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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曹总混三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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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哈哈!”
之前陈登是徐州的典农校尉,这农事他是朗朗上口,只不过他这一席话,王厚都不是太关心,连冻得发僵的手都忘了搓,满是惊喜,王厚是惊奇的坐直了身体。
“这么说!元龙兄的广陵,屯了许多煤?”
“然也!这次北上与曹丞相汇合,陈某还携了二十车煤炭,看途求老弟这模样,还真是带对了!”
陈登还在打着哈哈,王厚眼珠子却是亮的跟灯泡那样,咕隆一下蹦了起来,跟个基佬那样炽热的猛地拉住了陈登的衣袖,亢奋的不住摇啊摇的。
“二十车不够,陈老哥,二百车!二百车煤,这次破吕你就是大功一件,如果有五百车煤炭,下邳吕贼必死无疑!”
被摇晃的脑袋都晕了,看着王厚突然跟诈尸那样发神经,陈登一瞬间目瞪口呆,一旁的曹红节则是一副同情的模样,很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就这样,习惯就好了!”
…………
虽然王厚突然发神经,而且没有解释要那么多的煤干什么,不过汉末三国就是这么个神奇的时代,春秋战国那种士为知己者死的精神依旧浓郁的残留着,王厚这一句话,陈登就为他这个朋友停下了大军,然后发动广陵陈家的力量,为他搬运着煤炭。
也正是因为忽然搬运煤炭,本来在四天之内能与曹军主力回合的陈登广陵军,却是整整又拖了十六天,返回下邳城下时候,已经是十一月的中旬了。
不过距离王厚奉命出使广陵时候,曹军的围城战场并没有太多的变化,天寒地冻导致的地面太硬,紧紧用积雪环绕着下邳城堆砌起第一道壕沟来,地面才挖了不到半米的土坑,至于土山,更是才起了不到半米。
就在城门口,夏侯惇,李典几个是换着班的破口大骂着,然而看地上的痕迹,估计这骂战取得的效果也是一般,有陈宫守着,吕布是一次都没被激出来,整个下邳攻防战,半个月时间尚且没有展开。
本来对于陈登这个内应,曹操是十分不满的,毕竟当初他亲自来许都,献的平吕之计,如今大军深入徐州都一个多月了,他却迟迟没有露面,这换了谁估计都有种被欺骗的感觉,然而,当听到陈登八千军队,没带什么辎重给养,却拉来了五百多牛车的煤炭时候,曹操是带着麾下文臣武将,亲自迎接出了营门。
“徐州土酋陈登,拜见丞相,丞相奉旨讨贼,陈元龙本该立时披坚执锐而来,奈何讨贼有心,却被整备军甲琐事所累,迟迟才到,实在是罪孽深重,还望丞相恕罪!”
看着这迎接的架势,陈登已经知道相信王厚赌对了!不过面对曹操的热情来迎,他还是立马把姿态放的低低的,翻身就拜。
人家给面子,曹操自然是周公吐哺礼贤下士了,他是大笑着翻身下马,还把身上披着,估计也是剥削自王厚的羽绒斗篷亲自披到了陈登身上,大笑着说道。
“元龙何罪之有?卿之到来,于曹某来说简直如虎添翼!元龙快快请起!快快请起!来人,摆热酒,吾与元龙同归于营!”
面子真是给的十足了,不过更足的却还是那些煤,这头陈登跟着曹操入营,那头骂的嗓子都冒烟了的夏侯惇李典等人亦是迫不及待的把这些徐州煤矿挖出来的优质大块的原煤拉回营去。
没招,曹操千算万算,出征之前把天时地利人和都算上了,还就漏算了这个天气对于战争的影响。
大雪一连下了十几天,天寒地冻中,别说随军来的壮丁,哪怕各部正兵,冻死人的现象都时有发生,而且这个时代物资匮乏,电视剧中几个人就有一顶帐篷,那是做梦!也只有将官们能分到一定皮具帐篷,绝大部分军士都和去年王厚部曲过冬时候差不多,随便用稻草木头撑起个棚子,那就是过冬的居处了!
难怪说苦寒之地,严寒中,刀子风吹拂着淮河平原,天气冷的滴水成冰,将士们连出门都出不了,一天时间绝大部分是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取暖,这种情况下别说登城战,哪怕是与吕布军野战都是困难!
然后陈登带着五百多车煤炭,一车大约一吨,五百多吨煤出现在了曹军面前,那一刻,留着潇洒小胡子,把羽绒服衣领还缝上貂皮耍阔的陈登,对于曹军来说,简直就是天使!
