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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曹总混三国-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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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棉花在西汉张骞通西域时候已经传到中原来了,可现在都东汉末年了,还是养在曹操的花园子里当观赏植物!

    而从观赏花到人们身上穿着的衣服,差的只有一弹!

    这就是王厚自己提出的点子来了,挨着纺纱机不远处一个大案子上,从伏牛山送来的棉朵经过去籽儿之后,就被摊在这台子上了,两个工匠一人拿着一根一米长的大竹弓吊在桌板上,另一只手里拎着个擀面杖那样子的锤子,一锤子一锤子敲打在向下的弓弦上,神奇的一幕顿时浮现了出来,本来一坨坨紧实的棉朵在颤巍巍的足弓鞭笞下,肉眼可见的膨胀了起来,棉花间纤维完全被打开,白色中略带一点淡黄色的棉朵就好像一大朵一大朵云彩那样,胖乎乎的堆在桌面上。

    纺线车所用的棉条,就是从这一大摊一大摊的棉朵上取用的,真不知道第一个发明弹棉花办法的天才是如何得到的灵感,反正王厚是从他们小区挨着市场那家铺子里得到的灵感,因为穿越前他们家天天在那儿扯着嗓子放喇叭。

    “弹棉花喽~”

    全神贯注的监督着纺线,吕姬连王厚进来了都不知道,冷不防王厚的胳膊忽然搂在了她纤细可人的肩膀上,立马是吓得她娇躯一僵,愕然羞怒的回过头,看着王厚也是开始胡子留成人参须子的老脸,她这才松口气。

    不过这个时代人是真不习惯现代人那种亲昵与随便,虽然没有推开王厚搂着她的胳膊,可这妞依旧是红着小脸埋怨道。

    “老爷,这么多人呢!”

    “布纺出来了?”

    转移她注意力的就是工作,搂着她,王厚眼神又落到了最后一面的织布机上,那儿,已经纺出来的十几捆棉线已经被安插在织布机上,被一名纺织娘辛勤的拽着梭子织出来了一米多长了,提到这个,吕姬是立马兴奋了起来,也真的忘了羞怯,兴奋的也把小脑瓜张望了过去。

    “老爷真乃天纵奇才,就连那些西域人绝密的棉纺织之法也能如此轻易破解!这料子真的是好!虽然没有丝绸那般光泽,可胜在细腻,远比麻布柔软,而且还保温,等着第一匹新布下来之后,妾身一定要亲自为老爷缝一身新袍子!”

    有妻贤惠如此,夫复何求啊?

    看着这妞亮晶晶的眼神,王厚的心又是直感觉醉了两三分,在吕姬惊呼中,他又是忽然一巴掌搂在她纤细的腰上,偶像剧里那样搂着她靠在了自己怀里,眼睛直勾勾瞅着她发呆的大眼睛,很霸道总裁的一挑眼神儿。

    “女人,那我就期待你的袍子了!”

    又是在吕姬发傻中,王厚搂着她的纤腰接着很偶像剧的转了半个圈儿,眼神又是霸道总裁对男人那般凌厉的对上了捂着老脸,却在眼睛处漏个手指缝的俩王府木匠骨干,装逼的高高在上哼问道。

    “弹棉弓,夫人所改进的纺线车,织布机,梳棉花机,这几样东西的打造方法,你们可看学会了?”

    “回老爷,都会了!”

    这回不捂眼睛装模作样了,抱着拳头,他俩是一起鞠躬下去,可王厚下一句话,却是让他俩差不点没吐血出来。

    “距离秋棉采摘还有一个月,这段时间,你们要给本州牧打造出弹棉床三百张,纺线车一千辆,织布机一千张!”

    一瞬间,俩木匠脸都绿了,王厚简直是周扒皮啊!可没等他俩点头应下来,王厚已经又发话了。

    “太史公听过没!完不成任务,本州牧就咔嚓一刀给你们断小头,让你们和太史公拜把子称兄弟去!”

    “小的领命!”

    脑门上出了一层冷汗来,忙不迭的答应着,俩木匠是撒腿就跑。

    州牧大人的秀恩爱是那么好看的吗?不折腾你俩都怪了!不过满足了恶趣味之后,拥着吕姬的纤腰,王厚又是悠闲地溜达上了二楼。

    现在这座他春天就下令建好的巨大厂房此时还空荡荡的,只有门口摆放的几排纺线车和织布机,可是从这儿向外张望过去,就挨着港口不远处的滨海平原上,一片又一片的棉田已经绿的喜人了,而且一朵朵硕大的棉桃白花花的露出头来,随着海风轻轻摇曳,白的喜人!

