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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曹总混三国-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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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都尉?”
“王途求如约来了!!!”
…………
另一头,楼下。
后世研究,人的确是有着第六感的,尤其是经历生死多年的武士,忍者,杀手或者骗子之类,紧张之余,一些天赋异禀之人的第六感直觉似乎被格外的增加了。
赵云就应该属于这天赋异禀的一员,从今天下午,王厚告诉他可能有大事发生,要他加强庄园防御开始,他的心头就是不断的不安着,到了这劳峰庄,更是直感觉身上的肌肉微微抽搐着。
除了当初从公孙瓒与乌桓大战了几百场,还有那次行刺王厚之外,许久没有这么紧张而亢奋的感觉了。
而且空气中,似乎他总感觉有种特别熟悉的危险气息,不断存在着。
皱着眉头,赵云忽然离开了站位,轻而随意的向西走了几步,迎着风而对着那小楼,重重抽了抽鼻子。
终于,他响起了这是什么气息。
血!!!
嗡~
大脑接收了这个危险的信号一瞬间,赵云猛地拔剑出鞘,然而几乎与此同时,劲风已经扑面而来,而且一寸短一寸险!那个干枯的老管家出刃速度更加快,简直电光火石之间,尖锐就已经到他后背了。
咯吱~
难听的金属声中,老头子不可置信的向后踉跄了两步,扑通一下子栽倒在了雪地中,一道深邃的剑痕在他胸口暂放,血喷涌着流淌出来,而赵云自己也是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胸口,那套武士的粗布外裳已经被割开了倒深深地口子,露出里面的金属的反光,可就算厚实的半板胸甲,也是被足足划进了几毫米多,就差一点就破甲了。
不过这不能说明王家的冶炼技术不好,相反,看着扔在地上已经卷刃了,却依旧黝黑锃亮,闪烁着独特光辉的匕首,赵云格外感谢他身上这块甲。
西域来的乌兹钢!别说这个时代,哪怕后世都是无法复制的百兵之王!这个老头也绝对是个成名多年的高手!
可仅仅庆幸了不到一秒,赵云忽然面色又是无比紧张的转回了小楼。
“主公!”
几乎与此同时,噗呲噗呲一阵利刃破空声猛地传了来。
伏兵一下子在小楼附近暴起,猝不及防的卫士亦是有两个被剑被戈猛地捅倒在地,可赵云已经顾不得他们了,急忙是一脚踹开院门,急促的向楼上奔去,然而,就在他刚刚迈步到楼梯时候,咣咣几声雷鸣连带着火光又是猛地闪烁在他瞳孔中。
“主公!”
又是焦急的三步并作两步奔上楼去,楼梯边上,王厚胸口足足插了四支利箭,四把冒着烟到现在赵云都没看懂的短管子被他扔在身边,还有两只还抓在他手里。
对面,则是躺下了五个人!四个端着强弩的此刻,背后插着匕首,一剑穿心,死不瞑目的治粟都尉王密!
看到赵云上来,王厚也是长长出了一口气儿,手脚发软的扶着楼梯艰难的想要爬起来,慌得赵云眼睛发直的看着他胸口插着的箭杆子,一个健步去跟着扶他起来,不过打发打发又是湿漉漉的裤裆,抓着胸口箭头,嗖一下,王厚居然自己拔了下来。
在他龇牙咧嘴中,箭头倒是只有前端不到半厘米有着点血色。
刚刚赵云感谢王厚,现在王厚是十足的感谢袁崇焕了,幸亏他读过,明末袁崇焕广渠门之战,身被箭如猬,依旧指挥作战,靠的就是这盔甲一层丝绸一层的重甲,不然今个要了命了!
也幸亏之前王厚震舞阳,乡野愚民把他传的沸沸扬扬,说他有妖法,能驱使神雷,不知道哪一家的死士才决定用最安全的方式干掉他,直接上重弩,要是这会儿刀剑砍过来,就算没死,他王厚也大出血了!
今晚这是个圈套已经确定无疑,然而听着小楼地下自己几个卫士愤怒的咆哮格斗声,王厚却没急着下去,在赵云喷着火的目光中,他是先把弩箭都拔下来,然后又重新倒了些药面到他的钢管子里,插回腰间,这才给赵云使了个眼色。
“冲!”