不过陈登也够意思,随着曹操进了中军,让人把铁炉子抬进来,点上蜂窝煤热上酒之后,他也没忘了王厚的功劳,捧着曹操亲自赐予他的酒,又是站了起来,双手捧着热酒酒爵重重的拜下。
“丞相,运煤于此,解大军之厄,乃转运使王厚王途求之提醒,下臣不过从其谏耳,王转运使心细如发!陈某请丞相记其一功!”
这话听的曹操再次了然的点了点头,有功而不自居,陈登在他眼里的形象是又高了几分,他身边,郭嘉也是了然的露出了一股子笑意来,想着去年王厚被冻得那个熊样,能想着运煤的,果然八九不离十就是他!
只不过跟着端起酒爵,张望了两眼,郭嘉忽然惊奇的叫嚷起来。
“对了,王厚王转运使在何处?他没和广陵太守您一块回来吗?”
“距营五里,王转运使言先行回营,有要事处理,他没先拜见丞相吗?”
陈登也是露出了满脸的愕然,捧酒回道,这反问就问的整个军营面面相觑了。
王厚跑哪儿去了??
王转运使此时还真是尽忠职守的待在曹营中,只不过又是在曹副使满脸的无奈中,这货跟命根子被人刨了那样,悲催的双腿重重跪在地上,对着后军那一地木屑,哭丧着脸高举着双手仰天咆哮道。
“老子的木头啊!!!”
………………………………
第81章 骂战
大军的燃料保暖很重要!偏偏这个点却是统兵将领最容易忽视的!就像后世差一点统一了欧洲的拿破仑大帝,率领的六十多万法兰西大军就是败在俄罗斯严寒的天气中,然后战争狂人希特勒也跟着重蹈了覆辙,历史上下邳之战虽然曹操是打赢的,可是如何打赢王厚不知道,他目前所见的曹军是实实在在陷入了困难。
王厚先前囤的木头以及陈登旋即带来的煤炭是派上了大用场,一个个简陋的草棚子间,军士们用王厚在彭城捡的破烂瓦片搭起个建议的炉子,炉膛里黑黝黝的煤块儿烧的通红,把靠在炉子边上的雪水与冻得发裂手都暖的咕嘟作响,喝着热水持着泡暖馒头,本来低糜的士气终于是开始有所回升。
只不过温暖仅仅是改善了曹军的处境,对于啃下眼前的硬骨头下邳城还是没有任何实质性帮助,这些天愈加严寒的天气把淮上土地冻得愈发的结实,前几天锄头挥舞还能有几个土花,如今是就剩下个印子了,攻城的土山尚可以用雪山来代替,可挖掘向城墙的隧道却是实在开不了工了,仅凭着雪山上的弓箭阵,根本没法压制城墙上多达上万的丹阳兵。
而且下邳城作为吕布的老巢,这两年还得到了额外的加强,不说外面包裹的厚厚一层硬砖,仅仅如今陈宫下令泼水结下的那层冰甲就跟活乌龟壳似得,滑不溜冰丢根本没法爬,想要靠着蚁附攻破下邳城墙,哪怕付出上万性命,估计都难以撼动。
这两天陈登绝对是曹操的座上宾,这头壮丁才刚刚把八米多高的雪山给堆积好,拍结实了,那头,让陈登跟在自己身边最近的位置,带着一大群文臣武将,曹操已经是迫不及待的登了上去,然而海盗那样拿着望远镜转圈儿观望了一圈儿,愁容却是深深付现在了曹操的脸上。
日久生变!陈宫的算计,曹操又岂会不明白?可真拿人命往里填?别说他舍得舍不得,一但在徐州损失过大,来年他又拿什么来应付愈加严峻的北方局势?
“丞相!吕布部将侯成与吕布有过节,他和魏续宋宪那是磕头拜把子的兄弟!如果下官派内应能混进城去,丞相再给予些军威施压,下官有把握能说服这三将投靠丞相!”
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内应的确是一条下城之道!可陈登这话中却还包含着两条先决条件,内应进城!曹军给予足够的军事压力!