    而一家家棉承包户则是痛并快乐着的挑着港口食堂沼气池里打出来,已经经过充分发酵的鱼内脏与粪肥,一飘飘细细的浇洒在棉花的根上。

    虽然偌大的大汉帝国,大粪还要钱还是头一次!可是想着秋天秋收后,两石棉桃就可以换一石麦子,这些承包户的脸上依旧浮现出一股幸福的笑容来。

    向下眺望着,王厚的老脸上也满是幸福,只不过和他们幸福的神光相比,州牧大人脸上的幸福,总是多了那么一股子金光的感觉,一双瞳孔似乎都变成了五铢钱的形状了。

    这年头,布就直接是货币啊!

    …………

    真叫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一转眼,又到了秋收的日子,整个新兴的日照城都陷入了种格外浪漫的亢奋中。

    这几天,就连钢铁厂都放假了,全家老小齐动手,小孩子也参与到了劳动中,一朵朵往下薅着棉桃,一朵朵棉花丢进担子里,把一个个担子塞的满满的,还有性子急的种植户,才刚刚摘满了担子,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挑到了日照衙门后门,去那儿换东西。

    当初说好的是两石棉桃,一石麦子,可真到了地方,才发现了商品的琳琅满目,即墨的老酒,日照的新锄头,篱笆,鲜鱼,粟子,麦子,腊肉,让挑着担子的种植户一时间倒是挑花了眼。

    足足挑选了许久,担子里装着腊肉,布匹,粮食,一大家子人这才兴致冲冲的奔着自己城外庄园走去,小孩子期待着晚饭的鱼和肉,女人们想着怎么裁两件新衣服,汉子们则是单纯为女人孩子的高兴而咧开了嘴,然后更加有干劲儿的钻进棉田,向下薅着棉桃。

    久违的幸福感,日照县是营造了出来。

    另一头,日照商贸大楼,王厚的五楼州牧套间里,他的“幸福”也来了。

    “如何?老爷!”

    “这可是我和吕妹妹挖空心思设计,才特意为你缝制的新棉袍子!老爷穿上过后,果然身姿又矍铄了几分!”

    曹红节是幸福的笑的满脸小星星,可是她身后,吕姬的笑容却明显有点僵,对着硕大的黄铜镜子,王厚的嘴角却也是一抽一抽的。

    吕姬要给自己缝制新棉袍子,脑海中,王厚的第一印象是披着黑色棉披风的吴彦祖,可现在,镜子里的他却成了穿着旧军大衣,揣着胳膊卖地瓜的黄渤了!

    “怎么样吗?老爷!您到是说句话啊!”

    “啊!简直太好了,看这袖口,看着针脚,红节你真是用心了!不过老爷我穿着这么精神帅气,丞相却没有新棉衣,一想这个,吾心中就是不安啊,要不,咱们把这件棉衣献给丞相?”

    “对哈!老爷说的极是,妹妹,帮个忙,咱们再给丞相缝制件过冬的新棉衣!”

    欢快的说着,拉着哭丧着一张小脸的吕姬,这妞又是兴致勃勃的颠儿了下去,直留下王厚悲催着老脸僵在了镜子前。。

    不过低头看了看旧军大衣一样土的掉渣的新棉袍,王厚老脸上又是露出了个猥琐的笑容来。

    算了,要土一起土,能拉一个倒霉的是一个!想到曹总也是一身土的掉渣的军大衣,满脸无奈的模样,这货又是情不自禁的乐出了声来!


………………………………

第二百一十五章。就治你不讲理的!

    跟棉花一块儿到来的,还有它的亲戚轻盈的飘飘白雪。

    一个多月时间,棉花完全收割完之后,今年第一场初雪是急急匆匆就早早窜了出来刷存在感,飘飘洋洋的小雪挥洒而下,把田野间尚且没收割完的棉杆都覆盖上了一层的白被,不过凉嗖嗖的天气,却依旧没耽搁热火朝天的日照城。

    城外,星罗棋布的棉田小楼亮着灯火,烟囱向半空冒着炊烟,要说人都挺自私的,收割棉桃时候居然还有人去别人的田里偷棉桃,打了好几架,于是乎借着农闲,不上班的老头老太太又是把城里钢铁厂买的的铁丝子搬出来,围着自己家棉田一个木桩子一个木桩子打下去,然后系上密密麻麻的铁丝子,还往铁丝子上绑了铁刺儿。

    这一家家装点的,颇有些十八世纪十九世纪美国老西部牛仔牧场的感觉了。

    又说道农民式狡猾,王厚指定的轨迹,农庄与农庄间必须留足五丈宽的道路,不少老头子老太太一贪心,把道都给圈自己农庄里了,有人不愿意,去高官,一些没素质的居然还倚老卖老,就跟后世某音某山上,带孩子不讲理的老头老太太那样,叫嚷着不就点地儿吗?就不挪!