急促的下了楼,黑影中,迎面正好两人冲了进来,大喝一声,赵云举剑就砍,咔嚓的金属声下,迎头那个刺客连剑带胸口一起折出个血口子来,抓着这个间隙,另一个刺客迎面扑来,直奔王厚,迎着他的却是咣当一炮。。
这次没装逼的扔了,把发烫的枪管插回腰间,又掏出一把,在赵云满眼惊奇中,王厚就跟后世西部牛仔那样,暴躁的第一个冲出了门去,双手举枪。
咣~咣~咣~咣~咣~
………………………………
第95章 千钧一发
男人的直觉这次倒是对了,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不知道哪个世家在劳峰庄足足埋伏了五十来个刺客,带着人形高达赵子龙杀出一条血路,逃回了矿山之后,王厚这才发现,见王密时候遇到的景象不过是毛毛雨。
还是用单田芳老师的评书来讲那就是哗啦啦啦霹叱啪嚓,整个庄园下面的山坡上全都是火把,数不清的庄丁骑手甚至不少官军举着武器叫嚷着沿着狭窄的山路向着山上冲锋着,而且一边向上跑,一边他们还喧嚣的呐喊着。
“王厚反了!!!”
这要是明清,王厚基本上就蹬腿翘辫子了,可这是汉末,大世家时代的汉末,虽然他这许都王氏绝对称不上大世家,可王厚依旧有属于自己的几百武装力量,上千能打的人手,这还是山中属于他的矿场坞堡,能用来防守的东西简直太多了。
最直接一种东西,还是黑黝黝的煤块!
“倒!都给老子往下倒!”
胸口扎了四个小眼儿,到现在丝丝拉拉的疼着,疼劲儿也让王厚跟个电视剧里的反派似得,龇牙咧嘴满目面狰狞的嘶吼着,在他的叫嚷中,庄丁们把炼焦炉里尚且没炼制成焦炭的大煤块扒拉出来,烧的通红合着煤面就往寨子口倒,顺着斜坡,硕大的红煤块吉里轱辘落进了正在往山上冲的世家大军中,烧的那些人顿时鬼哭狼嚎的。
不过烧人还不是主要的,最缺德还是煤炭烧出来的滚滚黑烟,高中地理知识,白天吹得是谷风,由下向上吹,晚上吹得就是山风了,由上往下吹,几百人倒腾,不一会就在寨子口就堆了好几吨燃烧着的原煤,难怪后世到处都得取缔小火电厂,这玩意的污染是真严重!本来就被滚落在那儿的煤块儿给迟滞住了的攻山的世家私兵这回喊都喊不出来了,被山风黑压压吹到面前,呐喊着王厚反了的;呼喊声瞬间变成了一阵铺天盖地的咳嗽声。
“喊!让你们这群贼人再喊!”
汉朝骂人的脏话实在是太匮乏了,憋了半天,赵云也只憋出个贼人来,自己还觉得挺解气的,不过王厚也实在是懒得教他两招了,还是跟被非礼了那样捂着胸口,张望着山下黑压压的损贼们,王厚的眉头却是忍不住不断的抽搐着。
历史,全变了!
徐州攻灭吕布提早了两个月,青梅煮酒没发生,刘备就已经跑路了,而曹操的早日归来,也让本来今年应该爆发的衣带昭时间提前了!而且,历史上的衣带昭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就被曹操先行发现了,可这一次却是提前动手了!
尤其令王厚忧虑的是,他现在还处在这个暴风中心!成为了别人利用的棋子!
从出现在自己山下到现在,这支不知道几个家族的私兵总共才前进了不到五十步,王厚反了的喊声倒是声传几十里,他们要对付的,绝不是他王厚!
“许都城,就看郭嘉的了!”
…………
“王厚反了?”
此时的丞相府也是一片灯火通明,紧急被召集起来的甲士持戈拎盾,来来回回的跑着,绝大部分丞相府麾下文臣武将也是被聚拢在了议政大殿中,可是听着麾下的禀告,曹操还是觉得颇为不可置信。
“回丞相,根据探子禀报,的确如此!”
可在曹操不可置信中,阴沉着老脸的荀彧,却是把事实冰冷冷的抛在他眼前。
“月下一更,王厚带人屠了治粟都尉的劳峰庄,逃出来的余夫向尉卫禀告时候,他王厚又在伏牛山上聚拢了数万之众,聚众鼓噪,点火焚天,无论如何,已是不法!许都近郊,戚容如此横行,臣请发兵讨之!”
“丞相,王令官怎么可能反呢?不是末将笑话他,就他那怂样!借他仨胆子都不可能反起来!末将看他就是猫尿灌多了!耍酒疯!丞相,给他一个机会,明天早晨他就得亲自跑来告饶来!”