首先是前者,陈宫可太知道广陵陈家的不忠了!既然没办法说服吕布铲除陈家,他是趁着陈登就官广陵,尽量把广陵陈家的官员势力撵出了下邳城,而且为了防备陈家拍进来内应,城墙上每隔三米一个火盆一员守兵,墙还提溜滑,如何能把陈登的内应送进去,实在是个大难题。
然后就是军事压力,城中,陈宫一定是早早就把他的作战计划公布了下去,曹军在城外干瞪眼干包围,没办法给予下邳城足够的军事压力,没有生命之危,就算侯成魏续他们与吕布有了嫌隙,人家又凭什么冒着生命危险出卖自己主公来投奔你?
一时间没有答话,曹操是忧愁的向下张望着。
此时城门口,骂战还在继续着,今个轮到了大将于禁去骂,带着十几个亲兵骑着马到了下邳城西城门,标准武将长相,一脸呼散大胡子的于禁是胯下夹着一杆大铁枪,指着城门上的吕军,吐着白气儿跟要断气儿了那样嘶声竭力的嚷嚷着。
“吕贼!出来!听闻汝勇冠关中,号称天下第一武士,俺兖州于禁不服,有本事你出来,俺于禁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
“吕布小儿!出来!”
“某于禁要挑战你!出来!”
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骂了十七天了,别说曹操觉得寡淡无味,就连城门楼子上的吕军,听的居然都是大大的打了个哈欠。
哪怕不为了击败吕布,只为了把奸细送进城中,也得骗吕军出来,思虑着,曹操的注意力又转头落在了陈登身上。
“丞相,下官也无法激出吕贼,虽吕布定然恨下官背弃于他,可陈宫昔日早就言吾陈登与吕贼非一心之人,吕贼也有这个心理准备,不会为下官冒险出城与丞相一战!”
再次没有说话,曹操的目光又是落在了翻着晶光的下邳城,没有再逼迫陈登,毕竟以他这个新附之人的身份,定然是急于表现,如果曹操拿不下他吕布,在徐州广陵的陈家也定然跟着倒大霉,吕布不会放过他一家,可他都没把握激吕布出来,那就是真没办法!
又是足足思虑了几秒钟,曹操忽然是捏着下巴上胡须问道:“王途求呢?”
“丞相,王令官正在后军骂街呢!”
说话的居然是杨修。
前些天他可是被打脸打的啪啪作响,刚讥讽完王厚是捡垃圾的,回头还得天天去领取王厚运过来的垃圾劈出来的柴火取暖,如今这个关中才子提到王厚就有些悻悻然,可偏偏他还年轻好胜,哪儿都愿意插句嘴。
听着王厚,曹操阴沉的脸终于是微微变得缓和了点,还有那么一点哭笑不得,把王厚拉过来的那些栋梁木头砍了烧了,昨天可捅了马蜂窝,不敢找他这个主公丞相算账,王厚是把壮丁亭长甚至两个护粮校尉都召集过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责骂,想不到今个他火气还没消呢!居然还在那儿接着骂。
不就一些木头吗?这家伙还真小气!
不过哭笑不得之余,曹操又是把主意打到了王厚身上,他是忽然一挥衣袖,指着杨修就命令起来。
“把王途求叫来,不是能骂吗?别在后营给本相浪费力气,让人来前军骂吕贼来!”
“下官遵命!”
反正对骂战不抱多大希望,能折腾折腾王厚这政敌也是舒服,杨修愉悦的重重一抱拳头。
不过这折腾还真是打到了王厚软肋上!不到几分钟满脸惊愕的王厚也被招上了压城雪山上,刚刚龇牙咧嘴骂人那股子气势全没了,王厚是哭丧着一张脸,无比悲催的当着曹操面重重一鞠躬。
“丞相,您招下官去骂吕布?”
“然也!本相命你去唾骂那三姓家奴吕贼!”
霸道总裁范儿,曹操也不解释,直接霸道的一甩衣袖子下着死命令,听的王厚却是差不点没哭出来。
“丞相,下官去骂,吕贼可是关中第一勇士,万一他被臣骂出来了,大戟一挥,咔嚓一下,下官脑袋不就没了吗?”
“嗨呀!本将带着亲兵就在你身后,你要是能把姓吕的骂出来,本将命不要了,也护你周全,不伤你半根寒毛还不行吗?”
骂了半天骂的喉咙发干,下邳城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没等曹操回答,早就一肚子火气的于禁已经抢着回答叫嚷起来。
不过他武力值相比吕布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王厚可信不着他,就算于禁胸脯擂的咣咣响,王厚还是一脸衰样,可怜兮兮的巴望着曹操。
这幽怨的小眼神儿,曹操被他瞅的老脸都忍不住剧烈的抽搐几下,好半天,捏着下巴,曹总才是忽然拉长了嗓音儿。
“王途求,本相听闻汝尚未婚娶……”
“岳父在上!下官这就出发,不把那吕贼骂的吐血三升,绝不回来见您!!!”
