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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曹总混三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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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的跑着就把数据记录了,然后回来到王厚这儿一汇总,一个村子转眼手到擒来。
韩族长老的争吵中,王厚已经是一连走完了十七八个村庄寨子,统计完数万亩的田产土地了,直到外围的田亩清丈完,王厚转回到挨着颍河附近,舞阳韩家最核心的田册土地时候,这些老家伙方才反应过来。
又是一天大中午,挨着舞阳城不远的浑河村,一个河南大平原上难得凸起的小山包上。
叼着个草棍儿,王厚是懒洋洋的躺在山坡上,居然还枕到了曹红节的大腿上,享受的模样气得这妞小嘴儿撅的老高,不过却没把他推开。
有这么个女秘书跟着不说,身边一百多号保镖还全副盔甲星罗棋布的端坐在附近地上,真正干活的,就只有可怜的王杆子带着二十几个孩子,这要放在后世,王厚就是讲排场的典型,要是放在后世被曝光到网上,绝对一撸到底的干活。
然而也没招,上一次的刺杀已经让王厚认清了他从事的是一项什么工作,小命没了,曹总的重任也随之成空了不是?况且就算这汉末有手机,有人给他发网上去了也没关系,眼前这舞阳韩家排场比他还大呢!所以着这排场该讲就得讲了!
就在晒着暖洋洋的太阳,王厚都舒服的快要睡着了时候,山下却是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原来是一辆牛车的大姑轱辘压着田间硬梗地咯吱咯吱作响,老牛都累的声嘶力竭了,十几个壮汉在后头也是推得气喘吁吁,而光板牛车上,则是绑了个硕大的青铜鼎。
就上次,王厚叫嚷着非人臣可持有那个舞阳韩氏祖传的大青铜鼎。
“哎呦,王令官,小人可是好顿找!”
又是舞阳韩氏那个老滑头的管家,瞭望着王厚仰在山坡上,丢下了青铜鼎,他是满是欣喜的模样连滚带爬的往山坡上跑去,然而,在王厚落脚的外围,他却是很没面子的被两个王厚部曲保镖大戟哗啦一交差,给拦在了外面,只好是远远的跳着脚嚷嚷着。
可算从曹红节腿上抬起了脑袋瓜子,重重伸直了胳膊抻了个懒腰之后,王厚这才懒洋洋的晃悠下来,足足一分多钟,这才走到了满脑门油汗的韩家管家面前,一张嘴,又是先打了个哈欠,然后是睡眼惺忪迷糊的问道。
“本官公事繁忙,不知韩大管家前来,有何见教,呵~哈~这忙的睡不好觉,困死本官了!”
忙死你算了!在曹红节鄙夷的眼神中,韩管家倒是一副点头哈腰百依百顺的模样,脑门上油汗直流,指着山下那个大鼎就说道。
“上次王令官不是与小的言,此国鼎也,非人臣可持有之物!小的向家主与太仆汇报,几位族老都是深以为然,这不,让小的拉来予王令官,献给天子,以表达我舞阳韩氏的忠心!”
好家伙,下血本了,祖传的韩安王大鼎都愿意拿出来了,然而,这个马屁对于王厚来说,却是拍在了马腿上,又不是给他,他要这玩意也没用,故而,在韩老管家满是期盼的神色中,王厚却是兴趣乏乏的又打了个哈欠。
“韩家一片忠心,回朝之后,王某一定如实禀告!”
前些日子还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要抢这个功劳,拍曹操的马屁,这真割肉给了,咋还不感兴趣了?瞄着王厚昏昏欲睡的模样,韩老管家郁闷的直想吐血。
不过既然已经开口给了,也不好要回去不是,哭丧着脸看着身后十几个大汉推着牛车上了小山坡,这老韩又是硬撑着老脸一副笑容,抱拳打着机锋道。
“为了舞阳这几千亩薄田,这几日劳烦令官了。”
他这是话里有话,连祖传的宝鼎都给了,你没人要的丧家之犬王某人就就此打住,记个几千亩回去交差得了!再衡量下去,大家面子都不好看不是?
奈何,老韩这意味深长的一番话,王厚却好像没听出来似得,脑袋瓜子重重一晃悠,王厚一副感慨的模样哼哼着。
“韩老此颜差矣!舞阳可不是什么几千亩薄田,仅仅外十六村子,王某就查出来六万亩良田,加上这县城附近的上等沃野,恐怕不下十万亩了!许都附近才四十万亩土地,舞阳一个县就堪比许都的四分之一,实在是富庶之地啊!”