王厚人缘还算不错,收了他一百套高桥马具,又被他多分了两个吕布宠姬的许褚这功夫倒是第一个蹦了出来,为他讲情着,紧跟着,夏侯惇也是跟着站了出来,抱拳请道。
“丞相,王令官不像是能反的模样!”
然而,还真是就怕小人,眼看着曹操在那儿犹豫不决着,这功夫,杨修却是站出了朝列,一语起到了一锤定音的效果。
“当年那张邈还不像是能反的模样呢!”
这话简直像一根刺那样狠狠扎进了曹操心头,头脑一热,他是闷哼着站了起来。
“召集霸府军,本相要亲自去看看,他王途求究竟是猫尿灌多了,还是失心疯了!”
“末将遵命!”
曹操既然已经做下了决定,就无可更改了无可奈何下,夏侯惇许褚等人亦是重重一抱拳,转身就要出去准备着,另一头,众目睽睽之下,曹操甚至亲自披上了战甲,只不过把手头的倚天剑拔出来看了一眼后,他又忍不住叹了口气,嗡的一下子把剑收了回去。
可眼看着大军蓄势待发的时候,后宅中,一个小侍女却是忽然急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丞相!丞相!不好了,节小姐拔剑自刺,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啊!”
这个节骨眼闹出这一出,尤其还是曹红节!曹操的额头上,青筋忍不住再次跳了跳,暴怒的猛地一挥衣袖。
“让医官去看!本相要事缠身,无暇顾及!”
这功夫,组织好兵马的夏侯惇与许褚又是披甲沉重的进了来,撇开那个惊慌的小侍女,曹操是气哼哼的径直向门外走去。
然而刚刚没走两步,曹操忽然又停下了脚步,看了一眼满脸焦急的文臣武将,捏着胡须,足足迟疑了三分钟,曹操居然又是往回走去。
“丞相,军情如火!如不提早剿灭王厚这逆贼!成何体统!”
阴沉着老脸,荀彧又是焦虑的进谏起来,可是听的曹操却是长叹一口气。
“毕竟是吾亲女啊!王厚旦夕可破,可若是她伤重见不到最后一面,吾会遗憾终生的!”
“大军待命!待吾归来!”
看着跟着如蒙大赦的小侍女转身去了后院的曹操,烦躁中,荀彧恼火的摇了摇头,可是人群中,几双眼睛却是开始流露出了焦虑来。
可更令荀彧烦躁的事情却在几分钟之后发生了,曹操就再没回来,反倒是一直紧随他的侄子曹纯回了来,脸色阴沉的犹如暴风雨,昂气声音沉重的喝令道。
“丞相有命,大军回营!今夜之征取,群僚各归各衙,待丞相之命!”
“丞相,平乱岂容儿女私情!!!”
差不点没蹦起来,荀彧暴怒的大声嘶吼着,然后曹纯却是一脸阴冷,咬牙切齿的哼道:“荀令中!节小姐已去,丞相伤心不已,就不能拖个半天吗!那王途求还能翻了天吗?”
曹红节死了!
这个消息让底下守候的臣僚禁不住嗡一声,满是震惊相互对视了一眼,许褚和夏侯惇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其余的臣子们也是纷纷散去,甚至就连杨修都忍不住感慨的叹息一声。
“王厚这小子何德何能?烈女啊!!!”
能做的已经都做了,剩下的就得看天意如何了,沉闷中,许褚也是阴沉着脸,急促的走出了政堂,可还没等他走过第二道院子,阴影处忽然有人猛地拽住了他衣袖,一下子把他拖到了一边去。
…………
许都夜晚的夜禁,也因为这一突发事件而戛然而止,各官员权贵的马车犹如出巢之蜂那样,呼啦一下四处散去,漆黑中,人急马乱,也看不清谁家仆从跟着谁家马车之后。
其中一辆装饰格外华丽的马车无比缓慢的向回走着,足足多绕了两条街,这才转回了自己的府邸,眼看着马车停到了府门口,把门的家丁立马是急促的大开了大门,穿着满是回纹,绣着狻猊猛兽的华丽官服包裹着肥胖的身躯在仆从搀扶下,犹如虚脱了那样,慢悠悠的踏上台阶,走到府中。
可是忽然间,咣当的重响中,背后的府门轰然禁闭,紧接着,在董承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整个董府也是呼啦一下子燃起了无数个火把,火光烨烨中,曹操,许褚,郭嘉,尤其是本该香消玉殒的曹红节提着剑,无比焦虑而愤怒的死死盯着他。
曹操重情,却绝不会因私废公!让他改变主意的有两点,从召集群臣聚会开始,他就感觉不对,终于要走到门口时候,他才猛然想起不对在那儿!
