土老帽却犹如放这儿的就几个铜板那样,又是嚣张的挥舞着巴掌。

    “你,来陪着某接着玩!”

    “额!是!是!锦兄请!”

    …………

    这一天高铁简直是累屁儿了!

    开赌坊也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有的傻狍子暴发户可以一刀当猪宰,有的却是得把人家伺候的乐呵呵的!赢钱还得看不出让他,让他觉得是自己技术赢的,眼前这巴州土包子就是属于后者,看他还有他带的这些随从,就没有一个善类。

    可不想赢他钱还真他娘的难,这货就跟个二愣子一毛一样!

    哪怕傻狍子打了这么多杆,总能摸索出点直球切球还有养球的技巧吧?这货存粹就是个铁憨憨,一下午啊!就是狠狠一杆怼,让他乐的也就是怼球出去,看着满桌子球哗啦哗啦乱滚那一声声脆响,至于能不能进洞,全看天命!而且高铁费心费力,绞尽奶汁的为他把白球和对手球停在带口上,给他养了一堆球,让他一杆又全给自己抠出去了,要不是看他还有带那好几十随从饱满的肱二头肌,他真想一球杆,削这货脑袋上,你他娘的太蠢了吧!

    好容易又是吧嗒一声,这货一个大力出奇迹,直勾勾把黑八号怼进了球袋,累的满后背汗珠子,高铁简直如蒙大赦那样重重一抱拳。

    “锦兄真是神技,来啊!还不快摆球!”

    “不了,今个老子玩尽兴了!”

    乐的嘴咧的跟个瓢似的,这老小子终于说了句让高铁更如蒙大赦的话。

    瞄了眼渐渐西落的太阳,大大伸了个懒腰,甘锦帆摇头晃奶的边说着,居然还一边伸手,还把桌子上象牙做的白球很恶霸跟自然的塞到了兜里。

    看着这一幕,边上高家专门按王厚命令培养的美女荷官娇俏的小脸儿都明显禁不住微微抽搐了下,可是没等她说话,她家老板的高铁却已经又是迫不及待又点头应了下来。

    “既然甘兄兴尽,兄弟我就不挽多挽留了!来啊!把本店会员卡取来,赠予甘兄,有闲常来,来啊!帮甘兄把锦缎搬下去!”

    可没等几个看场子打手撸起胳膊动手,这甘土豪又是很暴发户的一挥巴掌。

    “用不着搬,甘某带出来玩的,就没打算带回去!都赏你了,我们走!”

    好家伙,还有这样的!就像是去赌场玩一把,甭管输赢,带来几十箱子刀乐直接当废纸扔了,连要都不要,而且连高铁赠予的会员卡都没要,背着手,这甘土豪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潇洒切嚣张的下了赌坊,看的一众赌客又是目瞪狗呆,好一会儿,徐州大粮商赵呦这才酸溜溜的直感慨着。

    “好个穷乡僻壤的暴发户啊!”

    “别管他,咱们接着玩!接着玩!发牌!”

    目送着他跟孔雀屁股那样乱晃的大斗篷,高铁却是情不自禁的重重一抹额头上的汗珠子。

    好他娘个人才啊!

    …………

    这群大哥似乎也是不知道从何而来的豪商,出了赌坊,带着手下,锦帆径直的就回了水泥堆砌,平整的港口上!他大老板今天去玩去了,手底下又是一帮秘书跟着忙前忙后的,几乎他刚登上船,三三两两的船客也是从日照港城陆陆续续的返回来,登上了船。

    斜阳中,一群牙都没了半边的港口兵还在操练着,一边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来,一边还大言不惭的叫喊着我们很强,看着他们背上破烂的盔甲,锦帆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个无比鄙夷的冷笑来,旋即亲自挥刀,咔嚓一声,系在船头,也是名贵的江南丝绸应声而断,没了船绳,几只蒿撑着三十多米的中型楼船,悠悠然就飘了出去。

    “妈的!”。

    这一匹绢够买一辆马车了,换算成后世,就是这姓锦的咣当一下卸下个奔驰车门走了,把个车扔港口上,看的那个负责监管港口的王家军头目下意识就骂出了声来。

    “这帮有钱的孙子!”