这还是头一次曹操这老家伙在曹红节那小妮子的事儿上松了口,一瞬间跟打满了气儿的河豚那样,没等曹操反应过来,王厚已经是雄赳赳气昂昂,挺着胸脯小跑下山了。
“这家伙!”
目瞪口呆看他没了影儿,愣了好一会,曹操又是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
看来不管是汉末还是后世,过老丈人那一关都是难于上青天,虽然王厚现在还不确定曹红节和曹操啥关系,问这妞这妞也不说,不过难得曹操露了个口风,这个机会得抓好,连木头被烧了王厚都顾不得了,气势汹汹的就下了攻城雪山,直奔下邳城的西城门而去。
在城门楼子上吕军昏昏欲睡中,曹军的戏台子是换了个名角儿,不过老婆需要娶,自己小命儿也得顾及好,毕竟脑袋没了,车子媳妇儿票子都得是别人的!吕布可是大老虎,骂他是风险十足的事儿,王厚得先把安全措施做好,吕军的睡眼惺忪中,王厚先是把自己连带赵云麾下总共五百来个亲兵布置成空心方阵,左一层右一层把他自己牢牢保护在最中间。
就连曹红节这妞也是拎着把长剑全副武装的挨到了他身边!在骑马立在空心方阵最前方倒提着长枪摆着帅气poss的赵云鄙视的眼神中,这家伙又是拖延了几分钟。
直到刚刚答应脑袋都不要了,也要护得他周全不落一根寒毛的于禁也是哭笑不得的带着亲兵骑马赶到了城门下,王厚这才拉长了嗓音,对着西城门重重一鞠躬,开始了他的水袖长摆,粉墨登场。
“温侯可在否?晋阳王厚拜望了!”166阅读网
………………………………
第82章 贼损
甚至后世鲁迅先生都有一篇着名的文章《论“他妈的”》,骂人脏话和博大精深的汉语言文学一样,也是历史悠久而底蕴悠长,不过其发展的最黄金时期还是从宋朝开始,明清时达到巅峰,而在汉朝,还处于一个含蓄的萌芽阶段。
像《诗经》中的相鼠把人比喻成老鼠,还有骂死王厚本家王朗的诸葛村夫那句着名绝杀,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已经算是这个时代的脏话巅峰了!这点水平,和王厚那个喷子扎堆的网络键盘侠时代简直就叫米粒之光如何与日月争辉了。
不过骂人就是为了极力侮辱贬低对方,竭尽全力让对方愤怒,要是连这个倒霉的被侮辱人都不在,就算口绽莲花……,额,口喷粪池又如何?听不到自然不生气,所以在雪山上曹操陈登们好奇的眼神中,王厚一丁点骂人话都没说,反倒是现在那儿不停的套着近乎。
“吕徐州可在?在下王厚啊!当初曾经拜访过你那!”
“是我小王啊!”
“温侯,小王我来拜访您了!”
“哦?是小王吧!”
这还没等王厚开骂,他好像自己先吃了个亏,一声浑厚磁性而中气十足的声音也是带着点笑容,忽然在西城门响了起来。
这般孙子没白装,听到夸夸群主王厚来了,吕布还真是豪气万丈拿着他那把长戟,出现在下邳城门。
别说,王厚这人缘还真不错,社会他吕哥记得他不说,甚至居然还主动和他打起了招呼来。
“哦?你!某家记得!汝来作甚?莫非曹贼已经冻饿交困,穷途末路,让汝来求和了!哈!行!看在你王途求的面子,某家可以放他一命!”
不愧是天下第一勇夫,和演义中几次想要投降截然不同,到现在,吕布依旧是锐不可当气势十足,一番大笑震的冷厉的空气似乎都跟着嗡嗡作响,这份气势,本来信心十足的于禁禁不住面色微变,赵云轻松的模样亦是稍稍收敛起来。
然而,就在所有曹军都等着王厚义正言辞的驳战,骂战的时候,王厚居然又当众装起了孙子来,还是抱着拳头,他那老脸笑的犹如要滴下蜜那般,重重的一鞠躬。
“温侯,那个,我家丞相刚得到一堆石炭,现在也吃的到热乎饭了,暂时冻不着,所以暂时也不会退兵,下官则是各为其主,奉丞相之名,拿一些从并州,关中一些商旅溃兵口中的传言骂您出来!丞相好在野外也您大战一场,您兵少将寡,打不过丞相的,所以甭管下官说什么,您老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别出来啊!!!”