郭嘉没来!
郭嘉的确是和王厚私交甚好,可他要是能为王厚因公废私,他也不会坐到如今这个位置上。
第二点则出现在这个小侍女身上,曹操治家甚严,别说是曹红节的侍女,就算是卞夫人的侍女,也绝无可能在他议政时候,冒冒失失的跑到政堂上!!
两点一结合,让曹操改变了主意,也把历史的车轮子硬生生给推了回来,看着董承那满是虚汗惊慌的脸,面色阴沉的犹如雷暴之前的曹操居然还硬挤出来了个笑话。
“董太师,听闻陛下赐予您两件朝服,格外的华丽,能否让曹某见识见识呢?”
………………………………
第96章 血色许都
不知道是夜风吹的还是因为被脱掉了外套,院子内,董承肥胖的身体颤抖的犹如筛糠那样,而且他的眼中满满都是不可思议。
甚至不用撕开,火把的映衬下,衣领中密密麻麻的小字已经是触目可见,可曹操依旧是脸色阴沉,哗啦一下子将整个衣领子撕开,脸上肌肉都抽搐了下,一篇鲜血写就,密密麻麻的文字被他猛地从内衬拽了出来。
眼神一目十行的从里面藏着的血字布条上掠过,曹操脸上的肌肉,浓密的胡须抖动频率也是愈发的紧密,甚至他的瞳孔中,在火光的倒映下似乎隐约能看到刀剑之影!
几秒钟就看完了整篇衣带昭,曹操却犹如傻了那样,依旧拿着这血书在眼前,足足一分多钟,没有放下。
“曹阿瞒!你这阉宦之后!擅权弄国的奸贼!你不得好死!历代先帝在上,早晚会有人收拾了你这奸臣!!!”
事情败露已经知道了必不得幸免,董承终于是凶相毕露,跳着脚破口大骂着,甚至直奔着曹操要冲过来,不过才冲两步,已经被侍卫按住了,拖着向外走去。
目送着董承的身影声音越来越远,无比失望的深深叹了口气,将血书团吧团吧塞到了衣袖里,旋即曹操颇有些心灰意懒的挥了挥巴掌。
“带下去,交给荀……,招程昱程尚书,交给他来审讯!”
“来人,彻查国丈府!”
“现在知道王厚不是叛贼了,快派人救他啊!!!”
曹操吩咐的话还没说完,衣袖又是被拽了起来,回头看着曹红节悔恨,担忧而焦急的目光,曹操的老脸忍不住再次抽搐了下,却是烦躁的一甩衣袖。
“王途求待在他的庄园里好的很!再说,本相还没找他算账呢!”
“你言而无信!”
同样满是失望,挎着剑,曹红节居然直接向董府外快跑了去,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的背影向外窜去,片刻后,曹操又是恼火的叫嚷道。
“汝去何处?”
“救王厚!救不出他我就和他死在一块儿!”
“唉呀!”
在许褚郭嘉怪异的神色中,曹操终于是气急败坏的咆哮起来:“曹纯何在?调五百虎豹骑跟着二小姐,把王途求那厮给本相拎回来!”
“末将遵命!”
打发走了曹纯,曹操忽然又是狠狠的把倚天剑拔了出来,阴冷的指向了董府外掩埋在白雪下的许都城。
“招夏侯惇曹仁李典乐进来见本相!”
“遵命!”
…………
才过完年节不久的许都城,却是旋即陷入了一场恐惧的血腥中,除了衣带昭,盟誓书也在董承的府中被搜了出来,接下来就是按图索骥了。
霸府,外城军营!
一个院子中,刚刚遣散回府的军士却是一个都没睡,每个人都是紧张而警惕的手持武器,不知道等待着什么,忽然间,门口又响起了一声大喊:“大军集结!讨伐逆贼王厚!”
紧张而兴奋到眼皮直跳了,哗啦啦的声音中手持长戟环首刀,这一群军兵呼吸急促的跑了出来。
可迎着他们的,却是铺天盖地,噼里啪啦的箭矢,噼里啪啦的箭矢射入身体中,这些军兵满眼不可思议的死倒在院子里。
“诛杀逆贼!一个不留!”