    也幸好这是个封建社会,政从王厚出,不然要是后世还真麻烦了,对于这些不讲理的,王厚也内没抓人也没派兵,就去按图索骥,把他们在城里钢铁厂上班的儿子或者孙子一块儿拎了出来。

    就看狭窄的庄道上,六七个十几到四十多的汉子满脸悲催,手抱着后脑勺,大腿叉开,腿肚子哆哆嗦嗦的蹲起了马步来,稍微有一点摇晃,后头的官差就一鞭子抽下来,打的个大老爷们嗷一嗓子,这么个热闹,附近挨着的田庄村民老头老太太一大堆就出了来,跟着看热闹,议论纷纷中,堵道的田庄里,忽然踉踉跄跄跑出来个老太太,哭天抹泪儿的撕扯着官差的胳膊。

    “占地是老婆子我!你有本事你把老婆子抓起来啊!你打我儿子我孙子干嘛啊?放开他们啊!”

    还好这时代不是老太太往车前一坐,就得掏腰包,一点儿责任不占也得赔百分之十的时代,那排下来的官差废话都没多讲一句,直接一甩衣袖甩了她个踉跄,紧接着又是一鞭子抽到了那个下了一条,收起腿就想跑过来的汉子大腿上。

    “接着给老子蹲!孝道为先,母债子偿!谨遵别驾大人令!违令占道的,今个你们就在这儿蹲死!再他娘的乱动,老子端枷过来!”

    听着官差在这儿威风四射,周围那些邻居居然也跟着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这家人啊!贪心不足!没少到别家偷棉桃不说,还把别人的庄子圈自己家去了,这还敢占州府的道路!唉这罚,真叫活该啊!”

    “唉!其实她家里几个小的还算好的,就这老太太,蛮不讲理,掐着腰站村头骂能骂半个时辰!给她当儿子,也算倒霉了!”

    别说,她们这嚼舌根,嚼的也没瞎掰,被甩在地上,这老太太真是坐地开骂,嘴里不干不净逮住啥骂啥,一开始,得到命令,几个执行官差也不和她老婆子一般见识,可是后来听烦了,干脆恼火的一扬鞭子,吧嗒一下抽她儿子屁股上了,抽着这四十好几的汉子一个哆嗦,腿都直抽的悲催的用牙缝里硬挤出话来。

    “娘,求求您,站……,站不住了!”

    有句话叫胳膊拧不过大腿,本来还一肚子气,看着自己儿子馒头虚汗,孙子更是屁股被抽着一个血道子一个血道子的,最终,这老太太终于是慌了。

    “不就点破道吗?老娘还不稀罕了!”

    叫骂着,她又是屁滚尿流连跑带颠的钻回了二层水泥小楼,拎着她嫌弃丢人的老头子,拎着铲子忙不迭把占着道路一百多根绑着铁丝网子的木桩子又先后拔了下来,在已经空了一大片的棉田里一扔,老太太又跟斗鸡那样嚷嚷起来。

    “都拔了,行了吧!赶紧放了我儿子我孙子啊!”

    “谁说拔了就行?贾别驾说了,你杀人捅人一刀,把刀拔出来就行了?城寨口,当众鞠躬道歉,承诺永不再犯!不然,他几个就接着这么蹲着!”

    手指头往下狠狠一指,领头的日照府官差都唾沫星子直飞,可一向是狗腿子反面人物的他们,今个却是引得乡民一阵叫好。

    “对!道歉!”

    “说的没错,得到城寨口却当众道歉,不然那么让你们轻易过去啊!”

    “有你们什么事儿?道歉,没门!老娘就当没生这几个儿子!你有种就让他们站到死!站死了老娘也不道歉!”

    说着,这老太婆子还真在她几个儿孙哭丧着脸的注视中,撅个撅个回了小楼去。

    “他娘的!这样老不死的,照着以前规矩,刀子砍过去,看她怎么娘的嘴还硬?”

    也真是气个好歹,带头的捕头火冒三丈的嚷嚷着,听着另一边捕快是笑着打着圆场。

    “咱州牧大人不说以法治城吗?她不讲理咱就用法治她!来啊!把枷锁搬上来,给这几个小子拷上,难得不用跑操训练,跟他耗去呗!”

