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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曹总混三国-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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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李典还没等走远,刚刚还一副“胸怀宽广”的曹丞相已经是暴怒的吧嗒一下子把杨修拼死拼活抄完的竹简狠狠摔在了王厚脚下,摔得那些竹片都哗啦一下子散了开。
“你带回的这破东西!”
“那个,丞相,毕竟是战书,不带回。。。。。。。”
王厚还苦着一张脸想解释,却不防曹操已经暴怒的把桌子给掀翻了,哗啦一声抽出倚天剑,又是把倒霉的桌子拦腰砍断,一边砍一边还火冒三丈的咆哮着。
“袁本初,泼贼!癞汉子!我曹某人阉宦之后,你袁家又强到哪里?为了混上这个司空之位,你爷爷袁敞不照样顺应着皇帝,卖官鬻爵修南宫吗?也没见你家直谏到哪儿去!我父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汝南三十万亩土地如何被你袁氏巧取豪夺的?”
“还有你袁本初自己,若不是我曹某人当初力鼎你,第一个响应你!你能当得上讨董卓盟主?若不是我曹某人在中原为你力敌了各路诸侯,汝能这么轻松容易的取到这河北四州?瞰狗肠的直娘贼!”
“额。。。。。”
眼看着曹操气的上蹿下跳,活像个大马猴子,王厚的嘴角禁不住直抽搐,这还是那个阴狠毒辣的白脸大奸臣吗?
不过从这个侧面可以看出,迎战这个自己昔日里的发小好朋友,对于曹操的压力,也真是沉重如山,毕竟双方真的实力太悬殊了。
“丞。。。。,相父!您也不必太过气恼,正如荀中令所言,袁绍是倒行逆施,咱们是奉旨讨贼,袁绍必败!”
曹操能在自己面前这么大发雷霆,却也是真拿自己当心腹了,犹豫了一下后,王厚也来了个打蛇随棍上,学着曹红节叫起了相父来,尽量安慰一下这个压力山大的半老老头子,可惜,这句话却拍在了马腿上,嗡的一下把倚天剑往地上一扎,吐出口浊气,曹操却是没好气的哼哼道。
“荀彧那个老鬼的鬼话你王途求也信?哼哼!”
“让你准备的东西带回来没有?”
“东西?啊对!濮阳的特产!红节给您准备了一大堆呢!如黄河的鱼干虾干,本地特产的琉璃饼。。。。。。”
“少说废话,信不信本相把你扔黄河里?”
好吧!一点幽默细菌都没有,看着曹操黑着一张脸,大胡子张开的犹如张飞那样,哆嗦的拳头似乎有削他的趋势,王厚赶忙哭丧着脸一抱拳。
“二十石火药,一共拉了五车,现在正由小婿部将赵云看管着!”
“带本相去看看!”
。。。。。。。。。。。
都说曹操疑心病重,还真是不假,不看在眼里不放心,那头许褚准备了铁骑护卫,跟着王厚身后,一路就向西面走去。
此时找到了组织,王厚那八百多亲兵部曲,一千二百多工匠也都靠了过来,在曹军扎的栅栏营内找了块地方搭了伙,见到王厚回来,曹红节这妞又是高高兴兴挺着大肚子迎了过去,不过冷不丁看到跟在他身后的曹操,这妞却又是小脸羞红,扯着王厚胳膊小声嘀咕几句,撒丫子又溜了。
“女大不中留啊!”
枭雄也是人,看着自己闺女挺着个大肚子很有主妇气息的忙碌指挥着王家下人,曹操老脸上难得浮现出一股子温情,感慨的重重摇了摇头,可真是区别对待,就在王厚也是摸着后脑勺傻笑时候,这便宜老丈人却是冷不丁一脚重重卷在了他屁股上。
“笑个屁,火药呢?”
“这了!这了!这么大火呢?”
“什么?”
“没事没事!”
不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万一曹老丈人不开心了,在曹红杰面前嘀咕两句,他王厚就得跪方便面了,悲催着一张脸,和赵云急促的嘀咕两句,又是在前面领道,很快找到了运送火药的马车。
一个木头做的大圆筒揭开桶盖,又是扒拉下来防潮的稻草,在王厚心惊胆战盯着那些噼里啪啦直吊火星字的火把照耀中,就和后世鞭炮内黑色呛人的药面子显露了出来。
曹操还硬充内行的捏起了一指头,在鼻子底下嗅了嗅,反击说出了句让王厚吐血的话来。
“就这么点?”