这一句话说的这老韩简直是目瞪口呆,虽然在许都,王厚名声不好,可这能吏之名也是随着夜香仓曹一并声名远播。
两天清查太仓一年的税入,韩家已经把王厚想的够高了,可却怎么也想不到,王厚能高到如此地步,九天时间就清查出来了六万亩来!
这速度相当于一天两个村子,查到这儿,舞阳韩家已经相当于被他查个底儿朝天了,想着日后要缴纳七万五千多亩的税收,满是悲催,甚至老脸都稍稍露出一股子凶光来,这韩老管家声音急促而又带了些颤抖的再次问道。
“王令官莫不是算错了!舞阳地狭人穷,怎么可能有六万亩之多!这万一多报上去,闹了个民穷于税,民不聊生!可是大大的不好啊!”
“韩老放心,多不了,每个村王某都绘有地形图,其中田亩多少,绘制的一清二楚!就算是对簿到丞相面前,王某也不虚!”
“所以韩老还是不用为那些抗税刁民担忧了!”
这老家伙的威胁,偏偏王厚就是装傻装听不懂,哗啦一声,他是炫耀的把一张大纸展开,上面一块块不规则的田亩图上密密麻麻标注着一个个数字大小,看着事无巨细的田亩图,这条舞阳韩氏的忠犬更是双目凶光四溢。
不过面上,他却没再多流露什么,看着王厚将田亩图又从新安放了起来,老家伙仅仅深深一抱拳,旋即面色阴沉带着那些运送大鼎的家丁,转身就走了。
目送着这老家伙一步三晃悠的下了小山包,本来还满脸困倦模样的王厚,那副慵懒却是忽然间消弭的一干二净,回头看了一眼守在自己身边的部曲亲兵,他有些无奈的对着曹红节说道。
“这次把舞阳韩氏给查狠了,看样子,太仆韩融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放我王厚竖着走出这舞阳城了!估计这两天就要动手了,最近可要小心点!”
看到他满是凝重,曹红节红扑扑的小脸儿也跟着严肃了起来,沉吟片刻,她是担忧的问道。
“实在不行,我这就写信给丞相,让他派些虎豹骑过来吧!”
“那倒是不用,韩家不敢公然动用成千上万的家兵攻打,否则就是明目张胆造反了!顶多像上次一样,动用死士刺杀,千人以下,凭着这次带来的亲兵部曲足矣!”
提到这个,王厚倒是挺骄傲的,不过炫耀了两句之后,他又是面色凝重的叮嘱道:“不过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明白!”
说话功夫,王杆子已经把脚底下这片村落的田亩丈量完了,带着二十个孩子正满头大汗的抱着账册向上走着,看到这一幕,王厚的老脸又是露出一股子悲催来,悲催的直晃脑袋。
“怎么别人穿越,是虎躯一震,王八之气一发,各路名将纳头便拜,凭什么到老子这儿,好不容易遇上一个,老命都的拼在里面?”
“什么?”
听着王厚的牢骚,曹红节是听的一脸黑人问号来,不过也没和她解释,王厚直接懒洋洋的一笔画衣袖。
“让人拉着这鼎,出发!下一村!”
“神神叨叨的!”
好不容易聚起来的严肃散去,曹小娘是大大翻了个白眼仁儿。
…………
后世有句名言,人不作死就不会死,一作死就肯定会死!王厚这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果然就把舞阳韩氏逼得狗急跳墙了。
就在这天傍晚,才刚刚又把挨着舞阳城边上又一处庄园给清丈完,没等王厚装十三的征用几间村民的屋子下榻呢,中午来过一回的韩老管家又是去而复返,老家伙浑然看不出中午离去时候那满脸阴沉,再一次犹如整张老脸都抹了蜜那样,满是讨好的出现在了王厚面前。
“王令官,前几日家太仆家事缠身,多有怠慢,今日特意在城外别苑设下了家宴,请令官无必要赏脸啊!”
………………………………
第65章 玩大了啊!
难怪汉末如此的天下大乱,土地兼并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还没有足够的工商业来吸纳失地农民,跟着韩管家向东走,连着过了三个村子又是上万亩地,还是没走出舞阳韩家的土地来。
“这该不是赵敏的绿柳山庄了吧?”