………………………………

第二百六十七章。锦帆贼来也

    为啥能这么豪气,一掷千金?

    因为都是白来的!

    王厚对海港的安全格外的重视,外海滩涂修着海堡不说,不分白天夜间还派遣着小船在附近巡逻,就像此时,一条小船在海面上晃悠晃悠,背后不远就是日照海堡的灯塔。船上也点着几盏鱼油灯,几个第一次招兵招募来的几个后备兵百无聊赖的甩着扑克牌。

    这个时代倭寇祖先还在山林里当猴子呢!海盗史上的青州张伯路也是几十年前就被灭的一干二净!青州陆匪遍地都是,可海平面却是安稳了不知道多少年!对于危险来自海上这个概念,后世清朝高高在上的官老爷都没有,更别说如今了!

    “三带一!呵……,这大晚上的,在酒馆里喝两杯多好,州牧老爷也真是多事儿!海上能有什么?海怪来袭?”

    “管上!谁说不是呢!青州海面太平几十年了,咱王家军如此强悍,能有哪个不开眼的来找事儿!”

    “哈哈,四个凯!我就剩一张牌了!”

    俩老兵油子顿时傻了眼,揪着牌嘴角直抽抽,可这功夫,忽然间,一阵阵清脆的铃铛声却是忽然传入了耳中。赶紧把牌扔了,正了正幞头,左面那个老兵油子一本正经的就奔向了船头,气的地主老兵油子吧嗒一下也把牌摔了,骂骂咧咧跟着就赶过去。

    “妈个巴子的!陈老鳖你他娘的还能……,陈老鳖!老鳖!”

    骂声戛然而止,满是不可思议,扶着捂着脖子满手是血的老朋友,他又是惊骇的咆哮着。

    “哪个狗犊子暗箭伤人!出来,老子一刀劈了你!”

    “小心啊!”

    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推开了他,噗通一声,这陈老鳖带着脖子上的箭,沉甸甸的掉落到了大海中。

    嗡的一声,另一只箭狠狠扎在了船板上,看着颤巍巍的箭,地主老兵油子脑门上瞬间也是冒出了一身冷汗,大脑都是死寂了片刻。

    见此情景,第三个兵油子连想都没想,扭头就狠狠跳向了大海中,然而此时第三箭嗖的一声射过来,后背被射了个对穿,他也是咕噜噜石头那样沉进了大海中。

    漆黑的夜幕中,三条大船的轮廓渐渐映入眼帘,看着站在船头那个高大魁梧的身影睥睨的望着他把弓往边上一扔,那股子不屑与蔑视,让地主兵油子一瞬间眼睛都变得血红,咬的牙齿咯咯作响。

    “妈个巴子!看不起老子!啊?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

    鱼油灯忽然往脚底下舢板狠狠一摔,呼啦一下子,整个船忽然就变得明亮起来,熊熊燃烧着热火,发出信号,这时候可以弃船逃跑了,可是地主老兵依旧猛地摇起了舢板来,对着夜幕中犹如幽灵那样品字形航行而来的三大船撞了过去。

    咣当~

    闪耀在海面上的火船就像是萤火虫那样戛然而灭!

    三个小人物的生死在这个乱世似乎微不足道,可是王厚布置在海上这一道预警系统却是起到了作用,外海堡上的灯塔火光忽然间亮了一倍,而且旋即被在火堆后面套上了个金属做成的反光金属罩,一道浓郁的光辉顺着灯罩折射,狠狠照在了海面上。

    另一段,港口上,十几个火堆亦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被点燃,照亮了一片又一片黑暗!

    “哦?”

    真叫土豪,高耸的楼船一面帆竟然都是锦绣丝绸表出来的,帆上还挂着一串串的铜铃,被光束映照的熠熠生辉,回头看着浓郁的光束,锦帆,或者称呼全称的锦帆贼甘宁还真是惊奇的挑了挑眉头。

    “这王小儿新奇玩意还真多!”

    丝毫没有避开光的意思,在浓郁的灯塔光辉照耀中,三条大楼船依旧是那么霸气十足的直奔着富饶的日照港奔去。甚至沐浴在夜色中难得的浓光,甘锦帆还嚣张的抱着胳膊摆了个poss,大声的喝令着。

    “一会上岸之后,王僮沿街洗铺,许僮带人洗官仓,不过赌坊那姓高的小子谁都不许碰,渠帅我还要留着他陪老子玩球!”