“就这么点!!!”
难得王厚也跟踩了尾巴那样,悲催的叫嚷着:“硝石是配药的主要原料,这大半年,您老人家总共给小婿下官五石硝,剩下那些还是小婿下令整个濮阳的尿液都必须统一倾倒在打谷场,拼了个尿太守名声才收集的硝土熬出来的,整整二十石,全都浸润着小婿的辛勤汗水才合出来的!您还嫌少?”
“额。。。。。。”
尿整出来的?还浸润着王厚的辛勤汗水?饱含脑海中似乎出现了王厚泡在尿缸里,底下噼里啪啦烧着火,熬着硝土的情景,曹操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然后干脆烦躁的一甩衣袖子。
“破他袁本初,本相就全指望你这火药与回回炮了!此事记你一功!”
“相父,虽然火药有二十石之多,可也不够大军一波攻击所用的,还需要用在关键时刻!”
“本相用你教?”
翻了个白眼,曹操却继续说着那些令王厚吐血的话来。
“奉孝还在和仲德交接着军械粮饷,为你准备的木件铁件,后日即可押到,明个一早,你把荀令中手中的大军后勤辎重接管过来,临近的兖州两郡民夫郡兵任你调遣!辎重后军,本相还是交给你了!”
“还给我!!!”
上次征讨吕布,为了保持粮道通畅,王厚忙活的都差不点没累死了,行军正激烈时候,几天几夜没合眼是常事儿,现在还让他管理辎重粮道,他跳黄河的心思都有了。
然而,没等他苦逼的算赖,曹操竟然是无比疲惫的叹了口气,缕着胡子重重摇了摇头。
“董承老匹夫闹出了衣带诏这事情,刘备这个卖草鞋的都搅合进来了,朝中暗暗蛰伏的不知道还有多少,荀公虽然是本相的老部下,可是陈宫都能。。。。。。,放他在许都,本相已经不放心了,这才让程昱留守!”
“奉孝精通奇谋,非实务也!杨修,刘晔之流耍耍小聪明还行动笔写点诗词歌赋还行,刀笔粮饷托付他们?本相都怕吃不上早饭,除了荀彧程昱这样的世家老臣,本相能相信的,也就你王途求了!”
这绝对是推心置腹了,看着曹操沉重的目光,眼神跳动了几下,王厚是重重的鞠躬一抱拳头。
“王厚必全力以赴!”
“你是红节的夫婿,也许当初让她跟着你去徐州,就是天意吧!”
还是怅惘的叹了口气,曹操最后又是重重拍了拍王厚的肩膀。
“今晚多陪陪她吧!”
回头看着灯火阑珊中,大家伙正在做着晚饭,似乎还没尝到愁滋味,曹红节犹如个小鸟一样欢快的转着圈儿,看的王厚也是心头一沉。
现在他不是孤家寡人了,也有家了,快当爹了!这种感觉,是没穿越前,孤独的在偌大的都市里打拼,从来没有尝过的。
回转过头,还是抱着拳头,王厚又一次重重点着头。
。。。。。。。。。。
虽然已经知道主战场绝对是自己脚底下的官渡了,不过曹操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一箭未放,就抛弃了偌大的东郡,第二天一大早,汇合了许都各路三万两千余精兵,曹操再一次督军奔向了北方,直往黄河。
而一大早晨,王厚则是赶到了官渡浮桥处。
毕竟是曹操的女婿,这点特权还是有的,忙碌运粮的辎重大军都给他的私人车队让开了条道路,让托着他好不容易划拉到这点家底儿的私人车队先行过去,部曲押送着货车,王厚的座车却是停滞在了最后头。
看着还跟着忙活着指挥车队上桥的曹红节,王厚却是几次欲言又止,从到了这个时代开始,每一次困难,都是他和这妞并肩作战,一起扛下来的,可是这一次!
不过就在王厚踌躇的时候,眼看着要回许都的最后一辆货车上了桥,曹红杰却是忽然微笑着对着他重重的一提起裙角。
“时候不早了!妾身也拜别老爷了!”
“你。。。。。。”
“放心好了,红节虽然笨,不过许都的庄园,红节也会打理的井井有条,等着老爷得胜回来!”