也是一个小山包,估计是给韩家大人物避暑用的,别的山包被打柴打的已经光秃秃了,这个山包却是绿意盎然,种植的密密麻麻的柳树,山包脚下还有个小湖,想起来《倚天屠龙记》中张教主初见郡主大人就被算计的绿柳山庄,王厚下意识若有所指的脱口而出。
奈何这个梗别说汉末人了,就算是民啊啊啊国时候的人都不可能懂,他这耍嘴皮子没讽住韩管家,反倒是自己耳朵一疼,一招无极擒耳手使出,曹红节是酸溜溜的哼问道。
“说!赵敏是哪儿冒出来的狐狸精?”
“哇呀呀,松手,要掉了啊!”
捂着耳朵,王厚无比悲催的哇哇大叫着:“就一个胡人娘们,长的丑了吧唧,也有个山庄,骗我去做些你懂得的事情,结果给我来个仙人跳,一顿好打,我真啥都没做啊!”
“哼,男人!活该!”
可算松开了他耳朵,抱着胳膊,曹小妞气呼呼的抱着胳膊撅着小嘴儿,把小脸撇到了一边。
俩人旁若无人的在那儿打情骂俏着,散发着一股子恋爱的酸腐气息,熏得前面带路的韩管家直撇嘴,略微底下的脑袋是露出一股子阴沉沉的笑容来。
别说,这小山庄还真不错,前后四进的园子,两边还有两处梅园,只不过这韩家做戏都做不全套,宴席是摆了,可不管太仆韩融还是家主韩昀,甚至任何一个族老都没到场,一个宴会厅空空荡荡的,光摆着几张案子,这时不发威,更待何时,咣的一下重重砸到门廊上,红着一只招风耳,王厚是“博然作色”,恼火的咆哮道。
“韩管家,不说是太仆宴请本官吗?诚然,本官身卑位下,可好歹也是为丞相办事儿的!若是不宴请,本官也毫无他话,这空空一堂!戏耍于我吗?”
别说,这韩家上层戏演的不咋地,可这老管家绝对是个戏精,很是“惊奇的”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宴会堂,他是“诚惶诚恐”的赶忙弯腰重重一鞠躬:“令官,老奴出发前,太仆的确是正在准备马车要亲自赶来,也许出了什么状况,令官稍安勿躁,老朽这就去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说着,他是连跑带颠的转身出了门,在王厚和曹红节巴眼张望中,不到片刻,这老倌儿又跟4S店“请示”经理能不能打折的销售那样,飞快的又跑了回来。
“令官,万分抱歉!太仆出门之前,家老来报,昨夜夜观星象,有白华掠南宫而过,似乎今年夏有旱魃之灾!家主和家老们现在都到祠堂中祈祷卜算,实在是抽不开身!改日,家主与太仆当再设宴席向令官赔罪,今日,还望令官多多见谅!”
这回答够玄幻的,为了算命而来不了!要是后世得让人笑死外加扣个老封建的帽子,不过在这汉末,这个理由却是再正当不过了,正当的王厚都是“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如此,太遗憾了!”
“令官,虽然家主到不了,可是下人已经把食物准备好了,如今天色已晚,此处别苑也有着几分景致,不如令官就下榻在此处吧!”
废话,不留下来怎么害他啊!心知肚明,王厚也是“从谏如流”,跟着微微鞠躬一抱拳。
“如此,多有打搅了!”
…………
后世上网,几亿人民几千万穿越,到古代一个个吃香喝辣,跟着各种帅哥美女一阵儿拍拖,不过真来了这儿,真是未必什么人都吃的消的!就说这菜吧!都是豪门级别夜宴了,还是那么几个肉酱,几个乏味的很汤菜,今天还少了烧烤,华夏民族烹饪技巧的精髓蒸煮炸炒还完全没发展出来,还有这酒!王厚去小卖店三块钱买的崂山感觉都比这舞阳韩氏的上等佳酿好喝。
还有美女!不说这个时代和后世审美观点不同,仅仅一个生存环境,这个时代女人从小就得跟着干苦活累活,不像后世小女生娇滴滴的蜜罐里泡出来风催不着雨淋不着,就注定美女是个稀缺物件儿,容貌上,曹小妞都称不上大美女,仅仅是中上耐看那种类型的,颇有些女汉子的英气勃勃,可是和这满屋子七八个伺候的婢女相比,她绝对是美得冒泡了,说是芳龄十六到十八,王厚看起来乘以二他都相信。
这次又没有主人作陪,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王厚和曹红节就都撂筷子了,和上次不同,这次王厚可是清醒的很,打着饱嗝,跟着曹小妞一块儿晃悠向了后宅,然后一出门,果然,韩老管家那张猥琐的老脸又是犹如涂抹了蜜那样恭候在那里。
“曹使君,上次来,您愿意用绿茶泡澡,这次老奴早早为您准备好了,请移步沐室!王令官,老奴也为您在房间中准备好了茶酒,这边请!”