    “也是!来啊!抄家伙!”

    捕快恼火的叫嚷声中,沉重的木头枷锁吧嗒一下把他们几个岔开的大腿拷在了枷中,又给他们脖子上戴了大枷,两根铁棍子从手脚枷树了下去,撑着沉甸甸的颈首枷,几个壮丁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

    啥都逃不过真香定律,叫嚷着你站死他们的老太太,终究还是在傍晚出现在了日照港到城外农庄区的大门洞,跟着乡里二十多个倔老头子倔老太太一块儿对着看热闹的光大乡民重重鞠躬着道着歉。

    “大家伙!俺们占用公共道路,圈别人家地!俺们错了!再也不敢了!再犯,就站死俺老头子/老婆子!”

    一片嘻嘻哈哈的嘲笑中,这帮人又是狼狈的跳下宣布政事的土堆,捂着老脸逃回了家,不过,就在底下看热闹的人群嬉笑时候,负责带队的官差又是阴沉着脸站在了土堆上,扯着嗓子威严的叫嚷了起来。

    “这就是触犯官法的下场,再有下次,直接没收家产,驱逐出境!都他娘的记住了!”

    笑容僵在了脸上,那些承包户棉农的脸色又跟着严峻了起来。

    …………

    日照府。

    坚持住小楼的王厚是难得在衙门了,和贾诩碰了个头。一边亲手把侵占公路的十几份卷宗收进袋子里,一边贾诩还有些心不在焉的劝说道。

    “主公何牵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设些乡绅,自然解决了!”

    “法者,国之威也!要是让乡绅代替官府行法,国威何在?”。

    两千年来,就是因为这种官府不下乡,乡野尽是乡绅天下,这才屡屡法规塌陷,政权趋于腐败,给这些乡绅土豪崛起的机会!忽然间,王厚是猛然断然打断了他的话语,重重几个呼吸后,他又是面容严峻的重重摇了摇头。

    “应该制定些基本法规了!”


………………………………

第二百一十六章。好日子到头辣

    无规矩不成方圆,日照律法的编写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中,不过王厚倒是没有一出来,就乱堆一大堆法律,他很清醒,律法要生效,首先必须得人们懂它!说实话,商鞅颁布的那种动不动断人手脚,割人舌头的严刑酷法,在王厚看来不叫律法,更多的仅仅是起到一种让老百姓畏惧中央王朝的威压。

    有人占据公家道路,派人去要求退换,还遭遇倚老卖老耍无赖这件事儿,真的让王厚挺恼火的,这就跟当年他电瓶车放楼下那件事儿一样。

    好好的车子,就让一楼那老头看不顺眼就给砸了,结果他去找,人家就说你放那儿碍到我了!我就给砸了怎么着,小区保安也跟着劝,老头老不讲理,这么大岁数了,别跟他一般见识,报了警又如何,顶天批评教育两句,还能拘留咋的?最后,王厚也不得不把事情忍了下。

    所以这事儿一出,把他火气就给挑了起来,倚老卖老是吧?我让你倚老卖老!你不老?吗?抽不得?那就抽你儿子抽你孙子!终究得在惩罚上给你找回来!

    不过火发完之后,真正写了一大堆规则,王厚却又憋了回去,他那个时代,九零后比之前历代素质高多了,因为九零后受到的教育如此,至于街道上不看红绿灯过马路,不遵守交通规矩,小区里带孩子蛮不讲理的大叔大妈大爷们,也不能怪他们,毕竟他们那个时代就没规矩,不少人还当过红卫兵,干的就是打破规矩的道理,让他们守规矩,太难!

    除了在紧致杀人抢劫打架偷窃随地大小便之外,这一次王厚仅仅只加了一条,侵占公共土地者,父债子偿之外,并没有系统的再推出啥律法,只不过在贾诩红着眼睛要跟他拼命中,把原本用来改城墙的钱财物资,王厚又给挪了出来,在城市附近又加盖了了个拥有平整院子的二层小楼。

    和伏牛山王氏族学一毛一样的启蒙学堂!

    不过这毕竟是个乱世,城墙又被拖后了,另一个方面就得加强。

    军队!