    “遵渠帅命!”

    没等打上岸,甘宁已经把如何分派战利品都想好了!

    不过他也的确有着嚣张的本钱,多年纵横长江两岸,就没一座县城能挡住他和他麾下恶少年的!带领着八百巴西僮客,他曾经有击败上万官军的壮举!

    而且之前踩过盘子!日照的主力部队已经以几天前已经被王厚带走,向青海进发了!日照城中也就剩下五千来官军。

    五千官军在甘宁眼里是什么?五千头河豚而已!

    不过世间有一条永恒的真理叫做真香定律,瞧不起王厚的对手一般没过多久,就会觉得真香!就比如当初的赵云。

    轰隆~

    一声雷鸣震的站在船头的甘宁都是一个踉跄,几乎与此同时,右侧那条海盗楼船亦是剧烈的战栗了下,船侧舷竟然活生生的被开了三个大窟窿,海水随着船身起伏,咕嘟咕嘟的倒灌进来。

    夜色也限制了海盗……,或者谁河盗们的视线,看不到侧面倒地发生了什么,仅仅看到自己手下跟滚地葫芦那样倒一地,甘宁终于是真香的叫嚷道。

    “怎么回事儿?什么妖法!!!”

    夜色中,除了大海的浪花漫卷,也就剩下了河道僮客们惊慌的乱嚷声,到底也是个成功的河盗,稍稍感受到了不好,面色凝重中,甘宁果断的大声喝令道。

    “转舵!调转船身,撤!”

    木头咯吱咯吱的呻吟起来,几个海盗推着把柄艰难的把船舵推到了边,底下不知道是水手还是奴隶拼命的划着船桨,重达百吨的沉重楼船缓慢的向回调转着船身。

    可是到现在甘宁都没注意到这光的杀伤力,在光辉照耀下,船屁股朝着灯塔掉头,简直是二狗子打灯笼,找屎!才两百多米的距离,又是对着右侧的倒霉鬼斜过来的菊花,三门王厚精炼的大炮仗在守堡兵龇牙咧嘴兴奋的叫喊中,就好像网络喷子那样又是来了次素质三连,轰隆轰隆三声,刚刚挨削的右侧舷又是被削出来仨窟窿。

    本来想打的是船舵,断了船舵,这盗船就没法跑了,偏偏打偏了,守堡官兵又是禁不住恼火的破口大骂,可是没等骂两句,带头的炮手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旋即大笑着猛地一拍大腿。

    “嘿他娘的,不经打啊!”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右船舷中炮,可这高大威猛的楼船居然向左倾斜了过去,最初是缓缓摇晃两下,紧接着咯吱咯吱的急剧向左倾斜了过去,最后哗啦一声在船上的僮客叫嚷哭喊中,咣当一下砸到了海面上。

    一个个河盗跟布娃娃那样被甩飞了出去,惨叫着扑腾一声掉进海里,更要命的是中间最长一根船帆狠狠砸在了甲板上,装逼用的铜铃铛摔得到处都是,上横杆还卡在了甲板上,拽的甘宁的座舰都是跟着向右也急促的倾斜了起来。

    更要命的是!就在甘宁气得龇牙咧嘴时候,背后哗啦哗啦的划水声中,也是三条帆船急促的奔着自己背后开了来,船帆上,格外巨大的王字跟老虎头纹那样印在船帆上,也是品字形状气势汹汹的奔着港口奔来。。

    最前面期间前桅,王厚也是嚣张的不得了,一件宽大的硬肩大衣装逼的往肩膀一搭,一只脚踩在撞角上,就跟海贼参谋斯维因似得,这家伙举着个望远镜猥琐的大笑着。

    “公平决斗吧!”


………………………………

第二百六十八章。王霸海贼团VS锦帆河贼团

    反派两大忌,一死于装逼!二死于话多!三死于贪!甘宁三样都占了!

    首先他贪了!

    天下大乱,这个横行长江的河盗贼头也动了心思,先投靠了荆州刘表,可旋即觉得刘表是个软柿子,不足以扶植,他又是东进投靠江表孙权,可好死不死,到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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