说话间,这老家伙眼神还格外意味深长猥琐的对王厚挑了挑。
给曹红节使了个眼色,王厚也是一副“真挚”的笑容,抱着拳还礼道:“如此,多谢韩公热情款待,吾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曹红节去泡澡,王厚则是晃晃悠悠的跟着老家伙去了后宅,指着后院正房,这老家伙笑容依旧猥琐,扬着个桃花眼就意味深长的笑道。
“曹使君沐浴尚需一个多时辰,上好的茶酒,还望令官好好享受!”
“如此多谢!”
实在作戏做累了,王厚淡淡的抱了抱拳头,推开屋子门就进了去,只不过看到屋内的情形,就算他也忍不住瞳孔微微收缩了下。
虽然是故技重施,可这韩家也花了些心思,上次王厚是醉了没酒后乱性,这次就让他醒着来,就不信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男人,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自己和曹红节在马车上玩的些另类游戏被看韩家的密探看到了还是曹小妞这个大嘴巴自己说漏了什么,还是上次那个柔儿,仅仅穿着个肚兜,被当成一盘菜那样摆在座子上。
一道道细密的绳子从她胳膊上一圈圈缠绕着捆在背后,双脚交差捆在手上,整个人犹如捆小猪那样四脚背朝天的被绑的结识,秀丽的黑色长发还被一条绳索捆住拉向后面,小嘴里不知道被什么塞的鼓鼓囊囊的,只能抬着的小脸儿涨得通红,看着王厚进来,她是无比惊恐的张望着。
韩家还贴心的为他准备了几条鞭子,一捆蜡烛,看来古人也猥琐啊!
不过难怪赵云都为她不惜以身犯险,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论姿色,这小妞还比曹红节还漂亮点,肤白貌美,要是后世在网上做主播,估计也能当个小网红!
看到人,王厚就放心了,还好这屋子里是真有茶水,在那妞惊恐的眼神中,他是悠悠闲闲的关上房门,把灯一吹,大茶壶一端,溜达到了对面,也不看她,给自己满上一杯这个时代茶粉煮制的茶汤,滋遛滋遛的品了起来。
黑暗中,在柔儿惊恐而难受的眼神无声注视下,足足二十几分钟过去了,王厚的百无聊赖中,寝房后门的窗户却是忽然咯吱一声推了开,紧接着一道黑影猥琐的翻了进来。
很有古龙笔下的高手风范,眼皮子都没抬,还是右手端着茶杯,王厚一副老神在在模样淡然的说道。
“你来了?来的太慢了!”
没搭理他,赵云是急促的奔到了桌子前面,不过很不给他面子的是,柔儿居然不认识他,咬着嘴里的布条更是惊恐的向后呜呜叫着缩了缩,倒是吓得他本来想松绑的手赶忙又缩了回来,旋即回头怒视着王厚咆哮道。
“汝等士族,道貌岸然,实乃禽兽!”
“喂,那是舞阳韩氏弄得,跟老子有毛关系!”
把左手攥的发热的单发手铳揣回了腰带皮挂,又把吓尿的裤裆收了收,王厚不满的站了起来哼哼道,同时向前还比划了下手。
“这么没眼力见呢!还不赶紧给你家妞松开,要不我来啊?”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王厚很没面子又鄙视了他一下,赵云这暖男的一面又展露出来,一边手慌脚乱的帮柔儿松着绳子,一边他是慌张的解释着。
“小姐不必惊慌,在下……,我是子龙啊!常山赵子龙啊!光合元年,我十二,你五岁,那时候我家兄长赵雷于颍水边为咱们定下了亲事,你忘了吗?”
“子龙?子龙哥!!!”
名将光环还真是强,五岁到现在过去十多年了,这小妞居然还记得,被松开了小手,拽开嘴里的布条,脸上满是不可置信,惊呆了片刻,她又是猛地扑进了赵云的怀里,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子龙哥哥!那些,那些姓韩的坏人霸占了我们家的家产田土,杀了我爹爹,还把我送给个姓王的贪官!我……,我……呜呜呜呜呜!”