在夏侯惇阴沉的独目中,数以百计的曹军夏侯部曲怒吼着向里头冲去,火光下刀光耀花了人眼。
知道事情暴露,损失了一半人的种缉长水部也是借着军营的掩护,恐惧而绝望的嘶吼起来。
“和曹贼拼了!”
乒乒乓乓的兵器交战中,在同一个阵营,几个月前刚刚还并肩作战的曹军在霸府军营中激烈的自相残杀起来,一丛丛火光凌乱的闪耀着。
这头清洗着霸府中种缉,王子服的部队,那头,大队的曹操亲兵虎豹骑沉重的马蹄子声也响彻在许都一条条宽敞的街道上,凌乱的王家铁场马蹄铁砸地那清脆的响声震的不少人心惊胆战。
咣当一声,平日里威武庄严府门被直接恶狠狠撞开,紧接着,如狼似虎的虎豹骑骑兵直接凶狠的冲了进去,揪住人就往外拉扯着,管你平日里什么高官名士,名媛小姐,就是一道铁链子伺候,囚车里一塞,拉着就走。
董承阖府已经直接被曹操拿下了,另一头刚回府的王子服,种缉,吴硕,吴子兰等同谋一个都没跑了,到底是文人,一边被兵士揪着头发拽出来,议郎吴硕一边还撕心裂肺的叫嚷着:“下臣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我要见丞相!”
就挨着他不远,同样被推搡出来的长水校尉种缉通着他的叫嚷,却是很不屑的也大叫起来:“大丈夫顶天立地,今时运不济,未能诛杀汉贼,陨此身而已,何故卑躬屈膝,向那曹阿瞒求情?”
“曹贼,总有一天,老天会收了你的,你等着!”
可惜,就算他叫嚷着慷慨激昂,吴硕依旧是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一道上哭喊叫嚷着被塞进囚车,推拉着向城外走去。
…………
差不多到四更天左右,天已经快亮了时候,王厚这才驱车,跟着曹纯曹红节他们重新返回许都城。
别看他山下有两三万之多的暴民乱军,可那些都是乌合之众,五百虎豹骑一个冲锋,杀了十几个人,剩下的就全散了,之所以耽误了这么长时间,造成困扰的反倒是王厚放在门前阻敌的那一堆熊熊燃烧的煤炭。
扑面而来浓烈的黑烟,就算杀散了暴民军的虎豹骑都被熏得停滞不前,熏得曹红节更是差不点没煤烟中毒了,一双眼睛红彤彤的跟个小兔子一般,还以为这妞担心自己都快担心哭了,这拼命泼水灭火,好不容易才刚开开寨门,他赶忙把曹红节就拥到怀里,却冷不防大庭广众下羞得不行的这妞又是在他受过伤的胸口狠狠拧了一下。
那酸爽,一瞬间疼的他差点没上天了。
不过一段小小的浪漫之后,却并不耽误这是个秩序崩蹋的末世把血淋淋的现实展现出来,王厚刚进许都城时候,道路两旁的树上挂满了果子一般东西,还不断的向下滴落着鲜红的液体,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道,令人作呕。
政治上容不得软弱宽容,而且这谋反事件影响太恶劣了!参与到谋逆的家族必须连根拔除!然而此时却是即将与袁绍争雄北方的前夜,内部矛盾实在是不宜造成太大的波动,所以受曹操嘱托的程昱,这一次杀伐格外的果决,从董承到底下吴硕全部夷了三族!而且是未经审判,直接拉到了刑场。
作为罪魁祸首的董承一家上百口人,此时已经是被斩杀殆尽,王厚路过十字街口时候,正在受斩的是议郎吴硕一家,到现在还心存侥幸,吴硕哭喊着叫嚷着自己愿意揭发检举同谋,求曹操饶恕一命,可他不知道的是,程昱需要的就是他闭嘴!
不能让许都人心惶惶下去!
刚从囚车上下来,两个兵士直接按住他,牛耳尖刀直接在嘴里一挑一挽,这口若悬河的前明经博士的呼喊顿时就变成了呜咽。
推搡着吴硕还有他已经年逾六十的老母,几个妻妾,甚至最小才五岁的儿子上了刑场,猛地按跪在了地上,在吴硕痛苦且绝望的呜咽中,一排斩马剑被整齐的抬了起来。
咔嚓~
王厚猛地撂下了马车帘子,伸手又是把曹红节揽到了自己身边。
似乎全结束了!那些平日里总是在曹操面前搬弄是非,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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