    历经了一年多艰辛训练,又经历了,泰山郡与山贼的一些战争历练,照比刚出琅琊国时候水裆尿裤的民军,现在倒是磨炼出了些样子。

    十一月的青州可不是之前小雪飘飘诗意的模样了,鹅毛大雪滚滚而下,在地上都冻了一层冰壳子,可是如此严寒的天气里,城外军营的操场上,十二支部队四千八百条汉子,一个个却是光着膀子,仅仅穿着条单裤子,双手放在身体两侧,迎着西北风立正的笔直。

    骑兵两个部还有八百没动,步兵是全部出动了!

    看着王厚穿得厚厚的,手持着代表军权的长钺登上点将台,底下赵云张辽臧洪王从戈四大家将立马是腮帮子鼓鼓,昂着嗓音呐喊起来。

    “州牧临阵!操练开始!”

    “喝!”

    一声大喝,本来全都是面朝点将台的青州军整齐的来了个向左向右转,两两相对,摆出了格斗姿势,旋即左边将士上前,再一次一声大喝,咣当一下子就把右面将士来了个过肩摔,那是真摔,近乎整齐的落地声中,后背结实的贴在了冰凉的地上,足足一秒钟后,右侧将士这才在号子中从地上站起,归回原位,片刻后下一声喝令,右侧将士又是上前,过肩摔中猛地把左手边将士摔在了地上。

    三个来回之后,赵云猛地吹响了大勺子,呼啦一下,本来一个大方块的军阵又瞬间乱了,军士光着膀子,急促的奔驰着,仅仅十几秒,一个蛇形的长条行军阵形又出了来,四人一列,修长的蛇形绕着大操场就急促的小跑了起来。

    再一次跑了几圈儿,在王厚满意的目光中,又是下一声指令响起。

    “战斗队形!”

    哗啦~

    军靴再一次凌乱的响起,本来长蛇一样的行军阵又是突然被打乱,几秒钟后,一个巨大的长方形阵型再一次排列出来,只不过相比于刚才,却是前头密集,后面稀疏,十二支部队六支一排,哪怕手里没有拿取兵器,这阵势依旧是气势磅礴。

    军队算是基本练成了,不管是阵型,还是体魄,意志,都达到了个王厚满意的程度,兵在精不在多,虽然他有军足达一万两千,只练出这四千八百余精锐,王厚依旧觉得够了,目视着一排排军士,他是再一次扯着嗓子咆哮起来。

    “收阵!放衣!”

    军阵排列成密集队形,而这阵一直打酱油当建筑工维修工的辅助军团是终于派上了用场,他们是搬着一个个硕大的木头箱子到了点将台前,轰然打开,里面是一件件厚实的白棉衣。

    棉花打下来,自然是要制成衣服才算物尽其用,这个冬天,日照城中的妇女也算是被王厚终于物尽其用起来,一共征召了五千名妇女,填充到了那个空了一年的纺织工坊中,一人一个月一贯钱,一匹布,这个时代对于妇女来说,简直已经是天价工钱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生怕自己的职位丢了,纺织场中工作效率非凡,终于在入冬一个月之后,把这一万套军大衣给赶制了出来。

    全都是和曹红节,吕姬给王厚缝制的那件军大衣一模一样,唯一区别,王厚又给大衣添加了一排铁扣子。

    别看这衣服样式土气,可是后世能应用的如此广袤,就定然有着其独特的作用,一个人两套,一套直接披在已经冷透了的强悍身躯上,另一件则是抱在怀里,不得不承认,这年头人过的是真苦,达官贵人过冬,往身上拼命加衣,有的层层叠叠十来层,用来御寒,贫民百姓则是尽量往衣服里塞东西,什么树皮,柳絮,稻草,逮啥塞啥,能暖一点是一点。

    如此柔软平整厚实的整洁大衣,这些军汉,甚至包含其中一些士族小地主子弟,一个个搂着军衣也是满面惊奇。

    在那些辅助军团羡慕的目光中,足足发了半个对时辰,全都穿上新冬衣的青州军在各自军官的喝令下,又是整齐的对着点将台上单膝跪地震撼的军礼叩谢了回去。

    “谢州牧赐衣!”

    “诸将士请起!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此正值乱世,天下贼人蜂起,本官召集你们,就是要你们平定四方,协助丞相,重建天下!今天你们做的很好!所以本官赏你们棉衣,不过不是为了让你们贪图饱暖,而是让你们在寒冬暴风中,面对敌人变得更强!”

    “封妻荫子,尽在你们自己手中,诸君共勉!”

    这一套词儿可是编了半天,对着整齐的犹如豆腐块那样的大军,王厚说的那是慷慨激昂,在他怒吼下,一帮汉子也真是被忽悠的热血沸腾,又一次抱着拳头,重重的鞠躬下来。

    “任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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