挺着个大肚子,曹红节知道自己在身边,非但不能帮得到王厚,反倒是很可能成为他的拖累,也许就是爱让她成长起来的吧!错愕了片刻,对着她,王厚重重的点了点头。
还是那副微笑,在王厚的搀扶下,她是乖巧懂事的也翻身上了马车,可在王厚松开手的那一刹那,曹红节还是绷不住了,泪光忽然犹如断线的珠子那样流淌下来,猛地一回身,她是重重抱住了他,哽咽的叫喊道。
“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
心头猛地悸动着,彷徨了一秒,王厚旋即也是猛地拥抱住了她无助的娇躯。
。。。。。。。。。。。。。
目送着最后一辆马车急促的通过了浮桥,还有强忍着终究没有在探出头的曹红节,心头忽然对边塞古诗中一对对离人有了更深一层的明悟,王厚也是沉重的转过了身,沉重的走向了浩浩荡荡,一路向北的大队伍中。
正是因为热爱身边的一切!所以边庭流血如海水也是在所不惜!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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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新丁王军师
临近冬季的大河倒是格外的平静,安详,犹如镜面一样的河水安静的在河道中流淌,甚至波澜都看不到几个,一点也看不出这位不是太慈祥的母亲泛滥时候那种狂怒,残暴与无可抵挡的气势来。
浓郁的河雾中,一个漆黑的影子伴随着些许清脆的声音响起,白雾被炽热的鼻息所切开,一个牵着马的骑兵出现在了那里,小心翼翼的踏到了河边,左右张望了一眼,又是从脖子上抬起了个奇怪的小筒张望了个来回,这才工具齐全的从兜里掏出了个小竹哨子,尖锐的吹响了三声。
一分钟后,更多清脆的马蹄声响起,大群大群的骑兵拽着战马也出现在了这块河雾弥漫的河畔边战马迫不及待的走进河水中,低下炯炯有神的大脑袋咕噜咕噜往肚子里灌着河水,在这儿,人与动物是出奇的平等,就挨着自己战马身旁,那些曹军将士也是用手捧着清凉的黄河水送到嘴边,解渴的饮用着。
“使君不来点?”
不光喝,还痛痛快快洗了把脸,从水里探出满是水珠的脑袋,狼狗一样那个头上戴着颇具有西羌风格,脸上满是粗硬大胡子的将军回头还憨厚的回头招呼着。
都说妻从夫荣,这次曹红节没来,王厚倒是把她的称号给继承来了,东郡太守兼兖州转运使,王厚现在也是王使君。
听着张辽在那儿热情的招呼,王厚却是敬谢不敏的摇了摇头,同时还拍了拍他挂在马褡裢上,皮革包裹的银质小水壶。
“张将军自请,王某备着呢!”
“使君,你这可太矫情了!大丈夫行走田地,哪儿的水都得喝得!要是如你矫情,水还得烧开了,用银水壶盛装,我张文远早就死了!”
说着这个,张辽还很是自豪,可是听的王厚却是大大摇了摇脑瓜子。
“张将军之艰苦毅力,王某佩服,不过将军信不信,若是同样去漠北或者江南,王某喝开水,将军喝生水,将军痢疾时候,王某也不会痢疾!”
要是个自大点的武夫,对王厚这自吹自擂也就一笑置之了,甚至开口嘲讽几句,不过张辽能从一阶降将做到五子良将之首,魏国大将军,他却是个有心人,而且王厚从夜香仓曹摇身一变变成了八石太守,他博学强闻之名在许都倒是声名鹊起,迟疑了下,张辽倒是虚心的一抱拳。
“哦?使君此话何解?”
“当年汉武帝击胡,漠北之战中匈奴人将死去的牛羊大量丢进河里,结果在我汉军中引起疫病,死数以十万,将军以为,是什么引起了疫病?”
“瘴气!”
张辽这回答倒是这个时代的标准答案,瘴气真是个神奇的东西!引起瘟疫是它,引起痢疾是它!引起风寒还是它!可在张辽刚回答完,王厚却又是急促的逼问了起来。
“那瘴气到底是什么!”
“这……”
这句话倒是让张辽瞠目结舌了,要是知道具体是什么,古人何必用瘴气做比,还好大军休整喝水时间有限,王厚也没卖关子,直接用一根手指树立了起来。
“瘴气就是虫!活生生的虫,一个个小到肉眼看不见,却是数量极其庞大的虫群!漠北之战,匈奴人扔到河里腐烂的死牛死羊为河水中的害虫提供了发育的温床,水质变差,超过了将士喝的普通生水中虫的含量,所以去漠北的军士会发生疫病,而北方人到南方,或者南方人到北方,也是对当地水中含有的虫的成分不适应,所以会出现水土不服的痢疾!”