“这废材!!!”
曹操那脸漂亮的虬髯也忍不住抖了抖,无语的偏过头,这王厚也太泄自己士气了,现在他稍稍后悔派王厚去骂阵了。
然而,就在曹总失望的时候,拿着曹操望远镜在玩的郭嘉张望着城门,脸上却是流露出了个玩味的笑容。
吕布毕竟是关中强者!可王厚刚刚一波看似很怂的很泄气的话,却是格外强调了一件事儿。
你打不过他!
在吕布微微不自在的神情以及不自然抬起而又落下的方天画戟下,他已经微微入彀了。
不过毕竟是枭雄,强笑一下,吕布也是拿着方天画戟一抱拳:“王途求,你说的某家记下了,放心,无论你说什么,吕某都不会和你计较!”
“那下官就得罪了!”
也跟着抱拳一鞠躬,可旋即王厚却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低下头,对着他的亲兵大喊了起来。
“人道吕温侯反复无常,辱骂其三姓家奴!可你们知道吗?温侯他也是被逼无奈!他也是别无选择!世人皆冤枉温侯!”
作为坑爹的典型,连宰两个义父的吕布自己都无言为自己辩护,没想到王厚居然开口为自己辩驳,一时间,他也是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这一番话太出人意料了,后面挨着的于禁是很捧哏的扯着嗓子大叫起来。
“途求休要胡说,世人皆知吕贼为求名利先杀义父丁原,又杀义父董卓,实在是反复无常的小人,如何又成了冤枉?”
等的就是台阶,旋即王厚神情激动,一个剑指指到了于禁脸上。
“你可知温侯为何要杀丁原?”
“今年春,我在濮阳丈量土地,得遇当年吕温侯在兖州之战因为受伤而被打散的亲卫吕臣,从他口中,王某是得到了当年一个惊天之秘,丁原面上公正忠直,可他股子里却是个彻头彻尾的无耻之徒,此人不但好色如命,更有着个惊人的恶心习惯,那就是好男风,喜好男人!”
“不止一次,他曾经亲眼所见,温侯被大丁原那个老匹夫以父子的名义招入帐中,然后帐中传来温侯痛苦而绝望的惨叫声!不止一次!”
一瞬间,城门楼子上的吕布傻眼了,周围看热闹的王厚亲兵傻眼了,就连攻城雪山上的曹操,陈登,郭嘉,杨修程昱全都傻眼了!甚至对垒的曹吕两军,一个个听到王厚吼声的也是不可置信的长大了嘴巴。
还有这花边新闻,这瓜真香啊!
就在吕布目瞪口呆的功夫,王厚又是满怀激动的咆哮了起来。
“如此侮辱,温侯为何不杀丁原?可是那时候他没有动手,而是选择了隐忍,一次次任由丁原如此侮辱侵犯,不是因为怕死,实在是温侯一身武艺还未报国!没为大汉帝国浴血疆场,他不甘心如此轻易地死去!”
“王途求你胡说八道!”
真是气得差不点没晕过去,刚刚还说着绝不会与王厚计较的吕布眼珠子都瞪得溜圆,气急败坏的咆哮着,然而王厚比他咆哮的声音还要大,他面前满是八卦之火的亲兵甚至为他扛起了几个铜皮喇叭口来扩音,满是激动与痛惜,王厚高声压住了吕布的咆哮,激动的继续大叫着。
“温侯,王某知道你这是念及父子之情,保全丁原最后一点颜面,可是你受的委屈太多了,今天当着天下英雄,王某一定要说!丁原如此禽兽,换做汝等,你们杀不杀!!!”
“杀!”
“杀!杀!!!”
被王厚忽悠起情绪的还不止曹军,城墙上几个吕军都是情不自禁的高举着长槊跟着叫嚷着,然后暴怒的吕布直接提着方天画戟找他们算账功夫,王厚趁机又是嘶声竭力的胡说八道起来。
“所以温侯在遭遇了董卓之后,毫不犹豫的杀死了丁原,然而,天妒英才,偏偏温侯遇人不淑,董卓也是个彻彻底底的王八蛋!”
“诸位知道吗?温侯再为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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