这话说的王厚尴尬的揉了揉鼻子,赵云则是气得头发都快树立了起来,暴怒的狼人把剑都哗啦一声拔了出来。
“那群姓韩的混账竟然谋害了孙大人!!!柔儿你等着,我这就去把欺负的那一群贪官脑袋砍下来给你!“
这话说的王厚又是尴尬的揉了揉鼻子,重重咳嗽一声打断了这小两口撒狗粮,他是阴沉的哼道。
“赵云,别忘了你还欠我三条命!你想去找死,还完我再去!”
身子骨明显一僵,手掌捏着剑柄都咯咯作响了,赵云那双眼睛犹如受伤的孤狼那样,阴沉的猛地投注在了王厚身上。
然而,没得给王厚装逼的把腰杆挺得溜直,和他比拼气势,院子里,急促的脚步声却是猛地响了起来,站在院子里,王杆子是惊恐的叫喊了起来。
“老爷不好了!韩家反了!小山坡下,全都是火把!!!”
王厚差不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
第66章 王厚震舞阳!
“杀狗官!!!”
“不让咱们老百姓活了!和他们拼了!”
喧嚣的叫骂声弥漫了整个小山坡,站在庄园的院墙向外眺望过去,夜幕的方圆数里几乎都被火把所照亮,黑糊糊中不知道多少人头窜动着,这围攻过来的,恐怕不下一两万人,这么多人叫嚷着要敲自己狗头,趴在韩家小山庄的院墙上向下眺望,王厚是看的欲哭无泪,一张脸拉的直如苦瓜。
“这……,这是又闹黄巾了吗?”
曾经参与过镇压黄巾军的战争,当年见到的差不多也就是这个声势了,跟着王厚趴在墙头,赵云一张帅脸亦是严峻起来,阴沉的低喝着。
可他的话听的王厚却是直翻白眼,哭丧着脸没好气的嚷嚷道:“闹个屁黄巾,还没听明白吗?这些佃农是让舞阳韩氏给煽动起来,这公开抗税来了!”
真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本来王厚计划的挺简单的,来了舞阳之后,一边他给韩家添堵,一边再拼命地查韩家的老底儿,逼得韩家狗急跳墙,再动杀手杀他!
而舞阳最有价值的杀手是谁?莫过于“逃出去的常山赵子龙赵名将,毕竟上一次赵云是差一点要了王厚的狗命,短时间内,不管相信不相信他,找不出合适替代品的韩家也只能铤而走险,这赵云也就有了价值,可以作价要挟把他的未婚小娇妻孙软儿给要回来。
今个就是这无比完美的一幕了,韩家又用孙软儿去勾引他王厚,然后让赵云去“捉奸”,绿帽加成的怒气值正好一举干掉他。
奈何,王厚就漏算了一点,没算到韩家的胆子竟然有如此之大,居然真煽动手底下佃户抗税造反,来袭杀自己这个朝廷命官了!好毒的一手!如果赵云把自己干掉了正好人荒马乱灭他口,如果赵云是反水的,就把他俩一块儿干掉!
甚至韩家煽动佃农的借口王厚的想明白了,无非就是清丈土地,要加到他们身上税收去,本来韩家收个七成的税已经够沉重了,半年饱半年饥的,这要再加税,农民都得饿死!被逼到绝路上的佃农们自然而然就爆发了。
不过还好这是个小庄园,乱世时节,世家豪门结寨自保,整个庄园也有着一定的军事防御能力,砌有宽厚高大的夯土墙,这头抗税的佃农跟僵尸那样咣当咣当直砸门,那头王厚的亲兵是满头大汗的把庄园里什么石磨,什么木榻,反正啥玩意重搬过来啥玩意,把大门结结实实的堵了一层,短时间内,倒是不怕这些“丧尸”冲进来。
“王从戈呢!带人杀出去求援!”
头发还湿漉漉的,匆忙披上衣服的曹红节也是跟着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跟着王厚一起眺望片刻,她又是昂扬的大喝起来,然而听的王厚却是忍不住无奈的摇摇头。
“红节!离得最近的就是舞阳,这抗税就是舞阳韩家发起来的,现在向谁求援去!”
“可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额头上微微急出了汗,曹红节按着剑焦虑的猛地回转过了头,那头,赵云则是阴沉着一张脸,也跟着劝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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