“其实只喝开水,王某也算是弱化自己,因为烧开的水,水中的活虫大部分也被杀死,就谈不上让身体适应这些虫,长此以往,王某会更不适应当地的生水!不过每一次坚持都喝开水,至少能让王某被水中疾病所感染的几率降到最低!”
微生物学一直到了十九世纪有了显微镜这才出现,直接解释细菌或者病毒,张辽是根本理解不了,所以王厚也就归纳成了个简单的虫,可就算如此,也听的张辽老脸发白,看着脚下的黄河水,仿佛看到无数的小虫子在一扭一扭那样,他是有些磕巴的问道。
“使君,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见过!”
王厚这话是真没吹牛,就算是文科生,初中高中时候也做过显微镜实验,见过叶绿素,还有去医院验尿时候,窥过医生的屏幕,也算见到了链球菌,更别提后世一些恶心的医药广告了,看着王厚信誓旦旦的模样,再看着脚下的黄河水,张辽是更忌惮了。
还好,很快就有事情分了他的神,忽然间岸边又是有斥候骑兵抽着战马疯狂的奔了回来,大声的叫喊着。
“将军何在?将军何在?东方有敌!东方有敌!”
这话听的张辽也顾不得什么虫不虫了,他是慌张的大声吼叫道:“上马!上马!”
吼叫其实在这儿并不管用,岸边足足有五千多曹军骑兵,其中包括在徐州收编的吕布麾下并州骑兵与西凉骑兵,而且到处都是马大口大口的饮水声音,张辽的军令根本传不出去多远,还好,为了应对大规模战争,中国人是早早就有了应对方法,他的吼叫直接命令了中军的三面将旗大纛,大纛挥舞又把命令传给了附近的曲旗部旗,一面面旗帜的摇晃中,不管喝没喝饱水的骑兵都是纷纷上马,噼里啪啦的马蹄子声中,五千骑兵也是重新组成了阵列,跟着张辽的大旗,再一次潜入了浓雾之中。
紧跟着张辽马匹身后,王厚的心头是扑腾扑腾直跳。
下邳之战,他是完全以军需官的身份参与,虽然打的热闹,可并没有实际参战,而跟着张辽出军,王厚实际上还多了个没名的实权职务。
军师!
这意味着他也必须亲自投入战争中。
没办法,计划赶不上变化快,本来他是在官渡后营,汇聚着来自兖州各地的粮草,并且谋划屯粮处,准备建设补给站,以防备袁绍军可能即将来到的劫粮以及支持漫长战争的补给线,可就在王厚忙的一头包时候,前线却又是传来了新的军情,继淳于琼迫降了王厚的濮阳之后,袁绍部大将文丑又是督军两万,强渡黄河包围了于禁仅有两千六七百人把守的白马城。
另外有数量不明,却是规模无比庞大的袁绍主力兵团出现在了正北方的汤阙。
下战书之前,袁绍已经是完成了对北方四州的动员,河北大军已经是率先进入战场,发起进攻了!
而此时,曹操的主力部队是直奔更西方的延津渡口而去,因为相比于白马渡口,延津的水势更加平缓,也更加适合大兵团渡河,曹操与郭嘉,荀攸,程昱,刘桦等人更加倾向于袁绍会再次地渡黄河,却没想到被袁绍秀了一把。
而此时,驻扎密县附近的张辽部三千从徐州收降的吕布旧部恰好抵达战场,混合上了后队两千骑兵后,就直接被组成了新的攻击集群派上战场,此时郭嘉才刚刚离开官渡前往延津一天,于是乎王厚又是被抓了壮丁,充当了张辽军的军师。
曹操倒是没指望王厚能出多少主意,他最重要的任务是看住张辽这个降将,防止他反水!
一人背了一壶箭,十五个干馒头外加些盐酱豆豉,五千骑兵就出发了。
今天已经是进军白马的第三天!
都说大炮的出现,改变了战争的格局!不过王厚认为望远镜的出现也是改变了战争的格局,至少在这儿就是如此。
三里外,白马城战场满是喧嚣,呼喊声尘嚣之上,而三里外,白马城南的大平原上,几十段盾牌带着卡钳人字形被搭在一起,张辽和王厚一并爬梯子那样攀爬了上去,一起端起了水晶磨制的望远镜向东北方向的白马城观望了过去。
这还是头一次用,就算张辽也免不了犹如个土包子那样惊奇的不断倒吸着凉气儿,好一会,这才震撼的回过头对着王厚感慨道。
“使君这真乃是神器啊!整个战场都入吾眼中了!”
这算什么神器!别说原子弹,要是给你个机关枪,你都的搂着睡不着觉吧!没搭理张辽的恭维,王厚全神贯注都放在了眼前的战场上,此时战场局势可真是不妙!
难怪都说官渡之战是改变汉末局势的三大战役之一,双方力量相差真是太悬殊了!仅仅文丑这一支在白马城下的偏师,规模就已经和王厚在官渡看到的曹军主力规模差不多了,而且袁绍四世三公出身,家族出将入相,底蕴上也比半路出家的曹军强多了,从科技配置上就能看出来。
周长不过一千六百米,接近四百乘四百的小小白马渡口驿城,三米多不到四米的城墙附近,却是密密麻麻的围了二十多座高耸庞大的橹车,这玩意就是三国演义中袁军压制曹军土山的原型,是一种接近五六米高的楼车,车前用生牛皮裹住盾牌,结结实实的围绕了一面以抵挡攻击,车上方是一个几十平方米的木质楼栏,数十个弓箭手密密麻麻的列阵在上面,居然比城墙都要高一头,居高临下,不住地点射着城头上于禁麾下的曹军。
城墙下,也有袁军推着云梯,急促的逼近着城墙,以往,王厚是以为一根长长的木头梯子,那玩意就是云梯了,其实压根不是,云梯由鲁班创造,也是一种古代重型战车,形状有点像蛇颈龙,有八轮,足足十米多长,中间三米有个楼梯小平台,前面则是四五米长倾斜的吊桥,吊桥上还有尖锐的钩镰,看着王厚就已经可以想像到了,一但这东西勾住了城垛,一时半会,曹军是无法破坏掉的,而顺着倾斜的楼梯,袁军则是可以犹如自来水倾泻那样冲上城墙。
不管是人数还是装备,袁绍军都占据了个上风,已经坚守了三天的于禁军在如此强悍的攻势下此时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中箭被射死的曹军搭拉在城垛上,对着云梯的那面城墙上喊杀声震天,黄色盔甲的袁军与黑色盔甲的曹军在区区几平米内厮杀成一团。
“张将军,白马城那里用该是快支撑不住了!咱们应当速速进军,支援于禁将军!”
毕竟于禁在濮阳城外,也曾支援过王厚,看在眼里,急在心头,放下望远镜,王厚是急促的偏过头,谁知道,一路上都对他言听计从颇为配合的张辽,这儿却是忽然重重摇了摇头。
“使君,张某认为,此时不是支援白马城的好时机!”
“为何?”
对着眼前模糊一片的战场,边重新将望远镜夹在了眼前,张辽一边伸手向远方指了过去。
“使君你看!文丑军据说足有两三万,而且攻城器械众多,可对于一个小小的白马城,他却没有四面攻打,仅仅集中兵力攻打北城,攻城用不了他三千步兵!”
“文丑右翼,黄云垒叠,人头森森,他料定丞相若是支援白马城,必会从西南两个方向而来,所以正兵重阵布置于此,以抵御冲击,而再向东北张望,隐约可见骑阵朦胧,则是文丑将骑兵掩藏于背后,做殿后一击!”
不愧是战场宿将,稍稍一张望,张辽就看明白了局势,放下望远镜,他还很形象的一支胳膊向前一推。
“使君,如果我军这时候攻上去,与文丑军右翼重兵纠缠一起,文丑再亲率骑兵自侧翼袭来,很容易就能击溃我军,一但出兵,此战必败!”
还真是这个理儿!听着张辽的形容,王厚是郁闷的放下了望远镜,不过就算他满脸无奈,张辽却依旧是扶着盾牌搭起来的梯子,一边缓缓向下爬着,一边无可奈何的说道。
“贸然出击毫无意义,于禁将军乃是丞相爱将,相信他还能顶得住,况且丞相不可能只派咱们一支部队支援,使君,依吾之见,还是应当引军后退,不要打草惊蛇,等待丞相亲率大军到来,在做定夺!”
“等等!”
王厚忽然间面色凝重的一句话,差不点没让张辽从盾牌堆上掉下来,满是愕然,他干脆吧嗒一下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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